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不只是能擴展,也是多重的。
這幾天經歷到很奇妙的事,以往睡著了之後會做夢,在快醒時能記得最後週期的夢境。醒來後轉譯夢境通常能獲得很寶貴的提醒,像是睡著時進入異次元所得到的智慧,也像是自己在睡著時以靈魂意識體的狀態去遊歷前世及來生。
但這幾天我觀察在睡前,我可能正在和天使溝通,要進入快睡著的片段時,個人意識失去控制,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意識。我會發覺是因為下一秒我要翻身時,本來的意識回來,卻還記得上幾句在和天使溝通的內容,但內容並不是我之前在講的,就如同我要睡著時有另一個我在和天使對話。
當天晚上入睡到深眠中,經歷了幾次意識上的切換,而每次回到主體意識時,都會很莫名其妙地覺得剛才在說什麼啊的感覺。原來,在我可以意識到(自覺是醒著)的意識外,還有其它的意識。更讓我相信,睡夢中的心靈的確是醒著的,只是用一個不是我們習慣的意識心智在運作而已。
這也讓我想起一次很神祕的親身經歷,有一次在做一個個案的藍圖,剛把名字寫下我就已經頭昏了,把整張藍圖做好之際我已昏到想吐站不住身子。於是下意識地覺得要快點去睡覺(不知為何直覺地認為睡覺可以解決),站不穩更別提洗臉刷牙洗澡了。
睡前矇矓地請天使協助我處理此狀況,隔天睡醒一切恢復原狀。後來問了天使及請友人確認,其原由和我與個案的過去生相關,在那一瞬間兩條靈魂相連憶記過去生。我覺得奇妙的是,當時直覺地認為睡覺可以處理一切,我想有個意識在告訴我人不能處理的事,就讓另一個次元的意識體去處理,所以睡覺可能是最快能讓靈魂或另一次元意識活躍的方式了。
另外,夢境不僅可以發生自然治療(不論是身理上或心理上),還能夠以不同頻率的對焦提供我們更廣闊的視野。心靈的經驗是很廣大無窮的,在清醒時也許會被特定的框架及信念所束縛,然而在睡夢中因為對準了其它次元頻率,而發生奇蹟似的肉體治療。
在夢中,我們容許自己自然地去抓住靈性和生物上的健全性,了解到有一個比我們相信更廣得多的實相。問題是,醒來後若是被制約地以我們認定的實相來解釋夢中事件,那麼設下的界限就會使我們錯過夢境的實質治療。以至於不是醒來就忘了夢境,或是不信任自己所記得的了。
昨晚剛巧做了個很有療癒效果的催淚夢,夢中就如同真實世界一樣能主導主角的思考角度,也能發揮擔任旁觀者的同理角度。同時間是主動者,也是被動者,而夢裡的旁觀者也是我。這三者都有戲碼,也都起到劇情扭轉的樞鈕功能。
醒來後以往會想分析夢境以獲得靈魂層次的智慧,但這次一起床卻深深覺得夢境比現實來得更真實。就彷彿剛才的自己在另一個次元空間才經歷了如此的事件,回到這個現實裡還帶有夢中情緒印記一樣的鮮明真實(哭醒臉上還有淚)。似乎不必解夢,這另類的體驗直接性擴大了心靈意識,讓我瞥見了心靈的多重性。
巧的是,醒來後剛好看到這則新聞,實在更讓我認同其實除了這個物質世界之外,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意識次元呢!
