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忙到沒時間但薪水不錯」,
不如選擇「薪水普通,但是有自己的時間」。
人生就像有三萬元,每天都會少掉一塊錢
如果用「人生有八十年」來思考,感覺好像會有很多時間。那麼將八十年換算成天數,究竟會有幾天呢?
經過計算之後,八十年大約將近有三萬天。如果用「人生有三萬天」來表現,是不是就覺得時間就沒有那麼多了呢?我們可以說在三萬天裡每天減少一天,這就是人的一生。
如果用金錢來比喻,「人生就像是錢包裡有三萬元,每天都會減少一塊錢」。如果這是實際的錢,就可以把賺到的錢放到錢包裡。拿到薪水,就可以增加帳戶裡少掉的金額。薪水增加,放進錢包的錢也會增加。就算沒有存款,也能跟別人借來撐著過生活。像這樣運用許多方法,也可能使我們的錢變得比三萬元還多。
然而,人生的三萬天卻無法重新補充。無論是誰,日子都會一天一天減少。如果漫不經心地度過一天,就只是徒然減短生命而已。為了不要虛擲光陰,必須提高一天的品質。沿用剛才的比喻,如果不能獲得符合或超越一元價值的東西,人就會在一事無成的狀態下度過並結束掉這段人生。
只要覺得「接下來的日子還很長」,往往就會逃避檢視往後的人生,如此一來,就很難提升時間的管理技巧。
「如果什麼都不做,錢包裡的三萬元就只會每天白白減少一塊錢。」另外,也必須考量錢包很可能整個不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活到八十歲。你可能沒有時間能夠實現「總有一天想要試試看」的事情。時間和金錢不同,你必須經常提醒自己,時間會「慢慢減少」、「確實減少」,而且「很可能會一口氣失去所有的時間」。
花錢買時間,不見得會划算
在時間管理術的書籍中,經常可以看到「用錢換取時間」的說法。我們的確可以用錢換取時間,比如說花錢請別人來協助完成眼前的工作,就像只要付費委託,業者便會在短時間內幫你設定好電腦或家電。花錢的確可以購買自己的時間。
然而,這真的稱得上是「划算的採購」嗎?時間並沒有「一分鐘等於一塊錢」的標價,本來想花錢縮短時間,結果可能要付出超乎想像的金額。如果不經思考就用金錢換取時間,管理時間的技巧永遠不會進步。
像計程車就是用金錢換取時間的經典範例,「只要付錢搭計程車就可以縮短時間」的思考方式。但即便可以縮短時間,花費也超過十倍。相對而言,時間是不是有縮減到十分之一呢?若一開始用心做好時間管理,就不必搭計程車慌忙趕路及支出多餘的開銷。
時間花在「喜歡的事情」上,工作效率會更高
有很多「不加班卻很能幹的人」,個人生活也很充實。他們不只重視「工作」與「金錢」,也很重視自己的時間。
與其因為「沒有時間」而躊躇不前,我建議不妨順從自己的渴望,也就是「真誠面對自己想做的事」,先把預定時間排進行程後,接著就能妥善運用其他的時間了。今天晚上如果要去約會或和孩子約好,就絕對不能加班。必須特別費心在預定行程之前完成工作,或是把工作安排到其他日子,而這些安排也會不斷磨鍊我們運用時間的技巧。
「如何邊工作邊執行自己想做的事呢?」思考這件事,是學習「增加財富的時間運用術」非常重要的一環。就算不能馬上看到效果,我們仍然必須思考如何運用時間。
當初我會開始想要管理時間,是因為第一份工作在總務省統計局。我的工作每個月都有嚴格的交期,職場上充斥著「加班理所當然」的氛圍,有些部門甚至在每個月交期的前一週,都住在辦公室裡。儘管忙得人仰馬翻,但我從那時開始就有很多自己想要做的事。因為喜歡做料理,沒事的時候就會想回家做菜和隔天的便當,也想早點回家打電動。
