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死亡的意義 #文長慢慢看
在思考『死亡』這個議題時,想了很久。我不是個常常和死亡擦身而過的人、過去工作過的職業,也沒有會造成生命危險的可能;那麼,對於『死亡』,我能談的是什麼部份呢?
接著,當動物靈性卡抽出蛇之靈、星座骰出現水星射手十宮,乍看是兩個完全不相關的訊息,卻在深入思考後,忽然理解一件事:
蛇之靈,主內在自我的修復、療癒,透過磨練、傷痛、苦難,來使心靈成長並帶動人際與職場的個人柔軟度,類似塔羅牌中的倒吊人;水星主思考、射手主大格局、十宮主事業;
如果沒有處理好、面對自身關於『死亡』帶來的生命課題,那麼在自我的人性/人格發展上,也就會有所缺失,對嗎?
--
從小到大,溺水、車禍的次數真的不在少數,但真正讓我感受到『死亡』的存在,和生命的流動沒有關係,而是很小的時候,對母親的記憶。
先不提母親最後去世是怎樣的醫療疏失,即使我看到蓋上白布前一刻那鐵青的臉色、後來為期一個月的守靈、家父的崩潰,我都沒有太大的感覺。蓋棺那天,我是被長輩拖著去看所謂的「最後一面」、到火葬場後在沙堆玩到全身髒被揍的半死,到這一刻我都還沒有真正的感覺母親已『死亡』。
直到火化後,鐵床拉出來那一刻,身為家中唯一一個小孩,必須參與撿骨時,我才愣住。我想,那時候應該是愣住吧。
進去是一個人,拉出來就是一副死白、被燒成半成粉狀的白骨,頭骨中那本來是眼球的地方,變得空洞無比,我可以看到眼窩後方頭骨成為半粉末的樣子;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體骨骼的全貌,也是第一次看著一個人從活蹦亂跳、變成只剩一個小罈子的生存空間,但直到那刻,我還是不明白這就是『死亡』。
那年我還沒滿六歲。
--
二十年後,和一個好友在家中小酌閒聊時,忘了聊到什麼,她忽然對我說:「所以妳打算什麼時候,和我談談妳媽的事?我們認識也有幾年了,除了知道妳是單親、妳媽很早就過世,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妳有沒有試著向誰說出來過?」
那時年輕氣盛的我,好鬥愛辯、一張嘴從沒有講輸人、沒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卻在那刻,出現人生以來第一次的沉默。
因為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也從沒有人真正想要知道這件事,當我還年幼時,試著想要和一個人說這件事時,不是得到「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長輩背後討論我有多可憐的反應、就是換來同儕間的霸凌,最後我選擇「假裝忘記」這件事。但記憶很聰明,它知道你想假裝忘記時,確實不會出現在你眼前;它只會用別的方式來影響你,讓你無時無刻都記得這件事,就算你「想要假裝忘記」。
它反應在我對工作的態度:在職場上,我不自覺成為和母親一樣個性的人,因為,我以為當我成為了她,我可以安慰自己她已經不存在的事實,因為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它反應在我的愛情生涯:一旦對方也是喪母、或和母親關係不好,我就不自覺被對方吸引,因為這讓我感覺是同類;或是對於家庭特美滿的人,我也會被對方吸引,因為我渴望成為他家中的一份子,所以那時候我對婚姻的看法,也一併的跟著扭曲;
它反應在我的人際關係:因為沒有足夠的父母庇護,直到國中畢業前,我都認為拳頭大的人可以說話;如果我的拳頭不夠大,那就依附在有力量的人身邊,來求得安全感;
它反應在我的金錢觀:因為心裡像個啷噹響的空罐頭,於是我試著往裡面丟了很多錢、物質、名聲、成就,期望可以填滿這個罐頭,但最後這個罐頭還是啷噹響。
我試了所有的方式,都無法正確解開死亡帶給我的束縛,直到這個朋友直接戳破這層窗戶紙,她要我和我談談這件事;她要我學會「說出來、面對、承認、然後放下」。
--
真正接受家母死亡這件事,我大概花了兩三年,這中間學會的事情就是:『死亡不可怕,忘記了已死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你選擇假裝忘記的時候,因為這表示,你也不認同自己這段人生過程。』
直到前幾年,在家母過世滿2X年時,我第一次主動和家父聊起了這件事。我知道,他絕口不提,是因為他不敢去碰觸這部份的潘朵拉盒子;我知道,我和家母長得一模一樣(證明完全是親生的),所以他很恐懼看見成年後的我,才會在我剛成年就把我丟上台北念書生活。
於是在某次和家父對飲時,借著酒意,我和他聊聊了關於母親的事,能言善道的父親也是第一次在席間沉默、沒有吐嘈我說的任何一句話,就是默默的盯著自己的杯子,聆聽。直到吃完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在那之後,父女關係就開始緩合。父親的笑容真實多了,說出來的話也不再那麼帶刺,雖然還是很愛吐嘈我。
--
對活著的人來說,『死亡』最可怕的,是你無法接受一個人曾經對他付出情感的人,從此以後就不見了;
死亡是生命的必經過程、不可逆的,然而,它其實就和失戀是一樣的道理:你心裡的依賴、支柱忽然消失了,身而為人,一定是痛苦的,因為你有情感;而更多時候,失戀的感覺,也真的跟死亡一樣,因為很多人分手後,這輩子再也不相見了。
你發現共通點了嗎?
