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 在香港 #胡文虎 Colorized色彩
胡文虎,OBE(1882年-1954年9月4日),生於緬甸,祖籍福建省永定縣(今龍岩市永定區),客家人,東南亞華僑商人。早年與弟胡文豹合創虎標萬金油、八卦丹、頭疼粉、清快水、止痛散等。另曾經創辦過星、馬、港一帶的星報系列的報紙,計有《星洲日報》、《星島日報》、《英文星報》、《星暹日報》與《星檳日報》(今《光明日報》前身)
1908年(清光緒三十四年),胡文虎父親病故,他與弟胡文豹繼承父業。隨後他環遊中國、日本、暹邏(今泰國),考察中西藥的經營概況,隨後回仰光延聘醫師、醫劑師,製成萬金油、八卦丹、頭痛粉、清快水等成藥;其中以萬金油最為暢銷,印度、新加坡、馬來亞,乃至中國華南各地,幾乎家家必備,兄弟二人因而發達致富。
1932年,胡文虎再將總行從新加坡遷移至香港
1941年12月25日,日軍佔領香港,胡文虎被軟禁。1943年他以港商身份赴東京。抗戰勝利後,1946年秋,胡在新加坡發起組織「福建經濟建設服務有限公司」,親自擔任籌備委員會主任,準備經營金融、交通、工業、礦產以及茶葉、水果等土特產。
1949年10月15日,香港《星島日報》以「廣州天亮了」的大標題,報道廣州政權易手。同年,《星閩日報》改名為《新閩日報》繼續出版。至1950年初,《星島日報》的立場仍保持「中間偏左
1951年起,香港《星島日報》和東南亞其他星系報紙開始反共。1953年,胡文虎訪問台灣。1954年,胡文虎在美國波士頓接受《環球報》記者訪問,宣稱「對共產黨決難妥協」。
1954年9月,胡文虎因胃病去美國做手術,在返回香港時途徑檀香山,因心臟病發作於9月4日逝世。
胡文虎在新加坡及香港均建有稱爲虎豹別墅的物業,其中新加坡的虎豹別墅園內建有以中國神話傳説為主題的雕塑及建築,至今作爲公園開放。其第三子胡好是香港星島體育會創辦人,養女胡仙曾是中國全國政協委員。(文字資料維基)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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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陶瓷破片的喜悅| 知史百家
安煥然
曾經有這麼一個地方,它在17世紀以前是一個獨立的王國。這個國家就是琉球,亦即今之日本沖繩縣。
在明代,琉球曾是中國最為親信的一個朝貢藩屬國,也一度是海上陶瓷貿易的重要中介者。琉球王國的朝貢使團在明朝特許下,在中國境內收買瓷器,進而向日本、東南亞,諸如暹羅、馬六甲、爪哇等地大量轉售中國陶瓷。這是一段幾乎快被世人遺忘了的琉球王國的輝煌大航海時代。
往事不應如煙。想來看看吧,1991年8月的暑假,隨陳信雄老師一行8人到日本的沖繩縣考察。8月8日,早上,參觀緊鄰沖繩博物館的首里資料室。室內,工作人員正用心地依破片繪圖,設法恢復破片的原貌和歷史。架子上滿是一疊疊,一箱箱的陶瓷破片。我是第一次接觸如此多量的陶瓷破片,有15世紀至16世紀廣東仿龍泉青瓷,有的印有「顧氏」字樣,有很多帶有「蛇目」(足底露胎,足心點釉,狀若蛇眼的青瓷),還有一些明代低溫綠釉陶器,作人物、鴨手等造形。亦有不少泰國和越南的陶瓷殘片。從接觸破片,感受到以首里王城為中心的琉球國當年海貿蓬勃的生命力。
10、11日,我們大部分時間仍是在沖澠縣立博物館內細看庫藏的陶瓷破片,包括御物城、勝連城,甚至久米島、石垣島等沖繩外島出土的陶瓷破片。琉球王國時代遺留的中國陶瓷之豐,為我們上了一堂精彩的陶瓷史課,有元代龍泉青瓷、元青花、明青花及各種白瓷、青白瓷、黑竭釉、南蠻罐、越南和泰國陶瓷器等等,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雖僅是破片,卻是「真的假不了」。
12日,下午,參訪今歸仁城考古工作室。桌架上大量而多樣的破片,把我們看呆了。低溫綠黃釉、景德鎮青白瓷、龍泉青瓷、蛇目青瓷、Birosuku Type白瓷,還有福建白瓷及酒會壺,以及泰國、越南、韓國的器物。有一種碗底心塗一竭色的越南仿中國的青瓷,微帶暗色,品質幾可亂真。
令我們最感興趣的,是看到不少宋元陶瓷片,尤其是元代器物,有龍泉青瓷、元代青花,不少還是大型器。從如此多量的元代破片在這裡遺留,可推測,琉球在1372年與明朝建交之前,必定已有著某種程度的民間貿易。有賴於考古的發掘,琉球與中國關係的歷史應有再往上溯之可能。
14日,中午,到外島宮古島,停留半小時。沖繩縣立博物館的當真先生帶我們下船奔走30分鐘,又是一處一處中國陶瓷的出土地。我們好像是來探親的。
