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儀返嚟喇!今日篇文太長,所以我intro唔打太多字,建議你哋分兩日睇🙈,下集會cut短啲。
=====
《房客》1
九龍塘呢個地方好特別,有錢佬洋房獨立屋隔離就係時鐘酒店,我返工條路仲會經過幼稚園,成日見到小朋友放學,以前有好多婚紗店,唔少新人去影相(而家執淨一間法國喇),另外仲有擺放靈位嘅道觀,呢段路簡直係人生濃縮之旅。
舊陣時嚟呢區開房嘅情況好普遍,否則都唔會有「去九龍塘食糖水」呢個講法,隨住油尖旺等交通便利嘅地區愈開愈多Love Hotel,加上坊間有唔少酒店行親民價錢路線,例如屯門嗰間悅品早排可以做到300蚊一晚,九龍塘的確冇全盛時期咁旺場喇,甚至有幾間時鐘酒店已經靜靜結業,但我認為呢度依然有一種無法取代嘅情懷,同我一齊坐接待處嘅同事阿芳就講過:「10幾年前第一次同男朋友出去開房,就係嚟九龍塘,搞到而家返工都會諗起,畀我老公知道死梗!話時話,點解而家唔興水床嘅?」
咁多嘢問,唔好以為我同事係問題少女,其實阿芳43歲㗎喇。
油尖旺時鐘酒店雖然就腳,不過有利亦有弊,人流多好尷尬,舉例如砵蘭街嘅維記,樓下有幾檔打冷,長期有班麻甩佬坐出面食煙吹水,正常你都唔想帶條女去啦,係咁畀人眼望望喎!咁當然,有啲時鐘酒店唔係主力做情侶生意,旺角就有好多舊式夜總會可以帶囡囡出街,若然只係交易性質,咁又的確冇人care嘅。
再公道啲講,九龍塘都唔係無敵,雖然大部分時間都算靜(除咗幼稚園返學放學時間好多家長),不過仍然有一件事會令到想爆房嘅情侶極度尷尬,就係---超 多 學 神!當學車聖地遇上開房性地,都咪話唔趕客。
並非每對嚟開房嘅男女都有車,有啲係搭的士嚟,有啲真係徒步行入嚟,根據我嘅經驗,有時啲房爆晒,酒店嗰幾個停車位都唔一定爆,門口個南亞實Q伯伯都講過,間唔中見到有男女想入嚟嘅時候,旁邊有學神正好以龜速行駛,搞到啲客怕畀人點相,最終過門而不入。
有人嚟到門口都唔敢行入嚟,亦有人係不請自來衝入嚟,冇錯,我講緊捉姦,做咁耐都係遇過一次啫,但係一次就夠喇,招架唔住。
嗰次有對男女幫襯,男嘅40幾,女嘅20幾,後來諗返應該係畀私家偵探跟到,雖然係我個人猜測,不過都幾肯定㗎喇,原因係佢兩個登記緊嘅時候,有個單拖嘅男人尾隨入嚟扮租房,我仲記得條友不斷問嘢:「唔好意思,呢度可唔可以月租?」
無論我答佢啲咩,呢條友都一定有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問題接住問落去,答極都答唔完,與此同時,阿芳已經搞幫嗰對開房男女登記好,仲同佢哋講:「206,呢度上樓梯左手邊。」
不斷問有冇月租有冇優惠有冇洗衫服務嗰條單拖友走咗之後,唔夠半個鐘就有兩男兩女衝入嚟,係直接衝上樓梯去2樓,我定一定神先識得由個接待處快步標出去,但已經太遲喇,根本攔唔住喇,我即刻叫芳芳報警,再嗌埋門口個南亞實Q伯伯入嚟幫拖。
最嬲係咩呢?係帶頭衝嗰個女人喺手袋拎張500蚊掟畀我,叫我唔好理咁多事,因為紙幣冇重量,一掟埋嚟已經飄落地,當時我真係覺得好侮辱,我喺度打工㗎咋!出咗事畀人炒魷,你畀5000蚊我都冇用啦!仲要500蚊飛落地下要我執?
