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榮格心理學看尚氣與十環】
如果單以劇情、演技與人物設定來說,尚氣可能會是漫威系列裡表現最不佳的一部,其中大概是考慮到太多國家與文化因素,以致於無法把一個好好的題材拍得更有共鳴些,反倒是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尚氣這部電影擷取了人類古老的原型心靈意象,對我來說很有啟發。
電影以「文武」帶著十環軍征服世界各地作為開場,緊接著才出現映麗對尚氣講述兩人相遇的劇情,然後我們知道尚氣的母親死了,如果從榮格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一個「少年從只懂得殺戮的父親身旁逃走」的故事,如果再從他與凱蒂都過著看似自由其實毫無目標的生活來看,故事很明白的告訴我們,在個體心靈遇到的問題:陽性力量不足,原應作為楷模的陽性法則因過度僵化而無法提供支持與保護。
(以榮格心理學看故事的角度,可以將所有角色當成單一個體心靈發展過程的隱喻)
【缺乏良好發展的陽性力量】
電影拿文武與映麗、尚氣與凱蒂這兩對人物,形成陰陽相互輝映的對照。文武遇見映麗後,兩人相戀並生下孩子,文武也將十環放入盒中不再使用,這段劇情我認為可以看成當陽性力量發揮到極限時,我們會發現若生活只剩下征服、掠奪、消費、競爭......心靈將會逐漸乾涸,唯有往內探尋自己的Anima(男性心中的女性面向),才有機會完整並豐富自己的內在世界。
映麗與文武首次在竹林間交手的戲,演繹得相當有美感,文武握拳,使用得招式都非常霸氣,映麗以掌相對,呈現的都是曲線的陰柔姿態,陰陽力量之間相互撞擊,生出情感,彼此產生情愫是非常可以理解的。
映麗的死雖然帶來極大的打擊,若文武可以將其視為過往濫用陽性力量造成的反撲,越加往內心探求慈悲的修練,或許會帶來很不一樣的發展,然而他將喪妻的悲痛轉為對尋仇兇手的恨意,反而喚醒過往那份只懂得切割、殺戮的力量,甚至希望兒子繼承報復的大業,於是將尚氣推入自我厭惡的深淵裡。
尚氣的逃離,不僅是對於血債血還的殘酷所驚嚇,同時也是個體心靈中對於陽性面的殘忍宰制產生本能排斥,然而對尚氣來說有個麻煩,就是他這輩子沒有足夠成熟的男性楷模陪伴,因此他只有兩個選擇:成為跟父親一樣的冷血殺手,或是放逐自我成為長不大的永恆少年。
【陽性只懂征服,陰性卻能順流】
正因為整個電影建立在陽性僵化的力量上,因此尚氣的劇情推動幾乎都落在女性角色,也就是陰柔力量的發揮,尚氣第一次獲得陰柔力量的滋養,是母親在世時送他的「神龍之心」,後來因為一封假冒妹妹的信件而讓他被迫回到澳門,而過程中凱蒂雖然只是不太起眼的配角,卻同樣是支持與推動劇情往前進的助力。
當三人來到大羅後,阿姨映南對他的照顧,以及在竹林間的交手,再次引導他連結回陰性的力量,這點顛覆大多數的武俠橋段,因為傳統的武林高手都是由男性師傅調教出來的,然而在尚氣請阿姨指點功夫的時候,阿姨只是替他輕輕地鬆開拳頭,告訴他:「你得先認識自己是誰」同時告訴他要能承認自己的出身,這個片段很短,卻相當具有深意。
文武的招式一直都是握拳,典型陽性剛硬的姿態,映麗的招是一直都是掌,陰柔流動的姿態,映南將尚氣的拳頭鬆開,暗示著他與母親的連結,提醒他是父母親的兒子,則進一步暗示著無論他心中對文武有多仇恨,他身上終究留著這條血脈,憎恨血脈等於憎恨自己,這樣的人終究無法施展自己全部的力量。
自此,尚氣的生命完整了。他先是重新接回心中對母親的情感,同時承認並接受自己是父親的兒子,他可以不認同父親的行為,然而他需要承認父親在自己的生命中有個位置。
【真正與自己內心的陽性力量和解】
與阿姨過招使尚氣意識到自己從來沒有真正面對家族的影響,這讓他開始覺悟到自己需要進一步去發展屬於自己的力量,於是當他與文武正面對決時,才是整合陰陽力量,進一步發展深刻自我的關鍵。
在這裡電影劇情演得很快,處理得比較不細膩,然而我覺得最後他在對戰中逐漸讓十環轉而認同自己的過程,是榮格個體化歷程中很精彩的一幕。
文武作為尚氣的父親,甚至可說是他的陰影,這點一直折磨著尚氣,尚氣先是逃避,後來又轉為過度認同(想要殺死父親),這都不是面對陰影的最佳方式,這也讓他在一開始的對決中直接被文武打落湖底,然而卻也是這樣的過程,讓他再次於潛意識深處遇見了神龍之心。
在這裡,他才真正明白,神龍之心不只是母親當年給自己的墜子,他自己的心就是神龍之心,這也是為何大羅裡的人都得到神龍庇蔭的原因,因為自我與自性原來就不是互相排斥與獨立的兩個部分。
當他真正接納與整合了自己的陰性面,也才有力量進一部去理解文武,理解自己內心的陰影,因此他超越了只懂得使用陽性力量的文武,成為十環的新主人。
【深刻理解自己,就是個體化,也是收復十環的關鍵】
十環是什麼?在電影裡還沒有給出具體解釋,環具有陰柔的屬性,本質上是陰柔力量,文武卻將其運用在殺戮與征服上,似乎暗示著他終究無法成為十環真正的主人,十環也讓我想到塔羅的金幣十,是具有完滿陰性力量的物品。
尚氣從逃離父親身邊的少年,遇見了自己的Anima(凱蒂),受到內心召喚踏上了個體化的道路,持續面對父親所遺留下來的陰影,並且透過重新與母親連結,來發展自己內在陰柔的力量,這讓他成為一個比原來更完整的人,這是個體化的歷程,也是一趟深刻理解自己、與自己和解的過程,這使得他成為十環的主人,也使他超越了文武的生命。
雖然這部電影的劇情,真的拍得不太好,然而如果從榮格心理學的角度,我想尚氣長大成人的過程,帶給我們許多的省思與提醒啊!
