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Ella下午吐了,後來帶她去公園時又吐一次,問她要不要回家休息,她堅持要在公園玩。
玩到一半又吐了,幫她大概清潔一下我們就準備回家。(她只吐水,且在草皮)
但一開始她是吐在公園入口,我還特地回家裝水去清潔,把她的嘔吐物抓起來丟垃圾桶,人夫叫我水沖一沖就好,不用到要把"內容物"都抓起來。我只覺得我不想要當那個沒公德心的人…
回到家吃晚餐前,她又吐一次,也只吐水…
(因為她中午又挑食,所以根本沒吃什麼東西)
她這陣子吐二次都是因為有吃到"海鮮",
我跟費說:我這麼愛吃海鮮,希望她不是真的對海鮮會過敏或什麼的…
下次回診她的健康檢查,會再好好問一下醫生並請他能否開單檢查。(我還沒研究…)
吃完晚餐我跟她說:如果妳想吐,跟媽媽說妳要吐吐了好嗎? 她天真的回我:媽媽,Ella要吐吐了。
睡前我們在聊天,我跟她說爸爸要去上班(大夜班)賺錢錢讓妳買好多東西,像優格,吸吸(她的果泥),還有義大利麵。
她馬上加碼回我:還有腳踏車跟安全帽。
(也太可愛)
並且自己說:Ella也要賺錢錢 (她都中文與法文混著說)
我問她:那妳賺錢錢要給媽媽嗎?
她回我:oui (yes的意思)
媽媽我聽了實在開心啊! 對我來說養兒不是為了防老,我多麼希望能把她未來的路都鋪好讓她不用像我這樣常常為了現實因素而操煩,但如果她有能力賺錢錢給我,我當然也是開心啊!
#內心戲又太多了
聊完了爸爸上班賺錢錢後,她自己又跟我重覆一次:爸爸上班賺錢錢,去買優格/吸吸/義大利麵,還有腳踏車與安全帽 (講完自己拍手,哈)
但我知道她拍手的點在腳踏車,因為她上次去賣場看到腳踏車(有踏板的) 她一直看,我跟她說之後爸爸會再買給妳的。
她可能想到就開心吧! 哈哈哈
好吧! 在這好久沒記錄一下 #沐秧成長紀錄
我的IG還有她最近學叫我的中文名字與她自己的中文名字的影片,大家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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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7/14法國國慶日我們去看煙火
IG裡也有看煙火的影片喲!
快來追蹤我的IG啊… 希望追蹤人數快點破四千,
謝謝! (我現在只在乎IG,哈哈哈)
鋪草皮意思 在 Rina 日常連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遛小孩好地方
好久沒來八里,原來這裡變得這麼好玩
早上被吵鬧的兄妹惹火,差點要取消公園行(爸爸決定的但一定會心軟啦
大片的草皮好療癒好放鬆,鋪個野餐墊就可以待上一下午,遊樂設施很多,人多一些也不擁擠,媽媽直接放很鬆,聊了整下午,決定下次還要來,比起瑞芳更喜歡這裡欸~
最後要離開時發現大家都回來了,想說我女兒勒,發現她自顧自的玩溜滑梯,完全沒發現其他人都走了,也不擔心害怕只剩自己一個,要叫她回來還跟我說「為什麼? 我不想」整個很自得其樂欸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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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小孩放電放好放滿,吃完晚餐回程的路上,兩隻終於電力耗盡睡著,很努力叫他們起來,但沒人要理呢(嘖) 妹妹因為比哥哥早昏倒,結果現在精神充沛,跟我在床上硬脆硬擠(台語頂嘴的意思,哥哥都睡著了她還在瘋(請看IG限動) 床上也可以玩很久,一直不睡是怎樣😑
即時畫面看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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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草皮意思 在 陳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那是個尋常的夜晚,醫院病房只餘下醫療儀器和冷氣機重複而單調的運作聲。
我獨坐在當值護士崗位,就著桌上一盞昏黃的檯燈,埋首到一疊報紙雜誌裡剪剪貼貼。
「男姑娘,在幹甚麼呀?」光伯突然冒出一張臉。
「嚇死我了!」我從椅子上彈起,「還有,別叫我男姑娘,我是男護士。」
我已經向光伯解釋過很多遍,可是他仍然把我堂堂男子漢叫做男姑娘,而且還毫不客氣地拿起擱在桌上的信紙問道:
「這是甚麼?男人老狗在貼心心,寫情書嗎?」
我被識穿了心事,立時耳根發燙。
「即是猜對了啦!搞甚麼鬼呀?這樣剪剪貼貼,是示愛還是勒索?」
「你別管我,快去睡,別一會血壓又飆高!」
光伯三不五時拉著醫護人員和病人亂謅一通,熱情嘮叨得令人避之則吉,只有我常常陪他鬥嘴聊天。
「寫給誰的呀?是不是文雯醫生呀?」光伯不懷好意地笑說。
「你快去睡吧,安眠藥給我拿來……」我顧左右而言他。
「文雯醫生一定很多人追,你這樣寫不行的。」光伯咂咂嘴道。
「還是拿點毒藥來吧……」我已經無地自容。
「想當年呀,我連工廠裡的廠花都追到手呢。」
光伯說著從錢包掏出一張黑白照,光伯和光嬸年輕的臉上,是肆無忌憚的青春和笑意。
