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通貨膨脹啊前輩...器材的規格下放了,但是電影器材的來源幾乎都是國外的,人力成本的話,雖說台灣二十年薪水不漲,但是媒體界的價碼還是有變化的...
就拿最基本的便當錢來說吧,1991年,一個雞腿飯還是60元,2018則是至少80元跑不掉,飲料當年一瓶最常買到的易開罐是15元,現在則是29元(雖說大小不一樣,但是人的消費習慣已經改變,買便當自然不再會買易開罐了),光是這樣,製片買便當的成本就已經有差了。
1990年代的台灣電影成本與2010年代是不能比的啊@@
就算拿好萊塢電影的成本來說,1993年的【侏羅紀公園】的成本是6300萬美元,而到了2018年的【侏羅紀世界】,成本變成了1.8億美元,直接以數目字來算都已經是當年的三倍了@@
"曾幾何時,一千萬以內,以獨立製片的形式在台灣可以完成一部電影( 35mm )。而這幾年似乎起了變化,二.三千萬拍一部電影,像是成了主流。
百思不得其解,ARRI的數位攝影機都已經成為主流十餘年了( 尚有RED ONE等 ),以往昂貴的底片時代,現今成了「大師級」的導演才消耗得起的耗材,為何一千萬卻開始完成不了一部電影了呢?"
曾幾何時,一千萬以內,以獨立製片的形式在台灣可以完成一部電影( 35mm )。而這幾年似乎起了變化,二.三千萬拍一部電影,像是成了主流。
百思不得其解,ARRI的數位攝影機都已經成為主流十餘年了( 尚有RED ONE等 ),以往昂貴的底片時代,現今成了「大師級」的導演才消耗得起的耗材,為何一千萬卻開始完成不了一部電影了呢?
當然,就個人的影像感受經驗而言,底片攝影機還是詮釋電影最美麗的規格。最近,老想這個問題 : 以台灣市場的萎靡程度,二三千萬的製作,某種程度,恐怕已經脫離了獨立製片的範疇。會這麼困惑於此問題,倒不是不能理解台灣導演的困頓與求好心切的初衷,而是我們都清楚的知道 : 一部電影的攝製,說大了,一天同時出個二三機,四五十個工作人員跑不掉,光拍完毛片所花去的便當錢就要超過百萬;包含演員,認識的不認識的,來探班的,又或是燈光組這類重勞動的年輕小夥子吃一盒還不夠要吃倆。而這樣規格的獨立製片電影真的能拍出更勝於一千萬以內的「克難式獨立製片」嗎 ? 至少就我個人的觀察,往往後者的影片魅力更勝於前者。
一千萬拍完一部電影,第一要務,就是不要幻想甚麼都拍得到,換言之,務實地去把本片最重要的預想鏡頭完成,不要老想著這個鏡位也來一顆那個鏡位也來一顆,甚麼都想試的結果,就是要付出代價,多一個角度的鏡頭,代表劇組要同時一起浪費約30分鐘到一個小時,若用到特殊器材移動與安裝,恐怕還不只。拍片雖說容許思索,但真的該在拍攝前就思慮清楚,因為當你在猶疑不定的時候,就是在浪費僅有的拍攝資源;時間、預算、演員最好的狀態。浪費前面的拍攝資源等於在緊縮後頭許多更重要的影像經營時間。如果是合資片,或是商業製作為本質的「製片論」的攝製,真的容許你慢慢拍。好比李安導演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據說來台中攝製期間,劇組就帶來18台35mm規格ALEXA攝影機,這就是好萊塢商業片的攝製規模。而獨立製片從本質上就並非走此路線的創作,更現實的剖析,若按照奧地利國際大導演-麥可•漢內克(Michael Haneke)的說法則是- 「真正好的電影,是節制地去訴說好一個故事」。甚麼叫做「節制的」呢? 個人的理解是-「不要在攝影上搞太多華麗的刺激,因為那將掩蓋掉你本來要呈現的真正張力所在」。
關於如何一千萬拍完一部電影,第二要務則是- 導演本身也要彎腰。在獨立製片的精神裡,導演同時要兼任的工作太多了;攝影、幫忙移動器材、製片、演員、編劇、收音、甚至沒有場務人手時也該去幫忙推軌道。我並沒有過於嚴苛在描述一名獨立導演所該具備的工作精神,當你只有一千萬製作費時,現場工作只要欠缺哪一個角色,立刻可以遞補上去的,不是你,那該是誰 ? 所以,千萬別迷信拍一支好電影一定要同時出動三十個人才足夠,有時候,十個人就綽綽有餘了,關鍵是你老兄不能只坐在那兒看Monitor,珍惜有限資源其實是在保護自己免於超支、負債。追求獨立電影的理想是被允許的,但不是要你搞了一大幫並非現場真正必要的工作人員去釀成自己的負債災難。相信這件事發生的可能性,恐怕比現代人得癌的機率更高。
