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飛行日記》(Up in the Air, 2009)獲得六項奧斯卡與六項金球獎的提名,不過,僅僅獲得金球獎的最佳劇本獎。今日重看《型男》,感覺這已是上個世代的白堊紀電影,故事中令人擔憂的遠距工作與看似寂寞的形隻影單,在今日看來,早都已經是我們的日常。
《型男飛行日記》是部同名小說的改編電影,男主角是愈老愈帥的喬治克隆尼(George Clooney),他在《型男》飾演一位事業有成的40s熟男 Ryan,並以此角色獲得奧斯卡的最佳男主角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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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雇他人也是種專業
Ryan 從事的工作很特別——幫企業解雇員工。
Ryan 有套解雇員工的理論:「我們做的是緩和人們的痛苦,運載那些受傷的靈魂,穿過讓人恐懼的河流,直到他們看見希望,然後停下船,讓他們下水游過去。」
Ryan 在裁員時,不是祭以冷酷無情的客套話,而會先思考被解雇者的背景,試圖引導他們正向面對失業,確認他們不是全然跌入絕境,內心也不受悲觀籠罩,才將解雇手冊交到對方手上。Ryan 的裁員風格溫暖而帶有希望,與剛由名校畢業又帶有雄心壯志的小女生 Natalie(Anna Kendrick 飾演)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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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雇需要溫情不是逼人落海
帶著學院的理想,Natalie 的形式作風俐落但無情,前衛但欠缺三思,理想但有風險。剛進入公司,Natalie 就提出2020年因為疫情全球才徹底實踐的網路遠距工作。
Natalie 認為與其讓解雇專家一天到晚東飛西跑而消耗成本,不如以網路連結遠距離,在螢幕上面對面裁員就好。聽起來非常合情合理,但是,這樣的作法過於無情冷酷又沒有退路。Natalie 直到面對被解雇者揚言要跳河自殺才有點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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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距工作與WFH
雖然最後 Natalie 終於在 Ryan 的陪同商旅之後,才明白當面的面對面解雇員工有其必要。但是,她幫老闆提出的節省成本方案——遠距裁員——已經決定採用也將要實踐。
對於2009年的人來說,遠距工作與WFH幾乎是種難以想像的科幻未來;不過對於今日的我們來說,卻已是每日現實。
此刻的我們,完全不會意識到,透過網路線的溝通,是否會過於冷漠而失去互動的彈性。因為,距離《型男》的時代,我們早已頻繁地在網路上溝通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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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善於溝通與製造溝通工具
在這十多年間,為了緩和在網路溝通上的尷尬與唐突,我們習慣以 emoji 調和語言內含的張力,包括各種戲謔或溫情貼圖,也都能緩解線上溝通的距離與冷漠感受。
於是,今日重看《型男》時,發現才短短十年,當時的網路擔憂,可能只是種多餘的想像。人類真的是種善於溝通的動物,面對網路世界,我們已經發展出有別於面對面之外的新式溝通。尤其是經過這一年半的疫情考驗,原本在《型男》故事中假設的無情網路,反而更加熱絡,早已充斥著人類的各類活動與七情六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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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來獨往的卓越型男
在《型男》,喬治克隆尼(Ryan)的帥,就是來自於他的獨來獨往與孤獨。孤獨讓一個人看起來神秘迷人,尤其是拉著辦公行李箱自由穿梭於特別通道時,更是閃爍著成功卓越的光芒。Ryan 原本也樂於關係簡單的零負擔,也熱愛收集各種貴賓卡帶來的優越感。但是,在旅程中巧遇的 Alex(Vera Farmiga 飾演),逐漸改變了他對孤單與卓越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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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有人在乎黑卡與里程數
(今日應該沒有人還會熱衷收集各種黑卡。大家都是用手機刷卡,或是用line轉帳,應該已經沒有人會在意皮包裡的信用卡,到底是什麼顏色或材質,比較會在乎的,應該是手機拿出來到是不是最新的iPhone。是說,假設真要像 Ryan 這樣比帥比高調的話。)
(而且,2020至今,沒有人會比較「里程數」,也沒有人會因為自己的里程破1000萬,而感到驕傲。所有的人都盡量WFH,自己把自己封在家裡。必須搭機出差不是愜意,而是風險。距離《型男飛行日記》不過12年,世界竟然有著如此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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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駕齊驅的Alex一樣孤獨迷人又卓越
Ryan 熱衷於出差與飛行帶給他的優越感,Alex亦然,這兩人真是一拍即合(Farminga真是好美好性感)。Alex 與 Ryan 一樣,帶有迷人的神秘感,但是,Ryan 意料不到的是,Alex 的神秘感吸引了他,也傷了他的心(就不暴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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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裡該裝什麼呢?
原本,Ryan 認為輕裝騎行是種生活的風格與哲學,並且以此為傲。不過,當他開始將 Alex 放在他的人生計畫,開始跟家人有些親密互動,也意識到 Natalie 建議公司的遠距工作即將成真,他的人生背包自此不再簡單。不過,這種有點沈重的背包,並非缺點。
最後,當 Ryan 站在航班時刻表的正前方,不知何去何從時,剛好符合電影的英文名稱 up in the air,一切尚未明確且懸而未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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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我們比較在乎的是宅在家的生活哲學
與2009的《型男》時空已經迥然不同,今日的我們其實已經不在乎是否會因為長期飛行,而有 up in the air 的空虛寂寞感。事實上,即使我們天天宅在家,因為網路,根本總是有得忙,不是工作、娛樂、就是閒逛(掛網東蹭西蹭亂逛亂買)。
我自己的經驗是,宅不寂寞,只怕沒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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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陪你宅在家看一部好電影Day13
#2021年5月28日
#型男飛行日記
#2009已是網路白堊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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