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 #西歐 #法國 #人口結構 #人口轉型 🇫🇷
從「接受移民的國家」漸漸變成「由移民組成的國家」
因很早就對人口老化有危機感,法國從 20 世紀初開始招募海外人口移居法國。早期是典型的工作移民,以及在法國生活工作穩定後,把家人帶來的依親移民。二戰之後,北非、中非、越南、寮國等前法屬殖民地的人,因為戰爭等因素移民法國。尤其中北非諸國因為前殖民國家的歷史背景,官方語言即是法語,使得這些移民還有語言的先天優勢。
其他來自歐洲的移民一直沒有停歇,尤其近二十幾年歐洲整合的腳步加速,其他歐盟國家的人更容易進入法國工作、定居。以移民來源國區分,目前法國境內來自非洲國家的移民佔全部移民的 44.6%,歐洲國家的移民佔 35.4%,亞洲國家的移民佔 14.3%。再以最近法國發出簽證(VISA)的數量來看,2017、2018 年法國發出的各種簽證──不令人感到意外的──中國分別以 84.9 萬和 87.6 萬居冠,比第二、第三名的國家相加還高。
整體統計數據來看,法國目前的 6,600 萬居民中,近 1/10 的人(9.3%,約 620 萬)是第一代移民(雙親皆不是法國人、出生地在法國以外),其中 39%歸化取得法國國籍,如尚・雷諾、歐嘉・柯瑞蘭寇等人。另外有 11% 的人(730 萬)是第二代移民(父母至少其中一人是移民,且出生地在法國)。這 730 萬人中的 45%、328.5 萬的雙親都是移民,如球星席丹、姆巴佩,另外的 55%、401.5 萬人的父母之一是外籍移民,如薩科吉、伊娃・葛林、貝荷妮絲・瑪赫洛。
現居法國的第一、第二代移民相加,佔總人口的 1/5。算的寬鬆一點,全法國約有 1/3 的人是移民或親族中有人是移民(如兄弟姊妹的配偶是移民)。如果從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的 1918 年起算,法國接收移民至今正好超過一百年。1920、30 年代的移民已經生育到第三代甚至是第四代的子孫。或者我們可以換個角度描述,目前在法國要找到從自己往上數三代都是原生法國人(也就是爸媽兩邊 4 個祖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法國人),反而越來越難。
換言之,法國過去是「接受移民的國家」,但經過近百年來的發展,法國已經漸漸變成「由移民組成的國家」。
歐盟生育率第一名,移民降低人口老化速度
移民的其中一個特徵是,平均年齡通常低於社會總人口的年齡平均。最近各已開發國家大都面臨少子化、人口老化的社會問題。法國接收移民,不只降低總人口的平均年齡,更增加新生兒的人數。
以結論來看,法國是歐盟各國中生育率的連年冠軍國。再從近一個世紀的人口發展歷史來看,法國有可能是已開發國家中搶救生育率最成功的國家。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寮 國 官方語言 在 瓦勒斯 Wallac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療癒小物 😜
自從認識了泰文字,對於 #任何需要拼字的語言系統,都很有興趣,畢竟中文是圖畫,不是字母。興趣也不是認真去學,而是當紀念品來買。泰文、蘭納文、鄰居國家的緬、寮與柬文,我都有。不過我只買環保袋或馬克杯,尤其T Shirt除外,總覺得衣服上寫了字母,有點蠢。
這個是僧伽羅文(Sinhalese;සිංහල),斯里蘭卡的官方語言之一,地球上大約兩千萬人使用這種語言,算是小眾,但是僧伽羅文的使用歷史,從西元三世紀就開始了,比泰文要久遠。
哪裡買?
