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真的很少跟孩子說:「不行!」「不可以!」「不好!」
孩子小的時候,我家老公就曾警告過我:「妳這樣養小孩,會把小孩寵壞!」
我怎麼回他?
我回:「若不是你一再阻擋,我才不只是寵成這樣!」
帶孩子到百貨公司,孩子要買什麼玩具,我一定說:「好啊!我們買!」
問題是,我家小孩幾乎不會主動說要買玩具。
再喜歡的玩具,他會說:「我看看就好,不用買。」
然後,真的會站在那裡看很久,摸很久。
有一次,我還是買了,孩子跟著我到付錢的櫃檯,憂心忡忡的問我:「這樣我們家會不會沒有錢了?」
對於衣服鞋襪,則是念舊到傻眼,衣褲鞋襪再破再舊,硬是捨不得丟。
有一回,他的鞋子已經開口笑了,我把鞋子仍到垃圾桶。沒想到,他竟然把它撿回來,怕再被我扔掉,便把臭鞋子藏在抽屜裡!
他要做什麼事,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作奸犯科、會傷害自己或別人的事,我幾乎都會說:「好啊!去試試看!去做!」
我其實真的不太清楚,有什麼情況,必須一再拒絕孩子的。
有時候,我看著一些大人,孩子跟他們吵著要吃什麼、要玩什麼、要買什麼,大人一開始都是回應:「不行!你已經有了!」「不可以!你已經吃太多了!」「不要再玩!我們沒有錢了!」
然後,孩子開始吵鬧,吵到大人罵小孩,小孩哭鬧,最後大人實在受不了了,只好放水:「好啦!去買(去玩!)(去吃!),下次不行了!」
我總是覺得納悶,既然如此,何必當初?
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興高采烈地說:「好啊!我們去玩!我們去吃!我們去買!」
如果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為什麼最後又讓步?
究竟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孩子也會抓到大人的弱點……大人怕吵,只要一直吵鬧,就有糖吃~
下次要回答孩子「好或不好」,「可以或不可以」之前,請不要反射性地回答:「不好!」「不可以!」。請再想一想:「真的不可以嗎?有什麼不可以?真的做了會怎樣?我有可能最後會讓步嗎?」
再回答。
(每一個孩子都不同,我的經驗不一定適用你家的孩子。)
(我的外甥女曾經告訴她媽媽我姐姐:「小阿姨家好像什麼都不管的……」我聽了哈哈大笑!我有管啦!只是需要我管的事情,真的不太多啦!)
扔掉的垃圾不會再撿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有一個噩夢:有一天會被自己扔掉的垃圾淹沒》
我們生產它們,又厭棄它們。
羅賓·內葛(Robin Nagle),紐約大學人類學與城市研究的臨床教學副教授,自2006年起任紐約市清潔部人類學家。她在著作《撿垃圾的人類學家:紐約清潔工紀實》,為了知道在紐約這座美國最大的城市,是誰負責將每天產生出的巨量的廢物清運走,以及他們如何工作、如何生活,她自己參加入職考試和體檢,進入紐約市環衛部,和正式環衛工人一起工作,進行她的田野調查才完成著作。
羅賓·內葛的研究報告焦點主要在於那些在紐約環保部工作的環衛工,但垃圾是此問題的起點。
她講述自己和學生曾前往紐約Staten Island 的「弗萊斯科爾斯」垃圾掩埋場經歷,看到的畫面是「吊車司機正挖掘著溢滿成千上萬噸垃圾的駁船」,「我的學生們在親眼見證之前就知道這個垃圾掩埋場十分巨大——據坊間傳言,它大到甚至可以從太空上看到——但是他們還是對這無邊無際的大毫無準備」。
這種「毫無準備」很容易理解——因為不論那一個大城市,我們幾乎每一個生活在城市中的人,都出自一種本能地將自己和垃圾隔離開來。
對於垃圾,「眼不見為淨」,只要離開我們的生活和視野,就萬事大吉。
羅賓仔細地描述了自己入職之後,作為清潔工人,被「無視」的種種境遇。 「毫無疑問,垃圾堆是被廣泛鄙視的……公眾厭惡這些搬運車運載的垃圾,厭惡這些搬運車永不停歇地來來去去,厭惡這些搬運車鑿進周圍街道留下的凹坑,厭惡它們臟污的廢氣……」
「當我駕駛這重達35噸的龐然大物橫穿擁擠的街道時,我清楚地意識到沒有人會樂於見到我」。
有老環衛工曾戲謔地說,「他們認為垃圾仙人會把垃圾都走。」——非常慚愧,我過去自己對垃圾搬運車也同樣避之不及。
可是垃圾仙人並不存在,垃圾是實實在在的物質,而一座大城市每天產生的生活垃圾,是巨量的。在羅賓所生活的紐約,這個數字是由820萬居民製造的1.1萬噸。
