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我們會繼續用我們的方式述說我們是誰
煙火、Youtube、舞步、音樂、建築、攝影、街頭表演、Podcast,甚至是生活的習慣,都是在台北最生動且真實的模樣
疫情還沒有讓人放心下來,任何活動隨時會取消,會被更改,人們找到了一個「新常態」,學著與改變共存,學著跟自己對話和相處
這些聲音,這些努力身影,會在2021繼續描繪出我們想呈現給世界的台北
這些是我們在去年年底紀錄的故事們,今年我們會再次調整好腳步,會不停的進步,一起紀錄台北的故事給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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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吳青峰,身為同時認識「蘇打綠」與「魚丁糸」的朋友,有些話,我以旁觀者的身份來跟大家說說。先幫大家劃重點下結論,最近很常看到有人說「蘇打綠改名魚丁糸」,錯!蘇打綠沒有改名,蘇打綠還是叫蘇打綠,「魚丁糸」並不是蘇打綠改的名字,而是一個分身,更好像是青梅竹馬。
蘇打綠和魚丁糸是同期一起玩音樂長大的兩個樂團,但蘇打綠比較幸運,不像魚丁糸熬了十五年才出道,比我熬得還久!一直以來,魚丁糸都代表著,蘇打綠任性的那一面,像是蘇打綠首張專輯要做試聽片的時候,就任性地借用了魚丁糸的名字;又像是海洋音樂祭時,魚丁糸就這樣突然站上了小舞台。
蘇打綠想要任性時,就會躲進魚丁糸這個分身裡。基本上,應該是要當作兩個不同的樂團看待的。可以預見到時候很多人會拿魚丁糸的音樂跟蘇打綠比來比去,就像我個人出作品時,很多人就硬要跟打綠混為一談,基本上應該要視為兩個完全不同的單位,硬要放在一起,其實沒啥意思。這些人的起手式通常是「身為打綠的十幾年老粉⋯⋯」,這個起手式就先看出你評論跟聆聽眼界的狹窄了,很多老粉看了應該也覺得,拜託你不要隨便代表老粉好嗎。好笑的是,有些人酸來嗆去,嘴巴嚷嚷說討厭看我solo,可是又口嫌體正直每個作品都買了一波,連個人代言抽獎都跑去參加,抽中了還要假高尚嫌棄說其實沒有很想要啦,哎唷,要酸人也稍微有點品格,這種心口不一表裡不一的酸法,素質實在很逗。
離題了,總之可想見,魚丁糸又要迎來一波這樣無意義的比較,兩個不同的個體,有什麼好比的。
人們常常說,我們要比較、要打敗的,不是別人,是自己。要戰勝的是自己⋯⋯錯!就我看來,每一次有新作品時,這些人並沒有在想「要戰勝過去的自己」,上一張作品也很好,有什麼好打敗的?他們其實一直都是「忘掉以前的自己,管他的!」明明還有很多想做的啊,管那麼多幹嘛?做新作品時,前作就已經變成「別人」,與他們無關了。
好像旅遊,上次去台東玩,這次想去倫敦走走,再來去北京看看,下次去柏林好了,然後玩來玩去,覺得台東很令人懷念,三不五時回去重遊,重遊又有新發現!然後,突然去南極探險,或去冰島圓夢!難道會有什麼,我「這次旅遊一定要打敗上次旅遊」嗎?
