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兩黨,又要進行一場決死戰!這跟拜登將來能不能順利執政,有絕對的關係。
對,這場美國選舉就是搞不完。
昨天(當地時間1月5日)是美國喬治亞州參議員二輪決選日,州政府預估約有310萬名選民以郵寄方式,或到投票所投下選票。現在是開得差不多了,但因為得票太過接近,結果可能還得等等。
#台灣時間15:15追加:Warnock自行宣布勝選。
**為什麼會有這場選舉**
這場選舉叫做runoff election。 runoff的意思就是第一次打了個平手,第二次修改規則再打。根據喬治亞州的選舉法規,若無人在第一次選舉中獲得50%以上「絕對多數」的選票,則需要進行第二輪投票,並以相對多數決的方式選出當選者,也因此今年改選的兩個參議員席次並未與總統大選一併開出結果,而需要經過runoff election。
**這場地方選舉為什麼搶破頭**
傳統上喬治亞州被認為是「紅州」,本次改選的兩個參議員席次原本也都掌握在共和黨手上。但這次兩位現任參議員 David Perdue 和 Kelly Loeffler 都遭到民主黨強力挑戰,結果預估將非常接近。
現在民主黨在參議院一共掌握48個席次,而共和黨在喬治亞州兩席以外,已經掌有50席。如果這一次改選民主黨兩席全拿,則可以在參議院獲得50-50的均勢,之後再由民主黨籍的副總統兼參議院議長賀錦麗投下第51張票,就可打破共和黨對參議院的控制,成功達成「完全執政」。因此民主黨上上下下都卯足全力催票,希望能一舉拿下參議院。
**候選人是誰**
共和黨的現任議員中,Kelly Loeffler 號稱是參議院最有錢的女性,她先前在其夫婿經營的企業集團Intercontinental Exchange 中擔任線上金融服務子公司 Bakkt 的CEO。2016年她曾參與共和黨在喬治亞州的參議員初選,但因為Intercontinental Exchange 剛好要在紐約證交所上市,Loeffler為避免爭議自行退出選舉。2019年年底該選區的共和黨籍參議員 Johnny Isakson 請辭,剩下一年的任期由州長 Brian Kemp 指定 Loeffler 繼任。
Loeffler是堅定的挺川派,在一年的任期中幾乎沒有投票反對過川普,因此頗受川粉愛戴。但Loeffler接任不到幾個月就爆發賣股疑雲——2020年二月底,參議員們聽取衛生單位針對疫情的閉門報告後,Loeffler快速把所有可能受到影響的股票出清——而被民主黨嚴詞批評涉及內線交易,雖然調查結果並無不法,卻已經重傷 Loeffler 的新人形象。加上她個人接任席次不到一年,基礎尚未穩固就必須投入改選,也讓Loeffler的選情相對Perdue來說較為不利。
Loeffler面對的民主黨籍挑戰者 Raphael Warnock 是名浸信會牧師,出生於薩凡納的Warnock自神學院畢業後克紹箕裘,接手其父在亞特蘭大 Ebenezer 浸信會的牧師職務。這個位置曾出過一位知名人士:知名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恩二世 (Martin Luther King Jr.) 在成為全國知名的黑人民權運動旗手之前,就是Ebenezer 浸信會的牧師。因此這一波民主黨主打這個世代傳承的形象,拿Warnock的郊區進步派牧師形象對決「股神」Loeffler,收到非常良好的效果。
而在另一個選區,David Perdue 也是成功的商界人士,長期在紡織產業工作並曾任多家企管顧問公司和紡織集團的高層。Perdue 在2014年就已當選參議員(美國參議員一任六年),經歷過歐巴馬執政的後期與川普驚濤駭浪的四年,他始終堅定站在川普這一邊,否認氣候變遷、要求減少移民配額、反對歐巴馬健保和同性婚姻、支持減稅救經濟與強硬的外交政策。Perdue唯一與川普不同步的地方是,他很早就呼籲民眾要遵守防疫規範,戴口罩、自主監控健康狀況並減少出門,這在疫情嚴重的喬治亞州被證明有助於壓制疫情。