當你經歷一次失戀,其實也同時在經歷一次送別死亡;它們兩者其實,都叫『失去』 ,要教會你的共同課題叫『活在當下、學會珍惜、離別時懂得放手』。
--
👍占卜好評點連結:
3.0:https://reurl.cc/e9QxoQ
2.0:https://reurl.cc/g8zjzQ
1.0:https://reurl.cc/E2ZMnm
--
怎麼問問題:https://reurl.cc/OXpNx9
占卜預約流程:https://reurl.cc/qmOR9D
--
月亮塔羅坊🌙
📍IG:https://instagram.com/cat.moon.tarot
🔎FB:https://www.facebook.com/CatMoonTarot/
🌙預約占卜專線:https://linktr.ee/cat.moon.tarot
--
#月亮塔羅坊🌙 #喵子 #讀牌師 #死亡 #放下 #失戀 #成長 #占卜 #tarotreader
對方父親過世安慰 在 彭菊仙之教養幸福又好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男孩不會表達情緒?男孩容易誤解扭曲性?】
#男孩與性
#男孩情緒教養
即便如我常寫親子議題,跟家裡三個男孩談到性愛問題,也不見得自在,孩子的爹屬老派的X世代,大約也很少想到要和孩子聊聊性愛問題。
在談年輕男孩性愛問題之先,我首先比較想關注的是:身為男性的孤獨與無助。
多數男生的情緒是沒什麼出口的,是很悶的,因為典型的雄性世界幾乎不大聊心事、不喜歡聊私事、不善於體察自我,當然相對的,也不善於體察或關心別人,這或許跟典型男生的天性有關,他們多半傾向關注「事物」勝過關心「人」。
但《男孩與性》、《男孩情緒教養》等書都提到雄性世界有種「兄弟規範(情結)」,男性在心底有揮之不去的刻板印象,認為「揭露自我內心」是一種懦弱無能的表徵,是比較「娘」的男生才會做的事情。
此強勢雄性文化終於讓男生從「不感受」弱化成「不會感受」,從「不表達」惡化成「不會表達」。
當然,在性平時代,我們欣見有愈來愈多「暖男」產出,他們懂得關注別人的情緒、也擁有關心別人的技巧,但這並不意味暖男在低潮傷心時,也敢隨意向「兄弟們」吐露真心,因為這種行為在雄性世界可能不安全,意味著缺乏男子氣概,換來的多半是兄弟們的嘲諷與不自在。
不論男孩在陽剛或陰柔特質的光譜上落在哪一點,多數男孩傾向不輕易吐露情緒,特別是負面的情緒,如「我好害怕」、「我沒辦法」、「我心好痛」。
在《男孩與性》一書裡,有個十八歲的男孩羅伯就說,他遇到難關時,他的爸爸就會要他「Man up(拿出男人的樣子)!」,他父親所呈現的就是整個傳統雄性文化的縮影。
羅伯說:「我不跟任何人談我遇到的問題,我認為,如果自己處理不來,那就不算個男人,代表你不夠努力,是個婊子。」羅伯所說的,也代表了多數男生的真心話,包含大男人、小男生,儘管性平教育已推展了這麼久、這麼廣。
「他們把情緒藏起來不讓他人看出來,甚至連自己也感受不到。但這些感覺不會消失,只是埋到心靈更底層。」(男孩情緒教養p.136)
不會消失的情緒,最後很有可能拐彎抹角地變形成「發洩式行為」,比如攻擊或是霸凌別人,或成癮於菸、酒、3C、毒品。
我和家裡的三個男孩談過,他們也都同意這個論點,他們說,男生之間互訴心曲也不是真的沒有,但極為稀有,除非是特別信任的死黨,不過多半心情不好時,死黨最常貢獻的也就是陪你瘋狂打電動、打球、打屁,成年之後可能就是去喝一點小酒,亂掰一通,很少集中火力正中情緒標靶。
「那心情不好時怎麼辦?」
兒子們說,女朋友、紅粉知己此時就變得很重要,她們是訴衷腸的最佳人選,在她們面前可以不需用力地掩飾自己的脆弱,但也不是每個男生都願意在女朋友或紅粉知己面前揭開自己的脆弱。
小子之一曾跟我分享過,他曾有個很願意傾聽他、也善於分析心理狀態的紅粉知己,兩人都心知肚明不可能成為男女朋友,但每當他心情低落時,他很自然地就會找這個女孩出來吐吐苦水,他在她面前不必顧慮會被嘲笑,因此總是能得到極佳的療癒效果。
只是此紅粉知己在交了男朋友之後,為了避嫌,就再也無法擔任小子的心靈伙伴,這讓小子難過了好一陣子。
「那怎麼辦?心情不好時找誰呢?」我問。
「所以有時候就回來跟老媽吐苦水了啊!要不然跟室友看看電影、打打屁稍微轉移注意力啊!」
可見家有男孩,直至他們青春期、成人,親子的關係都相當重要,因為男孩有苦無處訴時,如果和父母關係夠親密,或者夠信任父母,至少還有一處安全基地可以訴訴衷腸。
而另一方面,男孩在陷入情緒低潮時,或許不太能分析自我、感受自我,但是若懂得排遣情緒,也至少能把自己從亂七八糟的情緒風暴中拉出來。
因此,我實在不反對男孩們偶而聚在線上打打電動、胡亂喇勒、講些芭樂話,因為這至少是他們轉移壞情緒的某種低階、但有效的方式。
