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節快樂!將這篇貼文分享給你的老師吧!手寫黑板若造成肩膀不舒服,該怎麼改善!】
👩🏻🏫祝全天下的老師教師節快樂!當老師需要滿滿的愛心與耐心,更多時間就是要拿著粉筆寫黑板~~
😢而你是否會有舉手寫黑板導致肩背不舒服的情況?原因是什麼?一起來看看!
【原因之一:「前臂旋轉角度不足」導致】
肩背不舒服的原因非常多,如果有「疼痛」的話,一定要就醫請專業人士看看哦!
今天要來看的是其中一種原因,在你提筆寫字時,有可能因為「手臂」關節的活動度不夠,但必須維持手臂抬高的姿勢下寫字,那麼你的肩膀就會呈現比較聳肩的動作,進而造成不舒服。
而你的前臂活動度旋轉角度大約能夠是幾度呢?
一般而言,以大拇指朝上為0度當基準,往身體(逆時鐘)旋轉角度大約75度、向外(順時針)旋轉大約是85度,👉🏻拿筆寫黑板大約需要內外50度左右的旋轉角度。
【可以用一個檢測觀察你的前臂活動度是否足夠—前臂關節活動度檢測】
✨動作步驟:
1. 右手握一隻筆,左手貼著腰際,目的是測試手肘會不會離開身體。
2. 右手握筆後,前臂左右轉動,活動度足夠的話,手肘不會離開身體。
⚠️常見狀況:手肘會離開身體,往外或往其他方向移動。
【若旋轉角度不足,怎麼改善?手肘自我動態關節鬆動術】
✨動作步驟:
1.雙腿夾住右手前臂,上半身往後倒。
2.左手施予右手肘內側由內向外的力量,往外推反覆三到五次。
📍小補充~前面不握拳目的是先鬆動關節,讓關節處在比較好的位置;接著握拳,透過肌肉等長收縮,讓關節比較穩定。
3.反覆上述動作三到五次,且要用力握拳哦!
⚠️注意:
1.上述為肩膀疼痛,可能導致代償原因,若有肩膀疼痛問題,建議先尋求醫生協助。
2.動作過程並不會導致任何疼痛,如果有疼痛,也請尋求醫師與物理治療師諮詢!
所以出演麻辣鮮師的角色是誰?底下留言讓我們知道!
也將這篇貼文,分享給你的老師吧🥰🥰
(像這樣的愛情~讓我不能~總一個人又哭又笑)
【😀💪🏻好健康時間—我還有問題想知道!】
如果你有任何動作上的問題,除了留言私訊詢問外,也可以加入「練健康」官方line好友,直接傳動作影片、或是問問題,請相關專業人士幫你解答!
或者你想知道其他更詳細訓練動作或是動作改善解法,加入官方line就能直接收到更多,讓我們一起越練,越健康!
資料來源:
1. Morrey,BF. Askew LJ. Chao EY: A biomechanical study of normal functional elbow motion, J Bone Joim Surg Am 63:872. 1981.)
2.