Perdue的民主黨籍對手 Jon Ossoff 則是另一個民主黨力推的殺手級新星,33歲的Ossoff出身亞特蘭大的猶太家庭,大學期間先是到民主黨籍眾議員Hank Johnson的手下擔任助理,之後到倫敦念碩士,畢業後在倫敦一家紀錄片—新聞影像業者擔任製片,製作一部關於中東ISIS組織和東非殺手集團的紀實錄影。
Ossoff在各個政策上幾乎都是他的對手Perdue的反面,身為歐巴馬的堅定支持者,Ossoff支持歐巴馬健保和婦女權益、支持氣候變遷論與墮胎權益,並強烈抨擊Perdue與川普的密切合作關係,曾讓川普去年4月中旬時在推特上點名他是「支持罪犯、非法移民和加稅的極端自由派」,這樣的反川名聲大大有助於Ossoff的知名度,也讓他得以拉近與Perdue之間的距離。
**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這兩席參議員都由民主黨拿下,拜登政府將可以藉由副總統賀錦麗的關鍵一票(副總統在擔任參議院議長時傳統上不參與投票,除非雙方平手)掌控參議院,進而達成完全執政。共和黨則需要固守兩席中至少一席,以確保參議院這個克制拜登政府的政治高地,來封殺拜登政府過於左傾的法案。
而在個別政策領域上,由於兩大黨在許多議題上目前涇渭分明,一旦參議院出現「翻藍」,可以想見在移民議題、健保議題、婦女與LGBTQ權益和紓困預算上,美國國會將會越來越往開放的方向走。若共和黨能守住參議院,最少在接下來的兩年內(參議院每兩年改選約三分之一)拜登政府將無法推動共和黨非常不喜歡的法案,例如重啟歐巴馬健保。
但要說民主黨掌控參議院之後政策就會徹底「左傾」又顯得過度解讀了。民主黨在眾議院最激進的進步派,以AOC為首的四名進步派,在民主黨建制派眼中堪稱是「華府林淑芬」一般的存在,其主張很難通過民主黨黨團自己的內部投票。
以目前COVID-19疫情蔓延的情況下,兩大黨的共識是做普世性的補貼以及扶持企業度過難關,對於過於進步的補貼主張,如無條件基本收入、針對少數族裔的特別補貼等等,很難成為法案攻防的主角。
進步派相關議題的攻防,未來應該還是回到歐巴馬時代的朝野爭議,以同婚/墮胎/移民等兩大黨針鋒相對的大主題,以及各州層級的教育政策、社福政策為主戰場。
而在台灣人最關心的亞太政策上,這兩個席次在大選時期的辯論中,焦點一直都不在亞太政策上,因此很難說誰當選就會更友台或者傾中。台灣能做的事情應該是等待結果出爐後,善用過去在參議院的人脈與在華府的遊說資源,繼續對當選的兩位議員持續施加影響力,讓他們知道在東亞有一個堅決反共抵抗極權(共和黨喜歡聽)且支持進步政策(民主黨喜歡聽)的民主小島,正面臨重大的地緣政治挑戰,需要美國的關切和協助。
**民主黨最大功臣Stacey Abrams**
其實喬治亞州從1872年到2002年間都是民主黨的天下,但當時的民主黨是個大雜燴,農村保守派白人、非裔民權人士、還有進步派全部混在一起,沒什麼共同的價值觀。結果2002年共和黨州長帕度(Sonny Perdue)選上後,一些民主黨參議員竟然就跳槽了!從此共和黨把持州政府和議會,民主黨每選必輸。
艾布拉姆斯2006年當選喬治亞州眾議員後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很快就在2010年接下喬治亞州眾院少數黨領袖的棒子。第一件事就是要黨內同胞先改腦袋,以前民主黨只要一輸就想複製共和黨的政見,根本行不通,應該先找到選民的需求跟核心價值。