不少青春期男孩聚在一起還是打打鬧鬧,感覺非常幼稚,但,這就是他們趕走壞情緒最單純又方便的方式。
了解自己的情緒狀態是需要不斷挖掘與練習的,男孩從小就不樂於此道,雄性文化又強化他們避開這一塊,這當然對男孩的情緒發展極度不利。他們沒有機會細膩的分析自我情緒,當然,對於別人情緒的體察就更加薄弱。
我記得有一次去一個國中演講,輔導主任談到她也是住在「男生宿舍」,當時她的父親過世未久,和爸爸感情相當好的她非常難過,常常在家裡想著想著就哭起來,然而,家裡的老男人(先生)、大男生、小男生(兒子們)唯一做的,就是把她放在一邊任她盡情的傷心哭泣。
「你相信嗎?從我老公到兒子,沒有人過來安慰我一聲,抱我一下都好啊!這讓我更絕望更傷心了。」主任說。
「我真的很能體會妳的落寞,因為我家也是如此啊,我也適應了好久!不過,我必須說,你家男性們真的都非常非常的~正~常,因為當他們難過時,他們自己也是這樣處理自己的情緒:把自己關起來,沉默不說話、自己調整、自我消化。所以他們以為把妳放在一個角落,不去打擾你,讓你自己去消化情緒,就是善待你的最好方式。」
天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是暗示、明說、示範了再示範,才讓家裡的雄性動物包括兒子們懂得在我難過時大方走過來、擁抱媽媽的。(擁抱爸爸目前還是天方夜譚,爸爸也一定會被驚嚇到。)
男生不善體察自己和別人的情緒,甚至被男子氣慨文化塑型成「不能示弱」、只能當「強者」、甚至不惜以「攻擊」、「霸凌」作為真男人的象徵,這顯然已經變成「毒性男子氣慨」。這在男孩發展性意識、性行為會產生什麼影響呢?
在「男孩與性」這本書裡呈現了美國年輕男孩對性事不可思議的態度。作者Peggy Orenstein是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專研男孩、女孩對性議題的不同態度。
她說「有毒的男子氣概」這個凳子有三隻腳,第一是情緒壓抑,第二是貶低女性,第三則是拿「性征服」出來吹噓。
她舉出最有名的一段「男生更衣室對話」乃出自美國前總統川普。川普曾經吹噓自己曾經如何強吻女性,並引以為豪,宣稱「當你成為明星的時候,她們會讓你這麼做,你做什麼都行,甚至抓她們的陰部都沒問題。」儘管川普這番話引來極多反彈,包括男性,不過也真確反映了純男性性心理的有毒思維。
Peggy Orensteiny在書中舉了很多例子來呈現年輕美國男孩(特別是傳統異性戀男孩)扭曲的性觀點。在美國,青少年乃至大學都流行「勾搭文化」,這和我們所說的「一夜情」意思差不多,男孩很容易限於一個迷思,也就是把「性征服」當做「男性氣概」的表徵,征服的數字愈高代表愈具男性氣概。
性事,已無關乎愛與連結。美國東岸就有「曲棍兄弟(lax bro)文化」,內容大抵就是誇耀性事勾搭,貶低女性、厭女、物化女性。
男大生將性愛視為純粹肉體經驗,將女性當成「玩物」,當成征服的「標的」而不是「人」。能贏得多少火辣的女生,就能展現多少雄風、社會地位、自我價值。
書中指出,男運動員被控告性行為不當或是對親密伴侶暴力相向,比例是其他男生的三倍,「運動員文化」強調拚勁、競爭、強壯、勇氣等正向特質,但也成為一股煙幕彈,掩護運動員霸凌、奪權、性征服、以厭女語言為樂、貶低女性傾向的氛圍。
而也有很高比例的非運動員年輕男孩因為欠缺對情緒的體察、對女性心理的理解,再加上A片與媒體的錯誤示範,因而把「性」當成一件男高女低、控制女性身體的行為過程。
「如果只有男孩在,那麼你聽他們的對話,可能會分不清他們剛才發生親密行為、還是剛從建築工地回來。他們會說釘釘子、用力敲、碰碰撞、把東西打碎、砰地一甩、撕碎她、毀了她。」
這些都是以侵略女性身體為樂的描述,他們鮮少講述到彼此的心理連結、相互依戀理解、珍惜疼愛的滿足感,如果讓年輕男孩繼續依賴傳統而陽剛有害的雄性文化,他們可能很難學會看清楚「女生也是人,女生值得尊敬、需要尊嚴」。
此外, 現在的孩子是廣大A片實驗中的白老鼠,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很多異性戀A片都是透過「男性觀點」來拍攝的,性愛被描述成男人對女人「做」的事,而不是「和」女人做的事,這會有很可怕的影響,也就是更強化男孩把性當成控制女性、貶抑女性的過程。
然而研究顯示,青少年比大人看更多的A片,而且內容比大人更低級扭曲,可想而知男孩們性道德、性意識在比父母所知更早之時就已開始扭曲。
研究結果顯示,會在早年看A片的,無論男女,都可能比同儕更早性活躍、性早熟,比同儕更多性伴侶、懷孕的機率有比較高,最嚴重的是,「把性侵略看得更正面、把女人看得更負面,更容易從事A片所描述的那些冒險、非典型的行為。」
