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省人這種當初分辨本、外省的說法我們都檢討、改說法了(例如1949後難民、移民)
結果你們自己一直在自稱外省人是怎樣?
是真的感到有優越感了還是要讓我們產生愧疚感?
#潛言就是把台灣視為伎那的一省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6822451562/posts/2831788510391870/
“高級外省人” 其實就是一種莫名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沒有也無須任何的根據。
屏東市有條 “青島街”,這一頭是軍方的宿舍,那一頭是“本省人”住的地段,中間是個常公演野台布袋戲的廟。我小時候,這一頭的都叫廟那頭 “未開化地區”。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865406669/posts/1705964092775754/
李宇辰:大小S的外省人優越感,讓我想起真正的外省二代張菲跟費玉清,他們在1990年代主持節目時,會配合來賓切換不同語言,張菲連客語都會講幾句
小S在節目中慣性嘲笑來賓的台灣國語,殷琦幾乎每次上節目都被笑。不斷輸出講台語很俗的價值觀,更把「很台、台客、台妹」當作貶義詞,取笑上節目的來賓
張菲跟費玉清會配合來賓的母語,即使聽得出不甚流利,偶爾卡詞切回國語,還是先講來賓的母語。來賓接國語,才會順著切換,有些來賓甚至很貼心在主持人卡殼時幫忙接話
陳盈潔上張菲節目演了客語短劇,看張菲客語說得很辛苦,還嘲笑他一下,隨後兩人切換成台語;陳小雲上費玉清節目,費玉清即使不甚流利,也是切換成台語聊天
#反而新生代的小S這種閩南外省後代
#不會說台語也聽不懂客語還極盡貶低
https://www.facebook.com/100040709430054/posts/522695572430753/
多年前,為了開車提神,曾買過相聲瓦舍的錄音帶;那時只覺得好笑,後來才發現「滿是對受苦人們的殘忍嘲笑」。這幾年,看到更多:他們滿滿的四九移民(所謂外省人)優越感,他們歧視台灣這塊土地、歧視所有非四九移民的台灣人民(包括原住民和新移民);甚至裡面有阿美血統的宋少卿,也歧視自己的出身。
一
【加碼幹譙】
聽說網路上很少有對相聲瓦舍的負面評論,其中有一個「不好出口」的理由是宋少卿的原住民身份,怕批評了會被說歧視原住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譴責相聲瓦舍正好。
我這生蕃就譴責相聲瓦舍!
宋少卿你這個阿美族的叛徒!
你懂什麼阿美族傳統文化?!
族服是給你穿上舞台去讓人笑的?!
你可恥不可恥?!
你眼裡有老人有祖先嗎?!
你在電視上講一堆原住民笑話製造外界對原住民的刻板印象
你要不要照我族傳統爬進年齡階層裡向kaka謝罪?
要不要找個kalas來下令叫你切腹?
我這太巴塱生蕃就是幹譙宋少卿啦!
原住民不過是個身份,高金也有那個身份
有那個身份.... 屁的意義!
非原住民不用顧忌,能罵高金,就能罵宋少卿!
馮翊綱要心向中國,好歹他還有點藉口
宋少卿說自己是原住民,又心向中國
他比馮翊綱更該罵!
網友提供的相關新聞:
http://udn.com/news/story/1/2123055
(下圖就是新聞網頁截圖)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471687612/posts/1714642698561436/
???
莫非有外省國嗎?
1949中國內戰,有一群中國人打輸跑來台灣,自稱外省人。
所以正確比喻不就是CHINA嗎?
那就是吳崢文章自己說的第二社會不是嗎?啊還是你們要當不是中國人的華裔台灣人?不是中國國民黨的台灣國民黨就可以了。
說到底還是虛構的優越感作祟,那麼多論述就是不敢明講無法支持,台灣本土的民進黨。
唉,最後第三社會和第三勢力,會變成身份認同錯亂加上覺青小雞的集合體啦。
台灣人就台灣人。到底是有多難?