正好在過去10年間(2000-2010)喬治亞州移入了一大群非裔、拉美裔跟亞裔人口,都是可以開發的潛在選民。有色族群中,有80萬人符合選民資格卻沒登記,其中60萬人是非裔,這麼寶貴的選票要是都催出來,民主黨就不用愁了。
對政治不熱衷沒關係,跟自己切身相關的議題總該有興趣吧,他們要的就是受教育的權利、經濟穩定跟安全。於是她就在2013年成立非營利組織「新喬治亞計畫」(New Georgia Project),專攻這些族群,短短一年內說動10萬人登記成為選民,2016年大選時開花結果,民主黨在喬治亞州參眾議員都各增加一席。
2018年艾布拉姆斯自己也跳下來選州長,當時不只有色人種及年輕人的投票率成長,連白人民主黨選民也熱烈參與,是30年來第一次,但最後還是以1.5個百分點的差距敗給對手坎普(Brian Kemp)。
艾布拉姆斯當時拒絕承認敗選,還說自己的票被偷走了。ㄟ...怎麼跟川普有點像呢?但她特別澄清當時的情況是,坎普自己角逐州長,而且一直到選前一年都負責喬治亞州的選務,不是球員兼裁判嗎?大選時喬治亞州大規模取消選民資格啦,關投票所等,有壓迫選民的疑慮。
雖然她覺得法規有問題,但最後也沒有窮追猛打,反觀川普拒絕認輸就算了,還毫無根據的指控選舉舞弊,連最高法院都不想管他,和她當時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艾布拉姆斯敗選後也沒有就這樣放棄了,而是回去社區默默耕耘,當民主黨的有力樁腳,她說要打擊壓制選民,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提高投票率,她在2018年成立非營利組織「公平選戰」(Fair Fight),專門解決選民受迫害的問題。
這次拜登拿下喬治亞州,很多人都誇她是最大功臣。許多有色人種催票團體也受她啟發持續壯大,像是非營利組織「黑人的票也是票」 (Black Voters Matter),就在參議員決選前,搭著巴士到偏僻的非裔社區,提醒選民12月14號開始預先投票,或是在投票所協助選民掃QRCode登記等,艾布拉姆斯多年的努力,可以說是喬治亞州非裔投票率高的最大原因。
**民主黨第二大功臣 川普**
喬治亞的共和黨人在總統選完之後,就發現自己陷入一個非常困難的處境,就是要怎麼樣跟川普相處?
一方面,共和黨兩個候選人都是川普支持者,都希望川普能為自己的選情加分,尤其選後,川普也許沒法繼續當總統,但川普在這次選舉選票大增,兩人都希望川普能為自己帶來死忠川粉的選票。
BUT!
川普從總統大選完,就開始指控拜登靠作弊勝選,但是又提不出法院能接受的證據,尤其點名喬治亞州存在大規模選舉舞弊,甚至直接槓上自家人,怒嗆負責選舉事務的州務卿拉芬斯伯格(Brad Raffensperger)。
這個論點,很多川粉是信了,《紐約時報》引用的民調數據指出,有高達70%到80%的共和黨人,不相信拜登「真的」獲勝,甚至在12月初,還有50%的人認定川普將在1月20日就職。
不過川普一直貶低喬治亞州的選舉,這招就像「七傷拳」,傷人七分,損己三分,有不少聽信陰謀論的共和黨支持者就認為,啊既然選舉被民主黨操縱,那我何必去投票?這也就影響了共和黨的得票率。因為你一邊打擊選舉制度,一邊呼籲選民出門投票,這不是很錯亂嗎?
也有一些溫和派則認為,到底為什麼共和黨堅持不肯承認,美國大選是一場自由公正的選舉呢?為什麼共和黨要走上這條路呢?這就嚴重打擊共和黨在喬治亞州通常有的團結。
但真正的「最後一根稻草」,恐怕是一通電話。1月2日禮拜六下午,川普親自打了一通長達一個小時的電話,給喬治亞州務卿「拉芬斯伯格」,施壓他「找到」11,780張選票,好讓川普能順利在喬治亞州翻盤。但如果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是要怎麼「找到」?這個說法就招來強烈批評,難道總統是在公然要求竄改投票結果嗎?