佢哋狂拍門拍到好嘈,已經嚇親好多客,有幾間房仲開咗少少門喺度裝。
帶頭個女人同跟埋嚟嘅兩個男人一路拍門一路爆粗,反而另一位跟埋嚟嘅女人就理智啲,佢係咁講:「家姐,你冷靜啲先啦!一係報警囉,睇下姐夫出唔出嚟,你咁樣拍冇用㗎!佢身有屎唔會開門㗎!」
關係圖終於清晰咗啲,即係姐夫同第二個女人嚟偷情--->畀私家偵探跟到再通風報信--->然後細妹就陪家姐嚟捉姦,應該大致係咁。至於另外兩位男士係咩身份呢?嗰一刻我係唔知嘅。
形容下先,家姐款頭係普通師奶一名,阿妹同佢好似樣,係細粒啲同埋後生啲啫,跟埋嚟捉姦嘅兩個男人都好後生,望落去20幾歲,唔似黑社會。
講返戰況先,佢家姐係咁拍門都冇反應,又走嚟兇我拎鎖匙開門。
我:「你唔好騷擾到其他客人啦,我哋好難做㗎,清官難審家庭事,我報咗警㗎喇......」
話口未完,度門竟然打開咗,入面個男人突然開門,個家姐望咗一眼確認係自己老公之後,起手就一巴掌就打落去,嗱,係打,因為呢一巴唔係打橫車埋去,係從上而下拍落佢老公塊面正中央,然後跟埋嚟嗰兩個男人就叉住佢老公條頸,再推返佢入房,我、阿芳、南亞實Q伯伯都跟埋入去,total 9個人共處一室,呢間仲要唔係大房,氣氛令人窒息。
我:「你哋啲家事離開咗先處理啦好冇呀?我哋要做生意㗎!要打出去打啦!」
蹝氣,根本冇人望過我一眼......
其中一位男士兜拳打咗落出軌老公塊面度,而「狐狸精」就一早著返晒衫企埋一邊,家姐就衝埋去打咗個女人幾巴,又用手袋一下一下咁車埋去,「狐狸精」雙手抱頭,好幾下重擊都用手臂阻隔,全程冇出聲。
個細妹依然保持理智,走埋去拉開家姐:「你打佢做咩啫?一陣佢告你傷人,你自己蝕底咋!唔係話呢個女人冇錯,不過最仆街係你老公呀!」
個家姐又話:「如果唔係呢個女人勾引佢,點會搞成咁呀!一定係呢個賤女人痴埋嚟!」
憶述就梗係輕鬆啦,其實當時房內殺聲震天,然後有一pair客可能係驚得滯,企喺206號房門口叫我哋幫手搞退房,因為我哋時鐘酒店會象徵式收每間房100蚊按金,check out嗰陣睇過冇整爛嘢就會畀返啲客,所以阿芳雖然好想睇熱鬧,但無奈都要落返樓下退按金。
混亂中細妹就話喇:「唔好打啦!一隻手掌拍唔響,你應該管嘅係姐夫呀!」
緊接落嚟係一巴掌,「啪」一聲超級響亮,然後全房靜晒......因為呢一巴掌唔係打落去「狐狸精」度,而係家姐打落個妹塊面度。
家姐兜巴星完個妹之後繼續失控:「你話一隻手掌拍唔響,而家響唔響?你講!響定唔響?」
家姐殺紅了眼,阿妹都委屈到紅了眼,陪你捉姦反而要硬食一巴掌喎!
正當唔知點收科之際,差佬終於嚟咗,再耐啲吖嘛!沙頭角過嚟九龍塘呀?
分開咗佢哋,全部帶晒返差館,件事梗係驚動到我老細啦,咁點呀?照肺囉!老細問點解唔攔住班人喎!點攔呀大佬?喺接待處個死人counter起身再行出嚟都用咗兩三秒啦,嗰班人係招呼都冇打,一入嚟就衝上2樓㗎!南亞實Q伯伯又話兩男兩女以為係客仔,所以冇阻止,唉......
