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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時報第109期 📌減資決議與驅逐股東濫權效之爭議／廖大穎（東海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本文探討之爭點聚焦於公司減資、法人意思形成之多數決與畸零股東意志等。藉由最高法院判決之內容，分析現金減資與提升經營績效、改善財務結構之目的與維護股東權益間之連動，具體分析判決之案例事實內容與所涉之法律爭議，廖大穎老師評析該最高法院判決之妥適性，並提出自身意見，值得一讀。
　
✏關鍵詞：減資、資本多數決、誠信原則、濫用權利
　
✏摘要：
民國（下同）104年初始陸續在報章雜誌上披露，相關臺灣商○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下稱「商○印書公司」）的新聞，例如「臺灣商○印書館於（去年）上月8日從臺北市重慶南路一段，遷往新北市新店區……讓已有景美人權文化園區的新店，更富文化色彩與書香氣息，而陪伴老主顧多年的雲五大樓，也將走入歷史。
　　
✏試讀
🟧減資與企業策略
　
增資、減資是資本額增減的相對概念，即實務上之股本變動，在章程明定資本額（公司法第129條）與現行法採授權資本制（公司法第130條）的架構下，相關股份有限公司資本額的變動，與如何兼顧保護股東、債權人權益的議題，依法所定的程序，完成公司之增資、減資。至於減資，一則是因公司財報計算上，平衡公司資本總額與現實財產的不一致，例如公司營運發生巨額虧損，無法以公積填補該虧損時，依減資方式處理，稱為形式上的減資，但如此整理公司的財務狀況，縮小規模，並無實際資金之返還，僅在虧損作帳上的移轉，亦稱為計算上或名義上的減資。二則公司因事業未如當初預期或經濟環境變化，致生公司資金過多時，為整理公司過剩的資本，依減資程序，將公司現實財產，返還給股東，屬實質上的減資，明顯不同於因彌補虧損的形式減資，此為實務上俗稱的現金減資，以減少公司的積極財產，且實質上減資的操作。
　
🟧減資99.996%與特定股東外之所有股東全數畸零股效果
　
針對本件商○印書公司減資高達99.996%比重，雖非結束事業，全部返還股東股款，但因減資的結果亦造成除股東雲○基金會1人外，其餘的所有股東持股「畸零股化」現象；質言之，這減資結果的實收資本100元發行股數10股，雖亦非構成「股東不滿二人」，即公司法第315條之法定解散事由，但在減資計畫原本預期「剩10股，而僅股東1人持有5股，其餘股東全數都屬畸零股」之提案，在股份不可分性的設計下，打破經濟部90年8月8日商字第09002168930號函釋所指摘「按公司法第168條第1項……股東所持股份係為特別股或為普通股，則非所問。又依本部66年2月11日商03910號函釋規定略以：『股份有限公司之資本，應分為股份，每股金額應歸一律，故一股為資本構成之最小單位……』，是以，依股東所持股份比例減少應以一股為計算單位」的大原則，思索如此減資動機，實令人費解。
　
🗒全文請見：減資決議與驅逐股東濫權效之爭議／廖大穎（東海大學法律學院教授），裁判時報第109期
　
📕本期目錄：http://www.angle.com.tw/magazine/m_single.asp?BKID=2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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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不但是戰神，還是成語之王

歷史春秋網

作者：姜狼

河北省邯鄲市與西漢初年的戰神韓信之間，有一個非常另類的共同點，就是邯鄲堪稱是「成語之都」（山西省臨汾市曲沃縣被稱為「成語典故之鄉」），而韓信堪稱是「成語之王」。與邯鄲有關的成語非常多，與韓信有關的成語也是多到讓人眼花繚亂。

隨便說十個吧：胯下之辱，推陳出新，功高震主，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一飯千金，婦人之仁，背水一戰，多多益善，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因為篇幅有限，只講講韓信與地理有關的成語。

