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蔻被證人狠狠打臉,結果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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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監督政府愈來愈困難,不只是民進黨的霸道、網軍的囂張、綠媒的護航。司法,也是讓監督政府充滿風險、愈來愈困難的原因之一。
2014年,我遭遇頂新風暴,周玉蔻抹黑我是頂新門神,影射我是拿錢辦事的官員。
法官問周玉蔻,指控我是頂新門神,有沒有證據、有沒有合理查證?
周玉蔻説,她有證人。於是法院傳喚了周玉蔻口中「唯一」的證人。
證人來到了庭上,法官問這位唯一的證人,有沒有和周玉蔻説過,羅智強是門神,或者有拿錢辦事?
大家知道,證人怎麼回答嗎?
證人只回答了二個字:沒有。
周玉蔻的「唯一證人」,回答,她從沒告訴過周玉蔻説的哪些話。
周玉蔻當場被她所謂的「唯一證人」狠狠打臉,那表情我到現在都記得。
我也還記得,那天我和律師步出法庭,律師信心滿滿的告訴我,這場官司贏定了。我也覺得,我這場官司贏定了。
然而,我從刑事到民事一路敗訴,法官的判決理由不是因為證明了我是拿錢辦事的頂新門神,而是給了一頂很大的帽子。大意是,羅智強是公眾人物,對於意見評論應有較大的寬容,説我是「頂新門神」是可受公評之事。
這對我來説,當然是很大的挫折。
而更悲哀的是,周玉蔻和若干名嘴不只影射我是拿錢辦事的頂新門神,還影射家兄是我和頂新老闆的白手套。
然而,我的哥哥,不要説當羅智強拿錢辦事的白手套,他根本不認識頂新的人,要不是頂新黑心油事件鬧太大,他根本連頂新老闆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從沒和頂新集團有任何連絡和關聯瓜葛。卻變成了政論節目眾聲撻伐的白手套。
世上之不公,莫過於此!
在那一段時間家兄參加任何活動,都要承受朋友異樣眼光,到最後連朋友的聚會都不敢參加。
甚至有一天,一位親戚還很嚴厲的質問家兄:「你到底拿了頂新多少錢?」
他承受了滔天的抹黑,自然也對周玉蔻和影射他是白手套的名嘴提出控告。
被告的名嘴當然還是拿不出家兄是白手套的證據,道理很簡單,家兄根本不認識頂新的人,從不曾連絡,是要怎麼當白手套?
可悲的是,即便是如此,家兄還是敗訴了。判決的理由大意是,「他的弟弟」是公眾人物,所以對於意見評論應有較大的寬容,那都是可受公評之事。
從那一刻,我對司法,是徹底失望,我當然知道,還是有兢兢業業的法官和檢察官。但司法存在很多問題,離公平正義有著不可道里計的距離。
其中我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就是,説「我」是公眾人物(其實也不算是,當時的我已經離開總統府,連工作都找不到),好的,我認倒楣。
但關家兄什麼事?他不是公眾人物啊,憑什麼只因為他的弟弟是公眾人物,他也要因此受牽累,然後用公眾人物接受批評的標準,要他容忍抹黑?
而這也讓我學了一課,為什麼周玉蔻這些名嘴沒有證據任意抹黑,甚至在法庭上被自己要求傳喚的證人打臉,都能免除法律責任?
原因很簡單,那一段時間經過媒體、政論節目撲天蓋地的抹黑我是頂新門神後,當時的社會氛圍,已經將我定罪。司法是非常受社會氛圍影響的,判我敗訴,不會有什麼風險。
然而,大家看出這中間存在的巨大荒謬了嗎?
把時間推到今天,司法的標準「完全不一樣」了。
在蘇嘉全的印尼電文案中,即便我們拿出的電文最後被證明為真,法官仍重判我們要賠200萬元,在法官的判決裡,完全不管蘇嘉全是位高權重的「總統府秘書長」,他是當朝掌權的公眾人物。對蘇嘉全,法官完全沒有因為他是公眾人物,而給予監督蘇嘉全的人一絲寬容,甚至我們提出的電文為真,還是遭到重判賠償。
當司法可以在不同的標準游移
對落衰的羅智強高標舉起
對當權的蘇嘉全低標放下
這樣的司法,我怎麼信?
