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
#梁王
#點文
#R18
今天看了虐心PV需要甜一下!
這是上次粉專週年的點文
#古風下雪馬車總裁噤聲Play
#說好了點文ooc不能算我的XD
古代總裁……直接套梁王可以吧?
然後另一篇現代點文也是下雪天
所以我改成符合現在天氣
才能私心地偷偷加了生辰快樂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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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端午,過了晌午的陽光已趨柔和,偶爾迎來陣陣微風,將院內芍藥的清香攜進書房內,滿室芬芳。
李澤言放下手中毛筆,終是從專注批改中回過神來。輕揉了揉眉心,再攏了攏頸間的長髮,抖落幾許春茶清香與芍藥味揉合,沾染上了指尖。
想來,那丫頭總喜歡像貓兒似地嗅他,大概便是喜歡這縷香氣了。
想起那在他頸間揉蹭的溫度,李澤言這才意識到,今日竟是如此清閒,小丫頭沒在他身側吱喳個沒完,遂喚了來人詢問——
兩個時辰後,這盛京便多了一則茶餘飯後的趣事。
不知情人,低言這曾馳騁沙場、威風凜凜的梁王爺竟有斷袖之僻?
而知情人便道,這天家的閨房樂趣,果然不是尋常百姓所能參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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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木匾額高掛,兩側鮮艷綵球絲毫未掩這斗大紅字的奪目。
在盛京,無人不知這佇立於城中最熱鬧繁華地段的樓子。聽說菜餚佳、美酒香,背後似乎還是某個皇子罩著,才膽敢在午後便開張,有別於一般花樓,夜裡才敢開得偷偷摸摸地。
然而,相似之處還是有的,例如常言道:何等美酒皆美不過佳人共飲……
「百花樓」三個大字映入眼簾,這朝中眾臣何等捧場之地,卻惹得這梁王爺額側一緊,隱隱抽痛。
步伐一跨進這百花樓大門,錦羅玉衣、風雅非凡,李澤言挺拔的身影隨即引來幾位絕色女子目光,欲簇擁而上卻被明眼人攬下,紛紛退開不敢上前。
傳言這梁王爺剛正不好女色,從未進過百花樓。雖是長得俊逸難掩,可如今這一臉冷然,瞧上去也不似來這尋歡作樂的。臉色沉得讓人不敢靠近。
更別說他自始冷著一張臉,在引領下直接進入上等廂房,那兒今日來了幾位小公子,在小頭牌們陪侍下玩得正歡呢!
只見他半晌後便抱著其中一位走出,臉色已不是用難看可以形容。然而被抱出的那位小公子還膽敢掙扎、咕噥,看似尚未盡興,卻不得不屈服在梁王爺的怒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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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抱著女孩上了馬車,幾乎是用扔地將她扔下。王府的馬車相當大,坐椅也是鋪了墊子、上了綢緞,柔軟得很,使得她絲毫不痛不癢。
「就一個上午沒盯著妳,妳倒是挺會尋樂子?」
女孩端正了身子,順了順身上的袍子,想著下回再溜出門玩還得穿呢,別壓壞了。她曾偷王爺的來穿,但果然如她設想的過於寬大,便催人訂製了一套合她尺寸的男裝。
「我只有這套呢……」
女孩自顧自咕噥著,壓根沒在聽。
「尋樂子尋到酒樓去?膽子真是——」
「越來越大了。」
女孩抬眸,搶走了李澤言的說辭,有些不滿。
「王爺,這可是您一早答應我的,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何況,您成日埋頭於奏章之中,怕是連今日是什麼日子都給忘了……」
聞言,李澤言挑了挑眉,無言以對。不知這會兒倒數落起他來了?
