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請找我 | New Video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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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是很多粉絲和聽眾都許願想聽cover的歌,有一個很特別的原因是大家喜歡這首歌的旋律,但是覺得歌詞雕砌詞藻的痕跡太明顯,所以感覺滅火,那就讓我來幫大家生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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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或電視劇我都沒有看過,但聽了旋律馬上就可以感受到在描述虐心劇情,這種只用旋律描述歌曲的意境,的確是厲害的編曲(是我用小提琴可以發揮的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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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用小提琴表現本來男女對唱的形式,先用琴聲模仿溫柔又空靈的女聲視角,用旋律表達對一份命中注定但又坎坷的愛情,從憧憬到欣慰到最後的不後悔,另方面再用男聲畫出安全感溫柔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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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們聽完我的cover又會想回去追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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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話可以邀請樓上樓下的朋友訂閱我的Youtube頻道(林子安 AnViolin)。
如果喜歡我的cover,記得在Youtube按讚留言分享給家人朋友看,也可以在那邊留言跟我說想要聽我cover什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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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大家在沒有下雨的週末到信義區香堤大道,聽cover歌曲的live版喔!詳細演出相關資訊,都會更新在限時動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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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are sooooo many requests for this songs from my subscribers and I think it's quiet interesting to share one of the reasons here that they like the melody of the song, but they are not much into the lyrics, making them less interested in the song, so here I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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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n’t read the novel or watch the TV series of “Eternal Love,” but I can immediately feel the sad plot after listening to the melody, which is really amazing for the song writer or the arranger describe the emotion and their heart by the melody only (most of the time it's the lyrics that make people feel the emotion of such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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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ried