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arl Harbor Historic Sites , Honolulu
繼續來紀錄夏威夷遊記 🏃🏼♀️
這趟我們考量到安全性,
就多安排以人少的大自然景觀為主,
但還是有幾個地方一定要去的,
從小在課本及電影中認識的珍珠港,
第一次來到夏威夷一定要來參觀一下,
但它不是一個玩的地方,
而是紀錄第二次世界大戰歷史傷痕的地點
一踏進去心裡就會有一種緊緊的感覺
我們參觀了整個園區、USS Bowfin Submarine Museum and Park 、兩個展覽博物館”Road to War” & “Attack Gallery”
比較多人會去參觀的USS Arizona Memorial
美國海軍亞利桑那號戰艦紀念館
這次去的時候聽說接駁的船正在維修所以就沒開
現場不能帶任何一種包包
只能帶手機、錢包,
園區參觀是免費的,
Bowfin潛水艇以及其他兩個展覽博物館的門票是
大人 20USD,小孩12 USD
我們的第一站是Bowfin潛水艇
這艘潛水艇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太平洋區參戰的288艘美國潛艇之一,赫赫戰績,
在1986年被定為美國歷史地標。
走在上面可以一覽珍珠港的全景
但有懼高症的我實在很緊張
原來潛水艇這麼細哦!!!
果然進到內艙非常非常的狹小
不管是生活空間還是做戰空間都很小!!
很難想像當時在這艘潛水艇上作戰的軍人們
是怎麼樣在上面「生存」數個月
聽說他們還都是自願的!
本來榮寶是很期待的
不過他跟我一樣比較敏感一點、
進去之後反而是有點緊繃,完全不敢碰裡面的設備
後來到了展覽博物館才放鬆,
開始體驗一些模擬設備
蠻推薦去展覽博物館的
裡面有許多關於珍珠館事件的記載及文獻紀錄
說真的,看的心也是緊緊的!
我沒有拍很多照片,因為很多戰爭遺留的物品
實在是不忍心也不想拍
我老公提醒我當時美國也有攻打台灣
因為台灣那時候是福爾摩沙
突然發現自己是關係人
心情又更複雜👀👀👀👀👀
很推薦又到夏威夷的話可以走一走
順便給孩子們上一堂歷史課
到時候在課本上念到這個時期,就不用死背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COVID-19疫情像一面照妖鏡,照出了許多國家的內憂外患。這次我們就要來聊一聊這個美國這個世界獨強已長達三十多年的國家,在這次疫情不但折損了人命,國力大傷,還有心理創傷,連川普常掛在嘴巴上講的「美國例外」的信仰都大受打擊。 美國例外主義的英文是American exceptionalism,這是...
第一次世界大戰參戰國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Walking With Destiny: Winton Churchill 丘吉爾傳:與命運同行》
另一本關於丘吉爾的傳記出版了,作者為英國人,Andrew Roberts. 在這麼多丘吉爾的傳記之後,他再撰寫的動力是什麼?
