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Robbie的小學一年級
就在今天、穿著睡衣、坐在電腦前這麼結束了
一邊看著學校與老師用心製作的影片,為娘的在旁邊淚眼婆娑也太超過😂😂😂好像我自己畢業膩?
回想這三個月以來因為疫情導致校區停課
所有教學全部移到線上進行
看似增加了時間與空間的彈性
但其實考驗的是家長的耐心與孩子的自我約束能力
這段日子說實話真的蠻辛苦的
經常收完早餐碗盤、才剛喘口氣又得開始備料準備午餐。也才覺得午餐沒吃完多久怎麼一轉眼又要天黑、趕快起身準備晚餐。煮飯已經煮到生無可戀只要聽到有人膽敢開口問「午餐/晚餐要吃什麼」就會一秒暴怒。
餐與餐中間穿插無數家務、列印/檢查/上傳作業、吼小孩、收玩具、唸老公無限循環⋯⋯更別提還有各種才藝課、中文課、鋼琴課要準備教材、架設備、三催四請大爺來上課🤬🤬
要擔心兒子整天盯著螢幕上課眼睛疲勞或近視(婆婆之子電動打到中風我也不想管),隨時還得精打細算家裡的各種存糧與民生必需品是否充足需要補貨⋯⋯
#所有人24小時居家製造髒亂的程度簡直加倍
#食量也加倍是why
居住在海外的媽媽們大多沒有後援、別說什麼公婆父母,這種疫情敏感的時機就連保姆都找不到(找到了也不一定敢用),雙薪家庭也真的得咬著牙一邊照顧孩子一邊上班(視訊開會時小孩暴衝入鏡、爆哭、親餵都是正常現象)
我們家雖然只有一個羅比爸爸需要上班,但基本上就是朝九晚五關在自己的辦公室,只有吃飯時間會自動飄出來,吃完之後碗盤還沒洗人又就地消失!給我去大便!一天照三餐拉屎!
#為什麼孩子是我在生但括約肌是他在鬆
我忙到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在房裡像化石一樣不動如山、我在教小孩的時候又莫名出來巡視下指導棋一波,這是不是真的很該殺?!
不過,自從孩子去學校讀書以來
這也還是頭一遭我們一家四口都不用出門上班上學(媽媽也沒有藉口出門逛街玩樂),我想未來還是滿值得回味的一段時光吧!(只是真的不想再重來一次了~)
史上最長的春假一路放到暑假
為娘從未如此期待暑假到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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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某天Blair寫功課到一半異想天開
認真地問了我:媽媽,如果你現在是home school的老師,那爸爸是校長嗎?
我:算是吧。
Blair:那如果老師沒有認真工作,我可以跟校長說嗎?
我:可以啊!不過妳在說之前先想清楚校長晚上跟誰睡?
#想跟妳娘鬥妳還早
婆娑羅線上看 在 聲音紡織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日紡織,邀請藝術家許旆誠來訪。
我的妹妹和他的姊姊一起,我們四個年紀相差不多,是住在樓上樓下的鄰居、童年玩伴,後來,當年這個總是憂鬱沈思的小男孩,成為一位敏感又有天賦的傑出畫家。
他畫畫時,都聽些什麼音樂呢?
他會如何看待,那些似曾相識,卻其實也許不存在的過去?
歡迎畫家許旆誠,一件很小、很美的事。
(圖:許旆誠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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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很小、很美的事---許旆誠2019
既視感
法國生理學家艾米利.波拉克(Emile Bolirac)在1867年的著作《精神科學的未來》(The Future of Psychic Sciences)中第一次定義了這種現象,並將其命名為「既視感」(déjà vu)。意旨對於未曾經歷過的事情或場景,彷彿在某時某地經歷過的似曾相識之感。
若將人的生命時間全景展開,所呈現的記憶圖像投影,究竟是環形的迴旋,還是線性的延伸?而我們對時間之於生活的樣貌,並不如同線性的軸線,往往是片段而破碎。這些有如時空隧道的碰撞或對夢的記憶招喚,彷彿平行世界在某一個吉光片羽中交錯了,被看見了,在夢中目睹場景的置換,而在現實的觀看中,究竟是我的一個夢,還是一個既視感般的意識?
