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假開始囉~~這個連假就用這兩隻懶懶熊早午餐
來表達拍手跟拍公這個連假的決心
「要徹底的躺躺!!😤」
工作雖然重要但也不能忘記適當的休息
讓身心靈都有休息到比運動讓身體健康更有效
忘記昨天在哪裡看到這一段話
我就決定今天一定要徹底的躺躺啊!(邊說邊翹二郎腿躺在沙發上廢)
今天在做這個懶懶熊飯的時候超級療癒😆
之前做過一次之後很有經驗了
甚至還做了一隻站得像地藏王的站姿懶懶熊😂😂😂
還拿著湯匙站那麼呆有沒有😂😂😂要可愛死我哈哈哈哈
另一隻本來就翹著小短腿躺躺的
今天做了蛋蛋小被被給他蓋😆
旁邊簡單做了小章魚🐙
洋蔥炒牛肉、汆燙花椰菜🥦
就完成今天懶洋洋又萌感滿點的發懶早午餐啦😆
本來一早起來是沒有想要做早午餐
滑ubereats 滑了一輪之後真的沒有想吃的
「好啦好啦,還是要來清一下冰箱啦~~」想吃好吃的早午餐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實在
做好放上餐桌,拍公二話不說就選站著拿湯匙的那隻懶懶熊😂
把洋蔥牛肉放在懶懶熊身上
「你在幹嘛😂😂😂」
「我在幫他圍圍巾」拍公講得一副合情合理的語氣
我在旁邊笑到瘋😂
「而且你那隻站著的懶懶熊還踢被被😆」我特地把蛋蛋小被被做成被踢飛的樣子
「根本就是你啊!每天都踢被被😂」我都還要半夜醒來幫拍公蓋被被
「欸?你番茄不吃喔?」吃完後我看拍公盤子裡什麼都吃完了就剩小番茄還沒吃,我就順手拿來吃掉,不要浪費
「我本來是打算當飯後水果啦,不過既然妳吃掉就算了😏」拍公悠悠的說
「屁啦!你少在那邊馬後炮,你這個挑食的小鬼😂」為什麼我很像是在罵兒子🤔
今天連假開始,打算也是廢廢懶懶的舉腳!(因為連舉手都懶了,腳隨便抬一下意思意思就好😂)
如果連假想在家追日劇的,非常推薦綾瀨遙跟高橋一生的「天國與地獄」這一部
雖然靈魂交換是老哏,但看這一部劇情還有裡面每一位演員演技還是非常過癮
但已經看完的千萬不要跟我爆雷!!!
因為我們是看wakuwaku Japan 每天播的
我們現在就差星期一精彩大結局了!!
爆雷的一整個連假都想吃什麼沒什麼、去哪都撲空~~啊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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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的家紋什麼的…😋(射爆)
#光切
不知道這裡可不可以這樣直接把全文貼上來,試試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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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上洇開的一滴血讓他徹底瘋掉。
他注視著那滴刺目的紅色,在衣服上似是遲疑了一下,才想起來要滲透。暗紅色填滿布料纖維的縫隙時,怒火也在他的血管中縱橫交織結成了網,從指尖的傷口中灌入刀刃的戾氣裏。
鬼切從源賴光身後向前邁進一步,擋在他身前,面對著他。
“主人,看著我的眼睛。”
源賴光收回視線,目光聚焦在鬼切淺金色的瞳孔裏,盛夏炎陽般的顏色,平靜又溫和,仿佛與他背過手揮刀留下的無邊血海截然無關。
鬼切的眼睛裏從來沒有情緒,即使刀尖的妖氣被盛怒燃燒沸騰,在望向主人的時候,依然是一片溫順。