在此書的序言中,作者如此敍述:
* 過去113年裡,溫斯頓·丘吉爾(1940至1945年間的英國戰時領袖)的傳記已經多達1009種。還有必要寫一本新的丘吉爾傳記嗎?我相信有必要,並且剛剛在倫敦推出了《丘吉爾:與命運同行》。
*如今網路上有一種針對丘吉爾的新的、惡毒的陰謀論,脫離事實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丘吉爾犯了很多錯誤,但從來不是他們指控的事實,因為心懷惡意。我審視了針對丘吉爾的所有指控,並根據歷史證據對其一一駁斥。我希望讀者感受到,在如今這樣一個乖張、充滿戾氣而心胸狹隘的世界裏,仍然存在榮譽和英雄主義。並且,不管你在人生中犯了多少錯誤(丘吉爾就犯了很多錯誤),只要能像丘吉爾一樣吸取教訓,仍然有可能成就偉業。丘吉爾對愛妻克萊門汀說:「我若不犯錯誤,就不可能有任何成就。」他說得很對。
* 寫作本書對我的最大挑戰是,如何把第二次世界大戰和丘吉爾生平的其餘部分平衡起來。最後我選擇讓這兩方面各佔一半篇幅,因為我認識到丘吉爾1940年5月就任首相時說的那句話是多麼正確:「我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是為了這個時刻、這種考驗所做的準備。」
* 閱讀喬治六世國王日記時,最讓作者意外的地方是,丘吉爾向國王表達了極大的挫折感,有時甚至是憤怒,因為珍珠港事件之前,美國人對參戰沒什麼興趣。丘吉爾向國王說了一些關於小羅斯福及其政府的話,而這些話是丘吉爾永遠不會公開表達的。
* 寫作過程中,作者比過去寫作時(目前他一共寫了19種書)需要更多地濃縮史實。丘吉爾的著作和文章長達600萬字,他的公開演說長達500萬字。
他幾乎從來沒有寫過或說過重復的話,也幾乎從來沒有寫過或說過一句沈悶無趣的話。作者已經寫了十幾本書,但要把關於丘吉爾的史實全面地濃縮到一卷本中,比之前做過的工作都困難。但當時納粹德國對英國的威脅是壓倒性的,所以特別吸歷史學家的注意力。
* 丘吉爾很喜歡英國之外的許多國家。他特別喜歡加拿大,經常去訪問;戰後他去過古巴;他在法國南部和義大利的科莫湖作過很多畫,還在摩納哥賭過錢。他待在馬拉喀什的馬穆尼亞(Mamounia)酒店寫作和繪畫,當然還去了美國16次,去了28個州。
* 作者最喜歡的一句丘吉爾的話出自1940年11月他在西敏寺教堂為內張伯倫所作的悼文(張伯倫當首相時窮盡一生的力氣阻擋丘吉爾的政治前途及入閣,直到希特勒揮軍入侵比利時,即將攻佔法國,他下台,丘吉爾才在衆望所歸中當上首相)。
丘吉爾是個心胸開闊的人,在張伯倫過世時他的悼詞:「歷史端著忽隱忽現的燈,沿著往昔的小徑跌跌撞撞地前行,努力重建它的場景,恢復它的回音,用昏暗的燈光照亮舊日的激情。」這句話非常詩意地概括了歷史學家努力做的工作,以及這工作是多麼困難。
他完全沒有提及任何私人恩怨。
* 關於丘吉爾的神話有幾十個,尤其是網上流傳的。他不是酒鬼,也不是抑鬱症患者。他喝酒很多,確實有時也會鬱悶,但他的狀況絕不是業餘醫生和心理學家說的醫學意義上的酗酒和抑鬱症。他也絕對不是躁郁症患者。孟加拉大飢荒不是他造成的,他也沒有延長飢荒。恰恰相反,他縮短了飢荒。他沒有主張用毒氣對付叛亂的伊拉克部落族民,只是建議用催淚彈對付他們。達爾朗海軍上將、西科爾斯基將軍、希臘首相等人的死亡不是丘吉爾的責任。關於丘吉爾的荒唐神話實在太多了,這本傳記作了批駁。最近甚至有報紙文章的標題說:「丘吉爾從不抽煙。」
太荒唐了,丘吉爾一輩子抽了16萬根雪茄。
