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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題生活題目]NO.70訓練說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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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很不擅長說話的人,雖然現在比過去還要好一些,以前要說話好像是喉嚨有什麼卡住一般,真正想要表達的心聲常常沒辦法藉由喉嚨的這一個工具,把內心的話很好的翻譯出來。
我很佩服那些對聲音有豐富的詞彙表達的人,對我來說,說話其實很費力氣又耗能量的,必須努力的把心中的想法組織起來傳達出去。在學生時代,我的朋友會告訴我,我的想法很跳躍,講出來的話也許上句跟下句沒有關聯,
如果不是跟我很熟的話,根本不了解我在講什麼。
對表達意見很沒自信的我,大部分都保持沉默,就算努力說了聲音也小到像蚊子在叫,要說好幾遍別人才聽到我的聲音,所以越來越不敢表達內心的意見,整個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要怎麼說出有自我風格的話語?」
這個問題在閱讀大量書籍,寫閱讀心得和文章後漸漸地改善了過來。
在看一本書的時候,我通常會寫閱讀心得,
若是在書中看到很有道理的想法,
我不會逐字逐句記下來,而是想辦法在那一個句子裡面,換成一兩個我常用的敘述單字。
我閱讀的書籍常常是日本人和美國人的商業書籍,經過翻譯的作品,多少是不會符合台灣用詞的習慣的。
不過就算是台灣人的作者,我在做閱讀心得的記錄時,都會想辦法用自己的話重新說出那個概念的看法。
最簡單換一兩個字也好,久而久之因為在想辦法把作者的話,換成自己的話變成閱讀心得的途中,我就產生了獨立思考、有自己觀點的能力,在畫圖來說就是臨摹的意思。
而在臨摹的時候也要創作自己的文章和作品,
這樣臨摹的東西就會內化成知識,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形成個人的自我風格。
藉著別人的話語,修改成自己的想法,
讓自己成長,雖然簡單但又實用。
我用語音輸入打成文字的閱讀心得或是文章,有時一口氣僅能講出幾個字或是一句話,再慢慢地修改其中一兩個贅字。
內向者常常遇到不知道該講什麼話的困擾,如果有人問我該怎麼學會講話的方法,我覺得能先把簡短的話講好,再慢慢練習講長一點話的能力。
習慣了再控制音量,講了很多次小聲的話,再逐漸變得大聲,最後注入肯定的語氣(訣竅是放低聲音,語速不要快)聽起來就會比較有自信。
對內向者來說,與其滔滔不絕的講一大串話,不如用幾個常見的提問框架去做提問,讓人可以回答後你再做回應,就可以構成簡單的對答了。
最經典的就是五W1H的問法,剛開始的時候我記不起來,只記得《What什麼》
跟朋友聊天的時候,我就把《什麼》列入提問內,像是「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的?」、「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件事的?」、「什麼樣的人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是什麼東西?」諸如此類的硬把什麼塞進去對話裡~然後對話還真的串起來了哈哈哈~
我最想到達的境界,是用簡單的幾個提問,就讓人理解或引導別人有共識或共鳴,自己把答案講完的人~不過後來想想有那樣程度的人,已經到了心理諮商或有NLP證照的境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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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蚊子出來的聲音 在 來講兒科急診的543-吳昌騰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蟲蟲危機
兒科急診行醫偶拾~
某一天早上,我被一位朋友電話吵醒,電話的那頭,她帶著哭聲,大聲向我求救。
在她震耳欲聾的聲音中,我請她慢慢講,聽她講了半天,才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她早上在起床的時候,右邊耳朵裡爬進了一隻蟲子,她一開始覺得耳朵裡面癢癢的,自己就用手加掏耳工具去掏,結果小蟲沒有掏出來,反而卻爬到耳朵裡面。
她說: 「才一會的時間,她開始感覺耳鳴,就像有人在耳邊敲著鼓,耳朵裡面還痛得要命,還出現噁心的感覺⋯⋯」
她說第一個先想到我,趕緊打電話跟我求救!