十年前我就說過,有人滿嘴說著「你要做自己」,其實根本只容許別人做「他要的你」而已。同樣的狀況,越是自稱老資格的,就越證明處在死胡同,每次都一樣。最近實在非常深刻體驗到只能活在過去的人,困擾自己也困擾別人的可怕。
偏偏不管我個人,或是打綠們,都是那種沒有要待在原地的個性,所以打綠身為前輩,現在基於自己的經驗警告魚丁糸:「打綠出每一張專輯,因為都跟上一張專輯風格有差異,每一張都飽受批評,老是說『你變了你變了』的人,只是因為他們自己無法往前而已。但久而久之呢,也就習慣並無視了。現在魚丁糸還沒發聲,想必已經有一堆『正義之士』拿好蘇打綠的布袋要蓋在你們頭上,你們等著吧!」邪笑。
不過,幸好魚丁糸本來就很任性,勸這些人還是早早收工吧,在那撐著也不會有便當喔!心疼吶~
寫完之後,給日出過目,日出只說了句:「廢話真多。」哈哈,廢話多就是吳青峰的風格啊。
隨文附贈十五年前,魚丁糸三個字第一次登場。
#魚丁糸 @oaeen.ig
蘇打綠 柏林 在 嗯嗯。莉莉嗯 Touch and Lif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Teufelsberg魔鬼山也是其中一個我在地柏林朋友跟我說他們年少輕狂時會到那亂畫牆壁喝喝小酒的地方,不過我到了去的前一天才發現現在其實已經變了許多,尤其是在2018年後被列為城市歷史古蹟(Denkmalschutz)之後,魔鬼山只能由專人導覽帶妳上去最有名的破損建築物內,我看到官網上還有著跟柏林電視塔內長得很像的餐廳(但是是臨時桌子那種)真的有種:喔,我的天啊。的感覺哈哈哈哈希望柏林不要死得太快,態度依然存在。
Teufelsberg位於柏林的西南邊,他是一座人造山,在希特勒人生還成功的時候這個人跟他的狐群狗黨想要把柏林裝潢成跟倫敦、巴黎一樣會被大家佩服的首都,他有個計畫叫做日耳曼尼亞,這個計畫中就是把西南邊這個有著魔鬼湖(Teufelsee)的郊區規劃成訓練希特勒小樓樓的地方(類似軍營的感覺)但是在二戰後德軍戰敗希特勒自殺後,這個地方也就被美軍給接手,美軍雇用了大批的人力用人工的方式將這裡堆積成人造山,並在上面種滿了樹木,你現在來看,他就是一座山,不知道這段歷史可能完全不會知道他是人力做出來的。
這個人造山就在冷戰時期成為了美軍監聽蘇聯政府的監聽站,柏林其實有不少個這樣的建築物,但是Teufelsberg魔鬼山這個是最高的(這座人造山也是目前柏林第二高的山丘)然後呢,在冷戰結束、東西德統一之後,這邊曾經跟柏林舊機場Tempelhof一樣是美軍軍用飛機的監控台,啊後面幾年換了好幾個主人之後,2006年被柏林政府指定為森林保護區,在這之後就有很多藝術家、嬉皮人士偷溜進來住在這、來畫畫、來探險,在2018之前已經有不少觀光客慕名而來了,但當時完全沒管制你網路上都還找得到他們在裡頭探險的照片,我記得蘇打綠也有在這裡拍過MV。
不過呢,現在就是一場夢了
要進去建築物裡就只能乖乖付錢跟導覽進去參觀
因為武漢肺炎疫情關係,目前也沒有個人導覽,只接受10人以上的團體導覽預約,而且從200歐起跳,有點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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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打綠 柏林 在 [新聞] 10天柏林一場追求音樂活著的奇幻之旅- 看板Sodagreen 的推薦與評價
10天柏林 一場追求音樂活著的奇幻之旅
2015-11-29 21:31 聯合報 記者袁世珮/台北報導
https://udn.com/news/story/7263/1345764
走過「春日光」、「夏狂熱」、「秋故事」,蘇打綠的韋瓦第四季計畫走到「冬未了」,
是最後、但未了,一段錯誤零容忍的柏林行,是林暐哲與蘇打綠的奇幻之旅。而掌鏡
的李伯恩,則旁觀林暐哲怎麼「玩死」蘇打綠。
訪問那天,專輯還未正式發行,熱騰騰的初版現身,精緻「有氣質」如某種藝術圖冊、
2CD加藍光的售價不太親民,而蘇打綠已在詞曲上將文青進行到底了,還加上古典的文響
樂團,不怕高冷難讓歌迷吸收嗎?