填埋和焚燒,畢竟也並不是讓我們感到心安的垃圾最終歸宿。填埋,將一個個地塊填滿之後怎麼辦?事實上,填埋曾在生活垃圾處理中佔據絕對優勢,但由於這一方式持續性較差,「零填埋」、修建更多符合環保標準的垃圾焚燒發電廠,是包括北京在內很多城市的目標。然而,未經分類的混合垃圾在燃燒後有可能產生包括二噁英在內的各種有害物質,即使建造者和管理者努力使其滿足嚴苛的環保標準並作出承諾,也每每讓附近的居民感到不安和反對。垃圾,即便被填埋於地下或燒化成氣體,也同樣讓人厭棄。
羅賓·內葛在《撿垃圾的人類學家》中說:「環衛工人是維護資本主義最基本節奏的重要參與者。物質消費總是包含丟棄的必然性,儘管這很少被承認。如果消費產品不能被丟棄,那麼它被佔用的空間就不能騰出來讓新的產品成為家庭的一部分。因為環衛工人帶走了家庭垃圾,我們以消費為基礎的經濟引擎才不會運行不暢。儘管這是對一套厚重複雜過程的簡單化描述,基本現實卻是明確的:用過的東西必須丟棄,為新的東西騰出空間。」
我們的生活垃圾中,種種包裝物和一次性用品佔據了相當大的比重,這同樣來自生活方式和觀念的轉變。它們在被丟棄前所發揮的作用,是便利和潔淨。在一切都需要購買的城市裡,幾乎沒有什麼是可以不被包裝就完成銷售的,而絕大部分包裝在內容物被取出後就扔掉了。而且,這一事實並不會因為類似「限塑令」的舉措而得到扭轉,反而在不斷攀升。隨著網購和外賣的興起,用於包裝、填充的塑料製品和海量的一次性餐盒,已經讓輕薄的塑料袋不再是最迫切的問題。
同時,我們用保鮮膜、一次性手套、紙巾、濕巾、棉柔巾、紙尿褲來維持一種我們需要的潔淨狀態。——這種潔淨本身,亦是一種極具現代性的需求。人類不再能容忍污垢、警惕任何可能的細菌、相信潔白全新的紙製品要比反復盥洗的耐用品更乾淨,這些信念最早也只能追溯到18世紀。如此的潔淨觀首先當然是基於現代醫學衛生理論的發展,但同時恐怕也離不開消費主義和個人主義氛圍對心理機制的影響。
一百年之後,現代的勝利所導致的一個非常致命的(可能也是最為致命的)結果就是人類廢棄物處理產業的嚴重危機:隨著人類廢棄物總量超過現有的處理能力,出現了一種極有可能的前景,即眼下的全球性現代化在面對由它自己所產生的廢棄物時,既無法重新吸收也無法將其徹底銷毀,最終如鯁在喉,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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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的垃圾不會再撿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星期五晚上感到無聊嗎?聽我說個故事吧。
這是發生在三年前的事了。
那天,台南的交通一如往常的雜亂卻又井然有序。
在一個廢氣四散、喇叭爭鳴的十字路口,我騎著車正準備兩段式左轉而停在待轉區中。
一陣風颳過,在我意識過來之前,啪的一聲,有著某種東西敲到了我的車頭。
我伸出頭一看,車殼上一小片刺眼的殷紅。
檳榔渣。
我抬頭尋找兇手的身影,只看到一台豪邁125無視紅燈呼嘯而過。
而駕馭那台豪邁的,是一個身穿白色掉嘎,叼著菸的老伯,他甚至沒有戴安全帽。
紅燈一過,我立刻加緊油門直追。
老伯騎得倒不算快,我很快追到那台豪邁前面。
「幹!哩給挖董ㄟ!」
「安怎?」老伯面無表情地停下車。
「問我安怎?」我嘿嘿一笑,一面一下車一面劈哩啪啦地扳動指骨。
我脫下安全帽熄了火,轉動鑰匙打開後座。
早就知道現在交通很亂,還好我早有準備。
「阿北!」我拿出隨車攜帶的備用安全帽,雙手平舉,九十度鞠躬:「你這樣騎車很危險!這個給你!」
老伯古井無波的臉皮抽動了一下,默默接過安全帽,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你是哪裡人?」
「哈哈,我台南人啦!」我露出潔白的牙齒,燦爛笑著,根本十大傑出青年。
老伯嘆了口氣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
他邊說邊舉起安全帽,
然後用力貓在我臉上。
「都是垃圾。」
轟。
頭部遭受重擊的瞬間,我眼前一片空白,回過神來,身體已經成大字型躺在路邊。
腦袋嗡嗡作響,我一時間站不起來。
老伯蹲下身來看著我的眼睛,沒拿安全帽的那隻手指著剛剛的十字路口,露出焦黃的牙齒問道:「你剛剛在那邊幹嘛?」
「……兩段式……左轉?」我虛弱地道。
「為什麼?」老伯面無表情地問。
「……痾……交通規則?」
轟。
安全帽再次以超高速衝撞我的臉,鼻血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
老伯舉起染血的安全帽,拍拍我的臉,讓我保持清醒。
「如果平均每個人一天兩段式左轉五次,一次三十秒,你知道全世界的機車將多排放多少廢氣嗎?」
三、三小?