點解一路用括號打「狐狸精」呢?因為我的確唔知道呢pair開房男女嘅細節,正常嚟講,明知對方結咗婚就梗係要保持距離啦!如果係有婦之夫都叉隻腳埋嚟,破壞人哋家庭幸福,咁真係唔抵可憐,不過我亦見過有啲第三者並唔知道自己係第三者。
無論呢個第三者係知定唔知都好,事件中嗰個老公都係最大責任,一個人只要有偷食嘅念頭,就算今次唔係同呢個「狐狸精」嚟開房,下次都會同第二個「狐狸精」嚟happy,至於家姐選擇離婚定係啞忍就屬於個人決定,其實冇必要打自己個妹一巴,佢本來係嚟幫你㗎!
後來同阿芳傾返件事,佢嘅睇法係「狐狸精」即使係衰,但「狐狸精」呢種物體根本冇義務維護人哋兩公婆嘅感情,關鍵係個男人容許自己出軌。
唔......對於阿芳講嘅嘢,我思考咗一陣。
而捉姦呢件事,仲有一個荒謬嘅後續。
#婉儀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6萬的網紅memehongko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旺角的情況,我只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巷戰。其實昨日是最能表現流動佔領的一場「戰役」。警方驅趕人,所以人們在街上追逐,由砵蘭街到上海街,到新填地街。佔領者和警方不同追逐。我想講這戰術原意是不用和警方堅持,警方來驅趕,大家便走去下一條街,終於便佔領了整條街道。但我有幾點評論想講。 第一,快必、黃之...
砵蘭街黑社會 在 Pang Chi Mi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呢班衰L過黑社會的過街老鼠,猖獗發癲,為所欲為,除有新治安PK頭領包庇蹤容之外,也因鬼祟蒙面,才敢無惡不作。
只要林鄭夠薑下令,所有克警當更時,不准蒙面,兼要明確出示委任證,擔保香港社會少了九成暴力(全因佢哋而起嘛),這是止暴制亂的最佳第一步,林鄭敢嗎?PK鄧肯嗎?
#癲狗編輯室
#梁錦祥
本報一名攝影記者昨日(十二月十五日)深夜十一時二五分在山東街及砵蘭街交界進行正常採訪時,遭警員粗暴推撞,繼而用警棍瘋狂毆打。執筆之際,記者被捕,還押旺角警署。我聞訊後趕赴警署,並聯絡律師跟進,希望盡快保釋。翻查網上影片,本報記者及其他同業所作之拍攝完全合法,並已依從指示站回行人路,但在場警員在粗暴呼喝記者後便不由分説,衝前亂棍毆打。事實上,遭暴打不止本報記者,亦有其他同業,只是本報記者站最前,因此最「應棍」。更荒謬的是,受害人反而被捕。至於是否被控,或者甚麽罪名,我們還在瞭解中。我們正提供一切必要的法律支援。讀者若不擅忘,還記得上月本報另一名特約攝影記者被水炮車重擊至後腦骨折。叧外,浸大一名學生記者今日凌晨在砵蘭街被催淚彈射中顴骨,血流披面。細數之下,槍指記者、背後放槍、射擊頭部、亂棍毆打…警暴不單止用於市民身上,還施於進行正常採訪工作的記者。對於這種非理性的野蠻行為,本報予以最強烈譴責,並呼籲所有行業聯合聲討特區政府及警方。
砵蘭街黑社會 在 偽文女生英國札記 Hong Kong Girl in UK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自從離開了大學
我已很少再報讀什麼興趣班
但最近上了香港文學館舉辦的「我街道·社區創作班」
在油麻地碧波押上了六堂課
聽編劇作家談文學講電影
跟攝影師從垃圾中找靈感
與畫家走入社區即場寫生
試過在A-Night之間也要上課
但還是堅持著100% attendance
我們在最後一堂要各自呈交一份功課
前一個post的文章《浪遊.油麻地》就是我的二千字作品
最初我是想寫一個關於嫖客與妓女的短篇故事(因為每次前往上海街總會遇到幾個企街女郎)
於是想起了My Little Airport《憂傷的嫖客》的歌詞對白
然後又串連了他們的另外兩首歌曲——《美麗新香港》與《今天沒大麻在身》