#jkrowling應該是通靈寫下哈利波特吧
#咒語是從夢啓中獲得嗎
#夢境實在太迷人了
#醒來其實才是心靈的睡著
https://today.line.me/TW/article/K1gmva?utm_source=copyshare
哈利波特復原咒 在 Rabbie 創業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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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綿寶寶都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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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綿寶寶有一集的內容是這樣的。
海綿寶寶最大的願望之一就是可以在比奇堡的晚餐秀餐廳表演脫口秀,這一天當他終於實現了願望站上舞台的這一刻,他卻因為看著台下所有觀眾的眼睛都盯著他瞧,而在一瞬間怯場、把準備好的講稿全忘光了。
在這尷尬的一瞬間,他瞥見台下正坐著他的好友,小松鼠珊迪。海綿寶寶靈機一動,開始說松鼠的笑話。
在這邊要跟沒看過海綿寶寶的人解釋一下。海綿寶寶這個故事的舞台是一個叫做比奇堡的小鎮,比奇堡(Bikini Buttom)的意思是太平洋的比基尼小島(戰後美軍曾在此引爆氫彈實驗)的海底(另外一個雙關語是「比基尼內褲」,海綿寶寶到處充滿了色色的雙關語,家長們大概都不知道)。比奇堡的居民都是海底生物,包括海綿、海星、章魚、螃蟹、鯨魚、河豚跟數量龐大的魚類路人甲乙丙丁。唯有小松鼠珊迪來自德州,是一隻陸地生物,為了冒險與科學觀察的理由來到比奇堡生活,穿著潛水衣與頭罩維持呼吸。
很自然,珊迪作為比奇堡唯一的陸地生物,是弱勢中的弱勢。
海綿寶寶的松鼠笑話非常管用,台下聽眾非常買帳、個個笑得如癡如醉;唯有珊迪非常生氣,因為她是確確實實被冒犯了。在海綿寶寶的松鼠笑話中,松鼠徹底被塑造成腦殘、智障、沒有生活能力也沒有常識的愚蠢生物。更重要的是,這笑話深深傷害了珊迪與海綿寶寶的友誼。
事後珊迪的指責讓海綿寶寶非常痛苦,他嘗試不要講松鼠笑話,試著講一些無害的笑話,但是聽眾馬上睡著。驚慌之下、不想失去舞台的海綿寶寶再度與內心的恐懼與虛榮妥協,再度講起了松鼠笑話。
這一次珊迪是真的生氣了。她作為一隻德州小松鼠的尊嚴被他最好的朋友出賣了。但是她雖然生氣、還是想辦法幫海綿寶寶找到一條,可以在舞台上生存但是又不會冒犯任何人的方法:講挖苦自己的笑話。從此以後,海綿寶寶在脫口秀專門講海綿的笑話,又好笑、又不會冒犯任何人。這一集就這樣在皆大歡喜的笑聲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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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綿寶寶基本上是做給小朋友看的卡通,但是其實受眾有很多大人;而且笑點有些其實蠻邪惡的,比如說前面提到的雙關語——包括珊迪的名字:Sandy Cheeks其實字面上的意思是沾滿了沙的屁股蛋,你就知道有多色。我都常常想很多家長開了東森幼幼台就去做家事了放小朋友一個人看海綿寶寶真的是超危險的啊!他的人生已經有些壞掉的東西跑出來了啊!
