哈~我倒認為水雷根本就是美國自己放的,因為水路一發生危險,重傷的是亞洲各買油國,包括中國大陸的買油成本都將大增吶............................而如果想要買便宜又穩當的油,就只有向美國買的份嘍。那時候,美國油商既賺了大錢,缺油若渴的國家,能不被美國牽著鼻子走麼?!................
魚雷炸波灣油輪 突顯美國代理人沙烏地的無能
阿曼灣的多起油輪遭到攻擊,其中一艘是由中油承租疏運石油腦的油輪,雖然沒有危及台灣的用油,但也讓台灣緊張了一陣子。國際政治一向是環環相扣,美國率先指責伊朗是兇手,讓波斯灣危機迅速升級,就算伊朗真正是兇手,他要挑戰的是美國代理人沙烏地阿拉伯,而不是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
川普的國際戰略規劃從他上任至今一直都很清楚,就是在各區域扶植代理人,由代理人來控制地區衝突與危機,優點是減少美軍直接涉入衝突喪命的機會,美軍的傷亡對總統選舉都不會是好事,另外是可以降低美軍基地與人員部屬的龐大費用。缺點是代理人不一定可靠,如果對衝突管控不當,甚至可能把美國給拖下水。中東地區美國最明確的兩個代言人,就是以色列跟沙烏地阿拉伯,最近這一連串的油輪攻擊事件,突顯的不只是伊朗的挑釁,而是沙烏地阿拉伯對控制衝突的無能。
伊朗在現階段挑釁美國絕對不會是聰明的政策,按照伊朗現在的海軍能力,射幾顆魚雷、放幾個水雷,嚇唬沒有武裝的油輪還可以,但是對上美國海軍,那絕對是雞蛋碰石頭。1987年兩伊戰爭時期,伊朗為了報復伊拉克,就曾經封鎖海峽,無差別攻擊過往油輪,引來各國抗議,結果美國派出一個航空母艦戰鬥群,一艘航母帶六艘護航驅逐艦就完全擊潰伊朗海軍。這個經驗殷鑑不遠,伊朗重蹈覆轍的機率不高,就算要攻擊也不可能大張旗鼓,以免成為國際公敵,坐實美國攻擊的藉口。
但是攻擊依然存在,美國也確實還沒有真正派軍艦入波斯灣,那這次油輪攻擊的對象到底是誰?被攻擊的油輪牽涉多個國籍,因此不會是針對特定國家,那就是在挑釁當地的治安維持者,波斯灣的治安維持者就是沙烏地阿拉伯,川普口中的堅實盟友,美國武器的凱子買家。沙烏地阿拉伯雖然有各式各樣美國最強大先進的武器,更是美國外交的堅定盟友與支持者,但實戰能力實在不怎麼樣,對南部鄰國葉門內部叛軍屢攻不下,不但無法重建葉門政府完整統治力,還不斷被用火箭飛彈攻擊沙烏地境內的機場跟城市。
葉門叛軍是沒有空軍的,頂多有幾架無人攻擊機。沙烏地阿拉伯是用空軍F-15戰機狂轟濫炸,還加上M1戰車攻擊,打了五年多都沒有結果,沙烏地率領的多國聯軍深陷泥沼,連指揮的少將指揮官都陣亡。對個葉門都如此,如果美國真的要沙烏地阿拉伯制裁伊朗,沙烏地阿拉伯有那個能力嗎?如果美國到頭來還是需要自己派軍隊進攻伊朗,那川普的戰略等於全盤被推翻。重點不是伊朗能否被擊潰,而是擊潰後的伊朗該怎麼辦?
