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利蒙神學與教牧講座Day2】再思神說話的方式
911恐攻後兩週,肯尼思卡德會督受邀於杜克禮拜堂講道,我們跟許多教會一樣,主日出席人數遽增,恐懼、悲傷、痛苦,反而成了教會的機會。卡德會督忠於所託,傳講耶利米書廿九章1節與4至7節,耶利米寄信與被「擄到巴比倫去的」同胞,讓這段經文壓在我們背上,卡德的講題是「在敵人的領土上得平安」。
他說,自從雙子星大樓坍塌後,美國人驚覺遭到放逐,不甘願地被擄至駭人的異邦。在九月的早晨,數百年前的猶太人,讓我們有了共鳴;我們一度以為安全的家園,如今成了敵人的領土。當時的猶太人,跟我們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們有耶利米這樣的傳道人,我們沒有。
巴比倫攻佔並摧毀耶路撒冷,也摧毀了以色列人引以為傲的首善之地,耶利米指出,國家荒涼乃因國民之故,「萬軍之耶和華如此說,錫安必被耕種像一塊田,耶路撒冷必變為亂堆。」(耶廿六18)
卡德承認,耶利米的信息彷彿是叛國宣言,如今亦然。可以想像傳道人像他那樣,對孤苦無依的同胞講話嗎?為何城市荒涼,殿宇遭毀,百姓流放?我的義怒藉著巴比倫爆發,你們受過警告了,但你們不聽從我的話,在被擄期間,你們終於有時間,思想我的誡命了,終於有機會「離開惡道」,回歸受造的旨意!
卡德提到,在華盛頓國家大教堂講過道的,葛理翰或其他講員,沒有人像耶利米這樣傳道的,耶利米預告「耶路撒冷成為荒場」乃因神的審判,但我們卻視自己為惡人的受害者,「什麼樣的神,會對受苦的百姓說話,像耶利米對猶大說話一樣?」卡德隨即停頓半晌,讓會眾沉思,「什麼樣的百姓,敢與一位不僅慈憐,但也講真話的神對話?」
我們在苦痛之中,只想找安慰;但古代以色列人在苦痛之中,神卻要求當責(accountability),要他們在列國面前,承擔任務。「有時我們到教會聚會,對神懷有預設;有時因著神的恩典,我們遇見的神掙脫了預設,你可願與這麼大的神對話?」卡德講道之後,杜克禮拜堂的主日聚會人數驟減,人們忙著尋找不像耶利米的傳道人。
對啟示書卷感到不安,抗拒遙指新天新地的天啟文學,常是錫安「安逸無慮」的病徵(摩六1);鑽營求利.安於現況,不想徹底重生,只想逐漸進步,你的夢想,你自己追…但當人們大膽反思「我們現今作了奴僕」就在「祢所賜給我們列祖」的「美物之地」(尼九36),主流自由派的安慰劑似乎就不夠用了,惟有新天新地瑰奇的異象才能滿足人,但以理「夜間的異象」已經掀開序幕。
面對新冠疫情,我認為我們更需要啟示了,天啟文學是舊約聖經中,位置恰當的漸強符號,神的創造並未止於創世記一章,在新的創造之前,祂必須先解構舊有的,神的意旨必然成就。太倚賴現況,追求功利的人,有禍了;但根本無法寄望現世的人,卻有福了。以西結的天啟異象,對你來說,有如脫韁之馬?那碰到耶穌,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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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面對惡人 在 Milk&Honey Worship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亂世中的禱告》寫於一年前洛杉磯的家中,
那段日子即使隔著螢幕都感受到痛心和憤怒,
在「咒詛詩其實都合乎聖經」的氛圍下寫了幾段歌詞,
求主拯救罪人、審判惡人、擊打列國...
一段簡單的文字迅速吸引了 140人給 LIKE
但是我知道詩歌不能停留在情緒宣洩的層面,
我需要的是一個從神而來的 message,
到底神要對教會說什麼? 我要知道!
只有在真理中人方能找到出路與盼望!