撇開那些壞掉的東西不談,我赫然發現海綿寶寶在脫口秀這一集的內容中,透過有點無厘頭的故事劇情傳達一個價值:言論自由的界線——或者更精確說:開他人玩笑的界線。
美國基本上不算是先進國家的好典範,包括他們的資本主義體系、環境剝削、世界警察與戰爭製造機。不過起碼有一件事,是美國這個建國兩百多年的國家一直透過各種文宣品及文化輸出試圖傳達的訊息:自由的價值。
美國有歧視,有種族仇恨,到現在也沒能消弭;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美國的創作者們想盡辦法在各種各樣的文本裡去傳達自由的可貴,以及在日常生活當中,如何透過具體的事件來實踐、示範自由的行使與規範。
所以即使在面向學齡前小朋友的海綿寶寶裡,都試圖用海綿寶寶(開玩笑者)與珊迪(弱勢者、被開玩笑的對象)這樣的二元角色去教導小朋友用同理心去嘗試探索,言論自由的界線到底在哪裡。
因為言論自由的界線,本來就不是每個人生來內建的。它是需要被教導的、被思考的,以及最重要的:被實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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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再說一次,言論自由的界線,沒有人天生即能充分理解,而是要透過長時間學習的。
我們這個國家從荷蘭東印度公司、東寧王朝、清帝國、大日本帝國到中華民國為止,長達三百多年的殖民狀態。「被殖民」的經驗簡直像是寫進了基因裡面複寫在台灣島上每個子民的生命裡。我們吃飯、走路、勞動、交配、排泄、生病、老死,都是作為一種被殖民的狀態、一個巨大企業帝國政治經濟複生體所支配的勞動產品。去掉了手臂上的條碼,我們的生命就沒有任何價值。
三百年來,國家從來沒有解殖,人民的腦袋也還是實用的生產工具,或讓我換一個比較通俗的稱呼:奴隸。
奴隸是不理解自由的,你灌給他自由,簡直像是逼宗教修行者破戒一樣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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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寫了非常多的文章,反覆提及台灣從白色恐怖時期以來,許多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毅然決然投入了反抗國家機器的行列。有人被殺光全家、有人被從高樓推下、有人被黑道跨海暗殺、有人被殘暴的手段挖開下體、有人被關到綠島直到身體癱瘓失能。當然還有人是連審判都沒有直接一顆子彈就倒在馬場町、或曝屍在台北後車站、中壢車站、嘉義車站,或被手心穿過鐵絲跟著前面被槍決的人跌落進新店溪裡。
這些被國民黨政權奪去生命的人,這一生只有一個心願,就是讓同胞獲得自由,獲得四百年來台灣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把這個寶貴的禮物,從暴戾的當權者手中奪回來,然後分給台灣人民。
鄭南榕也就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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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南榕開得起玩笑嗎?我不知道。
我想像像鄭南榕這樣一個積極、進取、行動派、感情豐富,被打到頭破血流也不會屈服的超正向人格,應該有某部分是非常幽默的、很能開玩笑的。
就算是這樣,不管他本人介不介意,我還是不會拿他來開玩笑。
這是作為一個人的良知的問題、品格的問題、還有價值的問題。
鄭南榕是那個年代裡主動掀開遮羞布的頑童、主動質問國王為什麼沒穿衣服的孩子。在1980年代裡即使黨外勢力湧現,獨立這兩個字還是像是禁縛咒一樣足以引來殺身之禍的爆炸字眼(刑法一百條內亂外患罪唯一死刑)。但是鄭南榕一上台就講了:「我是鄭南榕,我主張台灣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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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傳記都提到,鄭南榕的一生,在追求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
可是什麼是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呢?
我覺得鄭南榕應該沒有時間去細想把別人的壯烈事蹟拿來開不得體的玩笑算不算是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保障範圍這樣無聊的小事。
他在忙著為台灣人爭取他們想也不敢想的東西。他在用他的生命去對抗一個雖然強弩之末但還是彈指之間可以輕鬆奪人生命的政權。
