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警局的最新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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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州警大人正式對華盛頓州州長提告。
雖然深知這不過是以卵擊石之舉。
但在面對野心勃勃的州長,無止盡濫用疫情緊急狀態的權力之時,
有人必須站出來,放手一搏。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並非孤軍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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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局人事部最新訊息:州長表示將不接受任何宗教豁免證明及醫療豁免證明。州長似乎鐵了心要開除不願被迫接受疫喵的州警及消防人員。
州警局公會最新消息:州長辦公室正在討論:「不接種疫喵的員警被開除後,將不會獲得任何失業補助。」
自從疫情蔓延以來,華盛頓州發放失業救濟金是毫不手軟。許多人領取的失業救濟金比他們能賺到的薪水還更多,人們因此不願重回工作崗位,導致各行各業極度缺工。
執法機構更是面臨長期人手短缺的危機。在這種時刻,州長不僅威脅要開除不聽話的執法人員,居然還考慮剝奪被開除員警的失業救濟金!用如此蠻橫不講理的手段教訓不聽話的員警,根本就是濫權。
更不用說,華盛頓州州警局的工會領袖是為州長工作的人員。這樣的工會真的會把基層州警的利益放在心上嗎?這也難怪工會宣稱正與州長辦公室進行的談判,遲遲沒有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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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疫喵的想法很簡單,在疫情如此嚴峻的情況下,政府的確應該致力於提高疫喵接種率,鼓勵大眾接種疫喵,並給予民眾自行抉擇的權利。只要疫喵並非百分之百安全,只要有一個人因為注射疫喵而死亡,政府就無權強迫其機構雇員接種疫喵。就算疫喵安全無虞,面對侵入體內的藥物,民眾必須擁有自行選擇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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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公共場所(餐廳、電影院、體育場館等)要求入內民眾出示疫喵證明,有幾點我覺得非常值得大家深思:
第一,美國許多地區投票是不需要出示證件的,只要提供名字、年齡、住址,就可以投票。這樣的政策讓冒用別人名義去投票變成一件相當容易的事情。
第二,許多地區的執法人員依法不能要求非法移民提供證件。當非法移民犯法被警方攔下,警方無權要求他們提供合法居留的證件,也不能通知移民局。
第三,美國約有七十五萬記錄在案的性侵犯,有些州希望立法,讓性侵犯的證件加印 Sex Offender (性侵犯) 的註記。這項法案遭高等法院裁定違憲,因為註有性侵犯字樣的證件,會侵犯罪犯的隱私。
克萊兒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透,像選舉這麼神聖的大事,選民不需出示任何身份證明即可投票,但去餐廳用餐卻要提供疫喵護照?那以後要不要進一步規定,沒打疫喵也不能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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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穿了,民主黨以防疫之名,祭出一連串鐵腕政策,把對疫喵有所疑慮的民眾當成罪犯一般對待。然後面對真正的罪犯時,民主黨百般討好退讓,極盡所能維護他們的人權,放任罪犯滿街跑,甚至不惜發放獎勵金讓他們乖乖不要犯罪。如此標準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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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醫護人員表態:不打疫喵的人若染病,醫院應該拒收。這種邪惡的言論居然獲得許多人拍手叫好,說什麼不打疫喵的人就是不在乎自己的健康,死了活該。我相信,擁有這種心態的醫護人員是極少數的。不然,不久的將來,醫院將嚴格篩選有資格看病的病患:酗酒抽菸罹癌的病人不準看醫生;沒打流感疫苗卻得流感不幸重症的民眾,醫院一律拒收;沒有實施安全性行為而感染性病、愛滋的病患,通通不準去醫院。
還有,這套標準是否可以沿用在警消人員身上呢?闖入你家的人沒打疫喵,警察不能逮捕他;車禍重傷被困在車裡奄奄一息,你沒打疫喵?抱歉不能救你。吸毒過量的遊民倒在路邊,他一定不在乎自己健康,警方用不著救人。公園裡散布一堆用過的針頭?抱歉,警方不能處理耶,誰知道針頭上有沒有病毒,會危害警消人員的安全。
這幾個月來,我的心情正如愛因斯坦所言:有時候我很疑惑,究竟是我瘋了,還是其他人瘋了?
《州警夫人FUN英文》
But constant experience shows us that every man invested with power is apt to abuse it, and to carry his authority as far as it will go.
