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中有些教會的弟兄姐妹,上課時我們以詩歌、敬拜歌曲來練習。對於這些曲子的歌詞,由於基督教的緣故,歌詞中會出現許多”嗚“ [u]的母音,例如”主“、耶”穌“、基”督“,幾乎每首歌都會出現這些詞𢑥。
也因為這些字押”嗚“ [u]韻,所以若是這韻押在尾字,整首歌就會都是”嗚“ [u]韻,像”恩典之路“這詩歌,一路押了:主、路、谷、護、獨、福,都是”嗚“ [u]韻,很難唱。
唱起來時,”嗚“ [u]這個母音很容易在高音時變成假音,這是因為發聲的姿態,會連動聲帶的閉合相對不全,當音高上升到某個程度,承受的氣壓大了,就很容易能聲帶分開而轉進假音。
由於這動作是漸進的,以及”嗚“ [u]的母音共振峰與假音的泛音特徵近似,所以也使”嗚“ [u]這母音,比起其它母音,由真音到假音的音色變化特別能無縫接軌。
不論如何,唱到”嗚“ [u]的母音時,到了高音域就容易出現假音姿態,但其它母音卻不會,就會使得發聲變得有些崎嶇不平,因為發聲姿態受咬字時母音不同而變動過大、過快,就覺得很不好唱。
這改善的方法,就是“舌根母音”的練習了。
“舌根母音”的口型是個“啊”[a],但運用舌頭的姿態來模擬出其它母音,這個作法會使發聲上的壓力減少,而能在更高的音域做出各種音色與母音。
往往這麼一練、一調,原本唱不上去的”嗚“ [u]母音,就唱上去了。
昨天一位同學,我們就練了這樣的歌,我問她現在唱起來的感覺,跟妳以前唱同首詩歌差異在哪裡?
她說:”以前從來沒唱上去過!“
~~~~~~~
※ 一對一視訊個人課,請私訊
1. Skype ID: https://join.skype.com/invite/jxPHO1DdHiXT
2. Line ID: joseyang9287
※ 健聲房公開班,台北(2021/5/15,週六)、高雄(4/17,週六):
https://www.cln.com.tw/school_openclass_info_165_.html
※ 客製化 聲音講座、課程邀約,請洽清涼音文化
官LINE ID @clncln
電話:07-8033096#17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的推薦目錄: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河西羊的健聲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李忠孝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Re: [討論] 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的教會』嗎? - 批踢踢實業坊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華人基督教歷史探討──以真耶穌教會為例」讀書會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問卦] 真耶穌教會是不是基督教? - 長照機構資訊網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了解教會史的必要性&不同教會與教派的形式差異 - 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異端的推薦與評價,PTT、DCARD、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異端的推薦與評價,PTT、DCARD、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異端的推薦與評價,PTT、DCARD、YOUTUBE 的評價
- 關於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Re: [討論] 真耶穌教會屬異端教會嘛?? - Christianity 的評價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羔羊之怒 —— 你願意接受上帝作為你的陽具嗎 / 小說 | 盧斯達 on Patreon】
我的名字是米勒.多明諾,以下是我幾年來對某一組織的秘密調查,我恐怕自己已經知道了禁忌的故事,因此我必須在酒店寫下這些並不詳細的紀錄。如果我發生了甚麼事,以後也會有人知道。
1987 年,我是佛羅里達萊昂郡——塔拉赫西的一個重組案警員。塔拉赫西人口只有 20 萬左右,雖然不算鳥不生蛋,但也沒甚麼特別罪案,頂多是有一些鄰埠的黑手黨在這裡活動,在麥爾茲公園 (Myers Park) 附近的商業區,是他們主要活動範圍,我們會定期去妨礙他們。除此以外,可謂太平無事。我們同胞的槍枝,都是指向黑人、毒蟲和不受控制的青年街頭黑幫,很少是真正十惡不赦的罪犯。
1987 年某日,警局接到報案,說有人目擊麥爾茲公園的公共遊樂場,有兩個穿西裝、衣冠楚楚的男人,以及六個衣衫襤褸的小童,還有一部起居車,形跡可疑。我在另一個分局的朋友當日與一批人馬趕到,當場拘捕了那兩個男人。那位朋友在工餘飲酒的時候,向我透露了以下的細節。他們將兩個男人帶著拘留室審問,他們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不肯透露其他事,極不合作。其中一人之後開口,他說,他們是這六個兒童的老師,除此之外,就不肯透露更多。