#外省萬萬年
#2020年了還在外省
https://www.facebook.com/830092231/posts/10158618900497232/
現在罵外省人,還是會有外省人氣噗噗的跳出來,然後說,你們台灣人還不是有一堆心向C國賣台的。
你們這樣講話是在分裂族群。
我是覺得真的有族群融合成功就不會氣到對號入座了啦,你們什麼時候要變成我們台灣人呢?
至今還要為虛幻的身份生氣,但是台灣人已經不會再閉嘴了。
如果外省人覺得被冒犯,我沒有想要表達歉意,事實上我對於外省族群理直氣壯的指教台灣人該怎麼講話非常不爽,已經70幾年了,該收起那種莫名的傲慢和優越感了。
你們愛台灣叫做天經地義知恩圖報,我們沒有必要感恩戴德好嗎?
台灣人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外省人,外來族群,你們現在的不快只是台灣人三代感受的千百分之一。
把外省人三個字背著,就莫怪台灣人視你們為在台C國人。這三個字是中華民國為了執政貼的,你們要自己撕下來!
我沒有講錯,外省人應該世世代代感謝台灣,給你們一個落地生根的家,感謝台灣人的包容,對於外省人三個字,就該好好閉嘴,世代都不該提起。
#被分化的前提是外省人沒當台灣人是自己人
https://www.facebook.com/830092231/posts/10159424338232232/
對於藍丁,我只對「外省人」或軍公教的能理解。
(理解不代表認同,我同樣會罵人。)
所以我真的想不透我家族既不是「外省人」也沒有軍公教的是在藍個屁?
若是生活過的爽的既得利益者或社會高階層人士還能接受,反正你爽不想改變。但問題是一個都沒有,最多的還是被欺負最慘的底層藍領。
我真心不知道他們支持國民黨有什麼好處?
我被委託畫圖時還會有人付我錢,他們什麼屁都沒有。
我和我大妹綠到出汁,我是還好,但我大妹學經歷工作都爽到不行,我們才是比較接近成功和發大財的人,退一萬步他們若真的只看錢不看其他,為何都不會想想我們的差距在哪呢?或者相信我們倆說的話呢?覺得自己失敗為何不向成功人士學習?不相信愛你的成功家人卻相信外面直銷?
好像也只能套句我家族常講的: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只能說自找的。
(溝通若有用我也不想這樣嗆聲。)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3814830551/posts/1665524170251395/
王偉忠身為殖民者,犯下最大的錯誤,就是不夠理解殖民地的風土,以至於錯估情勢。
台灣在國民黨70幾年的殖民之下,原本民智未開、遍地瘴癘,有幸在2016政黨輪替後成功蛻變,躍升為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國家,人權表現也相當出色,但實際上就是不夠進步,不夠膠。
由於中華民國的殖民階級多數美國籍、家人不住台灣,就算住台灣,也過著與台灣人種族隔離的生活,當然是不了解台灣社會進步開放的局限性。
在此無意批評台灣社會,所謂的進步、膠是相對的概念,亞洲第一還不夠進步嗎?時力台民造謠不用罰錢、藻礁惡徒可以推公投滅台,這樣台灣還不夠膠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台灣遠比中華民國殖民者的delta家鄉進步數倍,但比不上中華殖民者家人住的西方列強國家。
在台灣,種族跟性別都不是免死金牌,金曲獎演說可以公然嘲諷原住民、仇女跟恐同文化更是青年網路文化的主流,這是中華殖民的遺毒,但在娘娘之亂中,卻成為台灣人不幸中的大幸。
跟歐美不同,具有「外籍」跟「性少數」雙重免死金牌的Alizabeth,她的免死金牌恐怕只在左統49藍甲(偉忠幫唯一認識的進步年輕人)的圈子裡有用而已,出了圈子,這個免死金牌只有扣分,更何況要當黨國仇恨言論的傳聲筒?