* 為這本傳記做研究的時候,作者去過古巴的叢林,丘吉爾二十歲生日前不久在那裡第一次聽到實戰的槍聲;作者也去了土耳其的加里波利戰場,他的聲譽在那裡受到沈重打擊;作者去了1915—1916年間他在比利時作戰的戰壕;去過1945年他渡過萊茵河的地方。去過他出生的房間和他去世的房間(其他歷史學家沒有機會去)。作者去過他心愛的鄉間別墅查特維爾莊園。參觀過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居住的倫敦公寓、唐寧街10號、契克斯莊園(Chequers)和皇家空軍在阿克斯橋的那個房間,他就是在那裡觀看不列顛空戰的。至於倫敦的丘吉爾戰時辦公室,作者去過幾十次。作者還重新審視了自己的過去,整理和修訂了三十年前我寫第一本書時採訪一百多人留下的筆記。那些人都認識丘吉爾,曾在他身邊工作。這讓我清晰地回憶起了那些早已辭世的巨人和英雄,我非常榮幸,曾經認識他們。
閲讀此傳記讀者會驚訝地發現,他是個滿懷激情和同情心的人。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五十次在公開場合哭泣,比同時代的其他政治家都更容易受自己情感的驅動。他同情普通百姓,畢生都低調地扶助平民,這是他的「貴族理應行事高尚」信念的一部分。也就是說,貴族既然享有特權,就對社會的其餘部分負有義務。這是他的人生哲學的一個主要部分。
*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帝國總參謀長、陸軍元帥艾倫·布魯克爵士經常當面被丘吉爾怒斥。但布魯克在日記中寫道:「感謝上帝,我有機會在這樣一個人身邊工作。感謝上帝讓我看到,有的時候地球上真的有超人。」丘吉爾為了打敗希特勒、從法西斯主義魔爪下挽救英國的超人努力,英國人應該永遠愛戴他。
第一次世界大戰參戰國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夜.文摘:英國鬼才建築師Thomas Heatherwick 新作品》
* 《讓工作有趣的兩個方法》羅素
使工作有趣的有兩個元素:第一是巧技的運用,第二是建設性。
每個練有什麼特殊本領的人,總樂於施展出來,直到不足為奇或不能再進步的時候為止。這種行為的動機,在幼年時就開始:一個能頭朝地把身子倒竪的男孩子,在頭向天正式立著的辰光,心裏是不甘願的。
有許多工作予人的樂趣,和以妙技為戲得來的樂趣相同。
一個律師或政治家的工作,其包含的樂趣一定還要美妙得多,正如玩橋牌遊戲時的趣味一樣。雖然,這裡不但有妙技的運用,也有和高明的敵手鈎心鬥角之樂。即在沒有這種競爭元素的場合,單是應付一樁艱難的工作也是快意之事。
一個能在飛機上獻本領的人感到其樂無窮,以致甘願為之而冒生命之險。
我猜想一個能幹的外科醫生,雖然他的工作需要在痛苦的情勢之下執行,照樣能以手術準確為樂。同樣的樂趣可在一大批比較微末的工作上獲得,不過強烈性較差而已。我甚至聽到鉛管工匠也以工作為樂,雖然我不曾親身遇見一個這樣的人。一切需要巧技的工作可能是愉快的,只消它有變化,或能精益求精。
假如沒有這些條件,那麼一個人的本領學到了最高點時就不再感到興趣。
一個三英里的長跑家,一過了能打破自己紀錄的年齡,就不復感到長跑之樂。幸而在無數的工作內,新的情勢需要新的技巧,使一個人能一天天地進步,至少直到中年為止。有些巧妙的工作,例如政治,要在六十至七十歲間方能施展長才,因為在這一類的事業中,豐富廣博的人情世故是主要的關鍵。
因此成功的政治家在七十歲時要比旁人在同年齡時更幸福。
在這方面,只有大企業的領袖堪和他們相比。
然而最卓越的工作還有另一元素,在幸福之源上,也許比妙技的運用更加重要,就是建設性。
有些工作(雖然絕非大多數的工作)完成時,有些像紀念碑似的東西造起。
建設與破壞之別,我們可用下列的標準去判辨。
在建設這件事情的原始狀態是紊亂的,到結局時卻形成一個計劃;破壞正是相反,
事情的原始狀態是含有計劃的,結局倒是紊亂的,換言之,破壞者的用意是產生一種毫無計劃的事態。這個標準可應用於最呆板最明顯的例子,即房屋的建造與拆毀。
建造一所屋子是依照一預定的計劃執行的,至於拆毀時誰也不曾決定等屋子完全拆除後,怎樣安放材料。固然破壞常常是建設的準備;在此情形中,它不過是一個含有建設性的整體中的一部分。
