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和閱讀訓練的意義》
猶記我還在台灣的時光
我女兒就讀公小
每當習作上有造句題時
我倆總是戰戰兢兢
因為即使她寫的句子
有主詞、動詞、受詞
句子通順
字詞的意思也合理
只要造的句子太接近課文
句子太短
或不符合老師心中的架構
老師都會毫不客氣的劃上一個大叉
到最後我倆花了一堆時間
在琢磨老師要看什麼
我女兒為了拿到勾勾
背了一堆成語
在句子裡堆砌形容詞
並且絞盡腦汁在
如何造一個跟課文類似
又不至於太相近的句子
讓老師滿意
這樣的練習
讓學生們
絲毫感受不到創作的喜悅
也完全不享受練習語文
說到課文的評量
更是記誦跟教化的大集合
題目不外乎是
「小猴子跟誰去看月亮?」
「為什麼小猴子決定去撈月亮?」
「幫助小猴子的河馬符合哪個形容詞?」
換句話說
答案是封閉式的
只要把課文看熟
並且在揣摩上意上政治正確
就能夠拿到所有分數
美國的教育反其道而行
寫作是一段科學的過程
側重文章必須有中心思想
在每個段落裡放入客觀證據
言之有物經得起邏輯驗證
用以說服讀者
而閱讀的素養
在於以客觀證據分析文章
文章的文體歸類
論點主觀或客觀(證據還是意見)
作者創作文章的用意
都在觀察之列
學校也訓練學生
用各式表格來分析一篇文章
包含問題和解決方法(problem and solution)
分析異同(compare and contrast)
分析場景設定(story setting)
主題、主角、地點、重大事件1.2.3....結局
等等不同方法
我幾乎從來沒看過
有英文閱讀老師給學生選擇題
都是叫學生直接寫作、填表格或問答題
問答題也傾向開放答案
只要你能提出證據
說服老師
你就能得分
美國的公校從幼兒園開始
即使他們還沒開始學寫字
就從小培養這些素養
這讓他們的人民
表達事情重點明確
段落清晰流暢
證據客觀沒有模糊曖昧
但是這也不表示美國的教育方法是100%正確的
美國把單字跟註釋排在最後
老師也不太逼學生背單字
導致落後者高中畢業後
可能連國小的單字都拼不好
美國論述的方法也間接造成
某些天生是追隨者人格的孩子
無所適從最後放棄、落後
我認為要學好中文
大量的記誦和文采是必須的
台灣的教育有可取之處
然而老師在追求文章的詞藻的同時
是否也能加入一些論證邏輯
減少一些絕對服從、盲目忍讓的範本
這樣學生在未來面對一些
職場、政治、宗教、情感上的謊言和剝削時
能夠更即時的看清其中的不合理
畢竟
讓學生在人生的困途中撥開迷霧
有自己的核心思想和自保能力
這正是教育的真意吧!
圖:美國五年級學生閱讀課上研究的思考技巧,以及各式內文提到跟沒提到的表格參考。
反其道而行造句 在 瑜珈這檔事 Oh,My yoga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每週一晚上都會在參諦跟Elsa老師一起帶Mysore+Ashtanga第一系列的口令課,下課後我們都會聊一下最近同學們的練習狀況。
然後討論到教室開放鬆課,是希望同學可以體驗放鬆的練習,不費勁地也能完成每個姿勢。然而老師說:「最需要放鬆的人,往往不會出現在放鬆課上。」需要放鬆課的學員,可能還是拼命用力、努力,也要完成序列中的每個動作,這就是一種因果循環,沒有辦法做出改變,練習也就很難突破。
我們也觀察到,常常來上放鬆課的同學,比較好溝通,練習上也較有彈性,很能接受不一樣的建議,願意嘗試,常常有令人欣喜的進步。
這段談話也讓我進行許多反思和造句:「最需要......,反而......。」
最需要練習的時候,反而不會出現在墊子上;最需要早睡的時候,反而最想熬夜;最需要休息時,反而讓自己透支;最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反而吃一堆垃圾食物......。
我們其實清楚自己需要的,但卻還是反其道而行,然後獲得不想要的果實,循環再循環、輪迴再輪迴,陷在長久以來的習慣中無法脫身。
或許只要冒個險,忍受一下慣性所帶來的不適,做出不一樣的選擇,就能有所突破了。
所以最簡單的,往往是最困難的啊!
反其道而行造句 在 XXY 視覺動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無雷影評 #三個建議與劃重點 #氣象戰
《氣象戰》 Geostrom
人類好危險,世界...還是毀滅好了...
1. 天災?還是人禍?
