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會靜不下來還常常插話打斷秩序?讓你心力交瘁💦
他時不時會口頭、肢體與同學發生紛爭...讓你很頭痛?🤦♀️
並且不跟隨指令...理智線斷裂只在一瞬間😵
今天描述的是與過動症和體罰的故事
課程highlight : 從一個疏離的團體到願意彼此協作完成一個任務的轉化、
透過原創故事表達對於原生家庭的感受、相信並且給予安全感,即使面對混亂又不和諧最終仍會出現那道曙光。
從前從前有十多個花栗鼠小朋友,其中有幾位小花栗鼠被診斷出過動症,衝動性行為會比較多,還有幾位小花栗鼠因為家裡體罰的關係,會不自覺得把家庭模式複製到人際交往模式,在班級裡對彼此尊重與同理的意識很低,花栗鼠的老師形容“班裡大大小小的口角總在瞬間爆發,取笑他人毫不在乎,拿別人名字做文章當有趣,理直氣壯說出傷人的話”。因此花栗鼠團隊內的衝突越來越多,團員間沒有凝聚力,彼此相當疏離。
這是一個複雜的團體,裡面充滿了受到家庭背景影響的負面行為模式,還有過動滿棚的能量。
萬叔給予團體的目標是讓團員們看見彼此,學習基本的尊重與同理。把自己化成是水,去黏結分散的小花栗鼠們。
初期活動中,小花栗鼠們對彼此相當疏離,重複著挑性的言語與行為,不得不先讓小花栗鼠A先自主休息,建立規則給予團隊安全感,透過遊戲中正向鼓勵的架構,小花栗鼠們給彼此迎來了掌聲,看見了一道屬光。
中間萬叔一直調整速度,以過動症狀為主軸,活動以運用肢體為主,容易參與,並且一感覺到小花栗鼠疲乏就給予短暫休息,讓他們充電。
進入了中階段的情境式活動,因為建立了安全感,在一邊走動找位置的環節中,從輕鬆的話題進入如說自己喜歡的食物、遊戲等,一下子跳到了自己的原生家庭中被體罰的事件,潘多拉的盒子被打開,他們可以在安全的環境中表達出來,聽到這些故事讓萬叔很感慨... 沈重之餘也因為此共通的議題讓小花栗鼠們看見了彼此的經歷,無形中建立了連結,其中一位常常被其他人欺負的花栗鼠B說:『通過這個遊戲,我可以看到他們的經歷,理解他們。』這些家庭創傷被適度的看見與表達。場域的關係,議題不適合再深入,萬叔小心的把潘朵拉的盒子關上。
後期活動中,分成小組進行,開心的是小花栗鼠A主動回來參與,空間一度如同菜市場叫賣,萬叔也捨棄了架構與小花栗鼠們即興演出。其中有個故事是這樣的:醜小鴨變成了黑天鵝,我是一隻黑天鵝,我被困在迷宮,找不到出口,出口在哪裡,變成了黑天鵝,卻還是找不到出口.... 故事中的無力感與慌張令人難相信是個小學生的故事,傾聽與陪伴是目前給這小花栗鼠最適合的支持方式了。
最後的收尾,奇蹟的一刻出現!花栗鼠A主動要求回到團體參與活動。小花栗鼠們在一天的課程下來學會去覺察團隊/團員的動向、給予他人空間中去貢獻自己一份心力,我們看見了從初期混亂、到中期連結與最後團隊協力的成果,彼此終於能在混亂中找到一份和諧與合作。選擇去相信小花栗鼠,給予空間與安全感,最終我們看到了小花栗鼠們那份凝聚力與面對生命的韌性。
照片credit:朱銘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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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兒女小鴨 在 鋼鐵媽媽的Andrew與山姆 Iron Mom’s Andrew & Sa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430-輝煌的戰績之第二十篇
這次開刀,是抱著刈羽而歸或是必死的決心赴戰。內心的憂,身體的痛,讓我活得極為痛苦。既放不下兒子,又很想跟「軟骨肉瘤」做個了斷。
躺在手術台上,看著手術燈,上次是湖水綠寶石,這次是我愛的粉紫水晶(不知道它們的實際材質,完全是自己的想像),沒戴眼鏡的我,只能觀賞它們;護理師們忙著幫我貼心電圖、量血壓和帶血氧。終於麻醉師來了,他要我頭轉過去吸氧氣。吸氧的罩子是黃色的,(通常是透明的),像極了可愛泡澡的小鴨子,聞起來淡淡的香草香,慢慢的,麻醉師要我準備睡覺;我繼續吸著從黃色面罩出來的氣體,眼皮張張關關,在我身體放下的那一刻,我舒服了。我可以在無意識之下,有形無形的存在著;舒服卻無意識的存在著。
醒來後,發現喉嚨插了管,我最害怕的事情!管子沒放好,嘴唇下面正中間已經破了大洞,痛到我掉了眼淚;後來被痰嗆到,快無法呼吸,急著呼喚護理師,才發現我的手是被綁住的。我只能敲打床邊,護理師聽到了,我用手指頭比著距離無比遙遠的嘴巴,然後開始了我們的猜謎遊戲:妳插管不舒服,我們知道。不是。妳不要插管?不是。妳臉上有個破皮,會痛?不是。有卡痰?是。幫妳吸一下,妳舌頭伸出來一下。伸~~~~好!幫妳吸痰順便幫妳拔管喔!哇!妳嘴唇這有一個破洞,不要舔它唷!
