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北京反對」已成國際潮流,沒了經濟誘惑的中國還剩什麼?
法國媒體昨天披露消息,今年2月傳出訪台消息的法國參議院友台小組主席李察將於下週正式率團訪台,外交部已經聯繫並表示歡迎,近年來訪台的外國政要一個接一個,可見北京對台灣的國際圍堵正在迅速失效。
大家應該還有印象,年初之所以會傳出消息,正是因為中國駐法大使盧沙野寫信給李察議員,以命令的口氣要求他不得前往台灣,這個舉動嚴重激怒了法國國會,再怎麼說法國也是一方強權,怎可能忍受中國指手畫腳?後來法國外交部也召見並譴責盧沙野,堪稱戰狼外交的經典失敗案例。
法國的事件也提供我們一個機會,從美中之外的視角來看看戰狼外交為何失敗?過去戰狼外交之所以行得通,是因為大部分國家能從中國身上獲得巨大的商業利益,願意忍受這種無理行為,但隨著中國驅趕外資以及經濟停滯,各國也沒有再忍耐的理由,美中交惡或許還只是次因而已。
國際競合往往考慮的是最現實的經濟利益,政治意識型態反而才是其次,近來全球掀起「不顧北京反對」的潮流,紛紛與台灣加強關係,除了對台灣自由民主的支持外,也反映了台灣在全球的經濟影響力與日俱增,例如先進半導體製造就是很好例子。專心厚植自己的實力,就是台灣走向國際的關鍵!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原播出時間20210511 https://youtu.be/aAPXKKvCYVo 原始影片 戴琪Katherine Tai宣布說 美方決定呢我們要放棄疫苗的專利權 感覺要拯救全世界 但是郭正亮看到我傳給他這個訊息之後 第一天說的確股價疫苗廠香港或是上海復星都跌 第二天他就罵我說渾蛋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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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攝影142] 細說分鏡 Vol.19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260
🖍真正勾起共鳴的絕不是表面,而是隱含在照片中,那些不為人知抉擇的密秘
🖍那才是照片的靈魂、故事與含意
🖍了解過後,才足以激起我們心中的感動的共鳴
前面說了很多「照片、故事、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特別是「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也許會有人認為,那不就是「創作動機」嗎? 其實不是,我認為創作動機,是整個我們自己生命中的一個「火花」,有點像是「靈機一動」「天外飛來一筆」的感覺,又或著是抱著特定的觀點拍下的作品,說說這觀點與照片的關係如何一同呈現,所以我認為「創作動機」跟「照片故事背後的故事」是不同的觀念。 這一篇,我們來談談這點
🟥旅行攝影與攝影旅行
「旅行攝影」與「攝影旅行」是完全不同的攝影觀念,也同是完全不同區旅行方式,他們都是一種旅行,但整個目的完全不同。
🔹旅行攝影,我的定義是「在旅行中所見、所拍」,這一次旅程看到什麼,在你的眼裡覺得有趣而拍下這些照片,看起來每一張照片都是獨立的,但攤在你的旅程時間軸上,照片的順序也就是旅途的痕跡。
攝影旅行則是「為了攝影所規畫的旅行」,為了照片目的,而規畫的旅行,包含出發、經過、抵達、等待,路途不見得順,但就為了那張照片最好的時候,所規畫的行程。🔹
「為了等待從傍晚進入深夜」,在一景點足足待了近 2 個小時,哪裡也去不了,因為我曾看過他人的作品,那景點、那景觀傍晚日落的照片真是迷人,算好差不多時間前往該處,然後一等就等上好段時間,就為了拍攝那 2 個小時光線與色溫的變化。
但就旅行的角度就不見得如此,旅行規畫上,通常是以「效率」「方便」為主,數個點都要一一的 「Check」,達成,那麼在有限的時間下,安排好路線、交通、用餐、住宿很重要,儘管不是每個人都是抱著這樣子的方式旅行,也有些人是「隨意」,到了再說,反正都要去那幾個地方,不如就看心情、看天氣做決定,而這一路拍攝的照片,自然也就是旅行的記錄。
「因為旅行而攝影,與為了攝影才旅行」,這二種心情我都有過,帶給我二種截然不同的攝影與旅行的心得體驗,前篇文章說到「唯有真的站在不同立場」,我們才有機會用不同的角度,來看待同一件事情。
🟥何時的念頭
何時產生這念頭? 那就要談談幾年前我自己辦過一場「旅行攝影」分享會的故事講起。
那天分享會後結束,在回程路上,心裡在想今天的分享會的心得,像是哪張投影片覺得不錯,哪個點可以做的更好,每一次的分享會我都會這麼簡單的自己檢討一下自己表現好不好,同時旁邊一位人,曾與我一同自助旅行的朋友問我一些事情,他問我說他即將自己前往義大利,在找尋交通票券資訊上,網路的資料很亂,每個人說的都不大一樣,問我該怎麼辦?
🔹「這很正常呀」,我說,因為寫這些旅行分享的人,他們自己也很可能第一次去,在旅行過程知道要介紹交通票券資訊給人參考,由於他們是第一次,遇上什麼、就拍下什麼、記下什麼,有時照片沒拍到,忘了細節而交代不清是很正常的,另一方面有時年代久遠,交通資訊需要更新…,種種因素下你看的網路資料都有可能不完全正確,但可以當作背景知識,隨機應變,除非是特定地點,不然大多數的原則都是通用的。🔹
其實我也是呀,我也寫了不少相關的旅行介紹的文章,也寫過一些旅行交通、票券的使用方式,經常都是「第一次」到某個國家,解決交通問題,除了參考別人的資訊外,自己也會特定的「拍下」特定的照片,像是「車站、車票、置物櫃」等等,再配合文字來搭配解說,因為有此經驗,回答起朋友的問題就顯得自然。
爾後在捷運站門口彼此告別後,我一個人往回家路上思考今天分享會的問題,以及剛剛與朋友互動的過程,突然才覺得「啊,不對」,今天的主題根本就與心中說的內容完全相反,今天的分享會是屬於「旅行攝影」 - 分享旅行中的照片,但我最想說的,其實是「攝影旅行」,是為了要分享「照片故事」以及「照片背後的故事」,而由於今天的主題是「旅行攝影」,自然投影片的內容順序,是以「旅行的順序、痕跡」做安排。
也正因為心裡很想說的是「攝影旅行」,也難怪為何某幾張投影片,我覺得應該順序調換,或是「併在同一頁說」會比較洽當一點,但一這麼做,就覺得講起來不大有順序,時間順序就會彼此交錯,讓觀眾覺得…,怎麼一會說今天拍的照片,一會說後天、一會說昨天照片的感覺。
過去自己辦了數場,以「旅行攝影」為主的分享會,每次說完心裡感受都隨著現場觀眾互動不同,感想也不同,但覺得始終…,離我心裡想分享的「故事」有一些落差,卻無從說起,直到這一天晚上,我才找到心中那塊最想說的天地。
🔹「我最想說的,是為了攝影作品,所追求的旅途,無論甜蜜與否,那才是一張照片我挑選出來最單純的念頭,正因為是為了追求那張照片的結果,所有的準備規畫都是以「它 – 照片」為出發點思考;但如果是旅途中所看到、見到所拍下的照片,好像我只是過客,順手一拍,除此之外 – 沒了,這種照片並不是好不好看問題,而是缺乏一點…,我心裡最在意的事情,在分享過程總有點不是那麼踏實的感覺」🔹
🟥抉擇與密秘
「我也想聽聽,別人的分享一張照片背後的抉擇與密秘」,除了拍照技巧外,同時也希望聽出這些拍照技巧,是如何抉擇出來的? 是唯一的答案嗎? 還是在許多答案中,選擇最適合當下的?