++++++++++++++++++++++++
頓時一副圖畫在我腦中出現,
我看見過千個基督徒冒雨在政府大樓外敬拜,
我看見不分宗派甚至非信徒加入唱詩歌禱告的行列,
我聽見因著耶L 9小時不停唱 “Sing Hallelujah to the Lord”,
因而發生了連登與耶 L 之後的 "世紀大和解"...
我聽見有很多街頭公禱會中有人信主的見證...
於是腦中的圖畫成為了 Bridge 的兩段歌詞:
同聲呼求 同心禱告
全地 向祢高唱哈利路亞
神國降臨 榮光彰顯
全地 看見基督榮耀
同聲呼求 同聲禱告
全地 向祢高唱哈利路亞
神國降臨 榮光彰顯
全地 向祢謙卑悔改
+++++++++++++++++++++++++
在亂世中信徒到底應該如何回應一切患難、逼迫、
疾病、貧窮與不公義?
我相信就像此歌所言,
在暫時無法改變或扭轉的部分,
我們要警醒禱告,以致不失去信心與盼望,
並且藉著禱告邀請上帝的介入,
求神為我們爭戰;
在我們能夠做到的部分,
就是要持守真道,繼續為真理為公義站穩,
以憐憫和勇敢面對欺壓、禍患與危難,
要深信:就算不知道何時會看見改變,
過程中必有許多人因著我們而看見神的榮耀,
他們要謙卑悔改,回轉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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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曲名為《亂世中的禱告》,
但是我相信天父要我們活出的,
是亂世中的教會那得勝與榮耀的樣式。
It is very difficult,
but it is not impossible,
by God's grace, we can.
#警醒禱告 #敢於宣告 #持守真道
#亂世中的教會
#同聲呼求 #同心禱告
#不停留在傷痛憤恨裡
#一起進到全地看見基督榮耀的地步
共勉之。
--- Brenda Li (#我向祢禱告、 #亂世中的禱告 創作及主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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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中的禱告 MV: https://bit.ly/33MxsTf
亂世中的禱告 Live: https://bit.ly/30Nmvij
歌譜: https://www.sonmusic.org/prayer-in-riot
聖經面對惡人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好文推薦》《人類簡史》作者尤瓦爾·赫拉利:新冠疫情將改變我們的死亡觀嗎?恰好相反!—原載Guardian
* 眼下的大流行病是否會改變人類對待死亡的態度?大概不會。情況恰恰相反,新冠可能只會讓我們為保護人類生命而加倍用功。對新冠的最主流文化反應並非聽天由命,而是某種憤怒與希望的混合體。
* 在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人類在死亡面前只能乖乖就範。一直到現代晚期,多數宗教和意識形態不僅視死亡為我們無可逃避的命運,也視其為人一生意義的主要來源。關乎人類生存的許多最重要的事件,發生在你呼出最後一口氣之後。唯有此時,你才學到生命的真實奧秘;唯有此時,你才獲得了永恆的拯救,或蒙受恆久的詛咒。在一個沒有死亡的世界——也就沒有天堂、地獄或輪迴——諸如基督教、伊斯蘭教和印度教之類的宗教將毫無意義。
在歷史上絕大部分時候,人類中最優秀的頭腦都致力於賦予死亡以意義,而無意戰勝它。
《吉加美士史詩》、俄爾甫斯和歐律狄刻的神話、聖經、《古蘭經》《吠陀經》以及其它各種數不清的聖書和寓言,無不耐心地向沮喪的人類解釋,稱我們的死乃是神的意旨,或是源自宇宙或大自然母親,我們最好懷著謙卑和感恩之心來領受這一規定。或許某一天,神會以某種宏大且形而上的姿態廢黜死亡,如基督的再臨。
但謀劃這等大災變,顯然超出了僅有血肉之軀的人類的能力範圍。
此後科學革命來臨。
在科學家看來,死亡不是什麼神聖意旨——它完全是個科學技術問題。人類死亡不是因為上帝要人死,而是因為某些技術性不足——心臟停止泵血、癌症毀掉了肝臟、病毒在肺部複製……為這些技術問題負責的又是什麼?其它的技術問題。心臟之所以停止,因為心肌供氧不足;癌細胞之所以擴散,是因為某些隨機的基因突變;病毒之所以進到我的肺部,因為公共汽車上有人打噴嚏。