我聽完後,先安撫她的情緒,然後請她趕緊來醫院急診求診。
朋友到醫院急診後,在耳鼻喉科醫師的巧手下,順利取出耳朵裡的小蟲。(下面的影片)
後來,耳鼻喉科醫師告訴她,她耳朵裡爬進去的是一隻小強。
小強!
小強!
小強!
朋友說:「怎麼會呢?」
「今天來介紹蟲蟲危機⋯⋯」
說真的,類似的耳朵裡爬進蟲子的事情,在醫院急診常常可以看到,夏天更是常見。
爬進耳朵的小蟲,從蚊子,蒼蠅、蜜蜂、蜈蚣到小強等,各種各樣的小蟲都有,只要你想像得出,蟲蟲大小可以爬到耳朵裡,它們都可能出現在耳朵裡。
這些蟲蟲在耳道內爬行或飛動搗亂作怪時,往往會給我們帶來難以忍受的耳鳴聲和疼痛。
當蟲蟲觸及到耳道深處的耳膜時,還會引起頭暈、噁心、嘔吐等症狀。
小蟲進了耳朵後,記得千萬不可亂掏,你一掏,小蟲受到刺激就會向裏面亂爬的。
我們的外耳道是一條的管道,長約2.5厘米至3.5厘米,如果你不斷地觸動耳道或耳廓,只會使耳道內的蟲子亂飛亂爬,更增加痛苦。嚴重的會引起耳膜外傷,損壞聽小骨,影響聽力。
如果小蟲飛進耳朵裏,不妨先利用某些小蟲向光性的生物特點,可以在暗處用手電筒的光照射外耳道口,小蟲見到亮光後會自己爬出來。
建議可以先用一些沒有刺激性的耳用滴劑灌入耳朵,靜置5到10分鐘先看看。
但是如果蟲子進入耳朵後,你有感覺劇痛時,就要小心耳膜已經穿孔,這個時候,還是建議你儘快就醫吧。
引蚊子出來的聲音 在 媽媽監督核電廠聯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強力推薦,激勵人心的真實故事 <3 ..... 台灣黑手的世界風電大賽!! (04/30/2020 今周刊)
未來二十年,離岸風電將帶領台灣產業進行再一次進化,這次的主角,不再是站在浪尖風口的高科技產業,而是台灣最基礎、最傳統的產業——黑手。
只不過,「與國際接軌」這五個字,看來簡單,其實是一個「革自己的命」、打掉重練的過程。
「那一大片,荒廢好一陣子了,以前種鳳梨,後來也種香蕉⋯⋯,直到做風電,才把它重新整理!」銘榮元創辦人廖晟合,指著窗外為離岸風機打造的水下基礎生產線,手掌穿過溜進室內的冬陽時,長期受熱萎縮變形的傷痕隱然可見,打鐵創業的艱辛,在他身上烙下了擦不掉的印記。他望望一旁的總經理、兒子廖士銘,淺笑說:「生意要做大一點,一定要走這條路呀!」
他應該欣慰的,因為就在農曆年前的這天上午,銘榮元幫台電的一期風場,完成了第一支「純」國產基樁,這支八十公尺的百噸大鋼管,三月就會打進台灣海峽,就像地基,用來支撐一百多公尺高的大風機,預計在今年底,台電風場就將併聯發電,點亮九萬戶台灣人家。
里程碑的慶祝,熱鬧但短暫,廖家祖孫三代,在高雄港留下了難得的合影之後,就急忙趕回屏東新園鄉媽祖路的廠房,這條三五○公尺長的基樁生產線,關係著公司的未來。
以前,靠著臨近中油林園廠的地利之便,銘榮元一路從打鐵店,做到南台灣重要石化反應爐供應商,但在「黑色能源」逐漸萎縮之際,未來,得靠著離岸風電,才能找到下一個成長的力量。如果一切依計畫,光是風機的基樁生意,就能為銘榮元帶來比以前多一倍的營收。不過,訂單來得一點都不容易,基樁「精準度要做得跟潛艦的艦身一樣⋯⋯,我們三個月就把產品做出來,讓他們服服貼貼!」廖士銘說來輕鬆,但這個初步成績,是近五年來加速進化的結果。
傳統「黑手」產業蛻變縮影 銘榮元從打鐵店做到風機基樁