到了我這個年紀總有許多雜事要處理。雖然沒時間,但我還是漸漸開始做起這些「想做的事」(當初在那個職場,「有效率地做完工作然後下班」,可能看起來就像怪咖一樣)。這麼做有沒有影響到工作?完全沒有。
我至今仍認為,就是「因為有其他想做的事,才能有效率地完成工作。」工作比以前有效率,所以成果也能顯著提升。也就是說,我是因為先做了想做的事,才學會管理時間的技巧。
在運用時間管理術之前,要先「做除了工作以外想做的事」及工作上想做的事(自己想做的工作內容),並透過這些「非工作事項」連結到「金錢(成果)」。老子曾經說過:「善於營生之人,不會區分工作與玩樂、勞動與休閒。對這類人而言,日常就是工作、就是玩樂。」因此,提升「個人生活」的品質,可說對「工作」也會有正面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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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人的 一生 在 蘇絢慧分享空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當每個人只關注自己時,這便是孤寂世代的來臨。
就算身邊有人,也對我們失去意義,既不想了解,也不想連結,每個人所謂的世界,就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而已。這樣的世界,只是成了一座座不相干的孤島,雖然是群體生物,也不再感受到和群體的關連和相處的價値。
*沒有人可以一直是強者
有沒有人一生可以自始至終都維持這麼高功能的能力?有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一生都不會遭遇疾病、退化或是意外失落?我們眞的可以單單依靠自己,就能維持和擁有生命需要的生活品質?
即使不是進入婚姻或是擁有親密關係,人都不可能只單靠自己一個人活著。我們每一天的生活都仰賴社會的運作和分工,透過每個人的職位或身分,我們都在擔任不同的社會角色和功能。所以,沒有人會不需要社會。社會的存在意義,比我們所認知的還具有更大的功能和意義。
最大的意義,就如阿德勒認為,人與大自然相較,和其他動物相比,處於相對的弱勢,人類必須能夠合作共處才能生存。身為人都要準備好面對與人共處,積極地投入社會,並能貢獻己力,以延續人類的生命。
因此,我們的相互依靠和扶持,並不只是為了某個個人的生存利益而已,以更大的局面來說,如此才能讓人類的生命得以延續。不論是發展醫療和公共事務,或是管理眾人之事的政治和法律,都是為了提升群體擁有更好生活的目標。
即使不是用建立婚姻或家庭的形式,共同合作提供生存的保障,人仍然需要社群來相互貢獻、相互支持,以幫忙彌補彼此的不足和短處。
而最大的需求,莫過於身為人都有脆弱之處,我們會受傷、生病,也會遇到危險和各種患難。沒有人可以一直以強者姿態,杜絕經驗個人的脆弱和渺小,即使許多人常以「要堅強」做為自己的武裝和保護色,但眞實的人性及生命本質,都不可能眞正阻隔掉經驗生命的不足和自卑。
若不是因為脆弱眞實存在著,人們好害怕受傷受挫,又何須不斷地追求優越和堅強呢?這些強調和執著,不就是因為太害怕經驗到內心的脆弱和懼怕嗎?
面對脆弱,最好的方式是承認脆弱;承認這是人類的本質之一。
生命眞的不是用鐵打造的,也不是不鏽鋼,人的身體是血肉之軀,骨頭關節也會碎裂。至於大腦,主管我們的情緒和理智,還有行動反應的重要系統,更可能因為一個外力重擊或重摔,就失去功能,導致喪生。
*面對脆弱,承認脆弱
