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紀念一下這一天!台湾です~我爸我媽還有我都打疫苗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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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所有第一線醫護人員你們真的辛苦了,謝謝你們!你們打了嗎?我昨天打完下午回家整個人就倦倦的,然後整個人就開始微發熱,手臂到現在起床也酸酸的這樣,我爸跟我媽因為年齡關係,接種順序比我早一週,我是因為血癌關係,健保卡註記有重大傷病,所以歸於第九類施打,目前我爸媽2個人也都平安健康,我倒是昨天打完明顯就是比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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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們分享我的經驗,我就很蠢,我前幾天一早收到疫苗簡訊通知,我當天超級無敵忙的,想說好像有3天可以預約,反正有收到簡訊就一定能預約,結果晚上我媽回家問我預約了嗎?我說不是有三天可以預約?有很急嗎?我媽說:會滿!快約!!!!結果我打開來,我家附近的診所、衛生所全滿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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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卡在昨天颱風來,不知道會不會颱風假之類,但後來看氣象颱風北偏了,應該就沒啥事了,後來被我約到台大醫院昨天下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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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平均不到一個月都要回台大醫院一次,我自己的命也是台大救回來的,對那邊的環境也非常熟悉,想說比較放心!但很好笑,我車停在北一女那,再急走去台大體育館,我整個人體溫飆高在報到時,護理師很關心的一直問我有沒有不舒服?人有沒有怎樣?我說我怕趕不上,從北一女那邊跑過來(懂的人就會知道有多遠!哈)然後請我坐在旁邊冷靜一下,等一下再幫我量體溫!確認ok才進去做相關問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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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病例都在台大醫院,所以每次的抽血、檢查都有紀錄,總之護理師、醫師都非常親切、認真,而且慎重的詢問你的主治醫師意見等...,一切確認無誤,其實前後不到30分鐘,很快就打完了,打的當下蠻痛的,坐著休息15分鐘,會發一張相關注意事項可以看,人沒事就能離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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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自己開車去,自己開車回家,下午3點打完,晚上回到家就有點倦倦的、然後在發熱,我就一直狂喝水、吃水果這樣,一切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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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作則的輪到自己就去打,希望我們都能快快提升台灣的疫苗覆蓋率,儘早能夠回到過往的生活,因為現在單是去回想去年6月之後的整年,有一種恍如隔世,一切都是夢的的感覺,就好像我去想我之前剛生病、住醫院大半年非常痛苦的期間,都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感覺,可能我已經經歷過更辛苦的時期,現在這樣,我覺得真的還是很自由的,至少都能在家做自己想做的事、看劇,吃想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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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時候感覺可以很長,但有時候感覺又短的不可思議,一起加油、平安、活在當下,珍惜你身邊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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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早安平安健康、第一線的醫療護理人員真的辛苦了,謝謝你們,台湾です、台灣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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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打完疫苗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抽 血 順序 台大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醫護人員在這個國家,不該是孤單的:
#請立即開放醫護人員第二劑混打Moderna —-為醫護人員請命的一封信》
#立即開放醫護人員第二劑混打Moderna
#保護醫療天使
#政府官員不該坐在辦公室忘記專責病房的危險
#台灣不需要本土混打實驗從瑞典到德法英加已實驗幾億人
五月初,天色沒有什麼變化,雲清澈如昔。突然之間,一個破口,台灣出現最大波的疫情。
零確診使台灣歡樂近八個月後,眾人從安樂到驚恐。
但有一群人,他們沒有驚恐的權利。許多年輕護士在長官勸說下,打下臺灣當時惟一的疫苗AZ:儘管歐洲許多地區建議50以下的人不要施打。但他們的職業,薪資雖微薄,使命卻祟高。他們許多人才四十歲以下,打下了AZ。
早在走入醫護崗位時,他們已向老天宣誓,置個人生死於度外。AZ打完,她們沒有休息,沒有抱怨身體酸痛、疲憊的副作用,他們已在「戰場」。
救護車聲響起,一個又一個重症患者送至醫院,負壓隔離病房滿了,再清空幾個樓層,裝上抽風機,就接了病人。
沒有等到疫苗14天才開始作用的時限,他們穿上如太空艙的防護衣,帶上很難喘息的N95,開始了照顧病人的天職之路。
初期幾天,像做夢一樣,她們可沒有閒功夫了解自己身上的一劑AZ是否已經產生抗體。患者的嘔吐物噴到他們身上,沒有人不恐懼,但也沒有人逃跑。
幾家醫院陸續出現院內感染,醫生護士們開始選擇不回家,住在宿舍。
在醫院,他們保護不認識的病人,竟也漸漸的和他們成為親人。這些病患,被隔離於此,無親無故在身旁,隨時可能一口氣,停了,走了。照顧他們的護士,不顧危險,為他們翻身,為他們送食,為他們更換衣服:為他們擦身,為他們做最「骯髒」的事:也為他們連上網路與家人通電話,做最溫暖的事。
她們,是病患惟一的依靠。
下班了,脫去一身防護衣,回家嗎?「偉大」只有兩個字,它可擋不住病毒。
她們從不覺得自己偉大,可是經歷疫情,更知道人在最後一刻,最重要的還是:家人。
於是,下班後他們選擇不回家,保護自己的家人。這是一個月只有四萬薪水不到的護士,最終能給家人的「奉獻」。
醫院外的社會開始吵鬧,疫苗不足,優先順序不公,誰開放了3+11⋯⋯有些他們同意,有些不了解。
其實明白了又如何?
