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的啟蒙—聖歌✨
排解情緒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一種方式就是唱歌,如果要歸咎為什麼我喜歡唱抒情歌,可以追溯到我的小時候了。
小時候就是土生土長的部落人,連同爸爸、媽媽也是同部落的青梅竹馬,以前到城市別人問我是不是混血兒,我都會回說:「是啊,上面那條街,混下面那條巷子的」
好,不好笑🤣
在我們原住民部落,宗教主要分成天主教及基督教,小時候阿嬤常常帶我去天主教會上彌撒,在彌撒的流程不外乎就是有全體頌念及詠唱,這是我最開始接觸歌唱的印象。
童年及青少年期,是價值觀形成及發展的階段,我的成長過程經歷了很多複雜的情緒,當無助、難過的時候,我就會對著鏡子唱歌,我會仔細的唱出每個字、每個旋律,搭配著眼淚Prada Prada的掉,哭完了,就重生。
而當我需要「被支持的力量」的時候,歌曲就會從流行歌轉變成聖歌,然後一樣的SOP:仔細的唱出每個字、每個旋律,搭配著眼淚Prada Prada的掉,哭完了,就重生🔥
今天是星期天,天主教都會在禮拜天做彌撒。
我想來分享這首曾經在喜宴上特別為新人準備的聖歌—《主,祢是我的一切》,當時我們樂團老師特別抓歌演奏,我也因為大哥是基督教的關係而聽過這首歌,第一次在工作環境做聖歌演唱,對當下的我來說,特別想念哥哥之外,也充滿著力量❤️
明天即將迎來嶄新的星期一,不管現在看文章的你們信仰是什麼,我想送這首歌曲給大家當作是睡前的力量,同樣的在共體時艱的階段,我也希望大家能持續保持正向能量喲☺️☺️☺️
聽完歌曲之後,如果你們也有感受到力量,歡迎留言告訴我💬
#想哥哥了 #我愛祢哥哥 #誰怕誰三級警戒結束前我每天發文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
彌撒歌曲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千手觀音
由於受到西方的影響,一般合唱曲中的宗教歌曲,大多是天主教的彌撒曲、安魂曲等頌讚天主的聖歌。
校友團前兩年唱過《千手觀音》,就是少數的佛教宗教音樂(今年年初,校友團參加佛光山的活動,獻唱《星雲》,算是第二首)。
《千手觀音》唱來氣勢磅礡,尤其是那句「果然是法眼無隱,法力無邊~~~~!」唱起來真的是……痛快!
這首歌比較累的就是,因為千手觀音太多隻手,每隻手拿著不同的法器,我們一個一個唱,相當不好記(寶劍、寶瓶、白蓮、青蓮、紅蓮、寶印、白拂、珠串、寶錘、寶鏡、金剛杵、五色雲、鉞斧、錫杖……),背死寶寶惹!……XD
彌撒歌曲 在 報導者 The Report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六四32週年【7000港警高壓禁集會,港府以最高判處5年徒刑阻止集結;台灣線上紀念會集體默哀64秒;美國、德國、英國等地出現悼念活動】
今(4)日是六四天安門事件32週年,香港警方以防止COVID-19疫情擴散為由,拒絕了「香港市民支援愛國民主運動聯合會(以下簡稱支聯會)」在維多利亞公園舉辦年度燭光悼念會的申請,並且派出7,000名警力在香港島各地戒備,防止民眾聚集。此外,港警在今天上午,以「宣傳或公布未經批准集結」的罪名逮捕了支聯會的副主席鄒幸彤。在港警多方面高壓的阻攔下,香港今年紀念六四的活動大幅減少。
晚間8點30分,有數百位民眾前往銅鑼灣附近,舉起自備的燭光、或以手機的手電筒表示悼念,但因為有民眾高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口號,現場戒備的員警舉起警告違反港版《國安法》的紫旗,驅趕聚集民眾離開現場。在香港各地,總共有9個教堂照香港教區在疫情下的規範、限制參加人數舉辦彌撒活動,但其中屯門贖世主堂舉辦六四悼念彌撒,遭到警方以違反限聚令為由,要求民眾離開。
雖然台灣疫情警戒升三級,無法舉辦超過10人的戶外活動,多個台灣的公民團體今晚仍以線上集會方式,號召民眾上網悼念六四。公民團體也在自由廣場上發起管控人數的小型獻花儀式,讓無法在港舉辦的六四悼念聚會,能在台灣延續。儘管颱風襲來,仍有民眾打扮成V怪客拉起「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民族自強,香港獨立」的橫幅,站立在自由廣場上,風雨無阻地紀念六四。
■跨世代港人的六四記憶
參加維園的燭光晚會,是不少跨世代港人每一年在六四這一天的重要儀式。