就像記者訪問發明燈泡的愛迪生,「你是如何知道要用那東西來做出燈泡的?」,愛迪生回答說「我不知道什麼可以達到,我只是找到 99 種失敗的方法,最後一個才成功」,雖然真實歷史故事並非那麼簡單,但這過程也與我們追尋一張照片過程,有一些雷同可以參考的點。
任何一張照片,拍攝方式、技巧與手法,說明出來原理很簡單,比如用什麼相機搭配多少鏡頭焦段,快門光圈感光度的組合、是否使用濾鏡等其它工具輔助,天氣是如何預測,又什麼時間點下拍攝,這些都是我們最後知道的「結果」,這些資訊若能在攝影分享會一一的提及,非常實用。
但如果真的對一張照片更「細細的切入多問二句」,就知道結果背後都有一些故事,礙於分享會的主題、時間有限下,那些故事通常都會被忽略掉,而這才是我最想聽到的部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也去了相同的地點,採用了相同的拍攝方式,假設天氣狀況也相同,我也不見得拍出相同的作品,經常如此,人人都有類似的經驗,此時不免會覺得「他人總是留一手絕活」,確實有些人是如此,但有些並不是這樣。
🔹就好比聽人說…,看一個成功的人,不要只聽他成功的故事,要看看他遇過什麼樣的失敗、如何失敗、失敗的過程是什麼,因為成功無法複製,但失敗可以盡可能的迴避。
攝影也是一樣,光是聽著他人如何拍出成功作品,不代表你就能複製他人的成功,他一但在過程中遇上挫折與失敗,那我想人人都很有可能遇上相同的情況,那麼單單聽如何拍出這張照片「成功的要素」,是無法滿足我的好奇心,而背後不知失敗多少次、等待多久,準備多少才能達到,就算同一點蹲上好幾回,每一次的天時與地利也都不同,最成功的照片不見得是「天時與地利」最好的搭配,可是在那一次如何配合天與地,做出照片不同的抉擇,那才是最有趣的部分。🔹
🟥讓聽眾共鳴
「共鳴」是很難的,我談了 100 張照片,能讓底下的聽眾、學生產生共鳴的照片,若有 10-20 張有共鳴的話,我覺得對我來說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這往往是我不斷編排講義參考的點。
要解釋一個抽像的概念,並且透過具體的圖、文、口語表達,讓底下的讓聽眾有「共鳴」那才是最棒的照片例子,而這樣子的照片是有的,但要一試再試,才知道同一張照片,在數場課程中是否經得起「共鳴的考驗」,也就是在課堂中,這個例子能吸引學生目光,數次都能達到那層效果,我才確定這組照片能讓他人達到心中的共鳴,這樣子的照片,我會用一個簡單的名詞稱乎他 - 「哇照片」。
🟥「哇照片」
「哇照片」不好找,真的,為了讓講義更加精采,我經常在改裡頭的例子,無論是在過去的照片裡翻找,或是重新拍新的,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有時反而越改越糟糕,再將之前的例子放回來也是常有的事情,但經過幾年的經驗下來,我漸漸覺得…,這個「哇照片」其實存在我電腦硬碟裡許久,而且還不少,只要我放慢速度,放鬆心情,好好的欣賞一些照片,想想當時這麼拍的理由,再看看這張照片能否在課堂上傳達得清楚。
🔹但如何確定課堂上我能否傳達清楚呢? 我會用單純一點的標準,這一張照片已是好段時間前拍的,在看這張照片,是否能讓「脫離拍照當下的我」,重回現場、感受它,如果可以訴說更多「照片故事以外的事情」,讓我自己回想更多這張照片以外值的事情,包含當時的天氣、心情、身體狀況、遇到的大小事等等,如果可以讓我自己,在看自己的照片回想起這些事情,通常成為我心中的「哇照片」機率就高多了,最後挑選出來在課堂上分享,往往會有不錯的效果。 (當然,有的自以為不錯的 “哇照片”,反而產生反效果,下次這例子拿掉就好)🔹
🟥站在台上,心在台下
任何主題的演講、分享,台上的講者應該不時的留意聽眾的情緒,是否對你的內容理解、投入,而不該自顧自的一股腦的說完每一張投影片,趕在時間內講完它,有些是「為了講完而講完」,有些則是「講不完就算了,跳過」,看看一位講者是否是熟練,從整個分享過程,除了時間的掌握,聽眾情緒拿捏得當宜,整場聽下來掌聲如雷,意猶未盡,那就是一場完美的分享。
這個不容易,真的,但也不難,同一個主題講上數十次,任何人也都能練習到一定的程度,而這一切的開始就從「講稿、投影片」的設計心態開始,熟練的講者,在一開始投影片準備心態,就不是以「張數」來思考,而是如同書寫一篇文章,簡單的「起承轉合」結構,帶著聽眾慢慢進入你的世界的前提下,規畫每一場分享,這點確實不容易,即使再熟練的講者,面對全新的主題,頭幾次也不見得都能做到這點。
🔹我覺得最好的「講者」,應該具備一種能力「人站在台上,心留在台下」那種能力,同時也是一種境界,要如何讓自己分享內容,能一次比一次好,這種能力非常重要,不為了時間、投影片張數而趕工、拖戲,而是與觀眾一同享受這個過程,畢竟人是站在台上,無法用第三人稱看待自己的表現,但講者的「心眼」可以時時看看自己,觀察聽眾,內容是已經固定了,但盡可能改變節奏,搭配音調調整、肢體動作、不時插穿其它故事、笑話,來讓整場分享更加成功,才能記下此次的失敗,下次做的更好。🔹
我想抱著「人站在台上,心留在台下」的心態,努力的改進分享的過程,每次一都比前一次更好,讓 100 張照片分享,能張張讓人感動,心中產生「共嗚」。
🟥攝影旅行、共嗚與「哇照片」
讓我找到最多「哇照片」,在數萬張照片堆裡,往往是在「為了攝影而去旅行」的照片裡得到最多的可能,因為一張「哇照片」通常挑選標準,都是對一張照片非常深切的感觸,我才會挑選出來。
🔹「一張照片真的勝過千言萬語」,這句話是對創作者自己才成立,對於底下的聽者,我則是將照片背後的千言萬語,精挑細選整理出來,如此一來才能讓聽眾,了解一張照片「如何拍攝」「背後故事」,以及「如何達成與失敗」,使得一張照片,無論是對拍攝者,或是其他聽者,更有其生命、靈魂與含意,讓大家產生共鳴,在這空間裡不斷的繚繞講者的語話,以及聽眾的笑聲、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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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失去了一整代中國年輕人】
美國在外交關係上有一種慣用的策略,便是以為自己的意識形態與制度去改造別的國家。為推動此策略,她可以顛覆別國的政權,也可能派兵把別人滅了,但近年美國手風不順,在背後推動了所謂的阿拉伯之春後,多個國家變成爛攤子,難民到外跑,在阿富汗二十年,無功而退,塔利班回朝,美軍敗走。美國政府可能認為此種策略,會使美國更安全,但日本的例子也告訴我們,縱使日本跟足了美國的指揮,到她實力強大,威脅到美國利益時,美國也利用了廣場協議,把日本經濟打得一沉幾十年。
美國對中國的政策,也包含以西方觀念改造中國的目標,但這政策應是撤底失敗了,失敗的原因與人無尤,是美國自己的錯誤造成。本來美國並非完全沒有成功機會,在十年前或更早,中國國內的崇美派也頗有影響力,他們有一部份留過學,也接受西方自由民主那一套,就連政府官員也不一定對美國有戒心,據內地一位評論人提醒,在阿拉伯之春初期,連溫家寶也不明白美國的意圖,以為阿拉伯人民有權追求民主。
不過,美國也一直面對着一個困難,雖然西方社會進入工業革命比中國早了一百多年,經濟與科技發展程度遠高於中國,但中國卻是極速追趕,眼看便可以超越美國,所以不少中國人總會懷疑美國的制度是否真的有優越性。若優越性不足,何必學她?