我們不脆弱嗎?任何有機體的生命都是脆弱的。看似簡單的呼吸和飮食睡覺,只要有一個差錯、一個看不見的病毒或細菌,就足以讓我們突然之間生命終止。
正因為我們內心淸楚明白,人的存在是脆弱的,生命也存在一些無法控制的意外,所以人們才會對「安全感」有近乎神經質的執著和防範。任何可能引發不安全感的人事物,任何有違於我們本來習慣的改變,都會讓我們神經緊繃,好似遇見大地震般的驚慌失措。
這就是人的脆弱本質,即使不斷自我要求,甚至苛責,我們也不可能完全成為一個堅強到絕不恐懼、害怕、無助和不安的人。
在臨床上,大部分生重病,一下子從所謂的強人倒下的人,都是透過不停地壓抑及忽視自己來為生存戰鬥。那些在別人眼中被視為強者的人,我卻常常看見他們眼中的落寞和孤寂。或許他們不會輕易坦承在人際關係中,他們感受到的疏離和孤單有多麼令他們悲傷和痛苦,但每當我有機會碰觸和聆聽他們的心聲時,我可以聽見那些要自己以強悍和優越來證明自己是夠好、有價値的人,心中渴望的,其實都是能得到一份溫柔和一份珍愛。
或許因為他們不停地追求優越和堅強,然後以這種生存姿態也要求及期待身邊的人,希望他們的生命也可以得到優越和堅強,以此來做為他對別人付出的用心。
但這樣的做法卻適得其反,反而讓關係處在一份窒息的壓迫感中,好似必須努力再努力,才能證明自己値得存在;因為這樣的關係太強迫也太控制,缺少對人的關懷和理解,以至於後來這些關係總是漸行漸遠。
人不願意經驗自己的脆弱,也不想體察生命的脆弱本質,常是源自於早年的自卑和羞恥感,烙印在自己身上,於是以瑕疵和有汙穢的眼光看自己,再以不停地苛責及批判對待自己,來補償自己不夠好的羞愧及罪惡感。
這樣的人心理會走向極端,以偏激的態度和方式對待自己,當然也會以此價値觀和生存信念評價別人和對待關係。
這其實也是一種想要把自己去人性的做法,想抹去人性的脆弱面,拒絕我們需要他人的幫助或關懷,以為只要我們走到強大、堅不可摧的狀態,就沒有什麼遭遇和經歷,會讓我們難過和受傷了。
這是童年不幸遭遇和情感受創經驗下,所形塑的既失眞又扭曲的想像,以這種想像來迴避眞實的人性體認。
活在想像中的人,都必孤寂。無法如實地安穩自己、承接自己,下意識地遠離和迴避自己。也不活在當下,而把自己懸在虛幻的半空中,以武裝和流於表面化的呈現,來讓別人看不見他內在的眞實。
若一個人是這樣,騙自己久了,就會以為是眞的,以為自己眞的就是那樣的面貌。當然,不論是自己或別人,也都再也看不見那具有人性和溫度的面貌,究竟在哪裡?
摘自《療癒孤寂》· 30堂課學會接住自己,建立內在安全感,成為能與他人連結的完整自我
* 蘇絢慧療癒作品__11/27 預購;11/30 出版
這就是人的 一生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曾見過地獄-大屠殺後的倖存者】
高雄的228紀念日,其實是3月6日。
73年後的這天,我來到了大屠殺發生地的高雄市政府,也就是現在的歷史博物館。沿著大廳的階梯向左拐上二樓,便是當年的大禮堂,73年前,高雄市有頭有臉的各界仕紳齊聚這裡,憂心忡忡地等候黃仲圖市長、彭清靠議長率領的和平請願團,與柴山要塞司令彭孟緝的談判結果。
然而,十二點過去,一點過去,二點也過去了,請願團尚未傳來隻字片語。午飯時間到了,各界代表就在市府內用餐,但許多人交頭接耳,吃不下飯,卻也不敢離開市政府。
終於,二點過後,窗外傳來隆隆聲響,「是市長帶著好消息回來了嗎?」或許有人這樣盼望著。
但來者,卻是荷槍實彈的中國國民黨軍隊,轉眼間,他們已將市府團團包圍。
#大屠殺
高雄要塞守備大隊陳國儒部包圍建築後,眾人從二樓往外望去,驚慌不知所措,55歲,曾參與「正牌台灣民眾黨」,領導過淺野水泥罷工,曾經反抗日本政權被抓的參議員黃賜,或許是見多識廣,自認和軍政府打過交道,在群龍無首之際,他向大家喊話:「只要雙手高舉白旗出去,向國軍投降,大家就沒代誌了!」