插管除了本身恐怖之外、不能吃喝、說話、喉嚨有異物,再來就是吸痰的時候了。這種感覺像是去耳鼻喉科吸鼻涕但放大100 倍,而且是在喉嚨,每次吸痰時眼睛都會自然的往後翻。這時候,白眼完全不用自己翻,而且翻得徹底。
山姆六點已經回家陪小孩,我爸爸接手,在外面等著我。護理師說,妳家人好擔心妳,一直按鈴問妳的狀況,聲音聽起來頗年輕,應該是妳先生,不過,他似乎有點重聽。我笑著說,那是我爸啦!
我爸個性較急,若你跟他說再半小時,他 30.00 分鐘就會打給你。我爸重聽很嚴重,是我練習肺活量和耐性的好對象。
從半夜十二點到晚上十點我都沒進食,我已經好渴好餓,護理師賞了我三滴水(怕我吐)。這就是泉水的味道:清涼甘甜。回到病房,我吃了我爸交代看護削的蘋果和蓮霧,一口一口的大小。好滿足。
蘋果永遠是我身體不舒服時最想吃的東西,舉凡:暈機、發燒生病、開刀、肚子超餓的時候⋯
吃完,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的主治醫師來了,敘述了開刀過程給我聽:他帶領了一共 11 人的團隊,其中包含骨科、胸腔外科和心臟血管外科。由以上就可以知道戰場廝殺的有多厲害,敵人的戰鬥力不可輕忽,而我再怎麼有鬥志也只能追隨者這些統帥的腳步,領我衝出重圍。
醫師事後也傳來挖出的軟骨照片給山姆看。那一大坨打不死的蟑螂,可以拜託不要再來了嗎?說也是白說,但我這條命就跟你鬥到底了。
最後我的主治醫師跟我說:好啦!Andrew 的畢業典禮是七月嗎?(他想了想;應該在思考我身體的復原)妳可以去參加了。他小學畢業應該也沒問題了。
當初我哭著跟兩位主要的骨科和胸外醫生說:我至少要撐到小孩幼稚園畢業吧?!不然對他很不公平。一位是常把兒女放嘴上的爸爸,一位是明日之星的單身漢。他們告訴我:我們會在最安全的範圍,做最大的努力。他們的確實現了他們的承諾。
我又沉睡了一天,眼睛完全張不開的沉睡。
第三天,眼睛張開了,意識清醒多了。身體也較前兩天好多了。前兩天的身體雖然打著自動止痛藥,但還是好痛好痛,身體感覺千斤重,無法動彈。脊椎一條長刀,兩個孔。
第四天,
自動止痛機被撤了,突然痛感又上來。突然來的疼痛,讓我承受不了,打了針、吃藥,我才舒緩許多。畫了張卡片給兒子。跟難得被放進來的山姆聊天。現在醫院管得很緊。一個人只有一個照顧者,我的就是臨時看護,所以其他人都不得進來醫院探視,一個人都不行,先生也不行。打電話和 Andrew 視訊,他一樣是個開心的小孩,他連眉頭都不知道怎麼皺。我要他媽媽不在的時候可以不要長大嗎?他問我若我牙齒又要掉了怎麼辦?我說:牙齒們,你們都不准掉。等媽咪回來!山姆還去搖他的牙齒,確定他們都還沒在晃。小小開心果就這樣也可以笑得在床上亂滾。
我和Andrew 除了是母子,也是玩伴,更是訴說心情的對象。開刀前幾天,我想起小學一個英文笑話,當時我在朋友家睡衣派對,她說的這個笑話,讓我笑到停不下來。我想說給安築聽聽,說完了,他也笑到歪,可惜爸爸無法參與,他不懂笑話的點。我以為 Andrew 只是亂笑,但第二天,他還記得重要的那兩句 punch line。
能夠延續和 Andrew 的母子緣和山姆的夫妻緣,讓我對醫生們由衷的感謝。我這種病人,可以變成人球,沒人想治;大家都心知肚明最後的結果,何必花時間在我身上。但醫生們仍大力相挺。他們對我的關心與不捨,也是我能走到今天的原因。醫治我的醫生們不只技術高操,醫德更是沒話說。
第二十戰了!我得休息個兩三年再戰。
守護一個家原本就不容易,何況是我!