中國的自信,在特朗普上台前已顯露出來。有好幾個國外機構搞的民調都顯示,有九成多的中國人民支持中央政府。特朗普政府似乎對此種態勢毫無所知,上任一年左右便開始發動貿易戰。此戰損人害己,我當時已鐵口論斷,美國不可能贏得此戰(見筆者《龍鷹相搏》一書),當時內地的崇美派不懂經濟,卻未必作此想,當中不少人還贊成讓利投降。但美國的橫蠻,卻無可避免地引致十分支持中央的中國人民反感,使他們開始懷疑美國的意圖。在那段時間,我在北京參加的座談會中,便見不少觀眾質問美國前官員,究竟美國的真實目的是否要打殘中國。其後的華為事件,更確立了一種觀點,美國5G鬥不過華為,便要不擇手段把它摧毀,孟晚舟案亦使不少中國人憤怒,崇美派失去支持。
二○一九年香港的黑暴是一個重要的轉捩點,中國人民相信美國擺脫不了幕後黑手的嫌疑,而自稱為了民主的黑暴破壞社會安寧,放火燒人,掟磚殺人,破壞財物,強有力地令中國人民,尤其是年輕人認為西方的民主制度有重大缺陷,不是好東西。黑暴事件是壞事,但對中央政府而言,它卻轉化為好事,政府內外的崇美勢力大幅萎縮。這也許可算是香港黑暴份子對中國歷史的一大貢獻。
真正使包括大部份年輕人的中國人民對西方制度與價值觀完全失去信心的是去年的疫情。武漢出現疫情時,中國確有危險,是否能戰勝疫症毫無把握,美國也在幸災樂禍。北京大學法學院的張千帆教授去年二月十一日在《紐約時報》甚至斷言,只有憲政民主制度才可防治疫症。
我們可以推測,若中國抗疫失敗,以張千帆為代表崇尚的西方觀點,定會十分有說服力,中國有可能走上與日本相仿的路,親美然後又被美國禁制着。但中國人民及醫護人員卻硬是把不可能的任務出色地完成,當中付出不可想像的巨大代價,社會基本上沒怨言,反而有強烈的自豪感。與此同時,歐洲與美國卻是傷亡慘重。事實放在眼前,無可爭辯,你叫中國的年輕人如何還能相信西方的一套?希望他們不會變得排外。
本來中國的成功,歐美的失敗,並不一定造成中美的敵對,但整個特朗普政府在最後兩年多的任期都在集中火力抹黑中國,拜登上台後竟延續特朗普的反華政策,這便帶來兩個結論,第一,美國的制度可選出一個如此不靠譜的反華總統,肯定有缺陷;第二,美國並不打算與中國人民做朋友,中國人民也很難會崇尚美國的制度。
楊潔篪在阿拉斯加說「中國人民不吃這一套!」內含千鈞之力,因為它正是中國對貿易戰、科技戰、香港黑暴、疫情,與美國不斷抹黑的一個總回應!
雷鼎鳴
失敗國家例子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原播出時間20210511
https://youtu.be/aAPXKKvCYVo 原始影片
戴琪Katherine Tai宣布說
美方決定呢我們要放棄疫苗的專利權
感覺要拯救全世界
但是郭正亮看到我傳給他這個訊息之後
第一天說的確股價疫苗廠香港或是上海復星都跌
第二天他就罵我說渾蛋根本沒有這回事
我跟你講美國現在有的專利權就只有莫德納(Moderna)跟嬌生
因為輝瑞的疫苗的那個授權是在BNT手上
是在德國 德國已經反對了嘛對不對
因為這個很多疫苗的開發很奇怪
是大藥廠找小藥廠
那當時是小藥廠有mRNA的技術
可是他沒有錢
他的工廠也沒辦法快速生產所以他找輝瑞
你這也是理解錯誤 又錯啦
因為mRNA 並不是新冠疫苗的特有技術
它原來是拿來治癌症的
而是一種技術
那他只是用這個方法來做新冠疫苗
比如說我們用莫德納(Moderna)作為例子
Moderna總共用到的專利是一百一十三個
總共 那裡面
因為美國政府有投資 對
所以美國政府能夠掌握的專利權只有30%
因為有投資有掌握 但是沒投資呢
處於企業界各領域
那是他們自己私人產業的 對對對對對
那依照美國法律對不起喔
這個權力不是總統的
所以一定要國會立特別法
國會立一個特別法之後
才能夠要求要緊急使用
就把你剩下的百分之70的那個權利拿過來
然後要開放給第三世界這樣嘛
那國會立這個法是不可能過的啦
因為你去算現在的票數
因為製藥界全部反對
藥廠的影響力很大他得罪起來不得了
全部反對
美國現在民主黨在眾議院只有多9席
參議院是平手
你怎麼可能過呢
那再看第二個你即使所謂開放授權
假設美國國會願意通過這個法
你如果國會沒通過
然後你要用行政權硬推 那沒辦法不行
他立刻去找最高法院
對除非你宣戰
把你凍結
那另外一個就是即使人家拿到授權
他拿不到疫苗原料
因為美方現在全面禁止疫苗原料出口
因為美國商務部現在疫苗原料是屬於出口禁品
就跟軍武一樣 對
所以你給印度這個授權也沒有人可以做啊
那事實上這個事情莫德納也有出來發言
他說Moderna他本來就沒有說要賺那麼多錢
所以他去年十月就已經表示
他說我願意把我的專利拿出來
他早就講了 對對他早就講了
那結果到現在沒有任何人拿去用 因為做不了
或者是牽涉到的授權
並不是都在Moderna手上
他還要必須跟...還有交叉授權
還有一些公司 那個搞不定啦
那個光是法律上要去搞定大概要一年的時間
因為以前像印度就是強行學名藥
就是反正我不管都不授權我這邊直接判合法
我跟你講印度是因為他市場大
所以藥廠也沒轍啦
那以前愛滋病的時候非洲就曾經有一個國家叫剛果
他就硬幹
他就直接把愛滋病的那個授權直接自己做了
結果那個大藥廠就其他的藥都不進那個國家
藥廠抵制他們是有很多方法
第一個就是我產量給你放慢
第二個就是很實在的話
因為藥廠在研發各種藥大部分都是慢性病
因為慢性病利潤才大
那這個是流行病
流行病它本來就變來變去
而且過了 就跟流感的藥一直研發不出來
就過就過了 對對對沒有錯
所以對他們來講他就要賺這一票
所以就有藥廠的人公開講一個誠實話
他說那這個變種病毒以後還會有人有誘因要研發嗎
我跟你講對不起啊到最後恐怕只剩下科興跟國藥在研究
因為那是國家的
你去看美國那種民間的藥廠
他們就沒有誘因了啦
因為沒賺錢沒誘因啊對不對
我跟你講製藥業都是十取一
因為是暴利
所以他就抓到一個就這個要大賺一筆啦
然後再補貼他其他沒有成功的case
它的cycle本來就是這樣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說
你從這個角度看就是說拜登講這句話就是道德呼籲
就是一個形象包裝
就是要表示我很高尚
我有這個主張啊
所以短時間就算美方開放也沒有辦法解決
這所謂印度現在大量的人道的問題
很難啦我跟你講印度
印度真的很悲劇啦
我跟你講即使現在手上滿手都是疫苗
沒有辦法
他一天也只能打兩百萬
因為他醫護服務的能力有限
我跟你講我看過一些數據
一千人只有0.8個醫生1.7個護士
然後你現在去醫院沒有呼吸器
沒有治療用藥 誰敢去打
那大家就不要去 冒生命危險
所以大家寧可不去醫院
所以就一大堆黑數
但是為什麼現在很多人說
印度如果不安全我們也不會安全
是因為病毒變種就是要像印度這種環境
就不讓他出來就好啦
就你知道嗎你像譬如說...
