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樺立院大小事
💪立法院第10屆第3會期經濟委員會質詢
審查「多層次傳銷管理法修正草案」
🏆岱樺質詢議題🏆
一、許可制 VS. 報備制 正本清源
二、「財團法人傳銷保護基金會」(簡稱傳保會)之民間化
三、獎金制度上限之釋疑
📹質詢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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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61的網紅立法委員林岱樺,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岱樺立院大小事 💪立法院第10屆第3會期經濟委員會質詢 審查「多層次傳銷管理法修正草案」 🏆岱樺質詢議題🏆 一、許可制 VS. 報備制 正本清源 二、「財團法人傳銷保護基金會」(簡稱傳保會)之民間化 三、獎金制度上限之釋疑 📹質詢影片📹 https://reurl.cc/mqQKvG 🎨質詢...
民間vs財團 在 民意論壇:聯合報。世界日報。udn tv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美豬vs.護照
吃美豬才能證明是台灣人?
衣冠城/退休大學教師(台北市)
西諺說:「你所食用的決定了你是誰。」看來這句話在台灣似乎不太適用。
蔡總統宣布開放美豬與牛肉進口,正當這個議題沸沸揚揚對民進黨政府負評上升之際,外交部「適時」救援,發表新護照圖樣。大大的英文台灣字樣,而中華民國的英文國名卻小到要用放大鏡。
另外,有媒體發現,當初反對開放美豬進口的還有卅七個民間團體,現在仍堅持反對的剩兩個,其他都噤聲。看來社會比起我們吃什麼,更在乎我們是誰。
這種身分與生活孰輕孰重選擇,也是許多學者關心的議題。例如,曾宣稱全人類都將擁抱自由民主的學者法蘭西斯福山就指出,冷戰後的身分政治大行其道,造成民粹主義橫行,引動英國脫歐,也讓川普登上美國總統寶座,造成西方民主政治危機。
英國社會學家紀登斯也對冷戰後全球化時代的政治提出一套論述。紀登斯在「現代性與自我認同」一書中認為在現代社會制度轉化的過程中,因為對制度的要求而產生兩種政治主張,即解放政治與生活政治。
解放政治是指將社會生活從上下層級權力為基礎的傳統與約束中解放出來,目的要消除或緩解權力與資源的不平等與剝削。解放政治強調人際之間權力與資源的不平等,所以是「他人」取向的。簡言之就是敵我區分,如階級、族群、性別等。解放政治是外求的,而非內省的;是強調「自由」而非「責任」。
相較於解放政治重視生活機會,紀登斯所謂生活政治更重視生活風格,希望透過反思性行動建構新生活秩序,完成自我實踐過程。生活政治是基於內生本有的權力於日常生活中一連串選擇,不斷自問「我該如何生活?」「我想要怎樣的生活?」生活政治是自我取向的,更強調個體的生活實踐,而非集體自由。當我覺得地球暖化危機會威脅到我的生活,我也意識到發展主義對環境及弱勢者的剝削,我就必須在日常生活中做出改變。而不是在冷氣房中反核,在追逐消費潮流中自詡左派。這一切行動決策往往跟我是哪個群體沒太大相關。
紀登斯認為自我認同不是外部命名,外部命名都帶有權力宣示,真正的自我認同是透過反思的日常生活經歷所建構的。集體性有時是虛妄的,帶有欺騙性與壓迫性,與生活經驗脫節,讓人產生無力感。
紀登斯也指出專業體系所建構專家政治與現代社會風險之間關係,他認為現代社會的信賴從傳統社會中的面對面承諾,轉變成為非當面的承諾。我們無法從養豬人掛保證豬隻的安全與健康,只能從實驗室告訴我們這些豬隻是否安全。問題是這些專家真的比較可靠嗎?有沒有政治權力的運作?有沒有財團利益的誘惑?還是一個人因擔心失信更珍惜信譽呢?