但往往一個人所從事的活動,以破壞為目標而毫未想到以後的建設。他大抵把這點真相瞞著自己,自信只做著掃除工作,以便可以重新建造,但若這真是一句托詞的話,我們不難把它揭穿,只要問問他以後如何建造就行。
對這個問題,他的回答必是模糊的,無精打採的,沒有重點的,不比他提及此前的破壞工作時說法又確切又有勁。
不少的革命黨徒,黷武主義者,以及別的暴力宣傳家,都是如此。
他們往往不知不覺受著內心仇恨的鼓動;破壞他們所恨的東西是他們真正的目的,至於以後如何,他們是漠不關心的。
可是我不能否認在破壞工作內和建設工作裡,一樣可有樂趣。那是一種更獷野的,在當時也許是更強烈的歡樂,但不能給人深刻的快慰,因為破壞的結果,很少有令人快慰的成分。
你殺死你的敵人,他一嚥氣,你的事情便完了,因勝利而感到的快意也不會久存。
反之,建設的工作完成時,看了令人高興,並且這工作的完滿也不會到達無以復加的田地。最令人快慰的計劃,能使人無限制地從一樁成功轉入另一樁成功,永不會遇到此路不通的結局;由此我們可發現,以幸福之源而論,建設比破壞重要多多。
更準確地說,凡在建設中感到快慰的人的快慰,要大於在破壞中感到快慰的人的快慰,因為你一旦充滿了仇恨之後,就不能再像旁人一般在建設中毫不費力地獲得樂趣。
所以人要治療憎恨的習慣。
—-羅素
* 理想的動物社會沒有盼到,而他們反倒落入了這樣一個時代:誰也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動輒狂吠不止的惡犬到處橫行,你不得不眼睜睜看著你的同志在招認了醜惡罪行後,被撕成碎片——她不知道怎麼會鬧成這樣的。—-喬治歐威爾
* 羅斯福自一九三三年就任美國總統,提出一連串百日維新政策,使用的都是憲法裡賦予總統的緊急行政命令權。
到了一九三六年,羅斯福在美國的聲望已經到達最高峰了。
什麼叫最高峰?零負評嗎?不是的。
他的主張等於是抓住社會主義裡某些重要精神,然後補足資本主義貪婪及製造災難後所形成的不平等;雖是資本主義,可是用了部分社會主義的精神。
這個結果是什麼?結果是他兩邊都沒有討好。
美國企業界、政治菁英普遍認為他太左。
而哈佛大學──羅斯福的母校,現在在美國被認為是平等及自由精神的象徵──在當時三百週年的建校紀念會時,羅斯福走進去, 本來以為會迎來美國最高學府學生給予他的掌聲,但他面對的是噓聲!
學生以噓聲對他表達抗議。因為有很多社會主義信仰者認為,羅斯福應該以更符合民情需求的方案,來取代資本主義的經濟結構,當時左派在美國校園裡已經開始萌芽。
羅斯福怎麼自處呢?他憤怒?委屈?或是討好年輕學子?都不是, 他一跛、一跛的走上台、發表演說,一如往昔,充滿自信。
他告訴學生們:
這個國家現在正步上經濟復甦的路途,我們當然會繼續尋求改善美國工人的工作環境;我們當然也會繼續為降低電價而努力;我們仍會繼續為年輕男女、殘疾同胞、失業保險、老年福利及女性保護等問題而努力。
但是我們才剛開始,有太多類似的問題要被解決,制度的改變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年輕學子沒有耐性,他沒有說服這些學生。
但美國下層社會的人們心中,羅斯福是他們的英雄。那個時候羅斯福所到之處受歡迎的景象是:一位資深記者記錄小羅斯福來到紐澤西州澤西市(Jersey City)這個地方,車隊通過荷蘭隧道(Holland Tunnel)——連結紐約市跟紐澤西的一條隧道──洞口之後,如雷的掌聲已經響起,整個城市沸騰。
在萬里無雲的晴空下,舉目所見是一片搖動旗幟的人海。
當時在美國華府最重要的辯論,並不是我說的在哈佛大學,而是剛好與哈佛大學學生批評的方向相反,也就是「羅斯福把整個國家帶離資本主義太遠了。」
所以當哈佛的學生罵他:你還是在保護資本主義啊,你還是在保護貪婪的富人!但共和黨與民主黨參議員對他都有意見,認為他:太左了。
很快的,一九三七年進入羅斯福第三屆總統的競選活動。
選舉有時候是媚俗的,因為民主政治的前提是由老百姓決定國家未來。
當一個制度危機可能連專家都非常困惑時,人民怎麼可能有他們的理性分析、合理及最好的政治選擇?
