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商業評論 專訪
【管理學潛移默化,成就杜書伍通路帝國】
1970年代初識管理學,杜書伍就深受吸引,更成為他日後打造聯強集團的軟實力基礎。然而,工程師出生的杜書伍,為何選擇通路一行?又如何帶領企業走向市值成長1,052億元的榮光之路?
1970年,聯強總裁杜書伍成為大學新鮮人,進入國立交通大學(現為國立陽明交通大學)計算與控制工程系就讀。五十年後,他成為交大在台復校後的第八十位名譽博士。
今年1月25日交大舉辦的頒授典禮上,雖因疫情,並未廣邀貴賓,但仍聚集了多位產業界大佬,包括聯華神通集團董事長苗豐強、宏碁集團創辦人施振榮、光寶集團前總裁林行憲、聯電榮譽副董事長宣明智等人親往,見證光榮時刻。
近幾個月來,杜書伍可說「喜事連連」。在交大頒發名譽博士前兩個月,2020年10月27日,他才與台積電董事長劉德音、總裁魏哲家等共七人,獲頒第九屆工研院院士。
而稍早之前,在《哈佛商業評論》全球繁體中文版10月號發布「台灣CEO 100強」評比,杜書伍榮獲第四名,於10月8日才剛參加贈獎典禮。
三個月內連得三大殊榮,讓他的團隊也忙得不可開交,開玩笑說,「短期內應該不要再得了吧。」
在《哈佛商業評論》台灣CEO評比中,杜書伍擔任聯強國際領導人期間,繳出3924%的總股東報酬率及市值成長1,052億元的傲人成績。此項評比進行三屆以來,杜書伍每屆上榜,且全在十名內,經營功力可見一斑。
在領取名譽博士時,杜書伍以幽默且感性的口吻表示,這個博士,他念了五十年。事實上,在大學時期,杜書伍就展現不同於一般科技人的遠見和企圖心。
#管理素養為成功奠基
1970年代,國內資訊科技還在萌芽,一部電腦主機價值上百萬美元,可望而不可及,全台灣電腦數量更是屈指可數。「那時很怕畢業後找不到工作,」杜書伍笑說。他不斷思考,如何補強未來職涯發展能力?
隔年,交大管理科學系成立,讓杜書伍想到,企業營運不但要靠電腦,更要了解管理的內涵。因此他從大二就開始選修許多管理課,愈讀愈感興趣,畢業時一共修了超過二十個學分。
服兵役前,已對管理學深深著迷的杜書伍,還買了一本管理學大師彼得.杜拉克的著作《管理:任務、責任、實務》(Management: Tasks, Responsibilities, Practices),把這本超過八十萬字的大部頭書,帶到部隊「練功」。這本書至今他仍保留,裡面有當時他逐一劃重點、做眉批的珍貴紀錄。
台灣管理學先驅許士軍教授是這本書的三位譯者之一,而去年杜書伍在台灣CEO 100強的贈獎典禮上,也是從許士軍手中接過這項榮耀,不但巧合,更讓杜書伍感覺意義非凡。
杜書伍回憶,當時還沒有工作經驗,對管理學雖難深刻體會,但產生潛移默化效果,成為深植於內心的管理素養,所以他常說,這是他的「隱藏版學歷」。
#懷抱解決問題的心
這個隱藏版學歷帶給杜書伍最大的收獲,是後來他在經營企業時,非常強調要建立管理機制。有了管理機制才能不斷複製、成長,這也是他帶領聯強成為亞太第一及世界第二大資通訊產品通路集團的重要關鍵。
另外,面對工作的心態,也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我不挑工作,只想解決問題,」杜書伍強調,從退伍後進入神通集團擔任研發工程師開始,他一直抱持著解決問題的態度工作,有什麼需要,他就接什麼工作。
24歲進入神通集團,32歲升任副總經理,1988年聯強國際成立,杜書伍接任總經理時也才36歲,外人看起來似乎是坐著直達車升官,但其實,是他把每一份工作,都當成是自我磨鍊和拓展視野的機會。
杜書伍進入神通集團後,歷經了許多不同於一般研發人員的職涯,一路從研發、業務,到負責行政管理、蓋廠房,甚至還創辦過一本雜誌《微電腦時代》,更難得的是這本雜誌還得過金鼎獎。
杜書伍說,要接行政事務前,有人勸他三思:「你做業務,業績好,大家都拍手,為什麼要去做常捱罵的行政?」但杜書伍想,研發和業務他都歷練過了,但對後面的行政支援不熟悉,而且自己也常覺得行政部門效率不佳,為什麼不自己去做做看?
