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封了!還有一個月就放暑假啦~~
今年省下的回鄉旅費,全把他用在台東好了!
伯朗大道旁的雅緻民宿,來去住一晚吧!
莊稼熟了夏耘 在 獅子心塔羅×腦少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腦Mur| 小小的滿
#0521週四上片
#感情話題
#給斷聯和分手的人的訊息
#底下有雙子新月訊息
「小滿,是二十四節氣之一,每年5月20-22日之間,太陽到達黃經60°時開始。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四月中,小滿者,物至於此小得盈滿。」
、小滿——其含義是夏熟作物的籽粒開始灌漿飽滿,但還未成熟,只是小滿,還未大滿。農家,從莊稼的小滿里憧憬著夏收的殷實。」-摘自 維基百科
5月20日的今天是24節氣裡的「小滿」,小滿是可以預見即將到來的豐收 仍可以耕耘努力 讓成果更為甜美的時刻~
節氣適逢梅雨季,濕氣重日照足,因此在這個時候進行農作種植入土都能夠成長的更快更壯,對於直立動物人類來說五月份小滿的整合是為了9月的秋分時或者再遠一些的以後的豐碩收割作準備。
過去總不是很喜歡「順應」兩字,這樣氣氛的文字和做法對我來說像是輸了一樣(畢竟有一對反骨耳XD),現在把「順應」的態度擺放在「順於天時,應於地利」自然而然,而我亦不須用力過猛的對每件事都需要有其見地的決策。
天要下雨,想著被滋潤的大地;大太陽的日子,像棵大樹張開自己,每件事都找得到難處,也找得到其中的祝福。
「順應」在這樣的話題底下,是一份對上天智慧的信任,一如塔羅牌裡的魔術師,他能夠作為一個管道或許是因為他信任上天的智慧,也因而與天地萬物合一,想來那狀態或許也可以是令人狂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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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預告一下05/23週六的凌晨01:39-05/24週日19:09是雙子新月,可以先想想關於學習/溝通/人際的願望,小滿節氣的開端這是一個很好的許願時機,整理自己的願望和需求,制定短中程計劃是很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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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智慧讓腦感覺是否滿地的仙人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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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稼熟了夏耘 在 鍾文音 Chung Wenyi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妳選擇一個人在野地遊蕩,遠離地平線溫暖的人間燈火與閃爍的金銀,除了尊嚴,妳不再盼望任何東西了。妳將沾滿稻穀氣味的古老肉身置之度外,妳此刻莊嚴,然島嶼易忘。
在綠地背景前一張迷惘的老臉,似乎在嘆息。望妳早歸,田的呼喚。春風吹不斷,新近下了雨,天空彈了雷聲,來日稻香穀肥,空氣中植物的香氣依然,田等著妳,踩踏它,踩出柔韌,擠出堅強。黑夜來了,真正的孤寂深淵來到。
緩慢的,極其緩慢的….
好年冬不再,惡寒已遍地。
島嶼百年物語:傷歌行
曾書寫大埔阿嬤,記錄小老姓的土地哀愁與人生悲歡
(卷四:查某世紀)
二0一0