to use my violin to express the male and female duet by imitating the soft female voice to express the destined love and then by imitating the gentle male voice to draw the sense of security around the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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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pe you guys will want to go back to binge watching the drama after listening to my cov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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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 free to come to Taipei Shin Kong Mitsukoshi Xinyi Plaza to enjoy more my live cover songs. Check it out on my Instagram stori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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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 Violin:林子安 Lin Tzu An
攝影師剪接師 Photographer & Film editor: Santon.W
文字編輯 Social media editor/manager: Lily 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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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mond_zhang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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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歌詞楊宗緯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二十一世紀第二個十年,台灣樂迷前仆後繼夢寐以求解答的千古之謎,第一是 stu sis 到底是誰(最近因為某支 MV 的緣故,這一題又掀起一陣波瀾);其次,大概就是壞特到底是誰了。
2019 年 6 月 28 日,藉吳卓源的表現在樂壇打出名號的音樂廠牌 ChynaHouse,在 YouTube 頻道釋出了壞特的第一支單曲〈Cazzo〉。這首以義大利髒話為名的作品立刻登上 StreetVoice 的新歌週報,並被冠以 R&B 標誌新聲的期待。真正讓這個名字和 9m88 和陳嫺靜相提並論的,則是三個月後發佈的另一首歌〈睡不著〉。短短一個月,〈睡不著〉不只在發表當週就成為街聲榜單冠軍,兩個月內更在 YouTube 衝破二十萬點閱。那時,壞特僅僅不過發表了三首歌曲。
睡不著 Insomnia - ?te 壞特
https://youtu.be/vYn5imzO1PE
先聞其聲不見其人,這樣的操作在台灣歌壇不是首例。早些,有 2007 年的郭靜,藉網路上「歌聲好聽卻不露面,難道是其貌不揚的女版楊宗緯」話題帶起聲量;再近一點,2010 年剛從 S.H.E 單飛的田馥甄,第一張個人專輯也用同樣手法成功讓聽眾關注藏身團體裡那位 Hebe 的唱腔。然而,壞特的身份之謎走向與這些歌手稍有不同:直到首支單曲發表近一年後的此刻,她依然沒有公開自己的「真實身份」。就連參與濕地 Venue《2019 新条通樂園夜祭躁動》的演出,她都戴著墨鏡和草帽遮擋自己的面容。若不是髮型和身形有所區別,有網友還曾猜這個嗓音是玩饒舌的陳嫺靜閒暇之餘想唱唱英文老歌。
隨著日子過去,網友們漸漸明白,壞特隱藏身份並非為了短期的話題熱度,而是另有原因。
或許因為用字特殊,至今仍常有人叫錯她的化名。有些人喊她「懷特」,有些人以為英文表記的問號是顯示錯誤,把她寫作「te」。不過,網路上已經能找到「?te 壞特」這個名字的來由了:? 等於 why,?te 唸起來諧音 white,媒體寫這是因為壞特私下是一位醫生,white 取白袍之義。事實上這個解釋有兩個誤解:首先,壞特不是一位醫生,她是一位醫務工作者;其次,一開始她也並不只因為白袍而取了這個名字,而是因為〈Cazzo〉本來想找音樂人 YELLOW 黃宣合作。
「我想說,他的名字是 yellow,那我也來個顏色好了。後來才想到,這名字別人聽起來會覺得⋯⋯妳的音樂是白人音樂?好像還滿種族的。」在我面前,脫下墨鏡和帽子的壞特笑開了。我才意識到自己聽她的歌時,從沒想到她是會這樣大笑的人。