(圖片取自網路劇照)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在「妖精圓桌領域 阿瓦隆.勒.菲」中登場, 是為了打倒支配妖精國不列顛的摩根, 而被不列顛的大地所召喚出的從者。 雖然他是不列顛自古流傳的妖精, 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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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我想把劇情類比內在的心靈世界
成年以後,你心裡曾經有這樣的感覺嗎?
1.每次過年過節回家,都會害怕
2.面對父母,總是有很多糾結無法開口
3.待在家裡覺得焦躁,但離開家又放不下家人
4.有時候真的很想一了百了,但又怕家人難過
5.害怕面對某一個家人的情緒,但太久沒回去又會擔心
6.憎恨某一個家人,但如果他真的走了,心裡又會有捨不得與後悔
如果你也有這種感覺,你就會明白,回家真正的困難並不在於和家裡面的人相處,而是在你內心的世界當中空出一個位置,找回你跟家人之間的認同、接起你和他們之間真實的連結。
那該怎麼辦呢,在這之前,我想先談談跟我一起追斯卡羅的朋友,Amy的故事。
「我從21歲那一年開始逃離家裡,對我來說,那裡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10年以來,我靠著自己在外面賺錢生活,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戴著面具,過年過節我都主動說要留下來加班,有些同事說我是貪戀那兩倍的薪水,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我真正要的不是薪水,而是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Amy在看完《斯卡羅》「福爾摩沙公主」那一集的時候跟我說,我認識的她一直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一路從公司小職員做到主管,大小事都一手包辦,一個人可以當十個人用,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工作狂了,沒想到有人還比我更嚴重。於是我把我的治療師跟我說過的話送給她:「會不會你透過拼命的工作,真正想要的是逃避某一些,你不想碰觸的傷口?」她點點頭,表面上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但實際上是對我們兩個人說。
11歲那年,Amy的父親就跟媽媽口中的「外面的女人」跑了,那天以後,媽媽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各種情緒勒索,Amy是家裡面的大女兒,只能夠一個人承擔炮火,年幼的弟弟還不懂事,甚至在媽媽聲淚俱下的時候吵著要吃養樂多冰,她也只能夠一邊安撫媽媽的情緒,一邊到冰箱冷凍庫拿養樂多冰給弟弟,一湯匙一湯匙地餵——重點是,她自己都沒吃半口。
「後來媽跟叔叔在一起,一開始叔叔對我們很好,後來每天打我們罵我們,我從一個人的出氣筒變成兩個人的出氣筒。只是叔叔比媽媽更過分,還會罵一些很難聽的話,說我是媽媽跟別人生的賤貨、下三濫、妓女等等⋯⋯重男輕女的他,對弟弟卻是呵護有加,弟弟要什麼科學用具、湯瑪士小火車,叔叔都買給他。有一天晚上我趁大家都睡著,跑到弟弟的房間把他床鋪底下的湯瑪士小火車拿出,來想說要把它折成兩半,可是看到湯瑪士火車的臉,就覺得可怕,好像看到我自己一樣,一張想要復仇、充滿怨恨的臉,卻用微笑來掩飾。」她說,於是那天晚上,她又把貨車玩具放回床底下,這是,整個晚上她都再也有沒有睡著⋯⋯。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奧地利精神病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聽完Amy的故事,我想起上面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Amy雖然逃家逃得很遠,遠從屏東上來台北,可是是內心的某一塊還是留在家裡;她想在心裡面努力的抹掉那條回家的路,但是同時又很想想起這條回家的路。
就像《斯卡羅》的蝶妹一樣。
#心理治療就是找一條回家的路
(以下小雷)
「心理治療一定要這麼痛苦,去挖過往的傷口才能夠痊癒嗎?」我曾經問我的治療師這個問題,他沒有給我答案,而是跟我說,這可能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解答。我那時候想可惡沒回答我的問題還要收我錢!
