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梨山,你第一個想到什麼?
說到能同時種植水蜜桃、梨子、茶葉、甜柿的地方,除了梨山,應該找不到更好的答案了。梨山有得天獨厚的氣候、乾淨的水源,但老天爺卻常常跟梨山開玩笑,921震災、納莉颱風、敏督利颱風都對梨山造成嚴重的影響。
寬恒對於梨山最深刻的記憶,不是梨、也不是茶、更不是水蜜桃,而是「直升機」。
因為921地震和兩次嚴重的風災,我那古道熱腸的老爸都租借直升機上山去救災,因為物資很多、但載重有限,我只能在體育場目送他們起飛;當時不只載送物資,也將山上需要就醫的居民載下山。
這次受到梨山青農聯誼會陳會長的號召,一起宣傳梨山農產,希望能把「#蜜桃界的香奈兒」順利推廣出去,會長及聯誼會的夥伴也致力於水蜜桃次級品的加工,希望賣相不好的水蜜桃,也能夠發揮最大的經濟效益。
但光靠寬恒的工商時間是不夠的,所以我要點名我的好友兼好長官,也是最支持農友的 江啟臣 主席接棒號召,讓大家都有機會和這一顆顆圓潤飽滿又多汁的水蜜桃「近距離接觸」喔!
丸男農產
#梨山水蜜桃
#主席請接招
接棒機租借 在 藥師陳進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最近網傳的一篇文章,如果屬實,真的不簡單。
風向及網軍治國,可以嚐到甜頭,但對國家及民眾長遠發展,卻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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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傳
[走進歷史的真相]
今年5月,哈佛大學找彰化縣加入「卡介苗對武漢肺炎防護效果」研究計畫;6月台灣大學公共衛生學院也宣布,要與彰化縣合作萬人新冠肺炎血清抗體檢測,想了解台灣社區感染程度。
許多人在問:為何不是台北、新北,而是六都之外的彰化?
也許只能是彰化。
台灣新冠肺炎第一個本土案例、第一個死亡案例都在彰化;這裡還有連續16年舉辦全縣萬人健檢的經驗,以及全台任職最久的衛生局長葉彥伯。
年省5,000萬元未來醫療支出
葉彥伯從偏鄉衛生所醫師做起,2004年起接掌彰化縣衛生局,經歷藍、綠4任縣長。這16年宛如一部台灣公衛發展史——三聚氰胺毒奶粉、塑化劑、頂新混油案與六輕空污案等,都發生在彰化。
葉彥伯也是全台唯一有公衛博士學位的衛生局長,平日還在台大開設「結核病流行病學」——這種台灣高盛行的傳染病,是他的博士論文主題;而台大公衛學院副院長陳秀熙,正是葉彥伯的碩博士論文指導教授。
這對師徒,加上出身彰化永靖的六輕污染權威、台大公衛學院院長詹長權,成為撐起彰化人健康的鐵三角——16年健檢,找出超過1萬個癌病變民眾,省下約5,000萬元未來醫療支出,也提升地方公務員的能力,有十多位衛生局同仁正在台大念公共衛生碩士。
彰化縣與台大公衛長期推動萬人健檢,吸引外國公衛學者前來取經。(圖片來源:王惠美臉書)
其實1999年後,台灣各縣市陸續開辦社區健檢,但有的做做停停、有的參與率低。台大公衛學院院長詹長權認為,持續系統化、科學化推動健檢的,當屬彰化。
彰化與台大公衛的合作經驗,每年還會登上4、5場國際研討會,去年還有14國公衛學者來健檢現場取經。
這3個人,如何把一個127萬人規模的社區健檢,做到世界知名?