美國的軍力是世界第一,任何國家要跟美國對抗軍事武力,都非常困難。伊朗的軍事實力強大,但是科技戰能力不足,美國就算得不到歐洲盟國支持,要擊潰伊朗政府並不困難,問題是如何重建伊朗?避免戰亂後的伊朗變成第二個ISIS溫床,那就需要大量的駐軍,並且協助重建中央政權,有如美國當年推翻伊拉克海珊一樣,但是伊朗、伊拉克這樣的國家,內部都充滿了不同派系、宗派跟部落勢力,如果沒有美國協調,誰也不服誰,政府還沒建立,內戰就會先開打,看看美國2003年推翻海珊政權,2006年絞死海珊,到現在都已經過了16年了,美國都還無法從伊拉克撤兵。
川普對海用外兵非常謹慎,就算要攻擊伊朗,美國代理人也要能夠控制當地情勢,不然打仗容易收場難。川普近來頻頻對伊朗制裁,但是就是沒有動兵,我覺得關鍵也在這裡,沙烏地阿拉伯沒有辦法控制戰後的伊朗,光是個葉門都搞不定,還要它處理比葉門土地大三倍的伊朗,更何況沙烏地阿拉伯是伊斯蘭教遜尼派,伊朗跟葉門還是伊斯蘭教什葉派,在宗教上是世仇,說是水火不容也不為過。
現在波斯灣跟阿曼灣不斷發生油輪攻擊,還是需要美國親自出面恫嚇,其實對沙烏地阿拉伯威信是很傷的,因為攻擊油輪的武器規模非常小,小型自殺艇、魚雷或是水雷都是科技等級很低的軍事技術,恐怖分子都可以擁有的武器能量,沙地阿拉伯卻連這樣的危機都無法解決。
對比美國在中東的另一個代理人以色列,以色列的手段跟效率就很驚人,甚至被批評非常不人道,但是對於只看結果的川普來說則是非常滿意,也難怪川普會不斷給予以色列利多。但是要信奉猶太教的以色列插手隔了個伊拉克的伊朗,恫嚇一下可以,要想有效控制那是鞭長莫及,沙烏地阿拉伯扛不起來這個責任,美國要推翻伊朗政府的機率就會非常低,頂多爆發小規模衝突。
川普的外交決策邏輯非常單線,優點就是有效率不含糊,缺點就是很容易被看出步驟。順序大概就是放話嗆聲,接著經濟制裁,然後呼喚盟邦加入,一旦沒有人呼應,再痛批沒有加入的盟邦,尋找代理人承接盟邦的責任,支持代理人不擇手段控制該區域。這個邏輯是合理的,但是要培養一個能在軍事跟政治上都能控制該地區的代理人,恐怕不是短短上任兩年多的川普,講幾句漂亮話,再賣些先進武器就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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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尼派什葉派差別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中天的夢想驛站》戰爭與和平系列報導
【南蘇丹飢荒 近半人口約500萬人恐餓死 一天內殺200多人 南蘇丹內戰爆發種族屠殺 內戰引發高糧價 UN:南蘇丹飢荒100%是人為 葉門內戰代價慘痛 200萬人飢荒瀕臨死亡 沙國與伊朗代理戰爭 】
其實戰爭發動,好像充滿了理由,有政治、宗教,但其實是沒有什麼差別的。回教過去11世紀以來分成了原來傳統的遜尼派,和另外一批異軍突起的什葉派。一直到現在為止,將近1000年,什葉派和遜尼派的戰爭,都始終沒有結束。像葉門分成南葉門跟北葉門,它分別就是伊朗跟沙烏地阿拉伯的代理人戰爭。另外一個地點是蘇丹,南蘇丹在2011年獨立之後就爆發了內戰,而這些戰爭最終的代價就是饑荒。饑荒的人口占全國將近一半左右,它是最大的人道危機。當時發動戰爭的人,充滿了各種神聖的藉口,但是真正可怕的是,戰爭時期老百姓的顛沛流離。
2014年5月時,紐約時報就觀察,"若沒有國際調停行動,更大的風暴,將朝南蘇丹襲來。"
然而這個世界,仍然忘了有"南蘇丹"這個國家。
南蘇丹是全世界最年輕的國家,滿目瘡痍,內戰逾三年,女孩Bismah被診斷有立即生命危險。