川普還暗示,拉芬斯伯格明明知道舞弊行為卻「知情不報」,這是刑事犯罪,同時再度要求喬治亞州重新驗票。不過眾多媒體分析,川普這通軟硬兼施的電話,恐怕為喬治亞補選帶來反效果,把中間選民推得更遠。
https://www.theguardian.com/us-news/live/2021/jan/05/georgia-senate-runoff-election-trump-republicans-biden-latest-politics-live
無條件基本收入反對 在 阿空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網友來訊:
「我認為每個人都是在各種意義上用身體賺錢,因此對性產業的汙名化十分荒謬,我也了解廢娼之後許多社會弱勢的女性被逼到無法生存。
但我不認為性交易合法化是最好的解法,因為性交易常和毒品、幫派掛勾,台灣在公娼時代即可見到未成年少女被賣到妓院,現今的德國和荷蘭也有越來越多人蛇集團從事非法販運,因此我對性交易合法化是持懷疑態度的,
想請問阿空你的看法,你計畫用甚麼額外的措施來防止以上的現象呢?」
***
簡要的兩個回答是:
1. #無條件基本收入 可以解決「因為無奈所以從事不堪/危險行業」的情形。
2. 人口販賣和剝削常被拿來當作反對性交易的理由,但卻不常被拿來當作反對其他行業的理由。我認為這個現象有很大的成分是來自如此主張的人對性交易就有汙名。
關於 #UBI 跟「被逼無奈的人才會去做」的工作,可以參考這篇:
https://men.fanpiece.com/36Kr-com/%E6%B7%B1%E5%BA%A6%E9%95%B7%E6%96%87-%E5%9C%A8%E6%9C%AA%E4%BE%86%E4%BA%BA%E9%A1%9E%E7%A4%BE%E6%9C%83-%E4%BD%A0%E5%94%AF%E4%B8%80%E7%9A%84%E5%B7%A5%E4%BD%9C%E5%B0%B1%E6%98%AF%E7%94%9F%E6%B4%BB-c1329623.html
英文原文:
https://medium.com/s/free-money/basic-income-job-guarantees-and-invisible-labor-c08134e7f310
(想起幾年前有位女性說「有了無條件基本收入,我們就不需要性交易了」,後來我才想到應該要回他「有了無條件基本收入,你還有甚麼理由反對性交易」)
附帶一提,武漢肺炎疫期其實是討論 UBI 的好時機。
***
關於人口販賣跟剝削,有兩個比較對象:
一個是咖啡豆和可可的生產。
在第三世界,有許多地方的人民乃至於兒童需要仰賴種植咖啡或可可維生,
但他們勞動品質差、獲取酬勞低,而且幾乎無法翻身。
搜尋:不公平的咖啡豆、血汗巧克力
但我們不會說「喝咖啡吃甜食會造成剝削」,而是抵制剝削、認為國家及製造商有義務提供良好的工作環境。
另一個是各式外籍移工。
特別在長照的領域,有許多移工其實就是被仲介當成(合法的)商品在販賣。
但我們不會因為這樣就禁止外國人來台工作(也很少國家這樣做),
而是倡議應該要對這類仲介有所限制,擬定更多完善的法規以保護工作者(以及保護本國籍勞工的就業機會)。
這兩個題目,為什麼換到性交易時就變成另一套邏輯?
在咖啡、可可、移工的議題,我們討論的是勞動條件、就業機會,
以及讓受到剝削/凌虐/販運的人可以安心的求助與救援管道,
但在討論性交易的時候,有些人卻「常常忘記」前述更重要的事情,跑去堅持性交易「不應該」被允許。
在我看來,那些平常不關心就業機會的議題,但是遇到性交易就跳針說是剝削的人,自己就是在汙名化性交易。(聲明:這並非指涉所有反對性交易的人)
人口販賣跟剝削,問題就在人口販賣跟剝削本身,不在於性交易。
有剝削甚或人口販賣的的性交易,那就不是合法性交易,甚至不能說是性交易。自始就不是我們在爭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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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說法是,「性交易裡面人口販賣與剝削特別多,也特別難防。」
對此我的回應仍然有二:
一、誰造成的?