被狂烈的暴怒支配的鬼手頃刻間便將一眾妖怪削成了肉泥,迅速消逝的冤魂平地裏卷起一陣陰風,鬼切飛身閃到源賴光身後,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主人,失禮。”
單憑一只空閒的手,鬼切便將陰森刺骨的怨氣斬成了幾縷青煙,地上尚且痙攣跳動的肉塊被他再次揮刀碾過,稀碎的血肉滲進土裏,再沒了動靜。
“可以了。”源賴光聽著肉體撕扯碎裂的聲音,眉頭抽了抽,攔下了鬼切。
這樣骯髒的場面,還是不要讓主人看到為好。鬼切將刀尖對地,用力在地面上一震,竹葉窸窸窣窣雪片般落下,直到地面上的狼藉被盡數掩蓋,鬼切才鬆開了擋在源賴光眼前的手。
“走吧。”源賴光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竹葉,目光在自己衣袖邊的血漬上停了一下,負手而去。
“主人,您的傷。”鬼切疾步追上來,主人的傷口仿佛在嘲笑他的失職,不知為何,血液裏消不去的怒氣灼燒得他渾身發抖。
“回去之後收拾一下,來我房間。”源賴光顧自向前走。
“是,主人。”
鬼切跟在源賴光身後,一邊走一邊望著他的背影出神,妖異的迷霧散去,月光鋪灑而下披在源賴光身上,鬼切忍不住眯了下眼睛。
鏡子裏的面龐平靜又溫和,鬼切擦去臉頰上的血跡,重新梳理了頭髮,發帶照主人教過的手法系好,至於白衣上的污漬,鬼切想了想,還是動用了一絲靈力抹去了。還沒到主人召喚他的時辰,鬼切把刀擦了兩遍,坐下,強忍著胸口中那一團異樣的躁動,閉上眼睛試圖冥想緩和,然而都沒有用。周圍越是安靜,心跳就越是劇烈,仿佛一道流火燒在心口,並且一直向下蔓延。
夜風卷起一朵未開的白槿花送到鬼切身前的窗臺上,花萼跌落的細微聲響驚了他的呼吸。
罷了。
鬼切撿起那朵花,明明是尚未完全開苞的雛花,卻不知為何會被風吹落。
早逝的花,也給它一個好的結局吧。
鬼切起身來到庭院,在小池邊的白槿樹下擇了個背風的角落,把那朵未開的花放好,又蓋了兩片落葉在它身上。
“鬼切大人,時候到了。”家僕站在回廊轉角,小心翼翼地說。
“好。”鬼切回到鏡子前,再次整理了一下儀容,鏡中的人穿著今早出門前主人贈予的新衣,涼白如霜,倒襯得這天氣更冷了些。出陣的路上,他聽到路人竊竊私語的誇讚,說他如何美。他聽了只皺眉,這樣的詞,只應當用在主人身上。
這麼一路想著,鬼切已經來到了源賴光房門外,行禮,入室,關門,正要彎身坐下時,源賴光卻突然發話。
“跪下,脫掉衣服。”
鬼切僅僅遲疑了一瞬,便立刻照做了,胸口裏稍稍平復些許的灼熱在踏進房門的一瞬再次劇烈燃燒,鬼切強忍著手指的顫抖,更無暇顧及燒紅的臉色,繁複的衣帶解開,一層層衣飾脫下,在只剩貼身內衣時停了下來。
“一起脫掉。”
鬼切的喉結湧動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聲已經淹沒了他的聽覺,主人的命令仿佛有形的絲線,操縱著他乖乖聽令。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者說,他已經不想知道。主人時常以種種原因責罰他,但與其說是責罰,總不過是多喝一杯酒,或者代替家僕幫主人整理衣櫥之類的小事。以至於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對責罰的意義不甚瞭解,犯錯的代價似乎對他來說並不算大。但這次,他很明確地從主人眼裏看到了危險的火光。
“身體裏的力量失控,沒有考慮過如何壓制嗎?”
源賴光果然看出了他的異樣,鬼切不會撒謊,只好如實答:“我以為,主人只需要我變強。”
“但我不需要你失控。”
“對不起,”
“你知道如何壓制嗎?”