預約羅智強的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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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420的網紅まとめまとめの,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まとめのまとめ】 チャンネル登録はこちら https://goo.gl/QN6ioA 1週間の休みを貰って特に することもなかったので 料理でも作って実家に 差し入れしようと思い寸胴で カレーを作っていた。 ガス台脇の窓を全開にして いたら小さい子供が覗いてきて 「何してるの?」と声をかけ...
頂新事件判決 在 轉角國際 udn Global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體操女王的眼淚 🇺🇸
「FBI對受害者的視而不見,是縱容性侵狼醫的幫兇。」震驚國際的美國體操性侵案,國家隊的金牌隊醫賴瑞.納薩(Larry Nassar),因犯下長達30年、性侵體操選手超過300人的駭人罪行,已在2018年被判罪入獄服刑。15日美國參議院針對此案再度召開聽證會,包括「體操女王」拜爾斯(Simone Biles)在內的4名頂尖選手出面作證,控訴美國體操協會和負責調查的FBI,系統性地掩蓋案情和拖延調查,「對被納薩侵犯的受害者視而不見」。
現年58歲的納薩是美國體操國家隊的隊醫,本來因為在運動醫學的高超技術與權威名聲,深獲體操界和社會的信任,但被爆出30多年來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長期對求醫的女性伸出魔爪,受害者有成年的運動選手之外,甚至還有不滿6歲的未成年女童。
納薩的惡狼真面目在2016年被揭露後,接連有受害者勇敢出面作證,包括美國奧運金牌名將拉絲曼(Aly Raisman)、瑪隆妮(McKayla Maroney)、以及被公認當代「體操女王」的拜爾斯(Simone Biles),都是受納薩長年摧殘的受害人,掀起國際震驚的體壇風暴。
全案在2018年做出判決,納薩判處有期徒刑175年,目前已入獄服刑當中。但事件遺留的創傷經驗、甚至有被害者的運動生涯全毀,在一時半刻也難以消化療癒。在今年2021年2月,另一位與納薩交情匪淺、也涉嫌性侵的體操教練蓋德特(John Geddert),被發現「離奇身亡」,懷疑是審判畏罪的自我了斷,讓美國體操界的性侵醜聞留下真相疑點,這種錯愕結局更令受害者難以接受。
就在今年東京奧運的賽場上,本來備受矚目的美國奪牌希望——拜爾斯——卻在比賽過程中突然因為「身心嚴重不適」而放棄退賽。體操女王的反常舉動,讓外界密切關注選手精神健康的困境,事後拜爾斯也公開坦承,當年被納薩侵犯的恐怖陰影至今尚未褪去,嚴重影響了身心狀態。
「我很堅強、而且我會堅持下去。但我不應該獨自承受被納薩侵犯的痛苦。」拜爾斯是在2018年1月才首度於個人Twitter上,公開自己也是納薩魔爪下的受害者之一。拜爾斯曾表示,因為許多原因,原本並不打算透露這件往事,看到一個又一個有相同悲慘經歷的選手出面,最後選擇站出來揭發真相。
然而儘管納薩早已被判罪入獄,整起事件卻還有許多結構性的問題沒有徹底解決。9月15日的聽證會上,拜爾斯、拉絲曼、瑪隆妮、尼科爾斯 (Maggie Nichols)四位金牌頂尖選手共同出面作證,控訴美國國家體操協會、以及調查案件的FBI「對被害人視而不見」,成為縱容狼醫的結構共犯。拜爾斯在聽證會上流下了眼淚,哽咽地表示:
「我要譴責賴瑞.納薩,也要譴責整個體系縱容他的虐待行徑。美國體操隊、美國奧委會...他們明明都清楚知道我的受害經歷。」
