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市明天起將實施全日減壓供水,每月用水超過一千度的非工業用水戶要節水10%,工業用水戶節水7%,只有醫療業者不在此限;自來水全日減壓供水後,未達節水目標的用戶會被優先鉛封。
經濟部也宣布4月6日起,台中、苗栗、新竹與北彰化等部分地區,將分兩區實施「供五停二」民生水措施,是近20年來最大規模分區限水措施。
台灣平均年降雨量是世界平均值2.6倍,但台灣每3、5年都會面臨嚴重缺水問題,原因究竟為何會出現缺水?
經濟部給我們的解釋是:
去年沒有颱風來台,使得水庫蓄水不足是今年缺水的主因。
但台灣自民國84年啟用的屏東牡丹水庫;及民國105年位於雲林的湖山水庫開始蓄水外,就只有各地河川的攔河堰、水庫加高工程,水利開發新建工程與台灣整體水資源需求嚴重背離,再加上全國整體水庫淤積率高達29.59%,台灣缺水問題根本就是向天對賭,有颱風則以;沒颱風或雨量偏低,勢必缺水,而地球暖化全球極端氣候已成趨勢,缺水問題再不統籌改善就不是一場電影,而是一部又長又膩的連續劇。
民進黨政府5年多前強推「前瞻基礎建設計劃」編列特別預算8800億,其中「水環境建設」預計8年投資約2,508億元,剖畫「大幅降低淹、缺水風險,擘劃優質水環境」,當時勾勒美好的未來,經過5年,預算已經執行過半,依經濟部前瞻計畫最新報告顯示,有關水環境建設的執行,只有水環境亮點和打造親水空間等計畫,執行率達70%左右;而解決用水問題的開發伏流水和布建聯通管道達成率,卻只有15%左右。
顯然,民進黨政府對於興建「看得到」工程,比「看不到」工程有興趣得多,如今真正遇到需要水的時候,還是雙手一攤,怪給老天去年沒有颱風!
解決缺水問題,應該主要有四個方向:
首要提高農業水資源利用率。
台灣全年用水近7成在農業用水,民生和工業用水約各15%,農業用水經傳統灌溉渠道傳送,蒸發量損失達25%、渠道漏水再損失50%,從水庫到農田真正用於灌溉的水只剩下25%,只要改善灌溉渠道省下2成農業用水。
其二提高再生水效率。
全面建設汙水處理回收廠,一方面可以解決環保問題,同時也解決了用水不足的問題,依據前內政部部長李鴻源教授估計只要投入約六百億,建設六十座左右的汙水回收處理廠就足以供應工業用水,這些經費與現在前瞻計畫治水的規模做出相應的調整,應該沒有問題能夠達到一定成效。
其三建構雨水回收。
雨水貯留供水系統係將雨水以天然地形或人工方法予以截取貯存,主要是以屋頂、地面集流為主,適用在農業灌溉上或做為工業、民生用水之替代性補充水源,讓天上落下的雨水,不再是城市與道路的負擔,而是被我們好好珍惜的水資源。
其四聯通管道系統。
聯通管道系統可將台灣雨量集中在南北向中部輸送,尤其北北基在冬季東北季風帶來的雨量,可以充分分散到台灣其他地區,暫時替代水庫部分供水,其他地區水庫則有更多蓄水可用在枯水期,中部水庫供水緊張可得到大部份緩解。
治水與缺水兩者相輔相成,是台灣長期困擾問題,台灣地形先天條件不良,豐水期與枯水期雨量相差距大,再加上大型水庫因種種問題難以新建的情況下,利用現有水資源,政府應做全盤且長期計畫,不該有「淹水問天、缺水鑿井」的短視做為,面對全球氣候變遷治水與缺水的問題只會愈來愈嚴重,今天不做明天一定後悔,但後悔不能解決問題,消極只會讓事態更加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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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天,沿著漫長的五號公路往南,在海濱遠遠看見孤獨、巨大的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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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飛機越過巨大的太平洋,我們抵達前一天。推著行李走出機場時,還感覺不太真實。許多年沒來,再次來到這裡看見的是陰鬱的加州,不知道有什麼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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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加州原是陽光燦爛的,和所有人所認知的一樣,彷彿一個完整夢境般的地方:明亮彷彿貼附了金箔的城市與鄉村,遠方麥金色的山巒裸露的巨岩,鵝黃的沙灘和透明的天空下,蜂蜜水那樣稀釋過的甜美空氣裡,輕輕翻掀著年輕的海洋。應該是這樣才對。但這次整日多半時間都是陰天,白淨的雲低低壓下來,巨大遼闊的天地稍稍收攏一些些,但只是這樣,就足以帶給我們壓抑的感覺。我們的車像是在厚被底下前進的玩具。沿海,許多地方在施工,有工人在模板和已經建好的水泥建構間爬上爬下,像是辛勤的蜂或蟻。海的遠處,堆積著聲勢嚇人的雨雲,前緣捲起,彷彿急急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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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麼更巨大、更難以測知的時刻即將來臨。但雨雲其實一直停留在那裡。天氣並不妨礙興致,只是帶來一點奇怪的感覺。我們抵達聖地牙哥,雲層在這裡露出了一個大洞,終於有了晴天的樣子,車子沿海灣前進,穿過整個城市的周末市集、親水公園,穿過花與手藝與節慶般的歡呼,抵達港邊,龐大的中途島號航空母艦靜靜停泊在碼頭上,各種名目的觀光遊船在艦旁兜圈繞著,轉彎時濺起水花,最好的和平景緻。