一直到我和Amy在一起追斯卡羅這過程當中,才慢慢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我也才明白,這個答案真的是要靠自己慢慢摸索才會漸漸明朗的。
原來,我們不一定要去挖過往的傷口,但不論我們想要採取的自我探索和治療方式是什麼,這一輩子其實都是在找一條回家的路。就像片中的蝶妹與阿杰一樣,會歷經下面幾個過程:
—忘了回部落的那條路
—想起這條路但是不敢踏上
—踏上這條路覺得後悔了,可是進退維谷
—有幾次回了家,卻被趕出來、不被接納
—有幾次回到家,被綁架,無法離開
—有幾次終於離開了,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心裡還是有疙瘩
—在回家的路上,和同行的人起衝突
—回家的路上,覺得不知所措,甚至自我厭惡
這裡的「回家」,有可能隱喻的是回到過往的記憶,去探索原生家庭的傷口;也可能是「踏出一段改變的路」,做和過往不一樣、不熟悉的事情;更可能是直接指涉整個心理治療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有人在接受治療的時候,會面臨失望、恐懼、害怕、不舒服、退縮、甚至想要放棄。
#心靈的自我防衛系統
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要回到讓你曾經感到痛苦的地方(想一想那個曾經被燒掉好多次的房子),自我防衛機轉很快就會跳出來,就像是駐守在山林間的斯卡羅勇士,任何外人只要就要進入這座山,就會慘遭射殺。
「有些事情是連祖靈都不知道的。當年祖靈拿這把山刀開疆闢土的時候,瑯橋還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洋人的槍炮和武器都那麼先進,我們如果只是困守在山裡,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的。」大股頭卓杞篤曾經講過類似的話,他知道分隔的心靈是無法存活的,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和漢人交流。
把這段話平行到我們的內在心靈、把斯卡羅的這座山頭想像是我們的內在世界,其實就是:受傷的心靈會自我保護,心靈會用過去自己「成功抵禦外敵」的方法來保護自己(例如過度警覺、解離、負面思考、人際焦慮等等⋯⋯),儘管這個方法現在已經不敷使用或者是過時,甚至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仍然在所不惜。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改變太痛苦了,可能要面對各種未知的後果。如果維持現狀還可以苟活,為什麼要冒險去嘗試新的東西?
可是就像大股頭所說的,其實你內在有一個很清澈的聲音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只是知道跟做到時間仍然有距離,一直到兵臨城下,被漢人包圍,這個痛苦無法再忍受那一刻的時候,戰火一觸即發時,內在世界的18個部落會議才會召開。危機就是轉機,會議召開的時候可能會引起很多衝突,但你也可以藉由這個機會看見那個「自我防衛」的自己是如何保護你。
#對自己的內在慈悲為懷
舉例來說,如果你小時候曾經經歷過一些傷口,那麼你應該最常面對的就是「自我批評」的聲音。當你出現這種聲音的時候,你可以問問那個「自我批判」的自己:「你現在幾歲?」
然後憑直覺在第一時間內回答。
或許你會發現,「他」所回答的那個歲數發生了很多你生命當中關鍵的事,所以「他」被滯留在那個時刻保護你,一直到現在。可是當你再進一步的問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他可能會告訴你說:「我好累了,我想要休息,可是我沒辦法,我放心不下,內憂外患,我無法讓剩下不同『部分』的自己來管理這個身體,我怕他們會把這個身體搞砸。」(有沒有聯想到卓杞篤一直不敢放手大股頭,暫時不辦五年祭的那一幕?)
上面這一段,是我前陣子我參加「內在家庭系統理論」(IFS,Internal Family Systems Therapy)初次課程印象最深的段落,當我問自己那個內在批評的聲音是幾歲的時候,第一個冒出來的聲音是: 13歲。原來, 13歲那一年是我人生第一次減肥成功、因為功課好開始嚐到甜頭、也是我因此脫離被霸凌的第一年。從那一刻起,這個自我要求的自己就不斷鞭策砥礪,所以才能夠有今天的我。
蝶妹也是一樣的。她一路在各個不同勢力當中穿針引線、輾轉斡旋,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拉攏、又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討厭,可是到最後最終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她,就連她的主子李仙得都開始懷疑她說的話。其實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部落和瑯橋的各個勢力之間不要打仗,能夠開啟談判,可是努力了一大圈,最後還是發生了很多自己都不願意看到、令人傷心的事情。所以最後她累了,病倒了,身體沒有辦法承受這麼多複雜的事情,這一刻開始,她才可以真正休息。
也像是我一樣,那個不斷自我要求的自己,到現在還在一直燃燒,也難怪耳鳴會一直沒有消失,焦慮都跑到肚子的肥油和晚上的啤酒裡面。但是那個自我要求的自己,也好想要休息(所以我九月底要去台東渡假了不要攔我)。