這一切都不涉及任何形而上的宗教或是生命哲學成分。
此外,科學相信每個技術性問題一定有解決方案。我們不需要等待基督再臨克服死亡,靠一群實驗室的科學家就行了。
傳統上死亡是身著黑袍的牧師與神學家的專利,如今負責的則是穿白衣服的普通人。如果心臟一時不跳了,我們可以打強心針加以刺激,甚至移植一個新的心臟;如果癌細胞肆虐,我們可以靠放療化療免疫治療將之殺死;如果病毒在肺部擴散,我們可以用某些新藥予以抑制。
確實,眼下我們還無法解決所有的健康技術問題,但我們正在努力。人類中最優秀的頭腦不再為死亡的意義而殫精竭慮,我們更忙於延長生命。研究導致疾病和老年的微生物學、生理學和基因系統,以及開發新藥和革命性治療手段。
在延長生命的鬥爭中,人類取得了重大成功。
過去兩個世紀以來,全世界的人均壽命預期從不足40歲到72歲的飛躍,在某些發達國家更超過80歲。兒童逃離死神之手,尤其成功。
直到20世紀,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兒童會在成年前夭折,痢疾、麻疹和天花等兒童疾病,對年少者而言乃是家常便飯。
在17世紀的英格蘭,每千名新生兒中約有150人活不過一歲,能活到15歲的僅有700人。如今,英國寶寶每千人活不過一歲的只有5人,能順利慶祝15歲生日的有993人。全球兒童死亡率已跌至不足5%。
人類捍衛和延長生命的努力如此成功,以至於我們的世界觀也發生了巨變。傳統宗教認為來生是意義的主要來源,18世紀以降的諸如自由主義、社會主義和女性主義等對來生則全無興趣。那些共產主義者、資本主義者和女性主義者,他們認為死後究竟會發生些什麼?在馬克思、亞當·史密斯或波娃的著作尋求,找不到答案。
現代意識形態,仍賦予死亡以核心地位的唯有民族主義。民族主義更具詩意與決絕性的那一面做出承諾,為國捐軀的人將永遠活在集體記憶中。
但這個承諾過於含混,許多民族主義者都難以釐清其內涵。你如何能真正「活在」記憶中?如果你已死,你如何知道人們有沒有記住你?伍迪·艾倫曾被人問起,他是否願意永遠活在影迷心中,艾倫答道:「我寧可活在自己的小房間。」
甚至於許多傳統宗教都改變了重點——它們不再突出來生上天堂之類的元素,轉而強調它們在此生能為你做些什麼。
眼下的大流行病是否會改變人類對待死亡的態度?
大概不會。情況恰恰相反,新冠可能只會讓我們為保護人類生命而加倍用功。對新冠的最主流文化反應並非聽天由命,而是某種憤怒與希望的混合體。
當流行病在諸如中世紀歐洲這樣的前現代社會爆發,人們當然是珍惜自己性命的,並且會為愛人之死倍感沮喪,但當時主流的文化反應是聽天由命。心理學家可能會稱其為「習慣性無助」。人們告訴自己這是上帝的意志——或者是對人類諸原罪的神聖報復。「上帝知道一切。我們這些惡人是罪有應得。你將會看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要憂愁,好人自會在天堂里有好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尋醫問藥上。這場疾病乃是上帝降罰於我們,那些認為人類可以憑自身才能戰勝流行病的人,不過又在自己的諸多罪狀之上,再添了一宗自大之罪。我們之輩豈能阻撓上帝的安排?」
而如今人們的態度處於另一個極端。
每當有災禍奪走許多人的性命——火車事故、高樓火災甚至於颶風——我們都傾向於認為這是一場可防範的人為失誤,而非神聖的懲罰或無可逃避的自然災害。如果火車公司沒有削減安全預算,如果市政府施行了更可靠的防火規範,如果政府投放救災物資的速度能更快一點,那這些人的生命就可以被挽救了。在21世紀,大規模死亡自動成為了法律訴訟和調查的理由。
我們對待瘟疫的態度亦復如是。
儘管有一些宗教佈道者會把艾滋病視作上帝對同性戀人群的懲罰,現代社會把它當瘋言瘋語。如今,我們一般認為,艾滋病、伊博拉病毒、及新冠病毒流行的傳播源於一連串系統性失敗。我們假定人類有必要的知識和工具來遏制這類瘟疫,如果傳染病失控了,那是因為人類無能,而不是神的憤怒。
新冠疫情也當然不例外。這場危機還遠遠沒有結束,但譴責遊戲卻已然展開。
各國開始相互指責,有競爭關係的政客之間也相互敷衍塞責——責任就好比是一枚保險已被拉開的手榴彈。
憤怒之外,也有殷切的希望。
我們的英雄不是安葬死者以及讓災難變得合理的牧師,我們的英雄是救難的醫師護士,而我們的超級英雄則是實驗室裡的科學家。正如影迷明白蜘蛛俠和神奇女俠終將打敗壞人並拯救世界,我們也十分確信只消幾個月或者一年,實驗室的偉大人們將能拿出有效的新冠治療手段甚至於疫苗。屆時我們就能向可惡的新冠病毒證明,誰才是這顆星球上的頭等生物!