圖片來源:
1. 周佑政《謝震武、謝祖武傻傻分不清?「韓粉」出征鬧笑話》
2. 葉君遠《謝震武、黃子佼一再值得信賴 蟬連多年最受信賴藝人獎》
3. 麻辣鮮師YouTube: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vtPadjPbJ4
影圖製作|文編
動作示範、審核|鄭宇劭物理治療師 Cheng Yu-Shao Physiotherapist
總編輯|農經金正恩
#教師節 #教師 #麻辣鮮師 #手臂 #黑板 #健康是練出來的 #肩膀訓練 #肩膀 #三角肌 #飛鳥 #槓鈴肩推 #臥推 #深蹲 #練健康動作資料庫 #謝祖武 #謝震武 #shoulderpress #militaryshoulderpress #肌力訓練 #物理治療
同時也有3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Twitch傳送門: https://www.twitch.tv/otakuarmy2 募集【小民心聲】 本人/親屬 &國內/外 皆可 1. 施打疫苗後的狀況? 2. 染疫後的情形? 3. 第三級警戒,小商家怎麼辦? 請簡述個人經歷 並將可供聯繫的方式傳送至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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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肩痛手麻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造的加強支架,像外露的骨骼,一群金屬的死神。
在夢中她下令投擲一系列的小型核武器,飛彈在半空中化為星晨,將眼前的城市完全吞噬,接下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附近他們附近的樹木和泥土完全捲起,但他們迎風而立,巍然不動,在夢中她知道,他們穿著的東西有保護功能。「董長官,任務完成。」她聽到一把電子的聲音這樣匯報,她本來要回應,但她醒了。
那個長髮的俊美男人貶了貶眼,問道:「沒事吧?」她還是沒回應,赤裸地微笑起床,眼前這座總統套房,有巨大的落地玻璃,加洲的陽光和海水味飄進來,照出了男人的臉,那是二十五歲左右時期的木村拓哉,那是一個古老的男人,資料上說他是幾百年前日本一個受歡迎的藝人。董問其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過他的戲,但這次選擇了他。她打斷了自己的惘然,開始穿起衣服,半裸著。赤裸的男人在床上半身坐起來,「妳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沒有看鏡子中的他,應道:「是的,我好了。」然後伸手去按化妝檯的一個紅色按鈕,木村的聲音傳來,這次有點不一樣:「謝謝惠顧,希望下次再能見到妳。」
她又醒來了,這次是在一個醜陋的、只有一百尺的鋼鐵小房間之中。她正襟危坐著,睜開了眼,順手便將自己頭上的兩個指頭般大小的水滴型裝置脫下,推開門,外面有一個金色的落後型號的機械人等待著,它問:「還滿意嗎?」她伸出手,對方用一個儀器掃描了她的脈搏位置,叮一聲,機械人說:「感謝妳的惠顧。」正要走的時候,走廊上有兩個女人走過,她們一邊閒聊著:「……湯告魯斯?太矮了點……妳的品味會不會太古老了點?」董問等她們離開之後也跟著離去。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在名為「第六天」的「網絡體驗區」竟花了一天一夜,身邊充滿賭錢的男人、賣春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知道是生化人還是機械人的東西。最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人聚集,但董問不知道他們在爭取甚麼。
她身穿一襲緊身黑色功能服,像個瘦削的男人。這是富單那城的核心區域,她熟悉地找到回家的路,稍為遠離一下這種令人不悉的人多環境。在富單那城的第三環區域的一座老屋子,她走上樓梯,在中途又踩扁了一個階梯,但她沒有打算建築住在這裡的人修理它。二樓的一個單位是沒有鎖的,她將雙手收在袖子中,溫暖著自己,走進去。在雜亂的老董相機之間,有一個正在擦拭鏡頭的中年男人,他以為有客人來,但看見是董問,他微笑並繼續刷拭那個不值甚麼錢的小鏡頭。單位是昏暗的,只有大衛在檯台的小台燈之中閃耀著。
「回來了?」他帶著笑意繼續擦拭著。董問在一張不太乾淨的小沙發坐下,放下黑色的手袋,她的內心好像被蛇捆綁著,她嘆氣,然後說:「大衛,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大衛停的手停下了半晌,並繼續,他回道:「是的,妳可以說任何想說的。」她不敢望他,這好像一齣排演過很久的戲,在每次她離開的時候,都會演出的戲。雖然每次都有一點不一樣,但每次的終點都是一樣。
「大衛,我感到我需要離開。」
「去哪裡呢?」
「你一直以來對我很好,我也過得很安心。」她說。
「我沒有問這個,但很高興妳這樣說。」他放下了鏡頭,裝好鏡頭,並繼續用抹布抹另一個。
「但是我不想這樣下去,我必須跟你說,我感到安心,但那不是開心。」她望著自己的鞋尖說。
