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4日(星期三)
長者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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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下班後,
在某個十字路口親眼目睹一樁車禍,
老人家不看紅綠燈就騎自行車穿越路口,
結果被一台計程車撞到,
這一幕...就在我眼前!
所以今天看到這篇簡短的報導,
格外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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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者要特別注意在外行的安全,
如果過馬路,斑馬線超過20公尺,
最少就要預留20秒的安全秒數,
加上老人家反應比較慢,
預留的秒數一定要夠。
另外,醫師也提醒,
老人家過馬路最怕突然受到驚嚇跌倒,
有定期在服用安眠藥、鎮定劑、
心臟病藥物的老人家,
盡量不要單獨過馬路,
要有人陪同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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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本人認為...】
各位用路人在馬路上千萬要要禮讓長者,
但各位長輩朋友們...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那麼不愛看紅綠燈,
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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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來源:華視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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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獎活動】
大家想要
山姆史密斯Sam 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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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吞CD開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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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咪耐,我要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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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節目單元】
1、小週末的黑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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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在這裡討論今天的節目,
來.一.起.聽.節.目.和.蓋.大.樓.吧.!!!!!!!!!!!!!!!!!!!
斑馬筆簽名 在 龍應台 - Lung Yingtai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文字,如酒,宜「品」。慢慢、細細,品讀。
讀完,帶著書來聊聊?
台北:08/16
屏東:08/22
台東:09/06
高雄:09/20
鄉親簽名趴踢、支持街坊書店:08/21,潮州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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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山下》小說後記
......屏東在台灣的最南端。小鎮潮州孕育了這本書。
一個閩、客、原住民混居的五萬人小鎮,還是那種辦紅白事或選舉動員時要用塑膠布把街道圍起來的鄉下,滿載著人的單純與溫潤......
書中所有的人物都是虛構的,唯一真實的是人物的精神,所以不必對號入座。只是下回走進任何一個鄉間小鎮,你知道,馬路上走著的、市場裡蹲著的、田裡頭跪著的,斗笠和包頭布蒙著的,皮膚黑到你分不出眉目的,每一個人,都有他生命的輕和重、痛和快,情感負荷的低迴和動盪。
......臉書上的十幾萬讀者,更是神奇。生活在四面八方各自的國度城鄉,奔馳在情境相異各自的生命軌道,卻因為文字的牽引而心靈時時有約,蜂因蜜而翹首。書成,跟他們默默的、樸素的文學陪伴有關。——龍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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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棵樹 2020/06/30 中國時報
龍應台
這個世界突然變得非常喧譁。語言成為辯論的工具,而且辯論的舞台,不熄燈,不謝幕,不關機。
在這無止盡的喧譁中,我坐在水一樣的溶溶月光裡,納悶:語言,怎麼只有一種用途呢?生命明明不是只有辯論。
月亮升到了山頂,夜露重了,草葉尖一顆露水滿盛月光的檸檬色,在微風裡搖搖欲墜。
貓頭鷹的叫聲,穿透桃花心木的層層樹葉,傳到夜空裡。小獼猴蜷曲在母猴的懷裡,母猴窩在相思樹凹下的樹杈中。
山豬用凸出的白牙撬開一塊長滿青苔的石頭,野兔驚慌一躍而起。
村莊外面的墳場,一片喜悅的蛙鳴;地下的白骨,曾經是肉身,情慾飽滿、愛念纏綿,肉身化為白骨灰燼,跟大武山的泉水淙淙同一個節奏。
小鎮住在廟旁的農人在半醒半夢時,看見自己死去的母親走進來,摘下包著花布的斗笠,在床角默默坐下。
每一片樹葉,都有正面和背面,正面光滑美麗,可是實質的葉脈都在背面。語言,怎麼不用在生命安靜而深邃的背面呢?