我要趕快恢復我的身體,回到之前的模樣。
昨晚跟看護大吵一架,顯然我是輸了,她張牙舞爪,聲音大過我,恐嚇我,可以立刻走人。但我不會因為被恐嚇而退縮,為了「正義」我堅持不讓她的仲介放人。現在雙方假裝沒事。這又是一個無奈的故事,一個只有在不得不用看護才知道的血淚史。昨晚隔壁床阿姨趁看護出去跟仲介講電話的時候說:我早想跟妳說:妳對她太好,但我又怕管閒事。
這些年來,我因為身體、因為這些看護,放下多少我有必要或沒必要的矜持、優雅與羞恥心,但仍鬥不過病魔,和這些看護。
今天拔了一根引流管,還有一根。
心情卻仍處在玻璃心的狀態:看到山姆來,淚眼汪汪;跟他訴說插花老師送我的多肉後面的意義,說到眼淚滿溢;山姆訴說某某又持續寄滴雞精給我,眼淚嘩啦啦⋯⋯
只有講到我們的呆兒子的童言童語,鋼鐵媽媽又出現了。
一個上午過了。山姆離開接小孩。
擦乾眼淚,準備被大家秀秀,又剛好接到兒子放學的電話:Mommy, this might make you heart broken, but I still have to show you. 兒子給我看了他手虎口那邊有一個很深的傷口,整塊皮掉了。二話不說,媽媽又上演劉雪華(年紀太輕的,請自己查詢)Mommy, don’t cry! Look! It doesn’t hurt any more, and I have this Spiderman band aid to protect me. 媽媽問他怎麼摔倒?痛不痛?有沒有哭?No, I didn’t cry. I told myself to calm down, inhale and exhale, inhale, exhale.....
媽媽哭倒長城。
人生就是一場演不完的戲。
我現在懂了。
家有兒女小鴨 在 許秀雯 律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他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為殺死自己爸媽被判死刑的人。他的名字叫翁仁賢。
愚人節這天,法務部下午還在跟民間團體開會、一切看起來很平靜,但在夜間,近年第二個被槍決的死刑犯就出現了,翁仁賢。2015年的除夕夜,年約50、換過14個工作都難以超過1年2年、最終被主流媒體稱為「啃老」的翁仁賢,潑汽油縱火燒死了6個家人包括看護,多人被燒到肌肉、骨骼炭化、胸、肺臟及腹部腸道裸露等嚴重燒傷,判決書直說「遭火焚時所遭受之痛苦實難想像」,兄長翁仁君的一雙兒女被燒死、妻子嚴重燒傷復健艱辛,「老來喪子,其悲痛筆墨實難形容。」
很少人認識翁仁賢這個死刑犯,我也曾多次試著想採訪但無法,原因就是他不信任人、一心求死,在偵查筆錄還有這麼一段──翁仁賢問檢察官會判多重,檢察官說可能會無期徒刑吧,沒想到翁仁賢當場拍桌怒罵:「我做了這種事怎麼能判無期?這要怎麼教小孩?」而翁仁賢的律師曾在2018年演講說過,這案子最大難處就是當事人不想活了、生無可戀:「他覺得我今天活到50幾歲,做這事就是走投無路、在家裡遇到的事就是沒有選擇餘地,我今天結束這一切我也願意付出代價、我就該被判死刑……」
從旁觀者角度,翁仁賢求死是必然。儘管他也被自己放的火波及,會痛、會逃、會想看醫生有著求生本能,但一個50多歲、從來沒有穩定工作的人又犯下重大惡行,就算能活著出獄又怎樣?出來可能都70多歲了,能幹嘛?他被所有人當異類,就連同學都說他「不適合活在這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一個朋友願意認真聽他說話。