大衛的聲音傳來:「妳的意思是……?」
「你不問我去了哪裡?」她問。
「妳想告訴我,妳自然會告訴我。」他的語氣仍然溫柔。
「我去了中央區的『網絡體驗區』,我一直留在那裡。」她說。
大衛沉默的時候,董問繼續說:「你知道……」大衛打斷了她:「我知道,那你開心嗎?」
「老實說,是的,我感到高興,我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留連忘返。」她說。她望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以往的溫和,一種屬於生化改造的溫和,他們好像都不發脾氣,即使在應該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是基因改造,來應付服務行業的品種。
「所以妳是不能在這裡找到甚麼?而在VR裡找到?」
「對不起,大衛。你沒有做錯甚麼,只是我,只是我行不通。」她說,但同時聽到一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衛放下他的活兒,對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到,若果我說我尊重妳任何決定,妳會覺得我沒愛過妳嗎?請不要這樣想,我愛過妳,這一刻也是,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多。」
大衛突然聽到董問的聲音:「等一下……」她的身影已經飄到門邊,門打開了,附著的門鈴響起來,三個蒙面的黑影進來,大衛只見到一陣紅色藍色的雷射光大作,似乎看到董問從後偷襲了其中一個,用手肘打掉了其中一把槍,在半空中搶走了,並迅速射死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人並沒有被嚇倒,一槍打中了大衛的心臟,他的胸中有一個高溫融化的空洞,他倒下來。
槍客拋掉激光步槍,十把小刀從雙拳的位置伸出,董問手上的步槍,像洋蔥一樣應聲被斬成三片。那一刻她的雙手閒著,便猛力朝對方胸口一踢,對方飛彈而出,撞到一堆玻璃櫃,將精心擺放的古董相機和玻璃碎撞得一塌糊塗。蒙面客正要動彈,已看到對方已經趨至,兩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螺絲批已經重重插入他的雙眼,衝力之大令頭骨也抖動了一下,血從眼框噴灑出來,卻是銀色的機油。
蒙面客在玻璃碎和相機中頹然倒下,董問離開刺客,回到大衛身邊,他還未死透,被扶起一半,又轉醒了過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她回應的聲音乾硬而短促:「說吧。」她想起戰場的歲月,在那些場域,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話,因為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陰影。
「我是『存儲點』的守門人……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妳。」大衛說。她說不出話來,一向清醒的頭腦也瞬間不能反應。「但……我是一直等著救援……」
大衛繼續緩慢地說:「但妳不知道『儲存點』在哪裡,妳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我知道你想回去『真實世界』,但只是我自私,我沒有履行職責,我被發現了,隨便一方遲早都會來……他們會重置『儲存點』……」
董問看著三個死去的刺客,問道:「所以他們是歐盟的援軍?」但看起來不像,歐盟派進來的多數會是真人,而不是機械人或生化人。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哭,眼淚滴在她握緊了大衛左手的手背上。「不……」大衛說:「相反……」然後他失去了意識,在檯燈之下,像那些報廢的相機一樣。
董問安放好他,聽到更多的腳步聲,這些人沉重的腳步魚貫而進,滿戴了整座大廈,地下,一樓,很快到二樓。然後有十個蒙面人走進來包圍她,她手無寸鐵,她看了看唯一的窗房。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外面有狙擊手,不要作這個打算哦。」一個沒有穿戰鬥服而是功能服、戴著飛行員樣式護目鏡的二洲人最後才進來,跟她維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在這裡她不可能發難脅持他。
「是的,千萬不要以為可以像演戲或演VR一樣,而且我們不想殺死妳,反正妳也殺了我們三個人,董上校。」那個男人說。
董問沒有回應。
「我叫羽田,我是歐盟的救援人。」男人自我介紹。
「甚麼?」
「是有點驚訝吧?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要舉槍,大家放下槍吧,我是外交官,不習慣這種場面。」名叫羽田的男人說,十個蒙面男人聽他的話,放下了槍。羽田親切地微笑,站前了一步:「董上校,妳等待了一百五十天,是嗎?」羽田一邊讀取護目鏡的資料,一邊散發出「我知道了一切」的氣場。
「你有代碼嗎?」她問。