「本王答應妳與尚書千金們上街遊玩,可沒許妳喬扮成男子,上花樓去……」
「不是花樓,是酒樓,小姐姐們賣藝不賣身的!」
「這等小事妳倒是熟知——」
看著妳賭氣地別過眼,李澤言倒真是憶起自己近日對女孩的疏離了……
近日朝中事務繁忙,他若不是上朝便是在為皇上初審奏章,想來已有數日未與女孩同床。多是怕驚擾她而睡在書房,或是在她熟睡之後,輕手輕腳地上床,擁著她小憩一會兒便又離去,也難怪這丫頭要惹他動怒,故意似的……
「罷了……過來。」
李澤言拍拍身旁的椅墊,卻只見坐在他對側的女孩挪了挪,更往角落去。
見狀,李澤言頓時不知該輕笑還是嘆息……
小丫頭扮成男裝的模樣,實在是新奇又逗趣。
脂粉未施的小臉蛋依然清透白皙,如墨的長髮挽起束成髮冠,讓她本就精緻的五官更加立體,扎得乾淨的額髮落了幾綹掩了柳葉般秀氣的眉宇。
這男子扮相,絲毫掩不去她的清麗動人。
——
瞧著自家夫人氣鼓著腮幫子,李澤言驀然起身,探出頭去吩咐了聲,片刻,再回到位上時手中已舉著一串糖葫蘆。
晶瑩透著微紅的糖衣包裹著小果子,光是想像那果子的酸澀便讓人嘴饞。
一般王爺是不讓吃的,說市集上的東西不知是否乾淨無害,還甜。此刻買來,分明是想討好她,不能受騙上當!
「不是總想吃糖葫蘆,坐過來。」
「喔……」
輕應了聲,女孩隨即坐到李澤言身側接過糖葫蘆,頃刻之間,眼裡已盈滿了歡欣,像個孩子似的,沾了一點甜便能心滿意足。
而那樣容易滿足的她,便是他心上最柔軟的一處。不禁,觸上女孩漾著笑意的臉龐,以指尖輕摩挲著,帶著珍視。她的歡欣,在他眼中便是幻化成無邊際的溫柔。
——
「王爺。」
「嗯?」
「今天酒樓裡的小姐姐教了我一件事。」
「何事?」
看著李澤言一臉淡然,女孩小心翼翼地靠到他耳畔低語,「她說這樣做,您會很喜歡的……」
語落,她靠上前輕含住李澤言的唇瓣,先是以舌尖摩挲著上唇,再以貝齒輕咬下唇。沾染著甜膩的舌尖探入他微啟的口中,與他的舌尖廝磨,還透著些微未散去的酒氣……
從成婚以來,在這等親密事上一直都是李澤言主動,侵略、佔有,引著她步入情潮。她便從未得知如何才能讓夫君更歡欣些。
然而,雖然這討好的親吻略顯生疏笨拙,可那純真的模樣便更加容易令人泛起深深的佔有欲。
李澤言斂起眸,心想如今還在馬車上,實有不妥。沒有他加深這個吻,只輕地將女孩推離,不禁蹙眉。
「胡鬧……」
他輕斥,卻不知自己語氣之中藏著寵溺。
「妳究竟都去那不成體統的地方學了些什麼東西回來……」
「唔,還有這個。」
女孩認真地想了會兒,隨即當著李澤言的面,伸出舌尖,反覆舔了舔糖葫蘆的頂端,輕柔地舔拭,再含進小半口吞吐,臉頰酸了便由根部往上舔……
清澈的雙眼便這麼望著李澤言,透著有些疑惑的眼神,「技巧」倒是學得足足的……
李澤言失笑,撫在她頸項的指尖卻不經意緊了緊,眼中難掩的情欲,眼前這小丫頭定是毫不知情了。
他輕嘆,握著女孩的手移開糖葫蘆,制止她無意的撩撥,否則真要在這馬車上欺負她了……
可殊不知,女孩卻主動又吻住他唇畔,低語。
「王爺……想要……」
「……在這?當真?」
「嗯,當真。」
——
握著女孩的手將糖葫蘆舉到她唇畔,李澤言輕輕以額抵住她的,低語便如蠱惑似的……
「咬著。」
女孩聽話地咬住一顆果子,讓李澤言抽出餘的放去一側。
「不許掉,否則,收回生辰禮。」
聞言,女孩眸中閃現一絲晶漾,卻又很快地染上一絲委屈。
為的是歡欣王爺並未忘記她的生辰,卻又惱他的惡意,可,來不及了……
李澤言將女孩抱到腿上側坐,執著她下頷吻上前額,同時扯去繫起的髮冠,一瞬,烏黑髮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漾起陣陣春茶清香。