這幾年,許多台灣的文化人或者文化部的主事者都在討論同一件事,有時候翻看其討論內容真的感到荒謬的離我們太遙遠。那個被討論的事情,通常會在金馬獎頒獎典禮後熱議一段時日,主要還是「如何振興國片」?「如何發揮台灣的電影優勢去發展電影」? 其中會被政府重視起來的主因,並非是文化單位意識到電影藝術是一個現代國家文化的體現,原因說來非常荒涼,應該是-「金馬獎是台灣辦的,為何得大獎的卻老是大陸電影?」;更有甚者,會有拉高台片的評分比重之類的倡議。按此高見,不如乾脆嚴禁陸片報名金馬獎,豈不更痛快 ? 若按此方向辦理,金馬獎這幾年好不容易拉高了的影展地位,恐怕也得為這樣的外行心態失去台灣最後一塊之於提振電影的優勢與胸襟。文化主事者難道不明白想要發展電影,公平的交流平台也是其中一環的道理 ? 獎項是不是非要留在台灣絕對不是振興台灣電影的命題。
而那個最重要的思考前提,反而乏人點出要害 ? 我的淺見,台灣要發展電影第一關鍵仍在於「教育」。 為何是教育? 從兩個角度顯而易見;首先就是國民「欣賞力」的提昇,欣賞力來自於獨立思考的教養,而獨立思考一向未在我們一而再三亂改的「教改」中受到重視,我們的孩子老是被大人送去補習班學習美感教育,試問,美感教育是透過補習班能速成的嗎? 其次的角度則是從培養一名優秀獨立導演的視角展開,這也必須透過「教育」,且更需要具備獨立思考的訓練。以台灣的市場規模,商業電影應該交給市場本身去自由發展,說穿了,就是一門生意,只是許多人把商業電影與獨立電影攪和在一起評論;發展商業電影,其實與發展晶圓代工的本質一樣,無非是以資本市場所投入的銀彈去決勝。台灣若要走的電影路是這一條,可能無須從教育著手,學習韓國經驗即可,像發展仍何一項產業的開端,編列大筆預算,不放過仍何一個可以刺激觀眾的絕佳題材,用最濫情、最煽情、最昂貴的CG動畫特效去打造,再透過資本到底的巨星速成法,不惜一切代價那怕是整型也要整出臉蛋如喬治克隆尼抑或妮可基曼那樣光用眼神就足以電死人的偶像演員。培育幾百號這樣的明星,還怕台灣電影殺不進國際市場?
仍何一個國家都有獨有的文化魅力與底蘊,嚴肅而論,若要把台灣電影拿去與中國電影放在同一個軌道去相比,是不是應將印度電影、韓國電影甚至好萊塢電影也同樣要放進來做競爭分析? 如果我們想要發展的是純粹的商業電影的話,這一切的技術都是可以靠資本去量化的。但,我們畢竟沒有那樣巨大的市場去支撐,沒有那樣操作國際市場電影經驗的經營人才、集團去實踐,就像台灣要發展「文化創意產業」的美好想像一般,這個夢般的產業喊了二十年,自省的想想,台灣到底培植出哪一個稍具規模的「文創產業」? 而若有,怎麼沒見其上市上櫃? 這與提振台灣電影的思路其實是一樣的。獨立製片電影的人才自台灣電影新浪潮起就一直存在,更不乏頂尖的技術人才;電影配樂有林強、陳明章、張藝等國際認可的音樂創作者,攝影有李屏賓、廖本榕等一幫子美感不凡的資深攝影師,搞音效的杜篤之、湯湘竹之輩已經非常頂尖,剪接影片風格不俗的有廖慶松、陳博文以及他們帶出來的徒子徒孫;而台灣培育出來的侯孝賢、楊德昌、李安、蔡明亮、張作驥等導演早已擠身國際導演之列,他們之中又有哪一個沒用過低於一千萬的預算拍出最動人的電影 ? 而在四大影展中讓人無比驚豔。
台灣不缺國際級獨立製片的人才與傳承,也不缺足以自豪的文學內容及本事。只是文化單位在這二十年中反反覆覆對台灣電影真正的創作優勢視而不見,而老是把政策重心導向可讓市場自由發展的商業電影,讓六七O年代出身的電影導演承接了電影新浪潮的思維卻沒有足夠的環境使他們走出一條更鮮艷美麗的電影之路,猶疑在商業電影與獨立電影之間,餓不死,卻也難以安身立命。不客氣的說 : 台灣用了一堆不懂台灣電影的文化政務官,是造就現今已屆五十知天命之齡這一代電影人繳出一張接近蒼白近乎乏善可陳的電影成績單之濫觴。「那麼他們的下一代呢 ? 下下一代呢 ? 」。誰來領著他們去開創真正涵藏台灣文化豐沛生命力的好電影 ? 而我們不肯承認錯誤的教改所教育出來的每一個新世代又有多少人文素養去欣賞去支持這樣的獨立製片作品 ? 去翻看這幾年電影系所學生們的畢業製作其實便能窺知一二。連他們的老師都拍不出像樣的作品,我們如何去指望學子們能夠開創出一條嶄新的台灣電影之路,而篳路藍縷,以啟山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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