再加入油麻地區內的各種街景與地標
劏房、社區中心、餐室、果欄、廟街、休憩公園等等
最後寫成了一個本土青年悲哀的城市故事
算是一個帶點草根味的實驗性作品
有別於我慣常寫的醫院生活誌
大家有興趣的話也來看一看吧🙈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143496515665705&id=1157523670929666
社區創作班作品:《浪遊.油麻地》
(下一篇帖文會有相關解說)
我叫阿凡,平凡的凡。一年前公司突然宣布大規模裁員,當我準備跟女友阿儀一同執包袱離開時,才發現她不但沒有被解雇,竟然還升了職。
同事間早已流傳她跟新來的富二代經理過從甚密,我卻不以為然,直至last day那天她陪我走到辦公室門前,她終於吐出那句構思已久的台詞:「嗯,希望你會搵到一份更好嘅工,仲有,一個比我更好嘅女朋友。」那一刻我連再見也說不出,就轉身離開了。
走著走著,我在窩打老道十字路口旁的燈柱撕下了一張街招:豪華裝修、水電全包、免費wifi、高級客房……細細的黑字密佈在小小的白紙上,簡直是對香港土地問題的一幅寫照。為了不讓家人發現我失業,我瞞著他們搬到了油麻地砵蘭街的一棟唐樓,媽媽還欣慰地說:「阿哥要搬出去同女朋友同居,準備成家立室啦。」那一頓飯我沒有多說話,吃完就提早離家了。
五層高的唐樓被切割成形形色色的房間與床位,我住在其中一間月租四千元的劏房,狹小又侷促,一牆之隔的鄰居當中除了有跟我同病相憐的待業遊民,還有不少操著鄉音的北方女子與南亞裔漢,害我剛剛搬進來時有種身處異地的錯覺,也不禁想起《美麗新香港》的一段歌詞:「這世界只有一種鄉愁,就是沒有你的時候;這香港已不是我的地頭,就當我在外地旅遊。」
起初我每天早上都會沿著同一條路線,穿過文明里、上海街與眾坊街,走進梁顯利社區中心找個位子坐下,積極地在求職網站查看職位空缺、寄出履歷表、等待面試通知,但隨著希望一一落空,我也漸漸感到心灰意冷。
有時當我肚子餓了,我便會走到斜對面街的美都餐室,小時候爸媽常帶我與弟妹來這裡吃茶餐,但現在我再同樣點一客蝦多士與一杯紅豆冰,價錢與味道已大不如前了。某天當我坐在卡位看免費報紙的招聘廣告時,旁邊的新聞正是政府公布新一年的財政預算案,內文點列出公屋免租、綜援雙糧等內容,我心想,為什麼香港人還要那麼辛勤地工作賺錢,交稅、交強積金,儲一份永遠儲不完的首期呢?
由於家人不知道我丟了飯碗,所以我每個月仍然要準時上繳家用。既然暫時找不到長工,我便開始在區內到處「炒散」──機鋪、果欄、麻雀館、夜總會、廟街攤檔,身處龍蛇混雜的油麻地,其實並不如所想般危險。警匪片最愛特寫黃賭毒黑社會大人物,現實生活中卻盡見無數為口奔馳的小角色。
我在上落貨區兼職卸貨時認識過一個粗聲粗氣的紋身大漢,他每晚都赤膊上陣推著電動唧車運送一箱箱的水果到果欄,我們的工作速度只要稍微慢了點,他就會粗口橫飛地呼呼喝喝。某晚大家難得提早收工,他竟給我遞來一包紅雙喜,我生澀地點起人生中的第一支煙,嗆得我連連咳起嗽來。
「坐寫字樓做嘢咪幾好,咁後生做咩入嚟搵食呀?」
「呢個時勢好難搵工……你又點解喺度做?」
「我死鬼老豆以前做呢行,細個唔知佢養家咁辛苦,自己讀唔成書仲學人離家出走。佢病左之後我地先多咗見面,但太遲啦。」
說罷,他指了指自己粗壯的右臂,我仔細端詳才發現他的紋身不像一般的圖騰,而是兩隻大小不一的老虎──一對父子。濃濃的煙霧又嗆得我眼淚直流,My Little Airport的歌再度響起:「我的煩惱不是沒有照顧好父親,亦不是看見他變成衰老的人。No,non,いいえ,不是憂慮無處棲身,而是今天沒大麻在身。」