社會安全管理局派人來照顧那六個兒童。他們發現那六個兒童,有男有女,全部都有營養不良的問題,大多數都不能跟探員有效溝通,似乎是表現出某種智力發展遲緩的情況;大部份小朋友都說不出自己的名字。為了方便辦案,局裡的人甚至幫他們起了代號。其中一個代號叫做大衛的男童,以及一個叫翠西的女童,比較能夠溝通。大衛說,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他們的老師;但男童女童顯然不知道幼兒園,他們只是隱隱約約地說,老師教他們玩遊戲。是甚麼遊戲,他們似乎又說不出來。
膠著狀態並沒有維持很久。由於事情似乎有涉及邪教活動的嫌疑,我們聯絡了華盛頓的警局。他們之後發現,那兩個男人的名字,早已在 FBI 的觀察列表之上。他們似乎與一個稱為「家族」的教派有關。在拘留期間,社會安全管理局的人甚至收到死亡恐懼,不過安置那班兒童的地方,不是警局,而是一個理應沒甚麼人知道的地方。
警局裡面充滿了爛人,當然我也是這些爛人之一,不過我沒有參與小童案的調查,但一定有將新聞賣給了記者——我們一向是這樣,這是我們很多人的外快來源。很快,我們這個小區就上了全國頭版。首先獨家報道這件怪事的是《華盛頓郵報》:「多個消息來源向政府表示,『家族』是一個涉嫌對兒童實施洗腦和性剝削、並且提供財政或性補貼以吸引新教徒的邪教」;後來其他大報報章都有跟進。
兩三天之後,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就開始在傳媒版面出現。
有「家族」的成員接受訪問,表示自己受到主流社會的誤解;這些兒童並不是被非法擄走,而是得到其家長 (也是成員) 的授權,他們本來是乘車趕到該教會在肯塔基州建立的「教區」,他們的父母也在那裡。至於他們衣衫襤褸,該成員說,「他們只是小朋友,小朋友玩耍起來就是這樣骯髒的呀,而且他們一直趕路,沒有太多停留疏洗的地方,這不能算是虐待兒童吧?」
在那段期間,寫口供時經常串錯字的我,突然開始有興趣讀報紙,追蹤著這件事的發展。對「家族」同情理解的報道,像潮水一樣升高;甚至有專欄作家認為,主流社會的壓迫文化、基督教右派的不寬容,在此事件可見一斑。又過了一陣子,這邊的檢察機關表示,沒有證據表示這些兒童受到虐待,那兩個男人亦當庭釋放,於是二男六童,又像沒有來過一樣消失於公眾的視線。
但這件事一直在我的心裡佔據一個角落。我不是說他們的另一個版本有很多漏洞,事實上聽來也是言之成理。然而他們拘捕兩個男人當天,我在局裡正好要外出,跟他們也打了一個照臉,那兩個男人,穿著非常高級的西裝,而且髮型整齊,一點也不襤褸。他們與兒童的外貌,有非常大差異。如果說他們一直趕路、穿洲過省,為甚麼這兩個男人的外觀仍能保持整潔?更加奇怪的是,我那個透露了案情細節給我的朋友,本來滴酒不沾 (他也因此在局裡經常被我們嘲笑) 也不召妓,但不知為何就突然開始酗酒;有幾次我在市中心的紅燈區還遇到他。我心裡一開始是想,這個人竟然第二次發育了。我幾乎不可能在警局和傑佛遜醫生門外以外的地方見到他。因為我們預約的時間總是一前一後。
一陣之後,我收到一個沒記號的電話,是一個自稱傑森的男人,他自稱是 FBI 的人,但正在執行一個「非官方任務」,他正在調查那件一直在我心裡沒放下的事。
傑森說,希望接觸當時在警局裡接觸過案件的任何人。我照直說,其實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所知不多。對方卻堅持要見一面。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約了他三天之後,在麥爾茲公園的那個案發地點見面。
當日那個遊樂場亦有幾個小朋友在玩耍,我就坐在長椅,戴著一頂黑色圓帽作為記號。等了一陣,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鋼條身影黑人來到,穿著卡其色的風衣;他叫了我的名字——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查出來。他拿著兩杯咖啡,在我旁邊坐下來,遞了另一杯給我——「咖啡?」我接過了,我們望著那些玩耍的小童開始說話。
傑森是一個假名,但他說自己是 FBI 的前僱員,因為一些事而被辭退。他說:「我已經私下接觸過社安局和警局裡的人,他們有透露過一些資訊,但也有一些表現十分奇怪。」
我問:「所以這究竟是甚麼鳥事?」
傑森說:「FBI 一早就有知道這班人存在,他們自稱是『家族』,表面上是一個基督教會,但他們是一個公社,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教徒住在一起,然後那些孩子又在一起的公社,像占姆·瓊斯 (Jim Jones) 那些。這些組織,在全美有幾千個,有些比較危險,有些只是一班認為自己值得成功但又志大才疏的人組成,拜一下撒旦就覺得自己好特別的可憐蟲。我們是在處理前者,而不是後者。事實上自稱『家族』的組織,也有幾十個同名,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是否有聯繫,不過在你們這裡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有問題。」