然後他以他的生命、他的身體、他的未來、他的終身幸福,還有他妻子與女兒將來一生的遺憾當作賭注,投進了熊熊火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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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他燒焦的身軀雙拳緊緊握住,以僵直的姿態化為焦屍。我是一個連燒金紙的時候感覺火堆太燙就會立刻閃走的人,孬種如我,應該一輩子都無法想像,Nylon是抱著什麼樣玉石俱焚的決心,在雜誌社同事都還猝不及防的剎那點燃身上的汽油,在身體瞬間承受幾百度的高溫中化為灰燼。
那是1989年4月7日。兩個月後發生天安門事件。三年後,刑法一百條廢除。台灣所謂的解嚴,從那時刻才真正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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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怎樣沒有心,也無法把這樣的事情拿來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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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事件爆發後,許多粉絲出來護航,其中有一個留言大致是這樣說的:鄭南榕先生殉道所維護的言論自由,就是所有人想說什麼都可以說的自由,當然也包括地獄梗的自由。如今一堆道德魔人出來砲,難道以後開別人玩笑都不行?所有的玩笑在講之前都要自我審查?這樣鄭南榕爭取到的根本就不是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你們才是鄭南榕會反對的人。
再說一次,鄭南榕介不介意別人開他玩笑,我不知道。我也不會通靈觀落陰。
但是我想跟你談談,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界線在哪裡、責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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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是內心的狀態,以及在自我的健全認識中具體實踐的行為。
自由意味著自己對自己負責,而不是被社會中的他者強制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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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我們來分辨最低階的自由論,時常出於極權國家人民對於自由的反諷、親中媒體的最低下限發言,以及永遠想回到戒嚴時代的歷史灰燼們常常濫用的說法。
「只報導大陸新聞還有無限放送韓國瑜是不容剝奪的新聞自由!」
「我愛怎樣罵你打你都是我的自由!」
「台灣人民太自由了!想幹嘛就幹嘛多可怕,難不成殺人也說是自由!」
以上三者都是誤用。
打人、污衊他人、殺人,都是犯罪行為,需受法律的制裁。出現犯罪行為時,就不在自由所保障的範圍內。
收取對我國有敵意的國家巨額款項、捏造事實、報導假新聞,刻意操作選舉,這些行為都可能觸法,以及違反國家安全。這些作為已經不在新聞自由的保障範圍內,有重大外患的國家,例如烏克蘭,或是針對國家安全有嚴格法律明定的國家,如美國,這樣的行為都可以直接透過法律手段予以懲罰甚至逮捕,以維護國家安全。
需要說明的是,新聞自由是為了保障第四權,而第四權更是一個國家的施政民主與透明化指標。所以雖然旺中已經嚴格挑戰國安底線,為了不輕易破壞新聞自由,目前政府都沒有採取什麼激烈手段(而這也成了紅媒誤以為大喊新聞自由就萬事OK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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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及言論與法律抵觸時,就不在自由保障範圍內。但法律及刑罰其實是社會控制中最為消極的終極手段,假如一個人的行為準則就只有不觸法,那只能說是社會智能異常低落的案例;通常可能是無法辨識社會線索的認知缺陷或是精神面有所困擾的個案。撇開這些法律的被動規範,自由的深度意義,是在個人的自我主動實踐當中。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自由是以同理心理解他人,同時對自己負責,而能主動讓自己的行為尊重他者、同時可以不受到被動的社會規約所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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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前面的網友評論,我們一個一個來檢視那些看起來似是而非的論述。
「難道開別人玩笑都不行?」
不,你當然可以開任何人玩笑。你就這樣想好了,你現在就是你開玩笑對象本人,或是家屬親人,你是不是也可以真心接納這個玩笑呢?
你阿公火化了、你父親不幸在火場中燒死了,啊那在地獄也會有兩個阿公、兩個老爸囉?你生什麼氣?不要這麼開不起玩笑嘛!我是美式幽默喔!