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內在世界就像是一個斯卡羅的世界,你現在的疾病、瘟疫、困境、焦慮、恐懼、憂鬱,是不是正在提醒你身上有一個「過分努力的自己」,一直以來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被看見,從來沒有被愛?到嗎,她就像是蝶妹一樣,像是Amy一樣,像是那個一直不斷努力的我一樣,要的其實不多,只是希望可以被愛,可以有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我們一家人不能夠像山胡椒一樣,各自分裂四散」阿杰、蝶妹腦袋裡面都印象很深刻媽媽瑪祖卡說的這句話,可是造化弄人,一路經過各種分分合合,生離死別,大家的命運似乎在落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分別。不過,我跟瑪祖卡有不太一樣的想法,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時候分開是為了回來,遍地開花,是為了在每個地方都滋養茁壯。如果不是這一家人跨了不同種族的血緣,如果不是阿杰、蝶妹的活躍,這場心靈的戰爭可能永遠都會被壓抑下來,永遠不會開打,內在世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卻在潛意識裡面分裂。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那該怎麼整合這個紛亂的內在世界呢?其中一個整合自我的方法,就是對自己慈悲(self-compassion)。我想用前陣子我在課堂上面到了這首詩《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的一個段落,來呼應整部斯卡羅的劇情: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
你能否愛內心的勇士
那個披荊斬棘的自己
你能否愛你的瘋狂
你能否愛你的清醒
你能否愛你的愚昧
你能否愛你的混亂
在你之內有個苦悶的自己
有個緊張焦慮的自己
你可否兩個同時都愛
還有那個不斷盡力的自己?」— Leah Pearlman
發現了嗎,你內在住著斯卡羅勇士,一路披荊斬棘,也住著一個愚昧的道台,瘋狂的必麒麟(或水仔),有時清醒有時混亂的李仙得。更重要的是,你能否看見內心有一個緊張焦慮、非常苦悶,還有不斷經歷的蝶妹,她正在找一條回家的路,而你可以給她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這個家並不在山的深處,也不在統領埔,而在你的慈悲裡面。當你能夠慈悲地愛那個你所討厭的自己,像是用一雙厚實的大手把風中的花瓣掬起來一般,細膩敏感地呵護自己;當你能夠愛那個苦悶、不斷努力、瘋狂、混亂、愚昧、披荊斬棘、甚至這一路以來都已經很累,得了熱病的自己,你就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把自己深深擁抱起來,
你可以帶自己回家。
#斯卡羅 #內在家庭系統 #IFS #蝶妹
#湯瑪士小火車真的很可怕
#全文與參考書目見此
https://reurl.cc/l5Rde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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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33歲生日,呢幾日我都留喺屋企閉關燃燒生命畫完呢首 【 #7頭之歌 】嘅MV,希望趕得切今日送呢份生日禮物比我自己👴🏻7頭之歌係有一次我被髮型師剪咗個阿旺頭但第二日我要喺市集音樂會唱歌,所以萬念俱灰之下一邊沖涼一邊作咗呢首歌。
明明我畫插畫畫得好哋哋,點解會開始做音樂撈過界呢?大約7年前我擺動漫展有個問路嘅阿嬋同另一個fans喺同一日稱讚我係氣質男,我覺得同一個大話講三次就會成真,就喺我沖涼嘅時候作咗我人生第一首original song 【 #氣質K歌】 ,營造我係氣質男+人見人愛嘅假象,仲拍咗條片放上網,之後擺市集有個結他鬼才 @edwinhokk 冇啦啦走過嚟同我講話喺網上面聽咗我首歌作咗個結他chord,就恬不知恥咁喺我面前彈起上嚟,我就發現原來我9唱嘅歌不知不覺荼毒咗好多音樂界嘅年青人,連玩開音樂嘅大神都覺得嘖嘖稱奇,就係咁我開創咗我Poop music 呢個catergory,之後偶而我都會搵 @edwinhokk 開Live唱歌同喺街busking做我嘅御用結他手,我唱啲歌完全唔跟拍子,曲風又獵奇,但佢完全唔駛練習聽第一次就彈到出嚟,我懷疑佢阿媽生到佢成個腦都係chord。今次編曲同監製都係佢負責,嚴格嚟講佢都算係開發我音樂之路嘅貴人,冇佢就唔會有我,樂壇都會寧靜同清幽好多😛
我十幾年前畢業嘅時候寫咗一張To Do List,入面寫咗十幾個我想喺40歲前解鎖嘅職業成就稱號🔓我希望喺短暫嘅人生入面可以將我嘅創意apply落去唔同嘅media到產生不同界別嘅作品,喺唔同嘅業界插旗寫住「到此一遊」😛而【唱作歌手】嘅解鎖條件就係為自己嘅原創歌整一個MV出一隻碟,希望今年我可以用自己啲積蓄做到一隻屬於自己嘅大碟👴🏻
聽落係好勇敢好bravo嘅夢想,其實係好消極嘅,我只係冇自信自己可以喺任何業界做到一個好出色嘅成就,所以先退而求其次,做到少少成績就好開心懶繽紛,仲可以話自己係/slash/斜槓青年,其實一早已經踏入中年。