很多無知的年輕男孩因而犯下了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性騷擾、性侵害行為。
書中就舉出一個看來無害的男大生在勾搭一個玲瓏可愛的女孩之後,軟硬兼施,不斷引誘女孩到他寢室,儘管女孩在過程中一再表示不想、不舒服,甚至幾度用藉口推託表示想離開,但礙於恐懼以及對方高大的身軀,最後被迫替男孩口交。
在這個男孩既有成形的思維裡,自己並無勉強女孩,更遑論性侵害,他還驕傲地認為是自己引導有步,而一廂情願地以為最後是女孩同意且自願的。
這也是作者Peggy Orenstein在多方訪談後發現的兩個事實,那就是:男性普遍會高估女孩對性活動的興趣和熱情,也太常把自己的愉悅看得比女生的感受還重要。
前述的男大生萬萬想不到,那一夜,他對女孩造成無可泯除的傷害,女孩之後避不見面,也無法療癒自己,直到多年後女孩勇敢地提出控訴。
這正是因為男孩在成長過程中普遍缺乏對女孩身心及性心理的理解,甚至早已在心裡塑造了牢不可破的扭曲的「男尊女卑、女生須屈從」的性道德框架。
事實上,也有很多男孩從頭至尾都不認同物化女生、貶抑女生的性事思維,但是在整個兄弟文化沆瀣一氣時,他們會退縮,而認為自己的想法是不值得一提的邊緣思維,而跟著大夥沒頭沒腦的哈哈大笑,以求得認同感。
事實上,專門研究青春期男孩行為的研究指出,大部分男孩比較喜歡的身體親密對象,是自己認識、信任、相處起來自在的人。男生追求性愛最大的動機並不是肉體,而在情緒層面,是因為想要對女生表達愛意或慾望。
自從交友軟體夯起來之後,「勾搭文化」在全世界默默的沸騰。我聽過太多年輕孩子把性與愛分開思考,把「滿足肉慾」當成一件紓壓的方式,或許連我們做為父母的可能都未必清楚孩子對性的看法。
這些我們可能無法理解或認同的新興性潮流也意味著,我們做為父母的,真的必須花點心思和時間好好的和孩子們談性說愛。
「#me too」反性侵、反性騷擾運動雖然引發全世界一同把「偏差性行為」、「男性特權」及「有毒陽剛特質」攤在陽光下一同省思、徹底清算。但是,在固化的純男性世界,卻未必真正翻轉了有害舊思維。
要把男孩教養成懂得尊重女性、灌輸他們「經過對方明確同意才能進行性探索」的性道德之前,首先得先把男孩教養成懂情緒、有同情心、尊重男女平等、尊重多元性向、尊重他人界線、允許自己也允許別的男孩示弱失敗、可以表達情緒、也能體察別人情緒的人,這是懂愛的前提。而懂得愛,才可能發展並維繫真正健康愉悅有連結感的性。
想要更了解男孩的情緒教養以及他們對性與愛認知的發展嗎?推薦以下兩本書。
【書訊】
•《男孩與性:改變青少年一生的九場對話,培養情感與性關係的尊重與同理心》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98257?sloc=main
•《男孩情緒教養:引導他好好說話,遠離恐懼、憤怒、攻擊行為》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79264?sloc=main
對方父親過世安慰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神父的鹽
.
環南市場爆出累積確診22例,分別於5/25有3人確診,5/31有2人、6/6日1人、6/8日1人、6/10日1人、6/12日1人、6/11日1人、6/12日1人、6/13日3人、6/14日2人、6/18日3人、6/20日2人、6/21日1人.
.
環南市場是萬華的大型市場,或者說,是北台灣最大的家禽零批場,只要是萬華人,沒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無論是做生意的還是一般家庭,都來過這裡買菜.
.
令人驚訝的是,當萬華人陷入一片恐慌之際,PTT柯糞的反應是,「累積確診」不對,怎麼可以把5/25日算到今天上,這是在製造恐慌,實在讓人無言.
.
看來,柯糞們是把過往以來至今累計的確診數,全都算在5/25日頭上了.
.
柯文哲曾說過,確診數要看趨勢,5/25日不過3人確診,從6月到現在,累積的21人數字,幾乎每天都在發生,直到前天,都還有人確診,pcr是有延遲的,這些數字,都還在通報途中.
.
所以不是什麼「拿過去的數字算在今天的帳上」,而是「今天的數字跟過去一直有關連,不曾停止」,同一個地方,一直不斷出現確診數,就代表那個地方仍然有隱藏的傳播鏈,只是還沒被發現,尚未大爆發而已,神父希望,柯糞不要跟柯文哲一樣,士林長照了48確診3死,他才學到了一課,恩,原來武漢肺炎是有潛伏期的.
.
而別忘了,北市府只有在6月9日、11日、18日三度出動快篩隊到環南市場快篩,共篩780人,有2人確診,但快篩率僅占攤商工作人數2800人的28%.