隨後,船抵石垣島。下船,趕赴石垣市教育委員會。負責島上考古研究的工作室是很低矮的鐵皮房子,裡面堆滿了破瓷殘陶。室內悶熱,沒有冷氣設備,暑氣難挨,我這暈船之身,難以消受。想到這群敬業的考古工作者,不禁暗自佩服。負責人阿利先生,人很俊帥。高鼻、粗眉,戴頂帽子,著牛仔褲,愛吸菸,十足考古學家的樣子。
琉球雖小,但不論是沖繩本島或是外島,隨處都有考古工作隊員的足跡。大熱天,仍然專心敬業。反觀我們的家鄉,對本身歷史文化的熱衷卻是遜色得多(空喊口號的人倒是不少)。沒有那種情境,沒有那種關懷,也因而沒有多少人會痴傻地去投入,自然沒有多少人會真正感受到屬於自己文化的那份真摯和尊嚴。
以上所摘錄的文字,是我十多年前讀大學時隨團考察的筆記片段。
中國海洋發展史,受益於師教,以中國外銷陶瓷來重建歷史的啟迪,緣於一次又一次看破片的日子。嘆只嘆,學藝不精。
2005年6月,吉隆坡主辦鄭和國際研討會,邀請吾師陳信雄教授來馬發表論文。從新山到首都吉隆坡的載送,知道陳老師所好,一路上尋找陶瓷。來到馬六甲,經《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賴碧清協助,在裝修中的鄭和文化館內,一大堆破土而出的中國明代和清初的陶瓷破片,讓我們瘋狂。縱然汗流浹背、被蚊子吸吮,翻破片、拍破片,鑒定分類。同門師兄,專研陶瓷史的成功大學博士生盧泰康最是著魔,樂而忘食,甚至連賴碧清也感染了這份喜悅,跟我們一起瘋。
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對這些毫不起眼,毫無「價錢」的陶瓷破片如此興奮。觸摸陶瓷破片,是感性認知的美,也是理性的學術鑒定考古研究。理由很簡單,任何古董錢幣,市場上有價,就會有真假混參。完整的瓷器更會以假亂真。唯有這些毫無虛飾的破片,沒人會去刻意仿造。因為它的「無價」,幫了我們重建真實的歷史。
(原刊《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新山:南方學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權轉載,特此鳴謝。)
作者簡介:
安煥然,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中文系教授,華人族群與文化研究所所長,原副校長。廈門大學歷史學博士,台灣成功大學歷史語言研究所碩士。《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著作有《小國崛起:滿剌加與明代朝貢體制》(2019)、《文化新山:華人社會文化研究》(2017)、《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2010)、《本土與中國學術論文集》(200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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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城與羅越國 | 知史百家
安煥然
早在10年前,(馬來西亞)柔佛州文化遺產基金會 (Yayasan Warisan Johor) 在哥打丁宜(Kota Tinggi)的柔佛河沿岸進行考古工作,發現不少歷史文化遺跡。在柔佛河支流靈佑河(Sungai Linggiu)和興樓河(Sungai Endau)支流馬帝河(Sungai Madek)之間,他們發現了一個比柔佛廖內王朝,甚至是比馬六甲王朝還要早的古都詹帝本班(Candi Bemban),考古工作隊在那裡挖掘出一些中國宋朝的陶瓷器,以及羅馬時代的珠串。這座遺跡,可能就是古文獻所記之 Kota Ganggayu,距今有千年的歷史。
關於這座古城,泰國暹語稱為 Klang Kio,是「寶庫」的意思,後來訛傳成 Kota Ganggayu,這在爪哇古語中,意即「新鮮的水」之義。有意思的是,爪哇語「寶石」(galah)一字,阿拉伯語剛好就叫做 Jauhar 或 Johor。
關於柔佛千年古城的傳說,在11世紀暹羅和爪哇古文獻中已有蛛絲馬跡。學者推斷,11世紀柔佛曾叫「清水國」,也叫「寶國」。「清水」之「寶地」,這是柔佛原名的考索。許雲樵《柔佛考》一文有精闢的論證(文見《柔佛州中華商會聯合會成立三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年,頁121)。
