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重訓時的一堆想法
日前看到一位臉書朋友分享她嘗試跑步後,覺得人不舒服。
然後看了網路上重訓文章的建議,決定改用大重量來試試,然後就加重了(不少)重量,而且覺得練大重量很舒服。
我看到她這分享時,本來想留言說些自己過去的(種種慘痛的)經驗,但後來又覺得身體的鍛鍊,是每個人自己界線裡的事,我這樣留言是雞婆也種(容易惹人厭的)越界。
然後又看到她分享出現暈眩症狀。
嗯,因為我也暈眩過幾次,一躺下側身時就天旋地轉,第一次發生時覺得自己好像進入異次元的覺得有點好玩,但幾天下來一直暈一直轉,就會難過到想吐了...後來暈了好多天,直到找了整脊師父幫我喬脊椎時,做了耳石脫落復原術慢慢多休息後才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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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次暈眩發生後幾年,後來偶而暈眩症狀還是會出現,去處理時發現有時候不是耳石脫落,有時也會因為頸椎偏離壓迫到血管造成的,至於頸椎偏移是什麼造成的....後來幾次連連看,才發現都和日常生活中出現了承受不住的壓力事件有關,譬如公司員工突然出問題了,我的頸椎或脊椎就會跟著歪斜,嚴重的還會讓牙齒開始搖晃,而且偏移和搖晃嚴重的程度和心理的壓力成正比哈(後來發現這和我是個超高高高敏感體質人類很有關,以後我們有機會再來談這個,我覺得快要找到解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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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有經驗過幾年,所以這『耳石脫落暈眩症狀』臉有PO文看到時,這事就在腦子裡留駐了的轉啊轉的。
昨天小孩子的我上身,就隨口問了身邊也發生過耳石脫落過的尢(通常我是小孩時,他會被我任命為身邊的大人):『為什麼耳石會突然脫落?』
尢(帥帥的)看著遠方,酷酷的說:『這和壓力脫離不了關係。』
我:『歐~是身體的壓力,還是心理的?』
尢:『都會吧...』此時覺得ㄤ帶著深具智慧的帥氣~
對耶,身心不分離,身體的壓力和心理的壓力對身心來說是一樣的,承受不了的時候就會變身成病來提醒我們。
想想這位正在經歷 『耳石脫落暈眩症狀』的臉友才剛做完大重量的肌力訓練,然後耳石就突然的脫落了....因為很喜歡她所以就(雞婆的但很小心以我所知道萬萬不會越界的方式)建議她了一下:可能可以覺察一下這兩者之間的關聯性。
#至於到底是不是有關聯?
這一定只有當事人才有可能知道的,而且也有可能還是沒法知道(小宇宙的聲音有時就是如此微弱:)
我個人其實也喜歡練大重量的重訓,甚至愛高強度的跑步的爽度(變態嗎?),做這些練習時都能有很帥(而且覺得哇我好強)的照片,但這十多年的超練下來,才發現爽和帥之後,身心會因為不查以至於不自量力給了過大的壓力而頻頻出現異狀。
像是:耳石脫落暈眩,嘔吐,拉肚子,落枕(我還發生過肋骨旁邊的肌肉筋攣去掛急診的),我是一直到很後來發生了很多次,才覺察到身心生病,在運動過量後出現。
除了身體病,過大壓力,也會產生心病/情緒失衡,譬如容易暴怒亂罵人,或焦慮恐懼感加重變得神經兮兮沒安全感,也可能會突然變得低落失去動力,動不動就哭,感覺萬念俱灰⋯這些都可能會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過大而產生的外顯的症狀。
我以前一直覺得壓力是情緒(心)上才會有的,後來才知道熬夜,身體過勞,重量訓練過重過強,跑步有氧運動時間過長強度過高,也都會造成壓力過大。
然後解藥還真沒有別的,就是多多正念:好好呼吸+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放鬆+好好休息。
因為自己之前練過(一直很想拿冠軍的)226公里超級鐵人,大重量的重訓也吃過一兩年,上面講的各種損傷也都發生過(幾次),現在我才發覺這些會是有關連的。
以前動不動肌肉拉傷,那邊骨頭又歪了...就需要去整脊,現在每月只需要去一次(保養),而且都有被稱讚肌肉很有彈性,柔軟度夠。
哈~這個有彈性的改變我自己也很明白感受得到的。
98%日子可以睡到8小時而且有做好夢(這對51歲忙碌的美少女來說超難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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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至少一次在家重訓時,也發現同樣的訓練強度比以前輕鬆得多(今早做腹肌到15下時竟然還無感也太強了吧),不僅是情緒上的輕鬆快樂,肌肉上的負荷也是,做的組數可以以前多,重量也可以做得比以前重。