為了和別人一樣
她和音樂最早的聯繫,是家裡那台電子琴。液晶螢幕上可顯示動態樂譜,她沒有老師,自己跟著上頭的音符按琴鍵,光是這樣竟也練成了一首〈小步舞曲〉。
琴其實是爸媽為了安撫她才買的。小學時,她的好朋友是典型的市區小公主:會彈鋼琴,會吹長笛,「真的會覺得她是一個偶像,然後她跟妳當朋友欸!妳不學一點嗎?」她和爸媽吵著要買琴,偏偏她是三兄妹裡的老大。「百般拜託後才成功了,我看著電子琴上面那個示範音樂有點點在螢幕上跳,就慢慢地跟著彈,像〈卡農〉和〈小步舞曲〉……」
壞特談起老家,總是說:我以前住海邊。「海邊」在她的語境裡,是「市區」的相對,在城市邊陲成長的她,時常覺察自身與他者的經驗落差。「你知道,那種爸爸的同事的小孩,就會跟你講『妳最近在幹嘛?』、『我最近在上英文課』,然後你就會覺得英文課很厲害。」
「我又問媽媽那可不可以上英文課?跟她說英文對以後很・有・幫・助,這樣以後才可以跟別人競爭。媽媽聽了後就擠出錢給我去上英文課。那是我安親班以外第一個上的課。」
從 ABCD 開始學的壞特,纏著老師,什麼都問。因為,那是她第一個得來不易的補習。如今,壞特以個人名義釋出的三支作品皆是華語外語夾雜,英文歌詞的咬字除了嗓音銷魂,乾淨的腔調也讓不少聽眾猜測她有外國來歷。其實她從未在國外長住,小時候家在新竹。英文唱得那麼好,原來是因為爸爸同事的小孩。
Santé - ?te 壞特
https://youtu.be/megYQRIb5qw
為了和別人不一樣
和鋼琴有這樣一段淵源,壞特後來主練的卻是吉他。她說或許是創傷:某次校內表演,她自告奮勇要上台,彈那首自己看螢幕練起來的〈小步舞曲〉,結果被老師轟下台。小孩子耗費童年,在家裡一鍵一鍵跟電子琴學的曲子,對這個世界而言終究太陽春了。
一上高中,她頭也不回地加入了吉他社。
在那之後,她有過一段順遂的時光 —— 或許太順遂了。她剪了俐落的短髮,自彈自唱,走到哪都是學妹的目光。於是同一首歌她唱了三年。她的歌聲好,但在那時的升學環境裡,連她自己都把這件事當成附庸,高二高三還是專心唸書去了。
原本應該會這樣下去:成績不錯,進了大學,唸一唸也兩年過去;朋友不少的她,也不愁什麼系邊疏離的心境問題。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在大二結束之後休學。
「是因為開會,」她說。「在學校,學生都會聚起來開一些學生的會。你知道嘛,討論一些未來的理想。」
「某天開會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怎麼好像都在學校裡?國中高中大學,然後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出過國,一直在台灣的教育體制下上來的一個女生。我想說天啊,我就要這樣過了,一睜開眼就要三十歲了,我的路已經很確定了。我眼睛張開,所有身邊的人都一模一樣。」
她忽然覺得非常非常焦慮。「那個環境下,你只要有一點點會彈吉他,有一點點會唱歌,他們就會給你無限的掌聲。然後你就會覺得,哇自己好棒喔。我那時只覺得這樣好像怪怪的。」會議結束後,她打了一通電話,給學校附近的吉他教室,說:不好意思,我想要找一個老師,我想學一個樂器。任何樂器都可以。
小時候為了和別人一樣,吵著要學樂器的她,這時是為了和別人不一樣而學樂器了。
「對方問我會什麼,我說我會一點點吉他,好,那就學吉他。」她說。
休學那年,為了營生,也為了摸索,她什麼都做。學烘焙、學咖啡,每天早上起床上班,她調一杯又一杯拿鐵,做很多很多個蛋糕。後來,又去節目的公司實習,做過後製,跟著出過外景、翻譯、寫腳本、找道具⋯⋯,那一年,她平均每三個月換一份工作,「因為要試過,才會覺得『噢,這個我已經試過了』,那份焦慮才比較緩解。」
另一邊,吉他教室裡,她也才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高中時會的一點吉他,專業老師看了只是搖頭。「以前那些地方大家都在唸書,沒有一群人會有一個方法,讓你變得越來越厲害。」吉他老師帶著她進台大爵士樂社,徹底清洗了她的認知,「就連抓歌這件事,都是跟著那個吉他老師進爵士樂社,才知道說哇原來有一群人在玩這個東西。如果我可以早三四年知道,我覺得……應該⋯⋯」
話後面沒說完,她有點惋惜的樣子。一種希望自己的人生能早點開始的表情。
我隔年一定要上台
吉他課上,老師第一天放〈Fly Me to the Moon〉standard ,接著開節拍器,要她視譜,她嚇死了。在社課,「坐在後面,看大家每個人都拿著一樣樂器,薩克斯風、小號,看起來很專業。jam 之前會各自練習,每個人都在那邊彈一些很厲害的東西,我在旁邊 wow,剛學吉他,什麼都不會,要唱,好像也唱不太出來。」爵士樂社課上,壞特抱著吉他,或許有點像她小時候上英文課。也是自小的那份倔強讓她沒有起身離去:「我沒有挫敗欸,就是回去上吉他課的時候會更認真。會說老師老師,拜託對我兇一點,我要練好這首,下禮拜我想要上去 jam session。我想要上去。」
一首標準曲有很多不同版本,有時候 Ella Fitzgerald,有時候是 Billie Holiday 唱,有時候是 Sarah Vaughan。壞特在那時才開始認識這些爵士樂的名字,Bill Evans,Pat Martino,如今也不難發現她愛法國歌手 Cyrille Aimée:今年初,她在音樂演出平台「例假日」發表的〈Just the Two of Us〉翻唱,就是 Cyrille Aimée 與吉他手 Diego Figueiredo 編曲的版本。
聽她如今琅琅上口的這些歌,誰想得到小時候她的爸爸愛放翁立友,媽媽愛聽陳淑樺?