我不會說是黨國遺毒在這次事件救了台灣人,如同文章開頭,我認為是殖民者對台灣的無知,讓台灣人僥倖逃過一劫。跟趙少康的「戰鬥藍」是一體的兩面,後者反而是因為殖民者高估台灣社會落後的程度造成的misfire。
台派某方面,當然比殖民者有優勢,但在上述兩個例子裡,都只是僥倖而已,更甚者,在時力台民等在地化的新買辦崛起之下,台灣人更沒有防禦力,手上只有范剛皓跟林飛帆。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2340933367/posts/4269502966471026/
父親是外省第二代,高中時期很愛打架,不愛上課,但是外省身分讓他考試加分,所以考上了師大,一開始他的程度跟不上,因為上課常常遲到早退,動不動就翹課去撞球、晚上去溜冰、跳舞,老師和同學都很瞧不起他,自從他遇到一位音樂系的學姐之後,他開始熱烈追求,但是學姐要求父親的成績一定要甲等以上,才願意交往,因此父親開始努力讀書,一學年的成績,在大三時期就名列前矛,所以學姐就答應與父親約會,學姐就是我母親,兩人順利畢業,取得教師證書,在民國70年任教到民國95年退休,父母兩人都領18%優惠定存。
家裡生活一直都很好,因為父親還繼承爺爺名下兩筆房產,我也衣食無缺,有一次一位50歲左右的水電師傅來我家修理水塔,因為技術不錯,父親又請他順便整理電線管道,這位水電師傅話不多,總是愁容滿面,父親就無心說出一句:「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水電工當下沒說話,完工後,父親還沒交款給他,水電師傅沉著臉說:「端木先生,你是老師,有18%可以領,存200萬一年領36萬,加上夫人的,就72萬了,退休金一個月也有7萬吧?加夫人的也有14萬了,你的生活這麼優渥,怎麼能瞭解我們做工仔人的艱苦呢?我很鬱卒,是因為我原本要幫客人裝的太陽能板被偷了,成本就10萬元了,這對你也許是小數目,但是對我而言,我要賺兩三個月才補得回來,所以這叫我怎麼高興的起來呢?歹勢啦,跟你說這些,說了心裡爽快多了。」
父親聽了滿臉慚愧:「是我卡歹勢啦…沒有將心比心,聽你這麼說我很難過,不然我幫你出6萬…」
水電師傅趕緊推辭,堅決婉拒了父親的好意,只拿他應該拿的工錢和材料費,然後說聲「勞力啦」(謝謝的意思)就開著破舊的發財車離開了。
父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滿是不捨,說:「我們外省人虧欠台灣人很多很多,永遠還不完的。」
可能是爺爺那一代生於亂世,殺了不少人,伯伯叔叔都很不好,伯伯後來流浪在街頭,不敢找我們,叔叔在大陸生意賠錢之後,就到一棟老舊社區大樓當警衛了,常常被主委凹,而父親算是運氣最好的,但是退休後第六年就忽然離開了。
我覺得我們外省人對本省人有許多虧欠,然而我從來沒有因為外省身分被本省人歧視過,所以我熱愛這片土地,也願意為台灣主權犧牲奉獻生命,這幾天看到網紅娘娘意圖幫我們外省人之恥洗白,這個人滿身權貴傲慢,其實就是一個幹鞋哥,一個小偷而已,想想看,他有什麼才華可以在演藝圈混那麼久?台灣演藝圈素質低劣,跟這個幹鞋哥沒有相干嗎?而如今他又挑起本省外省議題挑撥分化台灣人,說台灣人有多虧欠他、誤解他、對不起他…其實最對不起台灣人的是我們外省人,只有厚臉皮的人才會這樣繼續硬拗,吃台灣人夠夠,說真的,對不起,我們族群中還有一些這種自認為是中國人的高級外省人,我們引以為恥,深感不屑。
https://www.facebook.com/100065063571451/posts/211163287729122/
【回顧】
➡「二二八事件裡的外省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91226247684118&id=584986081641475
#說好的國際觀呢?
ㄧ「中共意識形態遭全世界圍堵 好萊塢掀起反共熱潮(圖) - 時事評析」
先說個笑話:「[新聞] 馬曉光:金馬獎不搞台獨可合作」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71568832983191&id=584986081641475
翊翊如生意思 在 趙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那些往事讓我成長變成一個好的大人
朋友你好意思當面數錢嗎 ?
你敢跟人要錢嗎?