《氣象戰》的故事設定在不久的將來,世界各個透過一種衛星網絡系統控制全球天氣,改善了今日溫室效應引發的全球極端氣候問題。這種以非常科幻的故事元素,作為新型態的災難電影劇本作為出發,確實在過去我們以自然災害為主的災難電影而言,是一個值得挑戰的議題。然而,導演-狄恩戴夫林作為過去長期與災難片大導-羅蘭艾默瑞奇合作,《氣象戰》作為他的首部編劇執導的電影作品,似乎像是照樣造句、換句話說般的將過去災難電影中常見的元素拼拼貼貼。
而個人認為,狄恩戴夫林所做出的突破,則是將天災與人禍間的界限模糊處理,並透過幻想科技所達到的控制天氣即掌握世界的概念結合,確實是在劇本上有很好的發揮空間,也展現了他在災難片領域上的創意,卻硬生生加入了過多故事旁支線而無法在劇情上加以深化,實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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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規中矩,缺乏驚喜的情緒
全球性的災難電影作品,《氣象戰》在故事的設定在片頭透過簡報式的描述手法,將所有建構完成的世界觀完全交代,等於宣告了「現在開始我說了算」的概念,任何電影中出現的誇張情節將完全合理化。
劇情中加入了諸如父女親情、兄弟不合、上屬下屬摩擦等關係,而沒有深入加以營造,反讓原本聚焦在人造災害的世界觀上失去重心。失衡的情緒營造以及角色關係描述,讓觀眾無法有效體驗災難所帶來的危機感;模版式的劇情解釋,反而讓故事落入俗套,無法製造驚喜,更甭提有關災難電影該有的緊張氣氛,或是過去一再提及有關「人類是渺小」的內涵了。
或許,狄恩戴夫林應該思考的是精緻、專注在人造天災以及未來時代可「操縱」天氣的道德批評。全部都想要的結果,反倒是炒出一盤大雜燴,盤子裡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但就是沒辦法細細品嘗到每個食材帶給味蕾的滋味,只能填飽肚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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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少了災難的危機感?
既然電影的故事將災難定位成人造的災難,超乎常理的科技,和炸好炸滿、破壞力到最大值的災難情節,也就不足以為奇了。而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過去眾多災難片諸多元素場景呈現,包括《明天過後》中的龍捲風、冰雹、冰凍;《火山爆發》中的火山活動引發氣爆(還偷渡了高雄氣爆的空拍畫面);《2012》中的巨型海嘯等。在視覺特效的場景上,電影技術實現了眾多人們害怕的破壞場面,但在整體的故事比重上無法取得平衡,使得災難橋段變得輕如鴻毛。
而狄恩在劇中用了大量「世界存亡,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的一貫法寶,讓不論是國際太空站、或是地球上的決策者們不斷發生驚險情節,將劇本呈現公式化的套路,消磨了整體災難的危機氣氛。加上劇本不時穿插老掉牙的情感關係、時而認真時而玩笑的不確定調性,詭異的氣氛下徒留尷尬。這讓人不禁思考,這麼高科技的系統,人類卻無法掌握自己愚蠢的人心,那這世界倒不如毀滅一次,讓人類受到教訓,或許還會比較有用一些。
有趣的是,電影中將衛星系統取名為「荷蘭男孩」,取自荷蘭當地一個民間傳說,描述一個男孩經過水壩時,發現水壩上滲出海水而以手指堵住洞口,並奮戰一整晚,直到隔天早上被人發現,拯救了全村。這樣的故事套用到《氣象戰》的整體電影故事十分貼切,因為故事的重點已將目前的災難轉變為「人定勝天」的概念,彷彿那個堵住水壩的男孩一樣:一個小問題可能引發大災難,因此需要男孩這個英雄出馬拯救世界。但人們卻忘記的是,為什麼水壩會滲出海水?如果當天男孩沒有發現水壩滲水而滅村了呢?難道我們在面對現今極端氣候的環境中,還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一個英雄人物上:《氣象戰》這個故事設定的出發點,從現在眾人需要面對的「極端氣候」出發,卻用一種完全超乎想像的科技想要解決「天氣」問題。除了凸顯編劇在科學設定上的不用心,也凸顯了這種追求娛樂性的電影,帶給人們的反而只是追求視覺聲光效果,背後所需要帶給人們的內涵卻毫無重點,讓我這位憂心環境議題的人而言,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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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而言,《氣象戰》的故事不是描述現今世界各國極力解決的環境議題做出發,反其道而行,以一種超乎想像的衛星系統解決所謂的「極端氣候」。但衛星系統的操作方式,卻是利用地球上局部的「人造天氣」,想要解決長時間累積的「氣候」問題,在科學的立足點上十分薄弱,也凸顯了部分決策者對於「環境議題」指放眼短時間的近程、而非永續經營的長期計畫。也正因為如此,《氣象戰》所描述的災難型態,已跳脫了過去災難電影所描述的天災,反而是人心角力戰的人禍,模糊了天災與人禍間的界線,是本次狄恩戴夫林在劇本上的創新概念,值得鼓勵。但卻在角色塑造,以及故事劇情的琢磨上明顯缺乏重心與深度,讓整部電影彷彿一場大型的遊樂園體驗秀,不時加入不合時宜的尷尬笑點,以及詭異的對話,在執行上有非常大的進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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