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衣清薄酥脆,
放炸物的紙上毫無油漬的乾爽🤩
入口無油膩感,
油炸時間掌握非常好,
明明是做在炸鍋前吧台,
卻沒有任何的油炸氣味👍🏻
所有的食材都是小小一口,
因此吃了非常多種類又是飽到天靈蓋,
完全符合我愛吃多元化口味的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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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朋友會發現,
我這篇內文跟上回去吃另一家天婦羅的感想很像🤣
不是偷懶不好好寫,
只是,這兩家我覺得都很棒,
吃起來都不分軒輊的好吃耶😍
料理手法就都是炸物,
其實很難分辨那家做的哈哈哈,
但兩家各有它的強項及必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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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赤海膽佐秋鮭筋子,越光米醋飯
✅指宿,頂級本枯節. 鮮嫩雲子椀盛
✅鹿兒島,香卷海老
✅鹿兒島, 淺海鱔魚
✅北海道, 厚醇幼干貝
✅彰化,清甜象牙白蘆筍👏🏻
(很多台灣當地好食材,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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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山,凝瞬純淨稚香魚
(這道,魚兒站立上啦🐟)
✅溪州,有機紫金無花果
✅轉味, 柔嫩湯葉佐芥藍花
✅墨西哥灣, 富海黑玉滷刺參
(這道是最讓姊妹們驚艷的,
口感很蒟蒻,味道很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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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分, 頂級A5鮮嫩和牛捲板栗蘑菇
✅韓國,孟冬嚴選鬆栗子
✅雲林, 淨味鮮活白鰻鱺
✅中埔,綿密清香小里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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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香海老珍天丼
(這次我學聰明,告訴師傅我只要一口飯,真的太飽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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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古法黑糖,化水激蕨餅
(這道也讓不愛吃軟軟太甜的我都吃光光,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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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伏見椿堂極上尖莖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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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炸物完全改觀,
所有食材都只沾少許的鹽,
海鮮可沾檸檬汁提味,
幾乎吃原味不需沾太多的調味,
美味就在原本的好食材上啊❤️
不是炸熟就好🧐
利用炸麵衣裡的熱氣,
像是蒸熟的方式,
鎖住食材鮮度的原汁原味,
熱騰騰卻不燙嘴,
謝謝師傅高超的技術,
讓眼睛跟嘴巴都大大滿足,
不油不膩完全顛覆對炸物的好店🤘🏻
#牡丹天ぷら #頂級天婦羅
#大安區美食
#google手機 #pixel5
#ThisAttackComesFromTaiwan
#Taiwan #台灣美食
#女子吃四方 #吃貨芳 #芳食記
#吃貨人生 #芳遊記 🇹🇼
#最好的相機是手上這台
#手機攝影📱#手機修圖
#MobilePhotography ◡̈
溪州 紫 黑 米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菜園世界 ◎吳音寧
茼蒿芹菜蔥纖纖
風吹淡紫鵝黃花
瓢蟲華服
黑泥地
不知名
不知名的午後
要翻書才認識名字的
節花路蓼,又叫羊母草
大花咸豐暱稱恰查某
龍葵私底下是黑甜仔
命名的階級
以及仍然的不知名
蹲下身
菜園世界 Discovery
公的母的、雌雄同株
性別的故事,蓬勃生長
有些木瓜從女孩長成男人
有些品種進化得
需要人工授粉
拔也拔不盡的鐵線草
慾望一叢,便迅速拓展
連鎖,不留餘地
恰如資本主義
吝嗇的性格
趴下身來
藜是萊、萊是藜
葉背灰綠,葉香可食
杜甫千年前寫到
「寂寞天寶後
園廬但蒿藜」
只剩野菜裹腹啊
戰争的陰影
時時刻刻
土地又迸出什麽
搖曳著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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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吳音寧,1972年生於彰化溪州鄉,先後畢業於彰化女中、東吳大學法律系,曾任《台灣日報》、文建會《文化視窗》編輯。曾獲彰化縣磺溪文學獎、法律文學創作獎首獎、時報文學獎人間新人獎。2001年進入墨西哥查巴達民族解放軍(英譯為Zapatista National Liberation Army)的自治區探訪,結合查巴達領導人馬訶士(Subcommandante Marcos)的童話詩文及報導,輯為《蒙面叢林》一書出版。2005年白米炸彈客楊儒門入獄服刑後,吳音寧與其書信往來,鼓勵他透過書信寫下自己的故事。2007年,出版25萬字的《江湖在哪裡?——台灣農業觀察》記錄下戰後五十年台灣農業的發展與困境,被獲評為當年的中時開卷版年度十大好書之一。2008年,出版個人詩集《危崖有花》,用詩的語言紀錄下多年成長蛻變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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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柄富賞析
本首詩收錄在吳音寧《危崖有花》輯六「自然相逢」中。有別於鄉土詩常出現的寫實性與批判性所夾帶的厚重感,〈菜園世界〉雖是一首寓有批判的作品,字裡行間卻帶著孩子氣的浪漫與靈感。詩裡沒有一個敘事的「我」字具體出現,但在閱讀時卻好像明白看到一個少年在菜園裡蹲下,告訴你他看見了什麼,如此經營一首詩,〈菜園世界〉因此直觀可信,也很可愛。