但現在的我不貪多也不貪重『少即是多』這個很吸引我卻不是那麼懂的哲學,漸漸好像也明白了一點點。
日子過得平穩輕鬆,剛好最好。
總之,寫了一堆,就是希望大家運動時,不僅是要覺察當下的感受,更要覺察(很容易被忽略的)運動後感受。
✔️那塊肌肉痠痛?(看看你有沒有運動對地方,如果目標是練胸肌,但胸無感,手臂酸表示姿勢或意念錯了要調整)
✔️多久開始痠痛?多久開始痠痛過去?(越快酸表示反應越好,越快復原一樣也是越好)
✔️有沒有什麼地方腫起來?(腫了或鐵了表示運動過度正在發炎了/小腿最容易發生)
✔️情緒有沒有更焦躁?還是變得比較有活力更平靜?(若是有活力更平靜表示運動剛好,更焦慮甚至會亂罵人表示過度了)
✔️身體有什麼異狀嗎?譬如頭昏中暑,很想睡,疲累,暈眩…(這些都可能是運動過度的外顯症狀)
以上這些只是舉例。
不論是重量訓練,有氧運動(跑步游泳騎單車...) ,或是拉筋伸展都要注意過與不及的問題,指標不是教練,而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打開感受才能知道輕重。
最重要的就是要 #學會覺察,開始覺察了和自己連結上了,才能開始善待自己愛自己,然後才有可能和這個世界其他的生物植物礦物動物產生連結與愛。
對了,還有跑步的強度也不要小看了呦,跑步其實是很高強度的運動。
如果沒有長時間高強度跑步習慣的人,可以從快走和很慢的跑(不會喘的那種),然後一次20-30分鐘開始,讓身心慢慢喜歡上跑步
#重點是讓身心試試是否真的喜歡
我們不需要虐身才能變成很好的人,也不會因為用運動虐了身會變得更年輕(其實虐身運動或餓自己都會老得更快啊)
如果覺得在馬路和操場上跑很煩不喜歡(現在的我就會很討厭在都市裡跑步),建議可以找片森林去攀爬,慢慢輕輕的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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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氧運動(跑步這一類的)和重量訓練,都是都需要的,而且這兩類運動是不能互換的,也就是說不能覺得我有肌肉訓練就不有氧運動,我有跑步就不需要重訓,我有重訓就不需要跑步和伸展(三種都要啦還要按摩和泡澡),再(108次提醒)拉筋伸展身心也很需要呦,不然重訓和有氧運動還有日常生活中累積的壓力與憤怒,會無法被釋放。
以上,給參考❤️
祝福我們都越來越懂得身心的語言。
耳石脫落嘔吐 在 台法小混血諦亞的法國日常小生活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屁亞她媽持續欠安中
一月好像是阿茹最虛弱的一個月,大概是循環理論,每年這個時候就會來個感冒什麼有的沒的,上禮拜開始有點鼻炎,時刻都在檢查自己有沒有味嗅覺失靈,好不容易鼻塞流鼻涕好點了,這禮拜三去大城市群聚考試回來,又覺得整個牙起來🤷🏻♀️。隔天中午一個moment站起來天旋地轉,當天美丁美當,伴隨著嘔吐總之是嚇屎我了!突然想到該不會是耳石又脫落惹吧😱!
📌耳石脫落小科普
https://www.edh.tw/amp/article/15922
我在網路上查了幾個耳石脫落復位運動重複的做了做,今天第四天有覺得比較好了,雖然有一些特定頭部動作還是會暈眩。在法國看醫生沒有這麼方便,再加上這種特殊時期我真的不想去醫院😭。
今天早上跟我老母視訊時順便報告這件事,畢竟我失寵這麼久我也想要奪回爸媽的關心,結果正當我講到「就是因為耳朵裡面的耳石,我才會這樣頭暈」
屁亞阿罵也是我親生母親表示👵🏻:
#妳怎麼這麼噁心耳屎那麼大不挖
#妳怎麼這麼噁心耳屎那麼大不挖
#妳怎麼這麼噁心耳屎那麼大不挖
耳石表示我不是耳屎
Ok!反正是沒人愛我了😤
圖為屁亞終於跟爸爸完成的「屁亞降臨曆」,從1/25開始數,再24天就是屁亞的5歲生日了🎂!裡面裝了她自己包的糖果,把阿舅寄給她的糖果全部all in在裡面了。
耳石脫落嘔吐 在 阿翔 Linus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翔小說 我大便會穿越蟲洞!】
上回講到,我大了一個便,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非洲埃塞俄比亞的國家博物館。
前文重溫:
https://shotravel.com/wormhole/
(2)我做錯了甚麼,要在非洲裸跑
幸虧平時有看看世界地圖,無聊時也會在維基百科胡亂增進一些對人生沒意義的知識。既然我身處的是埃塞俄比亞國家博物館,即是這裡應該就是埃塞俄比亞的首都Addis Ababa。這裡是早上10點多,雖然不清楚確實時差,但我離開香港的時間是下午3點多,按位置看這裡跟香港有5小時時差也很合理,即是我只是穿越了空間,沒有穿越時間。
我為自己的偵探頭腦沾沾自喜,既然只是穿越了空間,大不了可以坐飛機回去香港。
等一等,我摸摸自己的短褲⋯⋯
我甚麼都沒有帶。
沒有證件、沒有錢、更沒有手機,我可以怎樣回去???再說,我沒有入境紀錄,隨時會被當成非法入境!