現代社會風險不同於傳統社會風險,我們所面對自然風險的危害已大幅降低,專家政治所造成的風險反而不斷增加。因為知識的、資訊的乃至信用的不對稱,使我們暴露在更大風險中。紀登斯認為日常生活決策是有可能對抗這種專家政治的。
在問「我是誰?」「我們是誰?」前先自問,想過的生活是什麼?在吃豬肉前想想我吃的是什麼?為何吃?或許我們真的不用透過吃美豬來證明自己是台灣人。
民間vs財團 在 梁芷珊Canny Leu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轉載
#沈旭暉 #壹周刊
可以聽 ▶️▶️ https://youtu.be/86U0xAr2WmA
#恐懼是正中下懷
//2020年7月1日,北京眼中香港「二次回歸」的日子。港區國安法橫空出世,不少朋友非常鬱悶,真正的香港再也不能回來,已成事實。
但7月1日,太陽還是如常升起。身處大時代,Rule Number One,永遠都是處變不驚,對身邊所有荒誕不經之事,見怪不怪。維持自己的節奏,不要被set agenda,在社會、職場、學校、婚姻,這都是唯一的成功之道。
根據官方agenda,我們自然應該非常緊張、非常恐懼、非常重視國安法。但結構上,國安法的內容從來不是主菜。真正的主菜,是香港的管治模式徹底改變,放棄了港英時代行之有效的工具理性、邏輯思辯,取而代之的是中式大而化之的「依法」威權管理。由於國安法的出現方式,讓香港全無角色可言,傳遞的訊息清晰不過:只要北京喜歡,隨時隨地可以收回「一國兩制」的任何權力,甚或「一國兩制」本身。所以在北京眼中,這是給香港人的「再教育」,要香港人日後懂得知所進退,接受「底線思維」,哪怕「底線」經常搬龍門,法律、章程都是服務政治需要,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而不是像昔日那樣以捍衛法治、捍衛專業之名擇善固執,因為「國家利益」大於一切。這種管治模式,就是教科書常見的威權管治:也許形式上還有一些民主、一些自由,但那只是「民主元素」、「自由元素」,真正的權力核心,在於遠方,也只在遠方。
由於回歸23年來,親建制的民意依然結構性地落後,新生代的中國認同更是屢創新低,國安法也是北京默認了根據正常方式、統戰,反正也爭取不了民意,不如索性放棄這一環。口號雖然是「人心回歸」,手法卻是恰巧相反,承認了人心沒有回歸。所以在新香港,平息民怨、讓人民不滿得到宣洩的透氣口一類傳統管治智慧,都不再適用。「群眾鬥群眾」,成為抵銷民意不足的「有效」模式,因此種種文革式密報、劃清界線、上崗上線行為,配合「人民群眾」的全天候「監督」,在未來一段長時間,會成為主流。官方agenda,會希望人與人之間的互信急劇降低,小報告、篤灰、特務文化成為常態,去瓦解由下而上的公民社會。走旁門左道的人,忽然感受到權力的亢奮,再缺乏任何監督、任何制約的環境,只會變本加厲,天天批鬥,這就是未來兩年的主旋律,必須有心理準備。
由於民意始終不利北京,如何打散公民社會的團結,也就成了重中之重,整頓各行各業精英、改變大眾媒體規範、讓教育以國家利益為出發點、讓政府各部門「依法」強化proactive執行力,會是未來兩年重點「工作」。因此,最受國安法影響的「一小撮人」,除了明顯有證據的「黑四類」,必然包括廣義有影響力的人,因為有了「依法治國」和「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兩大綱領,無論有沒有國安法,單是公安條例,或任何一條普普通通的法律,都可以「依法」打擊值得整頓的人,例如艾未未的罪名是逃稅。而當一個人有了千萬粉絲,即使完全不涉政治,也可以成為對象,例如范冰冰的罪名,也是逃稅。上有好者,全民逐漸會習慣自我審查、自我閹割,去避免觸碰「底線」:不只是有沒有突破官方紅線,還包括不要讓自己太有影響力這條實質底線。
弔詭的是,假如你是一個遊客,大概不可能從外觀感到香港已經被奪舍。表面上,歌舞昇平,一切如常,樓股暢旺,馬照跑舞照跳,完全滿足了殷海光《人生的意義》的最底層需求,直到大局底定。這大概就是二次回歸的劇本。只要中美鬥爭的大劇本,需要另案處理,不贅。
以上這些,身在其中的大家,自然心裡明白。但是否就只能長嗟短嘆?究竟2019年以來,真正的初心,在超越微觀政治的宏觀層面,又是甚麼?難道真的只有「順民、移民、暴民」?我們的節奏,應該是怎樣?