那天晚上,畫面上的小Bismah走了,死於飢餓。
南蘇丹境內還有490萬人的生命,和小Bismah一樣,隨時可能活活餓死。
2月21號,聯合國和南蘇丹官員公布,若國際無法立刻援助,今年7月,南蘇丹飢荒人數,將飆升到550萬人,占目前總人口數的47%,等於幾乎一半的南蘇丹人口。
聯合國南蘇丹特別代表施萊爾說,「南蘇丹飢荒和糧食短缺無關,和旱災或極端氣候都無關,南蘇丹飢荒是人為後果,是戰亂讓人民流離失所,這將是全球最大、最絕望的人道危機。」
南蘇丹的大規模飢荒,始於內戰。2011年脫離蘇丹獨立後,這個全世界最年輕的國家,卻從2013年12月開始,一群效忠前副總統馬沙爾的部隊,企圖以武力奪取南蘇丹總統基爾的政權,雙方同時也爭奪南蘇丹的石油生產控制權。
政治角力,演變成當地兩大部落的種族衝突。
反政府軍曾在一天之內,在一間清真寺屠殺200多人、400多人重傷。
3年來,150萬人逃離家園,是繼敘利亞和阿富汗之後,規模第三大的難民危機。
內戰、通貨膨脹率超過800%造成的高糧價,雪上加霜的是,日產原油約50萬桶,佔南蘇丹98%財政的原油收入,卻又遇上國際油價低迷。南蘇丹如今釀下
490萬人面臨餓死的人禍。
通往地獄的死城,除了南蘇丹,還有中東國家葉門。
在葉門,無論走到哪裡,都可以見證葉門內戰的代價。
一個才七個月大的嬰兒不斷嚎哭,一旁心碎的母親自己也是營養不良,無法餵奶,能給孩子的,只有水。
另一頭,首都沙那的一家小兒科醫院裡,2歲女娃兒英媞雅,皮包骨的身軀只剩4公斤重,幾乎只比剛出生的嬰兒重。因營養不良感染傳染病,每一次呼吸,她腹部的皮膚幾乎要被骨頭頂破。
今日俄羅斯記者報導指出,美國人道救援組織「饑荒早期預警網(FEWS NET)」指出,目前葉門有700萬至1千萬人需要食物人道協助,有200萬人瀕臨死亡。
2015年3月,葉門反政府組織「胡賽武裝」展開推翻現任總統哈迪的攻擊行動,從此葉門成為宗派之間的博弈平台。一邊是支持哈迪政府的遜尼派沙烏地阿拉伯皇室,另一邊是支持「胡賽武裝」的什葉派伊朗政府,此時遜尼派伊斯蘭國(ISIS),也加入戰局。
葉門最大的奶品與食用油工廠,也被沙烏地阿拉伯精準炸毀,正因為攻擊民生目標,沙國被指控違反國際人道相關法律,然而沙國聯軍的轟炸背後,有美國的協助。
《今日俄羅斯》指出,美國對沙烏地阿拉伯的軍售,在過去8年高達1,150億美元,反戰人士要求,西方國家該為葉門的動亂與飢荒負責。
聯合國統計,近2年的殺戮戰火,造成280萬葉門人民逃離家園。
2月21號,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發布報告,葉門、南蘇丹、奈及利亞和索馬利亞,今年可能有近140萬名兒童,因飢荒致死。
區域強權的競爭,代價只有一個,就是人民生計的毀滅與死亡。我們需要記住這樣令人心痛的身影,無論被攝影機捕捉過多少次,是人類羞愧的記號。
遜尼派什葉派差別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中時專欄:羅智強》台灣,還有人關心未來嗎
最近讀了2本書,很厚的書,卻也是收穫非常大的書,一本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歷史系哈拉瑞教授(Yuval Noah Harari)寫的《人類大命運》,一本則是湯馬斯佛里曼(Thomas L. Friedman)寫的《謝謝你遲到了》。
這二本書,談的是:「未來」。而讓我特別有感慨的是,「未來」這2個字,在台灣好像已經被大多數人所遺忘,我們愈來愈少聽到有人認真地在談「未來」,特別是檯面上的公眾人物與政治人物。