銘榮元的成長,不是單一個案,而是台灣傳統「黑手」產業蛻變的縮影。一位歐洲風電商就說,台灣三至五年間本土採購的量,比起歐洲十到十五年累積的還要高,這是全球前所未見的狀況,只在台灣發生,不是單一公司的升級,而是黑手生態鏈的集體進化。
儘管反對、質疑的聲音從未間斷,但在過去一年,台灣離岸風電大軍已經加速與外商合作,組成水下基礎、電力設備、風力機組及海事工程四大系統策略聯盟,用急行軍的速度,在「離岸風電元年」交出了不差的成績單。
從台北港,一路到苗栗、台中港、芳苑、興達港、高雄港、屏東,開始改變西海岸的樣貌。如果一切依計畫,未來,世界級的離岸水下基礎廠房,將在台北港誕生;亞洲最大的離岸風機葉片廠,也將立足台中港;被譏「二十二年沒停過一艘遠洋漁船」的高雄興達港,可能擺脫「蚊子港」的惡名,成為南台灣甚至東亞最重要的綠能基地。
根據經濟部統計,過去一年,離岸風電進展迅速,簽訂供應合約金額已達四五七億元,建廠投資也將近三五○億元。全球最大離岸風電開發商沃旭能源台灣總經理汪欣潔更直指,台灣,就是沃旭在歐洲以外最重要的供應基地!
離岸元年的準備,其實只是台灣參加風電世界大賽的第一步,因為風場經營可是百年事業。「離岸風電很像造林。」天力離岸風電總經理徐傑輝觀察,「風場經營,都會把一個區塊劃分為好幾等分,二十年一過,一部分就會除役,再蓋新的,算是百年事業!」要建樹成林,首先要把風電國產化這棵小樹養好,讓台灣與國際接軌,把國外廠商自一九九○年代起在離岸風電蓄積三十年的養分及功力,快速輸入。
只不過,「與國際接軌」這五個字,看來簡單,其實是一個「革自己的命」、打掉重練的過程。
一般來說,風機的使用,最少需確保二十年運作正常,特別是離岸風機,因為插在海上,受環境考驗更大,從計畫、製造、施作、訓練及後勤,都有一套必須符合國際標準的要求,不僅風場開發商在意,承作保險的跨國公司更是不會放鬆。
資優生也喊難的國際標準 百噸鋼管 只能有原子筆厚度的偏差
「對我們複合材料這行,是相當大挑戰⋯⋯,通常遊艇的要求,十公尺長的材料,五毫米(mm、公釐)的公差就可以了,但風機只能允許兩毫米!」先進複材副總經理陳凱琳講到這兩年來跨入風機機艙罩的心得。先進複材的母公司嘉鴻遊艇集團,有台灣遊艇王美稱,在玻(碳)纖複合材料這行已經是業界翹楚,有國際水準,但還是得捲起袖子重新適應。「以往客戶只關心最後成品,但對於風機商,訂單還沒拿到,就得先通過檢核。」他表示,兩家國際風機大廠三菱重工維特斯(MHI Vestas)及西門子歌美颯(Siemens Gamesa),在先進複材準備跨入風機期間,就開始駐廠,「所有細節都要,連檢驗設備都提升到航太等級,雖然有衝擊,但能讓我們進步!」
對於這點,銘榮元感受也很強烈。總經理廖士銘指出,離岸風電整套水下基礎高達八十公尺,等於二十至三十層樓高,為了平均分散壓力、得到最好的支撐,打進海底的基樁鋼管,一定要做得「非常直」、「非常圓」。
依國際風機標準,一支六十六公尺長的鋼管,只能有十三毫米的偏差,對照國家標準(CNS)六十六毫米的要求,確實嚴格很多。「你能想像嗎?二十層樓高的百噸鋼管,只能有原子筆厚度的偏差!」廖士銘說,銘榮元以往承作的產品及工程都已經是遵循煉油廠百年以上的標準,「在石化業,我們都是遵守美國的標準,現在重新學歐洲的標準。」為確保一切遵照新的遊戲規則,「台電派了核能檢測隊來,用核電的標準檢查品質。」