面對一九三六年年底大選時,共和黨提出競選主張,最重要的四個字叫作「平衡預算」,在美國這可是天經地義。
他們認為,羅斯福拿太多國家的錢創造「新政」,留下太高的國家負債。
共和黨當時批評:美國正處於危急之秋,美國人的福利太高了,高到那些人根本不想工作,美國年輕人沒有任何前途、看不到未來,政府又有這麼高的赤字。
共和黨不是希望贏得總統寶座,他們知道沒有人可以打敗羅斯福, 他們要的是贏得參眾兩院。
但他們不知道正由於那一次的競選勝利之後,共和黨大贏了國會,他們真的如願以償:但代價是:華爾街股市因政府過早走向平衡預算,再度大崩盤,美國走向「二次衰退」,失業率又大升,美國做為世界經濟當時惟一的中心,世界經濟又再度被拖垮。
於是,大西洋這邊納粹主義達到巔峰:太平洋那端日本軍國主義羸得絕望社會的全面支持。美國平衡預算不到一年,日本發動七七事變:美國平衡預算剛好兩年又九個月,德國侵佔波蘭。
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戰爭:二次世界大戰正式掀開序幕了。—-陳文茜《文茜説世紀典範人物》
* 1940年二戰已經開打了半年,根據一項蓋洛普民意調查,8%的美國人支持同盟國,只有2%的人支持納粹;可是問他們要不要捲入這次歐洲戰爭,90%美國人說:不。
今天我們所熟悉的美國主導的世界秩序,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前是不存在的。美國眼看著納粹在整個歐洲連戰皆捷,不動如山。
美國不想捲入戰爭的民意,多麼的深入人心,幾乎在每一個美國人的血液細胞裡流動。
然而,羅斯福對於國際事務的看法不一樣。其實從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他看到威爾遜總統支持國際聯盟卻被國內批評,他曾經説:自己也很想找各種理由來反對國際聯盟,可是想破頭也想不出理由。
在那個年代,羅斯福很感慨的說:「我們就算中立,也不應該不聞不問吧?」
可是他拿這樣的美國一點辦法都沒有,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敦促國會,廢止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禁止軍火出售的規定,也就是可以賣一些軍火到歐洲去。
其中,出口44%軍火都賣到英國。
從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年春天,經過幾個月的觀戰,德國已經在很短的時間裡不只是打下了奧地利、波蘭,一路打到了北歐,征服丹麥;征服了東歐,打到北歐了。
此時,英國人才從幻想和夢中驚醒,但美國人仍然置身度外。
全英國開始恐慌了,因此邱吉爾出任了首相。德國在歐洲大陸勢如破竹,這個情形一直到一九四○年九月,眼看希特勒下一個目標就是英國。
美國和英國有一種特殊關係,但美國人普遍厭戰,他們深信正是因為一次大戰美國沒有介入,美國才能超越英國、成為世界第一的大國。
面對反戰的民意,羅斯福採取一項大膽的措施:他以總統的行政命令權,把五十艘服役已久但還可以用的驅逐艦,以退役為由送給英國,交換可以租借英國在海外的海軍基地。
一九四○年,又時逢美國總統大選,羅斯福在這一刻面臨抉擇。過去的慣例,總統連任兩屆就不選了,可是他覺得為了歐陸戰爭,他必須參選。
他知道大多數美國人民並不瞭解,美國人不可以把自己置於國際事務之外,他必須用個人的聲望來領導這個世界,所以他決定競選第三任。
那時候的美國憲法沒有禁止競選第三任或第四任總統;直到一九五○年,美國才通過新的憲法修正案第二十二條,美國總統任期最多連兩任。
羅斯福想解決歐洲事務,他覺得只有他可以做得到, 但當時他也沒意識到這即將成為人類史上最慘烈的戰爭:第二次世界大戰。
