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臉書歷史動態帶我回到與小虎最後一次見面的照片,想念的心油然生起。我其實是個非常害怕狗,不喜歡狗,經常被狗追,也曾經有過每天被狗吵的不得安寧,對狗真的是敬而遠之的人。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有喜歡的狗,而且,我家也曾經養過狗。因此,初次見到親切有禮的小虎(這好像在形容一個人的初次印象喔),牠的一舉一動好像再跟我說:「歡迎妳來我家玩」,小虎也讓我想到我家也曾經養過狗。
曾經我同學在公園裡撿到了一隻狗,她把狗帶到學校跟我說:「我媽應該不允許我養狗」,於是,我就和她一起騎車走省道回我家,一路上狗狗坐在籃子裡,很乖也很聽話。我同學用台語蓮霧的音給牠一個新名字叫做藍普,是一隻受過訓練的狗,絕不會在家裡大小便,會跟人握手,很機靈卻不亂叫,而且真的會抓老鼠,是一隻非常乖非常有教養的狗。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的主人會拋棄或者是牠自己走失了,剛好被我同學撿到。我把藍普帶回家交給姐姐,請她幫忙照顧。後來,有一陣子姐姐離家去了澳洲。負責照顧牠的人就是我爸的女人,她似乎不喜歡藍普。後來,藍普出門回家的時間越拉越長,最後就真的再也沒有回來了。我永遠都不會知道藍普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就像同學撿到牠的時候是一樣的,我很難過我沒有辦法照顧藍普,這真的是一個遺憾,畢竟是我把藍普帶回我家的,想起那天牠坐在機車籃子裡吹風看著我似乎很開心即將有個家。。。
後來,我爸養了一隻道道地地的土狗,一隻黑色的母狗。從牠是小小狗一路到牠也生了許多小小狗。牠叫雪子,也是一隻機靈的狗,曾經還幫我們巷子抓過一次小偷,後來爸爸跟他的女人住在山上,就把雪子帶到山上去,聽說有一次牠跟一隻狗在交配的時,有人硬是把牠們扯開,雪子因此生病,沒多久就走了。
在經過漫長歲月,2019年10月,我在美國駐村期間意外地與一隻流浪貓短暫相遇並飼養。我喚牠叫Salt,在偌大校園裡會有一隻感覺有受過極度傷害的波斯貓,就像藍普的身世是一樣的,我永遠都不會知道Salt之前的生活與遭遇,我只知道我慢慢與牠親近,漸漸我們有了很棒的關係,牠自由來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偶爾我呼喚牠,牠會從草叢裡跳出來,朝我的方向走來。完全是我最喜歡的人際交往模式,沒想到,居然是在一隻貓身上體會到了。不知道牠現在怎麼樣,是否在經過6號房時,會停下腳步想到我呢?!
回國後,也隨著小虎漸漸邁老,看著小虎也得使用輔助工具行走,我非常能夠理解這樣的感受,等到最後一次看到小虎的時候,牠也已經瘦到不能走路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發抖,靜靜躺著默默面對死亡的到來。我還依稀可以感受當時我把牠抱在懷裡的溫度,能夠認識小虎親近小虎,讓我除了想念過去與藍普、雪子和Salt的日子以外,也同時關照自己有一天也會面臨老與死。
牠們讓我看到的情感是直接的真摯的,毫不隱藏與保留的。
#謝謝您們與我相遇 #先養狗,然後⋯養了貓。#這本書我看了兩次,也是今年愛書之一 #謝謝小毛
死亡之握由來 在 敏迪選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本來說要休息的,
但禮拜五看到斯洛伐克捐1萬劑疫苗給台灣,
想起去年拜訪台灣的捷克參議院議長維特齊,
就覺得應該要趕緊在打疫苗前把斯洛伐克的介紹寫出來,
避免我整個人陷入副作用當中。
至於我打完疫苗之後到底是高燒不止的年輕人還是安然無恙的老人,
明天再跟大家分享。
「我們無法選擇鄰居,但可以選擇朋友。」
這是我昨天在臉書上看到的感謝圖,上面畫著美國、日本、立陶宛的國旗,旁邊加上一位新朋友:#斯洛伐克。今天就來帶大家聽聽,這位新朋友的故事吧。
你應該對一個名字有印象:#捷克斯洛伐克。