我說話都很小心,因為反正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你知道甚麼?」
「我認為這裡有一個陰謀。」傑森說:「那六個兒童,是他們在儀式裡『使用』的東西;這些兒童,有可能是教徒奉獻出來的親生兒女,也可能是從世界各地買回來的。我認為他們涉及人口販賣還有戀童,而且是跨國的。」
「不是吧,你有甚麼證據嗎?」我說。
「我知道一些,但我想你們也可能知道一些資訊碎片。」傑森說。
「那你知道甚麼?你又想要甚麼?」
「我希望你在局裡能找出一些文件。」
「你想害我掉了工作嗎?」我嘲笑他,並繼續飲那杯咖啡:「我已經夠多把柄了,你倒是要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傑森說:「我可以透露一些訊息,你不也是想查出事情有甚麼問題嗎?你知道事情不妥,你感覺到,所以你才答應出來見面,是不是?」
「事情當然很不妥,但這些事情,可能四處都有,怎麼證實呢?而你也已經不是 FBI ,我則只是一個小鎮的警察,我根本做不到甚麼。而你知道甚麼呢?」
傑森靜止了一陣,然後說:「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互信。我不是一個亂來的志願人士,你不要搞錯。例如他們當日發現的那架起居車,裡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例如有幾盒避孕套,例如裡面有一張世界地圖,上面有幾個位置是有標注的,例如英國伯明翰、法國巴黎、華盛頓、塔拉赫西、香港、日本、印尼;車上還有一本漢英字典——你不覺得奇怪嗎?兩個大男人跟六個小朋友,為甚麼會有避孕套?再來,還有一部手提電腦,但裡面儲存甚麼資料,我就不知道,因為是你們局裡的人拿到了手。DC 的人來過,取走了電腦分析,但裡面是甚麼,我接觸不到。」
我停了一陣,然後說:「最後法庭說沒有證據,撤消了所有控罪。」
傑森點頭說:「你不覺得疑點重重嗎?如果你找到那些檔案,我們可以進一步交換資訊。」
最後他是如何說服我的,我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有莫名的好奇心,我感到自己的好奇和痛苦在一同時間被燃起了。
於是我和他飲完咖啡之後,就各自離開。我在塔拉赫西警局已經七年,我對於每個部門的人員出入、每個換更表,都瞭如指掌。有一晚,我在一個最空蕩的時間進入檔案室,查找我要查找的檔案。其中一份檔案,羅列了他們在起居車上找到的東西,的確有避孕套以及漢英字典;然後我又找到關於那六個兒童的生理和心理評估和口供檔案。
上面說到代號為大衛和翠西的孩子,有營養不良,他們說自己自懂事以來,都是吃素,而且很少吃飽;他們的父母是『遊戲』的一部份,教會的首領叫做「祖父」……然後我又看到,報告有提及他們有受過性虐待的可能。大衛有便溺問題,可能是受到長期和激烈雞奸的跡象;至於翠西的手臂和頸有奇怪的人類咬跡,但不能證實是小孩子還是大人。
由於我肯定是形跡可疑,所以沒有看太久,只看到這裡就離開。
之後我與傑西在一間市郊的星巴克見面,我將我讀到的那些鬼東西透露給他聽,顯然當中有一些東西他不知道,作為交換,於是他又向我透露更多訊息。
傑西說,FBI 當時接到塔拉赫西警方求救,便派了一支人來到支援,但詳細過程不明;同時FBI 知悉在華盛頓有兩處屬於這個教派旗下的物業,便派包括傑西的一班探員去爆破。在其中一間倉庫,他們剪開一個心型的鎖,衝入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且凌亂,裡面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會被突襲,而且走得很急。他們在裡面發現,其中一個房間有很多人類排泄物,有尿有屎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在另一個房間,儲存了一些文件和寶麗來相片,傑西就是第一手發現寶麗來的人,那些相片是一些赤裸的孩子,有男有女;有一些相片則是被肢解的羊或是貓或貓;有一些則是穿著白袍的奇怪人,似乎在進行奇怪的儀式。
往塔拉赫西支援的探員,拿回一堆文件和一部手提電腦回來,裡面查到甚麼,傑西也不知道,但傑西聽到上司說,這件事涉及 CIA ,是內部問題,下令停止調查,並轉報給 CIA。我們重構雙方的記憶,似乎就是 FBI 被下令停止調查之後不久,各種「另類證詞」就在報章湧現,不久,塔拉赫西的檢察機關撤消警方對兩個男人的各種指控。
我記得聽完他的故事之後,攤軟了在坐椅,我問,這是邪教?撒旦教?3K 黨?整個 80 年代,關於搖滾樂、安東·拉維 (Anton Lavey)、都市傳逆、邪教的鬼話和傳言,一直還是小報和廉價恐怖小說的熱門題材,但認真的,我沒有遇過真實的案件。
傑西說,自己堅持調查,與上司發生衝突。之後有一次他參與掃蕩南美販毒集團的時候,一個黑人女毒販手抱嬰兒作為偽裝和掩護,一看到他,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人埋伏,開槍便掃射,子彈掃過傑西的左腰,他也開槍,將對方打死。
嬰兒沒事,後來發現那是從別人搶來的,一個白人嬰兒。因為這件事,上司將他停職,等候內部調查。說到這裡,傑西不像平時一樣冷靜,眼睛充滿疲倦的血絲和狂熱:「我早已知道他們的調查結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問,你覺得這個邪教已經滲透進了體制之內?