拜爾斯的心碎證詞,指控這些國家單位沒有好好履行職責,包庇納薩的罪行、又對被害人的申訴應對消極。而之中更牽涉了FBI聯邦調查局的瀆職,在場的瑪隆妮也表示,自己在2015年就向FBI陳述了自己的被害經歷,包括2012倫敦奧運期間遭到納薩的性侵,但同年7月受理調查案之後,卻拖到9月才展開調查,而且證人只有一名,相關訪談資料也沒有做正式的提報程序,事隔兩年後才編列報告。明顯消極拖延的態度,瑪隆妮痛訴FBI「無視我的創傷」:
「如果FBI把調查資料擅自壓在自己的抽屜裡,那通報性侵案還有什麼意義?他們手上明明有證據,卻什麼也沒做!」
聽證會上也有司法部提出的相關報告,針對FBI在整個納薩性侵案中的應對角色,確實有諸多瀆職和可疑之處。例如當時主管調查案的FBI印第安納波利斯辦公室主任艾波特(W. Jay Abbott),就涉嫌刻意拖延調查進度,更弔詭的是納薩案還在調查期間,2018年艾波特退休,居然就轉任美國奧委會工作,敏感的時間點、又到了直接與案情相關的環境任職,不免啟人疑竇。
拉絲曼則指控她與FBI幹員接觸時,本來以為是要好好蒐集證詞、調查案情,沒想到對方卻是不斷勸說「事情沒那麼嚴重」,試圖壓下拉絲曼的案件。綜合4人的證詞與司法部報告,在多年來的調查過程中,包括體操協會官方、以及FBI在內,確實存在隱匿資訊、甚至於謊言作假的問題。而正是這樣的延宕,讓納薩可以逍遙法外好幾年,又對受害者的痛苦經驗造成二度傷害。
photo credit:AP、Reuters:(1)出席聽證會的拜爾斯、(2)四位體操名將:拜爾斯、瑪隆妮、尼科爾斯、拉絲曼。(3)已判罪入獄的納薩。(4)2021東奧上的拜爾斯。
#美國 #體操 #SimoneBiles #MeToo #運動 #性別 #AlyRaisman #McKaylaMaroney #MaggieNichols #轉角國際 #udbglobal #國際新聞
頂新事件判決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周日話題:當司法淪為政治壓迫的儀式,反抗是否仍然可能?
2021/9/5
【明報專訊】在今日香港,每日讀着匪夷所思的法庭新聞,畫幼童畫冊要還押,一句有無限詮釋的口號就係分裂國家情節嚴重,大概除了有權拘捕和有權審判的人以外,已無人相信政治案件還有公平審訊的可能。
然而莊嚴肅穆的法律程序,每日仍一絲不苟地進行着,用優雅文句專業術語寫判決,將一個個公民未審先送入監獄、重判異見者;但,偶爾,如果認罪認得早、求情信夠可信,如果警員證供真係矛盾到超過人類可接受範圍,還是會有好消息。
也還有法律界權威說,香港法治95至99%運作正常。
誠然,在一般人的想像中,司法淪陷並不是現在這樣,要到法官對政權言聽計從,警、檢、官全部都係佢嘅人,一條龍將異見者直送監獄個個判足10年才算——香港還遠遠沒到那一步,辯方仍可據理力爭、與控方互有攻防,有些法官還會講斥責控方/警方證人的人話;而「小勝」仍有,暴動、非法集結不是輕判、甚至無罪,國安案都有得保,政權眼中釘鄒幸彤昂首走出法院。公平審訊不可得,但「較佳」結果仍可能,官始終有「好壞」、「釘放」,律師辯才經驗都有高低長短,辯護策略、技術性疑點,求情內容……從輕發落,仍然可期。
但what if 這套仍有「希望」的司法制度,才對威權政體最有利?一啖砂糖一啖屎來回反覆,不斷將針對全社會的恐懼擴大,同時向被告發放「未絕望,仲有變數」的信息。
手足的一線生機,令司法也彷彿仍未徹底崩塌;而當重點只在被告的最大利益(最短刑期),審訊就只剩下認罪與否、如何避過定罪元素,行為和說話的意義可以有幾模糊,求情,見感化官幾有悔意,保釋條件講到幾盡……
當掌握被告生殺大權的法院,成為政權壓迫系統的一部分,已無人可以在司法制度中看得見達至公義的路徑,但個人利益最大化的路徑卻相當清晰:它正在誘使被控告者將個人利益置於首要、唯一的考慮,與運動、甚至過去的自己割裂開來。在此過程中,透過被告自我否定,消解受審事件的政治意義,將符合政權敘事的新現實強加社會。政治案件被告選擇走上個人利益最大化的路徑,就要參與政權劃定的「法律」框架,無可避免被融入政治壓迫正當化的程序。
由此,政治犯身上,似乎出現一個兩難:自己的best interest,與自己對行動/所信之事的理解,在法律程序中必然衝突。身處此結構當中,面對結果已定的政治審訊,我想知道,反抗是否仍然可能?