胯下之辱，是韓信最為傳奇的人生標簽之一。胯下之辱是在哪發生的呢？就是現在江蘇省中部的淮安市（時為淮陰縣）。淮陰縣隸屬東海郡（郡治在山東南部的郯縣），是淮河下游的重要商品集散地，經濟很發達。

有人認為韓信應是戰國時某個諸侯的子孫，後來流落至淮陰。理由是韓信如果家世貧寒，不可能擁有佩劍，那是貴族才可以擁有的。韓信在淮陰不治產業，四處游蕩，東家蹭幾頓飯，西家蹭幾頓飯，人人都討厭他。最終在淮陰的街市上，有幾個屠家少年攔住了韓信，輕蔑地說：你也配有劍？你那柄劍，要麼刺死我，要麼從我的胯下鑽過去。韓信想殺人，但殺了人就要償命。而韓信自認為自己來到人世是要改天換地的，不能因小失大。韓信強忍怒火，在一街人的恥笑聲中，放下佩劍，從惡少的胯下鑽了過去。

從此，淮陰人以韓信為恥。詩仙李白有詩雲：「淮陰市井笑韓信。」

韓信卻不以為恥，在他看來，人生真正的恥辱，是空有一身才學，卻沒有建功立業。楚國貴族項梁與侄子項羽起兵後，韓信在眾人的恥笑聲中，仗劍入楚，成為項羽身邊一個廉價的活動背景板。

韓信在楚雖然立功，可項羽始終瞧不起這個在淮陰鑽人胯下的窩囊廢，認為男人怎可如此自賤！韓信官不過郎中，位不過執戟而已。

項羽不用韓信之策，韓信一怒之下，投靠了漢王劉邦。劉邦其實也瞧不上韓信，還把月下追韓信的丞相蕭何臭罵一頓。在蕭何的極力推薦下，劉邦抱著死馬權當活馬醫的試試看心情，拜韓信為大將。韓信送給困守在漢中的劉邦一份誘人的禮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為了防備劉邦，西楚霸王項羽充滿惡意地把劉邦封在當時經濟比較落後的漢中。漢中以南隔著米倉山、大巴山是四川盆地，以北隔著秦嶺是關中平原。項羽同時在關中封章邯等三個王，阻止劉邦兵出關中。

劉邦入漢中前，謀臣張良已燒掉棧道，用來迷惑項羽。韓信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同樣是為迷惑項羽。張良燒掉、韓信要修的棧道，是指蝕中道。蝕中道名氣不大，但這條棧道有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子午谷（子午道）。

韓信兵出陳倉古道，直接殺進關中平原，打了雍王章邯一個措手不及。漢軍拿下關中，等於打造了向關東（函谷關以東）進軍的戰略橋頭堡。沒有韓信，劉邦是很難出得了漢中的。

韓信要向東進軍，必須先攻下盤踞在河東的魏王豹（山西省西南部，黃河由北向南轉折由西向東）。漢軍在黃河以西，魏軍在黃河以東，如何才能渡過滔滔黃河？正常情況下，漢軍應該從蒲阪（今山西永濟西，黃河東岸）渡河，但魏軍在此設有重兵，即使強渡，漢軍也會損失慘重。

韓信將計就計，聲稱要在蒲阪強渡黃河，然後率漢軍主力沿黃河西岸北上，在夏陽（陝西韓城）渡河。如何渡河？韓信下令徵收盡可能多的陶罐，然後綁在木頭筏子上，漢軍坐在木罌上，在韓信的率領下，殺過黃河，天下盡驚。木罌渡軍，這又是戰神韓信留給後世的一個成語。

下一個成語，就是幾乎人人皆知的背水一戰。韓信下一步是從山西通過太行山脈進入河北，而河北有趙國把守，趙國成安君陳余不想讓韓信輕易得逞。

漢軍兵出井徑口。韓信發現井徑口西北有一條綿蔓水，此河與井徑口之間有一條寬約五十裡的空闊地帶，韓信決定在此用兵。韓信以自己和陳余最恨的張耳做誘餌，帶兵在趙兵面前晃悠，引趙兵上鉤。趙兵果然來了。綿蔓水寬一百多米，韓信置兵於此，其意義和之前的項羽破釜沉舟是一樣的。示士卒以必死之志，今日不把敵人幹掉，就被敵人幹掉。