“不知道。”
源賴光突然笑了,斟了杯酒遞給鬼切:“不知道才是對的,我沒有教過你。只是現在時機成熟,你該學些新東西了。”
鬼切低頭接過酒杯,等待著主人的指令。
“喝了它,身體感覺到變化時,到帳後來找我。”
酒是溫過的,與主人平日裏喜好的清苦口味很是不同,甜膩膩地沁著些香甜,滑過唇瓣和舌面時,絲絲縷縷得酥麻,流進身體後,先是一股清透的涼,而後迅速融融地暖成一團,奇異的香氣似乎沿著毛孔散發出來,鬼切忍不住細嗅了嗅,濕潤纏綿,倒像是某種花的味道。鬼切猶豫著站起身,他不知道身體裏散發出的這香氣算不算主人說的變化,當他抬腳邁出第一步時,一直盤旋在胸腹間的溫火驟然崩裂,躁動的熱度沿著血液迅速流遍全身,鬼切一個撐不住,重又倒在地上,掙扎著向帳後爬。
“主人……好難受……”
彼時源賴光已經在帳子裏卸下了自己的鎧甲,單剩下貼身衣物的他看上去尤為高挑,聽到鬼切的聲音後,他似乎並不驚訝,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俯身抱起癱倒在地上的鬼切,掀起帷帳放在了床上。
空氣裏的異香借由鬼切的吐息,一同鑽進兩人身體裏,某些不可告人的敏感蠢蠢欲動。
“今天這麼凶,是因為……”源賴光把手掌覆在鬼切小腹上,輕輕地撫,“這裏嗎?”
指尖觸碰到皮膚的瞬間,鬼切便緊緊攥著源賴光的衣角纏了上來,似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你,瞭解自己的身體嗎?”
鬼切搖了搖頭,只抓著源賴光的手臂靠近了他的臉頰,主人身上有讓他舒服的氣息,沁涼,微苦,像解酒的茶。只有靠近他,無限靠近他,才能得到些許安寧。
“我瞭解。”源賴光任由鬼切貼上他的身體,發燙的一團,微微顫抖,一條條禮數都被他忘記,他甚至試探著用鼻尖蹭了蹭主人的脖子,然後大著膽子換上了嘴唇,在唇瓣吻上下頜的瞬間,源賴光輕輕歎了口氣,猛地卡住鬼切的脖子將他壓倒在床上,錮住了雙手。
“主人……”瀕臨窒息的聲音細弱無力,聽起來幾乎像只無助的小貓,源賴光即刻放鬆了手指的力度,撫弄起他耳後發燙的皮膚。酥麻又陌生的癢,勾得鬼切在源賴光雙臂間縮成了一團。
源賴光托著鬼切的頭放在自己腿上,指尖落上他的皮膚,一道一道的冰涼,仿佛不帶一絲感情地檢查著他的身體,所有與愛欲相關聯的部位都給出了應有的反應,從飽脹的乳尖劃到腿間的硬挺,一直襲向股溝,意外的濕潤。
一直以來的調教果然是有效的。
“說說看,哪里不舒服?想要什麼?”源賴光托起鬼切的身子攬進懷裏,任由他的鼻尖貼在自己頸間呼吸,手指從尾骨深入臀間,滑膩的溫度融化著指尖的觸覺。
鬼切說不出話,主人異樣的觸碰讓他既期待又瘋狂想要逃離,然而癱軟的身體除了環在源賴光身上,什麼也做不了,只好在他侵犯性的頂弄下緊繃著腰,身前發脹的東西一下又一下蹭到主人的白衣。
源賴光對這種事並沒有興趣,他不得不承認這其實是鍛造鬼切時的疏忽,他一直在嘗試用隱晦的方式彌補這點不大不小的疏漏,卻發現鬼切比起其他那些無心無感的妖怪要複雜得多。直到今天,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血液裏與鬼切相契的那部分也開始發生變化,才終於接受了現實。
源賴光曾經以為自己是一個與神明相差無幾的、毫無破綻的雕像,然而這樣的認知將永遠止於昨天。
鬼切鎖緊了眉頭,努力想要抓住氾濫的燥熱中飄忽不定的清醒,絲毫沒有注意到源賴光望著他側臉的目光。
這將會是我唯一的破綻,最後的破綻。
源賴光此時,已經在心底自暴自棄地把自己貶為了凡人。
“主人,這到底是……為什麼……”鬼切被源賴光分開兩腿放倒時,床單的冰涼讓他難得地獲得了一絲說話的力氣。
“因為我只是人。”源賴光冷冷地答,掐在鬼切腳踝上的手青筋凸起,壓下了腰。
鬼切還沒來得及理解主人的意思,極其陌生的疼痛和侵入感瞬間佔據了他的所有思緒。
“啊……”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似乎有什麼聽不見的指引在催動著源賴光以這樣的方式去侵佔他最忠誠的武器。他極少把鬼切看作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存在,可現在他濕潤的眼眶滲血的唇角潮紅的面頰挺起的乳頭仿佛被施了靈咒一般令人垂涎,誘人得可怕。