首長、地方參與,如媽祖遶境
6月13日清早,「未來城市@天下」記者跟著詹長權搭上最早一班高鐵,來到今年彰化健檢第一站、「口罩套之鄉」社頭。
社頭國小前一天就用紅帳篷搭起報到處,彰化縣長王惠美、葉彥伯與陳秀熙早等在現場,8點不到,已有262位民眾報到。為拉開社交距離,檢查動線從有冷氣的大禮堂,拉到後排教室走廊;上百位穿桃紅上衣的衛生局所人員與黃色上衣志工,在各檢查站穿梭,確保流程順暢。
2005年開辦的萬人健檢有如彰化版「媽祖遶境」,首長、民代一定出席,民防、義消主動維持交通,社區民眾除了當志工,還有人扛來一桶桶豆漿、仙草冰,餵飽剛空腹做完健檢的民眾。
今年健檢原要取消,後來決定從4月延到6月、從30多場減少到27場。王惠美說,民眾因疫情不出門,全國癌症篩檢人數遽降15%到36%,彰化也少了10%到27%,才決定用鄉親熟悉的「傳統」作為解封儀式,也讓社區醫療回歸常軌。
16年,不只把健康檢查變成健康信仰,也推升了彰化衛生服務的細緻度:
插入健保卡,健檢項目就會印成一張表,民眾按表索驥,便能像大地遊戲般跑關做檢查;表上還有條碼,視力、體重量測結果,「嗶」一下就上傳資料庫,全自動化。
民眾依序坐在紅板凳上等抽血,前排一空,志工立刻吆喝大家往前移;早期用布簾圍成的子宮抹片檢查臨時診間,現在也改用一天租借費1萬元的輕隔板,「這樣才沒有隱私問題,」葉彥伯說。
第一年開辦健檢前,彰化傳出鴨蛋含有戴奧辛,決定放寬健檢年齡。結果民眾擠成一團,縣長被團團圍住;一場400人的檢查,從早上6點半驗到下午1點才結束;中途還因為跳電,X光機燈管燒壞,10幾萬元瞬間報銷。
現在參與人數不變、檢驗項目更多,卻只需一半的時間。早上9點最後一位民眾完成報到,5分鐘後報表就送到葉彥伯手上;10點最後一位民眾健檢完畢,接著開檢討會,隔天要接力舉辦的線西鄉工作人員,站在一旁聆聽。
「衛生局團隊向心力很高,葉彥伯專業受各方肯定,換了別人不一定做得起來!」詹長權觀察。
彰化縣衛生局團隊怎麼做?
第一步,列項目。
「地方健檢最困難的,是整合中央政策與地方需求,」陳秀熙說,健檢項目是中央癌症篩檢,加上地方成人保健。但過去健保署是「想到一種病就做一種篩檢」,台大公衛居中整合後,把彰化健檢變成「量販店」——每一場健檢有20多個項目,可篩檢癌症、能測三高等慢性病;還能隨科技進步或重大事件,隨時加測項目,例如這次的新冠病毒血清抗體檢測。
「健檢平台搭得扎實,加測什麼都方便,」陳秀熙說,為理清流程,2005年起陸續針對肝癌、大腸直腸癌、乳癌、口腔癌等重大疾病,設計檢驗流程,十多年來開了120次會。直到現在,他仍每週帶博士生到彰化,與衛生局人員分組討論。
他舉例,前幾年,民間流行檢測骨質密度,但多數檢測方式並不準確;偏偏民眾不愛做子宮頸抹片,常上演「護士追著民眾跑」的畫面。陳秀熙便建議將骨質密度鑑定,安排在抹片檢查之後,作為誘因,之後再換成專業的骨密檢定車。
「衛生專業知識不斷進展,不跟學術界保持聯繫,專業能力會退化,」葉彥伯認為,健檢不能「有做就好」,這正是必須與台大公衛合作的原因。
第二步,抓資料。
健檢前一個月,衛生局會從中央資料庫下載彰化縣民的健康資料,找出符合篩檢資格的民眾。然而,各疾病分屬不同資料庫,光癌症就有4個,而且格式不一,衛生局同仁必須一筆筆下載,重新整併後,再串接縣民通訊錄——直到這一步,誰多年沒做健檢、誰又是某疾病高危險群,才水落石出。
名單彙整後,交給鄉鎮衛生所接棒。他們會寄出1萬多張名信片,甚至還試寄過白色明信片、有色明信片和彩色DM,結果傳統白明信片反應最好,因為「一看就知道是衛生局寄的!」儘管如此,仍只有3到4%民眾願意來;所以還要一個個打電話邀請,檢驗前一天再提醒,記得空腹、不要穿有亮片的衣服好做X光⋯⋯直到這幾年改用語音電話,才減輕第一線的負擔。
「做健康檢查最難的,就是讓民眾願意來,」葉彥伯笑說,第一年請民眾早上6點半來做健檢,民眾卻以為是詐騙電話,大罵:「哪有人透早做這種?聽你在給我騙!」
「永遠要優先關注不知道、不來的人。他們不是不願意來,只要好好解釋,他會聽,」葉彥伯說,局裡做過實驗,今年不來的,明年再問一次,大概10%會來。「對方了解、接受,都需要時間,」他強調,「溝通的過程就是衛教。」
溝通過程很慢,但他寧可慢,也不用縣府預算買贈品鼓勵民眾,「必須教育民眾,政府已經為健檢花了很多錢!」
由於第一線人員的不厭其煩,健檢從第一年的27場,做到現在一年100多場;參與率也從一成,成長到3、4成;今年加測新冠肺炎血清抗體,第一場31位也是全到。
這幾年,彰化人已漸漸把健檢當福利,甚至有2、3成民眾,時間一到,就主動打電話到衛生所預約健檢。也因為年年健檢,衛生局擁有8成民眾的電話號碼,成為防疫成功的關鍵。
第三步,整系統。
