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網上content,總是面對一個dilemma(兩難),出太啖啖肉的content,好多時會過於technical(技術性),令到冇人想睇。
網絡內容碎片化,網民碌Facebook時唔想用腦,某程度上,出無聊內容,先會有多啲人睇,但又令小部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讀者寶寶覺得你喺度掗字數、扼like!
有人會話,其實你唔介意冇人睇咪得咯!咁功利,要人like先肯出content咩。其實我以前都係咁諗,其實我寫文放上Facebook,都係當係自說自話,自己寫下日記,當like係浮雲。但係你試下將寫野當係job咁做丫。Time is money,你真金白銀付出左咁多時間,日日花一個鐘出posts,但又冇人like,傳媒本應是專業,但你日日做義工,都真係咪話唔灰。
前陣子發覺有朋友觀察香港的知識性創業有咩成功例子,舉出 好青年荼毒室 - 哲學部 作例。我自己都好敬佩佢哋咁勤力出content哲學之餘又做到貼地,又有自己style,少啲底氣同勇氣都唔會做到!見到有啲page一出啲有用既content就好似要咋著支槍逼人like咁(要幾多like先會做live),其實我明,我真係明點解人地要做到咁。只不過我自己唔想咁,覺得要做到coerce(強逼)人地like咁,又好似好冇意思。
香港僅有比較接近知識份子既存在都走左去做傳統尖子行業:法律、金融、醫療,以前我有做上門補習既時候,有家長問我:Tiffany你英文咁好,點解唔去做公務員?第日當你老了,有家庭了,就會後悔架喇。以前讀Law既時候有一科叫Legal Theory,裡面有講到Immanuel Kant(康德)既道德觀,有一個原則叫Categorical imperative,好似係話:我地每一個人做每一件事,都要問自己,如果每個人都係咁做,咁o唔okay?
我唔知教英文能唔能夠令我發達,我只知道,如果每個精英都去曬做已知會賺大錢既工,變成“He who can does; he who cannot, teaches.”(有能者做,無能者教)既景況,教育係唔會有發展既。
(咦?頭先係咪有人自稱精英?)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categorical imperative 在 哲學哲學雞蛋糕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相對於遊行或靜坐,全關連近期採用的臥軌和絕食,是相對具有爭議性的運動劇碼(repertoire)。以身體作為籌碼,是否違反康德道德哲學中「人是人自身的目的」的定然律令(categorical imperative)呢?在這次絕食中,包括醫師勞動條件改革小組(下稱醫勞小組)、台灣基層護理產業工會(下稱基護工會)以及「守護消防大遊行」的成員,都投入關廠絕食抗爭的醫護工作。其中,我所參與的醫勞小組發表聲明說明支持的理由,其中一點是:「我們也期望能賦予醫學專業新的想像,重新共同定義一種符合社會需求的醫學專業主義。」那麼,醫學倫理又是如何看待絕食這件事?
台灣醫界,對此似乎著墨不深;醫勞小組和基護工會的實踐,可能只是個開始。然而,其實國際醫學會(World Medical Association)曾在1991年發表〈關於絕食抗議者的馬爾他宣言〉(WMA Declaration of Malta on Hunger Strikers),制定如下原則:尊重自主性、利益(beneficence)與不傷害(non-maleficence)、平衡雙重忠誠(例如,受僱於獄方的醫師,對政府當局和病人皆負有義務,但仍應以病人為首要顧念)、臨床獨立性、保密、信任等。其實這些原則與普遍的醫學倫理原則沒有太大差異,對醫師而言,其具體的重點在於:在絕食者個人心智能力完好的前提下,必須尊重其不進食的意願,不得強迫進食。
然而,我認為,這份宣言更重要的象徵意義是,醫學專業場域肯認了人作為人的絕食權(雖然側重於囚犯和受拘禁者,但也並不僅限於此)。又以英國知名醫學期刊《刺絡針》為例,它在1974年刊登愛爾蘭共和軍成員呼籲醫師不要進行「可憎的強迫進食業務」的文章,在2006年刊登200多位著名醫師本著專業對關塔那摩灣(Guantánamo Bay)監獄對囚犯強迫進食的譴責;一篇2008年的文章甚至具體寫道:「拒絕進食作為一種抗議監獄條件、聲張正義或做出政治要求的形式,可能是囚犯的唯一武器」。
是的,唯一武器。無獨有偶,〈宣言〉裡說:「勞委會有2056萬預算、80個律師兵團;工人一無所有,不准用身體,那用什麼對抗國家?」當工人把自己的身體當工具時,我們或許不該選擇性地遺忘:資本家和國家當年是怎樣把關廠工人們當成賺錢工具,為台灣生產所謂的經濟榮景,而又在產業的結構性條件變化後,將他們棄之如敝屣,把資產和工廠掏空、出走。正常情況下,不該把人當工具看待的抽象原則或許有其道理,但是真正逼關廠工人把自己當成工具的,難道不是那些把它們當成工具而非人看待的人,那些從他們身上榨取利益的支配者嗎?
也許我們會同意一種說法:工具當然指向目標,手段合不合宜由目標能否達成來決定。令人有些驚訝的是,作為非暴力抗爭、不合作運動極致的絕食,在台灣媒體上引起的波瀾似乎並不比年初的臥軌抗爭來得大。也許這反映了一種現象,即冷漠、甚至有些麻木不仁的台灣人,只有在自己的自由受到妨礙時,才會抬起頭怒罵──至於別人的死活,那不關我的事。但我寧願不這麼相信。絕食才剛開始,我們可以到勞委會廣場上去看看他們、聲援他們。即使是一句鼓勵的話,都會讓他們非人的、工具的、「不值得活的」大半輩子,有所轉機。』
http://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119/article/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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