呢幾年大大話話都作咗差唔多50首歌,我啲歌全部都好冇營養,每首歌嘅歌詞都好似喺xanga打日記咁紀錄咗我人生一啲好7嘅片段,你可能會覺得我的作品沒有靈魂,可能是我的靈魂太大了,我啲作品裝唔落😂我知道我嘅音樂好小眾,難登大雅之堂,無論喺商業上定係藝術上都唔會得到啲咩認同,但無人認同嘅夢想係咪就唔可以做、唔值得追呢?如果只為了得到其他人的認同才去做每一件事,會錯過生命中很多的嘗試。
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潛咗水冇蒲頭,因為我一直都活在自我厭惡的漩渦中,我就是我自己最大的hater,我每天都找到十幾種理由去討厭自己,我覺得自己的創作不被這個地方需要,覺得自己可有可無,沒有存在價值,隨時都可以被取代。
我發現自己也許不是很喜歡創作的人,比起創作本身,我更喜歡創作帶給我的成就感和被別人認同的感覺,尤其是別人因為我的創作得到快樂,令我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我剝落的自信心可以透過這種被需要的感覺重新填滿。
但我發現當我把被需要變成一種需要,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因為當你把自己的快樂和成就感投放在別人的眼光下,一旦世界沒有要來配合你,你的快樂便無處安放,你眼中的世界便到處是痛苦,讓你無路可逃。尤其是網絡世界每天都有海量的娛樂和創作,誰也不是誰的必需品。
所以早一陣子我從創作和表演的崗位上逃離,回去當一個稱職的觀眾。
我發現身邊很多朋友,有些是畫家,有些是表演者,有些是音樂人,他們都默默在自己崗位上努力,他們可能只欠一個機會,一個舞台,明明做著很出色很值得被讚賞的事,卻總是沒有人給予掌聲,世界不是每一次都慷慨地給予他們努力應有的成果,但即使沒有舞台燈的照耀,他們仍然選擇默默努力的身影,看起來總是孤寂而壯麗。
我呀,也想成為我眼中欣賞的這些人,
成為能在沒有掌聲的寂靜中,
徑自翩翩起舞的那些
可愛的人們。
這些努力的身影,
就算失敗了,跌倒了,
姿勢也十分優美。
感謝一直在我生命中出現的幫我一把的人們,
喜歡我的創作的人,
幫我動畫配音的人,
相信我找我出書的人,
找我一起jam歌的人,
找我去挑戰各種我沒嘗試過的事情的人。
我一直是一個自我價值很卑微的人,
如果沒有人來提醒我很好,我是被需要的,
我就會沉溺在不斷貶損自己,
傷害自己的輪迴中。
從來我都一直是那個不相信自己的人,
因為大家都相信著我可以,
為了回應別人的期待,
我才會想勇敢去繼續嘗試。
今天我33歲了,短命的話已經過了半輩子了,
我的生日願望是
希望我能成為那些即使世界不予回饋
仍能保持初心繼續埋首苦幹的人。
希望我往後的人生即使不斷持續地老去,
也能義無反顧地實踐著許多別人覺得好7的事,
繼續7事認真做,認真做好每一件7事。
我始終覺得,7到盡頭,就會開始cute;
你唔覺得cute,因為你傲嬌。
這樣想,這首7頭之歌,其實有點Soul。
曲:Johnee
詞:Johnee
編:Edwin Ho @edwinhokk
監:Edwin Ho @edwinhokk
All instruments & Programming:Edwin Ho
Bass:Fatboy
Mixing & Mastering:Edwin 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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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妖精圓桌領域 阿瓦隆.勒.菲」中登場,
是為了打倒支配妖精國不列顛的摩根,
而被不列顛的大地所召喚出的從者。
雖然他是不列顛自古流傳的妖精,
但這個奧伯龍則強烈表現出了登場於莎士比亞的喜劇《仲夏夜之夢》裡的妖精王特徵。
戰鬥力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不過情報蒐集、戰鬥支援能力卻相當優秀,
為了讓加勒底的任務成功,可說是拚了命四處奔走,是個勤勞的從者。
為了不列顛的正確未來而費盡全力,是我們可靠的妖精王。
身高/體重:174cm.56kg(人類型態)
17cm.6kg(妖精型態)
出典:日耳曼民間傳承、中世紀歐洲文學
地域:妖精國不列顛
屬性:混沌.惡 性別:男性
「真名?這個嘛,雖然妖精王奧伯龍也不錯,不過稱呼總是越多越方便嘛。
冬之王子,又或是羅賓.古德菲洛……之類的,總之有很多種喔?」
世界上最有名的「奧伯龍」恐怕要數莎士比亞的喜劇《仲夏夜之夢》裡的妖精王最甚吧。
在戲劇中,奧伯龍被描寫為雖然擁有強大力量,但卻是個恣意妄為又孩子氣的王。
《仲夏夜之夢》是以拉山德和赫米亞這對相愛的男女為主角,展開一夜騷動的故事。
在故事中登場的奧伯龍和他的妃子提坦妮雅因為她的侍從而起了爭執,
為了報復對方,奧伯龍使用了「醒來時會愛上眼前所見的事物」的藥,打算將該侍從據為
己有。
然而,該藥卻因為奧伯龍的僕人,妖精羅賓.古德菲洛有著偷懶的壞習慣,而順便滴在了
拉山德與赫米亞身上……。
此外,也有其他描寫奧伯龍的故事。
在15世紀的作品《波爾多的榮恩》中,他被描寫為會使用能實現所有願望的魔法,統治著
森林的王。
他是有著溫柔的碧眼,銀髮,雪白皮膚的美男子。
是個溫和、主動,體貼的和平主義者。
由於性格深謀遠慮,在計畫、作戰實施時會講求慎重,但絕不會錯過下手的時機。
他會以積極的(有時也被看成是野蠻的)攻擊性來壓制當前局面。
奧伯龍是宛如童話故事中的人物般,完美的光之王子。
更是個狡猾至極的故事主角。
臉上明明掛著成熟的笑容,舉止卻藏不住些許青澀,
是個有如少年般的夢想家,卻又有著大人的權力與實行能力。