事實上,去年至今的整場運動,無論口號是甚麼,本來就是全球大變革的一環,不只是政治變革,還是第四次工業革命的一環。在未來世界,固定工作已不可能,各行各業都沒有退休保障,人工智能取代智力密集工作後,生涯規劃再也沒有單一方程式。因此,新生代擁抱改變的決心很大,不願依靠單一工作的視野也很清晰。無須依靠政府、建制、財團,也能自力更生,尋找人生的獨立自主,本來就是全球大趨勢。香港上一代的超穩定結構,到了下一代,早已不能持續下去,對下一代而言,這是「攬炒」的結構性基礎。既然忍氣吞聲,也不代表有一份保障一生的荀工,為甚麼不嘗試自行建立自己的事業,去儘量減少對政治環境的依附?
不少朋友開始談及移民。其實早在十年前,當媒體不斷炒作我是否「移民」新加坡,我就不斷說同樣的話:「移民」的概念非常前現代,早已過時。在過去一年,身在海外的香港人貢獻運動較多,還是身在山頂的離地港豬較多?即使我們同時持有加拿大護照、在新加坡工作、週末渡假到日本、飲食去台灣、子女在英國讀書、投資基金卻來自美國,對我們的「香港人」identity,有甚麼影響?當整整一年授課,都可以使用zooming,我們身在香港還是剛果,又有甚麼分別?假如我們沒有去或留的概念,本來就同時以幾個地理位置為家,以虛實相間的方式連結起來,無懼世事變改,這個不才是真香港?
威權政體能打壓的內容,從來有一個特色:永遠不可能訴諸普通法能理解的邏輯和文字。例如說《願榮光歸香港》不能在校園唱,那麼《海闊天空》呢?《Blowing in the Wind》呢?要是說「五大訴求」也不能說,5+1手勢呢?以五一為標記的衣服呢?難道五一勞動節也要取締?當抗爭的意識,已經植入骨髓,而政府無道,已成為common sense,抗爭的形式,已經大可進化,評論的需要卻大大降低,這才是be water的真諦。就像六十年代的波蘭、捷克,打壓只會比新香港更嚴重,但民間也總有方式維持下去。放在全球化時代的今天,這些方式無須「勾結外國勢力」,也自然能走向國際,連結海內外香港人。難道一定要重複「畫面好靚」的回憶,才能sustain?
即使你沒有走出comfort zone的勇氣創業、當slashers,不願意離開物理香港,連一個黃色頭盔鎖匙扣也不敢用,逼於無奈要當順民,甚至即使你是一位藍絲,只要你不屬於那20%的深藍社群,對香港還是很有價值的。因為在「新香港」,你反而要更思考一個切身問題:我身在那個環境,相對「新香港人」,究竟有甚麼相對優勢?假如你想不到,無論如何表忠,沒有其他價值,也只會成為condom。但只要你生存下去,香港人的長處,就依然能發揚光大。例如在中資公司,他們是否依然需要香港簽名負責due diligence?在官僚機構,他們是否依然需要具國際視野的創意思維,去同時應對愛國規範+國際規範?