假如你覺得非常OK,你大可以去開小燈泡的玩笑、林靖娟老師的玩笑、彭婉如女士的玩笑。你有你的美式幽默,我尊重你。但是他們的家人要不要原諒你,甚至會不會採取法律行動,我不知道。法官可不可以接受American style joke,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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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是講什麼笑話都要自我審查?」
講「自我審查」這個詞彙我比較傾向於是在戒嚴時代,所有的出版業者面對警總、軍警憲調、國民黨文工會等等黨國鷹犬機關的審查制度,為了避免闖關送驗又被打回票、被禁而延後發行時間或是被下架,因此發展出一套自我先行檢查的機制。
如果你要把冒犯他人的想法跟白色恐怖時期爭言論自由不怕朝廷鷹犬的民主前輩們相提並論,我會非常生氣。
只是在心中想想這樣口無遮攔會不會傷害別人,會的話就閉嘴!這叫做體貼!!不叫自我審查!!(不好意思耐心打了三千多字還是忍不住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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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道德魔人不就成了鄭南榕當初反對的人!」
你沒有經歷過戒嚴、你不讀書不知道白色恐怖,這些我都不怪你。
你不知道鄭南榕在對抗的人,是用什麼手段在荼毒一個人的身體、意志、尊嚴,然後用麼方式愚弄人民,你有長眼睛你去看看香港、看看中國,好像怕年輕人不知道戒嚴時代是什麼一樣,中國政府超體貼地都在香港的獨裁明治村裡面幫你復原了,一踏進去就身歷其境。
我只乞求你有最起碼的智商去分辨尊重他者與以武力叫他者閉嘴的分別。
假如你做不到,你值得被中國統治。反正自由與選擇對你來說是太奢侈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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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
言論自由好像聽起來很簡單,
但其實在日常生活中執行起來,
充滿了各種微妙的差異與必須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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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論自由有其界線
而且這條界線隨時隨地、因為你所在的語境、脈絡與場合而有所改變
言論自由的執行與實踐,本來就鑲嵌在語言這樣的載體裡
而語言是如此靈動、豐富,集精準與模糊、理性論述與情感鋪陳、既詩意也冷酷、既是也非、不置可否等等二元矛盾於一身
所以語言一說出的當下就(死)定了
笑點引爆、傷害已成
都是一瞬間
這是語言的爆發力與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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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K. 羅琳在《哈利波特》裡反覆提及一個概念:
語言是人所擁有的最接近魔法的能力
是以魔法大多以咒語的形式而呈現
語言可以達成療癒、語言可以造成詛咒
語言可以傳達愛、可以傳達恨、也可以傳達冷漠
語言是我們的大腦這個超級複雜的巨型電腦唯一的軟體與開機程式語言
對大腦的啟發、誤導、傷害、摧毀
都是透過語言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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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準的操作下,語言可以殺人
你天生擁有了殺人的武器
你就要對它保持警戒、審慎評估自己的能力
我把這個能力叫做素養
素養所能涵蓋的眾多能力之一,是分辨言論自由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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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穿了
一切其實也沒那麼複雜
道理其實很簡單:
自己都不喜歡的玩笑,就不要對別人開。
真的想開玩笑,就開自己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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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海綿寶寶的編劇,試圖要傳達給學齡前孩子的道理。
連海綿寶寶都能體會的道理
沒有理由你幾十歲了還可以大喊這要我怎麼做!
你學齡前錯過了,沒有關係。
現在學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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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開錯了。
好好道歉,承認自己的錯誤。
只要你是誠心的,大家都願意體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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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可悲的事,就是死不認錯。
每次你死不認錯的時候,你的外觀看起來更衰老,而你的內心更幼稚。
直到你變成檯面上那些你最看不起的大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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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祈禱你永遠不要變成那些人。
然後,你欠Nylon一個道歉。
哈利波特復原咒 在 吳姵瑩Chloe Wu 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停止找尋讓自己平靜的「心靈鴉片」,開啟自我覺醒的心靈療癒
親愛的,很多人在面臨生活中重大事件的發生,這種「變動」是人生的挑戰,讓人需要學習去適應;也有很多人是在同樣的環境中太久,失衡、委屈、為他人而活後,忽然回顧起生命,感覺到自我一片空白後,痛苦的感覺變得難以忍受。
痛苦的感受之所以存在,是因為生命正經歷讓人難以承受的情境,你可能正經歷重要的人離開你,或經歷心愛的人的背叛,或經歷工作階段的低潮與財務危機,而感到無助跟失望,你的痛苦感受,別人是無法取代,也無法為你承擔,甚至有時對你而言難以言說,有時它弔詭之處在於:並非我們努力尋求平靜的方法就能全部擺脫,並非我們在找到一個可信任的老師,就能全然依賴他幫你擺脫痛苦。心理諮商也一樣,它無法移除你的痛苦,讓你一身輕盈,我們只能陪伴你去經歷,陪你去檢視,讓在你心裡頭所謂的痛苦,變得可以承受。
有時一個「外在救贖形象」的依賴,跟錯誤的追尋平靜,只會讓你有另一波難以忍受的痛苦。因為你會發現,沒有老師可以解救你,他們的存在像是「心理鴉片」,你可能有一陣子覺得心情安定,因為你被告知過一陣子對方會回心轉意,或者過一陣子會有新的愛你的人出現,結果在一陣子過去後,你一樣惶惶不安,然後你又進入尋找救贖與解藥的階段,因為鴉片的功效已經消褪。
所以你一定想問:那我該怎麼辦?就像很多人講完他們的故事之後,會很習慣詢問地問題。
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心情,希望我去找尋的每一位老師,都能為我指點迷津,或者希望他人口中的高人可以為我施點法力,就能一勞永逸,不用再感覺惶惶不安。我懂這些感受是因為一路以來我都受這些強烈感受困擾著,我希望我愛的人愛我,但結果沒有,我要得不過是愛情的符咒,一帖讓對方回心轉意的藥帖罷了。我是不是真的想透過自己的力量來平復痛苦的感受?我是不是真的想承認這個人並不愛你,而你可以為遍體鱗傷的自己做些什麼?