《馬來紀年》(Sejarah Melayu)也有提及 Ganggayu。該書記載,Raja Suran 攻陷 Gangganagara 後,便至 Ganggayu 這個地方來。《馬來紀年》記說「此地本為一大國,建有黑石堡壘,到現在那座堡壘還兀立在柔佛河上游。國王名叫 Raja Chulan,是一位雄主,東方各國的王都臣服於他。」
Ganggayu 或暹語中的 Klang Kio,應是一個印度化的古城,是探溯柔佛早期古代史謎團的一個源頭。從事柔佛史研究頗有心得的溫士德爵士曾說,如果那座黑岩城能發現,或者馬帝河上的詹帝本班能,有印度化的古跡出土,或者能把柔佛河支流靈佑河旁的一些地名考證出來歷,那麼柔佛的早期歷史,便迎刃而解了。
靈佑河一帶出土中國宋朝瓷器和羅馬串珠,是有力的二重印證。這座千年古城的存在及其確實情況,有待更多考古發現。很可惜,這座古城遺跡據說如今已沉沒在靈佑水壩下。
2005年2月4日,《星洲日報》〈國內第15版〉報導馬來學者萊米仄羅斯對柔佛千年古城的揭露。報章引述萊米的話,根據他手邊的資料和考古學者的意見,柔佛千年古城可能是日本史書中所記載的羅越國都城。羅越國是室里佛逝的一個貿易據點。這則報導,讓我眼前一亮。羅越國在中國唐、宋歷史文獻中都有記載。
關於羅越國的中國正史記載,最突出的是宋代歐陽修所編撰的《新唐書》。該書〈地理志〉卷43下,撮錄有賈耽的《通海夷道》。賈耽是唐德宗貞元年間的宰相,曾任鴻臚卿,主持過與海外各國往來及朝貢事宜,對中國邊境及海外地理風土甚為熟悉。賈耽《通海夷道》記述從唐代廣州出航,經南中國海、越印度洋至西亞、東非海上絲綢之路的航線,是一篇中西海上交通史非常重要的唐代文獻。其航程所提及的地名,歷來受到學者的關注。
在《通海夷道》的航程記述中,有一段是這樣寫的:「到軍突弄山(今越南南部),又五日行至海硤,蕃人謂之『質』,南北百里,北岸則羅越國,南岸則佛逝國(即室里佛逝)。」
「海硤,蕃人謂之『質』」,伯希和考作馬六甲海峽,希爾特和 Gerini 則考作新加坡海峽。筆者從後者之說。「質」應是 selat 的對音。至於文獻中所記羅越國的地望,沒有太大異議,學界公認,羅越國在馬來半島的南端,亦即今之柔佛。
《新唐書》卷222下〈南蠻下.羅越國〉條中記說,羅越國在當時是「商賈往來所湊集,俗與墮羅缽底同。歲乘舶至廣州,州必以聞。」說明羅越國在中國唐代(大約迄今一千三百多年前),是島嶼東南亞海域相當重要的商品集散中心,是海上貿易的商業中介地,是中國廣州「必以聞」的南海知名的港市國家。
羅越在《宋史》中仍有記載,元明清文獻卻不見記述,由此窺測,至元、明以後(即14世紀以後),羅越國可能沒落,甚至是消失了。這是一個沉寂了千年的古國。
50多年前,南洋學會的韓槐準在柔佛河沿岸做歷史考察,並撰有《舊柔佛之研究》(載於《南洋學報》第5卷第2輯,1948年12月)。韓槐準在柔佛河流域曾撿得不少唐代青瓷破片。如此推斷,早在唐代,中國與柔佛之間已有海上貿易的交涉。
至於羅越國,根據韓槐準的看法,是原始馬來人之Orang Laut(海人)的國家。「羅越」二字,唐代音讀作 La Wat,是馬來語 Laut一字的反切。羅越國便是「海國」。
另,《新唐書》記說羅越國「俗與墮羅缽底同」。墮羅缽底一般考證在今泰國湄南河下游地區,一說是今大城(Ayuthaya);一說為今佛統(Nakhon Pathom),是蒙吉蔑人所建,受印度佛教南傳影響的國家。若說羅越國其俗與墮羅缽底相同,其文化元素不言而顯。
柔佛千年古城的存在,它肯定會比(只有600年的)光輝燦爛的馬六甲王朝還要早。當然,對於柔佛千年古城的探索,文獻與考古二重印證仍待加強。
(原刊《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新山:南方學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權轉載,特此鳴謝。)
作者簡介:
安煥然,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中文系教授,華人族群與文化研究所所長,原副校長。廈門大學歷史學博士,台灣成功大學歷史語言研究所碩士。《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著作有《小國崛起:滿剌加與明代朝貢體制》(2019)、《文化新山:華人社會文化研究》(2017)、《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2010)、《本土與中國學術論文集》(2003)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