「那時候,美娥學歷高,人又長得漂亮,工廠裡個個男生都想追求她。有的用銀彈攻勢,有的管接管送,可是她通通不領情。」
他把照片穩妥地收進錢包裡。
「那麼你呢?」
他得意地道:「就靠一封情書呀!」
我擺出一個懷疑的表情說:「情書還在嗎?給我看看?」
「在家呀,下次叫美娥帶過來。」光伯擺擺手道:「總之你先把這封嚇人的勒索信丟了!明天再親筆寫一封,我來當你的軍師!」
***
翌日,我夥拍文雯巡房,由於太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現,結果頻頻出錯。來到光伯床前,我的頭已經垂得不能再低了。
文雯吩咐道:「你替光伯抽血吧。」
光伯二話不說就撈起衣袖,使勁朝我打眼色,我還未意識到他的意思,他已經開口說話了:「文雯醫生,你平常喜歡幹甚麼?」
「我嗎?看看書,聽聽音樂,沒甚麼特別的啊。」平常文雯都是一臉的不苟言笑,可是對著病人則溫柔耐心,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千百個原因之一。
「看書好呀,聽音樂好呀,那麼你有男朋友了嗎──哎呀!」
我一聽這話就亂了手腳,針口刺不中血管,平白讓光伯捱了一針。
「怎麼了?」文雯從報告中抬頭。
光伯忍著痛楚,吃吃地笑說:「沒事沒事,那麼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呀?」
「工作那麼忙,哪裡有時間呢。」
「那麼你喜歡哪種男生?我來給你牽紅線!」光伯拍拍胸口。
我差點吐血。
文雯輕描淡寫地回應:「最緊要聊得來,其他都是其次吧。」
「那麼我看男姑娘不錯呀,我跟他聊甚麼他都答得上話,胡說八道來說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了!」
我吐的血已經比光伯抽的血還要多。
「光伯你要戒口了,今晚開始吃粥吧。」文雯沒好氣地笑說。
「放過我吧,我不亂說話了。」光伯哭喪著臉。
文雯哭笑不得地走出病房,光伯神神秘秘地對我說:「男姑娘,你的情書寫好了沒有?」
我左右張望了一會,從褲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信紙遞給光伯。豈料他一手推開:「皺巴巴又暖呼呼的,太噁心了,我不要碰,你讀給我聽。」
我的白眼快要翻到後腦勻,但也只好坐在光伯床邊,細聲唸給他聽……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醃起來/風乾/老的時候/下酒──」
光伯把臉皺成一團喊道:「變態!」
我嘀咕道:「哪裡變態了?這首詩叫《甜蜜的復仇》,很有名呢。」
光伯攤手:「真搞不懂你,一時像個綁匪怕留下字跡般用報紙雜誌剪剪貼貼,一時又寫這些恐嚇人的字!」
「我是怕文雯不接受我,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所以才匿名給她寫信……」
「連署名也不敢寫自己的名字,寫情信有甚麼意思?再講,為甚麼要抄寫別人的詩?那不就是等如叫別的男人替你示愛?想想看那場面,多荒謬呀!」
我被光伯罵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說法反駁。
光伯動氣道:「回去重寫!」
我垂頭喪氣地站起來準備離開,他又把我叫住:「還有給我買兩個雞尾包,媽的,文雯醫生真給我開了粥水餐單呀。」
***
每天我值班時來到光伯床前,他都會笑盈盈地向我招手,然後湊近我耳邊,喜孜孜地跟我交代他向文雯打聽了哪些喜好。
多得光伯,我終於知道了她喜歡的作家是保羅科爾賀,讀村上春樹只挑賴明珠的譯本;她喝咖啡會下兩匙糖,吃麵時一定會挑出蔥花;她的父母從小迫她習琴,但她喜歡八十年代的粵語流行曲更多於古典樂;她喜歡游泳,喜歡待在水底時聽不見周遭人聲。
「男姑娘,情書寫好了沒有?」光伯像中學班上那些起哄的男生似的向我使眼色。
我確定了沒人在看,才從制服的胸袋中取出一張平整的信紙,這回信紙被小心翼翼地對摺收好,豈料光伯瞥了一眼就說:「你的字真醜,我看不清楚,你來唸。」
我忍住沒把他的氧氣喉拔掉。
我清清喉嚨,搖頭晃腦地唸道:「我想為你種一株花,栽一棵樹,直至根盤交錯,直到開花結果──」
光伯本來在大口大口地吃我剝給他的橙肉,才聽罷我唸個兩句,就咳個沒完沒了,忙不迭地打斷我:「咳!又從哪裡抄來的?」
「我寫的……」
光伯咳個不停:「咳!咳!矯情!造作!咳!」
「……」
「說了一大堆廢話,咳!連一句我愛你也說不出來!咳!」光伯邊咳邊說。
「……」
「一時又要考慮身份,怕自己高攀不起別人,咳!一時又瞻前顧後,還未付出就要計較得失,咳!連愛不愛也不敢說出口,三個字的事偏要花幾頁紙去繞圈子!問問你自己,咳!你喜歡那個人,是因為那個人也會喜歡你嗎?如果凡事也要計算回報,風險評估,那叫投資,叫作做生意!咳!」
我看他那麼激動,連忙站起來替他掃背:「知道了知道了,你就省口氣吧,那麼激動幹甚麼呢……」
光伯躺回床上:「今晚回去再重寫!咳!不要說別人說過的話,不要寫你做不到的事!」
***
那夜,我把光伯說的話想了一遍,當晚,我挑了一張最普通的單行紙,重寫了一封情書。
翌日,我帶著情書回到醫院,來到光伯床前,卻看見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空床,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是出院了嗎?拜託,誰來告訴我光伯只是出院了?