然而在走過一段漫長的療傷復原之路,我才理解痛苦帶給我的意義,才能在傷痛之後,真正的成長,脫胎換骨變成另一個,我更喜歡也更自在的自己,而不是為了愛一個人,極力去討好對方追尋對方,渴望知道自己可以怎麼做來喚回他對自己的關注力。
可是,這種理解總是要到了忍無可忍,除了愛情之外,連同工作(課業)甚至所有親友的關係都要崩壞之際,我才終於體認需要讓自己清醒過來。而其實,我已經痛苦太久太久了。
有時候,那種苦又難以言說,那種痛別人也不一定會懂,到最後會發現自己日復一日都在希冀同樣的事情發生,到最後才看見身旁已經沒有人願意陪伴你,也沒有人可以耐心地與你說話,甚至接收到的都是他們對你的否定和拒絕,認為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太久。有時候,那種苦又很難分享,是一種你清楚知道那像是壓在胸口的巨石,又怎麼有辦法去將大石拋給他人承接?
我才發現,我需要的,是那一份對自己的心疼,心疼自己不該再這樣渾渾噩噩的等待;也是那一份對自己的殘忍,殘忍地去承認自己愛上不會愛回來的人,帶著遍體鱗傷的自己轉身離開,去過屬於自己的,新的生活。
我總是希望我在諮商中能夠像哈利波特一樣有魔法,揮一揮魔杖就帶走一整片的愁雲慘霧,但我無法。
事實就像我曾經用痛苦無助的眼神,看著被我求助過的老師一樣,而那種求助無門的窘境我曾經深刻體會過。我無法拿走你的痛苦,因為帶走你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你現有的願望成真,而當人陷入無法實現的迴圈而無法接受真相時,就只能痛苦了。而當我終於決定離開痛苦時,我才有力氣回顧,那一路以來協助過我的人,其實都告訴我非常多事情,但當時卻選擇忽視,因為我要的是痛苦的解藥,是讓人回心轉意的魔法,或是改變他人想法的仙丹。
親愛的,諮商不是魔法,而是透過深刻對自己的理解與接納後,一步步調整自己的狀態。也就是你需要有諮商的歷程讓自己深入理解你痛苦的來源,釋放這些痛苦後,看見累積痛苦的根源,重新建立起新的思維模式,新的對待自己的方式,並且持續不斷地去練習新的方式,終有一天新的思維與情緒反應的方式,覆蓋過舊有帶來痛苦的模式後,你就能真正地感受到解脫。
所以,諮商也是一個對自己負責的過程。如果你的生活已經累積太多痛苦,就不會是三言兩語就能解答的,因為有更多常見的三言兩語會是:你就不要想太多就沒事了。而這可能是你最不想聽見的。也不是問人怎麼辦就能解脫的,而是你決定親自去經驗、去理解,然後去轉化去學習,才能為糊在一起的膠著生活,理出頭緒和思路,清楚與輕鬆地過你渴望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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