明天醒來,還是一樣的戰場,而且隨著天氣炎熱,他們頂著大太陽,在戶外核酸檢測熱區:一天比一天辛苦。
沒有一刻可以鬆懈,沒有一天不是危險。
但驚恐,不是過日子的方法。他們開始多放心思在眼前的病人身上,這一床,康復出院了:為他笑。那一床插管不妙了:為她哭。
聽說社會有人在吵疫苗接種,各公會都使出渾身解數,把自己的成員排入優先順序,他們沒有太多憤怒,因為目睹生命太珍貴,疫情之下失去生命太容易。他們了解,這不過是人性。
他們的長官承諾也告訴他們,政府不會背棄醫療人員:社會也一直給他們掌聲,他們相信只要自己全力以赴,老天爺及政府都不會辜負他們。
直到六月,他們突然發現:第一類醫療人員從6/5日45萬,突然成長至50.2萬。朋友告訴他們今年四月這一類人,才38萬。之後,醫院收到了Moderna ,他們施打疫苗的對象包括醫療器材、醫院外包美食街⋯⋯都是號稱第一類醫療人員,但他們不必照顧確診病人,碰到確診患者的機率也微乎及微。
那一刻,心,才有點痛,在自己內心深處,但也想想或許是命運安排,剛好自己必須上場的時候,只有AZ,這些人會遊説,指揮中心也接受遊說,他們打到了Moderna 。他們運氣好,這就是命!
擁有比較多醫療知識的長官則安慰他們,我們為國守住最困難的時刻,我們深入台灣經濟命脈最危險的群聚感染地區,深入市場⋯⋯那裡有難,我們都義無反顧:國家不會放棄我們。
就在台灣疫情蔓延時期之前,四月起歐盟開始AZ和BNT混打,六月初德國總理梅克爾示範AZ混打第二劑Moderna 。
瑞典的報告出爐,第二劑混打Moderna 的效果抗體增加十倍。
牛津大學的研究,兩劑AZ碰到變種病毒的防護力從86%下降至60%。
也是瑞典的研究,第二劑混打mRNA(Moderna 及BNT)的疫苗,可以中和變種病毒。
這些報告,使你們第一次想起了自己。政府可不可以針對真正的醫療人員,第二劑開放混打呢?提高第一線醫護人員防疫力,也降低你們身上可能染上的病毒呢?有一天,可以回家?
這個願望並不奢侈。
於是,你們問了長官,他們的答案居然很痛苦:他們曾經告訴你們,當宣誓就職醫療人員的那一天,我們的天職就是救人,批評政府的政策,是社會監督者的角色,不是醫護。
但關於第二劑,可不可以混打,提高保護醫護人員的健康,高層當下也無語了。因為政府目前發下來的通知單,你們的第二劑,都是AZ。
長官們看到專責病房的艱辛,滿地的防護衣,你們每日汗流浹背,每夜數星星:什麼時候是回家的日子,他們也無語了。
過去一個月,你們許多同仁沒有埋怨地為醫療器材公司員工、里長、鄰長、快遞員,司機、65-74歲人口共約兩百萬人打Moderna ,你們不曾抱怨。
直到7/18日政府發出了聲明,第一至第三類,凡第一劑打Moderna 即日起,可以施打第二劑。
至於站在第一線的你們,不在分配Moderna 的範圍。
你們一直記得國家,國家卻遺忘了你們。
五月匆匆上陣,打了第一劑AZ:近期你們收到的第二劑,還是AZ。
政府的理由是:台灣大學醫院正在做「本土」混打實驗,但混打的對象居然也不是醫護人員,而是社會被通報特別關注的人士。而且時間很長,不是一個星期。
其實,全球那麼多醫學期刊論文報告,為什麼還要本土實驗?而且在本土實驗階段,你們已經被迫要求打第二劑AZ。
台大混打實驗:https://docs.google.com/forms/d/e/1FAIpQLScEsNbSUG9-T9PqeGz31NlTab-knke1imq4mF78tufiFzSkbA/viewform
而這次政府惟一開放混打的對象是第一劑對AZ有副作用的人。混打中,完全沒有醫療人員。
這一刻,你看了天空,今天上午一道白雲上升,決定找同事連署寫信給我,但請我隱匿你們的名字及醫院。
爭取為第一線醫護人員最佳防護力的疫苗,給她們起碼安全的疫苗,這樣的請求在台灣,居然必須如此戒慎恐懼:我們的社會病了嗎?