是的,捷克和斯洛伐克,在1989年以前是同一個國家。他們共同生活在蘇聯的壓迫之下,最終在蘇聯垮台後分成兩個國家。今天我們就從歷史看起,認識50多年前那場「布拉格之春」。你就會明白,為什麼去年捷克參議院議長不顧中國反對也要訪台,斯洛伐克總統甚至發言反對王毅的威嚇,力挺台灣。這兩兄弟曾一起對抗惡魔,惡魔垮了,兄弟倆握了手,和平分家。他們是各地之春的起點,阿拉伯之春、漢城之春皆承它的名。也是絲絨革命的示範,兩國人在分家後的融洽相處,國際罕見。要介紹斯洛伐克,就要和捷克一起。他們是鄰居,更是朋友。
#布拉格之春的希望
1968年,蘇聯加盟國捷克斯洛伐克選出一個新的共產黨總書記:杜布契克(Alexander Dubcek)。先別緊張,杜布契克是來幫忙的。他上台後提出一個新的想法:
「給社會主義一張人性面孔」。
這是什麼意思?杜布契克想打造一個更人道的社會主義,他想放寬書報審查、擴大言論自由、讓人民參政。人民喜歡這個想法。人民想要更多的改革,想要修正社會主義的扭曲,想在社會主義裡,加入一點點的民主。在杜布契克和改革派的帶領之下,捷克斯洛伐克欣欣向榮,樂觀的氣息蔓延街頭巷尾,滿心期待陽光灑下的「布拉格之春」。
但有人不開心。
蘇聯不可能放任「民主」兩個字遊走在它的國度。他們命令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後稱捷共)參與協商會議,但杜布契克拒絕了。他不僅拒絕,還拉攏南斯拉夫和羅馬尼亞,試圖共同抗衡蘇聯。
蘇聯絕不可能讓這件事發生。
1968年8月20日,晚上11點,有一架蘇聯客機飛越布拉格領空,說他們故障了,要求緊急迫降。布拉格機場不疑有他,讓蘇聯客機降落了。結果從客機裡走出來的,不是一般乘客,是一批又一批蘇聯武裝部隊。
蘇聯很快的占領了布拉格機場,他們準備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了!他們先是跟杜布契克說,你出來協商,我們就不進攻。杜布契克抵死不從。隔天,蘇聯大軍衝入捷克斯洛伐克,帶來40萬士兵、6300輛坦克、800架飛機、2000座大砲。你以為這數量是大型戰爭,不,是蘇聯眼裡容不下任何民主的燭火。
殺雞用牛刀,
蘇聯為了斬民主的芽,用數千台坦克,全數上膛。
就跟我們提過的立陶宛一樣。蘇聯搶先攻佔布拉格電台,因為他們擔心民主的聲音被傳播到各地。但這樣擋不了捷克人的勇敢。
人民發起大罷工,在廣場上印製地下報紙,一名年輕捷克人為了將國旗掛在蘇聯坦克上,當場被槍殺。
最終還是被蘇聯奪走布拉格的春天了。
這場鎮壓最後有數十人被逮捕,上百人死亡,數千人被送去再教育。隔年一月,一名大學生在廣場自焚抗議,幾天後他去世了,數千人共同哀悼他。後來陸續又傳出有人自焚的新聞,但這些火光終究融化不了從東方傳來的冷酷無情,蘇維埃的冬天再次降臨,一待就是再二十年。
鐵幕退去,窗外的太陽照映進來
地上灑滿彩色的光
時間快轉到1989年。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說的立陶宛200萬人牽手活動?那是在1989年8月,波羅的海三個國家200萬人牽起自由之鏈,
向世界吶喊著要人權,推翻蘇聯。這條人鏈果真撼動了蘇聯的地位,同年,東歐各國發起了屬於自己的革命,捷克斯洛伐克也跟上了。他們在1989年11月,發動一場超過十萬人的遊行,接著因為警方鎮壓,加劇了人民的怒火,參與人數暴增到50萬人,國內各地也主動發起總罷工。就在11月28日,捷共宣布,它放棄一切權力,並取消一黨專政。因為自由來的太順利,沒有革命、沒有大規模暴力衝突。於是人們將這次革命稱為「天鵝絨革命」,又稱「絲綢革命」,很滑順的意思。
民主勝利了,
雖然距離布拉格之春早已過了20年,
但春天終究是來臨了。
1990年代,波羅的海三國和捷克斯洛伐克順利推翻國內共產政權,
蘇聯巨大鐵幕落下,窗外透進來的光折色成一道彩虹,在中亞、東歐各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顏色革命。
#當我們變成我和你
捷共垮台後,捷克斯洛伐克繼續以聯邦國家存在著。但當時兩地區的經濟發展速度不一,於是1992年,兩家總理面對面,討論著到底是要繼續以聯邦國家共存,還是分開獨自建國。最後雙方決定,分開吧,對彼此都好。兩邊在1992年共同修改捷克斯洛伐克憲法,