不少朋友對新香港的「思想改造」最憂慮,即使是淺藍、中藍家長,由他們會否送子女到本地、非直資學校,身體最誠實,說明一切。但其實全球教育理念,早已confirm傳統班房、1 to many的19世紀普魯士式教學,已經嚴重過時。現在講求的是personalized learning、通過大數據讓每人被因材施教、通過學生的親身經歷和發問,去建構每人獨一無二的知識體。但新香港推崇的,完全相反,以為靠syllabus、marking scheme、規管老師言行、辦學團體向校長施壓、家長學生互相監控一類行為,就能「打造」愛國新一代。誰也知道,不可能;反而靠抖音洗腦,還可行。由下而上、個人化教育乃全球大勢,不能逆轉,「新香港」把教育搞死,只會急速催生替代教育。有了網絡、有了對香港友善的國際環境,難道學習只能一成不變?
國安法最要打擊的對象,據說是勾結外國勢力。但香港卻是全球國際聯繫最強的地方,記得看過一個調查,大概每三、四個香港人,就有一個有廣義的國際聯繫:有親人在海外、曾在海外讀書或工作、有業務或投資在海外、甚或在僱用海外傭工……根本無須「勾結」,香港就是國際一環。2020年的香港,處於國際文明衝突的斷層,中國威權模式 Vs 西方自由模式接近水火不容,以大數據監控 Vs以個人私隱規範人工智能,會成為抉擇。只要國際網絡繼續存在,香港人自然而然的就融為一體,何須擔心一時三刻由上而下的高壓?
說了那麼多,意思很簡單:香港人早已融入世界「時代革命」,本來的方向一直堅持下去,已經足夠。Be Water,必須成為未來一段長時間的哲學,要揚棄的是對任何事情非黑即白的binary 思維,與及期望今天做這事明天就有結果的線型linearism。明白了這些,就會有持久戰的心理、生理和物質準備。
以下是我的選擇。說是否離開,諷刺地自從18歲生日,我反而從未試過如此長期留在香港,除了疫情原因,也是感到不捨。我的工作、居住範圍,一向同時在幾個地方,這是十年前開始的刻意規劃,今天大家自然明白為甚麼。因此,我自然不會因為新香港而改變,不會因為要宣示甚麼而不離境,更不會因為要宣示甚麼而不入境回來。對各位朋友,忠告也是一樣:建立一個跨地域人生基礎,進退有道,虛實相間,global+local,才是未來之道;不是說每人都要自己建立,但也可以進入已建立的天地。
至於甚麼「說會否說話小心點」,我的職業從來就不是寫評論,文字、video只是作為一個香港人的分享,只有理性邏輯,從前是怎樣,未來就是怎樣,對上崗上線的騷擾,我們應該有足夠成熟程度一笑置之。當人人煞有介事說一件荒謬的事,並不會令事情變得不荒謬;白色恐怖除了是他製的,也是自製的。根本每人都討論自己「安全」,已經中計,假如連這點EQ training也不能pass,香港人又怎能自傲?
至於工作,我一直相信全球香港人網絡就是一個龐大經濟體,足以生存、足以壯大,也足以回饋香港。這是一代人的共同機遇,相對於當所謂KOL,對我而言,這方面,反而應該是更能做實事的地方。說到底,北京是高度計算的政權(只是計算方式和我們很不同),我深信當香港人(而不只是香港)不能取代的價值得以彰顯,就是出現社會新契約的一天,所以,這是累積底氣的時候,不爭朝夕。
越是漫漫長路,越是平常心。未來兩年會尤其荒誕,但經過這經歷,才能千錘百鍊。大家坐穩,同步過冬。//
民間vs財團 在 立法委員林岱樺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岱樺立院大小事
💪立法院第10屆第3會期經濟委員會質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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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樺質詢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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