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 #投稿】下星期主題為「#小日子」,歡迎讀者分享4張或以上相片,輔以簡短文字。Inbox來稿請註明題目、撰文與攝影,5月2日截稿。獲採用投稿將於禮拜一或三,在明周文化社交平台發佈。
• — — • • — —•
【那些記憶裏金光閃閃的回憶】慢慢長大,總會回想起昔日那些記憶裏黃光閃閃的回憶。你是否仍想念兒時家中你最喜歡在那兒玩耍的那個角落?你是否仍懷念某個季節裡徐徐吹來的微風?你是否仍懷念在某條街道上,你牽着父母的手,抬起頭,牙牙學語,向他們訴說著那些童稚的話?
如今,這些回憶彷彿早已遠去,不可追,不可考,遠之又遠,遙之又遙。飄浮在海港之中,看着港灣的兩岸,我城彷彿也少了點璀璨,多了點俗套。維港兩岸彷彿再也看不見那顆璀璨的夜明珠,黯然無光,暗淡失色。記憶裏的維港,總展現着她五光十色的活力,國際化城市當之無愧,何以如今又只剩下處處字體殘缺、處處粉飾太平的霓虹燈呢?
此時,想起小時候媽媽常唱的那首老歌── 《東方之珠》。剎那間,腦海心田彷彿聽懂了甚麼。昔日母親口中呢呢喃喃的歌詞,怎麼今日聽來如此淒美⋯⋯那個美麗的海港,你是否仍風采浪漫依然?海風仍舊吹拂,惟物我早已全非。
撰文、攝影:Coral Wong
#美好回憶 #回憶 #兒時回憶 #小時候 #懷念 #我城 #維港 #東方之珠 #國際 #城市 #霓虹燈 #海風 #海港 #記憶 #歌詞 #香港攝影 #風景攝影 #街頭攝影 #攝影 #菲林 #徵相 #徵文 #我就是我
粉飾太平歌詞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仙魚民族橫渡大海好開心任我行
陳奕迅從來都只係負責唱歌嘅表演者,而唱出香港精神之重擔之所以一直落喺佢身上,相當大部分原因在於林夕真係畀咗好出色嘅歌詞佢。世人成日都話香港粵語流行曲詞大於曲,著重歌詞,輕視旋律,呢點固然係合理觀察,但亦正因為呢個現象,香港嘅歌至會同香港文化如此密不可分,成為民族資產。呢篇寫〈任我行〉同〈我的快樂時代〉同香港人嘅關係,係希望寫文化會容易啲令香港民族理解到自己有關獨立嘅思考從來都存在,而林夕只係將集體意識寫成作品,既係代工,亦係分工。
香港民族最熱愛自由,因為有自由至可以盡情享受生活,而任我行即自由,自然反映香港民族嘅真正渴望。林夕選用頑童定義歌者,首先奠定香港民族之可愛本質,觀察可謂準確無誤。因為貪玩,頑童會試探神仙魚嘅生命力,因為貪玩,頑童會獨自冒險半夜上山,真正逍遙從來都係香港民族嘅理想人生。無奈嘅係,頑童雖然有信心做自己,但「爭拗中隊友不想撐下去」,頑童最後都係得返自己一個。自己行山,其實頑童自有樂趣,「不要緊/山野都有霧燈」就係證明,但係獨樂樂始終不如眾樂樂,頑童喺呢次樂極生悲嘅經歷之中學識咗「學乖不敢太勇敢」,而且停留喺呢種恐懼之中。「世上有多少個繽紛樂園/任你行」係頑童最想追尋嘅冒險樂園,因為佢最想就係日日都可以開開心心咁過,但人始終都係需要群體,所以孤單嘅感覺自然亦令佢開始自我質疑。陷入迷惘,頑童唔敢再諗獨立,所謂世故一面取而代之,成為頑童嘅新形象。