辯論一千次樹是什麼、樹應該是什麼,不如走進山中一次,看一棵樹。
人,直立起來走路,離開了大海,離開了森林,離開了獸群,也離開了星空。不再認識大海森林,不再理解蟲魚鳥獸,不再凝視星空以後,其實也離開了最初的自己。身體越走越遠,靈魂掉落在叢林裡。對細微如游絲的空、飄渺似銀河的光、沉浮於黎明邊界的空谷之音,不再有能力感應。
如果我停止辯論了,那是因為,我發現,一片枯葉的顏色所給我的感動,超過那許多偉大的、喧譁的、激動的舞台。
小說,不必辯論。
將近三年的大武山下生活,原來僅只是為了失智的母親,陪伴她走「最後一哩路」,卻意外讓我回到大海和森林,重新和蟲魚鳥獸連結,在星空下辨識回家的路。北大武、南大武兩座山峰巨大如天,卻有著極為溫潤的稜線,陽光把溫潤的線條映在土地上,農人就在那片被磅礴大山柔軟覆蓋的土地上,深深彎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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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所有的人物都是虛構的,唯一真實的是人物的精神,所以不必對號入座。只是下回走進任何一個鄉間小鎮,你知道,馬路上走著的、市場裡蹲著的、田裡頭跪著的,斗笠和包頭布蒙著的,皮膚黑到你分不出眉目的,每一個人,都有他生命的輕和重、痛和快,情感負荷的低迴和動盪。
插圖也不是插圖,而是我寫作時邊查資料邊做的塗鴉筆記。譬如寫到食蟹獴──天哪,食蟹獴到底長什麼樣子?得仔細看,看了還不夠,得自己畫一遍,確切知道他的兩撇白鬍子長在臉上哪個部位,才算認識了。含羞草,人人都覺得太普通了,不值一顧,我卻要看個明白,才知道,四枝葉柄必須長在一起,仔細端詳,算算每一枝葉柄上的葉子是互生還是對生,總共有幾瓣葉片,含羞草的花,是哪一個濃度的粉紅?在想像一條狼狗身上有斑馬的黑白紋時,就隨手畫,手隨著想像走,畫出來了,我就認識了他。本來畫一條老狼狗,後來想想,小鬼小時候,家裡的張大頭應該還是個小貝比,所以改畫一隻貝比狼狗,斑馬紋。
檳榔樹──到處都是,每天看見,但是,我真的看見了嗎?總以為他的樹幹就是挺直的一根柱子,仔細看了,才發現,檳榔樹幹的粗細、色澤、紋路,葉苞從樹幹抽出來的地方,有無數的細節。塗鴉,補足了文字的不足。我的筆記本,因此充滿了做功課的線索斑斑:撿起的枯葉、貓咪的腳印、翻倒的咖啡、偶落的花瓣,還有無數亂七八糟的塗鴉。
手繪地圖,是因為在書寫時,左轉有天后宮、右轉有茄苳樹、東邊是毛豆田、西邊是香蕉園;員外住南邊、小鬼住北邊、製冰廠在前面、文具店在後面……轉來轉去自己都昏了頭。畫了地圖,小鎮就清晰而立體了。
至於小鎮地圖是真是假?讀者不妨帶著小說去旅行,按圖索驥走一趟文學行腳。
小說裡那麼多植物、動物? 動物植物原來是人類的叢林姐妹,我們把姐妹毒了、殺了、滅了、吃了,剩下少數的,我們連他們的名字都不屑於知道。我承認,是的,我是帶著匍匐在地的謙卑和感恩在書寫他們的;他們,不是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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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東在台灣的最南端。小鎮潮州孕育了這本書。
一個閩、客、原住民混居的五萬人小鎮,還是那種辦紅白事或選舉動員時要用塑膠布把街道圍起來的鄉下,滿載著人的單純與溫潤。
哥哥應達讓我無條件霸佔了他的家,感冒臥床時雅芬帶藥來探視。離鄉背井來自菲律賓的Emily每天早晨九點把美君帶到我書桌旁,留在我視線所及範圍內,我低頭工作,她餵美君喝牛奶。我的思緒進入了大武山的迷幻世界,但是一抬頭,看見媽媽坐在眼前,就覺得安心。
郵差從騎樓裡來電話,「你的包裹。」傾盆暴雨中,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混沌。我下樓,帶一罐凍頂烏龍,希望這全身濕透的人回家能喝杯熱茶。
劉日和夫婦帶了工具來,胼手胝足幫我建築了一個雞園。鐵絲網做成可以開關的籬笆門,好像五十年代家家清貧、戶戶養雞的時光,我開始每天有新鮮雞蛋可以當早點。
肇崇非常慷慨地贈我以時間,帶我到深山裡沒有路的地方看滿林紫斑蝶,看溪水最清澈的山的倒影。
在潮州常常接到包裹。米,是親自種稻的人碾的;鳳梨,是親自扎下「栽阿」 的人採的;蜜棗,是每天巡果園的人摘的,每次果園空了以後,他都「悵然若有所失」;芒果,是老是擔心炭疽病侵襲的那個人種的;蓮霧,是不斷在尋找新品種的人親手剪下來的;文心蘭,是一株一株花細細看的人精心培養的……
走過潮州的街道,一路要打招呼。走過花店,花店的老闆跟你說,女兒進了山地門的舞蹈團。走過屋簷下的蛋餅攤子,要停下腳聊一會兒天;邊揉麵,他邊告訴你,當年是怎麼跟一個東北老兵學了做餅,沒想到現在成為謀生的絕技。
買了六份蛋餅,帶去給按摩店的員工吃。要他們搶空檔趁熱吃,他們就在放了熱水、為客人浴足之前,到廚房裡把蛋餅給吃了。然後說,「是哪一家的,怎麼這麼好吃。」
按摩店那細細白白的女老闆,拿出一片編織,說,「你看,圍巾已經幫你打了一半,只剩下一點點毛線了。」
轉個彎經過飯湯店,愛讀書的老闆娘追出來說,「怎麼這麼久沒見到你,有新鮮竹筍,煮給你吃好不好?」