所以,他去做了一年的行政,「又練了很多功力出來,」晚上11點下班是常態,但他不以為苦。
聯華神通集團大家長苗豐強,跟杜書伍共事超過四十年,很早就發現杜書伍總是公司最晚走的人。苗豐強還分享了一個小故事,可看出杜書伍堅持的性格:當年公司交由杜書伍負責籌建神達電腦第一座竹科廠時,杜書伍只要不滿意品質,就是打掉重做,「我也接到不少廠商的抱怨電話。」
杜書伍總說,進入職場的前十年,「就已經把經營企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都經歷過了。」
#開創高科技整合服務
聯強國際的成立,把杜書伍的生涯推上顛峰,多年來,他也成為聯強的代表性人物。
聯強國際在三十多年前開創出一個全新的經營模式,從專業通路商概念出發,將過往各自獨立的銷售、配送、維修等項目整合起來,讓高科技產品從生產到配銷成為一條龍的整合型服務。發展至今,聯強營運據點遍及全球38個國家與地區。
但杜書伍本人是工程師背景,為何投入通路行業?
杜書伍表示,他一路歷練下來,體會到資訊產品要普及,必定要靠通路,但通路的布建需要耗費較長的時間,「當時絕大多數人都投入研發製造,我就去開發通路,比別人早一步布局。」從這個事業的選擇就顯示了杜書伍差異化策略的本領。
杜書伍在交大的同班同學,前經濟部長尹啟銘曾說,當年他們的同學大多選擇從事高科技產業,唯有杜書伍選擇了「通路」這個競爭激烈,又要管理龐大物資的辛苦產業。
為何選「辛苦產業」,還一做超過三十年?杜書伍認為,通路事業永遠都有新的挑戰和機會,雖然一方面覺得永遠做不完,但也不必擔心同樣的事情做到想打瞌睡。
除了具備策略思維與工作熱誠外,做為一個經營者,杜書伍非常重視可以快速複製的內部管理機制。深知企業經營要可長可久,不能靠「人治」,還得靠「機制」。
認識杜書伍的人都了解他是個「制度狂」。聯強剛成立時規模不大,幹部有限,很多事都要自己挽起袖子來做。杜書伍深知,公司制度設計不能從教科書或別人的經驗抄過來;再加上聯強是一個創新模式,也無從抄起,只好由自己扛起責任。「前面幾年好辛苦,白天上班,下班後晚上就回家設計制度,」杜書伍難得皺起眉頭說,就這樣一點一滴地把公司帶上軌道。
#杜書伍夢想中的新家
聯強國際近期最令外界矚目的動態,是2019年9月以50.87億元,購入南港輪胎舊廠區改建案其中一棟商辦的部分樓層,未來會將總部從已承租超過三十年的民生東路辦公室遷至南港。
聯強在海外布局已久,在全球許多城市蓋過運籌中心和辦公大樓,但位在台灣的總部反而都是租的,直到八年前,現在的總部用地傳出都更消息,才讓杜書伍驚覺,是該在台灣有一個自己的家了。
在杜書伍的職涯中,一共蓋了超過三十棟廠辦,所以他對「蓋房子」很有自信。新大樓設計不假手他人,因為這不僅是聯強未來的家,也是他未來的夢想。
硬體固然重要,更傷神的是軟體。「(新大樓)這個決策,我的壓力很大!」杜書伍認為,企業總部應該要思考百年傳承,必須考量長期的環境變化和使用需求。
新大樓在物聯網的機制和核心軟體,是他花最多心思的地方。軟體必須是開放系統,未來只要升級軟體,就不怕建築功能過時。舉例來說,辦公大樓在上下班和中午休息時間,電梯很容易堵塞,如何讓電梯順暢運作,是大樓相當重要的一環。
為了創造最高的使用效率,杜書伍甚至親自拜訪電梯公司,了解他們的軟體如何設計,未來修改調整的空間如何……連這類小細節都要親力親為。
新大樓預計在2024年完工,由老闆親自量身打造的總部將以何種面貌出現?令人期待。
從大學時代醉心管理,到後來建立制度,杜書伍還有一項與眾不同的嗜好——透過文字傳播新觀念。
從2000年起,他把自己多年經營企業的心得,撰寫成一篇篇管理文章,已累積二百餘篇,超過五十萬字,部分還集結成書,十分長銷。
即使到今天,杜書伍都還在不斷思考有什麼東西可以做為寫作題材,即使在開會時,靈感一來,他就會馬上在手機上寫下標題,有空時再把文字整理出來,「有時興緻一來一個禮拜寫二篇,有時候偷懶就二個月沒寫,」杜書伍笑著說。
#數位轉型收穫成果
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聯強國際全年營收預計微幅衰退1.66%,不過下半年業績已回升,12月甚至還創下單月營收374.6億元的歷史次高。這要歸功於推動多年的數位轉型,發揮了巨大功效。