收斂自己之後,頑童無法面對自己,於是就有「從何時你也學會不要離群/從何時發覺沒有同伴不行」一句。頑童由一開始就係同同路人一齊我行我素,喺以英國主導嘅世界秩序之中開創新世界,突然發現同伴心態已經改變,唔再想繼續冒險犯難,自然相當失落。佢自己一直知道,所謂桃花源只係想像之地,有邊界就等於會受困,榮景只係迷惑蝴蝶留低嘅幻象,入局就會失去真正自由,所以「從何時惋惜蝴蝶困於那桃源/飛多遠有誰會對牠操心」所指嘅就係因為眼前快樂而放棄自由並非頑童所想嘅生活。中國粉飾太平,砌出歡樂天地,香港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最後就令曾經關心自己嘅其他國家都對於佢嘅前景唔再操心,結果,香港喺九七主權移交之後開始迷失方向,唔再冒險,但亦唔再安居於快樂時代。然而,頑童耽於逸樂,一覺瞓醒就發現其他人一直進步而自己一直倒退,「曾迷途才怕追不上滿街趕路人/無人理睬如何求生」之念自然浮現。當初一心追求快樂,以為快樂即自由,後來發現有自由方可確保快樂,又已經錯過獨立時機。劇情發展至此,向來聰明嘅頑童繼續以「沒那麼笨」自我開解,勸自己接受「聚腳於康莊旅途然後同沐浴溫泉」嘅安逸,一如香港嘗試接受中國招安,努力迎合華夏食人族文化。
但江山易改,民族性永遠難移,頑童又再次萌生「漫遊到獨家村」嘅念頭,因為世界之大,「這麼多好去處」,無拘無束嘅旅行係頑童由細到大都想要嘅生活方式。頑童清楚知道,重新開闢自由之路,踏上尋夢之旅,係佢應該行嘅路,因此佢亦唔介意「站出點吸引讚許」,無奈嘅係開始意識到自己已經受困於華夏食人族領域之內動彈不得嘅人只有佢自己。中央送大禮,背靠祖國賺錢,大家都是中國人,桃花源令好逸惡勞嘅香港人不能自拔,糖衣毒藥每日服食,物質財富開始麻痹香港曾經敏感嘅神經。結果,香港人開始主張搵錢至上,因為大家都已經半隻腳踩返入華夏食人族領域,誤以為只有搵錢至可以確保快樂。「逛夠幾個睡房到達教堂/仿似一路飛奔七八十歲」正係香港人努力完成人生任務嘅寫照,但庸碌生活已經令到佢地唔再識得好似細個咁享受生活,感受最純粹嘅快樂。頑童洗濕咗個頭,又已經有家累,於是就衍生出「既然沿著情路走到這裡/盡量不要後退」嘅講法,表面上係腳踏實地做人,實際上係逃避殘酷現實——要搵返快樂,就要再受一次香港民族先民曾經受過嘅苦,同華夏食人族正面交鋒,頑童抵受唔住壓力,都係決定自欺欺人。「闖遍所有路燈/還是令大家開心要緊」一句,寫出頑童已經放棄掙扎,沉默大多數成為佢不思進取嘅藉口,但「抱住兩廳雙套天空海闊」並非真正自由,心靈空虛嘅佢,又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成為籠中鳥嘅事實。
只知追求快樂,最後就會得不償失,因為想要play hard,首先必要work hard。頑童再次迷失,於是開始反省點解不論係冒險半夜上山定係跟大隊隨波逐流都係「感到沒趣」,無法獲得快樂。終於,佢唔再理紅燈綠燈,發現做返自己至係最重要,「還是讓自己瘋一下要緊」就係回復本我,而天真如初嘅佢,又再從「馬路戲院商店天空海闊/任你行」之中感受到自由嘅快樂。我即係你,你即係我,成首歌都係自己同自己嘅對話,自我檢討相當理性。頑童再次感受到快樂,不禁質問自己,「從何時開始忌諱空山無人/從何時開始怕遙望星塵」,而的確,佢童年一直都係好獨立而且唔怕孤獨嘅小朋友。終於,佢諗明咗當年神仙魚歸天並唔係因為「神仙魚橫渡大海會斷魂」,而係「聽不到世人愛聽的福音」,亦即係話神仙魚並唔係死於游出大海,而係世人同自己嘅想像唔一樣,而且總係只想聽自己想聽嘅好消息,唔想面對逆境。
呢道要講返神仙魚嘅習性,因為林夕明顯真係有經過深思熟慮,先至用神仙魚去比喻香港民族。神仙魚其實係既可以生活於淡水,亦可以生活於鹹水,特色係顏色多變,善於適應唔同水質,而同到大多數魚類都相處融洽呢一點自然不在話下。神仙魚係熱帶魚類,偏好自然配對,而配對成功就往往會脫離原屬群體,然後成雙入對咁開展新生活,因此養魚人一向會同時選購六至十條,製造配對機會。擺返落首歌去睇,大家自然可以理解神仙魚嘅真正死因。起初,歌者以為自己害死神仙魚係因為自己天真,但又有邊個話過佢所飼養嘅係淡水品種?而如果係鹹水品種,又點會無法「沙灘裡戲水」?旁人認定神仙魚「橫渡大海會斷魂」,只係因為佢地先入為主,以為神仙魚係無法適應大海,但其實神仙魚之死,只不過係因為缺乏同伴同佢結成一對,接觸大海並非天馬行空。因此,神仙魚即頑童,頑童即香港民族,三者之所以未能任意遨遊,並唔係佢地無力自立,亦唔係因為佢地接受穿花蝴蝶嘅悲慘命運,而係在於未建立自己嘅共同體,喺時機成熟嘅時候突圍而出,離群而去。只要世人都意識到神仙魚團結一心就可以創造奇蹟,福音自然會出現,而天大地下任我行嘅尋夢之旅就會搵到命運早有指引嘅方向。