接著,他自告奮勇,領頭揮著臨時綁著的白布,鎮定地走出市府。
但他沒想到,中國軍不是日本,是從來不講道義的。
包圍市府的軍人一看有人,立刻開槍射擊,黃賜眉心中了兩槍,當場斃命,陳屍市府大門口。
緊接著,士兵衝進市府開槍掃射人群,未斃命者往河邊竄逃,歷史博物館通往愛河旁的逃生門,迄今還寫有「228事件當時的逃難門口」字樣。然而,並非逃出市府,就能逃過一劫。參議員王水平即時逃出,躲在愛河邊的防空洞內,當外面聲響逐漸平靜,他聽到士兵高聲喊話,保證:「出來就沒事了」。
王水平鬆了一口氣,率先走出防空洞,但隨即子彈迎面而來,他左臉中彈,當場斃命,然後就和其他屍體像垃圾一樣,被集中丟到愛河對岸的台灣銀行旁。
士兵槍殺王水平後,對著洞口開槍,並丟進手榴彈,許秋粽參議員也躲在防空洞內,當場身亡,他死前用身體護住兒子許國雄,士兵沒有發現,而救了兒子一命。
商人詹德雄在市府內腹部中彈,他摀著傷口,躲進市府財政科辦公桌下,但士兵逐層搜索,被發現後,隨即被刺刀亂刀刺死。而後皮鞋、手錶都被中士兵洗劫一空。死後第二天家人認屍時,大姊、二姊兩位少婦前往市府,剛殺過人的士兵,還輕浮地對女眷亂吹口哨。
鹽埕望族黃瑞典躲在樓梯下,同樣在士兵清理現場時被發現,中國兵一刀往他脖子招呼,他倒地沒死,心臟再被捕上一刀,當場斃命。家屬認屍時,在一堆屍體中看到他的黃背心而認出,跪地痛哭流涕,但士兵卻用刺刀抵住老父黃德勝脖子,說「恁奶奶的,再哭就把你刺死!」而後竟然不讓家屬收屍,把黃瑞點載去林德官亂葬岡的大坑和數十具屍體一同丟棄。家屬後來拜託土公才偷偷再挖出屍體收埋。
王石定議員本不想去市府開會,但受人請託不得不前往,三日後,家屬等到的是一句有十二個傷口,包含彈孔、刺刀孔的冰冷屍體,遇難時所穿的西裝、戒指、手錶全被搶走。
同樣的,大律師陳金能的遺體也是三天後才被通知領回,頭部中彈開花,胸部、大腿都有刺刀痕跡,軍人在他死後,用刺刀插入旋轉,死狀極慘。遺體死不瞑目,妻子收屍呼喚「金能啊,你安心去吧,孩子由我來照顧」時,方能將雙眼閉上。
#倖存的人
許秋粽議員的長子許國雄,當時是高雄市立醫院的牙醫,被派到市府的醫療小組。父親死前,眼看士兵步步逼近,便叫他躲在他身體下裝死,士兵開槍打中許秋粽頭部,血水和腦漿,一滴一滴,滴在許國雄的身上。
他屏住氣息,不敢哭出聲,因為中國兵上了刺刀,正一個個刺著還有氣息的人。
躲在防空洞的十五人,只有他撿回一命。
屠殺後,許國雄爬了出來,和孫振成醫師被綁在一起,被羈押3天後獲釋。他得知兩個弟弟也都被逮捕,關在岡山後,決定用爸爸捨命救下的命,去換兩個弟弟的命,於是,他就和醫院的蘇院長討論,正好蘇院長是婦產科醫師,救治過難產的彭孟緝夫人;而許國雄也幫彭孟緝媽媽看過牙,兩人去找彭司令求情,終於救回兩個弟弟的命。許家七兄弟姐妹,在許秋粽死後,從小康陷入困頓,靠著許秋粽當助產士的妻子許嫦娥和大哥辛苦拉拔長大。但二子許舜雄躲藏一年,三子許劍雄後又在隨後白色恐怖時代被關押五年,許嫦娥幾近發瘋。
另一位參議員王水平死後,家裏變得很窮苦,寡妻扶養五子三女長大,特別交代他們:一不當公職人員、二不當警察、三不當稅務員,因為爸爸就是參政送命的,而他們全家之後受警察、稅務人員的壓迫。而當時已經是少年的長子,日後不斷重複叮嚀弟妹:「不要忘記阿爸怎樣死的,國民黨寧可錯殺九十九個,也絕不放過一人!」
類似的故事太多,當時高雄最知名律師之一陳金能死後,家中陷入困頓,三餐不繼,子女無法受完整教育,由上層階級落入下流。上山談判的苓雅區長林界死後,妻子不堪悲傷自殺身亡,兩個女兒被送入孤兒院。