「以前去參加的時候,大家一起唱紀念歌曲,很感動,」2020年在台灣創立,致力於幫助在台港人的民間組織台灣香港協會創辦人、45歲的桑普回憶道。2020年4月在台北重啟銅鑼灣書店的店長、65歲的林榮基也是連續參與了十多年:「每一年晚上我在書店關門後,都會到維園走走,看到很多年輕人會聚在一起討論時事。」而2019年流亡到台灣、年齡30出頭的港人Railey說:「有很多爸爸媽媽帶著小孩去參加,有時候我朋友也會跟我一起去。」
三位分別於2019年跟2020年來到台灣的香港人,接受《報導者》採訪時,憶起過往參加維園燭光晚會時的狀況,對比今年港府與港警嚴令禁止舉辦六四紀念會的現況,感到不勝唏噓。
1989年,從4月底一直到6月3日晚間和6月4日清晨,中國北京、成都等多個城市出現持續長達7週的民主運動,直到中共在6月4日當天出動人民解放軍、武裝警察,對天安門廣場上訴求民主改革的學生和民眾進行血腥鎮壓。從1990年開始,香港每年有數萬人聚集在香港島的維多利亞公園舉行燭光晚會,悼念死難者並記憶六四事件,在香港的晚會,一直是世界各城市裡規模最大的活動。
過往,主辦單位「支聯會」會在現場播放天安門事件的紀錄片,也播放天安門母親們錄製的音檔,並邀請來自港台的藝人帶著群眾唱歌。2014年與2019年這兩年,參加集會人數甚至高達18萬人。
■1990年到2019年,維園紀念六四燭光在持續29年後,被港府禁止
但在2020年,香港警方首次以防疫為由,不同意舉辦燭光晚會,但仍有上萬民眾自發地身穿黑衣拿著燭光到場悼念。今(2021)年,香港警方同樣以防疫為理由,嚴令禁止民眾到維園參加晚會。保安局長李家超公開表示,任何人都不應該參加未經批准的集結,違反者最高可判處5年徒刑。
雖然港府嚴令要求港人不得前往維園、或是在任何地方舉辦多人集會,但仍有少數民眾在各地舉辦悼念活動。
中文大學的校園間在3日晚間出現「人民不會忘記」的黑色橫幅;4日下午2點,香港大學的學生會成員按照每年的傳統,洗刷了刻著遭到血腥鎮壓死難者面孔的雕塑作品「國殤之柱」,此作品的底座以紅字刻著「六四屠殺」的字樣,因此被視為是紀念六四的象徵;社會民主連線的成員則是在3點30分,於銅鑼灣設置攤位,擺放電子蠟燭,並拉起「香港人加油」跟「平反六四」的橫幅。
■港府手段盡出,《國安法》下悼念日益艱難
香港警方為了防止民眾前往維園集會,在下午2點30分左右,以封鎖線包圍維園的中央草原與足球場,不讓任何民眾進入,並且在靠近維園的銅鑼灣站與天后站部署警力、在維園附近截查民眾。下午5點左右,一位國中三年級、身穿黑衣的學生在維園附近遭到警方盤查,被搜出背包中帶有數排白色蠟燭,警方對他口頭警告後放行。
桑普說,從上週港警一連串的動作來看,港府早已決心要將抗爭的火苗撲滅於萌芽的階段,防止任何民眾集結的可能。
香港警方在5月27日,先是拒絕了支聯會5月30日「毋忘六四」遊行的申請;6月2日下午,支聯會設立的「六四紀念館」受到食物環境衛生署的人員調查後,港府以紀念館沒有申請公眾娛樂場所牌照為由,暫時關閉紀念館。
而在今天上午8點左右,港警以違反《公安條例》第17A(1)(d)條,「涉嫌宣傳或公布未經批准集結」的罪名,逮捕了近期接受《路透社》等國外媒體採訪時,表示會以個人身分到維園點燭光的支聯會副主席鄒幸彤。今天港府也在香港島各地部署了7,000名警力,防止民眾聚集。
2020年自發到維園悼念六四的前香港眾志祕書長黃之鋒,與前區議會議員岑敖暉、袁嘉蔚及梁凱晴等人,也在5月7日遭控參與「未經批准集結」,被判處4個月到10個月不等的刑期。
桑普認為,港府用盡辦法禁止港人紀念六四,試圖讓從1990年開始一直到2019年、維持了29年的傳統消失。「香港不能辦但台灣可以辦,這讓台灣的地位愈來愈重要,」林榮基說。
■疫情嚴峻下,台灣公民團體仍串連各國人士線上演講,並集體悼念默哀64秒
台灣從5月中旬開始,因疫情擴散,全國警戒提升到第三級,過往民間組織會在自由廣場上舉辦的集會,今年縮小成為限制人數的獻花儀式。以「華人民主書院」為首的多個民間團體,今晚舉辦了「人權照亮民主,同行抵抗極權」的線上悼念晚會,並且邀請多位民意代表、立法院長游錫堃與NGO團體參加。日本、美國、英國、澳洲、德國、加拿大等國也有舉辦悼念活動。
從下午4點開始,在台北的自由廣場上以遮雨棚搭建的小型紀念場內,少數民眾陸續冒著彩雲颱風帶來的大雨到場獻花致意。線上直播的悼念活動則是在傍晚7點開始,陸續有來自流亡美國的中國維權人士、獲得英國政治庇護的前香港立法會議員羅冠聰等人到線上致詞。晚間8點9分的時候,線上直播參加者同時默哀64秒鐘。
「許多曾經在香港舉辦六四晚會的夥伴被捕入獄了,」華人民主書院倡議主任郭歷軒說,舉辦這個悼念會除了是對六四天安門的事件致敬之外,也是延續香港夥伴們他們無法在香港繼續的工作。
曾經參加過香港維園悼念會、也參加過台灣自由廣場六四活動的桑普觀察,台灣人紀念六四的規模一直都不大,人數頂多幾百到上千人,對於紀念六四並沒有太大的熱情。相反地,香港人在2019年反送中運動以後,對於六四中共血腥鎮壓民眾有了很大的共感。