他肯定地說:「否則這些疑點,這些生理心理報告,怎麼可能不控告?而虐兒事件竟然是 CIA 的內部問題?難道他們也有參加嗎?那些相片、那個倉庫是怎麼回事?老天。」
之後我跟傑西也有一些談話,但很快他就要回華盛頓接受內部調查,於是我就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我甚至打電話給他,但那個電話已經取消。這件事又漸漸埋在我的心裡。
幾年之後,有一日,我去找那個一開始透露資訊給我的朋友。我在警局外面截住他,試圖跟他閒話家常,但他眼神十分閃縮,整個身型好像瘦了一個碼。我問他發生了甚麼事,他一邊走,一邊閃爍其辭,只是呢喃著他最重要的是家人,叫我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不久之後,他在家中發現被人槍殺,妻子和七歲大的女兒也同樣被亂槍打死。我聽到那個消息時是下午,那時天氣剛好入秋,樹上的葉也快掉光了,日照變得很短,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在辦公室裡點起煙,卻忘記了抽,煙自己燒成了灰,一截的斷裂掉。他們最後抓到兇手是一個毒蟲,而且找到證據,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和交易,在掃毒前會提供消息給對方閃躲。
我滿腦子都是最後一次跟他的互動,但我沒跟其他人說。在冬天的時候,我參加了他的喪禮,但沒甚麼人來,我也不認識其他人,風呼嘯的虛妄的狂吹著。那天我沒有回家,穿著純黑的西裝來到了傑佛遜醫生的診所,那是一座新式商住大廈的二樓,我沒有預約,傑佛遜醫生平時的秘書也不在,是他開門。
傑佛遜醫生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白人,高瘦、疏著一個油頭的黑髮、總是穿著沉色的西裝,他的辦公室是精緻的古典風,有一個他說是假的虎頭頭掛在廳裡。我說沒有預約,但他也正好閒著,於是他讓我進去,一邊閒話著她的秘書去了中國旅行,還未回來。
他問我有沒有準時吃藥,我說有,但我不喜歡吃,因為它令我感到自己比較遲頓。他坐在椅上,跟我說:「有一些人的大腦欠缺某些物質,以致無法有效傳遞訊息,但在人的主觀感受裡,他們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而吃藥之後,便覺得自己遲頓了,但在生理層面來看,你的大腦只是變得活躍和有效,而不是相反。」
傑佛遜醫生和我的關係有很多年了,我跟他友好,所以我在他面前不會掩飾我對精神病學的某種藐視。「這只是你說的,和他們說的,但在我的世界卻是鬼話,而最可怕的是,我證實不到,是嗎?」
傑佛遜笑道:「某程度上,你也可以這樣說。」
我說,我去了那個人的葬禮,傑佛遜說,他才剛下機幾個小時,所以還是錯過了。我問,他之前有跟你說過甚麼嗎?傑佛遜醫生眼睛轉了轉,然後問:「你是以病人的身份,還是用警察的身份問我?」
我當時感到很累,攤在他的病人椅上說,這還重要嗎?
他說:「的確不重要,因為不管你用甚麼身份問,這是病人的私隱,而我透露了的話,就打破了我的專業操守。」
我突然感到一陣憤怒,我想像我跳起來,然後將他抽起來摔在椅子上,將他的文具和電腦震得全掉在地上。我望著他,說:「我不相信他是被毒蟲打死。」
傑佛遜醫生說:「為甚麼?你是基於甚麼證據嗎?」
我說:「有一些推論。」傑佛遜醫生說:「基於奇怪和錯誤的推論,也可以導致錯誤信念,這叫做妄想,Delusion。」
我說:「那麼人們相信耶穌死後從墓裡復活,還四處傳道,那也是錯誤信念嗎?是不是一個錯誤的信念多人相信到某個程度,就變成了信念?」
傑佛遜醫生想了想,然後笑:「很好,你在克服你的創傷。」
我說,我不知道是甚麼問題,導致我看了你那麼久。他又跟我遊了一陣花園。我記得那一晚,他跟我做了一個催眠。在某種似夢非夢的情況下,我見到一個男人在觸碰我全身,他微笑著,柔聲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體驗……我想移動和掙脫,但那個小時候的我動不了,於是他開始脫衣服,也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在催眠之中崩潰下來,像個嬰兒一般哭起來。我記起了一切,我也記起了我多年來在這裡崩哭過多少次。傑佛遜醫生十分熟悉地用一張厚毛毯包著我,我感覺到自己的恤衫全都冰冷地濕透。
在分不清是狂叫還是流淚之中,我向傑佛遜醫生說了我這些年來一直沒說的事,我談到傑西,我談到他談到的所有事情,我談到我的可卡因上癮,我談到我為黑幫做的事,我談到那架車,我談到那六個兒童的臉。
傑佛遜醫生默默地聽完,坐在我旁邊,說道:「也許你這幾年,是進入了長期的偏執,變成了偏執型人格障礙,因為那件案件,觸碰了你的童年創傷,而那個傑西的話,也許他不是騙你,但他也只是知道某些細節,而根據那些不全面的資訊,也可以是妄斷。你也說過,他與上司有衝突,而且在一次事故中被內部調查,也許他都有一些心理問題,也許也有某些情緒纏住他,而你跟他的接觸,又啟動了你的心理防衛機制,於是你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壞,因為你越來越偏執了。也許那個教派,並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邪惡?也許中間有些甚麼搞錯了?……」
我只記得這些,在他安撫之下,我在那張椅上睡了一陣,然後回了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甚麼,那一次之後,我的狀態似乎變好了。我開始想,我是被一個狂熱的瘋子感染了,也許那些年來,我只是庸人自擾。
1997年夏天,當時警局已經開始了電子化,我也升了職,所以我擁有自己在警局裡的電郵帳號。有一天我收到一封郵件,署名竟然是「傑西」。我一看,後背就開始冒冷汗。
我打開郵件,裡面說,傑西說,這些年來,他終於查到「家族」究竟是甚麼,多年前在塔拉赫西發生的事,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賣行動的一部份。那次內部調查之後,他假裝已經放棄調查,成功騙過了局裡所有人,並且繼續透過其他手段調查。這些組織主要活動地點,是美國、英國、日本和香港。有很多慈善組織、前台公司、非政府組織甚至政府機構,都與這個組織有關,但這都只是「家族」的代理,他們的兒童來自世界各地,而在東南亞那一塊,集散地就是香港。而他們其中一個「貴族家庭」(高級成員),最近就到了香港,是一對母子,有名字,還寫了他們在香港居留的地址。
傑西說他自己因為某些事情,被限制出境,所以給我發這個電郵;他說如果我對這個真相還有興趣,就到這個地址,「看可以找到甚麼」——但必須快,「因為他們不知會住到甚麼時候」。
我抄下那個地址之後,馬上將電郵刪除,好像很多年前聽到我那個朋友死去的時候那樣,整個人好像進入了虛空,「醒來」之後我在局裡來回踱步,我在想,我是否應該不理會他,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回到正軌,我是否又要回到他編織的瘋狂之中?