我來不及認識翁仁賢,只能從判決書窺見略略的樣貌,例如翁仁賢是這樣講犯案時所受刺激的:「好累好累,撐不下去」、「這麼多年來狀況沒有改善,只有越來越差,會讓其更痛苦」、「身上的錢花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出去找工作,就是其來結束一切,選擇在今年除夕動手的原因,就是其想在人很多的時候動手」……
翁仁賢這個「動手」犯下的惡行實在令人顫抖,你能想像自己的兒子、女兒被弟弟放火燒到腸子都外露、全身碳化嗎?你能想像除夕夜吃個飯、吃完可能會還等著領壓歲錢放鞭炮,結果全家人被燒死、屍體還變成那樣嗎?你有辦法直視自己家人的腸子嗎?但判決書裡翁仁賢對家人的怨懟,也實在難以忽視,這一點一滴看似都是所謂「鼻屎大的動機」,最終累積起來,就成了殺意。
他從小志向是開農場牧場、自覺朋友是小雞小鴨,但回家務農以後,他覺得很珍貴的孤挺花被父親跟隔壁不認識的人說「這花踩了沒關係」;他培養育貴賓狗想賺錢,母親覺得他只顧養狗、不正常上班,拿鋤頭往狗舍丟;後來他養了吉娃娃、發現吉娃娃一直莫名死掉、死了2–3隻,發現是哥哥拿吉娃娃藥浴的罐子去裝農藥噴菜,哥哥堅持罐子有洗過,他怒嗆哥哥「你吃飯的碗,我泡過農藥再給你吃!」哥哥則回嗆:「有什麼了不起?再買個瓶子就好。」哥哥推坐輪椅的父親、輾過他的腳但堅持沒有,他大聲抗議,父親則跳出來斥責:「怎麼可以這麼大聲對哥哥講話?」
這是在愚人節死掉的翁仁賢,人生的一部份。法官說這些都是「一般人際相處之摩擦」,連不是家人的社會大眾也視他啃老、廢物、判死刑毫無爭議,他在被槍決前留下遺言:要家人保重身體。你都殺了,是要他們保重什麼?
在法官眼裡,翁仁賢無疑是個態度惡劣到頂點的死刑犯,當庭嗆法官、比中指、嗆被他燒傷的倖存家人們,還跳起來說做這事不後悔、要殺他們千萬次、要判死刑就來啊,嗯,我也曾經歷過其中一個法庭現場──那樣看來毫無悔意、欠揍、押上自己一條命只是為了讓家人「生不如死」的一個人,死前還留下「家人多保重身體」而後半句不明的遺言,這幾年,他是否真的想說過一句「抱歉」?沒有答案,已不再有答案。
就算說了「抱歉」也不代表就一定要原諒這個人、不代表一定要放下傷痛、這一切都不是那麼廉價的事情,但,總之,一切連個開端都沒有,丟個莫名其妙的遺言算什麼開端啊?翁仁賢也一次沒有替那個被他放火燒成重傷的嫂嫂負責過、贖罪過,對於那位無端捲入這場家庭紛爭、一樣在火場慘死的外籍看護只說了「她也是苦命人,很抱歉」,兩顆子彈滿足翁仁賢的心願,他走了,一條命,就可以再也不必為他的犯罪、6條人命、多人傷殘,負任何一點責任。
他不是唯一一個因為殺死自己爸媽被死刑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上一個死掉的人叫陳昱安,他長期無業,之後在一場口角拿菜刀砍殺爸爸、刀斷了換生魚片刀繼續殺,一共砍了111刀──最後陳昱安在被判死刑卻台北看守所自殺,監所管得嚴、若有受刑人自殺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但陳昱安竟成功地死了。
死刑制度讓這些抱著「想死」心願的殺人犯圓夢了,剩下的問題恐怕只能觀落陰──欸那個,同學們,你是真的「想死」嗎?你是恨爸媽,還是渴望得到爸媽的愛?如果有人會愛你,如果不是連同學、鄰居都覺得你沒有任何活著的價值,你是否就不會殺人了?還是,其實有人愛你,只是你沒能理解?
殺人案件最常見的就是親屬相殺,這之間的愛有多少、恨有多少,實在說不清。如果我們永遠也無法知道「為什麼」、如果這些人一心求死最後也真的被滿足,一切的悲劇,或許也不會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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