羽田說:「很抱歉要告訴妳,妳的直屬上司約書亞剛剛在美洲戰場戰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大約只是兩日前,但這裡有時差,所以就這樣了。」
「要是這樣,你期望我相信你是部隊的人?」
羽田拉高護目鏡,笑了起來:「妳不用選擇,因為妳沒有選擇,妳看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但我們不是來動刀動槍,考慮到長期在VR裡的人可能有一種網絡精神病,他們可能會……抵抗……真實世界的人,所以我們帶備了一些必要防護。一般人就不怕了,但妳是殺人如麻的嘛,所以我們只能如此。」
羽田瞄瞄董問身後的大衛,說道:「這位先生的死,Nothing personal,我相信妳這種軍階的人會理解。這個生化人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儲存點守門人,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拒絕協助人類進行掃描和『解鎖』,所以這只是剛剛好。我們沒猜到他竟然和妳發生了……感情關係,這真是不幸。」
她過了良久才能回答,她有一種回到戰場的感覺,但卻不是慣常的戰場,她暫且放下了雜念,回道:「所以?」
「所以我們來帶妳回家,上校。」羽田張開雙臂:「真實世界在等著妳呢。」
「但儲存點已經不在了,要重置吧?」她說。
「沒錯,重置是隨機的,但我們已經計算到位置,所以我們現在就走,外面除了狙擊手,還有直升機。」
在飛得似乎接近雲層的直升機上,羽田先生抽著煙,她坐在他對面,沒有碰過咖啡或者煙草,她坐得很畢直,臉上沒有表情。她不喜歡羽田先生,他的嬉皮笑臉像個不確定的小丑幻影,好像一個面具。她的目光拋到機外,夕陽早就消失了,星星隱約地閃動,直升機正向富單那城的外圍廢棄區飛去。這片夜景是美麗的,很難相信這些都是虛假,是電子運算的結果,不過她想到木村拓哉的臉孔和身體,還有他的動作……也許那不是真,但反應卻是真實。即使是真實世界中的人類,痛和喜悅都只是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
她突然問:「你提過的網絡精神病,是甚麼?」羽田答:「一種心理疾病吧,在VR渡過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出現分不清楚,即使回到真實世界是他們的初衷,到後來也會出現抵抗情況。這是從東協深層獲得的情報,可別說出去了。」
「所以你們是不知道,部隊也不知道?」
「我們沒有第一手資料。」羽田說:「VR聯網出現大停電而自我封鎖的個案,0005MK2還是第一次,那是東亞協同體的城市,災難是他們的,但他們也多了很多研究資料,我們只能靠線人提供。現時我們知道,約有七百萬人迷失在0005MK2,在斷電前一刻,系統基於自我保護,切斷外部連線,系統變成內聯網,而絕大部份人的記憶串流也被修改,大部份人失去真實世界的記憶,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只有極少數像董上校的,很快就恢復記憶,所以東亞協同體的救援,其實也是遣返政策,因為很多人以為東協派出的救援隊是恐怖份子,他們在這裡樂而忘返,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呢。」
董問的眼光繼續流連在雲層和星光之中,她想,在真實世界不會看到這些吧?雲層已經被核戰所吹起的輻射層掩蓋。在真實世界要看到星光是奢侈的,就像找到一個有正常生育能力的人類,都不容易。而在這裡,這虛幻的世界卻是充滿生機。
「大停電為何會發生?」她問。
羽田頓了頓,笑容收斂成微笑,然後答:「東亞協同體的官方說法,斷電是因為一宗針對『聖士提反城』的恐怖襲擊,核電廠,妳知道……」
「我在進來之前,記得東協國防軍說要進駐聖士提反城,令她『回歸祖國』,這事和恐怖襲擊有關?」
羽田說:「我們的官方答案是,不知道。當然我們是反對他們單方面改變聖城的現狀,本來我軍也是要反制的,但東協軍動員不久,聖城就發生這種特大災難,所以兩國的軍事對抗就沒有蔓延到那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並不會猜測,反正東協地區不滿政府的聲音也有很多,有分離主義、有恐怖主義、有反對VR發展的真實主義者……當然東協方面也有聲音指是我們策動,但這是七百萬人的屠殺,很大的指控哦。全城的人現在幾乎都假死狀態了,等於消滅了一個城市,當然連同我們派去『工作』的閣下也一樣受到連累。」
「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董問突然說。
「抱歉,妳說甚麼?」
「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她說。
「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的世界。」
「真實世界卻不一定是好。」
「這是個很老的問題了。」羽田笑說:「妳當然也說得對,外頭也有討論,是否應容他們永久滯留在這裡,不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嗎?要在0005MK2裡逐個人帶到存儲點救援七百萬,還是繼續供電,就能維護0005MK2的封閉運作,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只是在另一個時空活著。」