我們就不讓印度進來就好
但我還是要解釋喔
你如果就算斷航會產生一個問題
因為身體虛弱的人
那個病毒進到你身體裡面會活比較久對不對
變種就在那個時候發生的
我還是相信醫療科技啦
就是說這些變種病毒基本上是可以處理的啦
是當然可以處理啊
只是拜登再這一招下去就沒有人願意研究了啦
好啦那我們既然剛剛講到這件事情
要看一下Peter Beinart
他的意思喔就是
我先講他的標題叫做拜登政府對台政策魯莽且危險
用那個Reckless形容拜登是很重的話
那Peter Beinart寫了這篇投書呢
講的是拜登是不是真的要取消美中的戰略模糊
進而危及一個中國的政策
他的意思是說你嘴巴講戰略模糊
可是實質上你跟台灣逐漸在建立為一個正常國家的互動
對不對
他的意思就是說你逐漸要取消掉本來的一些限制
什麼官員拜訪
還有比如說要支持台灣參加國際空間等等等
當你陸續的這一些
要讓台灣國家正常化的舉措浮上檯面之後
你一定會碰到中國會有一個門檻
他就把它當作紅線
他把它當作紅線
那你一方面又說戰略模糊
說有一個中國是紅線
那一方面又不斷的讓台灣國家正常化
就逐漸地走在路上
所以他就講了一句話他說
你要這樣支持台灣齁
你那個credibility要建立是要有實力作為支持
而且你要持續支持喔
然後你有想清楚後果是什麼
這個事實上跟我們以前講的那個經濟學人
還有那個外交事務季刊也是差不多同一種問題
就是說你知不知道
你這樣一路支持國家正常化的路這樣走下去
你會碰到天塹會碰到天塹啦
但沒有講白就開戰啦
就你這條路一直走下那對老共來講就開戰啦
他有舉一個例子啦
他說5百英里內中國有39個機場
你美國只有2個
按照現代的軍事啦
第一時間這兩個機場可能就被毀掉了
第二個就是你決心到哪裡啦
你美國到底是不是
到目前為止8成反對跟中方開戰
然後他還講了一個
其實這篇文章列了很多事實
他說你美國列出八大優先議題
他發現沒有包括這一點
沒有包括美台關係
中國是把台灣議題列為第一優先
人家是核心問題
而且是充滿感情民族主義的問題
然後你這邊是好像在關心又不是很核心
就是玩玩而已
但真的我跟你講為什麼沒有人追究這件事情
你記不記得上海復星在今年大概二月還三月的時候
他們後來已經講了
那我上海復星身為BNT的亞洲代理商我願意賣給台灣
但結果貴黨的這個陳時中不買
陳時中德國那個管道已經宣布失敗
早就宣告失敗 他承認
那就跟上海復星買啊
沒有錯現在就是卡在這個要誰去開口
面子問題 要誰去開口
我開啊我叫陳時中要趕快去買啊
當然我們要找適當的人去開口
會有人去處理的
真的有人是吧
聽到了阿亮已經開了預言的這個
就會有人去跟政府要求趕快跟上海復星買好不好
那個就是輝瑞BNT啊不是我們要的嘛
本來就是我們要的 不開口
其實輝瑞BNT中國買了一億劑
有而且接下來還要合作 是啦
就是他們還要在中方生產
那AZ目前市面上幾乎所有的疫苗
除了莫德納(Moderna)因為百分之百聯邦贊助之外
幾乎都有跟中方要在地合作
本來我們這邊也有人希望到台灣生產
結果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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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DeFit」廣告段落
01:59 台灣的疫情有多嚴重?
03:47 典型的失控案例——印度
04:39 一度成功後來又失敗的案例——日本、東南亞多國
05:55 目前為止都還算成功的例子——紐澳
07:06 控制疫情的關鍵是?
08:01 我們可以很快回到二級警示嗎?
09:22 我們的觀點
11:37 提問
11:56 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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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參考資料 】
→印度新冠疫情:第二波來勢兇猛背後可能的原因:https://bbc.in/3wknoMb
→成功故事破功?日本疫情為何又失控:https://bit.ly/341Ffvs
→不只台灣 過去疫情穩定國家,為何確診紛紛增加?:https://bit.ly/3u5LwAy
→COVID-19: Source of cases:https://bit.ly/3fDjfwm
→COVID-19/不能讓疫情永遠封鎖邊境!澳洲專家:我們必須接受每天有人會死:https://bit.ly/3fvxZx2
→How many COVID deaths are acceptable in a post-pandemic world? - Nature News:https://go.nature.com/3fzeIe6
→Covid in Australia: Melbourne to exit 112-day lockdown:https://bbc.in/3hKpelt
→COVID 19無症狀感染者從17至81% 醫曝「這樣做」才可斷鏈壞病毒:https://bit.ly/33XDMGk
→澳洲智庫公佈新冠防疫排名 台灣名列前茅:https://bit.ly/2QxHyDa
【 延伸閱讀 】
→澳洲智庫公佈新冠防疫排名 台灣名列前茅:https://bit.ly/3bYEq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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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馬利蘭 #索馬里亞
各節重點:
00:00 前導
01:09 我們跟索馬利蘭的關係是?
01:57 這次的外交,特別在哪裡?
03:01 索馬利蘭與索馬利亞的恩怨情仇
04:35 索馬利蘭現況如何?
06:20 為什麼大家不願意承認「索馬利蘭」?
07:29 保守的「民族自決」
08:50 我們的觀點
【 製作團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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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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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參考資料 】
→ 認識台灣新朋友:索馬利蘭是什麼地方?低調的國際「邊緣人」,但擁有獨特石油戰略地位:https://bit.ly/3hl4Fsl
→ 世界無視之國:索馬利蘭遊走「強國打架」的獨立棋局 :https://bit.ly/32IO39V
→ 《地圖上消失的國家》系列報導:非洲之角「索馬利蘭」:https://bit.ly/2ZMTuTB
→ 增設兩外館後 外交部的下一步:https://bit.ly/2WG50hs
→ 氏族、軍閥與海賊:非洲之角的三國演義:https://bit.ly/2CoqM2w
→ 獨立這邊請:索馬利蘭:https://bit.ly/2BgRaKT
→ 世界無視之國:索馬利蘭遊走「強國打架」的獨立棋局:https://bit.ly/3jsFK80
→ 【建交有譜】索馬利蘭不被國際承認 中國也設有代表處:https://bit.ly/3jpfqMe
→ 反方觀點:徐勉生觀點:蔡總統為何找上索馬利蘭?:https://bit.ly/3hmBgOq
→ 正方觀點:【台灣看天下】分裂的海盜國家:https://bit.ly/3fM4m9O
→ 中間觀點:「索馬利蘭國際上比台灣邊緣好幾倍」前外交官點3大挑戰:連側翼粉專都很沉默:https://bit.ly/3jmorWi
→ 索馬利蘭派遣駐台代表有譜 外交部下午說明:https://bit.ly/2WH8Wyn
→ 反方觀點:獨家》台索互設代表處 蔡正元:索馬利亞海盜事件會更棘手:https://bit.ly/3eVa73P
→ 反方觀點:美國、歐盟、非洲都不敢 台灣率先與索馬利蘭互設代表處 張亞中批吳釗燮「飲鴆止渴」:https://bit.ly/2WGwNP0
→ 自由調查圖表:https://bit.ly/3jsYSCT
→ 《2020 世界自由調查報告》:https://bit.ly/3ePR9LL
→ What is the Ethiopian leader’s interest in mediating talks between Somalia and Somaliland?:https://bit.ly/2WEssLY
→ Somali, Somaliland Leaders Resume Talks in Djibouti:https://bit.ly/3eO72m3
→ 索馬利蘭外交部宣布 資深外交官將任駐台代表:https://bit.ly/3hy5CxR
→ 外交部:台灣及索馬利蘭駐處將擇機同時揭牌:https://bit.ly/2WE5DrG
→ 我與索馬利蘭互設代表處 白宮:樂見雙方加強交流 台灣是重要夥伴:https://bit.ly/2CV8lC6
→ 日媒:台設索馬利蘭代表處 牽制中國稱霸非洲:https://bit.ly/2CxG0lI
→ 關於索馬利蘭,台灣人需要知道的10件事情 :https://bit.ly/2OLrARk
→ 列強剛分配完利益,你就吵著獨立?談索馬利蘭為何不被國際承認:https://bit.ly/2WFIMfz
→ 台灣和索馬利蘭交朋友,是為了什麼? :https://bit.ly/2OKSoBa
→ 台灣和索馬利蘭互設代表處幕後經緯:https://bit.ly/2E5Gtfl
→ 《自由開講》我國與索馬利蘭互設代表處的三個突破:https://bit.ly/39gwwal
→ 血濃於水或血海深仇?索馬利蘭與索馬利亞的「統獨對抗」:https://bit.ly/3eP2VWy
→ (影)外交部宣布:將與索馬利蘭互設官方代表處:https://bit.ly/2ZKnPlv
→ 影/外交部:將和索馬利蘭互設代表處 以台灣為名運作:https://bit.ly/2WFNb28
→ 這 16 個國家都跟台灣一樣!巴西旅人走訪全球「不被承認」的國家,最敬佩這 3 個共通點:https://bit.ly/3jlD509
→ 外交小知識 代表處與大使館差在哪?:https://life.tw/?app=view&no=601871
→外交特考-駐外機構大使館、領事館、代表處、辦事處差別在哪裡?:https://bit.ly/2ZP4Syi
→ 難兄難弟向前走 索馬利蘭成台灣外交新模式?:https://bit.ly/2WGcJMl
→ 蕭曉玲:索馬利蘭在野黨非常清楚「中華民國就是中國」不是台灣:https://bit.ly/3jqbNFJ
→ 【不是取暖,是制衡中國】台灣為何跟索馬利蘭交好?美台國際佈局比你想得深:https://bit.ly/2OLb0kM
→ 台灣與索馬利蘭互設代表處,美國也按讚!白宮國安會推文力挺:樂見台灣與東非接觸:https://bit.ly/30BfDmM
【 延伸閱讀 】
→【台灣想獨立,只能等中國點頭?】加泰隆尼亞建國失敗例子告訴你,為何台灣該走上「自決建國」之路:https://bit.ly/3jpbIlJ
→徐勉生觀點:零邦交怎麼辦?:https://bit.ly/3hkUYK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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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Living in a Failed State
我們美國人生活在一個失敗國家
The coronavirus didn’t break America. It revealed what was already broken.