參與縣市健檢多年,陳秀熙認為最大的挑戰在於連結醫療系統。「很多免費健檢都『斷頭』,」醫療系統若沒有立即接手病患,就白白流失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意義。
彰化的做法,是把醫療系統拉進健檢。
比如,衛生所不是寄給健檢結果給民眾,護士會先檢查健檢報告結果,將需要看診的部分寫好轉診單,註記掛號科別,2週後再請民眾來一對一講解;講解時,除了衛生所醫師,診所醫師也會出席,協助轉診。
「醫師看到病人有病變,然後去治療,才會認為篩檢真的有價值,」葉彥伯他的策略是,每增加一項社區衛生服務,就拉進一個盟友:替毒癮患者驗C型肝炎,就與獄政系統合作;做偏鄉老人流感接種,則與村里長與診所合作。漸漸把健檢從一個點,撒成一面網。
這幾年,還把幾所中部大學體育學系拉進健檢系統,趁發健檢報告時,請大學生幫民眾測驗體適能。
「什麼叫『心肺功能不好』?登階運動做下去會喘就是啦!」葉彥伯笑著說,「衛教知識用講的,沒用啦,要用體驗的!」
「學術研究不能做完就走」
彰化人在體驗「做得到」的衛教,詹長權與陳秀熙也在實踐有成效的公衛研究。
學術計畫大多3、5年結束,兩人陪著彰化縣走了16年,從一開始沒經費,做到拿下近年最重要的高教深耕計畫;連爭議最高的六輕空汙也直球對決,透過萬人健檢發現—與雲林六輕僅有濁水溪之隔的彰化大城鄉民,尿液含有多種重金屬。
詹長權與陳秀熙,用一個計畫接著一個計畫,將計劃的評估經費投入健檢項目,再將研究結果回饋給民眾,形成正向循環。「一方面替國家節省大筆研究經費,一方面訓練地方公務員,」陳秀熙強調,學界不能做完研究就走,一定要建立永續平台,持續提供新的健康服務,「這就是合作。」
而這項中央、地方、醫界、學界與社區的合作成果,今年還拿下美國公共衛生學院暨學程學會哈里森.C.史賓瑟傑出社區服務獎」,理由是「使公共服務與永續醫療照顧,能透過各種創新健康宣導與預防服務傳遞到社區」。
「我們不是做研究,而是做公衛服務,同時帶一點研究,」詹長權笑著說。
原來,真正的公衛實驗室,就在社區。
是不幸,也是幸。彰化因緣際會發生了這麼些指標性的公共衛生事件,又適逢有這麼一位學有專精、有抱負又肯犧牲的衛生局長;從其良知,勇於任事,超前部署,反遭官僚無情批判、網軍恣意意詆毀。公道自在人心,天理必將伸張。
(您可以刪掉這份報導,就讓努力做事的人被消滅;也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那些人正在努力的實踐自己的理念與專業,讓台灣更好。)
接棒機租借 在 高鈺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用政治專業 開啟我的第二人生】
大家晚安,明天就是時代力量第二屆決策委員改選,候選人要登記參選的第一天,在要登記之前,除了宣布我將辭去副祕書長一職以外,我更想跟各位聊聊我怎麼從一個「職業婦女」走上政治這條路,而且從下定決心那一刻,就決定要一直走下去。
我想邀請大家陪我一起回看這幾年,在我身上發生的轉變。
*平凡長大的政治局外人
今年三十五歲的我,在深藍的新北新店區長大,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家庭主婦,在家中四個孩子裡,上面有兩個姐姐,下面有一個弟弟,我排行老三,是一個最不起眼的家庭順位。
但是,從一個安靜安分的小孩的視角中,我清晰記得成長過程中的兩件事。
第一件事,那是個只要你想拚,就可以撐起一個家、養好四個孩子的年代。
在我有記憶的八〇年代,正是港劇風靡家家戶戶,在台灣橫著走的時代。我媽媽後來籌錢在家附近巷口開了一家錄影帶出租店,靠著租借錄影帶的生意穩穩地作。父母要上繳孝親費,也要擔負養好我們四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的責任,有兩份收入就不會攢的太辛苦。雖然後來隨著錄影帶沒落、第四台的興起,抵抗不了時代的變遷,媽媽決定收起來不再做了,當老闆的時光沒有持續太久。但小時候的我清楚記得,在錄影帶店裡一家人一起工作的記憶--像我就是專門負責把錄影帶推進紅色跑車回帶機再拿出來。
當時七歲的我留下了個印象,原來只要肯作、認真誠實的作,即使只是一個超級小的社區生意,在台灣都有機會靠著這一份說不上大富大貴的「事業」,跟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
第二件事,是台灣要往本土化、民主化發展了,而李登輝前總統在其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正如剛剛提到,我父親是公務員,但老實說,我們家的飯桌上一點都不「忠黨愛國」,反而「黨外」的人名還比較常出現在我的長輩口中。