我無法將這個念頭扔出去,我不斷嗑藥,直到失去知覺——我覺得自己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好奇心拉扯著我,除了這個,我對於多年前的那些謎團,仍然覺得未解。我認為自己應該去,要不就會面對一場可怕的真相盛宴,也許就面對我多年來面對的都是一個愚人愚己的瘋子。也許面對了之後,我在晚上就可以睡得著,睡得穩。
我請了多年都沒有請的假,一個人乘飛機去了香港。我從來沒去過香港,也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就像那些年輕的旅遊人,沒甚麼準備,就隨便出發去一個鳥不生蛋的東南亞地方「體驗生命」;但香港卻是一個繁華得媲美紐約的地方,密集得好像羅拔迪尼路駕著的士漫遊的罪惡淵藪。因為人生路不熟,我也是坐的士,那些的士是紅色的。我隔著的士的窗往外望,除了那些亞洲面孔令人感到充滿異國風情,街上也有很多紅色的橫額和旗幟,好像在準備某些盛大的節日似的。
那個地址是一座西環的樓房,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在一堆亞洲的我形容不到的傳統建築物之間的一座老樓。我下車之後,發現也有一個白人年輕人。他首先看到我,那個人雙目通紅,穿著一件衛衣,牛仔褲,像個尋常的年輕人,卻在這裡違和地出現。他突然開口說了甚麼,我才意識到他是跟我說話,他說:「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我不解,他的雙手收藏在衛衣裡,我直覺那裡似乎藏了甚麼。「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他說話的時候,也望著那條通往上面的陰暗樓梯。我對他說:「我不是教會的人,但我來找妮娜.高佛。」
聽到這句,他的戒備神色似乎減少了一點,但又似乎驚訝我直直地說出了這句話。不知為何,我突然被一種第一次上教會時的莊嚴感受所籠罩,我不管這裡是哪裡,對方是誰,我將我經歷過的一切都說了給他聽。
那個伙子最後說:「妮娜.高佛是我生理上的媽,你找她幹甚麼?」
不知為何,我說:「不知道,也許我會殺了她,終結我的痛苦。」
「我想了很多天,究竟甚麼時間最合適?也許今晚就合適,你也認為如此嗎?」
我點頭。
他面露驚奇的神色,想了一陣,然後便說起了他的故事。那個小子的名字是大衛,教會的首領是他心理上的媽,他們信耶穌,也相信耶穌最高的法則是「愛」。「祖父」的夢想,是開始一場靈性革命。他一開始指派女教徒跟自己做愛,然後命令教內的夫婦互相交換伴侶。
「祖父」主張激進的「性神學」,他認為性並非罪惡,在性交過程中,他們反而與上帝接近。「祖父」之後的野心變得越來越大,他跟其中一個女信徒生了個兒子,那就是大衛。他們也領養了另外一個女孩,叫做仙迪。他們被教導,性交是靈性的練習,所以很小到大,就鼓勵他們一齊睡覺,是一對金童玉女;「祖父」也經常跟仙迪在一起,有時他們會在一間房裡,仙迪為「祖父」口交,祖父也會在他們面前自慰,而「祖父」也會叫大衛的媽媽跟他做愛,並且用攝錄機拍下來,用寶麗來拍下來,供「祖父」自己欣賞;
「祖父」也會鼓勵教派內的姊妹跟大衛做愛,很小的時候,大衛已經知道甚麼是性愛,但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他們被關在教會一個封閉的公社裡面,每日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做愛。他們也會製訂運送兒童時如果遇上警察時的標準答案,也會用精神藥物、心理操控等技術對教徒和兒童洗腦。
大衛說,知道教會裡面很多高層都戀童,也有很多人是因為本身戀童而加入教會;他們也儲存教徒的裸照或者性愛影片,來勒索他們;「祖父」在兩個月之前病死,各地的警察都多多少少有調查他們,所以他們四處躲避,最後來到香港。因為妮娜.高佛相信這裡是其中一個對他們安全的地方。