她望著這些遙遠的名字,不知不覺找到了不同於海邊老家的聲響。
?te 壞特 - Just the Two of Us (Cover)
https://youtu.be/NCTnAfYeTYE
Cyrille Aimée & Diego Figueiredo - Just the Two of Us (Live)
https://youtu.be/DaJrWn8wu_k
閒暇時,她混台北的爵士酒吧。最常去 Sappho,幾乎每個禮拜都去;Blue Note 偶爾。「我記得我是休學那年的二月十四號去 Sappho 的,看到他們的 jam session,然後看到傻眼。」
「看完我就對自己說,我隔年二月十四號一定要上台。」
看到什麼,就要自己成為什麼。對自己說:我也要一樣。原來不只因 YELLOW 而起的化名,早在被聽見以前,壞特身上的許多特質都是這樣掙來的。分不清是飢餓讓她有了決心,還是決心讓她保持這份飢餓。
但這些種種之外,爵士圈子的文化帶給她最多的,是讓她不再被自己的優勢所盲目。「嗓音好聽,在爵士圈子其實不會太被在意,大家更注重你所呈現出來的音樂內容。你唱的樂句能讓別的歌手想要學,那才是好。妳的聲音怎麼樣,樂手之間很少去討論這種事。」
2017 到 2020 年這一波台灣新歌手,有樂評者以 ASMR (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特徵在樂曲與唱腔中的出現,描述 9m88、陳嫺靜、壞特這一批歌手嗓音擄獲人心的質地,在於她們運用唱腔的方式包含了這類刺激顱內高潮反應的氣聲或唇齒音。但在台大和 jazz bar 打滾的壞特練功時卻從未特別被這樣提醒,反而能更專注在歌曲的其他部份。
一切都在隔年天時地利:在 bar 與 bar 之間,她的演出吸引到一位老闆。壞特口中這位「小小很可愛的女生」原來是那年某場演出的負責人。壞特得到第一次登上大舞台的機會,同場演出的音樂人竟有陳珊妮、舒米恩和夜貓組。
「每個都超大咖,我就想說是不是也該找一些厲害的人。我認識的吉他手也不多,Tower 就是我腦海浮現的人。」後來成了壞特製作人與共同創作者、曾以 Juzzy Orange 成員出道、如今主理 ChynaHouse 的陶逸群(Tower da Funkmasta),是台大爵士樂社的學長。「我就密他問可不可以跟我去表演。也不知道人家有多大咖,不知天高地厚地問了,不知天高地厚地把我的 DEMO 送過去⋯⋯」
那場表演合作,陶逸群婉拒了。然而,壞特的 DEMO 躺進了他的硬碟裡。直到一年多後,某日福至心靈,他點開了她的檔案,驚為天人。壞特在那個瞬間誕生了。
那首曲子,正是〈Cazzo〉。
Cazzo - ?te 壞特
https://youtu.be/CM-6FJlYHI4
接下來也許唱台語
休學一年後,壞特回到學校。與其說有了音樂以後她感到安心,不如說那一年的各種經歷,讓她有了「我試過了」的安全感。
Tower 與她的合作效率極高,一方面是他身為製作人的經驗,一方面也因為她的職業性質。工作時間零碎,休息時間往往只有幾小時,壞特會在這個時間用手機錄下靈感,每個月整理一次,大約幾十個樂句音檔;到錄音室,三到四個小時就要和 Tower 把一首歌拼湊起來。
一開始找黃宣,也代表原先曲風走向不是目前的 Lo-fi R&B。做〈Cazzo〉時壞特和 Tower 碰面,壞特帶了一把舊吉他,彈奏時不停打弦、音還不準。沒想到 Tower 一個轉念,用 Lo-fi 思維將雜訊和環境音融入錄音,就這樣成了壞特在聽眾耳中的第一印象。
前陣子他們受街聲「未來進行式」節目專訪,Tower 曾開玩笑,說他們每做一首新歌,就要和觀眾解釋一個新詞的意思,像音樂界的 Urban Dictionary。其實那些放在歌曲中的外語單詞,多半是從壞特生活經驗來的。英文能力優異的她,外國朋友也多,他們的俚語都成了她歌詞的細節。
「當然有時候也會拿起手機,找一下『how to name your lover』、『how to call your lover』,找到一長串字,然後一句一句試唱:you're my gummy bear、you're my 什麼什麼 bear,然後噢,baby cakes 可以!It works!偶爾也會用這個方法。」
Baby Cakes - ?te 壞特