紅牆
我想要分享一個謎。
這段大約在四十多年前的情景,當時的我約略4、5歲,是一個體弱又靜謐的孩子,也因為身體過於弱質,所以,母親總讓我一個人在家待著。
當時住在板橋林家花園附近一個叫「自強新村」的聚落公寓一樓,公寓前有一路巷,對面隔立了一排紅磚牆,牆後則是一大片氤氳的雜林荒地,林間還有幾幢已然頹敗的舊屋,更增添了一些不可言喻的幽密。
彼時住在二樓的雷驤老師一家,雷老師有兩個女兒,雷光夏與光涵,也是我幼時的玩伴。每天早上,我總是聽著樓上傳來光夏的重複而間斷的鋼琴音符;或是光涵溜著滑輪的滾輪在我家天花板來回滾動聲。她們都去上學後,整個下午天花板就不再有聲響了。
安安靜靜的下午。
在這些等待她們下課放學回家後才能一起玩的下午時光,我總是一個人在家,我已不記得我待在那漫漫無聲的客廳裡究竟都在做些什麼,但我到現在都很清晰地記得,我常常站在我家院子落地窗前,跟我家的那隻小黃狗,楞楞望著對面的那紅牆內的林子出神。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逆著光的幾棵牆後的不知名的樹,變成灰撲撲的藍綠色,樹梢的葉片,隨著風輕輕搖晃的樣子。我到現在也還記得,那間破房子旁邊已經歪斜的電線桿,我總是不厭其煩地在細數著那垂彎的電線上停了幾隻麻雀。還有我也記得,紅牆側邊有只路燈,到了傍晚的狼狗時光,路燈一亮,就會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蛾蚊在燈泡下閃閃幢幢,我小時候很害怕那景象,總覺得它們正在吞噬著甚麼似的。
我總是百般聊賴,卻又津津有味地望著家對面這個空景,度過許多無聲的時光。
在那之後,我們都各自搬家了,分處在台北不同的居所生活,幾乎不再回到故居附近。後來幾年前我去林家花園探遊,那片荒林早已蓋成一整片的公寓,且公寓外觀皆已陳舊了。
有一回去拜訪雷老師,閒談間我不知為何提及在幼時的這段回憶景象,我描述那舊居公寓對面的那堵紅磚牆,那些林木荒地,那些廢墟破屋,那些輕輕搖晃的樹梢,如何在我幼時的記憶景觀裡,似乎象徵了某種自身在性格上的原型意涵,也說不定。
而雷驤老師聽完我的描述,定定地看著我,突然起身到書房櫃子裡不知翻找著甚麼,他從書房拿了一本相簿,翻開相本,裡面都是黑白照片。他取出其中一張相片,不可思議地跟我說:「這是我拍的照片,就是從以前那幢公寓二樓拍出去的景象,和你所描述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啊……。」
一件很小,很美的事
電影《羅馬》(Roma)的導演艾方索.柯朗(Alfonso Cuarón):「我要說的不是事件的真實經過,而是我記得的模樣」。(「I'm not going to tell the story the way it happened. I'm going to tell it the way I remember it.」)
幼時這個我所凝視窗外景色的既視,是歷歷在目的記憶,還是夢中一再靜靜滑動的場景?
導演艾方索.柯朗自己形容,《羅馬》這部片的目光是現在的他回到過去,去觀看自己的童年。因此在「旁觀」的鏡頭之下,成就了某種故事的抽離,而「我們」看著場景內的人際情節,去意識到自己是毫無聲息的闖入者。
而正是這股目光,緩緩陳述了「這是我記得的故事」的距離感。
回到我自己。
我像一個失語的說書人,我無法再編織故事,只能在日常的流水帳中尋覓那微光。
我們這個世代是經驗匱乏的一代,(作家駱以軍形容)是懸空走棋盤而無倒影之人。藝術家同樣撿拾與汲取生命的種種樣貌轉化為感知圖像,也透過鏡像的反影,拼貼時光的無聲敘事。但這也意味著,整個經驗匱乏世代所投影出來的景觀,很可能呈現出一種集體的既視感,一個似曾相識的夢境。
美國作家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的一篇作品《一件很小,很美的事》(A Small, Good Thing),在故事的結尾中,有一段非常動人的描繪,那就像鉛筆速寫般淡淡的筆觸,卻能將人溫柔地托起,並輕輕地撫平心中的皺褶。
而我在幼時所「記憶」中的那些樹影婆娑,那些被布簾所遮蔽的時間,那些陌路迷芳的蝶影,那些封存的標本壓花般的片段,那些現實與虛構的霧中風景,那些破碎迷離的傷害,均是如實存在的生命樣態。
我想要透過這些很小,很美的風景和事物,給我的孩子,也是給自己的一個備忘錄。