“鬼切,和我一起下地獄吧。”源賴光俯下身貼近了鬼切耳邊,閉上眼睛開始嘗他身體上的罪惡,潮濕的皮表飄散著細密不可見的霧氣,源賴光用嘴唇嘗,用舌尖嘗,像是血去掉了腥的甜味,像是紫色去掉了黑的紅,像夜半的露水凝在未開的白槿花瓣上,一滴徹骨的苦寒。
地獄,是比人間快樂百倍的地方。
鬼切聽不到主人呼喚他的聲音,也聽不到自己的呼吸聲,只順從著主人一次又一次挺撞深入的動作喘息。淚霧裏是一片朦朧的白,像主人的白髮,主人的白衣,主人眼底時不時一閃而過的月光,勝雪的寂寞。
沒有人以這樣的方式解剖過一個這般強大的妖怪,不是肉體的解剖,而是感官的解剖。這種異於人類和神明的所在,肉體裏隱藏著無數勾人墮落的秘密。鬼切在兩具肉體相交相融的激烈碰撞中找回了理智,而他的第一反應,是用指尖的戾氣撕碎了主人的白衣。
混沌的錯亂感在失重中辨明了方向,心口的燥熱被潮水般徘徊的快感消解成碎片,融化在血液中,融化在血管裏流動的契約中。
是人是妖是神,都在劫難逃的命數。
“地獄,如果主人願意,我……”源賴光用唇瓣吻去了後半句話,如果他的生命裏還有一個能為自己活著的瞬間,那就是這一刻好了。
在一次勝過一次貪婪的深入中,源賴光清晰地感覺到鬼切迅速消退的反抗,他的順從一如往常,毫無保留的接納,毫不設防的柔軟,好像從沒想過會被傷害。
被傷害……
源賴光掐著鬼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左眼下的那顆痣躲在碎發後卻格外顯眼,點在那個地方的一星墨黑,總透著一絲不和諧的美,這樣精巧的形貌似乎本不該為一個妖怪所有,源賴光甚至想撕碎這不和諧。
而那雙淺金色的眼睛,源賴光逼近他,幾乎聚焦不了的距離,卻足以讓他看到自己血紅的瞳孔在那片陽光裏發狂,仿佛戴著天國的光環狂舞的惡魔,他想看到天國發瘋的樣子。
“唔……”鬼切低低地呻吟一聲,潮濕的聲音,混入了腥甜,主人咬破了他的唇瓣,他卻回以主人慵軟的舌。
身下交合之所濕潤又滾燙,起初強烈的鈍痛和不適應已然被打磨成靡紅的甘飴,被填滿的地方似乎已經和頂入的硬物相融,卻在每次深入到底時酥麻到顫慄。那是和再熟悉不過的刀傷截然不同的痛感,一刀一刀仿佛紮進靈魂裏,湧出來的卻不是血,而是無法抑制的貪欲和索求,主人的動作讓他上癮,他對情事的一無所知使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主人,痛……再深……還想……”鬼切心甘情願地被源賴光整個壓在身下,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懇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麼,只是想要,想要更多,想要把這副肉身的每一片敏感都交由主人支配,想要這樣從未體會過的親密接觸永遠不停止。
胸腹間似乎濺上了什麼濕淋淋的東西,鬼切無暇道歉便被主人翻了個身再次按倒,一瞬空虛後又一次的侵佔把敏感到不可觸碰的感官逼到了極限,鬼切不知該如何承受這樣鋪天蓋地的失控快感,只抓著床單試圖逃離,卻被源賴光按住後頸動彈不得。熾熱的緊縮讓源賴光在某個瞬間突然意識到,這樣的肉體,原來真的是可以享受的。
鬼切後腰上源氏家紋的花葉因著凹陷的線條而略微變形,源賴光用指尖描摹劃過,柔軟的線條仿佛迷宮,束縛著他種種強烈的欲望,而鬼切皮膚的溫度與質感則是走出迷宮的唯一線索,這具身體的臣服,如同在某種意義上對規則的宣戰與征伐。
幹啞的呻吟驅散了源賴光心底多餘的念頭,地獄永遠不需要規則,只有燃盡肉身的通天業火。
絞纏著膨脹欲望的軟肉又一次抽搐收縮時,鬼切連呻吟也沒了力氣,身下的床單一片濕漬,被壓得褶皺的白衣碎片也同樣留下了證據。
同謀的罪證。
“主人……不能了……”鬼切回過頭,眼眶裏噙著水色,汗濕的額發沾在淚痣邊,淹沒了那點固執又純淨的黑。
“好。”源賴光應得詭異,抽離後俯下身,掀起鬼切散亂的髮辮咬他的後頸,那裏也紋著一個小小的家紋,刻在皙白的皮膚上,像極了某種罪孽的懲罰。鬼切死死咬著自己的胳膊喘氣,睫毛的影子落在臉上,視線都虛了焦。
“主人,是不是因為契約?”