一、法院作為威權體制的一部分:The legitimacy paradox
(或者這篇文將來要拿去呈堂呢……所以我更需要認真地、引經據典地討論這個問題:)一個仍享有「獨立」地位的司法體系,為何會「自主」地傾向威權,成為政權壓制意見與反抗最關鍵的工具?
在香港的公共論述中,「法治」往往與「公義」直接掛鈎,但不同時空、地域的前例已顯示,法治、司法獨立、程序公正、政治審判與威權統治,可以並行不悖,甚至相互依存。如果法院不能為政權所用,早就落得如公民社會其他範疇一樣的下場;威權之下,法院本就無遺世獨立、做「公義最後防線」的條件。
學者M. Shapiro如此描述威權下法院面對的Legitimacy paradox(正當性悖論):
「法院若挑戰政權的不公義,會引發政權加強箝制,無法保持獨立而失卻正當性;但法院若迎合政權,則會在公共眼中不再獨立,同樣失卻正當性。即使法院取得平衡,維持到自身的正當性,這份正當性卻只會令威權整體更具正當性。」[1]
① 面對政治檢控 無知即力量
目前政權瘋狂清洗公民社會不同範疇,祭出的說辭是「法律」(「我哋只有一把尺就係『依法辦事』,總之你犯法我哋就會執法」,蕭澤頤),手法是拉晒啲人上法庭直接還押,或以此為威脅。
不同威權政體的例子告訴我們,政權的合法性來源(革命功績/經濟成果/意識形態)愈疲弱,就愈須倚仗「法律」、「法院」、「法治」,利用程序與「法」的正當性,解決自身無足夠能量處理的政治問題,迴避政治後果。與不確定性較大的選舉或隨時反噬的暴力鎮壓相比,具有「超然政治之上」光環的法院,是成本最低的選擇。
於是政權不斷將政治問題推向法院,法院則一邊強調「只處理法律問題」,一邊被迫作出各種政治判斷:徐子見或危害國安而鄒家成不會,難道是沒有政治判斷的司法認知?「水炮車係權威嘅象徵」,又如何不是一個政治判斷?「只僵化地引用法律條文,不看條文及裁決是否符合法治精神,本身就是一個政治決定」(戴,2018)[2]
但既偏離法律範疇,法院又有何權威去做這些判斷?即是不計其政治立場有否偏頗,香港法官對政治的「司法認知」,分分鐘連一個中學生都不如(否則點會問李立峯「集會唔係有組織者嘅咩」或稱「不相信防暴警會眾目睽睽下說出『阿sir做嘢唔×使你教』」)。結果,法庭往往全盤接受控方版本,還自詡專業公正、不受民粹左右;政權則用法院判決為政治打壓正名,以「尊重司法獨立」為名,神化法官及裁決,壓制質疑。
② 為免被人推翻,先要自我推翻
威權政體往往牢控立法、修憲權力,一旦法院判決偏離其掌控,即可透過修改法律,推翻法院判決。要確保法院「醒醒定定」,唔使用劍亦唔使提法官有老婆仔女,只需讓法院知道自己的判決隨時可以被政權無效化就夠。若判決無人尊重,法院的存在亦無意義;為了維持自己剩餘的獨立、自主與權威,法院有誘因順從政權(但無乜誘因諗人權)。
於是我們不時見到「我輕判你,一陣DOJ又覆核㗎啦」,以及「一陣人大釋法咪仲大鑊,香港發展嘅空間又會再細咗」,裁判官選擇直接重判,高院上訴庭和終院選擇在人大出手前先自我調節。於是,港澳辦副主任鄧中華盛讚香港法院「對國安法形成了正確認識,特別在保釋、陪審團,指定法官制度……較好地落實了立法原意」。
直頭摸頭讚你乖。「如何判決不至引來政權干預」,與「如何判決才能讓政權滿意」,其實是同一回事。在威權法治下,法官究竟有否「捍衛法治」的意圖,都改變不了他們正在將政權對異見者的壓迫正當化的事實;而香港法官連僅餘的人權保障空間亦不善用,更令人質疑其正在利用社會對釋法的疑慮,積極地迎合政權。當你為了保存自己而無制限地妥協時,你想保存的早就被你親手斷送了。
③ 選擇性裁決 鞏固無力感
「正當性」不過一重外衣。法院對抗爭共同體真正造成的傷害,遠不至於此。