看來,他的夫人還不算傻,扮成男子還懂得要以他的味道掩去自己身上姑娘家的香粉甜味。
扯去金邊腰帶,他拉開女孩衣襟,露出白皙雙肩,低頭輕咬上她的頸項。她,充滿自己身上的味道——就像她的一切,全然屬於他……
但這並不足夠,他依然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獨有的印記。
輕吻上那因喘息而起伏盪漾的渾圓,他輕啟雙唇,品嚐似地將那瑰紅含入口中,輕地廝磨、感受她的綻放。
「唔……」
如此的挑逗輕易喚起兩人多日來沉寂的想望,她卻只能緊緊抓住李澤言的臂膀,無法言語地輕吟出聲。
男子的衣物比女子的要簡單許多,不一會,李澤言溫熱的指尖已從袍下探進那期待著他到來的一處。輕揉、慢捻,輕易地引出一陣濕意……
緩緩地,將長指探入柔嫩之中。雖說她似已準備好,可多日來未曾圓房還是讓女孩有些緊張,他不願弄傷她。
李澤言的輕吻來到耳畔,他含住女孩小巧的耳垂,讓吐息輕撫在她敏感的耳窩,使她能放鬆下來,迎接他的進入。
李澤言長指退出,將沾著蜜液的指尖觸上小核,輕劃著圈,再探入花穴之中,反覆如此,直至女孩承受不住地埋進他頸間,輕顫著、吟哦著,才加重了指尖的力度,讓她緊擁著他攀上情欲的巔峰……
——
如此,才算是準備好了。
一個個細吻落在女孩髮間、額前,大掌自她後頸輕撫而下,所及之處都似點燃一簇烈火,令人難耐……
而那指尖又至臀心,沾上蜜液便在周邊輕撫,極輕的撫摸便像搔癢,又似挑逗,惹得女孩輕顫未止,卻又無法言語,只能求饒似地朝李澤言搖搖頭。雙手緊攀在他頸間,希望他停下,又希望被狠狠佔有。
待確定懷中的人兒已準備好,李澤言才執起她纖白的腿,讓自己毫無保留地深深進入那尚在餘韻中的花穴之中,倏然被緊緊包覆……
多日來的想望,讓兩人在這一瞬得到滿足,低吟悶哼的交織便是最直接的歡愉呈現。
李澤言熟知女孩的每個細微反應,歡愉與否,能否承受更多。見著她眼尾泛著紅,便輕吻上那欲落下的淚光,卻沒打算取下她口中的果子,反倒以一手將她雙手箝在身後,一手握著她的腰便猛然挺進——
「唔……」
陡然的挺進還是讓女孩忍不住驚呼,而李澤言竟只是輕笑,吻了下她的耳窩後低語。
「輕點聲,會被聽見的……」
聞言,女孩隨即掉了淚,也不知是委屈了,還是那始終沒有停歇的挺進一下猛過一下,令方褪去的情潮迅速翻湧而上,難以控制……
眼角掛著淚,雙手箝在身後,被薄透衣衫半遮半掩的渾圓隨著他的挺進盪漾,而咬著果子的雙頰早已是沒了力,只能任由化去的糖水沿著唇角流下,聲聲壓抑的吟哦隨之溢出……
這模樣,無非勝過天下萬般美景,直直撩動李澤言自以為得以掌控的心緒。遂以,次次加快了充滿佔有的掠奪,讓女孩被歡愉淹沒的哽咽低吟填滿他心間——
探出舌尖,自她纖瘦的鎖骨頸間而上,細細舔去櫻紅色的糖水,至嘴角便吻了上,和著落下的淚一併吻去。
「果真是太甜,往後不許吃了。」
——
也不知是回王府的路途當真如此遙遠,還是自己惡劣的夫君讓隨從繞了路,她第一次覺得回家的耗時太過漫長。
後來,王爺讓她跪在墊上,箝著雙手高舉抵在馬車壁上,從身後又抱了她一次。
攏起她的長髮,他將她緊緊攬在懷中,似吻似咬地在她後頸至肩膀留下紅印斑斑,便似碎櫻花瓣落在雪地之間,瑰紅得惹眼。
王爺在她身後的挺進隨著馬車的顛簸更是猛烈了幾分。
似是要將這幾日的念想補足一般,王爺絲毫未停歇地讓她掩著嘴嗚嗚咽咽地哭喊著到了數次……