每一個擁有權力的人都容易濫用權力,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有權力的人往往會使用權力,直到有界線的地方才停止。
-- The Spirit of Laws, Baron de Montesquieu
孟德斯鳩《論法的精神》
孟德斯鳩英文 在 福佳與林忌創作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林忌:楊潤雄等港共官員,最愛借此搬弄,再隨意創作的地方──英治時期的香港,尊重分權、自由、人權、法治,甚至在沒有民主的情況下,也盡量滿足民主與民意;反之在港共之下,就只會不斷搬龍門──當市民司法覆核政府的政策,法院根據英國案例,就會聲稱香港奉行「三權分立」,因此司法機關不會干預立法會內的運作,原則上也不會干預行政部門的政策;但政府卻帶頭說自己從來沒有「三權分立」;簡單而言,就是一時說有,一時說無;對自己有利時說有,對自己無利時說無;於是「三權分立」就好似量子力學薛丁格的貓一般,既同時存在又同時不存在,方便政府隨時輸打贏要。
所謂三權分立,其起源就是歐洲的法學家與哲學家,在歐洲的啟蒙時代,提出要政府各個部門之間,權力互相制衡、監督,以防權力集中一端,而導致腐敗的哲學思想;這種思想先由英國哲學家洛克(John Locke)提出,再由法國的法學、哲學家孟德斯鳩(Baron de Montesquieu),集大成寫成《論法之精神》(De l'esprit des lois)(英譯:The Spirit of the Laws)。然而由於各國政制不同,特別是英國的權力制衡比較複雜,屬於「不完全」的分立,所以英文長期是使用「分權」(Separation of powers),而不著重「三權」;反之中文則譯自拉丁文(Trias politica)與法文(Séparation des trois pouvoirs),就把焦點放在三權之處。
然而無論用甚麼名稱,其重點並不在於三權之間有沒有「合作」,或者是不是純粹的「分立」,而是在於大家明白要「分權」,要互相監督,而不能容許獨裁專政的簡單道理。這道理聽起來好像常識,好像很簡單,可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在獨裁專政的地方,仍然無法實行,甚至被全盤否定。至於君主立憲的英國政制,本身在「分權」的歷史上,來得比較複雜──在這十年改制之前,最高法官來自上議院,因此理論上立法與司法重疊;首相只是代女皇行使行政權力,而且仍有很多理論上存在的皇室特權;然而真相是英國政制執行時,上議院早已架空,而不是真正作出立法決定的下議院;女皇在君主立憲下,表面上有權,實際上絕大部份都不會行使;在英治時期香港的政制下,港督代英皇行使權力,理論上擁有無限權力,實際上卻尊重分權;因此名義上英國沒有嚴格「三權分立」,卻在行使有意義的分權;正如原文的書名,其重點在於「分權的精神」,在於實際上達到「分權」,而非名義上三權甚麼的。因此教科書上應該寫清楚,香港當然沒有三權分立,只有中共一黨專政。「黨最大」三個字,就可以教識所有學生,其他甚麼都是假的。只有一國,沒有兩制,無論是指鹿為馬,或者殺人放火,甚麼民主、自由、人權、法治,都是假的。黨即法律,黨即一切,爹親娘親不及習總親,這就是「中國香港」的「真理」啊!(節錄,全文按連結)
孟德斯鳩英文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應該無一例外,我們在求學過程中,都曾經讀過孫文與中國革命的相關歷史,其中必定有段「三民主義和五權憲法」的篇章。同時你肯定也讀過啟蒙時代孟德斯鳩所提出的「三權分立」。我還記得老師還在講台上,說明為什麼孫文會在三權分立的基礎上,額外分出「考試權」和「監察權」。事實上三權分立的結構,已然運作的十分順暢,齋主我並不清楚何以孫文另擬出了五權分立的結構,是否與當時時空背景和文化氛圍有關。但中華民國搞了這麼久,民主化推動三十餘年來,考試和監察兩院,到最後證明根本是雞肋。幾次修憲下來,不管是哪個黨都有意讓憲政回到三權結構上。
最近陳菊被提名監察院長引來軒然大波。雖然國民黨在立法院吵得沸沸揚揚,但其實有心人都看得出來是刻意替陳菊護航,讓陳菊可以在不上台接受質詢的情況下,就擔任監察院長。而蔡英文和陳菊對監察院長提名的相關新聞報導,都指陳菊的目標是最後一任監察院長,將在任內推動廢除監察院。
可能有人會有疑問,監察院到底重不重要? 告訴各位一件事時,那就是在2005~2008年時,藍營集體抵制陳水扁所提名的監察委員人事案,整個機構就這樣空蕩蕩了四年,而國家依然正常運作。如今想來,當時的抵制或許是藍綠雙方的一種默契。
事實上,監察院和考試院長的人選,不管是藍綠哪方上台,最後安排的人選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陳菊應該是自民選總統以來,政治實力和媒體聲量最高的監察院長。
要不要推動廢除,其實真在朝野雙方是否有足夠共識。民進黨長年以此為目標,但擁有了如此好的酬庸籌碼,就看是否真的能放下這些機會。我覺得比較困難的,反而是國民黨。
國民黨在此議題上非常敏感。主要原因便是五權憲法,便是由中國國民黨永久總理孫中山所提出。過去國立編譯館教這些教得太多,而且教得太重。自國民政府來台後,蔣介石對內的宣傳策略,也是加強中華民國憲法的重要性,導致如今許多藍營選民,在聽到民進黨想要修憲改革,加上藍營政客總在旁高喊「中華民國要亡了」,藍營選民對此議題敏感非常。
這幾天國民黨高層對此議題,已有了初步定調「廢院不廢權」。國民黨的目標是希望將兩院轉型成獨立機構運作,而非是如今的憲政機構,藉著廢除兩院的憲政意義,但保留孫文的五權精神。雖然國民黨無法完全認同廢除監察和考試兩院的做法,但光是國民黨能有「廢院不廢權」的戰略,考量到鐵藍選民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改變。
雖然知道很是困難,但在蔡英文的任期內,也許真能推動憲改也說不定。如果你曾認真看過憲法條文,就會發現這部中華民國憲法,早就被刪減增修,搞到剛出廠的條文已有十足差異。
古希臘曾有個蘇格拉底、柏拉圖都深思過的哲學問題「忒修斯之船」。
忒修斯與雅典的年輕人們自克里特島歸還時所搭的30槳船被雅典的人留下來做為紀念碑,隨著時間過去;木材也逐漸腐朽,而雅典的人便會更換新的木頭來替代。最後,該船的每根木頭都被換過了;因此,古希臘的哲學家們就開始問著:「這艘船還是原本的那艘忒修斯之船嗎?如果是,但它已經沒有最初的任何一根木頭了;如果不是,那它是從什麼時候不是的?」
對於深藍選民來說,在乎的是木頭,還是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