我的媽媽是一位老師 ,他在學校教書
一輩子只教書 ,也沒做過生意,所以對於我年少時拍戲要談價錢跟拿酬勞她是不好意思的,
小時候拍戲時常常就是拍個三到五集 ,
製作人就會發給我們酬勞,我記得是用一個電視台的信封,上面寫著錄製的集數跟酬勞 (當時如果重播還可以領到錢喔),但是當別人用信封給她酬勞時 ,媽媽總是不會當面數鈔票,經過了幾次 ,大概發錢的工作人員也知道他的個性了,因此有一次 ,當我們拿到酬勞回家清點後短少了許多!!😱
不知道是少算了還是刻意的 ,這件事一直讓她很懊惱,因為永遠沒有答案。
學到了這個經驗後,我就跟自己說以後碰到錢的問題一定要清清楚楚的,我訓練自己要當面數錢數清楚,一開始真的很難 ,很不習慣,覺得好害羞,我還記得第一次從信封中拿出酬勞數錢時,臉都是紅的😆😆,但是我跟自己說 ,這是必要的,免得以後錢不對時,還要東想西想是哪裡出錯。
長大後有一次主持了一個活動,
本來跟當時的主辦方說好了酬勞要現領,可是到了現場原本說好領現金的主辦方,臨時跟我們說有些歌手可以現領
有些會用匯款的方式給我們酬勞,而且還要一週後才能領到,
如果是事先說明並且有合約 ,
這個要求我覺得也還好
但是我是主持人,已經在臺上了 ,這可怎麼辦呢?我已經在工作了?
後來我才知道是李翊君幫我們大家解決了這事,他跟主辦方說 :「你如果不履行你當初給大家的口頭約定,那我也不上台 」
說了這句話不久我們的酬勞就有著落了
哇 !真有大姐的風範
經過了多年 ,我訪問他時 ,跟他說了這件事,他完全不記得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不管多熟的朋友親人錢還是要算清楚
#有經紀人很重要
#古早時期大概只有電影明星才有經紀人
#4
翊翊如生意思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還記得今年正夏天的書單是藍色系,而逐漸步入深秋的十月書單排開則是暖色系,粉紅、咖啡,連白底都會配橘紅字樣與書腰,看來大家是有默契的。就在分享這個月待讀書籍的時候,又熊熊發覺拍照時疏忽了一本友人的散文集《#我終於捨得讓雪落下》與日前才辦過活動的 Agatha Christie《#尼羅河謀殺案》,其他大多還是近期上市的作品,除了一本贈書回答燒到的松本清張《砂之器》,我們後面慢慢介紹。
先來看最中間的十月選書《#現代愛情》,無論改編影集或原著故事都相當好看,為《紐約時報》熱門專欄的讀者所投稿之真實人生旅程,從 2004 年開始,持續刊登各類型創作人親筆寫下自身關於愛的經歷,映照出人們在感情裡的笑淚與甘苦,此本書籍精選專欄中 42 個揪心掙扎的篇章,展現勇氣的不同形式。那些戀人之愛、親子之愛、夫妻之愛、陪伴之愛、遲暮之愛,關乎血緣的、無關血緣的,關乎命運的、無關命運的,愛慾交織的、柏拉圖式的,無從解釋的、難以量化的,篇篇撐開這些真實經歷的生命容器,這群踏實生活在遠方的人們會讓你相信,「你要好好愛自己,因為有人愛著你」不只是為電影而生的空泛金句,《現代愛情》透過多段人生風景,帶領我們重新看待各種形式的愛之可能,以及萌生更多勇氣從生活中尋找現階段的歸屬,用不著汲汲營營,用不著驅車趕路,最好的事物,真正屬於我們的一切,會在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的時間點,不慌不忙,翩然到來。