政治壓迫的司法化(Judicialization of oppression)將打壓針對少數、個別人的特例,轉化為可穩定地恆常操作的系統;最穩定的不是僵化地有殺錯無放過,而是充滿彈性、可鬆可緊,令人愈觸摸愈觸不到,但又無法脫離其威脅,已足以透過恐懼牽制整個社會(簡單來講,即係國安法啲保釋咁)。
一個「自主」的法院,全權掌握對任何人任意趕盡殺絕的權力,但又始終保留「放過」個別人的可能性,令焦點從檢控和羈押本身的正當性,轉向研究怎樣的官司策略,才能成為個別被放過的人:只是一個「可能」,足以耗盡抗爭陣營絕大部分資源、關注、心神、情感能量,甚至意志。
最折磨人心的從來不是恐懼,而是「希望」:無力感會在反覆的徒勞嘗試與無常的滅頂之災中生根,直至行動的可能被徹底蠶食。
二、不要被政權奪走詮釋敘事的權力
「一場政治審訊,是在一個可見的場域,由對立的各方就法律秩序規範正當性爭辯,而不僅僅關乎當前司法框架下官司的勝敗。」[3]
一場審訊所影響的,遠不只是一個抗爭者個體的命運,關鍵政治案件尤其——營造恐懼與不確定,消耗民間社會,建構政權要的敘事,改寫集體記憶,徹底改造一個社會的政治空間,才是威權下政治審訊的作用。
法院之所以對政權重要,還因其「展示」的功能:政權要你消失、要你沉默,還要你自我推翻、背棄同儕,即使毋須像蘇聯show trial一樣對黨國感激涕零,也要你以順從來認可這套儀式。它從不需要你心悅誠服,違心的配合,正好助其維繫以恐懼牽制所有人的壓迫系統。「留得青山在」實是一場無限滑坡,達至個人最低刑期之法,也包括成為控方證人。如果看一場官司不僅僅關心刑期長短,認罪和配合與否的決定就包括你是否要對政權編造的「事實」,在法律程序中給予無條件的認可,讓法院亦因而免卻自身監察及制衡政權的責任,繼續扮超然。
唔知唐英傑判九年,多少人反應是「早知就應該認啦,扣三分一好過」?唐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決定不認罪時,他想必衡量過敗訴要承受的後果。因是經審訊定罪,法院就必須在判辭中清晰交代理據,於是條文本身的缺陷,法官對政治問題的獨斷,對基本人權的無視,對政權敘事的投誠,對合理質疑的左閃右避,都在判辭中一清二楚。
這是一份根本無法自圓其說的判辭,「賣飛佛」是「因為兜多咗幾個街口所以情節嚴重」!
即使被困囿於這個系統,也不等於我們與政權的分歧,只能體現在程序與細節之中。我對「法治」並無任何執念,所謂法治精神,只是一個社會如何理解何謂「公義」的載體;而在司法是否合乎公義的問題上,政權抑或法官,都沒有凌駕任何公民之上的權威——普羅百姓(ordinary men)對法院的檢驗和監督,是普通法制的基礎。
今日香港法院所維護的而非公義,而是政權的利益;法院對法律與「事實」近乎絕對的詮釋權力,也非來自對法律/法治的權威理解,而僅僅來自一言不合就可以全無合理解釋將異見者收監的制度暴力。當法院的權威,要靠拿攝錄機對準公眾席,隨時將旁聽公眾收監的威脅來維持,這座法院還有何正當性可言?
政權正努力地以司法改造,消滅抗爭敘事,但在它放棄司法作為合法性外衣——轉為閉門審訊——之前,它都必須給予被審判者說話的空間。就在此空間中,我們要與政權爭奪的正當性的話語權,不容政權壟斷對公義的詮釋,不容審訊歪曲記憶與事實,不容法官迴避自身真正的責任。
政權利用司法與其他工具散播恐懼與無力的目的,是改變「香港」之所以為「香港」的一切意涵,徹底否定「香港」的存在。而我們每一個行動與選擇,都在抵抗與反擊政權對香港的強行扭曲,重新定義香港之所以為香港的本質。
這本就是一個永不會完成的使命。
Best interest是什麼?