冠狀病毒沒有破壞美國, 只是揭露已經壞掉的一面。
原文: The Atlantic https://tinyurl.com/y98zlj7b
譯文:https://www.guancha.cn/GeorgePacker/2020_04_27_548392_s.shtml
作者:George Packer
譯者:聽橋
When the virus came here, it found a country with serious underlying
conditions, and it exploited them ruthlessly. Chronic ills—a corrupt
political class, a sclerotic bureaucracy, a heartless economy, a divided and
distracted public—had gone untreated for years. We had learned to live,
uncomfortably, with the symptoms. It took the scale and intimacy of a
pandemic to expose their severity—to shock Americans with the recognition
that we are in the high-risk category.
新冠病毒到來時,發現了一個基本狀況危險的國家,並無情利用了那些狀況。腐敗的精英
階層,僵化的官僚體制,冷酷無情的經濟,四分五裂且心煩意亂的公眾,這些慢性病
多年來一直得不到治療。我們早就學會了別彆扭扭地容忍這些症狀。要用如此規模的一場
大流行病和與這流行病的親密接觸,那些症狀的嚴重性才得以暴露,使美國人震驚地意識
到,我們眼下屬於高風險類別。
The crisis demanded a response that was swift, rational, and collective. The
United States reacted instead like Pakistan or Belarus—like a country with
shoddy infrastructure and a dysfunctional government whose leaders were too
corrupt or stupid to head off mass suffering. The administration squandered
two irretrievable months to prepare. From the president came willful
blindness, scapegoating, boasts, and lies. From his mouthpieces, conspiracy
theories and miracle cures. A few senators and corporate executives acted
quickly—not to prevent the coming disaster, but to profit from it. When a
government doctor tried to warn the public of the danger, the White House
took the mic and politicized the message.
這危機要求我們在全國層面快速展開理智的集體行動。但相反,美國的應對是巴基斯坦或
白俄羅斯式的,就像是個基礎設施敗壞、政府功能失調的國家,其一眾領導人太過腐敗和
愚蠢,乃至於無法阻擋大眾蒙受苦難。行政分支浪費了無法挽回的兩個月準備時間。總統
有意視而不見,嫁禍他人,誇誇其談,謊話連篇。從他的喉舌那裡,則冒出一個又一個陰
謀論和神奇療法。一些參議員和企業高管行動迅速,但不是要預防即將到來的災難,而是
要從中獲利。當有政府醫生試圖警告公眾有多麼危險時,白宮拿走了話筒,把那條消息政
治化了。
Every morning in the endless month of March, Americans woke up to find
themselves citizens of a failed state. With no national plan—no coherent
instructions at all—families, schools, and offices were left to decide on
their own whether to shut down and take shelter. When test kits, masks,
gowns, and ventilators were found to be in desperately short supply,
governors pleaded for them from the White House, which stalled, then called
on private enterprise, which couldn’t deliver. States and cities were forced
into bidding wars that left them prey to price gouging and corporate
profiteering. Civilians took out their sewing machines to try to keep
ill-equipped hospital workers healthy and their patients alive. Russia,
Taiwan, and the United Nations sent humanitarian aid to the world’s richest
power—a beggar nation in utter chaos.
在沒完沒了的3月間,美國人每天早上醒來,都發現他們自己成了一個失敗國家的公民。
沒有全國性計畫,根本沒有一以貫之的指導方案:家庭、學校和辦公場所都被告知,它們
可以自行決定是否關閉和尋求庇護。檢測工具、口罩、醫護服裝和呼吸機的供應嚴重短缺
,各州州長懇請白宮提供這些物品,遭搪塞後,又向私人企業發出呼籲,而它們無法交貨
。各州和各市被迫陷入投標大戰,這讓它們成了漫天要價和企業逐利的犧牲品。民眾拿出
他們的縫紉機,竭力維持醫院工作人員的健康和病人的生機。俄羅斯、台灣和聯合國向這
個世界上最富有的大國,一個陷入徹底混亂中的乞丐國家,送來了人道主義援助。
Donald Trump saw the crisis almost entirely in personal and political terms.
Fearing for his reelection, he declared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 a war, and
himself a wartime president. But the leader he brings to mind is Marshal
Philippe Pétain, the French general who, in 1940, signed an armistice with
Germany after its rout of French defenses, then formed the pro-Nazi Vichy
regime. Like Pétain, Trump collaborated with the invader and abandoned his
country to a prolonged disaster. And, like France in 1940, America in 2020
has stunned itself with a collapse that’s larger and deeper than one
miserable leader. Some future autopsy of the pandemic might be called Strange
Defeat, after the historian and Resistance fighter Marc Bloch’s
contemporaneous study of the fall of France. Despite countless examples
around the U.S. of individual courage and sacrifice, the failure is national.
And it should force a question that most Americans have never had to ask: Do
we trust our leaders and one another enough to summon a collective response
to a mortal threat? Are we still capable of self-government?
唐納德‧川普幾乎完全從個人和政治角度看待這場危機。因為擔心連任,他宣佈新冠病毒
大流行病為一場戰爭,而他自己是戰時總統。但他令我們腦海中浮現的領袖,是法國將軍
菲利普‧貝當(Philippe Petain)元帥。1940年,德國擊潰法國防禦力量後,貝當與德
國簽署了停戰協議,隨後組建了親納粹的 Vichy regime。川普就像是貝當,與入侵者勾
結,將他的國家拋入了一場曠日持久的災難。2020年的美國更像是1940年的法國,已經用
一場崩潰令自己目瞪口呆;相較於一位可悲的領袖,這場崩潰來得規模更大、程度更深。
未來,人們在剖析這場大流行病時,可以借用歷史學家、抵抗運動戰士馬克‧布洛赫(
Marc Bloch)對同時期法國淪陷的研究,稱其為“不可思議的失敗”(Strange Defeat)
。
儘管在全美國,個人展示勇氣和犧牲的例子數不勝數,但失敗是全國性的,而且理當迫使
我們提出一個大多數美國人從不曾必須問到的問題:我們是否足夠信任我們的領導人和彼
此,可以召喚人們以集體方式應對某次致命威脅?我們依舊有能力實施自治嗎?
This is the third major crisis of the short 21st century. The first, on
September 11, 2001, came when Americans were still living mentally in the
previous century, and the memory of depression, world war, and cold war
remained strong. On that day, people in the rural heartland did not see New
York as an alien stew of immigrants and liberals that deserved its fate, but
as a great American city that had taken a hit for the whole country.
Firefighters from Indiana drove 800 miles to help the rescue effort at Ground
Zero. Our civic reflex was to mourn and mobilize together.
這是這個短促二十一世紀經歷的第三場重大危機。第一場發生在2001年9月11日,那時,
美國人從精神上講還生活在前一個世紀,經濟衰退、世界大戰和冷戰的記憶依舊強悍。那
一天,中部農業腹地的民眾沒有將紐約視作理當承受那般命運的外邦移民和自由派人士的
熔爐,而是視作一個為整個國家承受了打擊的偉大美國城市。來自印第安納州的消防隊員
驅車八百英里,為在世界貿易中心廢墟的救援行動施以援手。市民的本能反應是共同哀悼
,齊心動員。
Partisan politics and terrible policies, especially the Iraq War, erased the
sense of national unity and fed a bitterness toward the political class that
never really faded. The second crisis, in 2008, intensified it. At the top,
the financial crash could almost be considered a success. Congress passed a
bipartisan bailout bill that saved the financial system. Outgoing
Bush-administration officials cooperated with incoming Obama administration
officials. The experts at the Federal Reserve and the Treasury Department
used monetary and fiscal policy to prevent a second Great Depression. Leading
bankers were shamed but not prosecuted; most of them kept their fortunes and
some their jobs. Before long they were back in business. A Wall Street trader
told me that the financial crisis had been a “speed bump.”