其次是首度與博客來合作的村上春樹全新散文集《#棄貓:關於父親,我想說的事》,相信大家都有領取到這裡的專屬折價券,這本輕巧細緻的新書,篇幅雖稱不上多,行文維持一貫的冷靜克制、字斟句酌,細讀之下卻沒由來地觸動心弦,就如天底下多數親子關係的模糊命題橫亙一生,兒子從少年走到中年,父親從黑髮走到白髮,村上春樹留存腦海的日常光景也是苦樂參半,從父子倆意圖棄養一隻貓的童年片刻,投射在爸爸被上一代「拋棄」的成長歷程,憑著有限的文獻資料揣摩父親一路走來遭逢的心境轉折與掙扎壓抑,於記憶和現實的錯落下尋找兩個世代和解可能,而後拉遠思考個體在命運洪流中的輪廓、責任以及位置。(完整文章:https://bit.ly/2FYZstl)
個人本月首選還有 Paulo Coelho 的《#嬉皮記》,這是這位享譽國際的作者年輕歲月中最重要的一段旅程,在路上遇見改變未來的人生導師,沒有這段旅程,就沒有日後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那時有個纖瘦、留著山羊鬍及長髮,懷抱作家夢,名叫保羅的年輕人,他為了尋找自由及人生意義而踏上旅程:首先到玻利維亞、秘魯、智利及阿根廷,接著他來到阿姆斯特丹的水壩廣場,在那裡遇見了卡菈,她說服保羅一同前往尼泊爾。他們一起搭乘魔法巴士,在嬉皮小徑上結識了一群有趣的旅伴,每個旅人都有各自的故事,每個人也因這趟旅程而轉變,重新排列人生的優先次序及價值觀。而保羅和卡菈透過探索彼此的關係,做出改變他們人生方向的抉擇。
去年讀過 Evelyn Waugh 的《一掬塵土》後就被這位風格獨特的英國現代主義作家圈粉,另一本代表作《#慾望莊園》也在最近問世,為 BBC 迷你影集《故園風雨後》的原著小說,描述一戰後的英國貴族、天主教、牛津大學校園、異性/同性情愛等議題。男主角查爾斯萊德和賽巴斯提安佛萊在牛津大學相識,出身一般中產階級家庭的查爾斯,個性拘謹卻嚮往隨性自由的生活;賽巴斯提安則出身於傳統英國貴族世家,天性浪漫不畏世俗禮教。兩人的友誼為喜愛藝術的查爾斯打開了一扇通往上流社會的門扉,使他得以造訪布萊茲赫德莊園,進而認識賽巴斯提安的親友,朝夕相處中,查爾斯漸漸發現自己為賽巴斯提安所吸引,兩人之間的關係日漸升溫而變得微妙曖昧,卻讓保守的母親表示不再歡迎查爾斯的來訪,兩人也斷了聯繫。多年後,查爾斯如願成為畫家,結婚育有兩子的他,仍對年少時在布萊茲赫德莊園的記憶有所憧憬,在一趟旅途中遇見了正與丈夫分居的茱莉亞,當年未萌發的激情一點即燃,兩人立即陷入愛河,然而在世俗道德和宗教教條約束下的兩人,又能何去何從?
還有兩本因為觀賞了改編作品,決定趕緊入手的原著小說,《我想結束這一切》與《神棄之地》。相信看完電影的觀眾都對《#我想結束這一切》感到一頭霧水,歡迎一起從原著解惑,在陌生荒涼而充滿壓迫感的場景中,看似甜蜜熱戀的男女主角面對感情的不安、遲疑、倦怠逐漸聚焦放大,使他們不斷重新估量彼此了解的程度、懷疑自己愛與信任的能力、焦慮於內心感受與客觀現實之間的脫節錯位,終至惶恐得無法辨別身邊詭譎的景物與事件,究竟是心魔的象徵還是真實的威脅。這是一部兼具懸疑性與文學性的驚悚小說,也是關於孤獨、疏離感與存在危機的深刻探索與漫長辯證。另一方面,《#神棄之地》電影也相當精彩,Tom Holland、Sebastian Stan、Robert Pattinson 幾位要角的精彩詮釋都是看頭,透過幾個極度扭曲的靈魂,多段沒有救贖的人生,交織成一部節奏緊張又極度暗黑的暴力驚悚之作。述說從二次世界大戰到 1960 年代,一個讓靈魂麻木的暴力小鎮,一群奇特人物無可避免的絕望命運,他們不時向上帝苦苦祈求,然而始終只得到魔鬼的回應。Donald Ray Pollock 井然有序地編織與敘述故事情節,揉合奧利佛史東扭曲強烈的《閃靈殺手》和美國南方宗教哥德式筆調,揭開美國夢的陰影下潰爛化膿的偽善及恐怖人性,如同《舊約聖經》中最血腥的章節充滿暴力,又集結了黑暗、悲慘、罪惡、謀殺與懸疑各種迷人元素。