在處理完領土和財產分配後,1992年12月31日,捷克斯洛伐克解體,兩個新的國家誕生了。
在各自建國後,雙方各走各的路,但方向大致相同。捷克在1993年立刻宣布捷共是一個「犯罪和可恨的組織」,裁定共產黨解散。
斯洛伐克則是等到去年11月才通過法律修正案,宣布捷共是犯罪組織,且禁止國內有任何共產主義的標幟出現。「去共產化」已經是東歐各國的默契(白俄羅斯除外),這也是為什麼這次台灣的新朋友大多都在東歐,因為我們現在面對的共產巨獸,他們50年前就見過了。
去年8月,捷克參議院議長維特齊來台,中國外交部長王毅人正好在德國,對著媒體說:
「一定要讓維特齊為自己的短視行為和政治投機付出沉重代價。」
這句話惹毛了歐洲人。歐盟執委會發言人說這種外交語言是不樂見的,德國外交部長馬斯也說,威脅不適合這裡(歐洲)。而斯洛伐克總統查普托娃(Zuzana Caputova)更是發文強調,不能接受中國威脅歐盟成員。
捷克參議院議長訪台一事,斯洛伐克可以不用發聲的。他們大可以裝沒事,繼續賺中國的錢。但這就是這兩國的友誼展現。再一個例子,今年4月,當俄羅斯宣布驅逐20名捷克外交官時,斯洛伐克立刻也以驅逐3個俄羅斯外交官作為反擊,力挺捷克。(後來波羅的海三國也立刻跟上,三國合計驅逐4名俄外交官)
有朋友形容,捷克和斯洛伐克就桃園人和中壢人啦。就是「我們在隔壁、我們是好朋友,但當一家人,先不用」。所以現在捷克和斯洛伐克人民互相都很友好,大多時候不會分你是哪一國人,只有在特定話題上,或是少數很在意的人,才會貼國籍的標籤。
斯洛伐克對台灣的友善不會只停在1萬劑疫苗。今年1月初,斯洛伐克就說會派高級代表團來台灣,只是剛好因為台灣5月疫情大爆發,代表團就延後了。現在又傳出消息,代表團預計會在9月訪台,規格應該會比過往都還要盛大。想必到時候中國應該又會跳腳了。
有時候建交不一定感情好,分家了也不代表就要惡言相向。雖然捷克和斯洛伐克還沒跟台灣建立邦交關係,但我們已經看到他們友台的展現。最後謝謝為這一切奔走的外交人員們,以及齊心幫助台灣的國家和企業。
今天這篇文章的參考資料放於敏迪選讀官方網站
https://www.mindiworldnews.com/20210718-2/
---#我是閒聊線---
在經歷30個小時的燒燒退退後,敏迪我現在已是一尾活龍。打疫苗其實不可怕,反而賺來一整天的休息和放空,挺好的。明天再來跟大家分享我打疫苗的整個過程,以及身為一個32歲的年輕人到底會有那些副作用。
對了,國際觀察曆的集資問卷還在蒐集中喔,還沒填問卷的人要把握機會了,填寫問卷才會在開賣的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唷。
https://bit.ly/3yRggs6
死亡之握由來 在 政經八百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八百回合經濟談
〔#有錢還買不到疫苗?#疫苗管制必要嗎?〕
經濟學家常常說市場經濟才是最有效率的,那為什麼藥廠卻只賣疫苗給中央政府、政府才有權利分配疫苗?
雖然八百不是公衛專家,但還是想跟大家聊聊經濟學裡的疫苗市場。為什麼政府要介入?政府介入又有什麼選擇?
▌ 你知道嗎?早在前期研發時,政府就介入了
有一派經濟學家認為「政府減少管制」才能讓市場更有效率地運作。
這樣的論述是基於買家會自行衡量、承擔風險,且最需要(也付得起)疫苗的人能最快接種疫苗、極大化經濟效益,部分企業考慮為員工施打疫苗也應證了這點。
那,新冠疫苗的研發是自由市場的功勞嗎?或許不然,如果政府不介入的話,有些藥廠可能不會投入新冠疫苗研發。
以一般藥物的研發進程來說,國家的醫療體系只需要確保能幫納稅人篩選出安全有效的藥物、鼓勵研究。
藥廠與投資者自己需要承擔研發失敗、競爭與銷售風險,在經濟面上(撇除技術困境),這就造成許多疾病是沒有大藥廠投入研發其疫苗的。
但新冠疫情嚴重衝擊各國經濟,疫苗研發有其急迫性,讓各國的中央政府紛紛扶持疫苗發展,在還不知道結果時就投入資金、預先下單、替藥廠承受成本壓力。
這顯示了新冠疫苗研發並非單純市場經濟下大型藥廠的功勞,其本身就已是政府介入下的產品!