黨派政治和危害嚴重的政策,尤其是伊拉克戰爭,抹去了國家團結的意識,催生了對精英
階層的怨恨,這種怨恨從未真正消失。發生在2008年的第二次危機加劇了那種怨恨。在最
頂層,金融崩潰幾乎可以被認為是一次成功。國會通過了一項兩黨都接受的救助法案,挽
救了金融系統。即將離任的布希的行政官員與即將上任的歐巴馬的行政官員展開了合作。
美聯儲和財政部的專家們運用貨幣和財政政策,防止了第二次大蕭條的發生。一些最重要
的銀行家遭到羞辱,但沒有被起訴;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保住了自己的財富,一些人保住了
工作。沒過多久,他們的業務就回歸正常。一位華爾街交易員告訴我,那場金融危機早就
成了“減速帶”。
All of the lasting pain was felt in the middle and at the bottom, by
Americans who had taken on debt and lost their jobs, homes, and retirement
savings. Many of them never recovered, and young people who came of age in
the Great Recession are doomed to be poorer than their parents. Inequality—
the fundamental, relentless force in American life since the late 1970s—grew
worse.
身處中間層和底層的那些債務纏身,失去了工作、房子和退休儲蓄的美國人,感受到了所
有揮之不去的苦楚。他們中間的很多人從來沒有恢復元氣,在那場蕭條中成年的年輕人注
定比他們的父輩更加貧窮。不平等作為1970年代晚期以來美國人生活中的一支基礎性的無
情力量,變得更加嚴重了。
This second crisis drove a profound wedge between Americans: between the
upper and lower classes, Republicans and Democrats, metropolitan and rural
people, the native-born and immigrants, ordinary Americans and their leaders.
Social bonds had been under growing strain for several decades, and now they
began to tear. The reforms of the Obama years, important as they were—in
health care, financial regulation, green energy—had only palliative effects.
The long recovery over the past decade enriched corporations and investors,
lulled professionals, and left the working class further behind. The lasting
effect of the slump was to increase polarization and to discredit authority,
especially government’s.
第二場危機在美國人中間,在更上階層和更下階層、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大都市人和農
村人、土生土長的人口和移民、普通美國人和他們的領導人之間,製造出了深刻的隔閡。
社會關係承受著越來越大的壓力,這種情況已有數十年,現在它們開始撕裂。歐巴馬執政
時期的一些改革舉措儘管在醫保、金融監管、綠色能源等方面意義重大,但僅有權宜之效
。過去十年的長期復甦,富了企業和投資者,但欺騙了專業人士,且將工人階級更遠地拋
下。經濟衰退的持久影響是,加劇了兩極分化,令權威,尤其是政府的權威,聲譽掃地。
Both parties were slow to grasp how much credibility they’d lost. The coming
politics was populist. Its harbinger wasn’t Barack Obama but Sarah Palin,
the absurdly unready vice-presidential candidate who scorned expertise and
reveled in celebrity. She was Donald Trump’s John the Baptist.
兩黨都遲遲未能領會到,他們的公信力喪失了多少。即將到來的政治是民粹主義的,其先
兆並非貝拉克‧歐巴馬,而是薩拉‧佩林(Sarah Palin),這位毫無準備到荒謬程度的
副總統候選人對專業知識嗤之以鼻,並陶醉在名人效應中。她是唐納德‧川普的“施洗者
約翰”(John the Baptist)。(薩拉‧佩林,生於1964年,2006年12月至2009年7月間
擔任阿拉斯加州州長,是該州歷史上最年輕且為女性的州長,共和黨人。施洗者約翰,是
公元一世紀早期的一位猶太巡迴傳教者。譯註)
Trump came to power as the repudiation of the Republican establishment. But
the conservative political class and the new leader soon reached an
understanding. Whatever their differences on issues like trade and
immigration, they shared a basic goal: to strip-mine public assets for the
benefit of private interests. Republican politicians and donors who wanted
government to do as little as possible for the common good could live happily
with a regime that barely knew how to govern at all, and they made themselves
Trump’s footmen.
川普是作為共和黨建制派的反對者登上權力寶座的。但保守派精英階層和這位新領袖之間
很快達成了諒解。無論他們在貿易和移民之類問題上有何種分歧,他們的基本目標都是共
同的:為謀取私人利益而赤裸裸地開掘公共資產。那些希望政府儘可能少為共同利益做事
的共和黨政客和捐款人,可以與一個全然不知如何統治國家的政權愉快共處,而且自己充
當了川普的僕人。
Like a wanton boy throwing matches in a parched field, Trump began to
immolate what was left of national civic life. He never even pretended to be
president of the whole country, but pitted us against one another along lines
of race, sex, religion, citizenship, education, region, and—every day of his
presidency—political party. His main tool of governance was to lie. A third
of the country locked itself in a hall of mirrors that it believed to be
reality; a third drove itself mad with the effort to hold on to the idea of
knowable truth; and a third gave up even trying.
川普就像一個在乾燥的田野上扔火柴的男孩那樣肆意,開始犧牲美國人殘存的市民生活。
他甚至從來都沒有假裝自己是整個國家的總統,而是挑動我們,圍繞種族、性別、宗教、
公民身份、教育背景、地域,以及在他上任以來的每一天政黨問題,互相爭鬥不
止。他的主要統治工具是謊言。這個國家有三分之一的人將自己鎖在一個佈滿鏡子的大廳
,認為那就是現實;有三分之一的人因堅持認為真理可知,而自己發瘋了;另有三分之一
的人甚至放棄了嘗試。
Trump acquired a federal government crippled by years of right-wing
ideological assault, politicization by both parties, and steady defunding. He
set about finishing off the job and destroying the professional civil
service. He drove out some of the most talented and experienced career
officials, left essential positions unfilled, and installed loyalists as
commissars over the cowed survivors, with one purpose: to serve his own
interests. His major legislative accomplishment, one of the largest tax cuts
in history, sent hundreds of billions of dollars to corporations and the
rich. The beneficiaries flocked to patronize his resorts and line his
reelection pockets. If lying was his means for using power, corruption was
his end.
持續多年的右翼意識形態攻擊,兩黨都在推動的政治化,加上持續的資金缺乏,已嚴重戕
害川普斬獲的聯邦政府。他開始著手摧毀總統這項工作,破壞專業的公務員隊伍。他趕走
了一些最有才華和經驗的職業官員,留下一些重要崗位無人填補,並安插了忠於他的人士
充當政委,凌駕於飽受恐嚇的倖存者之上,目的是:服務於他自己的利益。他的主要立法
成果是減稅法案,作為美國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減稅行動之一,這部法案為大企業和富人送
去了數千億美元。受益者成群結隊,到他的度假勝地消費,排隊為他的連選提供資金。假
如撒謊是他運用權力的手段,那麼腐敗就是他的目的。
This was the American landscape that lay open to the virus: in prosperous
cities, a class of globally connected desk workers dependent on a class of
precarious and invisible service workers; in the countryside, decaying
communities in revolt against the modern world; on social media, mutual
hatred and endless vituperation among different camps; in the economy, even
with full employment, a large and growing gap between triumphant capital and
beleaguered labor; in Washington, an empty government led by a con man and
his intellectually bankrupt party; around the country, a mood of cynical
exhaustion, with no vision of a shared identity or future.
這就是呈現在新冠病毒面前的美國景觀:在繁榮的城市,一群與全球各處聯絡的辦公室工
作人員依賴一群朝不保夕、隱匿無形的服務業工人;在農村地區,衰敗的社區反抗著現代
世界;在社交媒體上,不同陣營之間充斥著相互仇恨和無休無止的謾罵;在經濟領域,儘
管就業充分,但成功的資方和受困的勞工之間存在巨大且不斷拉大的差距;在華盛頓,一
個由騙子和他智力破產的政黨,在領導一個無效的政府;在這個國家各個地方,瀰漫著一
股憤世嫉俗的疲憊情緒,你看不到人們有共同的身份或未來。
If the pandemic really is a kind of war, it’s the first to be fought on this
soil in a century and a half. Invasion and occupation expose a society’s
fault lines, exaggerating what goes unnoticed or accepted in peacetime,
clarifying essential truths, raising the smell of buried rot.