我完全不敢爬起來。
「喂,你平常會等紅燈嗎?」老伯看著十字路口,彷彿不是在跟我說話。
「痾……我……下次不敢了?」
話才剛說完,我心裡警鐘大響,瞬間想要舉起手保護臉……
轟。
好快的安全帽。
「喔……幹……」超痛的。
「你知不知道,當你在等紅燈的時候,地球正在哭泣?」
「那你等的時候就熄火嘛!」我痛到整個人都火大起來:「闖紅燈很危險欸!」
「閉嘴!」
安全帽在我眼瞳中急速放大,然後在我臉上爆炸。
轟。
乾……牙齒好像斷了……
「莫非為了自己的安危,你要犧牲全世界嗎?膽小鬼!懦夫!你媽媽是凸肚臍!」
他完全忽略熄火的提議。
「你這樣還敢自稱台南人?」老伯輕蔑地用鼻孔噴氣:「我在你著個年紀的時候,台南的路上根本就沒有紅綠燈。」
他直視我的眼睛。
「遇到紅燈就停下腳步……真正阻礙在前方的,是那盞微不足道的燈呢,抑或是人類自我束縛的心?」
簡直莫名其妙。
雖然莫名其妙。
突然之間,我的靈魂震了一下。
「看看你的周圍吧。」有那麼一瞬間,我在老伯的眼裡看見落寞。
「各式各樣的線形圖案盤根錯結地佔據大地,名為文明的網,禁錮著台南鄉土,雙黃線、車道變更線、紅線、停車格……以前哪有甚麼停車格?只要熄了火,哪裡都可以是停車位……」
「……你看看這些停車格的形狀,像不像一個牢籠?」
是啊,就像牢籠。
裡面囚禁著的,是台南人的瀟灑不羈、自由奔放。
「之前聽說過,有人把沒有兩段式的左轉,叫做高雄式左轉。」老伯繼續說:「居然,叫高雄式左轉,哈、哈哈……」
有東西滴到臉上,我撐開瘀血腫脹的眼睛一看,原來是老伯在哭。
我的心也跟著沉重了起來。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了。
「幾年前台南變成了直轄市,最近蓋了夢時代,聽說將來還要建捷運……」
老伯一時間彷彿失了神,喃喃:「……現代化的府城啊……日新月異的規範與紀律像是一道道枷鎖,束縛了台南人無拘無束的心……」
「還有多少人記得吶,那一度馳聘在古都大地上,凌駕一切交通規則的,台南人的驕傲……」
看著老伯滄桑的表情,我好像也可以體會他的心情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說阿北。」
我呸的一聲吐出斷牙。
「我啊,從國中開始,連騎腳踏車都會戴安全帽,遇到紅燈會停,偶爾在比較大的路口也會兩段式左轉,就連最近練習開車的時候也一定會繫上安全帶,簡直窩囊透了。」我撐起身體,坐直。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我,要說到愛台南的心,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吃力地站起身,我拍落身上的灰塵。
「所以阿北,如果你願意相信這樣的我……台南的未來,就包在我身上吧。」
走到機車旁邊,我拿起安全帽扔到路邊。
已經不需要了。
從今以後,我會用自己的力量守護自己。
然後,也守護這個城市。
「我一定會成長為一個出色的台南人的。」
俯視著蹲在原地的老伯,我許下承諾。
那是台南世代傳承的約定。
「就憑你?」老伯站了起來,也扔掉安全帽。
「就憑我。」我挺起胸膛。
老伯笑了。
他跨上車,背對著我。
「雖說不抱期待,還是讓我見識一下吧。」
扔下這句話後,豪邁125轟隆發動,揚長而去。
目送著他離去的方向,我注意到不遠處的前方還有一個紅燈。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台南人不會被區區紅燈所阻礙。
能讓台南人停下腳步的。
只有交通警察。
「停車,駕照拿出來。」
「混帳!你們是哪裡人?」
「先生,請你配合臨檢。」
「幹嘛?放開我!你們這群兔崽子,我出來馬路上混的時候……放開我!」
「如果你堅持拒絕酒測,請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
掙扎中,老伯回頭看向我。
「少年仔!台南的未來!我跟你約定好了!約定好了啊!」
「……」
看著前方老伯被架走的身影,我默默撿起了安全帽。
「安全第一嘛。」
我對老伯豎起大拇指。
一直到今天,我都是個守法的台南人。
大家一定要記得遵守交通規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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