〈任我行〉中嘅頑童一度安於平凡,要解釋呢個選擇,林夕寫於一九九八年嘅〈我的快樂時代〉則亦不得不提。香港民族從來都「沒那麼笨」,但又正因為「沒那麼笨」,一直缺乏耐性,亦發展出遇到問題第一反應就係逃避嘅傾向。一九九八年嘅香港人,正正就係處於最唔穩定嘅低氣壓之中,當時大眾無法消化九七主權移交已成事實,內心焦躁不安而又無法排解,於是就遁入空想,直至出生於九十年代嘅一代人開始成長,逃避傾向至因為佢地嘅勇氣而逐漸淡化。「讓我有個美滿旅程/讓我記著有多高興」就係未準備好挑戰中共嘅香港人心聲,而以升職加薪同兩梯雙套轉移注意力,亦係百變神仙魚嘅本能反應。
當時嘅香港人極之悲觀,但又軟弱無力,於是唔介意「沒有結局」,即興短視,更會講出「難堪的不想/只想痛快事情/時間尚早/別張開眼睛」呢啲缺乏志氣嘅晦氣說話。佢地無法再「對這世界好奇」,亦無法「信自己的真理」,只想「有個永遠假期」,甚至「渴睡也可嬉戲」,無意長遠經營之心,表露無遺。佢地已屆不惑之年,自然消極到「沉迷或放棄亦無可不可」,因為佢地內心「唯求在某次盡情歡樂過」,但係,佢地嘅小朋友要思考嘅係大好青春如何揮霍,輕易認命,絕對唔係以勇者自居嘅佢地嘅會揀嘅死路。雖然佢地由細睇到大嘅日本卡通片往往以美國為假想敵,以中國為原型之角色多數不值一提,但憑藉精神力量就一定可以獲得勝利嘅信念,已經深深植根於佢地心裡面。雖然日本已經吸收咗單憑精神力量無法同美國抗衡嘅教訓,但由於香港民族初生代所欠嘅正係日本最強嘅精神力量,習成之後,應付唯物主義之華夏食人族絕對綽綽有餘,所以,佢地以年長嘅家人為前車之鑑,以共同成長嘅同輩為可靠戰友,決心修正「時針偏偏出了錯」嘅問題。佢地嘅價值觀雖然難免繼承前人享樂主義思維,但正因為享樂至上嘅後果已經擺喺佢地眼前,佢地誓要橫渡大海,發揮神仙魚如水靈動之應有本色,領受天命交托於自己一代人身上嘅重量。上一代人「長路漫漫是如何走過/寧願讓樂極忘形的我/離時代遠遠/沒人間煙火/毫無代價唱最幸福的歌」嘅感慨,已經為佢地引發幸福想像,當偶然已成必然,佢地自然會成為一批不惜付出代價都要追求真正自由,確保永遠快樂嘅人——更有靈力去感受人生嘅香港民族初生代,因而茁莊成長,發光發熱。
人群同羊群同樣係群體,最大分別就係前者有想像力同意志力,而後者只係識得跟住大隊行。只要每個個體有意識去加入群體,為群體付出,民族就會因為個體之積極聚合而形成,如此人群就會發揮出超人力量。香港民族嘅靈活,軟弱之時會演變成逃避責任,但健康之時就會成長為擁抱自由——有秩序方有自由,有自由方有快樂,當香港民族終於領悟到快樂必須等價交換,自由一定要靠精進自身同分工合作去達成,建國之後,下一代就會因為前人辛勤種樹,而擁有專屬於香港人嘅一片海闊天空。
gnimmm.com/2020/04/26/yam_ngo_hang/
粉飾太平歌詞 在 陳婉容 Sherr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世代 ——
林鄭今天說我們不是「持份者」。於是我想起我一位很好的朋友。