至於那些在屠殺中大難不死,撿回一命的人,許多人的人生態度從此改變。
上山談判,被當場羈押,以為必死無疑的彭清靠議長,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沒被槍殺。
在議員任滿後,彭清靠身心俱疲,完全退出政界。他的兒子,便是一生從事民主運動與支持台灣獨立的彭明敏。
他回憶:「父親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裡。他有二天沒有吃東西,心情粉碎,徹底幻滅了。從此,他再也不參與中國的政治,或理會中國的公共事務了。他所嚐到的是一個被出賣的理想主義的悲痛。到了這個地步,他甚至揚言為身上的華人血統感到可恥,希望子孫與外國人通婚,直到後代再也不能宣稱自己是華人。」
參議員郭萬枝躲過子彈和刺刀,但仍被綁往要塞,成為俘虜,被中國軍毆打虐待。從監獄出來後,他復出政壇,當了9年的鹽埕區長,卻開始表現放縱的一面,成天喝酒上酒家。在那個鹽埕最繁華的年代,個性豪氣,風流不拘的郭萬枝,被稱為「酒國王子」,甚至有歌曲描述他的風流韻事。但大家不知道的是,他雖然重獲自由,身邊卻多了兩個特務24小時監視,直到過世。為了繼續貢獻家鄉,他只能選擇一面和當權者合作,一面放縱吃喝嫖賭,顯示他絕無再反叛之心。
雄中自衛隊隊長陳仁悲原本成績都名列一二,曾經立志行醫。大屠殺後,自衛隊決定解散,他未受追捕,逃過一劫,但從此列入黑名單中。
陳仁悲知道自己的處境,從外向開朗,從此變成低調不敢出風頭,甚至畢業後不敢考大學,從事貿易業,娶妻生子平凡過日。
解嚴之後,他才開始談起228,那年他已經59歲。
隔年,他受洗成為基督徒。那是因為,當年在高雄車站前被中國軍掃射時,喊他趴下的同學是基督徒,「阮後來想,親像一尊天使叫阮趴落,阮才死無去。」
89歲那年,他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仍帶著淡淡的遺憾:「因為228,阮變成國民黨的黑名單。想當時,阮也只是一個學生而已,卻不敢再發展自己的願望。阮本底想做醫生,但這生係無希望了。沒辦法,這就是人的運命。」
#沒有如果的歷史
藉著228與白色恐怖,中國國民黨屠殺了一批台灣菁英,其中有醫學界、政治界、法律界、文學界的頂尖人物,都仍值青壯之年,他們原本是在台灣脫離日本殖民後,帶領台灣發展方向的領導人才。
但是歷史沒有如果,我們終究不知道,這群優秀本地才俊若能活著,若能出頭,台灣那時會走向何方。
我們知道的事,從此,台灣最優秀的一代放棄了自己的公民權利,閹割了自我的政治想法,在刺刀、步槍與大砲的陰影下,謹小慎微的守護著自己和家人的生命,頂多,當個醫生,做做生意,子子孫孫最好也別碰政治。
當我們抱怨長輩缺少公共意識,自私自利時,請不要忘記,從1947年以後,近半世紀以來,若你不是血統純正的中國權貴,那麼政治就一直是「#骯髒的」。
那樣的骯髒,不是貪污黑金的骯髒,而是鮮血滴在土地上,被軍靴踩過後留下的那種黯淡血污。長輩盼望的是,這種骯髒,千萬千萬,不要沾在子孫身上。
73年前的槍響,讓台灣的公民社會晚了快半世紀誕生。
73年後,那個屠殺高雄市民的政黨,仍盤踞在高雄市政府,仍然與另一個中國獨裁政權眉來眼去,在228紀念日,高喊「823 73週年」,隻字未提中國黨在高雄的傷害。
歷史已經過去,但歷史的教訓,我們仍然學習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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