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問起,吳志揚的音樂頻道 https://reurl.cc/X6djla
我的五口之家 Do Re Mi Fa So,是如何學音樂的。
老婆大人從小跟著爸爸學琴,他的功課很好,音樂是她休閒的樂趣。雖然高中/大學時代也參加了管樂團學習小號/法國號,但他忙碌於家庭,一直到孩子大了,才開始重拾音樂。他有一架平台鋼琴,是當老師的岳父給他的嫁妝,因為岳父說音樂才能陪伴他一輩子。朋友常常看到我家的YouTube音樂影片,都是她”統籌”安排,我們”乖乖”配合的成果。
兩個女兒小的時候也如同多數孩子一樣,從接觸鋼琴、小提琴開始,但很快的因為學校有管樂團,在樂團裡有合奏的樂趣,他們就投入了管樂的世界,一個單簧管、一個長笛。國中高中時都在學校樂團裡擔任首席與重要幹部,參加了幾次非音樂班的比賽,成績都不錯。即使上了大學,也積極在學校想辦法加入樂團、創團或者擴大自己音樂的領域。雖然他們並不是音樂的科班生,但是音樂的能量引領他們在生活中既能勇敢追求,又能平衡挫折與成功,是心靈的雞湯。
等到兒子開始接觸音樂,壓力就來了。鋼琴、小提琴姊姊學過,長笛、單簧管姐姐拿手,薩克管家族爸爸就會好幾種,如果學習相同的樂器,很難建立自己的成就感。剛好小學裡有普通班弦樂團,於是他成了我們家第一位大提琴學生。學習的過程也和姊姊不同,一開始的幾個月,有一種投資”血本無歸”的感慨,雖然只是一把幾千元的練習琴,我們甚至只期待,能拉出小星星之類的童謠就好。放寬心後的一年,偶然聽到他練習的琴音,雖然只是初學者的小品,但他專注的神情與”世界只聽到我”的樣子,真的很欣慰,之後他加入小學的弦樂團,琴藝日益精進,更在上了國中時,勇敢挑戰和爸爸一樣的薩克管,兩項樂器都在市內比賽獲得佳績。現在他拉大提琴,我們是門外漢,而我吹薩克管時,他還能”指導”一下,也在樂團中開始跨弦樂、管樂演出。
至於我,號稱全家”最有名樂手”,但我是家裡唯一自學音樂的人。國中時接觸了鼓號樂隊,高中時在學校吹長笛,到了大學我改練薩克管。不是在學校學,就是自己看書練。雖然我一直走的是一般人認同的規矩道路:讀書、找好工作等等,但我從沒有放棄音樂與體育。我看球打球,也常常想辦法在生活中玩音樂。音樂不僅拓展我的視野,也給了我許多機會。我的老婆大人就是我在台大管樂團招生進來的”妹妹”,而我能在哈佛大學與政界與體壇被看見,是因為我會吹薩克管,無論我在任何職位都對我關心的朋友也多數是”混過音樂圈的”。
幾年前,從支持與欣賞,變成了 #龍潭愛樂 團員。樂團有很多子團與組合,分散各地的一家人能同團同場演出,共同學習、分享,是難得的親子時光與記憶。而樂團的夥伴來自各行各業,讓我們多了溫暖又相互鼓勵的朋友。多年來,大大小小活動在不同節慶與場地,好似藝人趕場般,也很感謝樂團的地表最強後援會,讓我們這個業餘音樂家庭,累積了許多美好回憶的”專業”影片照片。
2020年是充滿”驚奇”的,沒有人的計畫趕得上變化。從政服務近20年沒有中斷,但職位有了變化;#中華職棒 在疫情肆虐下,雖然經濟面受重創,但卻揚名國際,成為全世界唯一能正常運作的職業賽事聯盟。我們全家都回到台灣,戴著口罩上班上學,或線上學習與會議,世界好像停下來,這更加讓我們珍惜能”見面相處”的朋友與家人。時間也被reset了,除了運動健身,多學習各項專業外,在音樂方面,老婆大人就安排錄製了一些YouTube家庭音樂影片,全家也狂練樂團的表演曲目,端午節在桃園 #龍潭大池 小試身手後,幸運地在一放暑假就如期登上 #台北國家音樂廳、#高雄衛武營 表演,更難得的緣分是,樂團成為疫情趨緩後,佛光山 #佛陀紀念館 #大覺堂 重新開放的首場演出團體,老婆大人擔任了該場演出的主持人。老天給的安排,又豈能算出?