許旆誠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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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從深圳回來了,跟你說說過去幾天發生什麼事。
【Day 1】第一天晚上到很激動,三位小女生,都是我之前上課的學生,她們認真到連近視一千兩百度的眼鏡仔,都看得見。
其中兩位見過,另一位沒見過(我們透過微信開會)。這不是見網友,什麼是見網友。沒見過那位說,來前還有些忐忑(她放棄鐵飯碗中學老師),見到面就不忐了。
我們租了一間四人房的民宿,殺到住處,快11點了,四人各吃一碗餛飩湯,當宵夜(以後做出成績,肯定要再回來吃)。
【Day 2】第二天,我們都在拜會。請了行動派的夥伴吃飯,見了年輕的知識IP彭小六,提到明年一起玩一件有趣的事。晚上見了一位年輕的創業家(之後補上故事)。
【Day 3】第三天早上,我帶領三個小女生玩「策略王」桌遊。我看著他們討論,決定,互相補位,心裡無比激動。我知道我找對人了。
我知道,即便我一個月才過去和他們一起工作一個禮拜,她們也毫無問題。其中兩個人才27歲,但展現出嚇人的能力跟成熟度。另一位則是大姐大,給團隊超乎想像的安定感。
真的覺得無比幸運。
遊戲結束,她們分數頗高,跟「策略王」第一班公開班(都是學霸)比起來,排第二名。這更是讓我驚豔,她們年紀小,但對策略思維很有概念。
問她們學到什麼時,她們不僅從策略角度談心得,更從團隊合作的角度談。這是我之前沒有意識到的角度,沒想到一個策略桌遊,能讓她們在團隊合作上有這麼多體悟。
下午,我們都在準備晚上的直播。晚間,手機臨時出了狀況,她們很快搞定,順利完成直播。
直播結束,我們叫外賣吃宵夜。團隊中最小、最高、也最先結婚的那位,聊到她從小到大的一份焦慮,她説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麼,就覺得日子一天天過去,自己什麼都沒做......
說著說著,眼淚婆娑掉下來。她27歲,已婚,上過無數課,當過微商,開過線上、線下課,準備要出html的書......在她這個年紀,我才什麼都沒做吧。
我說你慢慢來,爺爺我什麼沒有,耐心最多,完全不用急。我說你開心了,會最有魅力,你的笑容,可以融化侏羅紀恐龍。你開心,會讓團隊很開心。
然後她笑了。接下來幾天,一直笑,一直笑,一直笑。這是團隊裡第一位哭泣的女生。
【Day 4】我們繼續未完的「策略王」課程工具,小女生們給了很多在地化的建議,非常棒。
午休時間,團隊的大姐大談起自己的家裡,說著跟父親的關係,越說越哽咽,說著說著,眼淚婆娑掉下來。
我說,你總是把大家照顧得很好,把自己放在後面。但你可以把自己放到前面,深深愛自己,你對自己強烈的愛,會吸引另一個人強烈地愛你。
你不需要用無盡付出,來證明自己值得被愛。不,需,要。
她眼淚很快停下來。雖然不像第一位女生在接下來兩天,一直笑,但她一直很開心。
這是團隊裡第二個哭泣的女生。
當晚,我請他們吃韓國燒肉,請他們在pub喝調酒。我說,你們就像我女兒,女兒要富著養,見過世面後,才不會被一些男生的小手段拐跑。
【Day 5】如果你以為在這一天,會有第三個哭泣的女生,你錯了。因為第三個女生名字叫「笑笑」(貼牆者),對一個名字叫「笑笑」的女生,你是怎麼都無法弄哭她的。而且,這又不是我的目的。
這一天我們繼續工作,最棒的是,我們用一隻兔子,想了我們的創業故事,把公司的吉祥物都給想好了,如果你有興趣看,我之後貼上來。
這一天,第一位女生要回成都了。她老公非常支持她,說她快樂,他也快樂。她下午四點離開,明顯感覺三缺一(她回到成都後,我一直在鬧她、撩她,希望她開心)。
晚間,我們三個人去吃火鍋。聊了非常多。那個沒哭的女生身體裡住著一個老靈魂,她足足小我兩輪,很多想法跟我很接近(還是我太幼稚?)。我決定,以後派她當心靈導師。
【Day 6】早上吃完飯,就準備搭飛機了。我們在機場互相擁抱,彼此叮嚀祝福,下次一個月後再見。一個人走在機場,感覺經歷一趟奇幻旅程。
回到台灣,我明白了一件事,幾乎不玩online game的我,在現實生活中組團打怪了。坦白說,一開始我很想知道,我能打出什麼分數。
但現在,我很清楚,不管我打出什麼分數,這些體驗的本身,已經值回票價了。
我本來就是為了體驗來的,不是為了成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