唯一的方法,是再次穿越回去。
我要回去那個廁所。
我重新步上階級打算進入博物館,門前有個穿警衛制服的胖漢,突然伸出拿著香煙的手攔住我。
「門票。」
「下?」
「給我門票。」
糟了,竟然要門票入場!我不應該衝動跑出來的!
「嗯,不好意思,我是剛剛出來的,想進去借廁所一用。」
「廁所在那邊。」警衛用香煙指指博物館庭園的入口,有一間石屋,似乎是廁所。
「我⋯⋯想到裡面去。」
警衛搖一搖手趕我走,就低頭繼續抽煙。
沒有辦法了,我深呼吸,用力吸進一口勇氣,然後⋯⋯
拔足狂奔!
我全速跑進博物館內,隱約聽到警衛在後方大叫了一聲,但我沒空理會他,一鼓作氣向前跑,博物館裡的人們被我的氣勢震懾,紛紛讓出路讓我通過。我轉了一個彎又一個彎,差點撞上一具萬年人猿,然後找到了我來的那個公厠。
撞開門走進去,奇怪的是,根本沒有人追來,那警衛似乎懶得理我。
我回到我來的那一格廁格,把門帶上。
然後呢?
《想見你》要聽《Last Dance》,《2月29》要在生日時許願,穿越時空需要特定條件,而我的條件,是⋯⋯大便?
我脫下褲子坐在廁板上,咬緊牙關將全身力量集中到屁眼,額前青筋暴現甚至幾次「嗯」出聲來,努力了十幾分鐘還是甚麼都拉不出來。也是,剛剛才拉得乾乾淨淨,大腸裡甚麼都沒有了。
會不會,根本就不需要大便?這個馬桶就像隨意門,我可以直接跳進去回到香港?
我穿上褲子,轉身拉起廁板站到馬桶上,馬桶裡的水黃黃的還帶點噁心的懸浮物,現在才發覺原來沒有屎在其中的廁所水仍是那麼臭。
沒有辧法了。
我單手掐著鼻子,閉上雙眼⋯⋯
「To infinity, and beyond」
雙腳一曲,跳進馬桶去。
「啪撻!」
水花四濺,我整個人失平衡向後一跌,後腦勺撞上門將門硬生生撞開,連人帶門「啪」一聲倒在地上。
我整個人倒在廁所地上,眼冒金星,當然沒回到香港。
「你沒事吧?」
廁所裡有一位年約二十歲的本地年青人,跪在我旁邊看著我。
「我有事⋯⋯」
撞到了頭,連視力都模模糊糊的,摸摸後腦勺,似乎沒有流血,但腫了一大包。
「你好髒啊,我家就在附近,先帶你去洗個澡吧。」
年青人不等我回答就扶起了我,一步一步走出博物館。經過大門隱約看見剛才的警衛,他還在若無其事地抽煙,彷彿甚麼都沒發生過。
我倚靠著年青人的膊頭,意識模糊地走了十多分鐘,轉進了複雜的小巷,走進一間破破爛爛的鐵皮屋,連門都沒有,入口只掛了一塊破布,裡面黑漆漆的只有一些餐具散落地上,完全不像有人居住。
「你先洗個澡吧。」年青人指指一個小門,也是只用一塊破布分隔的。
走了這麼久我已經清醒多了,拉開布簾一看,這哪裡是甚麼浴室,只是一個小角落,地上放了一大桶不怎麼乾淨的水,牆角有一個去水的洞,那我倒不如剛才就在博物館的洗手間裡梳洗,至少有自來水。但這年青人一番好意,我就不客氣了。畢竟整條褲子都是屎水味道,再不脫下來屁股就要腐爛了。
我把衣服脫下放出布簾外,用小勺將水從頭頂淋下來,水冷得我打了個冷顫,但一次過洗去一身酒氣嘔吐氣屎味尿騷味,實在爽翻了天。
洗了快十分鐘,用了差不多半桶水,雖然很想繼續洗,但食水對他們來說似乎很珍貴,洗乾淨就算了。*
我伸手出去布簾外拿衣服。
「咦?衣服不是放在這裡嗎?」我摸了個空,將手探來探去都找不到。
拉開布簾,小小的鐵皮屋一眼看完,整間屋空空如也,剛才的年青人和我的衣服都失縱了。
幹!連沾了屎水的衣服都偷!我究竟是有多倒楣啊!