但在可愛背後,所欲的批判也透過少年的眼與口,更銳利地放送出來。少年先指認菜園裡的事物,所謂指認便是說出他們的名字,而這些名字來自人類,也象徵著他們對人類的意義與分類:有的植物是人餵養牲畜的飼料,有的植物是小孩子們的玩具;有的植物像不為什麼地生長著,必須翻書才認識名字;更多更多,則是不知名的植物。如此一種「(被)命名的階級」,詩人為這些植物所提供的符號意義留下伏筆,為其後菜園世界的「Discovery」建立基調。
木瓜經常作為一種性別符號在文學中出現,是母性的、豐厚與滋養的象徵,農村裡若見木瓜生長得不結實,就說是「公的」,會以利器傷害木瓜樹皮,以刺激生物本能使木瓜「由公變母」,由貧瘠的「窮神」變成豐饒的「大母神」(注1)。不過木瓜是不是非得如此,若與農業、與人類無關,無所事事的木瓜也可以從女孩長成男人。放諸社會來看,性別是不是一定要背負怎麼樣的意義,或者自然而然,蓬勃長成他們自己的故事?詩人最後寫「有些品種進化得/需要人工授粉」,用「品種」、「進化」這類詞,諷刺人類左右著生態,只想著自己;更深一層的,性別之所以成為性別,不也是人工的利器,在傷害著我們的樹皮?
再看到鐵線草開得不留餘地,詩人帶入社會經驗將之比對資本主義的吝嗇,這譬喻既新鮮又精準,前段講到品種進化是自然生物被人類操作,這段又像在說,人類社會也不失為一種自然的反射,同樣是拔也拔不盡的慾望,人類就算包裝再三,也不會高級到哪裡去。倒數第二段則寫同為一年生草本植物的藜和萊,詩人想到千年以前的另外一位詩人杜甫,怎麼樣地因為戰爭的緣故,寫過這些無所不在的雜草和野菜:藜和萊從此,就有了戰爭的陰影了。戰爭過去了,詩人看見藜和萊,仍然想起戰爭。
作為人類走進菜園,詩人看見一個個意象與故事閃現其中,聽著故事的人也是說故事的人,而這些故事,來自腳下不斷生命的土地,還在「迸出什麽/搖曳著光影」。
注1:印卡/〈像危崖一朵花──讀吳音寧〈菜園世界〉〉https://enkaryon.wordpress.com/2009/02/06/%E5%83%8F%E5%8D%B1%E5%B4%96%E4%B8%80%E6%9C%B5%E8%8A%B1%E2%94%80%E2%94%80%E8%AE%80%E5%90%B3%E9%9F%B3%E5%AF%A7%E3%80%88%E8%8F%9C%E5%9C%92%E4%B8%96%E7%95%8C%E3%8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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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編輯:佳郁(ig:Gayodood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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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鄉土與城市 #菜園世界 #危崖有花 #吳音寧 #性別 #資本主義 #戰爭 #土地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11/20201108.html
溪州 紫 黑 米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簡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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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鐵,我們在站外攔計程車,報地址,司機一聽就問:「你們是要去找吳老師齁?」他指的是作家吳晟。我們回答:是,也不是,我們要找的吳老師是吳晟最小的兒子吳志寧。司機點點頭,說從高鐵要去溪州的客人十之八九是去吳家的,不忘留名片要我們採訪完打給他,「那個地方叫車很難,打給我比較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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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一家三口搬回彰化第三個月了。現在住的三合院就是吳志寧小時候長大的地方。老宅原先就住著吳晟夫妻與哥哥吳賢寧一家、姊姊吳音寧,吳志寧搬回來後也住進了緊鄰的三層樓房。他的妻子君君帶我們走一趟屋內,整棟房子上下樓不靠任何階梯,只有環抱居家空間旋繞而上的斜坡,像一座小型立體停車場,只不過停的是書。「父母也有年紀,想說不要爬太多階梯,當初就決定這樣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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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曾不只一次在訪問裡提過大學時和父親的鬥法:鄉下長大的他一直想填台北的學校、要去玩團,吳晟卻希望他唸公立學校,填志願時兩人吵到凌晨兩三點,最後吳志寧妥協填了中興;大學最後幾年,吳志寧學業成績不好,二一在即,提早退休的吳晟竟從彰化上台中,搬進吳志寧的宿舍,盯他上課、盯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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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平常都很好,只要不要講課業就好,只要講課業就吵個沒完。」如今一家人再次同一屋簷,屋簷下的人還變多了,吳志寧三歲的女兒田田與堂姊阿 K 每天一起走路上下學、一起入鏡,在大人們的手機相簿裡黏得像一對親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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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在社群上,吳志寧貼文裡說得明白 —— 搬回彰化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覺得田田在這裡生活會比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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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自己依然想念都市。「不要講懷念啦,講懷念感覺好像離很遠⋯⋯我是超愛的。」