當然,被拋入「政治犯」身位, 不等於就有在政治審訊中頑抗的責任;法庭不是唯一的戰場,也無人有義務犧牲自己的best interest去嘗試開拓。
但這個討論的缺口在:究竟所謂一個人的best interest是什麼?在律師、官司與法庭的語境,它必然等同獲批保釋或最低刑期,因而必然和運動對立。
「唔好諗其他嘢啦,你都要諗吓自己」都聽唔少。於是我好認真咁「諗自己」:究竟我的best interest是什麼?
是自由地說話,是在一個真正開放的公共空間,與其他自由的人建立有意義的連結;是始終可以用批判的精神思考任何現象,挑戰一切定見,即使自詡為歷史必然,不以人的意志轉移的巨大結構;是體認自己一切行動的意義,不因任何強制或壓迫而扭曲。
所以我必須直面這一個戰場。
法院要如何面對它的paradox,是法院的責任和決定(吓,唔使幫你諗埋啩?);但於我,那個政治犯面對、諗自己定諗個運動的paradox其實係假的。政權及為其所用的司法機器正試圖將我從共同體中割裂出來,再透過抹殺我作為個體的存在,否定共同體的存在;若我始終拒絕被抹殺、拒絕自我否定,拒絕成為政權營造恐怖的一部分,透過固守自身,就同時固守了共同體的一部分,令其不至消亡。
自我正是已突破壓迫的姿態所定義,而「香港」的存在,就是有一個個仍未被威權同化的個體的自我所組成。即使因隔阻而無法感應到共同體是否仍然存在,即使眼見她已破碎成無數相互拉扯的平行現實,要重新找到她,其實只需反照自身便可。
身處各異的困境中,每個人的best interest都不同,只有自己知道最適合自己的方向和角色是什麼。不論在怎樣的紛擾與壓迫下,依然忠於自己,就是一個人可為自己、同時為自己所認同的共同體能做的最重要的事。而兩者,本就無從分割。
[1] Shapiro, M. (2008). Courts in Authoritarian Regimes. In T. Ginsburg & T. Moustafa (Eds.), Rule by Law: The Politics of Courts in Authoritarian Regime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 戴耀廷(2018)《法治的挑戰: 威權下的思考》
[3] Schervish, Paul G. (1984). Political Trials and the Social Construction of Deviance. Qualitative Sociology. Vol.7
文˙何桂藍
編輯•王翠麗 //
頂新事件判決 在 まとめまとめの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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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週間の休みを貰って特に
することもなかったので
料理でも作って実家に
差し入れしようと思い寸胴で
カレーを作っていた。
ガス台脇の窓を全開にして
いたら小さい子供が覗いてきて
「何してるの?」と声をかけてきた
「お料理してるんだよ。
火を使ってて危ないから違う
とこ場所で遊びな?」
と、促し完成した寸胴
カレーを実家に置いてきて
アパートに帰ってきた。
すると入り口前に昼間の
子供と母親らしき人と女の
人が3人鍋を抱えて立ってた。
子供がカレーを大量に作っ
てるのを見た
見たところ一人暮らし
みたいだし食べきれないでしょ
貰ってあげる!!早く頂戴!!!!
あれは実家に差し入れする
ために作ってたもので今は
無いと説明した。
普通は近所優先するでしょ非常識
貰えると思ったから友達も呼んだのに
もちろん面識は無い。
後から知ったがクレママは別の棟
幸いにもクレママが連れて
きた友達が常識のある方で
その日は帰った
4円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次の日クレママが来た。
あんたのせいで恥かいた
慰謝料よこせ!
部屋がカレー臭くて耐え
られないクリーニング代払え
出る所出てもいいよ?
大家にもクレーム入れてやる
今のうちに荷物まとめておき
なさいよ!フフン
払う気も無いし出ても
構わないのでお好きに
どうぞと帰らした。
別棟なのにカレー臭いなら、
さんの家やお隣さんとかは
どうなるんだろw?
1週間後くらいにに
クレママと弁護士がやってきた。
名誉棄損その他。
穏便に済ませたい、
示談金さえ払えば
それと、大家から契約
違反なので違約金払え
大家さんも出てけって言っ
てたよ☆とクレママ
契約違反については心当たりが無い
私さんのインターホン勝手に
付け替えてるじゃない
電気までつけてるし
(センサーライトのこと)
入るときにいわれたでしょ?
改造しちゃだめって!ドヤ顔
そこで初めて弁護士が名刺を
出して自己紹介
○川×男弁護士事務所
○川×男です
とりあえず私も名刺をもっ
てるので渡した
○川×男弁護士事務所
△谷□美
私これでも弁護士です
キョどりながら新人さんかな?