表面上看，背水一戰對漢兵來說太危險，因為沒有退路。但是背水一戰同時嚴重限制了約二十萬趙兵的布陣，而漢兵不到兩萬人。

韓信巧妙地運用了兩千面紅旗給趙人造成的巨大心理恐慌，一舉殲滅趙兵主力，天下再驚。韓信兵出陳倉以來，破秦、破魏、破趙，兵臨東齊，李白在《梁甫吟》中寫道：「東下齊城七十二，指揮楚漢如旋蓬。」

還有一個著名成語，其實也與韓信有關，就是三分天下。當時韓信實力最強，他傾向劉邦，則項羽必亡；他傾向項羽，則劉邦必亡。項羽派武涉勸韓信聯合滅漢，被拒絕。謀士蒯徹則勸韓信自立於漢、楚，與漢、楚成三分天下之勢。韓信是個感恩的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漂母的那一頓飯，以及劉邦不惜被人嘲笑拜自己為大將的恩德。韓信最終拒絕了三分天下的建議，蒯徹自知得罪了劉邦，佯狂而去。

韓信拒絕了三分天下，也拒絕了自己的活路。劉邦滅楚統一天下，最不放心的就是韓信，對韓信是四處挖坑，到處折騰。以韓信為楚王時，劉邦聽陳平之計，虛偽游雲夢（雲夢澤，是湖北江漢平原的一些湖泊），擒韓信，置車後。韓信長嘆：「狡兔死、走狗烹；高鳥盡，良弓藏。」劉邦病重時，呂後設計，以韓信的「知己」蕭何為餌，誘斬韓信於長樂鐘室 。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網站簡介：
歷史春秋網（www.lishichunqiu.com）成立於2010年6月，是一個以歷史為核心的文化資訊門戶網站，提供中國古代歷史、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醫養生、書畫藝術、古董收藏、宗教哲學等內容。致力於傳承國學經典，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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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0新加坡聯合早報

*【陪她看盡帝國余暉 英女王夫婿菲力浦親王逝世】
英國女王伊莉莎白二世的夫婿菲力浦親王4月9日上午逝世，享耆夀99歲。白金漢宮9日發佈的公告說：“女王陛下懷著深切的哀痛宣佈，她深愛的丈夫愛丁堡公爵菲力浦親王殿下不幸逝世。”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1

*【英公眾紛紛獻花悼念菲力浦親王】
英國女王伊莉莎白二世的丈夫菲力浦親王逝世的消息傳出後，英國公眾紛紛前往倫敦中部的白金漢宮獻花致敬。菲力浦親王9日逝世，享年99歲。英國白金漢宮發表聲明：“殿下今天早上在溫莎城堡安詳離世”，“王室成員與世界各地的人們一起為他逝世哀悼”。親王逝世的消息傳出後，不少當地民眾聚集在白金漢宮外查看貼在宮殿大門上的正式告示。宮殿外的人行道上，則有民眾留下的一束束鮮花和英國國旗。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09-1138226

*【聯合國特使抵達曼谷盼與緬甸軍政府進行會談遭拒】
聯合國緬甸問題特使伯格納9日抵達泰國首都曼谷，盼與緬甸軍政府進行會談，遭到軍政府婉拒。伯格納在社群媒體推特上寫道：“為了進行會談剛抵達曼谷。很遺憾緬甸政府軍告訴我，它們仍未準備好接待我。我隨時準備好進行對話。暴力永遠無法達成和平並且可持續的解決方案。”伯格納即將展開亞洲之旅，希望通過外交努力解決緬甸危機。她的第一站是泰國，之後續程前往與緬甸軍方素有往來的中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09-1138224