.
環南市場和北農有密切往來,原本排6梯次篩檢,剩3次,後面梯次的攤商篩不到,自治會長要求全都篩,市政府竟回「要支援打疫苗」.
.
有攤商排了3次隊,才找到自己的名字,市場處的回應是,
.
「快篩不是每個人都有,是攤位抽幾位出來做快篩,沒有你的名字,就自己去外面做快篩.」
.
在萬華環南市場的確診趨勢,就是一直都有人確診,內部有許多隱藏感染源,and,柯文哲所謂以打游擊戰的方式,殲滅感染源,原來就是打到一半,跑掉,然後當作這地方沒事,他已經做完該做的事了,感染源被殲滅了.
.
沒記錯的話,6/19日,柯市府關掉了剝皮寮快篩站,黃珊珊稱「萬華已不算是熱區」、「剝皮寮將設置這段抗疫過程紀錄,讓民眾知道萬華非常努力地在這場戰役中讓疫情降下來,功不可沒!」北市府則說,「在北市不斷努力下,萬華的盛行率已經明顯下降,證明當時的決策相當正確而及時.」柯文哲親赴現場,致贈醫院和醫護感謝狀,然而,後頭斗大的紅布卻相當刺眼,「謝謝柯市長、黃副市長,剝皮寮快篩站功成身退.」不知道是要謝謝醫護,還是謝謝他們自己,彷彿萬華的疫情已經終止,防疫馬到成功,一切歌舞昇平.
.
然而,同一時間,環南市場仍然出現確診,北農的群聚正在發生,然後是士林長照機構,差不多就是烈火正在熊熊燃燒時,一群人卻聚在外頭開營火晚會,他們高聲慶祝,屋內的火災已經平息了.
.
這令人想起中共的防疫模式,疫情蔓延之時,馬照跑,舞照跳,當確診數不斷攀升,卻稱疫情「可防可控」,要人民「相信政府相信黨」,然後開始「武漢加油」,各種「抗疫英雄」出現,最後,直到現在,中國面對各國的質疑,居然大喊「武漢團隊應該得諾貝爾獎」.
.
他們看似在激勵武漢人,同理武漢人,實際上,是在遮掩真相,逃避自己的責任,要武漢的人們擱置懷疑,相信疫情已經結束了,問題已經解決了,不准抱怨,不要有聲音,於是武漢人的痛苦和懷疑,全都隱沒在一群正能量的打氣聲之中.
.
越打,越洩氣,越加油,越鬱悶,當所有人堅信問題已經不再發生,真正受苦的人,卻無法發出聲來.
.
所以神父說,萬華人,不要窮到只剩下打氣加油的聲音,不要冤枉到被各種滿溢的糖蜜,堵塞自己的嘴,那不是歌頌,是毒藥.
.
那不是疫苗,是安慰劑.
.
不要把自己的安危,和政客的利益掛在一起,任由他們代替你說話,任由他們來詮釋你自己,儘管那可能是好聽的,看起來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打抱不平,事實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錯誤.
.
每一種話語,都有兩種意涵,而那背後,往往都別有深意,說著「功成身退」,其實是「功在他,資源可以撤了」,當剝皮寮撤的當下,前幾天無論在環南,還是北農,篩不到的都會叫你自己去篩,你自己去篩,去哪篩呢?去剝皮寮,然後就關門了,這顯然是第二十二條軍規,全世界沒有快篩站是只做36天就「功德圓滿」,沒有一個確診數破千的區域是36天後「不再是熱區」,沒有病毒還在潛伏的時候,疫情還沒穩定的時候,就說要撤走,因為「附近商家和居民認為生意受影響,連署希望遷走快篩站.」然後市府「從善如流」,這些打蛇隨棍上,就是欺民眾不懂而已.
.
快篩站,就是疫情嚴重之處的眼睛,因為快篩的邏輯,就是在風險處高的地方,才準確,才能避免偽陰偽陽的問題,就算疫情緩和了一些,這個眼睛仍然必須監看著,避免再度爆發,如果為了附近人的生意,觀感,就可以當作撤掉的理由,這就好像生病的人撤掉了自己的眼睛,以為看不到,就沒有事了,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犧牲整個萬華的安全.
.
而有趣的是,剝皮寮將轉型為疫苗注射站,這是令「撤站」難以反駁的,環南市場快篩篩不到,也是因為「要支援打疫苗」,你不但不能反對,還得點頭贊同,因為打疫苗是好事阿,但是快篩還是要做啊,用好事來掩蓋壞事,一向都是柯市府的意圖.
.
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柯文哲整天嚷嚷著要疫苗了,因為打疫苗這件事,是最沒有成本的防疫方法,什麼都沒做,就喊著「打疫苗」,好像已經做了什麼一樣,不斷的要疫苗、索取疫苗,還可以掩蓋自己製造的問題,就連北農和市場處,別人問他,有做什麼防疫措施?呃,有阿,我有爭取疫苗,出一張嘴就行了.
.