我與住在同一棟唐樓的人甚少交談,頂多在進出閘門剛巧碰面時會打個招呼,然而大家連對方姓甚名誰也不太清楚,我和她原本也是保持著這樣的關係。我在黃昏時分離家,她也換上單薄的衣服出門,現在我已回想不起她的樣貌或身材,吸引我的或許只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那一夜,阿儀在社交平台上載了一張相片,她的無名指戴上了一隻閃耀的鑽戒,我不知道那枚鑽石有多少卡、值多少錢,只知道有人給予了她想要的幸福與承諾,而我只是《矛盾一生》裡那個不夠上進的前男友。當晚我臨時請了假,買了一打啤酒來到上海街的休憩公園,坐在裡面的老伯紛紛向我投以好奇的目光,後來他們見我只是默默地坐到一角喝酒,剎那間凝結停滯的空氣又繼續流動起來。
我數不清自己當時喝了多少罐啤酒,朦朧間我見到一個身穿吊帶短裙、腳踏高跟鞋、掛著側揹袋的女子,一陣熟悉的氣味逐步逼近,她為什麼會在這裡?旁邊的老伯不斷耍手擰頭,拒絕了她的邀請。原來她每個傍晚站到街角並非在等待友人,而是靜候著上釣的客人。
回到了砵蘭街,我跟隨她走上狹窄的樓梯,來到她位於大廈上一層的房間,也是她每晚工作的地點。
「妳知道嗎?妳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每次走近總會勾起我的回憶。」
「是吗?你跟她一起多久?为什么要分开?」
「四年了,分手後她很快就交了新的男友,他們在今天晚上更訂了婚。」
「你不用那么伤心,早晚你会找到一个喜欢你的人。」
「那麼你找到了沒有?」
「我曾经以为自己找到,还跟他生了一个女儿,谁知他把我的钱骗走后就一去不返了。」
「那妳的女兒呢?」
「寄养在朋友的家,她跟她老公很想要小孩却生不来,我也不想让女儿知道我在这里工作。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抱过她了。」
「我可以就這樣抱妳睡一整晚嗎?」
「那么小费可以多给一点吗?这样我就可以给她买些新的衣服......」
那夜我夢見自己伏在這名陌生女子的懷內痛哭了一場,雖然我們沒有發生任何關係,但彼此的關係卻變得不再一樣。醒來後雙眼又紅又腫,我在床邊的梳妝枱放下小費就悄然離開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突然覺得是時候要離開這裡了。是因為業主加租?住屋環境惡劣?附近劏房發生火災?厭倦了日夜顛倒的生活?掛念家裡的住家飯?不想再瞞著雙親?終於放下了前度?還是有其他原因?
就如我解釋不了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隻身遷到油麻地,現在我也說不清是什麼驅使我搬離這裡。或許就如《憂傷的嫖客》裡那個鳳姐所說:「人生的經歷總無常,你又何必介懷心上?一切苦與樂最終都一樣,是為旅途增添花樣......」
砵蘭街黑社會 在 memehongkong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旺角的情況,我只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巷戰。其實昨日是最能表現流動佔領的一場「戰役」。警方驅趕人,所以人們在街上追逐,由砵蘭街到上海街,到新填地街。佔領者和警方不同追逐。我想講這戰術原意是不用和警方堅持,警方來驅趕,大家便走去下一條街,終於便佔領了整條街道。但我有幾點評論想講。
第一,快必、黃之鋒等這些人都被拘捕。他們當中的知名人士將會被告藐視法庭,拘留足夠的時間,因為法庭有了命令,便不受48小時的限制。不過我覺得這些情況法庭也未必會重判。領袖者暫時不能回去街頭。
我還想講幾點觀察。第一,佔領者一定會意圖重返,但可見每一次反撲的力度都一次比一次弱。上次已明顯可見。佔領出了黑社會的時候,佔領者是能夠把整個旺角佔領。上一次警察清場,已經佔領不了中間那個十字路口。昨晚激烈戰鬥,也佔領不了那條街。每次的力量在減弱。有人話中間民意不太重要,但那是錯得很,中間民意是影響士氣。因為一個人如果父母、同學都強烈反對,就會影響人做這些事的決心,那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才不會影響。形勢必定是這樣。我相信今日會完全清場,今晚又會再戰鬥。這幾天都會戰鬥,而星期五會做一個最終的戰鬥。警方以禁制令執達吏只是用來告人藐視法庭,其實他們是不需要根據那禁制令。因為根據公安法,出去霸佔道路已可以拘捕你的。昨晚那激烈情況和我想像中不是相差很遠。出來的還是有三數千人,但是前排只有一千多人,後面只是旁觀,只要清除前面那千多人就會成功。而四千警力之下,佔領者怎樣都是會輸蝕。