*【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將討論兩黨共推法案 美擬加強力度阻中國擴大全球影響力】
《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授權美國政府採取外交和戰略行動抵抗北京的擴張，反映國會民主共和兩黨的強硬反華情緒。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定本月14日開會，討論並表決一項兩黨共同推動的法案，加強國家阻止中國擴大全球影響力的能力。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2

*【美 《2040年全球趨勢》 報告： 未來幾十年世界將更動盪不穩】
美國國家情報委員會預計，未來幾十年將是一個日益群龍無首、更加動盪不穩的世界。疾病、貧富懸殊、氣候變化、人工智慧、數字貨幣，以及氣候變化等趨勢將重塑全球舞臺。國際衝突將帶來更大挑戰，眼前的疫情已讓其中一些問題加劇，未來20年料難有喘息之機。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5

*【研究：疫苗接種速度 富裕國家比貧國快25倍】
如今的冠病疫苗量已足夠給全球約5%人口接種，但這疫苗分佈極不平衡，大多繼續流向富裕國家，收入最高國家的疫苗接種速度比收入最低的國家快達25倍。據彭博社疫苗追蹤庫整合資料，截至週四，全球高達40%的疫苗量銷往了人口占全球11%的27個富裕國家，反之，財富占全球總量的最貧困國家僅獲得疫苗總量的1.6%。這項研究根據各國的人口、富裕程度，以及疫苗接種的可及性，來衡量154個國家和地區的7.26億劑疫苗接種情況。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6

*【美國疾控中心： 觸摸冠病污染表面染疫概率低】
根據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最新指引，因觸摸被冠病病毒污染的表面而感染冠病的概率，在每1萬人中還不到一人，因此而感染冠病的風險非常低。冠病大流行初期，CDC發佈的指引稱，民眾觸摸被冠病病毒污染的表面後，再用手觸摸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可能就會感染冠病。這促使美國民眾大量使用殺菌劑擦拭物體表面，紐約運輸署甚至每晚消毒所有地鐵車廂。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3

*【接種後出現血栓 歐洲審視嬌生冠病疫苗】
四人在美國接種了嬌生冠病疫苗後出現罕見血栓，歐洲藥品管理局月9日說，該局正在審視此事件。歐洲藥品管理局也正在審視阿斯特捷利康疫苗與罕見血栓之間的關聯，也正在審視接種該款疫苗後出現毛細血管滲漏綜合癥（capillary leak syndrome）的報告。嬌生公司指已知曉有人在接種該公司生產的疫苗後出現罕見的血栓，並且正與監管機構合作評估資料，以提供相關資訊。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10-1138345

*【莫里森：新加坡是澳洲 下個啟動旅遊泡泡目標】
澳洲總理莫里森表示，新加坡將是澳洲爭取啟動“旅遊泡泡”的下一個國家。澳洲上周剛同紐西蘭宣佈從4月19日起，啟動雙邊免隔離的雙向旅遊安排。當時莫里森就表示，在更多澳洲人接種冠病疫苗之後，下來希望可以同區域內其他國家也建立起類似的安排。新加坡顯然是澳洲想先爭取的另一個對象。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0

*【美國發現逾2萬起冠病變種病例】
美國發現逾2萬起冠病變種病例，最早在英國發現的B117變種病毒已成為美國最常見毒株。新華社報導，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CDC）最新資料顯示，截至週四（8日），全美發現的冠病變種病例逾2萬起。其中，最早在英國發現的B117變種病毒占絕大多數，有1萬9554起；B1351感染病例有424起；巴西發現的P1變種病毒株則有434起。公共衛生專家擔憂，美國春假期間許多民眾外出旅遊、與親友聚會，一旦放鬆對病毒的警惕及相關防控措施，可能導致疫情反彈。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09-1138223