雖有教養卻不會以此為傲,
雖有崇高理想卻不會逼迫人們遵從,
即便身為弱者也不因暴力屈服,
身為妖精史上最棒的光之王子卻從未娶妻。
「我喜歡這種幸福的狀態。就像蟲子需要乾淨的水一樣,妖精也得處於這種狀態下才得以生
存呢」
○陣地作成:E-
身為魔術師,能製作自己的工房、陣地的能力。
縱然以前身為「妖精之王」,但隨著時代變遷,他失去了領土,變成只能流浪於故事之中
的存在。
因此,他的陣地作成技能是最低等級。
反過來說,這個技能象徵了奧伯龍「現在只是個空有名號的王」。
奧伯龍本人也藏著這件事,並極力避免公開他的陣地作成能力低落的事實。
○道具作成:A+
製作道具的能力。包含足以詛咒妖精妃提坦妮雅的「三色堇花露」在內,在製作迷惑人心的
道具方面可說是最高等級的專家。
○騎乘:A
在英國妖精史中,妖精移動時據說會騎著蟲子移動。
因為奧伯龍本人身為王,在移動時會優雅的以自身翅膀飛行,
但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會騎著天蛾(時速130km),趕往各個地區,引導人們的心。
○夜之帷幕:EX
與夜幕的降臨一起,藉由帶給我軍莫大的成功經歷,並逃避現實以帶來戰意的提升。
與梅林的「夢幻的領袖氣質」幾乎相同。
○朝之雲雀:EX
與早晨的到來一起,讓我軍的精神感到極度高漲,並使得自我感覺變得良好。
是暫時性的強制興奮劑,雖能提升對象的魔力,但也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經過就會失去
效果,在使用寶具時請多加規劃……。
○神性:-
身為奧伯龍的妃子提坦妮雅雖然是以眾多妖精和女神(麥布、黛安娜、泰坦)的複合體而
被創作的妖精,故持有神性,但奧伯龍自己是純粹的「妖精之王」所以並未獲得神性。
「綴於彼方的夢之故事」
等級:E 種別:對人寶具
範圍:5~40 最大捕捉:7人
Lie Rhyme Goodfellow。
這是奧伯龍所訴說的,未能實現的樂園的數數歌。
大大張開背後的翅膀,撒下鱗粉讓對象的肉體(靈基)強制變為夢境世界裡的精神體,
令其在現實世界中的實行力停止,是與固有結界似是而非的大魔術,似乎是這樣的。
掉入這個夢境的事物雖然變成無敵狀態,但也會變得無法干涉現實世界。
其真面目並非泛人類的從者,而是妖精國不列顛產下的從者。
是從妖精國不列顛口傳的滅亡傳說……將一切回歸虛無的奈落之蟲……誕生的,詛咒世界
的終結裝置。
奧伯龍之名不過是泛人類史的東西。
在妖精國其名為伏提庚。與泛人類史裡將不列顛出賣給異民族,破滅的引導者,卑王伏提
同名。
大騙子奧伯龍。其存在、 名字甚至都是謊言。
當揭露自己的本性時,他會說「我沒有任何喜歡的事物」並揚起嘴角,光明正大的坦言。
……當然,這也是句謊言。他的話語裡沒有一字一句是值得信任的。
身高/體重:174cm.56kg(人類型態)
全長1440km.--kg(蟲龍型態)
出典:妖精國不列顛、Fate/Grand Order
地域:妖精國不列顛
屬性:混沌.惡 性別:男性
「真名?是啊,雖然也可以叫我伏提庚,但那又如何?
我不是說過稱呼這東西越多越好嗎?」
位處妖精國邊陲地帶(威爾斯)的「秋之森林」。
是「無力的蟲系妖精」、「知性低落又天真無邪,無法融入模仿人類社會的妖精國的妖精
社會的小妖精(Fairy)」們的森林。
這座森林本來是妖精國裡沒有容身之處的妖精、
被欺負而逃到此處的妖精、
根本上只是存在就會因為「不准危害大家」而被迫害的妖精們所聚集,坐以待斃之處。
在這座「已經走投無路的妖精」、
「就這麼被周遭厭惡、忘卻,最終只能死去的妖精」的森林裡,
這一代的伏提庚……奧伯龍誕生了。
奧伯龍是不列顛島所孕育出的從者,也是不列顛島所誕生出的終結裝置(伏提庚)。
至今為止他以各種形式的「惡意」顯現(「摩斯之王」也是其中之一),
並試圖將不列顛島導向毀滅,但卻被建立起女王曆的摩根兩度阻撓,
而以第三次的表現形式被製造出的便是「奧伯龍」。
雖然外貌與妖精國中最有風度的風之氏族,又或是翅之氏族相似而非常受到歡迎,
但他其實並非妖精,只不過是由「本該死去的歷史居然延續了10000年以上真讓人作嘔」、
「想把居住在這座島上的一切、以及這座島的痕跡全部消滅」
這種島嶼本身所擁有的名為「對生物的厭惡感」的嘔吐物中誕生(被迫誕生)的,一隻蟲
子而已。
然而諷刺的是,不列顛島雖以「古妖精奧伯龍」將其創造出來,
但因摩根而混入不列顛的泛人類史的影響,而披上了「妖精王奧伯龍」的靈基。
他的內在混雜著「身為終結裝置的目的」以及「身為妖精王奧伯龍的生存方式」便是緣由
於此。
他是個有著一頭如黑影般的頭髮、深不見底的碧眼、以及尖銳手腳的美男子。
是個如同出現在童話中的壞人般,純粹的禍害。黑暗的王子。
由於所有的言行都會變成謊言,故他不會說出真相。
嘴上雖說著看著人們走向滅亡的樣子才是他活著的意義,
但也沒有辦法能得知這是他的真意抑或虛言。
讓周遭的眾人失去權位變得不幸,也並非因為「我只喜歡自己。只希望自己得到幸福」,
而是「我只是覺得大家都很令我作嘔」而已。
奧伯龍不但沒有愛著他人,同時,他也根本沒有愛著自己。
憑藉能看穿真相的妖精眼,他鄙視映入眼簾的一切,
並掩飾著從胸口不斷湧上的不悅,爽朗的露出笑容。
雖說他的表面功夫全是演技,但奧伯龍的謊言是完美的,所以並不是「裝出來的」。
這同時也是只要他想,就能以那種方式活下去的「真正面貌」。
不過,由於他受到了「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在騙人」的詛咒,所以這也毫無意義。
他絕不會對一切眾生、所有人類抱持愛意。
對奧伯龍而言,人類跟妖精同樣都是「明明無關緊要卻很礙眼,令人作嘔卻一臉幸福」的
排除對象。
奧伯龍本人這一生從未感受過「幸福」,因此他對那些不費吹灰之力,光是活著就能得到