他說自己在都市裡常常 party,要練團就練團;各式各樣演出、音樂節,他是那種從第一團聽到最後一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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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在妻子懷孕中期,他意識到需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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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吳志寧的就寢時間是凌晨三點半,因為十點到三點「是創作的高峰期」,加上家中錄音室都隔音,待在裡頭,完全感覺不到夜的襲來。隔天睡到中午十二點是正常,何況吳志寧所有朋友都比他誇張。「孕期的時候,我跟君君就警覺到說,完了完了,要來了要來了,」孩子是父母最嚴格的時鐘,「小孩一出生,你不可能丟著她不管她。我們就開始慢慢調、調、調,調到她出生那時候還是一兩點睡覺。」時差提前一個半小時,依舊焦頭爛額,到了三歲田田上幼兒園,非得七點起床不可。現在的吳志寧每天十點就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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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彰化以後,吳志寧著手整理附近的房子,要在這裡弄錄音室、辦公室。那是純粹的老屋改造,從廁所、壁癌、電路,一切邊做邊學。田田就讀的學校森林裡有塊看板,上面有吳晟與妻子莊芳華拿著鋤頭墾地的照片,這是吳家再上一代耕作的地,後由吳晟重新栽種樹林,以母親的名字命名為「純園」。吳志寧在彰化的生活與音樂事業,也就從這片以阿嬤之名的土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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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之前住永和,永和有他十多年來的錄音室。最初是和滅火器楊大正一夥人一起弄起來的,過去他們整天都在那裡練團、錄音、受訪,吃喝也都在永和;錄音室原本也作住所,隨著一群人的事業成長,各自遷出,永和依舊還是工作室、錄音室。搬回彰化對吳志寧而言不能不說是割捨,畢竟在台北一待就是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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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以及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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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樓房的廳堂,中央是一棵大樹。當初蓋房時吳家決定依樹而建,直到如今樹也還在長大,穿過建築屋頂為它而開的洞;洞的大小可靠折板調整,每當樹幹又粗壯一點,洞就跟著一起開大一些。然而即使如此設計,洞與樹終究不可能完美貼合。樹生長的樣子永遠是屋頂無法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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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兒,是吳志寧長久的美夢。還沒有孩子之前,他常常會幻想女兒跑來,敲敲他的門,開門問:把鼻~你在幹嘛?一想到這個畫面,吳志寧就融化了,對他而言這是幸福的定義本身。田田一歲半的時候,夢想終於成真,「她真的會走路囉!會找我囉!我在房間在錄音,真的聽到叩叩叩,然後門開了,我說『嗯~要幹嘛?』,她就『找把拔~』這樣子說⋯⋯喔真的是,好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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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在田田兩歲多的時候又變了。「後來她就越,怎麼說呢,豪邁嗎⋯⋯我就聽到敲門的聲音變成磅磅磅,然後『把拔!你在幹嘛!』直接擠到我身上,說『我要畫什麼寫什麼,那個筆給我!』完全侵略我的工作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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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樣說,臉上還是笑,「才知道說,原來也是有這種困擾的。後來我真的非得要跟她約法三章,說妳不要吵我、妳不要吵我,我在錄音,錄音的時候妳不要敲門、不要衝進來。」才兩歲半的田田可以理解,但還是很想找爸爸。吳志寧嚴格起來,自己也覺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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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幸福的故事之後,真的都還有後續啊。」房子蓋好了,但樹不會停在房子落成的瞬間。偏偏常常是在樹確實長大的時候,屋子才在隙縫的磨合間真正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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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溪州,一方面是為了田田的快樂,另一方面吳志寧自己創作被打擾的難處也被緩解。「圳寮這裡對她來說太好玩了,她和堂姊差不到一歲,每天一起上下學。回到三合院也自己玩起來,有時候在草坪上摸來摸去⋯⋯她在這裡就不那麼依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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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後我們和吳志寧夫妻一起前往建在林中的學校,接放學的田田回家。她手上拿著一塊饅頭衝過來,「把拔!」看見生人我們,安靜下來,貼緊吳志寧的大腿。「我們自己做的。」各種慫恿,好不容易她才輕聲說手上的饅頭是她今天學會的事。穿過樹林的路上,我們經過幾窪小稻田,幾叢花圃,都是學校裡四十幾位學生一起種的。小孩子也養起了自己的事物,這時爸爸反倒又有點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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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領悟,也是承認。「雖然這樣說,但其實我們有很多極限。我們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時間都在陪孩子。