「這張專輯的歌,最後呈現都不流行,而是歌本來該有的樣子。」青峰說:「我們關心的
不是流行不流行,而是應該不應該。」
這張專輯的編曲是團員們的齊心創作,又因為加了交響樂團的元素,也使得阿龔的色彩濃
厚。經紀人林暐哲形容,他在創造一個良性競爭的環境,「在編曲時加上新的東西,當電
吉他殺出一個強悍聲音時,就刺激到阿龔,他會在管弦樂上回擊。對抗做得漂亮,就會像
打殺、對話。」他認為:「這張專輯最漂亮的地方就在這裡。」
阿龔(龔鈺祺)剛以「百日告別」配樂入圍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音樂」,身為流行樂團
蘇打綠的鍵盤手與中提琴手,他本出身古典樂,這一次「冬未了」,讓他玩得盡興。
阿龔說:「對我來說,古典以外的都是流行。做這張,是以古典音樂的方式在編寫流
行樂的演奏,把以前聽過的一些古典樂曲的概念,加在專輯中,是我自己編寫出來的。」
蘇打綠過去的編曲也常加入弦樂,但這一次,真的玩很大。阿龔說:「這一次是很大的成
績單,10年來的磨練。我本身學古典樂,喜歡寫這樣的創作。詞曲創作技能沒有青峰厲害
,但我喜歡把歌曲改編成另外一種樣貌、或發揚原本的樣子。」
詞曲、編曲、交響樂譜都備好了,「冬未了」要到柏林了。
蘇打綠的「韋瓦第四季」,從台東、倫敦、北京,這次一拉就到了柏林。因為當初即設定
,冬專輯要與古典樂有關,而林暐哲的偶像是柏林愛樂的指揮拉圖,「冬未了」就聯結到
柏林這個城市。
全團原以為只是去錄交響樂團,沒想到老闆的計畫會轉彎,竟不只是錄,錄完後還要做現
場live。青峰用了大白話:「隨時都很緊張,尿都快閃出來。憂慮了很久,live就只有一
次機會,搞得大家很焦慮。」
始作俑者林暐哲笑說:「反正我就是會把事情搞很大、搞到不可收拾。」
為了那不能錯的,準備了一個月
在正式赴柏林之前,有些團員先到布達佩斯作錄音,「轉播」了不少這位德國交響樂團指
揮的事,據說他很嚴格,有人出錯,會毫不留情地訓斥。
青峰聽了已有陰影:「加上要錄live,只有一次,都是全新的歌,又是最難唱的一張,每
一首歌都極難唱,卻要12首不間斷地錄完。」又聽到有關指揮的形容,「平常阿龔在旁邊
,我對自己就會要求更嚴格,我想像,哇賽,如果有60個double的阿龔,就是120個阿龔
在我身後的話,我該怎麼辦?」他出發前又看了「進擊的鼓手」,更是擔心:「天啊,指
揮會不會巴我啊?」
青峰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一首歌無法一氣唱完,就是「牆外的風景」,「太難了,音域
和技巧都要全力,要準備好強大的力氣,我在錄音室裡,唱到一半就喘了,去半條命。」
錄音師安慰不是他的問題,但他覺得就是自己的問題,「於是就見到一個很洩氣挫折的歌
手,與兩個在哄小孩的家長。」
壓力真的很大,青峰還怕感冒,「那得切腹了」。但幸好,出發前一個月已經在彩排,到
倒數兩個禮拜時,更是瘋狂訓練,12首歌從頭走到尾,練習造就完美,青峰說:「這是我
人生壓力最大的一件事,但很神奇,live時大家都沒出錯。」
相較於青峰的壓力,阿龔是圓夢的興奮:「我的壓力只在樂譜第一次見光、要被審視。但
與管弦樂團合作,是我從小到大的經歷,我不緊張,比較擔心要用英文溝通。我期待他們