「幸福」的其他生命感到礙眼至極,無法理解。
「墜於彼方的夢之眼瞳」
等級:EX 種別:對界寶具
範圍:無限制 最大捕捉:無限制
Lie like Vortigern。
誕生於妖精國的奧伯龍的真正姿態兼寶具。
變化為毀滅不列顛的「空洞之蟲」,魔龍伏提庚,
以他有如巨大攪拌機一般的嘴巴與食道(空洞),
以整個世界為對象將其吞噬,使其墜落。
這並非用以殺死對手的寶具,而是令其墜入毫無光芒的大洞中的「異界之路」。
○夢之終結:EX
最終之夢。施加於我方一騎從者上的強化技能。
被施加技能的從者會獲得飛躍性的能力提升,但在該回合結束時,將失去所有效果並陷入
永眠。
——喪失夢想之人,將無法再次,醒來並回歸現實。
○妖精眼:-
這並非人類持有的魔眼,而是妖精與生俱來,「能夠切換不同世界」的視角。
能看穿所有謊言,並映照出真相的這雙眼睛,讓奧伯龍得以明確的找出知性體所擁有的惡
意、弱點、以及本質。
○對人理:D
對人類所產出的事物、對人類有利的法則,
能使這一切都「暫停」的力量。
本來這是「Beast職階」所擁有的技能。
但不懷著任何憎惡與怨恨,
心中想根除人類的念頭強烈到有如呼吸空氣一般自然的奧伯龍,
在漫長的欺瞞以及蟄伏之後,最終得到了與人類惡相同的這個技能。
簡單的說,就是能若無其事的誘導人們內心的方向性(在場的氣氛)使其變得惡劣、低俗、
廉價的惡意。
此外,本技能對於同樣是「夢境世界」的居民梅林的適性致命性的糟糕,
因此奧伯龍會拒絕來自梅林的支援。
這是由於對故事的態度不同而生的阻絕,
奧伯龍將自己的偽裝能力幾乎都用在了對付梅林身上。
故梅林無法認知到奧伯龍,以千里眼看見與奧伯龍對話的人物時,
只會看見對方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而已。
○仲夏夜之夢:EX
奧伯龍從誕生時就擁有的詛咒。
『這一切都如夢似幻,
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值得相信——』
世界上最有名的妖精戲劇「仲夏夜之夢」就此落幕,
而這也轉而用以表現奧伯龍的本質。
在人類史裡,他的言行被貼上了「全都是謊言」的標籤,
結果,奧伯龍便被烙上了「沒有(辦法說出)真實」的詛咒。
他那「該死的傢伙們。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都毀掉」的攻擊性也並非來自嫉妒與憎恨,
而是來自他對提坦妮雅的愛,這件事奧伯龍決不會說出口。
#FGO #奧伯龍
被 生命 厭惡 著 阿 神 在 學長Abb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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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18隨筆-
D3
外婆沒能從鬼門關回來,在那之後母親的酒癮越引越烈,幾乎沒看過她喝水,我知道天下比我更無奈的家庭很多,儘管我覺得老天真的不喜歡我,但不至於尋死或是變得怨天尤人,只是變得不那麼愛說話,覺得努力有時候是徒勞,外婆當時應該是想幫我買點柑仔店的零食,讓我考完後回鄉下,放鬆一下,心裡有很多的無奈,不過也只能聽著命運安排,好好活著。
-
菸消散在這乾燥的空氣,遠處不時發出詭異的怒吼
那個女生睡很晚,導致大家無法及時換地點紮營
和阿賈解釋昨晚的狀況後,他一樣那個死樣子,不是很想相信
事實都擺在眼前到底在抗拒什麼?趕快把事情釐清,解決事情不是嗎
如果還在那邊說一切不合理,乾脆跟那些怪人殭屍同化
一起開派對好了,事情就合理了吧
那這樣你就能接受了嗎?嘖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發生的措手不及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就是接受他 處理他 能的話放下他
汪大哥人很好,但似乎隱藏許多秘密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大事件,生命糾葛之類的
不知道他會怎麼選擇
大姊一副反正我都這樣了,還能怎樣
但她考得肉還算好吃,營地的火還有食物大多她在管理
對於現況比要有用的人汪大哥、大姊
阿賈可能多少勞力付出吧,但一直抱怨實在也滿煩的
今天我們移動前,遇到一台吉普車駛來我們營地
很像在勘查,馬上就開走
該不會就是我預想的那樣
有人在觀察我們,我們不過是被丟進來的食物
汪大哥喊破喉嚨的吶喊,那台車說什麼就是沒停下
往南部移動些,一邊找新營地,一邊看看阿明說的是不是真的
先前在一家急救站搜刮了一些抗生素
包裝完整應該是還能應急用
畢竟大姊感冒,阿賈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生水
人也不太舒服,各自休息一下吃藥有改善
最後移動到了一間民房
紙條很多張
"艾利對不起"
"艾利不要在電子計算機上亂畫"
"鋼琴聲太吵..."
還有一個大門,上面也寫詭異的數字
大姊之前不知道是幹啥的,一瞬間就解開大門的密碼鎖
也是佩服
大家在上頭休息時,想說去附近檢查安全,順便看看還有沒有更多奇怪的紙條
一陣甜膩又令人刺鼻的惡臭
不時發出關節及聲帶摩擦的聲音
「操!」
剛剛明明沒有看到那些
怎麼現在一次有三隻怪東西
我抓緊背帶就衝進房子
「外頭有怪人!門窗趕快關起來!」
我應該再冷靜點的,但我真的有些嚇著
那麼近的距離,他們難道會潛行,完全沒有發現地出現在我身旁
感受到大家慌張的氣氛
我有點過意不去,但想想如果他們是因為聲音被吸引而來
現在他們在外頭一直吼叫
是不是有可能引更多怪人過來?