他家長輩多是堅定不移的藍絲。叔伯一輩年少時在父母極盡嚴厲的管教下成長;食不能言寢不得語,男主外女主內,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都是天經地道,牢不可破的文化傳統。對他們而言,父母之命師長之言大概是天地間的終極真理,一旦有所懷疑,就是某種對親緣﹑傳統﹑家庭的褻瀆,是有歪倫常,也是對人所以為人的背叛。阿多諾(Theodore Adorno)說的,崇拜權威又從崇拜權威當中獲得優越感的權威性人格,在他們身上表露無遺。
友人跟長輩說:「可是,警察在放任黑社會打人啊。」他又把警員從警署內居高臨下向示威者開槍,在天台丟炮竹的片段放給長輩看。「那是因為你們在鬧事,你們不鬧事,警察不疲於奔命,有必要跟黑社會一起教訓你們嗎?」
長輩理直氣壯,而友人氣憤難平。
他受的教育自然是遠遠比他只上過幾年中學,英文單詞不識幾個的父輩好。我們一起上大學,一起讀馬克思《共產黨宣言》﹑羅爾斯《正義論》﹑盧梭《社會契約論》﹑托克維爾《民主在美國》。我們讀人類從封建制度中獲得解放,讀法國大革命,讀黑人民權運動,讀Mai '68,讀天鵝絨革命,讀八九年天安門沸沸揚揚的民主運動。作為有抱負的知識青年,我們自中學起就參與大大小小的社會運動,從反高鐵到反國教,從雨傘到反送中,都有我們的身影。
我們是正確的,友人如此確信。論道德,論邏輯,論正義,論事實,論甚麼都好——他的藍絲長輩肯定是錯的,他們是食古不化,只看到眼前蠅頭小利的草木愚夫。
我聽了也無比憤怒。明明知道警察跟黑社會打人,居然還堅持是抗爭者的錯,這是哪門子歪理?
後來卻隱隱覺得蒼涼。
友人父跟很多人的父母輩一樣,是獅子山下年代成長的香港人。考完會考升不上預科出來社會工作,從小文員一直做到小主管,小主管做到上大陸管理一家工廠幾百工人的小廠長,幾十年競競業業,假可以不放就不放,花錢的娛樂一概不幹,不求任何心靈滿足,只求養妻活兒。他們靠著港英時代最後那二十年的管治改革和經濟起飛,由住山區木屋住到公屋住到代表中產好生活的私人屋苑。對他們來說,和諧穩定是絕對真理,國家大事只適合社會精英,改變的底層力量肯定是暴力的。
今天回首,或者可以說他們享盡了階級流動的好處,卻沒有爭取為下一代留下一個民主自由的香港;老唱著獅子山下那幾句老掉牙的歌詞,卻不知這歌早已唱走了調。他們不是不知大陸政治情況,也不是不知結石寶寶﹑王全璋﹑李旺陽﹑八九六四,但他們還是說:「共產黨有錯,國民黨也不好,但要給時間改。」沒說出來的那句是,反正是欺負,反正都是當慣了蟻民,當自己人的,不是總好過當外國勢力的?
你說這叫愚昧,但那是一個時代造就的人格。換了是我們,今天也成藍絲「廢老」。
只是,林鄭說的「They have no stake in the society which so many people have helped to build」畢竟是個偽命題,其實上一代香港人真根本沒有真正當過持份者。在殖民地香港,在「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裡,能夠追求的就只有溫飽﹑瓦遮頭,還有和平穩定。這不是說上一代人特別愚蠢,要我們去怒其不爭——但一個人人都覺得自己是過客的社會,誰管得了粉飾太平的代價是甚麼?
主權移交後一次又一次的社會運動告訴政府:我們要重奪自己的地方,我們是香港真正持份者。可惜我們得到的回覆是:你們還是被殖民的人,這裡還是borrowed place, borrowed time。
今天林鄭的話正好告訴我們,這場並不單單是民主運動,這是一場解殖的戰爭。我們要告訴別人,香港是我們的,過去,現在,未來,都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