我一邊聽,一邊冷汗直冒。我想起傑佛遜醫生,我知道他有一個妻子,兒子都已經讀大學了,但我不知道他私底下是如何,他是否也是一個戀童者?他是醫治我,還是愚弄我?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下去。
「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這裡的?」大衛問我。
「是一個叫傑西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找到,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我亦只是試一試。」
「那可能是教會裡面那些革命者。」大衛似乎已經對此作了解釋,又說:「也有很多人想離開,他們不介意找外來人來打碎這王座。」
「王座毀滅之後,你又會幹甚麼?」我問大衛。
大衛聞言,便露出一陣泫然的微笑,在街燈的暗光之下,我看到他的眼睛異常浮朣,他問我信不信上帝?我說我不知道。
他說,他不信,因為上帝對他來說只是一根大陽具,看到甚麼空隙就插進去的陽具;他是長大之後自己在甚麼地方長大,「祖父」曾經命令大衛做下一任的教主,但後來也不了了之,因為這大概只是「祖父」覺得好玩,就像他在人生裡面玩過的一切。
大衛說,他已經死了,他每活一秒都是在地獄之中,而他現在要上樓終結一切。
我當時沒有聽明白他在說甚麼,我問:「香港沒有人在查你們嗎?」
大衛的神色有點像嘲笑,也有點像憐憫我,他說:「我們生活在一個謊言裡,沒有人是例外。你聽過乒乓外交嗎?你知道克林頓嗎?你知道中英聯合聲明嗎?沒有東西阻得了這病毒的擴散,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
我現在知道大衛給我那種異樣而神聖的感覺,是來自記憶,是我小時候上教堂時,聽過牧師講過《啟示錄》,在最後的時刻,有很多帶來死亡的天使,而大米迦勒會將一條大蛇摔在地上。後來我知道,米迦勒是警員、軍人、水手、商人、傘兵甚至病人的主保聖人。
我還是呆立在原地,說完,大衛就上樓,僅僅只是兩三分鐘,我就聽到上面傳出兩下槍聲,突然,我看到遠方傳來一陣巨響,七彩的煙花爬升到半空,燦爛而緩慢而展開。
我衝上去,發現二樓某個房門是打開的,好像是一個記號,一個留給我的記號,我看見一波緩緩的血爬出房外,我慢慢走進去,發現裡面有一個老年女人,額頭中槍,黏稠的像精液一樣的腦漿跟血交融在一起;而大衛也倒在旁邊,他是吞槍自殺的,子彈從他的下顎進入,從腦頂打出去。
我看了幾秒,便動身離開,跌跌撞撞的跑走,我不斷的跑,在微雨之中,有很多人迎面而來,他們歡慶著甚麼,有記者在拍攝著他們;我想起大衛死前說的那句,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我跑了,我在煙花下的黑暗中不斷地向前逃跑。
patreon https://www.patreon.com/lewisdada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李忠孝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最大的二小龍都是遍地神教】
一直對韓國的邪教蠻有興趣,類似的觀點以前看過,這篇是講得更詳細,而說穿了,就是錢。
台灣人不要笑人家韓國啊,人家還在笑我們的紫衣神教和少龍呢!
不過二個國家最大的差異在於,韓國的邪教洗錢的方式是搞財閥,但台灣的神教好像沒這麼搞?感覺能力比較差唷?
其實不是這樣的,每種組織都有它適合的土壤,你還是要看這國家的制度設計。
韓國因為土地持有稅高,不利囤房,所以比較適合搞實業,但台灣因為藍綠地主民代的設計,十分適合囤地囤房剝削全民與實業家,所以宗廟不搞實業,而是買了大量的土地。
所以你看台灣的地主或宗廟,名下都有大量土地,傻瓜才搞實業咧!用房地產吸乾你們這些屁民與實業家不是更好?
所以韓國的邪教還是輸台灣少龍的,這麼辛苦做實業,不如一直囤地讓全民繳稅,什麼事都不用做還世代富貴,這才是最高等的智慧啊!