此種賊頭賊腦式的防疫,上行下效,當柯文哲終於說出了新戰術,「北農爆發群聚確診,4000人若要每週快篩可能太慢,因此全部抓去打疫苗」,稱這是「暴力處理」北市爆發士林長照機構群聚,接下來的戰略,就是「將太難處理的就先打疫苗」,把疫苗當成治療劑,這就像內射了以後才開始戴保險套一樣,疫苗產生保護力是在兩周後,就算打了再多人,也沒辦法遏止當下的傳播鏈和已經得病的感染者,當這個戰術動到了遊民身上,遊民也要優先打,就可以知道,這不是在打疫苗,而是在打麻醉劑,柯文哲施打在眾家媒體和市民腦中,產生了「阿北很會做事」的幻覺.
.
打疫苗,是不能阻止當下正在傳播的病毒,只有快篩、疫調、匡列、隔離,才能阻止傳播鏈,在北農事件爆發前幾周,中央曾經要求北市府在北農設置快篩站,柯文哲的理由是「剝皮寮快篩站就在北農旁邊,所以才不設.」他說,自己是醫學專業人士,行不行他很清楚,旁邊就有快篩站,直接帶去剝皮寮做就好,沒有必要口水.
.
這本身就是在吐痰,又是一個瞞天大謊,剝皮寮和北農,一個在北,一個在南,相隔將近3公里,走路要半小時以上,而你自己就說北農的人來自全台各地,請問不設快篩,走路到剝皮寮,是要給鬼篩嗎?關了以後,出事又把剝皮寮團隊調到北農去,這不是在自打臉嗎?有何專業可言?
.
中共模式的防疫,並不適用於台灣.
.
所謂中共模式,第一,就是口號式的防疫,無論是什麼冷區殲滅戰,熱區圍堵戰,同心圓掃描,精準疫調追殺,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台北做得到清零,這些都是在務虛,而不是務實,當市場處或北農,都開始柯文哲化了,別人問他做了什麼,他們說,我有畫同心圓阿,這就跟當初美中台三角型差不多,都是在麻痺大眾,我都處理好了,這裡已經安全了.
.
於是放任著疫病不斷蔓延,傷口不停潰爛,問題不停惡化,人們卻當作沒這回事,因為他說,他已經做好了.
.
近來,有一位s小姐接受政論節目的訪談,她說,她媽媽在北農工作,是個派遣工,然後,突然有天,她周遭的正式員工突然都不上班了,她以為是請假,於是她向往常一樣繼續包著蔬果.
.
主持人問s小姐,沒有人告訴她,那些人都已經確診了嗎?s小姐氣憤的說,沒有,都沒有人說,她媽媽就繼續包著蔬菜,直到有天,發燒了,她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包裝很大量,需要有人做,她休息一天後,又回去工作,後來真的不行了,就躺在家休息,直到她的父親有天跌倒,送到醫院,然後,父親和母親都確診了,包括她的姪女.
.
她越說越氣憤,直到主持人問,她的爸媽現在怎麼樣了,她的聲音才垮了下來,說,爸爸已經過世了,十天後就過世了,然後24小時就火化掉,也見不到最後一面.
.
她的聲音很令人動容,那是從最堅強到最脆弱的那一瞬間,她說,這個病毒是專門欺負老人家的.
.
她的媽媽同事確診,她並沒有被告知,等到染疫後,也沒有人來做疫調,公司也沒有一通電話過來,彷彿她媽媽不存在一樣.
.
更讓人無言以對的是,她媽媽的其他同事打電話過來,說端午節可以過來拿粽子,他們才知道,原來她媽媽確診了.
.
她問公司現在怎麼樣?她的同事回答,沒有什麼事發生,就像以前一樣營運著.
.
就像一個巨大而無視生命的機器一般,當有人捲入齒輪縫中,它看見了,無語,然後繼續轉動,發出嘎茲嘎茲的聲響,彷彿只是捲落了一小片鐵屑一樣,這一個被包裝得好好的芭樂,這一個,被隱藏得很好的,負責供應大台北蔬果的生命線.
.
台北人,這就是真相.
.
同樣的情況,亦發生在台北各處,環南市場有攤商的女兒確診,父母照常去擺攤,市府沒有匡列,沒有篩檢,所幸自治會主動請他篩檢,然後他們自己消毒三天-這跟市場處說的每天都有消毒完全不同.
.
這發生在6月20日的通報,抓接觸者、篩檢、消毒,全都是民眾自己來.
.
士林長照機構,6月8日出現確診者即通報,9日機構自費快篩,篩出一位確診者,衛生局僅在電話一端遙控指示.
.
12日出現第三位,14日發現事態嚴重,開始進駐.
.
荒唐的是,台北市知情後卻不做疫調、隔離、全院快篩,只有要求落實分艙分流、加強清消,事後卻指控機構隱匿,稱該機構並沒有通報、清空住民和清銷.
.
他好像把自己應該做的事,直接轉嫁到對方身上,這令人想到台北市政府之前發新聞稿直接指控萬華基層醫院卸責一樣荒謬,這幾乎成為了他們的sop,惡人先告狀.
.
他們似乎也根本忽略了他們的指令不可行,一個機構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獨自處理一個群聚的疫情,他們好像在幻想,「恩,什麼都不做,他們自己就會變好」,他們只要像個客人一樣,在旁邊點餐提出需求就好了,分艙分流,長照機構沒有空間,分人照顧,沒有人手,接觸者需隔離,恩,去哪隔離?這些躺在病床上沒有自理能力的人誰管?這應該是公家機關要介入的事情,卻沒有積極介入處理.