我認為性汙名是很重要的因素。被剝削/凌虐的人不敢被人知道自己從事性交易,於是就也不敢求助。根本之道不只是讓性交易合法化,而還需要性平教育的推廣,讓性交易是一個正當的、工作者去孩子的家長會時也不會被側目的行業。(附帶一提,我一直很期待可以看到性交易場所的員工休息室有雇主準備的全套育嬰設備)
二、「性產業裡面人口販賣與剝削特別多」能夠推論出「所以應該要禁止性交易」嗎?
這個謬誤跟前面提到「人們對於咖啡和性交易雙重標準」是類似的,在路口賣玉蘭花的跟舉牌的對肺部和皮膚都很傷而且還容易被車撞,但我們不會說法律應該要禁止這一種工作。某個行業的某個風險特別高,並不足以論證那個行業應該要被禁止。
***
另外是「合法化之後會造成更多問題」的疑慮,也有兩個思考方向:
一、台灣一直都有合法的公娼,請問大家聽到合法公娼被欺負的故事比較多,還是私娼被欺負的故事比較多?在性產業從業人員的感受裡,台灣的廢娼(不繼續發照)反而驗證了「廢娼不足以解決問題」。
二、事情浮到檯面上之後,本來就會發現很多問題。
恐龍法官好像越來越多,是因為公開的判決書越來越多、查閱工具、社群與傳媒也越來越進步。誤以為開放之後問題會更多,就好像誤以為兩蔣時期的治安比較好。開放也不是一步到位,社會安全網總是需要大家一起支撐跟填補的。
***
最後還是要重申:
與其爭辯性交易的正當性,不如好好想想你所關心的底層的人們,究竟該何去何從。
我們應該都是期待底層的人們有餘裕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工作,差別在於我認為性產業可以是選項之一,但另一些人沒有。
對我和我的同溫層來說,爭取工作權不只是要求政府不要處罰,也是期待工作者們團結起來抵制無良雇主。這也是我(們)主張「性工作者組工會」的主因——我們都關心工作環境的安全、舒適、自主,我們不可能期待每個人從事這行都自在開心,那至少讓暫時需要待在這個行業的人有可以求助的管道。如果在有更好或更適合各自的出路(包含政府提供其他行業的職訓資源)可以選擇,那當然也樂見其成。
我也很好奇,反對性交易的人們,是期待如何有效改善底層人們的處境呢?那些方法跟我的主張不能夠同時進行嗎?
再推薦一次《最貧困女子》這本書:https://youtu.be/8BZTZRr3gL4
無條件基本收入反對 在 朱智德 立委參選人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紓困2.0、3.0、N+1.0,種種資格限制不如全民基本收入
政府因應新冠肺炎疫情擴辦紓困,行政院長蘇貞昌昨宣布加碼弱勢無保工作者與農漁民可領1萬現金,還稱可「即日申請」,許多民眾立馬直奔公所洽辦,沒想到卻是紛紛碰壁,不但執行公文根本就還沒下來、公所人員一頭霧水,甚至有區長還表明需先備妥家戶平均收入、去年報稅單據與戶頭簿子等文件,讓民眾們全氣炸灌爆蘇揆臉書。多層的審核機制行政消耗的資源,請領民眾耗費的等待時間,不如考慮實施全民基本收入。
紓困的一次發放或貸款,疫情衝擊下,工作收入不穩定,多數人還是會精打細算,比較捨不得花錢,對刺激經濟的效果上還是非常有限。
人總有內化保守的既定概念,反對直接實施全民基本收入,給他一條魚,不如給他釣竿之類的說詞,可是全民基本收入,緩和社會嚴重貧富差距的作法,更是解決領取低收入戶補助,那種層層限制審查所帶來的歧視和羞辱,更讓許多社會最底層、最邊緣最需要救助的選擇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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