而你也會發現,全世界沒有像台灣地主與神教這麼誇張的,不工作還要你繳錢給他,還要心靈崇拜他,奪錢奪心,真的是全球最變態啊~~
少龍,愛你唷~~
================
- 截止2014年,韓國一直把傳教當成個產業來做,他們國內有幾百個組織,海外有七萬多人,每年運作資本高達近400億美元,比韓國國防開支都高。所以說,本質還是生意。
- 邪教教主們有兩張臉,穿上長袍是教主,換了西服立刻變身資本家。
- 崔太敏的“永世教”在我們看來簡直匪夷所思,同時結合了基督教、道教,佛教裡的東西,粘合成了這麼一個奇葩玩意,整體不倫不類,日本NHK專門有過報導,這個宗教的教義一會兒是基督教的“復活”,一會兒又是“道教”的五行,再過一會兒又開始扯什麼“涅槃”,還結合了朝鮮和東北的一些薩滿傳統,比如降神什麼的,每次降神,能把耶穌佛主玉皇大帝全召喚來。
- 「統一教」幾乎就是那種一看就是邪教的組織,不僅結合了基督教、道家、薩滿教,還特麼的結合了“弗洛伊德心理學”,早期舉辦性愛party,教主通過和女教徒干那種事來純潔女教徒心靈,向教徒徵收什一稅(也就是教徒收入的1/10需要上交),教主家族現在是幾十億美元資產的巨富,躋身上層社會,跟東西方政要談笑風生。
- 崔太敏是韓國“永生教”的教主,他的宗教同時結合了基督教和佛教的各種元素,又同時糅合了我國東北的跳大神風格,那種感覺就是,“總有一款適合你”,在韓國信徒無數,崔家的家族資產膨脹的離譜。簡直太玄幻。
- 日本人平時修理韓國人就跟教訓狗子似的,但是一碰到美國傳教士,日本人又變成狗子,這就讓傳教士籠罩上了一種神奇的光環,韓國人踴躍參加基督教,希望到基督教那裡尋求庇護。
- 但是很快,教會的套路就被韓國一些有腦子的人看明白了,他們發現一般宗教都明顯呈現出三要素:有一個無所不能的神,還有一個死後進入的天堂,還有一個惡魔腐蝕大家。而且有腦子的人很快發現搞宗教也不難,而且搞起來往往能聚集大量的財富。
- 他們大概是這個套路,把本土的一些東西和進口的捏在一起,搞出來個新宗教,教主騙錢騙色。
- 說到這里大家可能納悶了,教主死了這事怎麼跟教徒解釋?其實也不難,耶穌不也被羅馬人釘死過一次嘛,教主死了就說將來會復活就行了,現在韓國據不完全統計,凍著幾十個教主屍體
- “永世教”,教主的1000億韓元資產不是以現金形式壓在自家的床墊下,而是以資本的形勢投資韓國各種產業,比如比較著名的“育鷹財團”,就是他們家的,然後通過財團投資來興建大學,開辦教育機構,早就洗白了,其他教主也都一樣,形成了韓國特色的“邪教資本主義”。
https://mapleduh.pixnet.net/blog/post/49292529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華人基督教歷史探討──以真耶穌教會為例」讀書會 的推薦與評價
五旬節/靈恩運動曾經被台灣一般基督教視為偏差的信仰, 但近年來卻有許多發展快速的教會都是以靈恩運動的特質來發展,是一值得重視的現象。本讀書會以《晚雨聖靈──真 ... ... <看更多>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的問題包括PTT、Dcard、Mobile01 的推薦與評價
最後網站真耶稣教会- 维基百科則補充:真耶穌教會(True Jesus Church),基督教新教之教派,開始於1917年中国北京,目前該會國際總部在美國洛杉磯。早期的聖工人員領受了 ... ... <看更多>
真耶穌教會基督教差異 在 Re: [討論] 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的教會』嗎?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若真耶穌教會自封自認
自己是唯一得救的教會、
唯一的真教會,
這讓我聯想到天主教會和
摩門教會好像也是這樣看待自己(?)
請聽聖靈如何回應這種教會:
「你說:『我是富足,已經發了財,一樣都不缺』;
卻不知道你是那困苦、可憐、
貧窮、瞎眼、赤身的。」(啟3:17)
聖靈的勸告:
「我勸你向我買火煉的金子,叫你富足;
又買白衣穿上,叫你赤身的羞恥不露出來;
又買眼藥擦你的眼睛,使你能看見。」(啟3:18)
聖經已有告訴我們
怎樣可以得救、有聖靈、有永生,
(摘錄部份經文如下)
所以真耶穌教會或其他自稱信聖經的教派
就別自編另訂甚麼
說方言才是有聖靈、才會得救。
約一4:15
凡認耶穌為神兒子的,神就住在他裡面。
羅 10:9
你若口裡認耶穌為主,心裡信神叫他從死裡復活,就必得救。
羅 10:10
人心裡相信就可以稱義,口裡承認就可以得救。
羅 10:13
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
路10:25-28
有一個律法師起來試探耶穌,說:
「夫子!我該做甚麼才可以承受永生?」
耶穌對他說:「律法上寫的是甚麼?你念的是怎樣呢?」
他回答說:「你要盡心、盡性、盡
力、盡意愛主─你的 神;又要愛鄰舍如同自己。」
耶穌說:「你回答的是;你這樣行,就必得永生。」
太19:29
凡為我(主耶穌)的名撇下房屋,或是弟兄、姊妹、
父親、母親、(有古卷加:妻子、)兒女、
田地的,必要得著百倍,並且承受永生。
※ 引述《df31 (DF-31)》之銘言:
: 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的教會』?