■何桂藍獄中手記:「六四已從一份記憶,轉而成為對照」
目前仍在監獄裡受羈押的何桂藍,也在六四前夕,託友人把她的想法公開於個人Facebook上:「經歷過2019 ,對香港人而言,六四已從一份記憶,轉而成為對照。政權消除記憶之勢固然強橫,然而在思考如何將記憶承傳下去的同時,也必須要回答:當我們也有了自己的切膚之痛(雖程度有別),六四記憶與香港本地的反抗之間,超越身分認同的紛爭以後,有著怎樣的連結?」
在2019年因為參加反送中運動流亡來台的Railey認為,在1989年發生的六四天安門事件,中共用軍隊、坦克鎮壓群眾,2019年在香港反送中運動裡,港府是用警察跟黑幫來鎮壓。「歷史是會重演的,只是演員不一樣而已,」Railey希望,台灣人可以從這些歷史中了解到中共的真面目。
香港因為港警的高壓封鎖,讓民眾無法集會悼念。台灣則是因為疫情嚴峻與颱風來襲,讓大部分的活動都轉為線上舉辦。
林榮基、桑普與Railey三位來到台灣的港人也分別以不同的方式紀念六四。Railey在家中,打開電腦,觀看台灣民間團體舉辦的「人權照亮民主,同行抵抗極權」線上活動直播。桑普跟林榮基在下午不同的時間,前往自由廣場的遮雨棚獻花、向六四的死難者致意。「這次覺得特別有意義,香港現在禁止,這邊還可以參加,很珍貴,」林榮基說。(文/楊智強;攝影/劉貳龍、楊子磊、陳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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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特輯|我在天安門廣場上待了40天:一個台灣攝影記者的見證】https://bit.ly/3vPl1RW
#延伸閱讀
【槍口兩端的六四記憶──當解放軍與受難者在台灣相遇】https://bit.ly/3dvRh3i
【林慕蓮:中共對六四施展「遺忘術」,30年後人們挑戰的不是黨、是真相】https://bit.ly/3gp0VHJ
【被消失的3,584個關鍵字:六四這一天,牆內的人想說什麼?】https://bit.ly/3cr8CJi
【《未燒書》的時代餘燼:當我們站在六四清場前的天安門廣場】https://bit.ly/3gdxok9
#報導者 #香港 #台灣 #六四事件 #天安門事件 #悼念 #燭光晚會 #JuneFourth #Tiananmen
彌撒歌曲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公教報訊)教區神父劉玉亭(圖)十一月七日安息主懷,享年八十九歲。劉神父曾服務荃葵青區多年,對本地教育及聖樂亦貢獻良多。
劉神父原籍上海,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四九年來港,早年為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十六年去培育修生。
其後劉神父加入香港教區並於一九七一年晉鐸,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及在台灣天主教輔仁大學接受神學培育。
他七二年服務聖保祿堂;七二至九二年擔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92至2001年服務葵涌聖斯德望堂。他亦曾於九六至九七年擔任教區青年中心主席,及為多間天主教學校擔任校監。之後他轉到荃灣聖母領報堂區出任助理主任司鐸,2001年榮休後入住上水聖若瑟安老院。
此外,他熱愛音樂,熟悉作曲,曾創作多首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
另取材自網上訪問作品:
劉玉亭神父- 河北省霸縣人,1927年3月21日出生
- 1971 年晉鐸
- 曾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
- 未加入香港教區前是聖母昆仲會會士,曾擔任院長之職
- 1972-1992年出任荃灣葛達二聖堂主任司鐸
- 1992-2001年出任下葵涌聖斯德望堂主任司鐸
-多年來創作多首耳熟能詳的聖樂作品,包括:"上主萬有天主"、" 請你們頌揚上主" 等
凡事相信"都是天主安排"的劉玉亭神父追隨聖召六十年,原來當年是因為漂亮的修士制服而加入昆仲會做備修生!劉神父 12 歲入備修院,當時修生約有 90 人。後來,有不少修生到了外國讀大學,接著便結了婚,修院最後只剩下六、七人。 而劉神父則選擇服從天主的安排,服務教會幾十年。劉神父表示生活過得很充實!