她記得起的,大概只有自己語無倫次地哭著說再也不敢著男裝、不敢去酒樓,不吃糖葫蘆給他以外的人看——不,是再也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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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之時已是用晚膳的時辰,李澤言抱著女孩回房,也不見她轉醒。幫她擦擦身子後抱回榻上讓她繼續睡。
大抵是整日下來的怨念太深,女孩到了榻上抱起被子還在蹙眉低喃,唸的是什麼李澤言也沒聽明白,只在離去前揉了揉她緊蹙的眉心使之舒展開來。
將準備多日的錦盒放上妝臺後李澤言又回過身,上前,嗅了嗅她髮間甜香,留了一吻在眉心。
「生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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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燭光顫動,在夫君懷中熟睡的女孩又皺了皺眉。
「土匪……土匪王爺……」
大紅袍屬於什麼茶 在 台北市議員秦慧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母親節快到了,在此預祝所有的媽媽母親節快樂。
我的母親已經過世22年了,多年前我唸武陵高中時,曾經參加桃園縣教育會舉辦母親節徵文比賽,得到全縣第一名,這是我跟媽媽當年共同的一段美好回憶。
媽媽,您好嗎?我的母親
春雨稀稀疏疏的落著,落在陰霾的向晚時分,落在揚著一片矇矓,一片煙,一片清冷的校園裡。
低著頭,我小心的踩過滿是泥濘的小徑,一面閃躲著一漥一漥的積水。這是個沒有色彩的日子,所有的不快意似乎都麕集在今天,尤其今早還和媽媽嘔了一頓氣哪!
撳撳門鈴,朱門輕啟,探出弟弟的半張腦袋。
哎!壽星回來了。
壽星?
可不是嗎?妳今天長尾巴。
今天?長尾巴?真的,可不是嗎?
拎著書包衝進家,”Happy birthday”的音樂在回響,媽媽的笑臉在晃動。
吹熄了十八支小紅蠟燭,弟弟霹霹叭叭的鼓起掌來。媽媽微笑著:十八歲了哩!還好意思和媽淘氣?
我赧然,笑笑。再也不會了,媽媽。
吃完了「壽麵」,拿起那兩個紅豔豔的煮蛋,一個給弟弟,一個給媽媽。媽說:--媽不吃,這是特地為你煮的呢!
我吃了,和著眼淚。
啊!這就是媽媽,恨不得伏在她底膝下大哭一場的媽媽!
那是個失意的冬天,因為--因為媽媽不在身邊。
香港來電,說老爺(外公)已病入膏肓,需要媽媽前往。媽憂心如焚,既扔不下這個家,又不能不盡人子之道。
媽,您放心去吧,家裡有我照應。
媽摸摸我的頭,沒說什麼。
媽媽真的要走了,爸去送的飛機,我和弟弟都不想去--不忍消受那氣氛。
那天早晨,媽穿了一件挺好看的旗袍,拎起一口箱子,媽媽真的要走了。一手扶著大紅門,我說:
媽再見。
媽說:乖,好好照應門子,別忘了給爸泡茶。
我說:好。
然後媽媽走了。
然後我就做了小媽媽。
然後我才知道有媽媽多好。
爸說:妳媽不在家,好像家裡少了許多人似的。
終於,那個走得特別慢的冬天也快走盡了。老爺去世了,爸生了一場小病,媽媽到底要回來了。
一聲長,一聲短,好熟稔的門鈴聲,弟弟跑去開門,我仍然低著頭在煎魚。
於是我聽見媽媽的聲音,還有爸爸的,還有鞠媽媽的,還有潘媽媽的,我聽到媽媽來到我身後面。
我仍低著頭在煎魚。
媽媽拍拍我的肩:
小慧,累不累?