我沿著港走,遠望航空母艦上走動著小小的人,穿梭在已經除役、供展示的艦載戰機之間,東張西望,伸手去摸,好像那飛機所代表的意義,與能力,此時此刻並沒有什麼。遠方是放大了數百倍的勝利之吻雕像,很美的吻,但美得太不真實了,美得好像刻意聲張、刻意要帶給誰啟示似的。更遠方是美國海軍與空軍的軍事基地。「就在那裡。」站在指示牌前的老人看看說明、又看看遠方,伸手向他的同伴解釋。我也跟著往前望,但刺眼的陽光迎面照著,怎麼什麼都看不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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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新市鎮,我們又去了Old Town,聖地牙哥在港口興起以前較早發展的舊城區,旅遊資訊上多翻譯作老城或老鎮,但其實已經不老了。新的舖子和新的經營型態,新的人們帶著新的心態,把這裡整理得極好,讓這裡看起來存在得理所當然、毫無時間的重量感。我們鑽進一間間節慶氣氛的商家裡,色彩斑斕大膽的陶藝品、金屬飾品、木頭風鈴,動物和神獸的樣貌,在我們和風的碰觸裡朗朗響著;商品上到處寫著美麗但淺薄的句子;街角的店家有人抱著繪有骷髏頭圖示的烏克麗麗歌唱,隔鄰偶爾飄來食物的氣味,甜的,辣的,麵粉烘烤的,海的。偶爾還有一些別的,雪茄,香氛皂,渾身飄散著木頭氣味、輕摸帽沿沿街向人致意的的古裝店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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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身上到底沾染了多少顏色聲音與氣味啊。像是一個塗鴉的小孩,我覺得非常快樂,並且非常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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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加州的更南方給我的感覺嗎?或者這是青春將盡的時刻給我的感覺?「生活」在這裡虛構出另一種真實,幸福簡單,伸手可及,那情境好像是我們渴望的,但好像同時也委婉的貶抑著我們。離開時我回頭再看看整個城區,許多部份掩覆在茂盛的樹群之後。樹冠的枝葉高高搖晃,聽不見,但我確知有一種更高、更靜的音樂在消逝的時間裡彈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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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以前,搭上海濱列車離開聖地牙哥,穿越一個又一個度假小鎮,在漸漸放晴的陽光裡,駛向洛杉磯。或許是因為今日行程都結束了,人鬆懈下來,感覺身旁時間變得好慢,好像那樣時間的感覺本身,就是一班持續推遲的海線列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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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美麗遼闊的海景,遠處的浪上泛著細碎、閃爍的銀光,彷彿有千萬隻金槍魚在那裡擺尾衝刺前進著,憑藉著慾望和直覺,奮力穿過每一日每一時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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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都太遠了。聖地牙哥也漸漸遠了。今天也漸漸遠了。更遠的、在大洋彼端的台灣,此時已是明天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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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昏昏欲睡的途中,又在海濱看見那台靜止的怪手。孤獨的怪手停在遼闊的太平洋旁,既巨大又渺小,在近乎永恆的大洋之濱,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但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吧,我忍不住貼著車窗試圖往回望,不由有點好奇,它想努力改變、努力完成的,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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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地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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