於執政黨,我們只看到其祭出「保防法」、「反滲透法」、加強監控新聞甚至民間的財團法人,權力的手愈握愈緊,似乎深怕留了一道縫、一裂隙,會讓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權力溜走。至於過去為言論自由奮鬥的過往、高唱入雲的民主與法治,在權力的跟前,就和蛆蟲與塵土一樣卑微。
於在野黨,則像一群被囚在地窖的幽靈,充滿著咒恨,忙著伸出無力的手指,指著彼此的鼻子,數算著對方的罪過。
於整個台灣,談起過去,只剩下自憐自艾的「台灣人的悲哀」,只剩下不斷的自我否定、自我推翻與自我破壞,彷彿上帝從不曾眷顧過這一方土地,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對不起我們。
卻忘了,台灣在過去數十年,曾經享有大多數國家都不曾享有過的穩定和平、繁榮經濟以及傲人的民主與法治的發展。世界一直給台灣很多的機會,而過去的台灣也一直以一種感恩的心、奮進的志氣,回報世界給我們的機遇。但現在,我們的路卻愈走愈窄、愈走愈狹,不是因為上帝收回了對台灣的眷顧,而是我們自己丟失了那維持台灣不斷前進的「感恩之心」與「奮鬥志氣」。
也因此,談起現在就只剩下交互的指責與無盡的爭鬥,因為眼睛只看得到腳下的一小步,所以經常迷失方向,在原地虛耗徘徊;因為心裡只在乎立足的一小方土,所有的力氣,皆用來相互爭執,只能無止盡地在不見天日的紅海廝殺。社會一天比一天撕裂,暴戾之氣益濃,大家明明同乘台灣之舟,彼此卻視若寇讎。
所以,當我讀到佛里曼在書中寫道:「美國的政治,一年比一年更像中東地區。民主黨人和共和黨人對待彼此的態度,就像遜尼派與什葉派、阿拉伯人與波斯人、以色列人與巴勒斯坦人對待彼此的態度─自我隔離,把對方設想成最惡劣的境界。」我一則是憂,台灣不正是如此?又一則是無奈地吁一口氣,原來,不只台灣這樣,美國亦復如此,看來,這是全世界都在面對的問題。
然而,當我們忙於清算昨天、爭鬥今朝的同時,這個世界,卻正用毫不留情的殘酷速度快速前進著。那速度快到,即便此刻的我們,傾盡全力、起身疾追這個「未來」,都會追得十分辛苦,可我們卻像一群在漸漸加溫的熱鍋中互咬的螞蟻,彷彿不理會「未來」,這「未來」就真的會與己無關一般。
例如,在哈拉瑞與佛里曼的書中都提到了機器人時代對人類世界的衝擊,都共同預言了AI將取代現有大多數的工作,唯一的差別是,佛里曼樂觀地認為被取代的是「現在的工作」,而人類不會被取代,會在新的工作型態中發揮所長;而哈拉瑞則展現的是另一種「超然的達觀」,沒有明講人類會不會在「新工作」中找到「新定位」與「新角色」,但卻意指人類現有的價值體系,可能會被完全顛覆,而從「智人」時代走向「神人」時代。
不要以為佛里曼的樂觀很「慈悲」,佛里曼式的樂觀有個條件,就是你我得努力透過加速學習跟上這樣的加速未來;而也不要把哈拉瑞的「神人」2字想像得太浪漫,因為,這神人的時代,在某種意義上意謂我們這一群「智人」的滅絕。
但不管是佛里曼的樂觀或哈拉瑞的達觀,大家看出了問題沒有?在台灣,我們不管是法律、政治制度乃至思維心態中,都不存在「未來」這2個字。這才是我們最該擔心的事。
對政治一直懷抱熱情的我,對台灣的當前困境,也沒有十足的智慧解答,但我想,也許大家可以給自己一個小功課,那就是,不妨看看《人類大命運》來思考我們的命運,不妨看看《謝謝你遲到了》,你可能會發現未來太快,這太快太快的未來若真能遲到一下,還真是一個值得感謝的祝福。
http://opinion.chinatimes.com/20170409002701-26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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