我們的政府病了嗎?
我們的指揮中心醫療團隊專家,你們看不到國際醫療期刊嗎?你們看不到自己曾經的同事無私、卑微、無怨無悔的付出嗎?
你們也病了嗎?
昨晚政府開放1.2.3類人,打Moderna 。表面上第一類是醫事人員:但指的是第一針即打Moderna的所謂「醫事人員」。他們之中,至少80%以上,都不是五月即投入疫情,直接照顧病人的醫護人員。
於是從不問自己的生命、權位、危險、有一瓶舒跑,一根香蕉即笑容滿面的醫護人員,第一次想問:親愛的政府,我們是否被你們遺忘了?
過去兩個月,他們輪換著心情,像行星
輪流航行過午夜般,他們不是不知道危險,但他們選擇放下,因為他們有重大的使命。
過去兩個月。在睡夢中,他們偶爾撫摸一下自己酸痛的手臂,就足夠了,足夠讓他們知道我們還活著。
過去兩個月他們鼓舞自己,他們不是孤單的醫護,全球比他們處境更艱難的醫護、甚至因此死去的醫護人員太多了。
但當疫苗問世時,他們的國家沒有遺忘醫護人員,醫療人員是每一個國家第一個從頭到尾最刻意保護的一群人。
過去兩個月,空閒時,他們偶爾喃喃的自語,談論在眼前消逝的生命和這一段暗淡的歲月。避談自己內心深處的起伏。
他們不曾抱怨,因為抱怨需要力氣,而他們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們一直相信國家不會拋棄他們,但如今他們目睹政府不允許醫護還在疫情中,還在救治病患中,疫苗混打,以提高免疫力。
他們原來相信,他們如今失望。
他們的血液充滿不同的語言,他們已無法辨識。
抽 血 順序 台大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雖然我不是在臺大醫訓練兒童感染科,但李慶雲教授是我兒童感染科訓練過程中非常重要的恩師。
十多年前當我還是住院醫師的時候,李教授每週一早上從台北坐高鐵到台中,到醫院幫忙看困難感染症會診,兒童感染科住院醫師要負責準備病例報告,兒童感染科研究醫師則需要安排會診順序和接待李教授。
當還是住院醫師時,週一常準備特殊病例報給教授聽;當晉升成兒童感染科研究醫師時,適逢無住院醫師的空窗期,接待、安排流程、報告病例、中午餐會等大小事常變成我一個人包辦,因此在研究醫師三年中,每週一半天的時間,我陪在李教授身邊學習。
李教授是行動兒童感染醫學寶庫。年輕住院醫師時不覺得他有多厲害,隨著臨床經驗和醫學知識的增加,才逐漸體悟他淵博的學識和海量的臨床實戰經歷。現在回想起來,當年每週能有半天的時間跟他學習,是令人懷念的幸福時光。
李教授是我見過最溫和、最沒有架子的老師,從來沒有看過他兇過學生,總是不厭其煩、毫不保留地將知識和經驗灌注給學生。他詢問病史和理學檢查的能力,遠超我們這一代的醫師,他常跟我說,不要總是依靠抽血報告、超音波、或電腦斷層掃描診斷,應該在病史詢問和理學檢查後就要做出初步診斷,其他方法只是在驗證初步診斷而已。
李教授也有嚴格的一面。他常跟我說,不要因為當了主治醫師就停止學習,在他眼中,真正成熟(mature)的醫師至少要在醫學中心當主治醫師十年以上(V10以上),這才是他認可能完全獨當一面治療病人的醫師。
最後一次見到李教授,因為中風加上年事已高,他已經完全不認得我了,不過若跟他提到病毒、細菌等感染相關的題目,他還是能源源不絕說出他的看法。
其實,前幾天台大的朋友告知李教授狀況不好,大概幾天內可能離世,今天聽到消息,還是很難過。因為疫情的關係無法到醫院跟教授道別,但我很想很想問教授一句話:
「老師,我現在已經是V10了,您認可我是 mature 的醫師了嗎?」
「被譽為『台灣疫苗之父』的台大醫學院小兒科名譽教授李慶雲,於今天凌晨辭世,享壽94歲。他畢生投入病毒與疫苗研究,育才無數,辭世消息一出,醫界一片哀悼。
李慶雲自民國42年從台大醫學院畢業後,超過半世紀的時光奉獻給病毒與疫苗研究;他是國內自行研發疫苗的第一人。」
新聞連結:
https://www.cna.com.tw/amp/news/firstnews/202106110094.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