我提出了這個論點,只能怪我實在不會表達
跟以往一樣,想要對病人好或是同事好
表達方式不對,或是默默付出
到最後就是被誤會想法不妥
一時拉不下臉,我又說出情緒的字眼
「信不信由你們,不做也沒差就是」
氣氛很差
但大哥與阿賈想想之後過來和我說,願意和我下去處理問題
方法是在門牆放障礙物,一次就開一個門解決一隻
我心裡確實感到厭惡,莫名其妙
但又能怎樣?現在就是被困在這奇怪的地方面對奇怪的事情
大哥戰鬥後吐了,我想是副交感神經興奮吧
看著地上的屍體,有穿著消防服、便服甚至警衣
他們原本應該也是正常人吧?跟電影一樣,被不明方式感染這怪人病
就說他是殭屍好了
希望大家別被感染,目前實在不想把箭矢往他們身上去
阿賈說他之後願意勇敢點
希望如此
睡前討論了明天的行程,以及檢查今天的物資
有槍、有些罐頭、少許藥物
這邊也不太安全
雖然附近有羊,食物跟水已經快不夠
況且羊疑似被那些殭屍攻擊過
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那些怪病給我們
在生存陷入困難,也漸漸開始想證明阿明說的話
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邊有正常人嗎?
是能幫助我們的嗎?友善嗎?
這些到底是什麼,我欠誰了嗎?
只是想好好活著,很難嗎
被 生命 厭惡 著 阿 神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中南美洲阿茲特克神話中存在的至高一柱神。
表面上是位自由奔放、溫柔而富有知性的女神。
極度厭惡活祭儀式,對人類抱著愛意。
司掌生命與豐收、文化、風雨的神。
有著曾過一期司掌太陽神的傳說。
最高存在(憑著分靈)的現界。
發生異常事態之時,魁扎爾·科亞特爾以
一張無人知曉的新面孔到來。
在現代墨西哥裡享有名譽的自由搏鬥,
鍾愛名為「Lucha Libre」的神。
……另外,並非作為『Lucha』之神所受人供奉。
單純只是喜歡『Lucha』而已。
身高/體重:181cm·64kg
出典:阿茲特克神話
地域:中南美
屬性:秩序·善 性別:女性
以賦予了分靈之一的Servant形態降臨於現世。
其名意思為「有羽毛的蛇」「有翼的蛇」。是位否定了活祭儀式的善神,也是被視作一同啟明星具現的善神特拉威斯卡爾潘泰庫特利(Tlahuizcalpantecuhtli)神、瑪雅的庫庫爾坎(Kukulkan)神。雖有許多作為善的傳說,同樣有著身為猙獰戰神的側貌。原以作為引導人們走向繁榮的善神魁扎爾·科亞特爾,後來被特茲卡波利卡擊敗的結果,從阿茲特克中徹底地消失了。留下了再次歸還的預言。阿茲特克的人們,對於後來到訪的西班牙征服者堅信為是「歸來的魁扎爾·科亞特爾及帶領的軍隊」而滅亡的事經。
原本是男性神。
在現界裡是作為女性神而存在。
長期被視為與金星的存在而影響著,
金星=美神維納斯(阿芙洛狄忒)帶來
的印象改變了模樣,本人是這麼講的。
南美神與其他的神話體係有著很大的差異,
以南美神般『附於人類』來進行活動。
就如魁扎爾·科亞特爾神的不同地域也確認到多數,
在某個時代里或許有女性化作為
魁扎爾·科亞特爾神般那樣的可能。
『炎蛇,連神一同燒灼殆盡』
等級:A 種類:對人·對城寶具
Xiuhcoatl
曾經魁扎爾·科亞特爾離去阿茲特克時,
為了無數財寶不被落入惡神特茲卡特波利卡之手
將燒儘自身的宮殿的烈炎再現。
烈炎包覆周遭,暫時阻滯敵人寶具的真名解放——
本該如此的,不過本人對『Lucha』痴迷的緣由
變成了極其荒唐的寶具。
雖然基本是把對手拋上空中後
將腦門墜落地上,依照狀況上是
將瞄準對手拋上從一千米高度下踢擊,
再次宛如流星般的打擊技。
本人把必殺名為「Ultimo Tope Patada」。
『羽蛇』
等級:A 種類:對人·對城寶具
Quetzalcohutl
是作為其『Rider』職階理由的寶具。
召喚出來將自己命名而由來白堊紀的翼龍,
羽蛇『Quetzalcoatlus』騎乘。
實際上相比比棲息於白亜紀的羽蛇
對其已經超幅強化過
幻獸~神獸級別的幻想種的
羽蛇是
世上已知作為最大的飛行動物。
真名解放時
騎乘著羽蛇的魁扎爾·科亞特爾便大規模操縱
進行喚風起雨與雷……這種效果在本作
卻未被作為基礎上使用。
對於『Lucha Libre(職業摔跤)』的痴迷的經過單純是,被召喚到了某個時代見證到了『Lucha Libre』,過於強力的衝擊將處於座位中的本體上完全燃起來了。 「是啊,肉體!廝殺時還使用武器事,本該極力避免的說呢!商量時候也以『Lucha』來解決最合適的說!」最喜歡的摔跤選手是La·Mistico。作為風神,作為金星之神,看著未有羽翼生而自由飛翔的Luchador(女性則是Luchadora),莫名感動而流淚起來了,感覺到了作為未來的感覺。之後,所幸持有生而俱來的自製力與敏而好學,轉眼間變成了『Lucha Master』。只要有意的話不管是神性·怪物也都能以『Head Lock』來決勝的豪言壯語,為了傳揚將飛投技為主的『Lucha Libre』,據稱能將『Lucha』精髓的關節技給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