*【印度新增逾13萬起冠病病例 創該國單日最高紀錄】
印度新增超過13萬起冠病確診病例，再創該國單日新增最高紀錄。印度衛生部發佈的最新資料，該國冠病累計確診病例逾1306萬起。過去24小時，新增確診病例13萬1968起，再次刷新印度疫情爆發以來的單日增幅。這也是印度一周以來第二次單日新增病例超過10萬起。這個世界第二人口大國週五也報告新增780起死亡病例，創自去年10月中旬以來的最大每日增長。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09-1138213

*【澳建議50歲以下成年人接種輝瑞疫苗】
出於對阿斯特捷利康疫苗可能導致罕見血栓的擔憂，澳洲衛生部門建議50歲以下成年人接種輝瑞疫苗。澳洲也宣佈向輝瑞訂購2000萬劑疫苗。澳洲廣播公司報導，澳洲在確認英國阿斯利康疫苗與罕見的血栓病例有關聯後，聯邦政府週四（8日）建議50歲以下的澳洲人不要接種該疫苗。澳洲各州週五（9日）要求聯邦政府就如何填補疫苗供應缺口做出回應。澳洲政府表示，如果疫苗接種者年齡在50歲以下，並且已經接種了第一劑阿斯利康疫苗，且沒有任何嚴重的副作用，可以安全地接種第二劑。第一次接種阿斯利康後出現“與低血小板水準相關”的血栓的患者不應再接種第二劑。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09-1138203

*【美國三大股指收漲 道指和標普500指數創新高】
美國股市三大指數9日上漲，其中道瓊工業平均指數和標準普爾500指數收盤價創歷史新高。截至收盤，道指上漲297.03點，收於33800.60點，漲幅為0.89%；標普500指數上漲31.63點，收於4128.80點，漲幅為0.77%；納斯達克綜合指數上漲70.88點，收於13900.19點，漲幅為0.51%。板塊方面，標普500指數十一大板塊八漲三跌。其中，醫療板塊和非必需消費品板塊分別以1.17%和1.16%的漲幅領漲，能源板塊和公用事業板塊分別以0.5%和0.07%的跌幅領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10-1138342

*【稱槍枝暴力令美在國際難堪 拜登宣佈五項控槍行政措施】
美國總統拜登宣佈一系列行政措施，包括加強管制沒有商業登記編號的“幽靈槍”，以加強當局對槍支的管制。拜登在白宮發表講話說，美國的槍支暴力每天都在奪走生命，“在美國是一種流行病，在國際上令美國難堪”。據非政府組織槍支暴力檔案統計，美國去年死於槍支暴力的人數近兩萬人，創近20年來的最高值，另有2萬4000人使用槍支自殺；今年到4月8日為止，美國有超過1萬1000人死於槍械。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10410-1138277

*【王瑞傑：下一任財長有好幾個合適人選 團隊將繼續盡力為東海岸服務】
理想來說，新加坡下一任財政部長應具備良好的經濟學背景，有掌管一個部門的經歷，並且能與所有其他部長合作。副總理王瑞傑認為，目前有好幾個合適的人選。也是經濟政策統籌部長及財政部長王瑞傑，昨晚在位於勿洛南的人民行動黨總部，與其他東海岸集選區議員一起通過線上線下混合形式，與該區的基層活躍黨員開會。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singapore/story20210410-1138233

*【馬媒：要繼續與土伊合作 傳巫統“逼宮”勢力8月前撤換扎希納吉】
巫統內鬥越演越烈，網路媒體“自由今日大馬”昨天引述消息指出，巫統內有股勢力企圖在今年8月前，撤換黨主席阿末扎希及前主席納吉，由新領導層組成“巫統3.0”，繼續與土著團結黨及伊斯蘭黨合作。巫統內部消息人士透露，黨內要求阿末扎希下臺的聲音會在未來幾天變得越來越大，尤其擁有官職的巫統領袖，預計會展開猛烈的“逼宮”行動。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410-1138280