從白宮到華爾街再到義大利的陽台,每個人嘴邊都掛著同一個問題:「疫苗什麼時候就緒?」
這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而非有無。
等疫苗真正到位且流行病結束,人類在這場大流行疾病吸取的最主要教訓會是什麼呢?
最有可能的一點是我們需要在保護人類生命方面,進一步加大投資。我們需要更多的醫院、醫生和護士。我們需要準備更多的呼吸機、防護衣和試劑盒。我們需要在未知病原體的研究和新型療法的開發上投入更多資金。
我們不應再被打個猝不及防。
有人可能會說,這些教訓走偏了,危機應當教會我們謙卑,我們不應對自己對抗自然之力的能耐太過自信。這些反對者當中有不少還沒走出中世紀思維,他們一方面宣揚謙卑,另一方面卻百分百堅信自己已經知道一切正確答案。
某些固執的人難以自圓其說——某牧師負責川普內閣每周的讀經活動,他甚至主張這次的流行病也是上帝在懲罰同性戀者。
但大部分傳統的衛道士,如今更加信任科學而非古老經典。
天主教會指示信徒遠離教堂。以色列關閉了各大猶太教堂。伊朗規勸人們不要前往清真寺。所有的宗教都暫停了公共祈禱儀式。這一切都是因為科學家在估算後,建議關閉這些神聖的場所。
當然,不是任何警告我們人類已陷入自負的人都夢想回到中世紀。甚至於科學家也會同意,我們應當抱持更加現實的預期,不要盲目相信醫生可以幫我們擋下一切威脅生命的禍害。
作為一個整體的人類雖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但個人仍需面對其自身的脆弱性。或許再過一至兩個世紀,科學就能無限延長人的生命,但目前而言仍無法實現。除了少數億萬富翁的寶寶,我們所有人如今仍會在某天死去,仍會失去摯愛之人。我們必須承認人生苦短。
許多個世紀以來,人們把宗教當成一種防範機制,相信自己將在來世得到永生。如今的人,視科學為另一種防範機制,相信醫生應該會拯救他們,自己永遠能安居於住所。對此我們需要維持一種均衡。我們既要相信科學應對流行病的能力,也要肩負起直面個體必死性及人生無常性的重擔。
眼下的危機可能確實會讓許多個體對人類生命及成就的短暫本質,有更強的體悟。但作為一個整體的現代文明,卻更可能朝著相反的方向用力,它體認到脆弱性之後的反應,將是構築更堅實的防線。我不覺得眼下的危機結束後,哲學院系的預算能有什麼顯著提升,但我敢說醫學院和健保體系的預算,一定會大漲一波。
這可能就是人之為人,所期待的最好結果。政府無論如何都不擅長哲學,那不是它們的領域。政府的重點理應是構築更優越的公衛體系,推動哲學思考屬於個體的抉擇。
醫生無法替我們洞悉存在的奧秘,但他們能為我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對付這些難題。
如何利用好這部分時間,最終取決於我們。
本文原載於《衛報》,原標題為「Yuval Noah Harari: 'Will coronavirus change our attitudes to death? Quite the oppos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