の上司というか、雇い主の
名を騙ったと?
入って2年くらいだしこんな人いない
第一、○川×男は父方の叔父
ついでにここのアパートの
大家はうちの両親
IC仕込んでたのでそのまま警察へ
偽弁護士だった上に詐欺も
してたらしい
弁護士騙りは罪状でかい
んだよねぇwktk
偽弁護士には弁護士の登録
番号を聞けばいいらしいよ。
言えない人は偽者らしいw
これで最後です。
クレママと偽弁護士は男女関係
偽弁護士は印刷屋の息子。
印刷した名刺を
ちょろまかして使ってた
他に窃盗、恐喝、児童の
写真、大麻所持、
ほぼクレママも加担してた
判決が下った記念にカキコ
真っ黒ですやんw
とにかく、乙でした
なんという真っ黒コロスケ。
頭どころか、全てがキテレツ。
乙でした。
>他に窃盗、恐喝、児童の
写真、大麻所持
怖すぎ。
カレークレクレなんて、
可愛いもん(ごめん)だったんだね。
いや、余罪に比べたら可愛い
もんですよ
児童の写真ってもしかして
我が子を????
((;゚Д゚)
ガクガクブルブル
すいませんトリ付けました
その子は無事です
えー、弁護士って名乗った
ときのクレと男の反応
書いてクレクレ
クレママは何言ってんのよと
鼻で笑ってました。
愛人は本当にビックリして頭真っ白。
って感じでした。
よく何もされなかったなと思います。
本当に直後の反応だなw
もうちょっと後の
偽弁護士がバレて
タイーーホになるってわかった時とか
実際に逮捕された時とか
そういう時の反応書いてクレクレ
コントみたいな…名刺交換
お疲れ様でした。
印刷屋も仕事失ったんじゃ?
弁護士詐称ってどれくらいの罪なの?
「2年以下の懲役又は
300万円以下の罰金」
胸がスッとする話で
いかったよ(・∀・)
余罪をどうかkwsk!!
ちなみに他のマンション住民に
そのクレキチたかり恐喝不倫
ママの被害はなかったのでしょうか?
すいません夕飯時でした。
ちなみにカレーじゃないですよ?ww
レス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まとめて返しますが、
地方なんで当時は騒が
れましたが今はまったくです。
新聞ではは端折られてました
印刷屋さんは細々とですね。
田舎にはありがちなパターンです
クレママさんについては児童
写真以外全部ですね
余罪については
大まかのみでしか言えません。
すいません。
事務所に影響はでませんでした
実体験を元に?
ご近所関係の担当になりました。
けれども、結構多いものですね
未熟ですけど頑張りたいです。
カレーさんにはぜひとも、
民事だからと事件化した
がらない警察やな
ぁなぁにしようとするご
近所さんに悩む人達の助けに
なって欲しい。
今後は弁護士さんもこういう
相談多くなりそうだよね。
ここが2chじゃなければ
事務所聞くのに…。
名刺なんてのは一つの
会社につきデザインは一つ。
お付き合いが続いてれば版下
(今ならデータ)
は
印刷会社に預けっぱなしで
新人が入ったり昇格・部署
移動などがあったりしたら
肩書きと名前だけ伝えて
ヨロシクしちゃうだけの
簡単なおシゴト。
小さい印刷会社だったらこの
手の細かい仕事を
ソツなくこなして長年の
顧客といかに続いていくかで決まる。
なぜなら名刺を頼んでるなら
年賀状やその他の郵便物及び
会社の封筒なども
同じところに頼んでるのが
普通だから。
そしてもちろん印刷会社の
社員が預かっている顧客データを
悪用したりすれば仕事は
一気になくなる。
偽べんごしのバカ息子の印刷
会社が親族経営で
泣きを見る社員は家族だけな
事を切に祈るわ。
に
「印刷屋さんは細々
田舎にはありがち」
とあるから
大丈夫みたい。
裁判沙汰にしなくても、
弁護士事務所的には印刷屋の
偽弁息子に
何らかの対処をしなきゃ
ならないと思うし、
既に警察沙汰になってる。
狭い地域ならばそれだけで
印刷屋の信用はガタ落ちになる。
印刷屋さん可哀想に。
バカ息子を恨んでく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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