*【希盟推舉安華為下屆大選首相人選】
馬來西亞在野的希望聯盟（希盟）議決，推舉人民公正黨主席安華為首相人選，率領希盟迎戰第15屆全國大選。希盟昨天結束在森美蘭州波德申舉行為期兩天的全國領袖幹訓營後，發表文告宣佈此事。文告指出，希盟全國領袖幹訓營共達成七項議決，除了繼續支持安華出任首相，希盟也會秉持原則，根據“烈火莫熄”議程和以民為重的前提，不排除與任何政黨合作。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410-1138281

*【佐科威巡視風暴災區“送暖”】
印尼總統佐科威到東努沙登加拉省巡視被風暴和洪澇摧毀的災區。在倫巴塔島上，佐科（中）將身上的紅外套脫下，送給一個失去家園的災民。熱帶氣旋“瑟羅嘉”（Seroja）本週一登陸帝汶島西南，帶來狂風暴雨，在印尼東端索洛群島和帝汶島釀成特大洪災，至今已知有超過200人死亡，其中165在印尼，42人在東帝汶。至今還有超過50人失蹤。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10410-1138282

*【中國針對阿里巴巴壟斷行為處罰180多億人民幣】
中國市場監管總局依據反壟斷法對阿里巴巴集團在中國境內網路零售平臺服務市場濫用市場支配地位行為立案調查，並作出處以其2019年中國境內銷售額4557.12億元人民幣，4%的罰款的決定。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410-1138353

*【美國將邀請台積電等十多家公司探討半導體短缺問題】
美國總統拜登的最高經濟顧問和國家安全顧問下週一將接待十多家公司的首席執行官，探討政府的2.25萬億美元基礎設施計畫和全球半導體短缺問題，包括台積電。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410-1138352

*【俄羅斯成功發射“加加林”號飛船】
當天搭載著“加加林”號飛船的“聯盟—2.1a”火箭從哈薩克拜科努爾發射場順利升空。此後，飛船在預定軌道與火箭分離，繞飛地球兩圈後追上國際空間站，並與空間站的“黎明”號實驗艙自動對接。“加加林”號飛船載有兩名俄羅斯宇航員奧列格·諾維茨基、彼得·杜布羅夫和一名美國宇航員馬克·范德海伊。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10-1138351

*【英媒：英國將恢復播出CGTN頻道】
據英國媒體報導，英國將恢復播出中國國際電視臺(CGTN)的頻道，此前法國監管部門作出關於CGTN頻道落地播出管轄權歸法國所有的確認函。英國《金融時報》報導，中國國際電視臺（CGTN）發言人3月初表示，在收到法國監管部門作出的關於CGTN頻道落地播出管轄權歸法國所有的確認函後，德國沃達豐公司已恢復播出CGTN。2月初，英國媒體監管機構--英國通訊管理局(Ofcom)發表聲明稱取消了CGTN在英國的廣播牌照。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410-1138346

*【中國玩具出口同比增7.5%：疫情推高宅經濟】
中國去年實現玩具出口334.9億美元，同比增長7.5%；中國國內市場玩具零售總額達779.7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2.6%。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409-1138146

*【波音公司：因潛在電氣問題通知停飛部分737 Max飛機】
美國飛機制商波音公司週五（4月9日）表示，發現部分737 Max飛機存在一個潛在的電氣問題，並已通知16家客戶停飛直到問題解決。彭博社報導，波音在週五的公告中說，已經建議停飛，以核實電力系統一個元件是否存在足夠的接地路徑。公司表示，這個問題屬於特定批次飛機的“生產問題”，正在與美國聯邦航空局（FAA）合作解決，並將指導客戶如何解決該問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10409-1138222

*【中國外交部回應日本決定將福島核污水排入海：應與周邊國家充分協商慎重決策】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今天就日本決定將福島第一核電站核污水排入大海回應說，日本政府應當秉持對本國國民、周邊國家以及國際社會高度負責任的態度，在與周邊國家充分協商的基礎上慎重決策。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10409-1138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