他一定是以為我身上有錢,匆匆拿了衣服就逃了,小偷遇到我這種倒楣鬼都一樣倒楣。
我赤條條地蹲在地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怎麼辦?
難道我從此要流落在這非洲的貧民窟?
不行!這一次我是主角!我是編劇!一定不可以就此劇終!
只要留下這條小命,我一定可以回到香港!
我扯下浴室的布簾,隨意抹一抹身體,就將它圍在下身,然後大步走出鐵皮屋。
我在迂迴曲折的巷弄間走動,嘗試不理會旁人的奇異目光,這真是最高境界的恥力大挑戰。一個完全不同膚色的外國人,只圍著一塊爛布,無論走到哪裡都成為全場焦點。我努力騙自己我完全不介意,但耳根不知何時開始已紅得熱燙了。
貧民窟的路有如迷宮般錯縱複雜,越走越不對勁,走了近半小時都彷彿在同一地點不停兜轉。當我再一次在一個似曾相識的路口拐彎,就在轉角看見了他。
「啊!是你!」竟然被我再次遇上剛才的小偷,我馬上指著他大呼一聲。
他張一張嘴,轉身就拔足狂奔,而我的自然反應竟然是追上去。追到又如何?明知追他是沒意義的,但此刻的我實在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我跟小偷就這樣在貧民窟小巷間展開追逐戰,追過一條街又轉過一個路口,雖然一直看見他在前方,但距離越拉越遠。而不知何時開始我的後方又有一大堆本地人加入了追逐,共十多人就在後方幾米以外跟我一起跑著,萬想不到這裡的人們會如此熱心陪我捉賊,心裡感動了一秒。
跑著跑著,突然覺得下半身涼涼的,有某個器官隨著我的步伐在兩腿之間甩來甩去。原來布簾已經脫落了!究竟是何時脫落的!?
等等,他們不是在陪我追,他們是在追我!一個全身赤裸的外國人在追趕一個本地人,可疑的是我啊!
我做錯了甚麼,要在非洲裸跑。
別無選擇,只能繼續跑。然而論腳骨力,我這亞洲人又怎會是非洲人的對手?至少兩人已追到我一尺範圍內,他們正在叫囂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
「碰!」
後面的人不知用甚麼狠狠揮中了我的後腦勺,剛好正中我在廁所撞到的位置,我頓時眼前一黑向前仆倒,就此昏厥過去。
我究竟要倒楣到甚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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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我躺在一張簡陋的尼龍床架上,仍沒有穿衣服,但披著一條大毛巾。我摸摸後腦,腫得像長了一個平安包,頭還是暈暈的。環顧四周,我身處一個小房間,有一張工作枱,看起來是辦公室,這張床似乎是臨時放在這裡的。
「你醒了嗎?」
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人走進來,一頭染了深啡色的頭髮長及肩膊、穿著時尚的修身衣褲、眼大鼻挺,雙臂雙腿瘦得彷彿只剩骨頭,深深的眼袋和一臉倦容之下似乎是個帥哥。但最重要的,他是亞洲人!
在異鄉徬徨無助的時候遇到跟自己相同膚色的人,令人莫名地放下心來。
「你是誰?我在哪裡?」如果這是劇本上的對白,我一定會恥笑這種老套至極的劇情,但這時候我的確只能問這兩個問題。
「這裡是警署,穿上這些衣服,先離開這裡再說吧。」男人遞上一套簡單淨色衣褲,明顯是剛剛買的。
我穿上衣服,跟著男人走出房間外,他跟一位穿制服的警察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講了幾句,我才突然驚覺,他剛才一直用廣東話跟我對話,雖然帶點口音,但算是很流俐的廣東話。
我隨著他步出警署,雖是初次見面,卻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直覺我是可以信任他的,是因為他會講廣東話?還是因為黃皮膚?
「你是誰?怎麼會來警署找我?」我再問。
「我叫高橋勇介,可以叫我Yusuke,我是來帶你回香港的。」
(待續)
*翔小說世界
世上不少人都生活在沒有自來水的地方,在貧窮或偏遠地區,居民每天要徒手到水井打水,或等待配給。在非洲不少地方見過5、6歲的孩子每天早上就要扛著兩個大水桶去打水。當我們扭一扭手柄就有源源不絕的乾淨食水,其實對很多人來說是很奢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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