這個功課,連中鋼這個傳產資優生做起來都不容易。一路參與中鋼進軍風電轉投資籌畫過程的興達海洋基礎副處長蕭琮仁就回憶,中鋼從二○一三年開始成立「風電事業發展委員會」,啟動開發計畫,「我當時覺得這個很有發展,就毛遂自薦。」一開始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走訪德國在內的五至六個國家,最後中鋼才選定從水下基礎切入,因為一座水下基礎一二○○多公噸,九○%都是鋼鐵製成,鋼是中鋼的本業,理應不難。但真正進入之後,才知這行真的不容易,「特別是對焊接要求很高!」
如牛排上盤、咖啡溫杯的細膩 中鋼追趕技術 頂級焊工技轉特訓
焊工陳鼎泰對此很有體會。他說,加入興達海基之前,自己就已經是6G頂級焊工,但重新學習之後,才了解到風機因為體積大、鋼板厚,外國技師會要求在焊接時,一定要先把鋼板加熱均勻,「很像牛排要上盤一樣。」整塊鐵板溫度一致,這樣焊接的品質才會好,但也不能加熱過度,因此「入熱量」總共多少,必須嚴格計算,「就像好咖啡,必須控制溫杯的熱度!」與其他行業的焊接相較,「不管冷的、熱的,一直燒下去就對了,只要有黏住就好。」
6G頂級焊工:焊接行業將焊工等級分為6等,6G是最高級的焊工,可以執行45°斜角接口的焊接工作。
為了追趕技術,中鋼先從內部篩選出平均年資十年的資深焊接人員,再請西班牙Nervión公司來台進行為期三個月的技術移轉與指導。興達海基總經理呂武雄曾說,外籍電焊技師每人每天在台顧問費用,至少以萬元起跳,來來回回光花在外籍技師的費用,就至少一億元。
不能讓工程人員暈船 宏華砸8億訂作運輸船
不只風機本身有要求,國際標準的風場開發,連人員運輸都有要求。負責沃旭、中能風場人員接送的宏華營造就表示,台灣西海岸到海峽風場,只有短短幾十公里的路程就有一連串的規定。總經理陳宗邦指出,歐洲開發商要求人員運輸船(CTV)不僅要速度快,還一定要夠穩、夠安定,讓風場工程人員在完全不暈船的狀況下,以最快速度到達海上進行作業,「只要有人暈船,這個人就不具備到風場工作的條件。國際規格就是分秒必爭,時間就是風機商最昂貴的成本。」
這樣的條件,一般「單船體」的遊艇,根本不符合標準。為此,他們花了近八億元資金,特別訂作五艘人員運輸船。為了求穩定、淺吃水,這種船採用「雙船體」結構,「等於是把兩艘遊艇併起來!」陳宗邦說。為求速度,船身兩側還加裝破水的船翼,航行起來就像在水上飄一樣,時速可以達到五十公里,就連駕駛、停泊都須特殊訓練。去年十二月,宏華與英國廠商簽約,送了第一批至少擁有一級船長資格的種子教官,到比利時接受操船、停靠風機的訓練。
不過,只要做對事,這一切應該都會有回報。
世界級水下基礎 世紀鋼條件俱足 將稱霸亞洲
「我敢說,我們在台北港的水下基礎,一定是世界級的!」世紀鋼董事長賴文祥有信心地解釋,丹麥等歐洲國家的風機廠商大都是用舊廠房,水下基礎建設多以支援二MW到六MW(千瓩)的中小型風機為主,但這幾年離岸風電技術成長迅速,風機快速長大,九MW的大型風機最近都已經正式商轉,西門子歌美颯十二MW的超大風機也已在試車階段,預計二○二三年在英國登場。