我覺得每一個想要盡力陪伴孩子的爸媽,都應該誠實地說,我們也想要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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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兒如伴搖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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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自己,但孩子的出現讓父母對「自己」的想像也時時修正。搬回彰化之後,吳志寧依舊全島跑,只是行程模式必須改變。以前團想練就練,現在要把所有採訪、演出排在上台北的同一天。衝動慢慢要收進計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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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吃飯時,田田還無法點一份完整的餐,吳志寧的飲食習慣也因而一起改變。「我要點一份餐和她一起吃,當然就不能點太油太鹹太辣的東西。結果自己就變得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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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愛吃那些吳志寧口中「小朋友愛吃的東西」:巧克力、冰淇淋、糖果、果凍啊。吃是吃,最怕的是小孩還不懂節制,拿著一包果凍可能一口氣整包吃完。吳志寧現在知道小時候母親的惡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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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把一桶元本山海苔整桶藏在櫃子最上面,被我看到。我那時候很生氣,想說是把我當小偷嗎?是覺得我會去偷吃嗎?好,妳這樣防我,我就硬是要吃⋯⋯然後我就拿樓梯把那一桶海苔拿下來,一個下午把整桶海苔一個人吃光。」rocker 脾氣如今當爸,遇到女兒討零食大概也算某種輪迴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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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有時候當然那個搖滾魂就會冒出來,說:好,我要讓孩子自由決定,讓她自己學習,freedom!妳要吃巧克力,我就讓妳吃到爽⋯⋯但真正的答案是什麼?她才三歲半,我真的不確定,她能夠知道吃這麼多巧克力的結果嗎?我自己一口氣嗑掉兩包牛肉乾的時候隔天還是會後悔。如果連我們都是這樣⋯⋯」沒說下去。與其說管孩子,吳志寧更像是和自己年輕時相信的自由進行內在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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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喜歡看 BBC 一檔卡通,英文對話的,我們就給她看;或者《冰雪奇緣》這種動畫,她迷上了,我們也擋不住。雖然對這種強勢文化以前有些質疑,但她喜歡,我也不想批評它,它有它厲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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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加入學運社團黑森林、反抗各種形式的宰制,然而此刻又無法不說:是,身為父母,自己無可避免地會影響小孩。「我觀察到網路上新聞上常會把個體連帶著看,譬如說,一個人爸爸怎麼樣、某個明星跟他媽媽是什麼關係、他的孩子怎樣;大家都會把父母跟小孩串在一起,把前妻或女朋友串在一起,構成這整個批判。當我展現出負面或憤怒的東西,那已經不只是『我』一個人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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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不斷地錨定猶疑之中,「我心裡頭負面的東西、憤怒的東西、批判的東西,我現在都傾向不想要對這個世界單純地表達。反過來,我會去做一些正面的東西、給她看一些我覺得不錯的東西,對外在論述上面講一些我覺得不錯的事情。這是我現在對社會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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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要不要給孩子看卡通,真是個難題。他說,田田的老師最近談到一個觀點,給小孩看太多圖像的東西會限制他們的想像;原本聽小紅帽的故事,十個小朋友腦海中會有十種小紅帽的樣子,但看了小紅帽的卡通之後,全部的小朋友都覺得小紅帽是那樣了。「我就想到我小時候看金庸,本來看小說都好好的,腦中都有自己的幻想,郭靖啦黃蓉啦小龍女啦,我都有想像的畫面。後來電視播連續劇,潘迎紫演的,從此之後我腦中的小龍女都是潘迎紫了⋯⋯就覺得老師講得也滿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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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同意,但他心中的辯論顯然還在繼續:「我覺得現在太多育兒聖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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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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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時期一路走來,搖滾新爸們平常閒聊不聊孩子吃什麼副食品、一天喝多少水,而是聊這些與想像大眾的衝突。