我搖頭,又點點頭。嘿!怎麼搞的這麼多油煙,燻得人眼睛辣辣的,都睜不開啦!啊!這就是媽媽,讓人無時無刻不想依偎在她身畔的媽媽!
一把鐵將軍把門,這是少有的情形。我用鑰匙開了門,茶几上留有一張字條:小慧,媽的血糖又高了,到榮總去看病,妳好好看家,電鍋裡給你熱著飯菜……
我皺皺眉,媽的糖尿病已經到了四個「十」的地步,怎麼血糖又高了?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憂傷,是在八歲那年媽媽第一次住院開刀時。我清楚的記得,上課上的好好的,爸爸來了,一手牽著弟弟,一手拿著暖水瓶和一些衣物,告訴我,媽得了急性盲腸炎,需要住院開刀。
「盲腸炎」的意義對八歲的我來說是茫然而莫名所以的,只是意識到母親生了很嚴重的病,嚴重到需要住院開刀,說不定還會--於是,我哭了。
以後媽的身體一直沒有好過,甲狀腺、偏頭痛、坐骨神經痛、糖尿病,病魔緊緊的攫取了媽媽。然而,單從外表看,不會覺得媽是個染有痼疾者,因為她總是打起精神,努力做個正常的人,快樂的人。
年輕時的媽媽,隨著軍人父親長途跋涉,草行露宿,走遍了大半個中國,由黃淮平原而至關外、東北,再由東北至中部地方、南部地方,然後由雲貴高原深入越南。民國四十二年由越南回到祖國台灣的懷抱。歷盡艱難險巇,嚐盡去國離鄉之苦。媽常說:「可惜我不會寫文章,要是把我所經歷過的寫成書,又豈祇是一個長篇!」
啊!這就是媽媽,一個永不向環境低頭,堅強如磐石的媽媽。
「一、二、三、四、五、六、七跳!」
「七、六、五、四、三、二、一跳!」
客廳裡好熱鬧,原來是哥哥在教跳「七步舞」。媽起初不肯學,拗不過哥哥什麼「跳舞是很好的運動啦!也是很好的娛樂啦!」也為了不掃他的興致,才勉為其難的和著哥哥跳將起來。
(媽媽總是盡量做到讓我們開心)。
媽媽有著屬於中年人的胖胖身材,光起一雙腳板丫(為了跳舞的方便),一面跳一面數著拍子:一跳二跳三跳四跳。圓臉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那模樣,真「可愛」。
嘿!媽媽真「天才」,一學就會!
想當年媽在學校裡的時候,舞蹈、歌唱、打球,樣樣都行呢!
真的,媽挺會唱歌的呢,什麼「四季相思」、「天上人間」唱起來可不輸「金嗓子」周璇呢!媽還會唱平劇,爸的平劇唱得更好,年輕時還曾粉墨豋場過呢。沒事的時候爸常喜歡和媽媽「來上一段」。
好了,好了,不跳了,再跳下去,骨頭都要散了。
媽喘著氣,揮著汗,找拖鞋去了。
啊!這就是媽媽,令人忍不住想親親那胖臉頰的媽媽!愛妳,媽媽。想妳,媽媽。願您永恆快樂,媽媽!
秦慧珠 省立桃園武陵高中三年級
本文曾獲得桃園縣慶祝文藝節暨母親節徵文比賽高中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