這是明媚時刻,小鎮令人不安。妳整理了一下碎花衣裳,洗去衣上沾的泥巴和腐葉,妳瞇著眼望著農田,妳的眼睛長年承受陽光倒影,日益白內障的目光是作為一個女農的代價,看出去的風光帶著白,如霧中風景。這片霧中風景,已然被怪手碾過,傷痕累累。前方小路兩旁圍起一座座小土堆,垂頭的稻,喪氣的妳,妳低身望著泥土裡橫屍遍野的蟲屍蛙體,這傷心的氣味正瀰漫著妳的心。老屋赤裸的石灰牆映出一片起伏不平的醜陋陰影,不平整的土地,落入不可靠人的手裡,無恥之徒都穿得極體面,索討新天新地者,只猛咬新世界的財富果實,卻丟棄舊世界的良心種籽。
七十三歲的妳望著夫妻努力撐過的苦,但卻撐不過這回的蠻橫。妳無法理解妳繳稅的政府可以公然粗暴?對著生養人的稻穗。妳那天望著怪手碾過的稻穗傷心,妳還想去田裡拿鋤頭和雨鞋,但連這個也不被允許,警察將妳阻絕在耕耘一生的田之外。妳這雙手養孩子,養天養地,但卻養不起自己的餘生。妳只是一個嫁雞隨雞的作剷郎,沒有田,沒有地,妳也沒了自己。妳認為電視那些人的嘴臉不配得來分配妳的田地歸處,這些禿鷹啊,難道不用到天公那裡報到?天公就准許蠻橫怪手碾過餵養人肚的稻?妳想起老伴,妳還是少女時就認識老伴,淡然莊稼人,樸實的人,從沒想到變賣什麼,因為雙手雙腳皸裂的作剷郎就是以田為家,連臉都長得像一張溝渠遍布的水稻田,想到傷心處,妳落淚了。妳老了,也瘦了許多,臉上手臂上大腿上盡是勞動者的殤痕,被陽光曬傷的鬆塌塌皮膚如過熟的橘子,橘之皮肉看似要分家,而妳也即將離開心愛的家,妳面對從未有過的困境,既悲戚又悲壯,妳僅簡單地想,也許這是讓官方可以見到問題嚴重性的方式。初夏熱氣撲面,妳臉上的悲戚裡躲藏著一抹對往昔美好的微笑。農藥是殺蟲的,妳卻往嘴裡倒,妳殺了自己,以如此孤寂的抗議之姿。
島嶼的惡意,無處不在。
門外五都選舉造勢晚會正開始著,喧嘩聲一波波地傳入妳的耳膜,妳感到十分刺耳。,妳成了一張肖像,人生自此不再立體。妳躺在那裡幾日了,沒什麼人聞問,妳高估那些禿鷹的良知,妳忘了良知在這島嶼連秤重都嫌麻煩。電視不斷追逐著什麼補教人生,妳的人生在螢幕論秒計,很快地,怪手會在無人再關注時,再度壓稻毀穗,柔軟麥穗將擠壓成一張梵谷的臉,如戰時被強行推入土坑的姣好屍體。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離去的道士,拆空的白布,萎去的花圈。妳看著生活過的這片景色,整齊井然,如廟宇大雄寶殿之莊嚴,如冷刀般的小溪,流過翩翩竹林。妳看見往昔的自己在火爐裡丟上幾把稻草,稻米還魂的炊煙,它們飄忽地燃起,靜靜地升上天空,迆長,漫開,俯瞰田地,在樹林上方停駐如雲朵。暮色往昔的這份溫柔,讓妳的心揪著,但妳發現妳已經不在那裡了。
島嶼的善意,隨處可見。
一種隱密似的少數社群團結將妳和他們牢牢緊聚一起,形成一種槍口對外的抗壓家庭,但眼見怪手堂皇碾過土地,如戰爭坦克車壓過胸膛時,妳還是選擇獨自「單挑」這個假面社會。譴責還可忍受,冷漠就讓妳厭畏了。對未來生活的喪失,強大了妳的勇氣與孤獨,這種壯大的孤立性,超越了官方無恥之徒的那種卑鄙,因此妳輕易地打敗了他們,以一種意志赴死,深深打擊了媚俗者,雖然結果仍令人悵然,人遺忘的速度與對事情的熱度超越了妳所能想像的。妳以奇異意志赴死之姿和妳一生勞動的姿態讓人無法連在一起,人們叫妳「阿嬤」,好像阿嬤就是含飴弄孫,阿嬤就是黑暗角落的一抹陰影而已,哪有阿嬤具有如此堅決姿態的,沒人見過,沒人見過這樣的阿嬤。
妳選擇一個人在野地遊蕩,遠離地平線溫暖的人間燈火與閃爍的金銀,除了尊嚴,妳不再盼望任何東西了。妳將沾滿稻穀氣味的古老肉身置之度外,妳此刻莊嚴,然島嶼易忘。在綠地背景前一張迷惘的老臉,似乎在嘆息。望妳早歸,田的呼喚。春風吹不斷,新近下了雨,天空彈了雷聲,來日稻香穀肥,空氣中植物的香氣依然,田等著妳,踩踏它,踩出柔韌,擠出堅強。黑夜來了,真正的孤寂深淵來到,鳥鳴聲,蟋蟀聲和窸窣逃竄的聲音都靜了下來。誰能忽視植物的韌性,妳們比動物來得柔順,也比動物來得具殺傷力,緩慢的,極其緩慢的….
好年冬不再,惡寒已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