.
長照機構說,
.
「衛生局甚至有要求長者們自己去快篩站,但長者都插管了,根本無法去快篩站,我們已經等了好多天了!」
.
然後所有住民的肺,像花火一樣,被點燃,噴發,喘息,咳嗽.
.
更慘的還在後頭,副市長黃姍姍居然說,「北市衛生局全面接管未耽誤任何時間,全程都有向家屬說明,開說明會,無人有任何不滿.」
.
家屬出面痛斥,黃珊珊說謊,根本沒有說明會,他們很不滿.
.
防疫,不能靠精神勝利法,烙的狠話一次比一次還狠,想的方法如此天馬行空,應該腳踏實地去做的,卻不必去做,柯文哲口中的每一次殲滅、殲滅、再殲滅,由副市長複頌,殲滅不了病毒,卻殲滅不少台北人.
.
防疫,也不是靠自我安慰,我常說,這社會氛圍有點奇怪,不是極度悲觀,就是極度樂觀,極度悲觀以後轉變成極度樂觀,這是不正常的,引用一個瘋子當作是哲學家的話語,絲毫不查的媒體,傳遞自身自私的渴望,前幾天,還看到各大新聞台引用柯文哲的話語,說可以解封了,這是一種依據,市長說他會清零,可以開放電影院和美術館,呃,市長說,台北清零沒問題,麻煩的是同島一命,病毒會從外縣市進來.
.
我說,這媒體再怎麼不正常,或想解封想瘋狂了,或是缺乏編輯台,也不用如此,諸如此類的同心圓(其實是匡列)、冷區殲滅戰(其實是疫調),熱區圍堵戰(其實是篩檢),真的不用如此不學無術,不斷地放送這些柯學名詞來說得煞有介事,愚弄大眾,做為媒體,作為市長,請試著說人話,人民聽得懂的話.
.
第二種中國的防疫模式,就是剝奪你的認知,試圖掩蓋真相,使異議者、吹哨者禁聲.
.
柯文哲說,他對「北農群聚」這個用法有意見,他說,北農是陸陸續續感染的,不是群聚,北農組成不僅是萬華人,還有北北基,外縣市的人,不一定是在北農感染的,不要說北農群聚感染,沒那麼嚴重.
.
當我們不能說,群聚是群聚,取而代之的,就更多群聚,士林長照群聚,北藝工程群聚,環南市場群聚,群聚的概念被脅持了,群聚並不存在,如此一來,就是把群聚當日常,人們習慣各種各式各樣的群聚,就像看到小貓在街頭巷弄裡展開貓的聚會,小鳥聚在一起歌唱,那不是群聚,是美妙的交響樂,是城市的共鳴,關於病毒的和歌.
.
當我們不能說,萬華是破口,很快的,整個台北都成為了破口-很不可思議的,北農、環南市場,都在萬華裡,當市長說著萬華不是破口,副市長要求別人道歉-破口消失了嗎?沒有,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為何?人們被鼓動否認事實,當作一種同情和維護,事實上,是被蓋布袋,在裡頭被悶殺,你要求他們做一點,恩,基本的事,他卻詫異地回答,我已經幫你制裁了污辱你的人了阿?當人們提出一點質疑和真相,他們說,你在污辱萬華.
.
於是在各種群聚爆發的現在,一隻柯糞在市長臉書留言「謝謝阿北沒有拋棄萬華!」
.
這是比悲傷還悲傷的故事,你的萬華不是你的萬華.
.
當你不能說,「我講一個比較慚愧的,其實全國20幾個縣市民眾,現在是一起陪雙北在坐牢.」這位市長便開始指控,病毒都是外縣市帶進來的,北農的確診者都是在外縣市感染的.
.
於是北農被圍堵起來,變成不能碰觸也不能介入,不能評論也不能被認知,一種難以言喻的地帶,裡面的人惶惶不安,外面的人罵聲連連,但是那個地帶是模糊的,我們不能定義,也不能清楚裡頭發生什麼事情,因為,不嚴重.
.
這不是在圍堵疫情,是在圍堵其他人的嘴.
.
萬華人需要的,不是在安危傾頹之間,強迫你堅強;不是在虛弱的時候,讚嘆你功不可沒;不是在你不安之時,欺騙你一切歲月靜好.
.
萬華人需要的是,不要失去自己的感知,讓自己的危機意識被麻痺,不要讓真實隨著虛偽一同腐蝕掉.
.
用偽善和同情與同仇敵愾,來掩飾一群人的腐敗.
.
在防疫之中,要避免的,是公正世界偏誤.
.
「這個世界對我是公平的,壞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若是別人發生了壞事,一定是他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
後段,會造就檢討被害者,前段,「別人的不幸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則會造就一股莫名的自信,越到了危險的地方,越想像自己是安全的,屬於一種「擱置懷疑」.
.
為了成就這種「公平」,開始對每件事展開極度樂觀的想法,於是明明處於險境之中,卻還要完成一種「我執」,做跟平常一樣的事,或者是,去做你平常根本就不會去做的事,讓自己處於風險之中,也正因為完成了這種執念,每一個僥倖的心態,都成為了對自己的公正世界感到祥和的平安符.