其實聯強在成立初期就推動資訊化,所有制度都要靠資訊化平台來執行。
隨著大數據、物聯網等產生諸多新應用後,杜書伍又發現資訊系統若只做內部管理絕對不夠,幾年前就在公司內部推動數位優化,甚至發展數位轉型。去年疫情,不但剛巧成為驗收成果的機會,更確定這是對的方向。
目前聯強內部資訊已廣泛串連,並利用APP讓員工隨時協同作業,因此去年3月大陸雖突然封閉,但聯強在大陸二十多個據點,連同香港、台灣在內,還是可以維持遠距作業。
聯強推動數位轉型有四項重點。第一是工作模式轉型。就是把一些制式化、勞力密集,像資料輸入這類工作數位化,改由電腦執行,一方面節省大量人力成本,效率也大幅提升。
第二項重點是管理轉型。以往有許多制式化工作,要花很多時間查核,交給電腦後,只要源頭資料正確,就一定可以產出正確結果,促成內部分工及管理方式改變。
第三項重點是商業模式改變。由於所有資訊數位化,不但可以做到橫向內部連結,甚至縱向與客戶連結。在透明和即時資訊流下,不需要再跟客戶曠日費時地核對資料,使得溝通模式、交易方式等等也跟著改變。
第四項,也是最重要的數位轉型重點,是創造新的商業機會。聯強有一個新的發展重點,就是「營運管理服務平台」,產品的製造商或品牌商,都可以透過這個平台取得協助。
在這個概念下,2016年新成立「通達智能運籌」公司,提供到宅服務、專業配送、智慧倉儲、快速維修和技術服務等五大類業務,至今在台灣已提供超過一百萬戶各類家電用品、淨水器、按摩椅等到宅安裝和維修,如同「家用產品的最後一哩(last mile)」,成長潛力無窮。
從創立初期挑燈夜戰擬定公司制度,杜書伍投注了一生心力,使聯強長成今日規模。外界看他總是意氣風發,但他說每天總是會有大大小小的挫折,但沒有挫折,就沒有克服困難後的欣慰和充實,「所以有時候要學會憋氣往前走,制度對了才能走得遠。」
文章出處:哈佛商業評論 / 作者:張彥文 / 攝影:池孟諭
#連結閱讀:
1.聯強總裁:制度是我們的信仰
http://bit.ly/34HVdsY
2.我的隱藏版學歷
http://bit.ly/3mZTyHC
3.談紀律不如談自律
http://bit.ly/3q4W2WL
🌏聯強國際為亞太第一大、全球第二大資通訊通路集團,2019年全球營收規模突破台幣1兆3,50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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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witter.com/osint_69/status/1702616406334820845
影片,一名從烏克蘭返鄉的俄軍士兵在喀山亂丟手榴彈來向孩童炫耀
https://twitter.com/shashj/status/1702625575502811492
https://archive.ph/X6HEJ
金融時報報導,彙整了近期烏軍反攻的許多相關戰略戰術爭議
報導中並引述一名烏軍第78團的士兵,指出歐美軍隊提供給烏軍官兵的訓練,
有些很有效,但也有很多是不符合現實的錯誤內容(比如說如何掃蕩戰壕)
https://twitter.com/Tatarigami_UA/status/1702686188509819058
烏軍後備軍官分析了巴赫姆特南方的戰場地理與戰略重要性,
並指出烏軍第28機步旅以寡擊眾、歷經艱苦戰鬥後已推上關鍵陣地
https://twitter.com/RALee85/status/1702835074083745883
Axios報導,拜登政府不打算在這禮拜宣布是否軍援ATACMS給烏克蘭
(澤倫斯基這禮拜會拜訪美國)
https://twitter.com/RALee85/status/1702815247269044431
路透社報導,美軍證實2025年會達到每個月生產十萬發155mm炮彈
美軍在6~8個月前是月產14,000發,目前已達月產28,000發
https://twitter.com/ColbyBadhwar/status/1702708677470290401
受訪影片,美軍認為明年春季可達到月產57,000~65,000發