在個半月前,我已主張撤退,我覺得守住旺角都是不太值得,但快必等人付出無數的心力,結果他們和群眾一齊戰鬥到底,慷慨就義。所以我也會向快必他們致敬。最少他們表現到那抗爭的精神。
另外,我想這件事之後,警察都要休息一兩星期。警察都會守在旺角那裏守一至兩星期,防止有人再衝出馬路。一旦有人衝出馬路便再拘捕。那要搞多一兩星期,確保旺角沒有事。而警察都要休息一下,之後才去搞夏愨道。夏愨道未來一兩個星期仍會安全。
即時聊天室:http://goo.gl/ToDqof
謎米香港 www.memehk.com
Facebook:www.facebook.com/memehkdotcom
砵蘭街黑社會 在 香港突發事故報料區| 0206 砵蘭街佳記茶餐廳5名黑社會有刀 的推薦與評價
0206 砵蘭街佳記茶餐廳5名黑社會有刀呢度係其中四個唔關佳記事係刀手是但入間鋪片: ... ... <看更多>
砵蘭街黑社會 在 Re: [討論] 古惑仔3隻手遮天劇情- 看板movie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經ArkingChen版友的指正,
修正文章內的球場地點。
※ 引述《chengune (溫柔的基隆華仔)》之銘言:
: 最近在看古惑仔的電影
: 昨天剛看完第三集<隻手遮天>
: 就是東星烏鴉&笑面虎殺了蔣天生跟駱駝的那集
: 我想問的是為什麼山雞.包皮.蕉皮在小時候的球場被圍的時候
: 山雞會嗆對方有種就到砵蘭街
砵蘭街是十三妹的地盤,
最興的就是所有跟女人有關的產業,
無論是芬蘭浴\桑拿、時鐘酒店、馬房、酒吧、夜總會這些最賺錢的生意,
都能在砵蘭街看到蹤影。
也因為如此,旺角砵蘭街是幫派仇殺跟爭地盤的重點區域,
十三妹能在這個環頭脫穎而出而且歷久不衰,
證明她確實是女中豪傑。
: 請問是砵蘭街算是浩南他們的地盤嗎
不是,陳浩南管的是銅鑼灣,
而銅鑼灣轄下有灣仔這個洪興社的大本營。
當年洪興社是一班逃難來香港的客家人,
因為在下環(灣仔)當苦力,被陀地社團欺負,
最終在灣仔揭竿起義所創的,
所以銅鑼灣扛壩子這個位置對於洪興而言,
是重中之重。
如果要比的話,銅鑼灣對於陳浩南對於洪興社,
大概就等於神室町對於堂島組對於東城會。
山雞嗆聲主要的意思,
應該是在開嘲諷,
嘲諷對方是小鬼頭,毛都還沒長齊,女人都還沒玩過,
沒見過世面根本沒資格跟他講話。
眾所周知,山雞為人最好色,
所以他早期都是在砵蘭街玩出名堂的,
所以他這句話就是在嘲諷對方沒試過粉味,
小學雞只會在藍田的一個球場耀武揚威,知少少扮代表,
連女仔都不會媾,
憑什麼跟他吵的意思。
當然另一層意思就是你也只敢縮在這個球場,
有種就到衝突層級最大的砵蘭街去踩場,
看看我們洪興十三姐會不會把你全身扒光當基佬寵物的意思。
想看砵蘭街的黑幫電影,
推薦謝天華跟古天樂的"龍虎砵蘭街",
以及任達華與張衛健的"砵蘭街大少",
都算是味道不錯的黑幫電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240.229.3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512971902.A.861.html
同根同源,
不過台灣客家人入台已經兩百多年了(陳近南、劉國軒都是客家人),
依照洪興社的設定,
他們是民國初年因為戰亂才到香港生根的廣東客家人。
帶頭者就是蔣天生跟蔣天養的爸爸。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