東山彰良也再度出了新書《#越境》,以自身獨特的成長經驗,融合幽默的文字紀錄,為一本觀察臺灣與日本的絕妙隨筆集,作者親自表示:「無論小說或散文,我之所以持續書寫,或許便是為了傾聽那股聲音。越境的意思,大概便是『跨越境界線』,而這並不僅限於國界,我們週遭充斥著許多的境界線。首次寫小說時,我便跨越了一條境界線。希望這本散文集,能成為你跨越境界線的某種契機。跨越之後,或許是一片什麼都沒有的荒蕪風景,也或許會遇到比現在更糟糕的處境,但不試圖跨越,便什麼也說不準」。另一方面,身為昭和時代最後一位文豪,松本清張《#砂之器》生火之處在於他拓展了推理小說的可能性,以沙子堆砌的容器,象徵著隨時可能崩垮的空虛之物,一個在社會底層的陰影中,鍥而不捨追逐真相的刑警。一個在通往未來的光亮中,乘風破浪抓住夢想的青年。是怎樣的完美犯罪,牽引永遠不該產生交集的兩人,在命運之路的盡頭相遇?揭開重重疑雲之際,人性的卑微可憫與現實的無常悲涼,織就一部難解的宿命樂章。楊照老師更進一步解析,「清張的推理是為了探究犯罪的動機,鋪陳犯罪動機又是為了彰顯社會正義。一個沒有推理習慣,缺乏推理能力的社會,必然招來許多謊言,更多黑霧。我們從清張的筆下,跟著他一起看見世人的形貌,看見我們自己。這是清張的胸懷,也是世世代代都閱讀清張作品的原因所在。」
同時,麥田推出的新版《#科學怪人》為 MIT 麻省理工學院出版社的特別註解版,透別收錄七篇由哲學、歷史、倫理學、性別研究、生物科技等各角度探討《科學怪人》的論文,從人造技術、基因倫理、性別思考等 21 世紀關鍵字出發,與 19 世紀文本跨時空對話,讓讓一般大眾思索科學的發展史以及人類未來的拓展能力,並且反思對於這類能力蘊含的責任。再者還有主題上有些呼應的精準與詩意兼具的醫學書寫之作《#變形記:一部醫學與人體變化的文化史》,兼具執業醫師及暢銷作家身分的 Gavin Francis,以東西神話、藝術、文學、歷史及醫學知識為經緯,結合臨床診治的個案實例,透過深富人性關懷的二十四篇專文,探索人類身體的各種改變,闡述「變化」正是你我從生到死、身而為人的本質,進而讓我們更了解自己的思想、行為與情緒,接納再自然不過的身體變化。最後一本翻譯小說《#德文女老師》也令人深感好奇,關於昔日戀人的重逢,沒有溫情敘舊,只有刀鋒上的舞,電子郵件、對白、兩人彼此傾訴的故事、警局筆錄、一段一段手術刀般切割出來的人生與多種敘事手段,奧地利作家 Judith W. Taschler 以舞台劇般的詩意及真實人生的凡庸,回答關於「相愛」和「故事」的謎題。
接下來五部華文作家作品,本本皆是佳作,正在閱讀的是游善鈞《#瞬間正義》,相當適合改編成影視作品的科幻小說,在不遠的未來,為了解決警察用槍意外頻傳、誤傷無辜民眾的問題,並提升辦案能力,透過人工智慧與員警連結,分析出員警最佳用槍時機的「瞬間正義」系統。薛博澤正是首批祕密參與此計畫的員警之一,在一樁超商搶案中,系統讓他射殺了一名少年現行犯,輿論一面倒譴責警方執法過當,逼得警政署不得不將計畫公諸於世。記者會上,科偵中心蕭苡麟博士出面說明系統機制:於警察大腦植入晶片、配槍加裝生物鎖,執勤時,人工智慧即能透過員警們的感官蒐集外界資訊,警員之間還能相互「共感」,進而決定扣下扳機的唯一瞬間。貫徹正義的那一天眼看就要到來,卻接連傳出民眾遭警方誤擊,隨後,這些發生誤擊的同仁一一「被自殺」,參與計畫的成員人人自危,薛博澤和蕭苡麟該如何挺過風波,並釐清重重疑雲?