▌ 藥廠賣給中央有什麼好處?
雖然前期的政府下單,基本上就會造成後續「公賣」的結果,我們還是可以從經濟的邏輯來思考疫苗政策。
首先是藥廠的商業考量。
即使沒有管制,藥廠也有動機想與中央政府合作、降低商業風險。尤其藥廠本就常面臨因為不良反應而起的集體訴訟案,這些並非依循正式管道上市的新冠疫苗有更高的法律風險。
而透過「緊急使用授權(EUA)」的規範,並讓中央政府負責去配給,藥廠享有「訴訟豁免」的權力,也能更好地杜絕黑市疫苗問題。
▌ 從理論來看,政府為什麼會考慮介入?
我們可以想像,公共政策的目標常是極大化社會福祉(social welfare)。
以經濟學來說,社會福祉的公式不只是包含低死亡數,還要考量群體免疫、最小的經濟損失(GDP)等等,就上述衡量政策手段。
首先,「外部性」的觀點支持政府介入。因為新冠疫苗能降低傳染率,所以它並不是純私有財──「施打疫苗」是典型的具正外部性的行為。
一個人去施打疫苗不只是他個人得到保護力、連帶也產生了社會利益。
更有趣的是,施打疫苗的正外部性來自於消除掉「不打疫苗」的負外部性(傳染給他人)。
一個理性的市民在分析風險效益的時候,並不會考慮(內部化)這種正外部性,因為個人的預期私人效益沒那麼高、就容易施打不足(Brito et al., 1991)進而讓社會較難達成群體免疫。
所以說疫苗的本質其實就是政府介入市場、管制分配的一大理由(就算跟其他也有正外部性的產品比),要避免能出高價搶先施打的人並非社會最適的優先施打對象。
▌ 交給市場會怎樣?
然而,不管是市場經濟或是政府介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如果政府不介入,藥廠真的會將疫苗直接賣給最有錢的人嗎?而政府介入就等於能辨認出誰才是社會最適的優先施打對象嗎?這些問題都備受自由主義經濟學家討論。
與社會福祉相連的還有公平性(equity)。
市場經濟最為人詬病的就是在追求效率之時,犧牲了公平性。如果新冠疫苗以市場機制交易,短期內價格有可能高居不下、造成有錢才能最快有疫苗。
尤其以疫苗市場來說,因為藥廠需要龐大的資金與多年累積的技術與經驗,才能有效率地研發疫苗,造就了疫苗市場高度寡頭壟斷(oligopoly)的格局,新的廠商難以加入競爭就無法壓低價格。
同時,因為不打疫苗的負外部性,若特定群體在自由市場下拿不到疫苗,就可能壓縮社會利益。
如此公平性的問題可以窺視「各國競爭採購疫苗」市場的例子,許多國家確實都是透過大筆訂單、早期投資、過量購買來確保能優先得到疫苗;
同時,部分國家成為市場經濟的弱勢,卻也因為全球供應鏈緊密性的威脅全球性的社會利益。
▌ 政府介入的手段怎麼選?
綜合以上,政府是有很好的理由來介入疫苗市場。但政府介入市場的手段有很多,如藥品也分處方籤與否,為什麼疫苗必須要走全然的配給、提供公費施打?
行政與採購效率或許也是一個原因。歷史證明了在緊急狀況下,全面管制可能對政府而言是最快速也最能掌握安全性的方式。
如果採取其他措施(如開放私部門採購)也必須增加追蹤疫苗分配、審核與行政程序,可能造成更大的效益損失。
而另一個在經濟學上可以討論的是,政府提供免費疫苗是否有最大化效益?
如我們所提到的,政府介入是要讓原本沒有動機施打的人都去打疫苗 — 比如透過補助來降低施打疫苗的成本(內部化) — 以此提升社會效益。
全面免費施打的經濟問題在於,有一部分的人其實就「施打疫苗」的預期效益是正的,他們本來就會自掏腰包去打疫苗、並不需要公費的支援。
就此而言,補助這些人施打疫苗就沒有達到資源的有效分配。
不過,實際要能夠辨認「真正需要補助才會去施打」的族群卻很困難、耗費成本,在經濟上也能成為全面補助施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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