「孩子的出生當然淨化了我們一些,但我們認真覺得沒有不好的東西,也會沒有疑慮傳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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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洗腦吧,但也不是刻意的。我小時候常常跑去我姊的房間『預借』那些卡帶⋯⋯說預借就是說沒跟她講啦⋯⋯預借幾塊過來聽,那些全部都是搖滾樂的經典,她也沒有故意洗腦我,但許多想法還是深深受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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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放 Queen 的音樂給田田聽。〈波希米亞狂想曲〉響起時父女倆一起跳舞。吳志寧也無意向其他千千萬萬父母保證這樣是對或錯,只是,身為田田的爸爸,他喜歡這個類型的音樂。他希望,田田至少知道他喜歡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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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在他談來彷彿都是小事了:問起彰化演出機會是否較少,他說表演本來就是到處跑,無關乎他住在哪裡,台灣那麼小,距離再遠可能比不上美國一個州,他並不 care 彰化裡面到底有幾間 livehouse ;又說以前的朋友看到自己當爸爸之後的變化,偶爾調侃,「但調侃也是祝福吧,大家都非常熟。朋友說我以前那個機車樣都不見了,也滿好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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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裡存滿了田田的照片,Instagram 帳號上每三五張一張田田。問田田幾歲的時候特別難帶,他說她每個時期都好可愛,翻出田田以前的照片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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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會快要忘記,回去翻的時候才想到,哇,那個時候她真的好小好小。然後回頭看現在,她好大了。」孩子是父母最甜蜜的時鐘。彷彿時間活生生在眼前長大,人會因為自己的小孩而對歲月溫柔起來:「十年後,其實不管幾年後都一樣,她健康快樂,我就滿足了。人活在世界上哦,光要健康快樂就很不容易,對不對?我們都在想辦法讓自己健康快樂。我有我自己想要追求的事情、但那就是我自己。她自己有自己的快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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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變成一個給她很多壓迫感的爸爸。但做到這件事情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因為還是會有很多的擔憂,那個擔憂是她不見得能理解。我要練習放掉擔憂,放、放、放、放⋯⋯」放是放掉孩子,也是放掉一種關係固定的樣子,放過日子原先想像的美好,放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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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不憤世嫉俗,是因為有了孩子以後你會開始感受到自己和這個社會的連結。因為田田的出生,我想要再多寫一點正向的音樂、多做一些正向的表述,不是我的心裡不再憤怒、不再批判,而是在藝術這道選擇題中,我因為她,而做了另一種選擇。因為從她出生開始,我和這個社會的關係就變得與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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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因為另一個人而與自己更加靠近。吳志寧這樣成為一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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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壇新爸系列 Ⅱ:吳志寧 ——
Freedom 是什麼?孩子讓我做一個更溫柔的 rocker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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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蕭詒徽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社群協力_ 曾勻之、郝御翔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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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創作就像自己的孩子,但當自己的孩子碰上自己的孩子,到底哪個才是自己的孩子(???)BIOS monthly 拜訪音樂人楊大正 ft. 多多、吳志寧 ft. 田田、國蛋 ft. 小嗨,爸孩跨界,手牽手獻上一段音樂人的家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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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白天練團、晚上寫歌、假日開唱,如今白天當爹、晚上當爹、假日當爹,你可能聽過他們嗆聲,但沒看過他們曬娃,他們是歌壇新爸,喜歡請按讚,認同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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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錯過地方的爸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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