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騎士黎明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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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如果說《#黑暗騎士》的對照組是小丑與蝙蝠俠,《#黑暗騎士黎明昇起》的對照組不是蝙蝠俠與班恩,也不是蝙蝠俠與忍者大師的女兒米蘭達,而是米蘭達與年輕探員布萊克。他們都出身底層,都經歷苦難(不懼困境,奮發向上),米蘭達承繼父親的遺願,準備摧毀高譚市;布萊克則是承襲蝙蝠俠(孤兒院長年的資助者,像父親一樣的人)的理想,成為新一代的保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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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浪終會退去,後浪必將湧上,黑暗與光明的戰爭,永遠不會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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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黎明昇起》片中,班恩解放人民批鬥權貴的場景,很有文革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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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頂尖對決》的主角擅長表演遁形術:魔術師在 A 地消失,接著在 B 地出現。看似魔術師瞬間移動,實際是兩個地點的魔術師並非同一個人。《黎明昇起》尾聲,布魯斯韋恩在眾人面前演出遁形術,利用障眼法放下蝙蝠俠的身份(消失在眾人面前/死亡),布萊克取代他的身份,成為新的蝙蝠俠(再次出現在世人眼前/蝙蝠俠代表的精神得以傳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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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記得你離開高譚市的時候嗎?在這一切之前,在你成為蝙蝠俠之前,你消失了七年,我苦苦等候七年,希望你能一去不回,我每年都去佛羅倫斯度假,阿爾諾河畔有間咖啡店,我每晚都光顧,享用美酒,歡度假期,我總是幻想,當我望向餐桌對面,我就能看到你,正在跟妻子用餐,也許還有幾個孩子,我們不會交談,但你我都很清楚,你找到了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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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覺得《黎明昇起》的結局,美好的很不真實,很怕影片最後會出現一顆旋轉的陀螺,而且一直沒有倒下,眼前的幸福,不過是一場夢。
忍者大師 女兒 在 Ian討厭想標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最近幾天排程的文章都沒有發出來啊啊啊!調整完後應該是沒問題了。
前兩年很認真記錄大明星哪一天生日跟一些冷知識,後來為什麼停下來我忘記了。🤣🤣🤣🤣🤣
今天還是超級老爸連恩尼遜的生日。
連恩尼遜生於北愛爾蘭,曾經入圍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他最知名的作品應該算是由史帝芬史匹柏所執導的《辛德勒的名單》,連恩尼遜也曾經在《星際大戰》系列電影中演出魁鋼金。
這些年比較年輕一點的朋友,應該是從電影《即刻救援》系列裡認識連恩尼遜,他在裡面飾演退休的CIA情報人員,因為女兒出遊時被人口販子捉去,為了營救女兒老爸便重出江湖。
除此之外,連恩尼遜也在諾蘭的《黑暗騎士》三部曲中,演出過教布魯斯武術的忍者大師。
他還在兩部由希臘神話所改編的電影《超世紀封神榜》與《怒戰天神》之中,演過天神之王宙斯的角色,但這個角色卻沒有神力讓他避開「金酸莓」獎。
他也是《天龍特攻隊》裡的「泥巴」漢尼拔,這部影集應該是很多六、七年級生的童年回憶。
對了,他的另一個金酸莓,要感謝雷哈娜的《超級戰鑑》。
除了動作片外,連恩尼遜也演過很多愛情電影,比方卡司超大的《愛是您,愛是我》,這部電影裡有休葛蘭、艾馬湯普森、柯林佛斯、綺拉奈特麗等。
再來就是《情慾三重奏》,連恩尼遜在裡面演一個作家,與奧莉薇亞魏爾德有幾幕非常精彩的纏綿戲碼。
忍者大師 女兒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為何社會不公會炮製出更多罪犯和惡人,而非更多善人?因為善人就像待宰的羔羊?
忍者大師說:「Justice is balance.」他毀滅葛咸城是要令社會回歸和諧(建制派最喜歡的詞),可惜被蝙蝠俠炸死,他的遺願由其女兒泰莉亞(Talia al Ghul)和班恩(Bane)繼承。如果稻草人的心理象徵是恐懼,忍者大師之於Bruce的象徵就是復仇(Revenge),蝙蝠俠打敗他們代表自我克服恐懼和仇恨。但仇恨的意義,豈止於冤冤相報何時了?
Bruce炸了影武軍團不丹總部,大師就燒毀韋恩大宅;大師以為Bruce見死不救,他見到瓦礫砸住Bruce也見死不救;葛咸罪大惡極,城毀人亡就是天理;Bruce殺死了大師,泰莉亞就要殺死Bruce為父報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便是最原始的正義。
這條原則,你我都暗中信奉。猶記得小學時若被同學打了一下,我必反擊一下才心息,如果我多打了一下,對方一定還擊。公平、打和、互不虧欠。
犯罪(Crime)則是打破原有平衡,如果罪犯得不到應有的懲罰,人人都會感到氣忿難平,社會需要司法平息民憤,讓人民相信正義終可得到伸張。當社會賞善罰惡機制運作正常,人民才會接納和諧,甚至罪犯也心甘情願受罰。然而,葛咸的墮落以至香港的墮落,問題正出現在司法崩壞。有強權無公理,每個社會都有既得利益者取得不公平的優勢,無權者則處於劣勢,構成社會根本的不平衡和不正義。當司法無力制裁權貴,權貴玩忽法治,那無權者就會自問:「我奉公守法豈不是吃悶虧?為甚麼他可以不負責任,而我卻要做個負責任的好人?為甚麼惡人可以逍遙法外,善人卻要被剝削和壓迫?」
怎才算公平?就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無權者要麼向上爬獲得更大權力,要麼用刀子把他們的權力奪過來。
大部分罪犯的道德觀與一般人無異,皆認同以善報善,以惡報惡——當這個社會虧欠我,我也沒有理由善待它。於是,公平原則導致惡的合理化。法治淪為惡霸的玩具,不守法就是抗命。社會既然橫豎都會懲罰我,我何不做個罪有應得的壞人?
台灣的鄭捷案、小燈泡案等隨機殺人事件,警方或專家都會提及「報復社會」這個字眼。我們都憧憬美好社會不應有此等事發生,它的發生反證了社會不健康,所以小燈泡的媽媽才強調重點不是懲罰兇手,而是修正社會。社會有自我修復能力,像Bruce的父母被槍殺一樣,衝擊夠大,令居民醒悟惡之不合理,葛咸迎來了短暫的革新。
可是,自我修復力會隨次數遞減,每一次新衝擊都令民眾的道德底線愈下。當汽車炸彈襲擊成為每周例行公事,人民自會收起悼念和驚訝,冷對社會惡貫滿盈。道理很簡單,人既然沒有力量令社會回復平衡,那唯有令自己心理平衡吧,冷漠就是解藥。現代人為了在失常的社會求存,多數選擇抽離自我,放棄對公平的無謂執著。而執著者,往往就被這個扭曲社會迫至瘋狂。
瘋狂罪犯更可怕的地方,就是連公平原則也對他無效。Why so serious?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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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首本小說《地球另一端》現已接受網購,每本連郵費港幣$75,歡迎inbox洽訂。亦請期待下一本小說《捉姦》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