其實人處在二次世界大戰中,都還未必意識到這就叫做二次世界大戰。當時的羅斯福說:我好幾個夜晚都躺著想,自己問自己,身為美國的三軍總司令,是否有權力呼籲美國人,自我訓練為國家效勞,然後拒絕一己之私呢?面對危難,每個人都不應該逃避應負的責任。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在那一刻並不容易。
其實他對於競選第三任,自己也常常處於搖擺之中,沒有那麼堅定,他曾說:「有一部分的我很想退休,回到海德莊園。」
也就是回到他出生的羅氏大宅,寫寫回憶錄。
可是他的良知不允許,所以這次他仍然競選了。當然,輿論的批評就大了, 批評者認為他不該打破慣例,世界大戰干美國人什麼事情;連他曾經在大蕭條時期史無前例的在田納西河谷設立管理局,成立一間水力發電公司,等於是美國第一次有國營事業,也被拿出來批評是左翼,或說這就叫做官僚作風。
選舉的結果,羅斯福還是連任了,得票數是二七二四.四萬張,和他競爭的共和黨候選人叫威爾基Wendell Lewis Willkie,他的得票是二二三○.五萬張,美國人打破總統連任兩屆的傳統,讓羅斯福繼續領導,可是贏的票數就沒有羅斯福第二次連任時這麼多。
這說明瞭其實大多數老百姓未必知道自己所面臨的危險是什麼;其次老百姓容易很厭煩一個人,我們都已經看了你八年,我還要再看到你?──這當然是老百姓的一種天性。
所有的英雄都會令人厭煩。這是一位很有名的歷史學家保羅• 甘迺迪Paul Kennedy講的話。
美國國內本來還為羅斯福勝選問題繼續吵,但是吵到一九四一年, 突然沒什麼人再吵下去了;因為美國已經變成民主同盟國家的兵工廠,利用了租借法案,將飛機、坦克還有其他用品送到英國。
簡言之,美國從歐陸的戰爭,開始嘗到甜頭,發現了一門好生意。
那時中國也開始因為抵抗日本侵略獲得美國的援助,貸款達到五百億美元。同時,羅斯福凍結德國、義大利這些法西斯國家在美國所有的存款以及信用,接著日本也被列入凍結的對象。
羅斯福和英國首相邱吉爾兩人會晤,共同發表《大西洋憲章》,宣稱確保世界遠景更美好的共同原則──可是請注意,即便如此,美國仍然沒有參戰。
歐陸戰爭打到英國時,美國出口大增,失業率開始大降。美國人突然在那一刻發現一件鬼魅般的事, 原來支持其他的國家打仗,變成軍工廠,可以解決美國大蕭條的問題──這是之前他們從沒想到的,他們只想著如何避免捲入戰爭。
但這件事情很重要,因為這使得美國後來出現「軍工複合體」。他們發現此事,實在太穩賺不賠了。
美國第一次嘗到甜頭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許多人難以想像,包括最優秀的經濟學家。
等二戰快結束、一九四五年時,美國的失業率只有1.2 %。
從一九四○年的10%,短短四年之內降到1.2%,幾乎達到充分就業。
所以經濟及歷史學家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挽救了美國的大蕭條:也從此改變了美國人的思維。—-陳文茜《文茜説世紀典範人物》
圖片:https://www.archdaily.com/554750/bombay-sapphire-distillery-heatherwick-studio
第一次世界大戰參戰國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COVID-19疫情像一面照妖鏡,照出了許多國家的內憂外患。這次我們就要來聊一聊這個美國這個世界獨強已長達三十多年的國家,在這次疫情不但折損了人命,國力大傷,還有心理創傷,連川普常掛在嘴巴上講的「美國例外」的信仰都大受打擊。
美國例外主義的英文是American exceptionalism,這是一種意識形態,這個詞從十九世紀到現在,定義已經多次改變。但在現在這個時候呢,它的意思是,美國不是只是世界上最強大最富有最自由的國家,而且因為它特殊的歷史背景,其他國家還不可能複製它的經驗。所以是例外。