以發電裝置容量二MW的小型風機來看,葉片旋轉直徑只有八十公尺,但九MW的大型風機,葉片旋轉直徑已經到一五○公尺左右,十二MW的風機葉片旋轉直徑更廣達二二○公尺。風機變大,水下基礎建設也要同步放大,歐洲舊廠「最多也只能做到八MW,除非他們另起爐灶,在碼頭邊蓋新廠,否則根本沒有能力再接訂單。」賴文祥話鋒一轉,反觀台北港的廠房,就在碼頭邊,台北港水深夠、達十六公尺,「做到十六至十七MW絕對沒問題,甚至二十MW,我的廠房也一樣可以做。」
台灣風場到二○二五年總計裝置容量要達五.五GW(百萬瓩),可能約需設一千台風機。賴文祥相信,世紀鋼三階段的廠房完成之後,不僅廠房將稱霸亞洲,甚至在世界其他地方,也很難找到這樣的水下基礎建設基地。
不只水下基礎建設,台灣也會有世界級的葉片廠。
天力總經理徐傑輝表示,天力現在在台中港的葉片工廠,設計時就是瞄準九MW以上的大型風機,三六○公尺長的工廠可以輕易生產長度八十公尺以上的大型葉片,「台灣這個廠一定比歐洲更好,因為歐洲是用老廠房改的,舊廠房動線很難調整,但新廠房可以從頭做起。」採用高階複合材料的葉片製作過程對溫溼度要求很高,不允許空氣中有鹽分,更不能有海沙,一旦鹽或沙掉進葉片中,就會像牙菌斑一樣,讓葉片「蛀牙」,進而斷裂,因此廠區必須達到接近半導體產業無塵室的要求。
世界級葉片廠 天力擁後進者優勢
更因為天力新廠接的單子都是大型葉片,裝上風機之後,葉尖的瞬間時速將超過四百多公里,只要被小石頭擊中,就能產生致命的傷害,因此必須特別設計一個保護套。對於這個新工序,「在歐洲,只能從舊廠挪一個空間出來,但在台中港新廠,就能特地為葉尖設計一道流程。」徐傑輝計算,工廠在二一年量產,葉片年產量可以達到一五○支,一台風機三支葉片,五十套的營收大概就是五十億元新台幣,若兩條產線一起開動,一百億元營收就可達成。以規模來看,在亞洲就是數一數二的地位。
除了台灣市場之外,天力也著眼其他亞洲市場,徐傑輝強調,特別是日本也開始大力發展離岸風電,九州有一個二二○MW的風場規畫,約有二十三台風機的量,「接下來葉片也會從台灣這邊供應。」
先進複材也瞄準亞洲市場,「我們以前做遊艇,身上流的血液,就是出口。」陳凱琳說,風機機艙罩的組件大,沒有辦法放到四十呎的貨櫃中,若用特殊規格從歐洲運過來,運輸成本就占產品的四成至五成,非常不合算,因此「整個亞洲供應鏈的競爭力,就會在台灣。」
「風及日頭,是老天賜給我們最好的禮物,台灣若不好好發展,實在對不起天公伯!」每次談到風電,這幾乎已經成為賴文祥的口頭禪。他說,台灣沒有自產能源,這不僅是經濟挑戰,更是國安議題,但再生能源給了台灣自主的機會,「老共總不能叫太陽不升、風不吹。」特別是台灣有全世界最好的風場,更沒有停下來的理由。
雖然,風電引起的爭議從未停歇,國產化的困難,也不曾少過,但不久之後,當風電溫暖地點亮餐桌時,台灣人應該會相信,媽祖庇佑的不再是打魚郎,看顧的不再是農田,而是台灣全新的能源未來。
影片原始來源:
https://youtu.be/Xau-HcYvbhk
完整圖文內容請見:
https://www.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category/80393/post/202002260021/台灣黑手的世界風電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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