的演奏多於緊張自己。」
他陶醉於古典與流行的結合:「我們都在音樂之下,那根本就不用分古典或流行。」他也
有一本指揮用的總譜,「這就是我的生命。」
這樣的態度,造就「台灣之光」。去之前,德國人當然不知道蘇打綠,但10天之後,團員
們感覺對方態度的改變。MV導演李伯恩形容,那些德國人在演奏初期幾天,感覺就是來工
作,但最後一天,他從鏡頭特寫看到,「他們很認真的,像兩團在幹架。看他們的眼神,
像用樂器廝殺。」
林暐哲總結:「我們和強硬的德國人合作,他們最後是過來擁抱的。這件事要很多人幫忙
、要花很多錢,我滿足了我的交響夢。」
李伯恩看林暐哲怎麼「玩死」蘇打綠
2015-11-29 21:31 聯合報 記者袁世珮/台北報導
https://tinyurl.com/odargbx
李伯恩在這次的行動中,自我定位是「旁觀者」,「我就看林暐哲私下是要如何弄死
蘇打綠。」這句話獲得青峰共鳴:「真的是弄死。」
例如,林暐哲很興奮地宣布,要邀請所有不認識蘇打綠的人,也括iTunes、Spotify、各
地DJ,「要給蘇打綠壓力,回到沒有人認識的時候」。李伯恩形容:「蘇打綠像剛出生的
小雞,毫無防備,像不曾出道過。後面的人(交響樂團)也才認識6天,前面的人剛認識
幾個小時。」
李伯恩也有他的壓力,最早拿到混音的專輯,花很多時間去一首首猜測、解析青峰的詞,
還要教育拍攝團隊認識傳統交響樂團的配置,大量沙盤推演,以免到現場干預到表演。
到一到柏林,就發現自己成了林暐哲瘋狂計畫的一環,「我們與德國各有一組團隊,做一
模一樣的事。」用林暐哲的說法,就是「買兩分保險」。從兩個團隊做同一件事,到最後
一場是併用器材合作拍攝,也有像「痛快的哀艷」,李伯恩從「痛快版」MV,德國人做「
哀艷版」MV。
李伯恩最喜歡觀察的對象就是阿龔,「他永遠都表現出,他的世界只有一到三個人的
世界。有時是他、指揮、青峰,或者他一個人旁若無人在跳舞。如半個指揮,他enjoy自
己寫出來的音樂,整晚像泡在熱水裡的狸貓」。阿龔不好意思地說:「因為在現場,我一
直覺得那些交響樂團是我的翅膀。」
「我在唱時,也看他一個人。」青峰忍不住透露:「我發現他的眼神,不是天花板,是宇
宙。」這些鏡頭被保留在藍光片中。
但live現場,畢竟是流行與古典兩個大團,配置是門學問,過程中,德國指揮當然也爭取
己團的位置,彼此說服。林暐哲把青峰放在前面,眼神只看到阿龔和指揮,阿龔則是連結
兩個團的靈魂人物。
這位老闆大讚阿龔的專業贏得德方的尊重,「也許他們一開始是來接case,只知道是某個
來自遠方的流行樂團的鍵盤手寫的。但練了之後,有樂手跑過來讚許阿龔,他們本以為古
典音樂是來裝飾的,沒有想到要來打架。」
一場瘋狂的行動,10天裡,錄完專輯、拍照、MV,還要錄live。自己也是前線歌手,李伯
恩說:「一般是發了專輯,才第一次表演,蘇打綠是發專輯的同時,已經表演完了,還錄
給你看。這事太新鮮,太奇怪,怎麼有人做這種事,還有人答應。」
青峰歎了口氣:「柏林,就是一場柏恩與老林的奇幻之旅。」而蘇打綠,只是貫徹「音樂
活著」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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