我的阿公阿嬤受日本教育長大,他們常常會討論日據時代與國民政府撤退來台後,台灣人到底有沒有因為在「自己人」手中統治而生活的更好。國立編譯館提供的教育告訴我有,家裡經濟的能力告訴我有,但在我阿公阿嬤的口中,他們最常提的是當時逃亡在外、想要以新國家的眼光看待台灣的彭明敏教授;是回台探親的陳文成博士,卻在警總的監視下,離奇死亡的案件。大人們談論這些事情的小心翼翼,讓我知道家裡討論的這些事,很重要,要思考,但不能在外面亂說。
而一九九六年的總統直選,在我家可以想見引起很大的迴響。我阿公跟父親雖然投的人不一樣,但最令他們興奮的,是不用再對政治絕對的噤聲了,身為台灣公民,就有能力,也有資格選擇自己想要的國家領導者。今天也是李登輝前總統的火化禮拜,在此向阿輝伯再次致意,謝謝您讓我的童年,領悟到了身為台灣人,就應該,也必須扛起打造自己想要的國家的責任。和平享有民主與自由的生活氛圍,絕非理所當然,而這必須靠一代代人為下一代人鑿開更多的空間,並勇於承擔與守護。
說到這,也許我對政治的意識是在孩童便隱隱約約種下了,但我是一個循規蹈矩、喜歡一步步順著社會指令走的孩子,因為這樣子風險最小。在我本來的人生軌跡上,就應該按著讀書、就業、結婚、生子、養家的步驟乖乖的走著,跟所有人一樣接著慢慢老去,政治是生活之外、心有餘力的事,而我只要好好用專業能力賺錢,顧好我的小家庭就好。
這順序在我腦中深植,直到一四年爆發的三一八學運,改變了我這顆理工腦。
*政治很重要!那正是普通人選擇過下去的日子
我在很多訪談中都說過,一四年爆發的三一八學運,我跟一般人一樣在電視機前面看著學生攻進立法院,為所有台灣人守住《海峽兩岸服務貿易協議》。那一刻我感到強大的焦慮,我安穩的、溫馨的小日子隨時都會崩塌,我信守的民主法治價值觀是不是若是只要沒有人留意,就會一夕摧毀?
對我來說,從太陽花以來,有兩個女兒的我,對於台灣下一代會收到一個怎麼樣的未來,迫切感一天比一天更劇烈。
身為媽媽,我知道台灣的托育環境即使對雙薪家庭也非常不友善;身為工程師,我知道連這種高度專業的薪資要買房安居都很辛苦;身為一個覺得自由、民主跟空氣一樣,少了就不能活的老百姓,我看著香港對中國的抗爭行動一次比一次慘烈,當台灣的太陽花與香港的雨傘在同年相互輝映之後,兩地想要參與政治、以守護價值的年輕世代卻走上不一樣的路,台灣的林飛帆成了執政黨的副秘書長,香港的黃之鋒在等拘捕,我只能天天在臉書上等著看他報平安。
我的女兒們將會面對一個怎麼樣的未來?她們能夠平安的長大,並在台灣這個家園悠然老去嗎?
我在太陽花後參加了島國前進,一五年開始,我也擔任時代力量新竹黨部媽媽後援會、工程師後援會幹部,以志工的身分協助政黨活動;直到去年年初,我辭去工研院資通所工程師,加入時代力量,參選新竹市立委。雖然年初的大選我落敗了,但對我來說,政治已經是一條必須走下去的路,政治所展現的樣貌,正是普通人選擇過下去的日子。
在此之前,我一直是一個在工研院同一個實驗室工作的阿宅媽媽,但這五年來,與時代力量的年輕夥伴們交流互動,討論多元議題並一起成長,讓我覺得這條路有夥伴,走下去不孤單。我們的最大公約數,是馬路上隨便抓就一打的普通素人,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親戚全部叫不出名字,只有一顆想為台灣下一代接棒奮鬥的決心。
我要去哪裡,終歸要先回答我從哪裡來。我投入時代力量的初衷不變,但眼下亟需改造黨內的組織文化,不能甘心只是社運政黨的定位,更應該給支持者與我們自己勾勒足以信賴、且可行動的願景。
明天就是決策委員登記參選的第一天,我會去登記,並提出我的政見,請大家為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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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所附的照片是我已經參與島國前進一年多的志工,第一次站上街頭短講,大概只講了一分鐘吧,就覺得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當我走下來時,林飛帆還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你講完了!?」當時的我一拿到麥克風就緊張,但現在的我決定加入時代力量決策委員圈,我有滿腹的話想說,只要可以實踐新政治應該扮演好的角色,我將無所畏懼。
高鈺婷 2020.0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