https://youtu.be/CMSrmJi3dNE
預計在今年夏天發行的新專輯,暫定名為《A Bedroom of One's Own》,借用 Virginia Woolf 的《A Room of One's Own》。「從自己的房間變成自己的臥室,一方面是呼應女性主義在這個時代的命題轉變,也呼應最近像 Billie Eilish 在 bedroom 做的這種 bedroom pop,成為音樂人新的創作方式,我們想呼應這個潮流。」陶逸群說。
「新專輯我們希望有些不同風格,因為前面那幾首比較一致。新專輯裡,純吉他的聲音、有點 Disco 風格的。可能台語也會加進去。」壞特說。或許前面的幾首歌真的讓她給人一種不愛笑的形象,但在專輯裡她會嘗試比較高亢的音域,「即便那可能不是大家期待的我。」
為了真正的掌聲
這兩年,已有一批在網路累積聲量實力的新音樂人發片,專輯中不約而同都有成名焦慮的思索。然而,平均一首歌有近百萬點閱的壞特,卻沒有被這種焦慮所籠罩。因為,其實身邊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是她。「我會看到有同學分享壞特的歌;也收到爵士樂團的訊息說很喜歡我的聲音,想找我當 vocal,結果一看發現是以前 jam session 的老師。但說真的,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爆紅的感覺,回到工作,老師還是唸我:妳要記得看那個報告喔,明天要講給我聽噢。」
「有時候點開貼文,發現有四十幾個朋友按壞特讚,可能是同系的哪個學弟妹,他按妳讚,但不知道是同一個人。昨天晚上我在三四百人面前表演、今天回到現實工作,常常是這樣。」
落差那麼大,不會很難調適?「不會啊,我覺得還滿平衡的。一戴上口罩就沒有人認出我,那種感覺還滿好的。」
我想起《黑暗騎士:黎明昇起》裡 Bruce Wayne 的台詞:面具的意義在於成為一個符號,一個概念,正因為面具底下是誰都無所謂,所以這個象徵得以長存。壞特躲在壞特的名字底下,得到了一個靈活的空間,所有嘗試的危險都和自己隔了一段距離,反而成為創作者跳脫框架的籌碼。
但不是沒有焦慮了。她說起自己最愛的 Cyrille Aimée:「她很會 scale,然後 scale 得很好聽。有些人 scale 的時候你會覺得有點不舒服,感覺只是樂句唱得比較不一樣而已,可是 Cyrille Aimée 唱的東西你自己去吉他上對對看,除了符合 chord 之外,她還有技巧性地讓音在和弦內外變化。她是清楚的。你聽就會覺得天啊,一個歌手能做到這樣真的不簡單。」
「焦慮有是有的,就是要變強。有很多需要練的地方。對,要變強。」
她還是老樣子,看到別人做到了,自己也要做到。
壞特這個名字,不是自己也無所謂。就像那些年在 jam session 台上,樂手們不太在乎對方是誰,表演完之後一句:喔、不錯喔,繼續練,加油。對她而言,那或許是真正的掌聲 —— 不因為任何名字、個人史、外貌、性格和其他任何音樂以外的事物所影響、單單只靠歌曲獲得的掌聲。
很遺憾的,我們依舊無法告訴你壞特是誰。但對壞特的歌迷而言,這一點也不重要對吧?
女士優先 Lady First - 老莫 ILL MO X ?te 壞特
https://youtu.be/ZLFMqje5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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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特本人和 Phoeradise - Phoebe Chen Artist 好像,氣質,笑點,談吐,美學,讓我訪問時一直非常想念。採訪結束之後我和壞特談起 Phoebe,信誓旦旦說要讓兩個人認識,結果壞特拿出 Instagram 要我加,社邊(社會邊緣)如我沒有東西可以加,只好在這裡亡羊補牢地偷偷 @ 她們。我相信她們一定會一見如故,然後某天合作出一個嚇死人的東西來。雖然此刻我只能在這裡假裝她們不會看到這一段然後對著不存在的第三人稱自言自語。