現在我們的人生履歷表可以用不同主題來區別,斜槓到音樂時,就如下:
吳爸爸:到處插花,有時在樂團要改吹法國號譜的 薩克管手
吳弟弟:辛苦的高中生,橫跨管樂、弦樂的 大提琴、薩克管手
吳大姊:羨慕能同時有bB與A調樂器的 單簧管手
吳二姊:學長笛人實在多,想多練新樂器如吉他的 長笛手
吳媽媽:愛唱歌,愛主持,佔著主唱位子不放的 媽媽歌手
是媽媽是女兒吉他譜 在 一開始就不孤單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個母親節假期,回娘家找媽媽,老媽依舊準備一堆料理,搞得母親節像是過年初二回娘家。母親節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媽媽開心,買了她最愛的芋頭口味蛋糕,也和她在菜園裡欣賞她的傑作。我要了她種的百香果及剝皮辣椒,對於自己種的菜,女兒很捧場,她可是很有成就感。
我還鼓勵高中生zoyo,與愛唱歌的外婆一起合作,讓外婆高歌一曲。外婆點了一首〈四季紅〉,女孩當然不認識這首台語老歌曲,於是,上網查了譜,拿了吉他,就與外婆合作表演了。
而我的母親節呢?可有趣啊!母親節大餐被路口的大腸香腸電到,就選擇吃這個啦~
是媽媽是女兒吉他譜 在 郭葉珍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只需要輕輕鬆鬆的坐在高高的椅子看著」
需要靜下來的時候,我就會去聽吉他詩人董運昌老師的演奏。最近董老師發文提起了「下午的一齣戲」這首歌,引發我一段很久不曾想起的回憶。
上大學之前,我對自己的認知是放蕩不羈與隨性的。唸國小時,我負責每天早上升旗的風琴伴奏。由於沒有伴奏譜,我隨性的彈國歌和升旗歌,每天都不一樣,老師也不管我。
五專剛畢業那段時間,因為陳子鴻老師的介紹,我在民歌西餐廳、piano bar彈鋼琴、唱歌賺錢。當時正是我人生的分叉路,對於未來的人生何去何從並沒有一個方向。在走唱的生活中,客人愛唱什麼我就隨性伴奏,過著一種漂泊沒有根的生活。
在因緣際會下,我認識了「下午的一齣戲」作者陳明章、滾石唱片的王明輝與大提琴家陳主惠,我們經常在陳明章老師北投的家聊天、即性創作到半夜。
當時我看起來是「變壞了」。半夜回到家時,我身上都是菸味。我媽媽只要求我要晚回家得打電話,但在興頭上,什麼時候會回到家我自己都不知道,於是經常食言。
回到家,聞到我身上的菸味,我媽媽不點破,只跟晚歸的我說「妳沒有回到家我會睡不著」就去睡了。沒有情緒勒索,就一句話而已。
雖然和三位前輩互動很愉快,但我慢慢覺察到,骨子裡我十分渴望規律與可預期的生活。這是始料所未及的發現,直到我與「不規律」與「不可預期」相遇,我才覺察到這對我有多重要。
一番掙扎後,我和三位老師道別,也和我的浪漫情懷道別,在人生的分叉路選擇走向助人專業。
用現在身為母親的眼光來看我當時的行為,那可真是膽戰心驚。但自己走過,因此看到兒子女兒在分叉路探索時,無論是兒子大學輟學或女兒台大畢業卻到雪霸當服務員刷廁所,我循著母親的典範,只是看著,必要時提點一下但不在旁邊叨叨唸唸,以免他們因為我的吵鬧而分了心掉下懸涯。
現在我兒子兜兜轉轉的從追求音樂夢到做起網站與行銷,收入穩定; 女兒體驗到雖然喜歡身體勞動,但身體吃不消,也心甘情願接受文職工作了。
經常有家長問我,真的可以不管嗎?萬一如何如何怎麼辦?
從我自己走在人生分叉路的經驗,從我兒女探索職涯方向的經驗,我想,應該就是選擇相信吧。與其選擇相信孩子會掉下懸涯,我選擇相信人會有智慧為自己選擇最好的道路。
很難,是嗎?畢竟為人父母的工作就是保護孩子。但為人父母還有一個重要的工作是促發孩子能夠為自己的人生承擔。
或許可以想像自己是在游泳池邊的救生員,輕鬆的坐在高高的地方看著。
看到有人快要溺死了再下去把他的下巴托起來,送他們到岸邊喘息一下。
把人救上岸以後,救生員會不准剛剛溺水的人下水嗎?會一直叨叨唸唸的指導他嗎?還是全身緊繃一直盯著那個人?
不會的。救生員只會回到高高的椅子上,繼續輕鬆地坐著。
剛剛溺水的人可以驚魂未定的在岸上徘徊,也可以在準備好之後回到水裡繼續游泳,繼續嘗試。
而救生員只是輕輕鬆鬆的坐在高高的椅子看著。
這樣就好了。父母就像救生員一樣,只需要輕輕鬆鬆的坐在高高的椅子看著就好了。
當然,你可以像是現實生活中的救生員般隨時緊繃,拖地罵人樣樣自己來。這樣事必躬親累垮之後,真的碰到危機需要出手相救時,你已經沒有力氣了。
或許可以參考我其他的文章,輕鬆教養不生氣,生活大小事全家一起來,那你就能夠得到充分的休息,真的有事時,也就有最好的體力與智慧去處理危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