.
越危險,越安全.
.
度過每一個危險,讓自己更加危險,更感到安全,這是在測試這個世界,屬於一種極度的自私.
.
我們樂觀的假定,別人總是安全的,他們有能力,可以維護自己的安全,而這份假定,並非出自於同理,而是來至於自私,對方的安全建立在必須使我優先安全的想像上,換句話說,對方是為了我們而存在的,我們主動消除了對方真正的存在.
.
當你看到報紙上的市場爆發了感染,儘管你很常去,我們會在看到當下篤定的說,「不對,我一定是安全的.」因為我去的地方是他邊緣的角落,儘管爆發感染,我去的地方,也一定是幸運的不帶有病毒的角落.
.
或者,我們會簡單的去否定感染,想像那並不是真的感染,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接著,我們會去否定別人去辨識他,當有人指出感染源,我們會抓著對方的手說「不對,那個地方並沒有感染.」
.
這個公正世界觀偏誤,放在個人身上,是可以理解的,放在牽涉他人福祉的公職身上,是不可理解的.
.
所以,士林長照,對方通報了,但我想,「事情一定沒有那麼嚴重」,其實是「它必須不嚴重」,這是為了我自身的幻想,我堅信機構會處理的很好,他們會自己分流,分艙,他們會自己隔離,他們會自己篩檢,他們要自己出錢做pcr,這對應的是一種幻想,「那個地方不會有病毒,不會爆發感染」,當這個幻想破滅後,對方根本沒有能力自己處理好自己,我們就會轉而破口大罵.
.
北農的事件,剛開始確診18名員工,北農說當中有所謂的「人力公司派遣員工」,不能算是台北農產的員工,他的視野,基本上就把某些人排擠出去,沒有真正的蘇格蘭人,萬一他染疫,他就不是蘇格蘭人.
.
這和柯文哲將北農確診者,區分為台北/基隆/新北是一樣的,他說目前為止確診的人台北市占不到一半,新北市、基隆市的一大堆;他說,疫調時他發現跨縣市疫調是一個問題,因為感染者戶籍不在台北.
.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因為人員感染後來到北農上班,可是其戶籍不在台北,所以在疫調時,他們發現這種跨縣市的疫調,是一個問題.」
.
當他的疫調只侷限在台北,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從頭到尾,都不認為北農有爆發群聚-至於散出去會怎麼樣呢?假定他們都是安全的,他們會自己保護自己,或者不會那麼嚴重,這就是「壞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採取的抉擇,當其他地方縣市拼命匡列自身和北農蔬果市場相關的對象,他卻當作這些人都不存在一樣,不屬於這裡,明明用常理來看,「擴散全台」這個更大的風險,無視,以至於產生跟正常情況完全不符合的判斷.
.
環南市場也是相同的,只篩檢了3分之一的人,剩下的人呢?他們也是攤商,他們也繼續在市場,然後,仍然不斷持續出現確診,但這不重要了,我假定了「這樣就安全了」,「他們必須是安全的」,於是問題持續到現在.
.
當風險存在一定的範疇,人們會正視他,測量他,並試圖解決,但當風險超過了一定的範疇,人們自然而然產生了防衛機制卻是,恩,那不會發生,我認定他是安全的,我假裝他是不用理會的,因為「去想會變得很麻煩」,「事情會變得很嚴重」,於是,採取的不是面對,而是逃避,不是行動,是停止行動,這是為了「繞過危險趨近於危險」,產生的,不理性的思維.
.
當問題放著,自然會消失,隨著時間過去,就會被遺忘,直到災禍發生,徵兆開始出現,這樣不理性的思維,採取的是否定事實,或者是,責怪所有企圖破壞這個和諧想像的因子.
.
當我指著每個破口,覆蓋以安全,我們下意識地認為,他會自然而然的轉變成安全,但是現實往往並非如此,問題放著不管,只會越來越大而已.
.
這也是為什麼當危機尚未解除,卻想像危機不會發生,一切都很安全,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危險的一瞬.
.
這是一座認知的棺材,而台北市長將他抬進了台北.
.
神父建議,中央指揮中心,趕緊介入台北,等到棺材板打開,那就來不及了,我說的白話點,請陳時中取代柯文哲指揮台北的防疫工作.
.
我想,這不只是台北人的願望,也是台北衛生局、疾管科,殷切的盼望,每個人心中都有顆大石,儘管不能說,但心理都知道答案是什麼,他們士氣嚴重低落,他們舉步維艱,他們害怕被市長臭罵,恐懼的心已經蒙蔽了他們的雙眼,綁縛了他們的行動,他們僅學著自保,回溯到避罰服從取向的嬰兒,這讓他們不敢也不願去看那些危險的地方.
.
防疫是在和時間作戰,每一分每一秒,病毒都在蠢蠢欲動,稍一不慎,就是歷史的重演.
.
而我們的市長,似乎回到了原點,依舊還在嘗試錯誤中學習.
.
但是,這樣的學習和實驗背後,都是試圖呼吸的生命.
.
請指揮中心介入台北的防疫工作,唯有如此,防疫工作才能重新啟動,萬華,台北,台灣,乃至於台北市長,才能獲得救贖,BROTHER.
.
.
【贊助神父的菸 祈禱曙光乍現】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