人在山林,城市裡的情義網絡仍舊讓我依靠。一稿粗成,交老友楊澤審閱。他永遠有辦法在不徹底擊潰你的前提下把致命的缺點誠實說出來,而他提醒的每一件事,都像一條細線必須找到的針眼。
稿成,開「第一讀者校對趴踢」,幾個資深文青、一疊厚厚稿紙、數杯淡淡甜酒,一頁一頁節次傳閱,這個閉門閱讀趴踢,一開就是好多個接力小時。啟蓓、文儀、齊湘、應平、逸群、信惠、筑鈞、如芳、狄沅、存柔、于瑤……
塗鴉的信手拈來,往往畫得不倫不類,性格如春風的貞懿就會溫柔救援,三兩下指點,原來東歪西倒的隨筆,看起來竟然也有點像插圖了。
臉書上的十幾萬讀者,更是神奇。生活在四面八方各自的國度城鄉,奔馳在情境相異各自的生命軌道,卻因為文字的牽引而心靈時時有約,蜂因蜜而翹首。書成,跟他們默默的、樸素的文學陪伴有關。
鄉間旅次,雲煙歲月,接受這麼多的人間「寵愛」,無法不覺慚愧。唯一能夠回報的,也只有我親手耕種的文字。
06/15/2020於屏東潮州
#大武山下龍應台
#大武山下
香港版:https://www.facebook.com/314769825735/posts/10157245787720736/?d=n
斑馬筆簽名 在 曲家瑞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唸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回在課堂上,突然被導師指派,代表班級參加學校的畫畫比賽,當下有點嚇到,但想到自己那麼愛畫,又能夠得到老師的青睞,沒想那麼多,硬著頭皮就去了。
原以為畫畫是開開心心的,到了考場才發現,所有小朋友都戰戰兢兢、低著頭、不發一語在紙上塗啊塗,記得題目好像是“動物園”吧,我的直覺就是自己站在園裡的欄杆前,抬頭仰望著一群動物的畫面,垂著大大耳朵的象、伸出長長脖子的長頸鹿、黑白條紋的斑馬、滿頭鬃毛的獅子王...等。
但不知道是不是現場的氛圍讓人緊張、給自己太多壓力or能力還達不到執行這樣的作品,總之,下一秒腦中突然一片空白,瞬間整個教室變得黑漆漆,我好像耳鳴了,什麼也聽不見,握著筆的手不知道在做什麼,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我的畫紙依舊空蕩蕩。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名了,也沒能為班上爭光,抱個獎回來,未能達到導師的期待,心理不只壓力,還有罪惡感。
回到教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不是沒去過動物園,我也很有想像力,但不知道爲什麼,實力發揮不出來。從此,老師再也沒派我參加畫畫比賽,而我唯一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就這樣被搞砸了。
之後名次公佈,各年級前三名的繪畫作品,都被張貼在學校的公告欄上,而且是一整年喔。公告欄位於從校門口進來第一棟樓的玄關,它是每個學生上下學必經的地方。為了避開那面牆,我上學特別繞路從側門進,但每次體育課去操場總會經過,我的頭都不敢抬,覺得自己好遜,原本表揚大家的榮譽牆,反而成了我的恥辱。
更誇張的是,我弟弟竟然也去參加了這個比賽,還拿到幼稚園組的冠軍,他畫的是當年家喻戶曉的大歌星白嘉莉,在螢光幕前載歌載舞,色彩繽紛、栩栩如生。
媽媽每次來學校,都會得意的指著他的冠軍畫說:那是我們家弟弟的作品,身為他最崇拜的小畫家姊姊的我,是不是更該感到羞愧。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對於參加比賽都很抗拒,就算準備好了,還是對自己沒信心。Even現在,假使遇到粉絲請我簽名,但指定:曲老師可以幫我畫一個動物嗎?我整個人就瞬間掉進一種焦慮、緊張的狀態中。
回想起來,都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假使能夠回到小時候,我一定會抱抱自己,跟當年的曲家瑞說:你很棒。
我會希望學校公告欄上掛的是各種各樣各類型的創作,而非僅限於獲獎作品,因為每個孩子都值得被看見,尤其那麼小的年紀,更應該讓他們自在快樂地飛,在沒有束縛與比較之下,每ㄧ個人都充滿自信,長成自己的模樣。
多年前受邀擔任台北市某國中美術班的評審,在審核作品時,我感覺得到,自己與其他委員的評選標準不大相同,對於一些繪畫技巧不是那麼純熟、畫面沒有那麼完美,但充滿實驗性,且富有想法與原創的作品,對我而言才是未來,才有希望。
每個人生來就不一樣,我們不能把同樣的模式強壓在不同的孩子身上,有的人適合比賽,有的人很有考運,但肯定也有很多人像我一樣,天生就不一樣。比賽不是唯一,評斷一個人也不能只看名次、分數。
在哥大念研究所的時候,成績單上只有Pass/Fail,我當時還傻傻的去問教授為什麼不是A、B、C、D?得到的回覆是:你們的獨一無二,怎能以分數衡量
#讓孩子成為他自己
#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
#適合他未必適用在我身上
#拜託不要每個人都一樣
#乒乓
#一早灑在畫上的陽光好美
#這兩幅畫給你第一眼的直覺是
媒材 / 畫布、壓克力顏料
尺寸 / 220cm x 150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