https://twitter.com/cameron19460429/status/1702717825880596983
此前有報導證實美軍在德州要設立新的炮彈產線,2024年開張
https://twitter.com/ColbyBadhwar/status/1702793416319328719
美軍還證實烏軍使用愛國者PAC-3 MSE飛彈攔截匕首飛彈
(此前有些人懷疑是PAC-3 CRI)
https://twitter.com/CovertShores/status/1702775018558517305
俄國國防部報稱摧毀半潛水的兩艘烏軍無人艇,可能係指烏軍新研製的無人艇
https://twitter.com/ColbyBadhwar/status/1702783811354796140
華爾街日報報,俄國正在爭取利比亞東部的軍閥允許俄國軍艦停靠港口
https://twitter.com/front_ukrainian/status/1703122398894063673
影片,商業內幕雜誌採訪美軍的賓州Scranton兵工廠,拍攝如何製造炮彈
已知這間工廠目前每個月生產11,000發155mm炮彈,全美各工廠合計則有24,000發
https://twitter.com/AndreiBtvt/status/1703017333009125594
照片顯示俄軍投入了2008年從喬治亞擄獲的BMP-1U "Shkval"
這輛車是烏克蘭研製的,俄軍擄獲後曾進行了研究並給予高評價
https://twitter.com/ZelenskyyUa/status/1702747803338805533
澤倫斯基宣示要打擊國內寡頭,推行司法與廉政改革
(註:但是有些評論警告說重點是結構性問題,不是打掉幾個人就能改善)
https://twitter.com/Tatarigami_UA/status/1702910717861441913
衛星照片顯示,俄國在塞凡堡乾塢的潛艦可能被飛彈在船頭炸出一個洞
俄國正在試圖隱蔽此一損傷(欲蓋彌彰)
https://twitter.com/nktpnd/status/1702695361154777357
南韓媒體報稱有許多情報顯示北韓可能移交軍火給俄國
https://twitter.com/DefenceHQ/status/1702419283542671438
英軍證實與瑞典、加拿大、荷蘭、丹麥、紐西蘭、立陶宛、澳洲、挪威、芬蘭
合計十國聯合訓練烏克蘭官兵
https://twitter.com/NKuhrt/status/1702586319950475685
卡內基智庫報告,俄國政府近期強制國有化許多資產,
可能使普丁能夠有更多籌碼能分配到國安機構與政府的下級官員,
以此重塑並擴大普丁的恩庇侍從體系、爭取更廣泛的支持階層
https://twitter.com/wartranslated/status/1702662131785544190
俄軍退將和國會議員表示烏軍和俄軍都在前線各顯神通,
坦承烏軍調整戰術來應對俄軍的直升機、炮兵和雷區等手段,
但堅稱俄軍也持續調整且必勝(還指稱說對方是北約的先進科技XDDD)
https://twitter.com/DanLamothe/status/1702432125746827573
華郵報導,美國陸軍太平洋司令稱共和黨參議員Tommy Tuberville杯葛軍方高層任命,
迄今似無造成重大影響
(註:此番言論受到多方批評,認為是在討好共和黨極右派)
https://twitter.com/laurnorman/status/1702769814542893349
據報,斯洛伐克、波蘭、匈牙利宣布單方面禁止糧食出口,引發疑慮
https://twitter.com/ZelenskyyUa/status/1702736764085961087
澤倫斯基獲得歐盟執委會主席馮德萊恩證實解除對烏克蘭的糧食出口禁令
https://twitter.com/IVejvoda/status/1702920899257606221
金融時報報導,奧地利的前情報局局長(2008-2020)提出警示,
指出奧地利的自由黨(極右派)與俄國關係匪淺,但可能於下次大選提高得票率
https://twitter.com/Joel_P_Atkinson/status/1702947572779008455