去吧、白洞、白色的明天等著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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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起帽子,獲得真正的掌聲 —— 專訪壞特 ?te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301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湯詠茹 Deer Deer Tang
場地協力_ 舒服生活 Truffles Living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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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歌詞楊宗緯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孰非偶像
欣賞林宥嘉,源於從佢身上,見到每個人都可以有各自進路,去成就自己想要嘅人生,只要一直努力不懈,對自己有要求。上年年尾喺台灣睇完台北場嘅《IDOL》之後,感受到林宥嘉以音樂呈現出自己經歷過嘅痛楚,努力過嘅痕跡,見證到大多數一直努力做人嘅人最終都會得出相近感慨同覺悟,然後因殊途同歸而心靈互通,於是欣慰。
十二年前,我睇林宥嘉參賽,當時大眾嘅焦點都係落喺楊宗緯身上,而蕭敬騰嘅橫空出世,更加令有如陪跑炮灰嘅林宥嘉顯得平平無奇。當時佢雖然已經有迷幻王子之稱,唱法有異於其他人,亦有廣為傳唱嘅翻唱作品,但歌唱技巧同對音樂嘅諗法都好普通。之後,佢嘅定位就係主流中嘅非主流,第一隻唱片《神秘嘉賓》,唱嘅都係唱片公司安排嘅歌,市場計算一目瞭然,路向得以確立。然而,雖然呢隻碟我到而家都播緊,但回頭去聽,每隻歌嘅表達,其實都只係不過不失,叫做冇失禮到旋律,冇毀壞到份詞,完全未至於後來嘅驚艷。然後,佢出咗《感官世界》,度身訂造嘅作品,令大眾對林宥嘉點睇自己又有咗更準確嘅了解——唱片首先點明〈關於我〉,形容自己係〈解high人〉,以〈看見甚麼吃甚麼〉帶出自己因為尚未入局而樂於體驗未知嘅好奇同謙虛,以〈說謊〉同〈心酸〉講出戀情不順,再以〈歇斯底里〉吶喊出自己嘅無所適從(解high人竟然會唱出「情緒high到最高點」),最後以〈另一個自己〉同〈感同身受〉收結,消化悲傷。聽眾見到佢對自己嘅音樂開始有權發表意見,而更重要嘅係,佢努力表現出真實嘅自己,率性而勇敢。
訴說初出茅廬嘅經歷之後,林宥嘉轉而思考自己想要點樣嘅生活。人嘅思想隨經歷累積而流動,前提係有用心體會每一次經歷,然後吸收教訓,借助失去理解如何獲得,最後理解得失其實並非最重要。《美妙生活》顧名思義,理應係講佢心目中嘅理想狀態,但〈美妙生活〉所傳遞嘅,並唔係單純樂在其中,而係反思只求逃避寂寞而將自己生活塞滿日程同刺激,未必係真正嘅美妙生活。寂寞同人生並存,每個人都必然要面對,只有學識面對,至會有化解嘅一日,因此正因為〈想自由〉,〈我總是一個人在練習一個人〉就更加係必須完成嘅課業。〈不換〉提及嘅「青春只有用遺憾才能夠證明不遺憾/愛總要被愛才可以好像不悲哀」正係代表林宥嘉明白到一切相遇都係不枉此行,因此所謂〈擁有〉亦毋須以伴侶關係一齊,因為「讓我分享妳的苦/帶走妳的憂愁/我只求這樣/把妳擁有」嘅苦情陪伴已經足以畀雙方各取所需。終於,何謂想念,亦以〈想念〉重新定義,「笑聲眼淚/擁抱離別/那麼熱烈/但只能想念/想念/從前從前/已經遙遠/我真感謝/有妳能想念/想念」再次點出生活美妙之處正正在於與人相知相遇分歧分離,然後保留遺物,翻檢遺產。唱片以〈Fly Away〉作結,若然自由飛翔即美妙生活,咁「飛向自己的highway」就係當時嘅林宥嘉所掌握到嘅啟示。