✌️ Paradise Road The Gallery Café
#僧伽羅文馬克杯配斯里蘭卡紅茶就假掰
#私訓問泰文翻譯我都已讀不回
寮 國 官方語言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語言和方言
文:薯伯伯
我的母語是粵語,在西藏生活多年,普通話還是說得有明顯的香港口音。然後有朋友就跟我說:「為甚麼你在中國生活了這麼久,中文還是不太好呢?」我糾正對方:「其實只是我普通話說得不好,但中文還是挺好的。」在中國,確實很多人把中文和普通話混為一談,以為普通話是唯一認可的中文,也缺乏對語言及方言之間差別的討論。
在語言學裡,語言及方言的界線略為模糊,說法頗多,沒有一定標準。較為公認的說法,就是如果兩個人對話,聽不懂的就是語言,聽得懂但口音不同,就是方言。例如泰國人聽不明白越南語,那麼泰語及越語就是兩個語言。泰國中部人與東北部(伊森地區)的口音不同,但相互大致能聽得明白,所以泰中語及伊森語就算是方言。不過伊森語跟寮國語雖然極為相像,理論上泰中語人稍為習慣一下,也可以聽得明白寮國的口音,但若然說寮語是泰語的方言,泰國人可能會同意,但寮國人就肯定會生氣。正如瑞典人及挪威人之間,各說各國語,卻又相互聽得明白,不過如果說兩國之間的語言是方言,瑞典人不會同意,挪威人也不會同意。定義之時,難免還是有些政治及國界的考慮,所以有人曾經說過:「語言就是方言配備了海陸兩軍。」
討論一轉到中文,情況就更為有趣。我的母語是粵語,沒有學習普通話前,聽到普通話便只能靠猜。按照「聽不懂就是語言」的定義,粵語跟普通話,肯定就是兩個不同的語言。但我與說普通話的人士用文字交流,就算我書寫的是粵式中文,但對方也能輕鬆明白過半的意思,溝通上也不算有太大障礙。按著「能相互交流」的定義,粵語跟普通話,又有點像是同一語言。如果我用漢字書寫粵語,縱然有一些用詞上的出入,但往往也能猜中意思,就有點接近方言的關係。
現代的語言學是由西方興起,在定義語言及方言時,本來就少有考慮到表意文字(即語素文字)的特殊情況。按嚴格意義來說,西方興起的語言學裡所講的「方言」(dialects),跟中文世界裡所說的「方言」,也是略有不同。有些學者就提出,用英語談起中文方言或各種中文語言時,最好用上 topolects 這種新創之詞,而不是簡單稱之為 dialects。
每次討論到粵普之間的關係,見有不少支持粵語的人,都會引用一個所謂的論據,就是聲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把粵語說是語言」。我有兩點想說,第一,我在教科文組織的網站用上了不同的關鍵詞,沒有發現這個聲稱的來源(如果讀者找到出處,請告知。)。第二,我雖然覺得絕對有必要捍衛粵語的使用權及傳承權,但我是抗拒用教科文組織等外力來定義我的母語是語言還是方言。
至於抗拒教科文組織的介入,原因有三。一來使用表意文字的中文系統本身就跟其他表音文字的語言不同,二來教科文組織就算有定義,也不可能取代語言學有關中文語言及方言之間的討論。三來教科文組織本身也不見得敢作公正評論,面對大國之間的角力,例如在美國及以色列因希伯崙爭議退出後,這個官僚的組織,對世界各地所發生的不公義事情,尤其涉及中國的權威,相對來說就過於溫和,單看 2018 年 2 月份就能窺見一二。如果香港人靠這種組織來定義自己的母語是語言還是方言,將來有天,萬一教科文組織受到壓力,硬要說粵語只是方言,豈不自打嘴巴?
至於我的母語是甚麼?這當然是無聊的問題,因為本來就是不值一駁的虛假議題。我的第一語言是甚麼話,我在家裡跟父母說甚麼話,我從小到大說的是甚麼話,我在夢裡大多情況下說甚麼話,我數鈔票時心中響起的數字是甚麼語,我被人打劫時第一句喊出的是「daa2 gip3」而不是「dǎjié」,還有我聽到荒天下之大謬的膠論時,第一時間想罵的是重唇音噴一口氣的「puk1 gaai1 仆街」,而不是齒頭無力的「qùnǐde 去你的」。如果以上全都用上粵語,我的母語就毫無疑問是粵語,哪用別人去幫我定義呢?就像我要爭論對方的母親是否女人,反駁起來,浪費心神,而且別人母親的性別,又何用我去說三道四?
至於粵語是語言還是方言,就算討論起來,最嚴謹的結論,始終就是只有開放的結論,也就是沒有結論。香港人在日常生活裡,本來都是語、言、文不作細分,口頭上說一句:「我的母語是中文。」也不覺得有何突兀,但經過強勢政治的洗禮,硬要找來一些連粵語也不懂的所謂專家去討論粵語是否母語,肆意扭曲公認的事實,反而更能加強香港人的粵語認同。
本來粵語及普通話之間就沒有甚麼對立,卻正正因為一些小丑的政客,找來小丑的學者,發佈小丑的言論,故意中傷本土語言,加深兩語之間的隔閡及矛盾。之前還要像鬼竊鼠偷之輩,在官方網站寫出「粵語不是官方語言」,被發現後又像過街老鼠一樣急忙把句子刪去,動機之惡劣,討好之進取,嘴臉之醜惡,都是冠絕香港語言界的歷史。
小注:後來再有人批評粵語人的中文不好時,我就會說:「鄧小平說話時也是一口四川腔,但寫的書面語也比大多數中國人好,你讀了幾年書,以為自己的中文比小平同志好呀?」必要時加上操湖南腔的毛澤東及廣東腔的孫中山,有理有據,讓對方無言以對。
———
照片:父母能夠把自己的母語傳給下一代,既是給子女的最好禮物,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照片中的是我的中學同學江頭及其妻子及女兒,攝於香港鯉魚門魔鬼山,日期 2015 年 1 月 3 日。
———
多謝閱讀此文!
如果喜歡我寫的文章,請踴躍按 Share 跟人分享,讓更多人看到故事,把想法分享出去,同時誠邀各位留言分享意見!
更多文章,請看薯伯伯的博客及臉書: http://pazu.me/ & http://fb.com/pazukong
更多照片,請看薯伯伯的 Instagram:http://instagram.com/pazu
如果這樣還不能滿足你的閱讀慾望,那麼現在是好時候了,因為薯伯伯的新書《西藏西人西事》(白卷出版社,2018年5月出版),已經在香港各大書店陸續發售!有關詳情,請看:https://goo.gl/Zjbft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