源賴光沒有回答,鬼切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他並不打算每件事都向他解釋清楚。
“現在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源賴光的手從鬼切的喉結一路向下撫過,托著鬼切的臉端詳他被自己擾亂了的神色。鬼切眉頭輕輕動了動,眼底依舊有些許困惑,不知為何,這副迷茫的神情讓源賴光沒來由地想笑。
罷了。
“唔……不……”不自覺蠕縮著的穴口被手指再度欺壓,乳頭也被主人的指尖玩弄揉捏,這樣的姿勢,好像永遠都逃不出主人的掌心。
“啊……”分不清是痛是甜的尖銳感捲土重來時,鬼切連呼吸都被強行掐斷,卻清晰地聽到黏滑的皮肉撞擊的聲音。汗水驚慌失措逃進眼中,刺激出更多的淚水,源賴光用指尖挑起,化在舌尖,是海水的苦。
那些東西,也像墮落的月色,渾濁的白,流淌,滲透,填滿無力的身體,是地獄裏月亮的標記。
白衣上洇開的血,也不過是溺死在月光中的紅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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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看到日高又跟彩子約在那座天橋
就有默默地想說:該不會等一下又要掉下樓梯交換了吧
果然還真的又交換了!!而且這次還沒有掉下樓梯
只能說兩個人演技強大,一聽聲音就知道他們又換了
上集結尾原來八卷不是要說靈魂交換的事情啊
想想也是,警方高層應該不會相信
最終回就如之前所想的,並沒有再反轉甚麼
就是想辦法救日高,應該是說想辦法攻破日高證詞以及心防
然而日高本人相當堅定地承認真兇就是他
河原詢問的時候他都回答相當完美
重看一次覺得其實河原聽完日高完美證詞的反應還挺有趣的
整個就是不相信的反應阿!!
彩子被河原抓之後,則是以追捕犯人取得證物脫身
接著就想盡辦法救日高(是說彩子在船上站起來的時候是牽著日高的手)
她知道日高是想幫忙她所以一人承擔所有罪行
至於河原偵訊過程中後來說出彩子是幫忙日高的人,
總覺得一方面是因為他得到的情報是這樣,一方面是想拖時間(?)
感覺有要幫忙日高的成分在
當河原說到在彩子家找到那些疑似共犯的物品時
日高微微驚訝馬上想到怎麼圓,還說跟河原一樣潛入女性家的那段
高橋一生的表情變化+變態感詮釋的很棒!!一瞬間好像他是真兇!!
陸一直以來都認為他是為了幫忙彩子而存在的,而且日高拉著彩子離開時也委託他照顧東
所以一開始沒有把SD卡交出來,直到他想起東臨終前說的要保全日高
陸真的是很好的人啊!!
可能因為看到彩子在船上很激動,回去之後又為了日高奔走
為了SD卡打電話來問並且交代有甚麼要馬上通知她
以上種種讓他認為彩子的心在日高身上吧
最後的道別嗚嗚嗚
雖然彩子看完SD卡影片內容爬樓梯又滾下樓梯那段有點誇張,不過戲劇效果嘛XD
個人很喜歡彩子笑著對日高說"久等了"
之後淚眼述說自己的正義說服日高讓日高承認自己不是真兇
小遙激動落淚跟一生默默流淚都很棒!
最後的收尾很滿意
兩人又換過來,所以彩子身日高要去警察學校嗎XD
整部看下來看的很開心
喜歡溝端八卷緩和氣氛
喜歡北村河原演出討厭的樣子(?),就覺得這角色蠻討厭的但又讚嘆北村演技
真的感謝強大演員群以及森下編呈現出這部美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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