到咗《大小說家》,林宥嘉嘅音樂天賦已經更加出眾,而之所以以小說家自居,就係因為佢喺探索自我之時,發現自己開始有講述故事嘅能力。後來林宥嘉所展現出嘅隨性自如,以至擔任歌唱導師嘅認真專業,可以話係喺呢隻碟初見端倪。小說嘅價值,在於我地可以繞過切膚之痛,感受世界,而呢隻碟顯得偏離主流,正在於人喺了解完自己之後,會開始意識到要理解他人,至可以同他人共存,喺世界立足。〈思凡〉借外星人角度提問,「我一定要盡快調查明白/這落後星球魅力何在」,其中「莫非生命就是要很短暫/才能明白時間多實在」直接道出存在意義嘅思考關鍵。〈Runaway Mama〉探討少女點解選擇走入家庭,思考身分轉換嘅意義;〈越反越愛〉探討情侶點解決心對抗世界,思考愛得轟烈嘅原因;〈週末夜驚魂〉從病者視角描述心理壓力,刻劃病者退無可退,求救無門;〈傻子〉承接〈4號病房〉想要成為瘋子嘅意願,唱出「有時清醒/才是錯誤的開始」,又提供一種alternative way of living。生命既然荒謬,而自願放棄又無法成真,要生活,就要〈拾荒〉,因此主動收拾荒謬,更勝消極躲避。當世人發覺到為人子女只係勉強幸福,工作只係為大公司賣命,相戀只係滿足他人快感,「我的完整/全賴別人的荒唐/我的燦爛/竟然跟自己無關」,虛無瞬間入侵,世人就措手不及,跌得一蹶不振。聆聽他人故事唔等於會即刻搵到自己嘅處世之道,但至少可以因理解世態如是而稍為寬心。
撇開《Jazz Channel》,佢嘅接續之作就係《今日營業中》,換句話說,就係活在當下,每日都努力經營。世界毀滅並唔可怕,只要有生存意志,一切燒成灰燼,生命亦會重臨,正係〈讓世界毀滅〉亦無有恐懼嘅解讀。有人「狠狠把我一夜之間變成了大人」確實痛苦,但痛苦過後,至可能有重生。明白到世事難有完美,天真之中難免有邪,〈壞與更壞〉點出,外在再壞,都唔等於要安於腐壞,「你別任人指派」。了解自己,了解他人,然後再去思考自己同他人以及世界嘅關係,明白到「這個世界/不缺偉大和成功/而我的世界/也不怕失敗者/何不讓我追求/我的快樂」,就衍生出〈飛〉嘅輕盈,因為「收起翅膀/會更遺憾」。想飛就飛,隨心隨意,天色再晚,熱血長存,所以就可以〈Still Open After 10p.m.〉,隨時可以面對困難。〈白晝之月〉係我個人百聽不厭嘅歌,因為佢有日式搖滾嘅衝勁,而歌詞之中嘅堅定意志,全因浴火重生——「我們在人海中/飄飄蕩蕩/尋找相同眼光/投射在彼此眼中的映像/是同一種希望」,他人係自己嘅投射鏡像,而已經成長嘅同伴就係前行嘅力量來源,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曾受過的傷/不能掩蓋不能遺忘/這是堅持的信仰/往最初的方向」,受過傷,代表存在過,一次又一次嘅處理舊患,都係為未來默默磨刀。「我們的心閃耀/如同白晝之月」,係因為光芒由自體散發,能量源源不絕,不但毋須再依賴他人,更可以輸出溫暖,照顧更多他人。
因此,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自己嘅偶像,亦應該以成為自己嘅偶像為目標,並唔係狂妄之語,而係學識愛惜自己至會講得出嘅信仰。睇住林宥嘉不停發掘自身特色,實踐出我一直強調嘅精進自身,最後發光發熱,以演唱會宣告佢嘅人生進程終於行到自我崇拜呢個階段,我坐喺舞台之下,忽然就有種無名感觸油然而生。或者,每次睇佢重新演繹舊作,例如〈眼色〉呢種曾經唱得平淡無味,就係一再見證緊佢係繼續向前,而非原地踏步,就如同我對於自我嘅鞭策——「投射在彼此眼中的映像/是同一種希望」,見到他人嘅努力都有回報,自己又會更想加快腳步,迎頭追趕。裝備好自己,我地就可以輕裝上路,然後等待〈寵兒〉裡面所唱嘅嗰種相愛降臨——「開始發覺/不一樣了/全不一樣了/不是錯覺」,因為我地都已經背負滿身血汗,回歸純粹。
坊間有間出處不明嘅金句,「你必須非常努力,才能顯得毫不費力」,我一直都無法理解。奮鬥在乎過程,而結果必然反映過程,既有努力,顯示出確曾努力嘅姿態,份屬平常。尋覓適合自己嘅路向,志在精進自身,喺他人眼中顯得費力與否,唔應該係奮鬥之時需要顧慮嘅事,而就算顯得狼狽,亦係因為挑戰過,認真過。只要最後做到收放自如,過去任何曾經出現嘅窘態都會真正成為過去,即使再次提及,再次回想,都只會對挫折心懷感謝,一切雲淡風輕。有過努力,有過奮鬥,孰非偶像。
https://gnimmm.com/2019/05/25/id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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