而這個美國例外主義不只在說美國很棒,也有點在偷偷的說其他國家比較差這樣。你們想學也學不到,這個主義比較像是在說美國精神啦,因為美國有這些其他國家沒有的美國精神,既然是「精神」, 就未必能一言以蔽之, 但是, 這個國家很特別,很強大, 這一部分應該不難體會。
而這個美國例外主義差不多就是二次大戰結束之後開始出現的。那個時候本來歐洲自己打的要死要活的,結果美國一參戰就直接逆轉勝,然後又緊接著是跟共產蘇聯的冷戰。大家就開始覺得,啊美國就是世界秩序的建立者,就是歐洲跟整個世界的民主自由的保護者。確實也是沒錯,不管是當時的共產主義,或是最近幾年的恐怖主義,國際上都是美國在主導這些對抗。而且美國不只是覺得自己在意識型態上是領袖地位,經濟跟科技、醫療也是有很多由美國主導的例子。
但美國絕對不是完美,其實從2011年左右開始,這個認同美國例外主義的比例有下降啦。不過主要就是年輕人,或是比較偏向民主黨這種進步派的人,開始覺得嗯,好像其他國家也是有作的比美國好,值得美國學習的地方。像美國前總統歐巴馬就是這一派。
可是最近幾年這個美國例外主義,就是因為一個人又流行了起來,、這個人就是川普。川普不停的鼓吹這種想法,所以有一批美國人以前不特別認為, 但聽川普一再大聲鼓吹, 這些人現在也開始覺得美國好棒棒、最優秀,這個美國例外主義在川普上台之後,又變成顯學了,許多人覺得美國就是獨一無二的superman。說實在的,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就好像你要覺得自己多麼迷人,也不犯法。很不幸的,這一次 COVID-19 的疫情直接戳破這個泡泡,讓很多相信這個主義的人價值觀都被挑戰,現在覺得很崩潰。
本來這些人都覺得美國這麼強,科技進步醫療優質,結果現在很可能是全球疫情最嚴重的地方,感染人數又多死亡率又高。你知道美國重視的是各州地方自治嘛,他們還很引以為傲的說中央聯邦政府就是只管美金跟軍隊,其他的都給州政府自己處理。結果這次疫情幾乎每個地方的反應都不夠快,中央也沒有跳下來統籌管理各種防疫資源。結果就是各個州跟中央都在搶醫療資源,搶到翻臉。
之前甚至還有新聞說,南加州下訂單的呼吸器在交貨之前被聯邦政府截走。還有麻州的醫院怕資源被徵收,特別開兩台完全不像運醫療用品的貨櫃連結車去取貨,兩台還分別走不同路線回來,避免車上的東西同時被聯邦政府搶走。
而且這種事情在美國歷史上真的是很少見,以前美國也是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比如說911事件或是珍珠港這種震驚全球的大事。但是以往這些事件都是讓美國人更加團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反而越來越分裂。美國本來引以為傲的民主自由制度,現在反而對事情沒有幫助。
而且美國例外主義就是在跟別人比較嘛,結果這次疫情裡面很多比較優秀的國家,都是在防疫上用了更偏向中央集權的政策。這就讓美國人受不了啦,血淋淋的看清楚自己國家其實沒有比較優秀。這樣就算了,自己國家的領導人相較之下也是反應遲鈍,還一直發表一些很反智又瘋狂的說法,什麼直接注射消毒水來殺菌,整個就是很羞恥阿。
這次要長大的,還不是只有美國人,歐洲人也在經歷一次震撼教育。這次COVID-19應該是近幾十年來,美國第一次沒有出來領導全球的防疫之戰,不像之前的伊波拉病毒,那時的歐巴馬政府真的是出錢又出力。不過更準確地說, 應該是這一波疫情完全沒有任何單一國家來領導抵抗病毒,結果亂成這個樣子。歐洲以前總覺得川普帶領的美國,只是沒有意願要罩小弟, 並不是沒有能力,這次就深刻體會,美國不但沒意願,可能是真的沒能力。
看完了美國的例外主義,這一次的疫情是不是讓中國例外主義準備上場了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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