南韓媒體認為中國不可能在短期內成功獨立研製極紫外光微影製程
https://twitter.com/wentisung/status/1702941173357404318
據稱馬斯克自傳在中國被審查,刪除了關於批評疫情封城政策的內容
https://twitter.com/elisabethmalom1/status/1702727952696304121
據報,羅馬尼亞考慮加入法國、比利時、愛沙尼亞、賽普勒斯和匈牙利,
聯合採購西北風防空飛彈,做為強化防空的選擇
https://twitter.com/michaeldweiss/status/1702681100978475505
彭博社報導,馬斯克關於烏克蘭和星鏈的言論導致美國國會進行徹查
https://twitter.com/Nrg8000/status/1702916057806377459
據報,一批約80人的緬甸軍人在九月二日進入泰國境內、試圖救援邊境上的據點
泰國軍方在一個禮拜後迫使這批緬甸部隊撤出,但出發起點的基地已被起義軍攻佔
緬甸部隊可能爭取到泰國方面的許可,繞去軍政府仍控制的城市,
此地也是軍政府在泰緬邊境上目前僅剩的唯一據點(其他都被民主派攻佔)
https://twitter.com/RWJThomas/status/1702637630150549645
據報,英軍計畫在2024年第二季實彈測試Project Wolfram
也就是用卡車載運發射的硫磺飛彈(反裝甲)
https://twitter.com/JimmySecUK/status/1702700513781817844
英國正式把華格納集團列為恐怖組織
https://twitter.com/shashj/status/1702764872142819432
衛報報導,英國首相下令禁止中國公民參加11月的一半人工智慧安全研討會
https://twitter.com/FHeisbourg/status/1702734413551821213
據報,法國指控尼日軍政府封鎖法國大使館,迫使大使和職員吃存糧(乾糧)
https://twitter.com/Lingling_Wei/status/1702739088053305433
據報,中國確定會派遣副主席韓正前去參加聯合國大會
https://twitter.com/JJSchroden/status/1702630693488976330
華郵報導,美國官員證實有分享反恐情報給阿富汗塔利班政府,
但是說並不包含任何鎖定目標的情報
https://twitter.com/detresfa_/status/1702689338486907288
解放軍演習:https://pbs.twimg.com/media/F6EkP7EaQAAH0C-.jpg
https://twitter.com/BrianTHart/status/1702676999653761530
中國軍方指揮高層序位:https://pbs.twimg.com/media/F6EftQHXgAIf6Ps.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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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sk, what is our aim? I can answer in one word: victory. Victory at all
costs, victory in spite of all terror, victory, however long and hard the
road may be; for without victory, there is no survival.
~ Winston Churchill, 13 May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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