假如這場大流行病真的是一種戰爭,那麼這將是一個半世紀以來在這片土地上發生的第一
場。侵略和佔領暴露了一個社會的斷層線,誇大了在和平時期被忽視或被接受的東西,澄
清了基本的真相,揚起了被掩埋的腐爛氣味。
The virus should have united Americans against a common threat. With
different leadership, it might have. Instead, even as it spread from blue to
red areas, attitudes broke down along familiar partisan lines. The virus also
should have been a great leveler. You don’t have to be in the military or in
debt to be a target—you just have to be human. But from the start, its
effects have been skewed by the inequality that we’ve tolerated for so long.
When tests for the virus were almost impossible to find, the wealthy and
connected—the model and reality-TV host Heidi Klum, the entire roster of the
Brooklyn Nets, the president’s conservative allies—were somehow able to get
tested, despite many showing no symptoms. The smattering of individual
results did nothing to protect public health. Meanwhile, ordinary people with
fevers and chills had to wait in long and possibly infectious lines, only to
be turned away because they weren’t actually suffocating. An internet joke
proposed that the only way to find out whether you had the virus was to
sneeze in a rich person’s face.
這病毒本應當將美國人團結起來,對抗共同的威脅。假如領導層不同,美國人是可能被團
結起來的。相反,即使病毒從民主黨主政的地區蔓延到了共和黨主政的地區,人們的態度
依舊沿著我們熟悉的黨派分界線分裂了。
這病毒也本應成為一個重要的平衡因素。要成為病毒的攻擊目標,你不必在軍隊服役,也
不必負債纍纍,而只需要是一個人。但從一開始,病毒的影響就被我們容忍太久的不平等
扭曲了。在幾乎不可能找到病毒檢測方法的時候,富人和有關係的人模特和電視真人
秀節目主持人海蒂‧克拉姆(Heidi Klum),布魯克林網隊(Brooklyn Nets)的全部候
選隊員,總統的保守派盟友就能以某種方式獲得檢測機會,儘管許多人沒有症狀出現
。這樣的個人零星檢測結果對保護公眾健康毫無幫助。
與此同時,有發燒和發冷症狀的普通人不得不排在漫長且可能已被感染了的隊伍中等待,
但只是被拒之門外,因為他們實際上並沒有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一個網絡笑話提議,要
想知道你是否感染了病毒,唯一的辦法就是對著富人的臉打噴嚏。
When Trump was asked about this blatant unfairness, he expressed disapproval
but added, “Perhaps that’s been the story of life.” Most Americans hardly
register this kind of special privilege in normal times. But in the first
weeks of the pandemic it sparked outrage, as if, during a general
mobilization, the rich had been allowed to buy their way out of military
service and hoard gas masks. As the contagion has spread, its victims have
been likely to be poor, black, and brown people. The gross inequality of our
health-care system is evident in the sight of refrigerated trucks lined up
outside public hospitals.
當被問及這種明目張膽的不公正時,川普表達了不贊同的意見,但補充說:“也許這就是
生活。”正常時期,大多數美國人很少注意到這種特權。但在這場大流行病爆發的最初幾
個星期,如此特權引發了公憤,就好像在一次總動員期間,富人被允許出錢免服兵役,並
囤積防毒面具。隨著這場傳染病的擴散,其受害者已經可能是窮人、黑人和棕色人種。美
國醫療衛生系統的嚴重不平等,從公立醫院外排隊運送屍體的冷藏車可以明顯看出。
We now have two categories of work: essential and nonessential. Who have the
essential workers turned out to be? Mostly people in low-paying jobs that
require their physical presence and put their health directly at risk:
warehouse workers, shelf-stockers, Instacart shoppers, delivery drivers,
municipal employees, hospital staffers, home health aides, long-haul
truckers. Doctors and nurses are the pandemic’s combat heroes, but the
supermarket cashier with her bottle of sanitizer and the UPS driver with his
latex gloves are the supply and logistics troops who keep the frontline
forces intact. In a smartphone economy that hides whole classes of human
beings, we’re learning where our food and goods come from, who keeps us
alive. An order of organic baby arugula on AmazonFresh is cheap and arrives
overnight in part because the people who grow it, sort it, pack it, and
deliver it have to keep working while sick. For most service workers, sick
leave turns out to be an impossible luxury. It’s worth asking if we would
accept a higher price and slower delivery so that they could stay home.
我們現在有兩類工作:必不可少的工作的和非必不可少的工作。誰是必不可少的工人?主
要是從事低薪工作的人,那些工作需要他們本人在場,會直接危及他們的健康:倉庫工人
、填充貨架的工人、在Instacart為網上下單者買東西並交付的人、送貨司機、市政僱員
、醫院工作人員、家庭護理工人、長途卡車司機。醫生和護士是抗擊這場大流行病的英雄
,但配有瓶裝消毒液的超市收銀員和帶著乳膠手套的聯邦包裹公司(UPS)司機,是保持
前線部隊完好無損的供應和後勤部隊。(Instacart是一家技術公司,創辦於2012年,在
美國和加拿大運營,提供當日食品雜貨的送貨和取貨服務。譯註)
在隱匿了各階層人類的智能手機經濟中,我們正在學習的是,我們的食物和商品從哪裡來
,是誰讓我們活著。在亞馬遜生鮮配送(AmazonFresh),下單一份有機嬰兒芝麻菜很便
宜,且可以隔夜送到,這部分是因為,種植、分類、包裝和運送它們的人在生病期間必須
繼續工作。對大多數服務業的工人來說,病假是一種不可能的奢侈。值得追問的是,我們
是否願意接受更高的價格和更慢的交貨速度,這樣他們就可以呆在家裡了。
The pandemic has also clarified the meaning of nonessential workers. One
example is Kelly Loeffler, the Republican junior senator from Georgia, whose
sole qualification for the empty seat that she was given in January is her
immense wealth. Less than three weeks into the job, after a dire private
briefing about the virus, she got even richer from the selling-off of stocks,
then she accused Democrats of exaggerating the danger and gave her
constituents false assurances that may well have gotten them killed. Loeffler
’s impulses in public service are those of a dangerous parasite. A body
politic that would place someone like this in high office is well advanced in
decay.
這場大流行病也明確了,誰才是非必不可少的工人。一個例子是來自佐治亞州的共和黨新
晉參議員凱莉‧呂弗勒(Kelly Loeffler),她1月份之所以能填補空缺的議員席位,唯
一的資質是她的巨額財富。上任不到三個星期,她參加了一次有關新冠病毒的可怕的秘密
簡報會,之後拋售股票,從中獲得了更多財富。然後她指責民主黨誇大了危險,並向她的
選民做出了錯誤的保證,這大有可能害了他們。呂弗勒在公共服務方面展示的衝動,是那
種危險寄生蟲的衝動。一個可以讓這樣的人擔任高級職務的政治體,已經敗落到了較晚期
。
The purest embodiment of political nihilism is not Trump himself but his
son-in-law and senior adviser, Jared Kushner. In his short lifetime, Kushner
has been fraudulently promoted as both a meritocrat and a populist. He was
born into a moneyed real-estate family the month Ronald Reagan entered the
Oval Office, in 1981—a princeling of the second Gilded Age. Despite Jared’s
mediocre academic record, he was admitted to Harvard after his father,
Charles, pledged a $2.5 million donation to the university. Father helped son
with $10 million in loans for a start in the family business, then Jared
continued his elite education at the law and business schools of NYU, where
his father had contributed $3 million. Jared repaid his father’s support
with fierce loyalty when Charles was sentenced to two years in federal prison
in 2005 for trying to resolve a family legal quarrel by entrapping his sister
’s husband with a prostitute and videotaping the encounter.
政治虛無主義最純粹的體現不是川普本人,而是他的女婿兼高級顧問賈裡德‧庫什納(
Jared Kushner)。在他短暫的一生中,庫什納被欺騙性地宣傳成了精英和民粹主義者。
1981年,羅納德‧雷根入主白宮橢圓形辦公室的那個月,他出生於一個富裕的房地產商家
庭,是第二鍍金時代的太子黨。儘管學業成績平平,但在其父查爾斯(Charles)承諾向
哈佛捐贈250萬美元後,賈裡德仍被哈佛大學錄取。父親用1000萬美元的貸款幫助兒子創
辦了家族企業,然後賈裡德繼續在紐約大學的法學院和商學院接受精英教育,他父親向這
裡貢獻了300萬美元。2005年,查爾斯因利用妓女搆陷其妹夫並拍下了這次會面,試圖用
這種辦法解決家族法律糾紛,而被判入獄兩年,當時賈裡德以強烈的忠誠回報了他父親的
支持。
Jared Kushner failed as a skyscraper owner and a newspaper publisher, but he
always found someone to rescue him, and his self-confidence only grew. In
American Oligarchs, Andrea Bernstein describes how he adopted the outlook of
a risk-taking entrepreneur, a “disruptor” of the new economy. Under the
influence of his mentor Rupert Murdoch, he found ways to fuse his financial,
political, and journalistic pursuits. He made conflicts of interest his
business model.