: 因為TF的駕臨,最近比較頻繁的閱讀TJC的資料。以下提供三份TJC『教會論』+『救贖論
: 』的材料。這三份材料除了宣稱,【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教會的真諦,並不在於她所擁
: 有關於教會的外在諸要素,而在於她的屬靈本質特性。】,和【我們並不認為:「本會與
: 其他各教派,都是在基督裏各自作肢體的。」】外,也透露TJC的《受浸申請書》要求信
: 徒必須【信真耶穌教會為唯一得救的教會】才能更受浸。
: 在新教的歷史中,新興教派認為自己身負特殊使命,而成為某種特殊/特別的教會,是一
: 種常態。但是,在這個基礎上,宣稱自己是『唯一得救的教會』,基本上就是『否定其他
: 教會也擁有救恩』,也就是『否定其他教會的信徒的救恩』。(這回,三尺傻傻的支持否
: 定他的救恩的人。。。。真有意思!嘻嘻~~~~)
: 所以,在此,想請教TF2個問題:
: 1- 【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教會】是否是TJC的核心信仰?
: 2- 【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教會】的意義為何,是否意味著本版所有的基督徒都是未獲
: 得基督救恩的假基督徒?
: 3- 您是否認為【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教會】?
: 4- 您可以提供進一步的澄清。
: =================================================
: https://joy.org.tw/holyspirit.asp?num=5246
: 4.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的教會(下) ◎撰文/陳葉 ◎期數:365期 ◎2008.02號
: 五.教會「唯一」的《聖經》直接比喻與類比性的例證
: 八.結論
: 綜合以上所論,真理自明,【真耶穌教會是唯一得救教會的真諦,並不在於她所擁有關於
: 教會的外在諸要素,而在於她的屬靈本質特性。】她是真神所設立的末世方舟,從教會屬
: 靈的本質特性觀之,我們得知她擁有神所設立的印證,也就是專屬神應許的聖靈,並且得
: 蒙啟示有引人完完全全到神前的得救要道真理,現在正秉持神的旨意,執行末世真神救恩
: 的大工。值此末世,如果有人渴望領受真神所賜「得救」之恩典,那麼,真耶穌教會是諸
: 多基督教派中的唯一。
: https://www.joy.org.tw/holyspirit.asp?num=1875
: 對「唯一得救的教會」之質疑(上) ◎撰文/謝順道 ◎期數:333期 ◎2005.06號
: 【發問人:胡弟兄】
: 哈利路亞,謝長老您好!
: 感謝神豐富的慈愛,繼續地帶領祂的教會,在真道上不斷地茁壯。
: 小弟有一個問題,是一位XX教會的信徒所說,而想請教謝長老的。他從15歲就開始信主
: ,現在四十多歲。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小弟拿本會的《聖靈月刊》給他看。他說,本會的
: 很多教義,他都無法認同,甚至還批評本會傳異端。尤其是對於「本會是唯一得救的教會
: 」之主張,他更不能接受。
: 他說,各教派都是神的教會,沒有所謂「唯一得救的教會」。就像《啟示錄》二到三章所
: 記載的七個教會一樣,幾乎每一個都有自身的問題,而那些問題都是人為所造成的,但聖
: 靈還是在他們當中運行。《哥林多前書》第十二章四節到三十一節說,每個不同的肢體,
: 都有它的功用。與此同理,現今每個教派也都有他的功用。
: 他又說,教會裏的帶領人也是人,都會犯錯,所以不能完全依靠教會;不管去哪一個都一
: 樣,最重要的是在乎自己要持守真道。世上沒有真正的完全人,所以在神的眼中也沒有完
: 全的教會,沒有唯一得救的教會。
: 對他這種看法,謝長老您要如何答覆呢?
: 願神保守祂所揀選的教會,並願一切榮耀都歸給天上的真神。阿們!
: 桃園縣復興鄉 胡弟兄
: -----------------
: 。。。。。。。。。。。。。。
: 至於本會的基本教義與一般教派的教義之間,則差異更大,所以【我們並不認為:「本會
: 與其他各教派,都是在基督裏各自作肢體的。」】當然,這並不是因為我們的胸襟狹窄,
: 無法容納異己;而是因為彼此的信仰迥然不同,難以委曲求全。
: 說句肺腑之言,我們寧願一切基督徒都實實在在地「回歸聖經」,傳揚「全備的福音」,
: 並且「按著正意分解真理的道」,使各人都在基督裏完完全全的被引到神的面前去(西一
: 25、28;提後二15)。若然,則我們今後也就無須再「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
: 的爭辯」了(猶3)。這樣的景況,多麼美好!
: ──下期待續
: 真耶穌教會 教會 洗禮申請說明書
: 奉主耶穌聖名,願榮耀歸給救主耶穌基督,平安福氣歸給凡信仰耶穌基督的人。
: 本會為使受洗者審慎決心信靠耶穌,歸入真教會,得天國福氣,特於受洗前向申請受洗者
: 說明下列聖經之教訓,使受洗者有堅守共信之道的決心,直到永生。
: 本會信徒應當遵守下列聖經之經訓
: 一、持守共信之道(多一4;加一6-12;帖後一1)
: 1.信耶穌為獨一真神
: 2.信聖經是神所默示
: 3.【信真耶穌教會為唯一得救的教會】
: 4.信洗禮(水浸)有赦罪的功效
: 5.信受聖靈(說方言)為得天國基業的憑據
: 6.信接受洗腳與主有分
: 7.信領受聖餐得永生
: 8.信安息日為神賜福的聖日守之可蒙福
: 9.信得救本乎恩因著信
: 10.信耶穌必再臨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80.177.32.2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hristianity/M.1674581464.A.C72.html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