以及備受期待的馬翊航新書《#山地話/#珊蒂化》,「山地話」是一個「不正確」的詞,也回返帶動記憶的形狀,是關於身分、空間、家族、書寫的重重探問;「珊蒂化」則以陰柔聲音與姿態,反問標籤貼在哪裡?藏著什麼?也與體內種種親愛、殘餘、騷動與失去對話。書中有「是」與「不是」的反串,失能與可能的照明,不那麼整齊的身體與身分。本書以作者歷經家人聚散的成長剖面、離鄉背井的路徑、風景及閱讀軌跡,在家族、學校和小鎮的危機中繞路運轉。甚或從唱片、蝸牛等微小物事,目擊被身分和性別禁錮的劇場。那些上不了舞臺、豔麗或哀傷的原住民、男孩、女人與同志,從馬翊航的文字具象化為真實的面孔,豔光四射地提槍擊發。
吳明益老師本月罕見推薦了兩本作品,陳宗暉的第一本著作《#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從母親因病離去的記憶談起,寫下曾被霸凌的童年經驗、大學時努力克服內向性格的嘗試、軍旅時期的荒謬歲月、在蘭嶼工作時找回生命意義的過程,以及近年來與父親相伴、一起練習面對死亡恐懼的日常時光。此本散文集分為「共病生活」、「帶病旅行」、「後病時光」三個部分,每個部分都有疾病隨行,更有他者相伴。在一篇篇沉潛於病中所產出的文字裡,讀者得以看見一個努力向外界「報平安」的人的身影。「平安報信是快樂的,收到回信是快樂的。如果這些信件可以讓你也覺得健康快樂 ── 衷於悲哀的快樂,衷於傷病的健康。」先無論那是不是一個別字,這段話中的那個「衷」,不是某種故做堅定的「忠」,也非結束於此的「終」,而是一顆與他人分享心內話的由「衷」之心,而那也是散文創作能夠動人的初衷。另一本為陳信傑的《#柴貓夢的浮艇與德魯伊》,台灣第一本以『電玩遊戲』混合『情慾探索』的小說集,作者以其電玩成長背景,開闢了六條探索的路徑,跟著他和柴貓,我們一起搭乘著大翅鯨,前進最暗黑的欲望之地。這本揉合魔幻場設和情感詩意,集結電玩遊戲主題和同志文學的小說集:在聲光電幻的遊戲架構中誕生的故事,自由的切換了通俗而易感的文學劇情收服了每個人的眼睛,正式將特殊議題的小說,引入大眾文學小說的世界。
最後一本為最具影響也最受爭議的中國當代作家閻連科精心醞釀十年的全新長篇散文集《#她們》,書寫家族裡外四代女性的散文集,一個又一個或熟悉或陌生的女性,以情意低斂深長的文字,點出難以言明的女人與家族心底事,深刻思索女性生而為人的困乏與她們的命運路徑。這本書旨在叩問「人」的存在性:你若放棄黑白分明的男性、女性視野後,把她們當做女性的「人」或「做為人的女性」時,那就能看到她們身上的光芒。閻連科透過《她們》傾訴女性的運命,爬梳數代女人的生活經驗和際遇。記述母親、姑姑等母輩的生活故事,也書寫同輩的姊姊、嫂子們的身影,一直寫到與孫女輩;他寫出人生的不易與生命的趨光性。從不同世代的女性生存狀態,得以窺見生命在時間之河沖積的生活天地,以及新時代如何改變女人的生存條件與亙古不變的生活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