賈裡德‧庫什納曾擁有一棟摩天大樓,並辦過一份報紙,都未獲成功,但他總能找到人來
拯救他,而且他不過是越來越自信。安德烈‧伯恩斯坦(AndreaBernstein)在《美國寡
頭》(American Oligarchs)一書中描述了他如何採納了一位敢於冒險的企業家即新經濟
“破壞者”意見的故事。在導師魯伯特‧默多克(Rupert Murdoch)的影響下,他找到了
融合財務、政治和新聞業追求的門道。他將利益衝突當成了自己的商業模式。(默多克,
1931年生於澳大利亞,美國傳媒業大亨。譯註)
So when his father-in-law became president, Kushner quickly gained power in
an administration that raised amateurism, nepotism, and corruption to
governing principles. As long as he busied himself with Middle East peace,
his feckless meddling didn’t matter to most Americans. But since he became
an influential adviser to Trump on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 the result has
been mass death.
因之,隨著其岳父成為總統,庫什納很快就在一個將業餘行為、裙帶關係和腐敗升級為統
治原則的行政分支中獲得了權力。只要他忙於中東和平,他那些沒有意義的介入對大多數
美國人來說就並不重要。但自從他成為對川普有重要影響的新冠病毒事務顧問以來,結果
就是大規模的死亡。
In his first week on the job, in mid-March, Kushner co-authored the worst
Oval Office speech in memory, interrupted the vital work of other officials,
may have compromised security protocols, flirted with conflicts of interest
and violations of federal law, and made fatuous promises that quickly turned
to dust. “The federal government is not designed to solve all our problems,”
he said, explaining how he would tap his corporate connections to create
drive-through testing sites. They never materialized. He was convinced by
corporate leaders that Trump should not use presidential authority to compel
industries to manufacture ventilators—then Kushner’s own attempt to
negotiate a deal with General Motors fell through. With no loss of faith in
himself, he blamed shortages of necessary equipment and gear on incompetent
state governors.
3月中旬,上任後第一週,庫什納參與撰寫了記憶中最糟糕的橢圓形辦公室演講稿,打斷
了其他官員的重要工作,或者已經違反了安全協議,參與到了涉嫌利益衝突且違反聯邦法
律的事項中,並做出了很快就化為烏有的愚蠢承諾。“聯邦政府的設計不是要解決我們所
有的問題”,他在解釋他將如何利用自己的公司關係,在免下車餐廳(drive-through)
設立核酸檢測點時這樣說。那些關係從未落到現實中。一些企業領導人說服他相信,川普
不應動用總統的權威強迫一些產業生產呼吸機。後來,庫什納自己試圖與通用汽車談判達
成協議,但未能實現。他對自己沒有失去信心,於是將必要設備和裝備短缺的責任算到了
不稱職的州長頭上。
To watch this pale, slim-suited dilettante breeze into the middle of a deadly
crisis, dispensing business-school jargon to cloud the massive failure of his
father-in-law’s administration, is to see the collapse of a whole approach
to governing. It turns out that scientific experts and other civil servants
are not traitorous members of a “deep state”—they’re essential workers,
and marginalizing them in favor of ideologues and sycophants is a threat to
the nation’s health. It turns out that “nimble” companies can’t prepare
for a catastrophe or distribute lifesaving goods—only a competent federal
government can do that. It turns out that everything has a cost, and years of
attacking government, squeezing it dry and draining its morale, inflict a
heavy cost that the public has to pay in lives. All the programs defunded,
stockpiles depleted, and plans scrapped meant that we had become a
second-rate nation. Then came the virus and this strange defeat.
看到這位面色蒼白、身材苗條的票友閒庭信步般介入一場致命的危機,拋開了商學院的行
話以掩蓋他岳父的行政分支的巨大失敗,就相當於看到了整個統治方式的崩潰。事實表明
,科學專家和其他公務員並非叛國的“陰謀勢力集團”(deep state)成員:他們是必不
可少的工人,將他們邊緣化,以理論家和諂媚者取代,是對國家健康的威脅。事實表明,
“靈活”的公司無法為災難做好準備,也無力分發救生物資,只有能幹的聯邦政府可以做
到這一點。事實表明,所有事情都有代價;經年累月地攻擊政府、榨乾政府資源、消耗政
府的士氣,造成的沉重代價是公眾不得不付出生命。
所有項目都被撤資,所有庫存都被耗盡,所有計畫都被取消,這意味著我們已經成了一個
二流國家。然後,病毒和不可思議的失敗就來了。
The fight to overcome the pandemic must also be a fight to recover the health
of our country, and build it anew, or the hardship and grief we’re now
enduring will never be redeemed. Under our current leadership, nothing will
change. If 9/11 and 2008 wore out trust in the old political establishment,
2020 should kill off the idea that anti-politics is our salvation. But
putting an end to this regime, so necessary and deserved, is only the
beginning.
制服這一大流行病的戰鬥也必須是恢復國家健康並重建它的戰鬥,非如此,我們眼下正忍
受的苦難和悲痛就將永遠得不到補償。
有目前的領導層,什麼都不會改變。如果說9‧11事件和2008年金融危機耗盡了人們對老
一代政治當權派的信任,那麼2020年就應當碾滅“反政治”是我們的救星的念想。結束這
個政權,是必須的和值得的,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We’re faced with a choice that the crisis makes inescapably clear. We can
stay hunkered down in self-isolation, fearing and shunning one another,
letting our common bond wear away to nothing. Or we can use this pause in our
normal lives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hospital workers holding up cellphones
so their patients can say goodbye to loved ones; the planeload of medical
workers flying from Atlanta to help in New York; the aerospace workers in
Massachusetts demanding that their factory be converted to ventilator
production; the Floridians standing in long lines because they couldn’t get
through by phone to the skeletal unemployment office; the residents of
Milwaukee braving endless waits, hail, and contagion to vote in an election
forced on them by partisan justices. We can learn from these dreadful days
that stupidity and injustice are lethal; that, in a democracy, being a
citizen is essential work; that the alternative to solidarity is death. After
we’ve come out of hiding and taken off our masks, we should not forget what
it was like to be alone.
我們面臨一個選擇,這場危機讓這個選擇變得清晰到了無可逃避的地步。我們可以長期保
持自我隔離,懼怕和迴避彼此,讓我們共同的紐帶消失殆盡。
抑或,我們可以利用正常生活中的這種停頓,留意一下:那些舉著手機,好讓他們的病人
可以和親人說再見的醫院工人;那些從亞特蘭大飛去紐約幫忙的一飛機醫務人員;那些要
求把他們的工廠改造成呼吸機生產廠的馬薩諸塞州航空產業工人;那些因無法通過電話聯
繫到人手稀少的失業辦公室,而排著長隊的佛羅里達人;那些無懼沒完沒了的等待、冰雹
和傳染,在黨派立場強烈的法官強加給他們的選舉中投票的密爾沃基居民。
我們可以從這些可怕的日子中領會到:愚蠢和不公正是致命的;在一個民主國家中,充當
公民是必不可少的工作;團結的替代品是死亡。走出藏身之處,摘下口罩後,我們不應忘
記一個人獨處是什麼滋味。
(本文轉載自《大西洋月刊》,是美國最受尊敬的雜誌之一,創辦於1857年。作者是美國
《大西洋》雜誌特約撰稿人,著有《 Our Man: Richard Holbrooke and the End of
the American Century 》和《The Unwinding: An Inner History of the New Americ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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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述謬誤:1 轉移議題 change of subject、2 偷換概念 concept swap、3 虛假目標
strawman argument、4 人身攻擊 ad hominem、5 感性辯護 appeal to emotion、
6 關聯替代因果 correlation as causation、7 不當類比 false analogy、8 不當引申
slippery slope、9 同義反覆 circular reasoning、10 無知辯護 argument from
ignorance、11 引用權威 appeal to authority、12 黨同伐異 appeal to f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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