我掐著信紙,呆呆地站在床前,文雯來到我身邊,柔聲地說:「光伯走了。昨夜的事。」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整齊摺疊好的床鋪,沒有一絲人氣,彷彿從來沒有人躺過的床鋪。
「我知道你跟光伯感情很好,他的太太還在辦手續,你要不要跟她談談?」
***
我跟光嬸坐在醫院空中花園的長木椅上,眼前是一大片翠綠的人造草皮,天很藍,風很輕,有一片雲在我心裡下著雨。
我們無言地坐了一陣,光嬸才開口道:「承蒙你的照顧了。」
「哪裡,是光伯照顧我呢。」我才一開口,眼淚就不爭氣地湧上來。
「我每次來看他,他都說幸好有你陪他消磨時間。」
我勉強掛上笑容:「光伯教會我很多事。」
「他常常男姑娘男姑娘的叫你,令你很困擾吧?他這人就是這樣,嗓門大,又愛亂說話。」
我苦笑:「而且又嘴饞。」
看著手中還拎著的一袋麵包,本來熱氣騰騰的雞尾包,如今已經放涼了,我從袋中拿出一個,掰開一半遞給光嬸,另一半塞進嘴巴,無意識地咀嚼,也許填飽了肚子,心裡就不會那麼空蕩蕩了。
光嬸說:「原來平日就是你替他買的麵包?我就奇怪為甚麼每次我來探望他都有新鮮麵包跟我分著吃。他以前在工廠也是每天買麵包牛奶給我,足足買了一年,我才答應跟他去荔園。」
我有點難為情:「光嬸,也許有點唐突,但能不能請你把光伯寫給你的情書給我看看?」
「情書?甚麼情書?」
「光伯當年不是給你寫了封情書嗎?」
光嬸歪頭道:「哪有,他不識字的。」
我回想每次我給光伯看我寫的信,他都以不同的理由推搪,好讓我唸給他聽──我搖頭苦笑,這老頭真狡猾呀。
「我想起來了,他跟我說過,你有喜歡的人。」
我點頭微笑道:「他說要教我寫情書。」
「我跟他說,你別壞了人家的好事。他卻說,『男姑娘是個善良的人,被他喜歡的人一定會幸福的。只是,這傻小子還欠了一點膽子。』」
我的淚再也止不住,啪噠啪噠地打落在冷硬的麵包上,嘴裡還含著滿口的麵包,卻好像有甚麼卡在喉嚨,怎樣也吞不下。
「但其實他哪裡會寫甚麼情書呢,他這人話雖然多,卻從來不懂說半句甜言蜜語。說句害羞的話,我年輕時可是有很多人追求的,甚麼公子哥兒、俊男才子都有,但只有他願意天天買一個雞尾包一盒牛奶,早早就在我家門前等著,不論晴天雨天。」
我只默默地聽。
「你別看他說你沒膽子,那時候我們已經天天在一起上下班,放假也到處去玩,但他就是遲遲不跟我表白。他唯一一次說過的情話,就是在求婚時,那時候我們連手也不曾牽過,那夜他送我回到家門前,我看他整夜都心不在焉,便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嚥了一下口水,深呼吸之後拿出戒指,鄭重地說:你願意以後跟我一起生活嗎?」
光嬸頓了一頓之後續說:「他從不說花言巧語,但答應我的事一定會做到。那天我要他答應不能比我先走,他只是搖搖頭,對我說了三個字。」
我看著光嬸遲暮卻依舊閒雅的面容,她的眼眶早已紅了。
「『謝謝你。』那天他這樣對我說。」
***
說完以上的故事,我把寫滿致辭的稿紙對摺,因為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早已在心裡排練了千百遍。
「光伯雖然不識字,卻教會我如何寫情書:不要說別人說過的話,不要寫你做不到的事。寫情書的正確方法,是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表白。文雯,你願意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嗎?」
文雯披著一身純白嫁衣,在台上泣不成聲,她點點頭,對我說了三個字: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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