21歲時,好動且喜歡幫助別人的劉神父決定轉行做神父。"做修士只可教書,又多規矩",先後在瑞士修讀教育和在台灣輔仁大學讀神學的劉神父覺得做修士未能達到幫助別人的志願,所以他矢志要做神父。可是,做神父的路並不易走。七十年代初,教區開辦大量中、小學需要神父擔任校監,而剛晉鐸的神父就可以做校監。在那時,徐誠斌主教看中他,要他升做神父並管理港九新界共23間學校。 因此,身邊的人都覺得劉神父要升神父是"驕傲"的表現,加上當時的人都對"北方"神父有偏見,劉神父的路就更困難重重。
被罵"上海佬" 作品淪為"垃圾"
原籍上海且操流利的普通話的劉神父早在修生年代時常常彈琴、唱歌,還會作曲!不過,上海人的身份卻令他的創作路處處碰壁。1969年,還在台灣輔仁神學院的劉神父帶了一本叫"聖經樂章"的中文歌集介紹給教區禮儀委員會的神父。 那位神父看到是那本台灣出版的歌集鄙視他說:"劉修士,『上海佬』寫的!要用普通話唱,垃圾!"奇怪的是在短短三、兩個月內,於香港很多聖堂內都聽到歌詠團唱 "上主萬有天主"、"請你們頌揚上主"等由劉玉亭神父創作的歌曲。
時至今日中港兩地的聖堂還在唱劉神父的歌。不過,當時有些教友都坦言對普通話歌受不了!劉神父記得一次歌詠團試唱 "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有一教友告訴他:「修士,我頂唔順!」現在廣東歌和普通話歌都被教友接受。在今年年初,劉神父到內地參加彌撒,內地教友依然在唱他的歌。當大家知道劉神父是作曲的幕後功臣,大家既意外又興奮地不忘感謝神父的貢獻。對這位八旬老人來說,努力能得到他人的肯定是莫大的欣慰和鼓舞!
從事教育工作數十載的劉神父認為教育工作者應該要以基督的愛為中心 。在瑞士修讀教育時,曾有一位瑞士教授神父對他說:「別用手段討人歡心,你應要以基督的愛使人開心!」 劉神父銘記這一句說話並實踐在他的教育工作中,他認為教育成績差、品德劣的學生是教會辦學的本份。 所以劉神父的學校會收取一些成績欠佳、品德不好的學生,他希望能透過給學生的鼓勵、以基督的愛使學生進步 。
有「荃灣王」稱號的劉玉亭神父多年來於荃灣區工作,葵青區的每一個堂區都是由劉神父一手創立!又要擔任港九新界多間學校的校監,壯年時的劉神父經常要駕車出入荃灣區到香港各區「四圍去」。 然而他沒有為舟車勞頓而感到疲累,反而他的坐駕成了創作靈感的來源地! 劉神父得意地憶述當年在駕車時有了靈感、腦裡浮現出一些 melody,他回到家覺得「差不多」就用筆記錄下來。教區的第一首中文歌"主呀!我相信在禮儀中" 就是出自他的手筆!劉神父坦言忘記了作品數量,他又表示現今有很多新秀人才,所以現在不作曲了。
劉神父於昆仲會擔任院長 16 年,招收過無數修生。 曾有一位青年來找他表示要做修士,詳談後青年坦白地告訴劉神父:「我的女朋友不愛我!」劉神父回答說:「你很坦白,但你沒有聖召。」之後,劉神父勸青年回去找個好女孩,做修士、神父是不能急,要勤辦告解、勤領聖體和多參與彌撒。 劉神父覺得男孩喜歡女孩;女孩喜歡男孩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青年告訴他對女孩沒有興趣是不正常、是講大話!真正的聖召是為了天主、為了工作而放棄喜歡異性的權利,假使受了刺激而想做神父、修士是逃避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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