「不過他們就不能控制聖士提反城,不能生產,不能交稅,東協不想付再造一個資訊和金融中心的代價。」
「對,妳很懂得這個現實。」羽田說:「所以在這一秒,東協都在救援,主要都是先救他們培育的代理人、政治軍事經濟菁英,這也是他們控制聖城的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數人都很想繼續活在這裡,而不是外面。而我們閒得多,只是救援滲透到那裡的極少數人,例如上校妳。所以我私下想問妳一個問題,妳也不想回去嗎?」
她沉默下來,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此句之前的所有話都不是重點,只有這個「私下」的問題才是重點。直升機開始下降,那是富單那城的垃圾堆填區,只有巨型機械人日夜推填,沒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為何堆填區中心有一間小鐵屋,也許儲存點就在裡面。
他們下去,直升機就馬上離開,只剩下董問、羽田和他的幾個隨從。「董上校,剛才的問題妳有答案嗎?」
「你是說想不想回去?」她問。對方稱是,那些隨從雖然沒有罷出威脅狀,但還是全副武裝,而她還是手無寸鐵。
「回去軍中匯報,那是我的職責,這與我個人想不想沒有關,像你所說,nothing personal。」
羽田望著她的臉問:「但如果是妳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他們,就像在一個夢中,醒過來是好,但不醒來,不也是個歸處嗎?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七百萬人一起反對回歸,能否反過來影響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截斷電源,屠殺這七百萬人,但他們會死在夢中,而不是作為一個東協人而死,而是以富單那城的市民身份而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真實。」
羽田聽完後深思了一陣,然後說:「謝謝妳,好了,我們往前……」此時有另一架直昇機很快地飛過,那不是直昇擊,那是無人機,它們在黑暗中發出了幾下紅光,羽田手下的頭顱就被甚麼炸開了,在混亂中,羽田看到一個黑暗快速貼近自己,然後突然看到背後的景象:隨從正向無人機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小型炸彈炸開,然後倒下,為甚麼呢?因為他的頭顱被扭轉了180度,然後他眼前一黑,倒在董問的旁邊。她望著這些無人機攻擊完他們之後,就沒有回頭地飛走,沒入無盡的星空之中。「為甚麼……」羽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說了這句話。
「Totally personal,只是因為大衛。」她說,然後便進入了那間小鐵屋,那是一個容量就像網絡體驗館的小個室,裡面有一個穿土色披風、純白東方服飾的十二三歲少年,像個少年的僧侶。這應該就是新的儲存點守門人。
「你是儲存點,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嗎?」
少年開口說話,是一個聲音未變的少年,語氣卻是成年人的:「儲存點已經由我方重新控制,我只是個嚮導程式,現時駐守在這裡,剛才控制無人機的也是我。妳的事情我們都清楚,而妳不清楚脅持妳的人,他們不是妳的盟友,雖然要說的話,那些人跟我們還親點……離題了,不過我只能說,看到妳最後殺掉那個人,還是挺驚訝。」
董問盤坐下來,就像對方一樣。「先搞清楚。你是哪方的人?程式?」少年說:「我只是個程式,所以妳無法威脅我甚麼,妳不能像殺死那個男人一樣殺掉我。回到妳的問題:我是東協製造的軍事嚮導程式。」
董問點頭,這少年的感覺就像大衛,但少年緊跟自己程序和目標,大衛的人味太多,終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並不是非人類的消滅,究竟算不算是死亡,她不清楚。雖然她流淚,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寄托了感情還是因為甚麼。也許大衛看到自己收集的老董相機櫃毀於一旦,也會哭,那是愛嗎?
少年的話精準而沒有多餘,不透露更多。如果他是東協軍的東西,那麼儲存點原先原來不在需要遣反七百萬人的東協軍手上。她進一步問:「為甚麼你要殺掉那些男人?」
少年問:「那為甚麼妳殺掉那個男人?」
「我會回答你,這可以換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問。
少年說:「可以。」你
「因為那男人殺了我……一個認識的人。」
「所以是復仇,單純的。」少年說,並續道:「回答妳的問題:他們是已經叛變的我軍成員,而上級已下達了格殺令。」
董問沉默下來,這麼下來她也有點搞不懂情況。但她在想如何跟這個應該不會透露過多事情的程式對話。
「剛才的人,是東協軍的叛變成員。」她說。
「沒錯。身份已經通過人面識別確定。」
「他們不是歐盟的人?」她又問。
「不是。」少年說。
「這些東協叛軍為何要假扮歐盟的人?」她問。
少年沉默了一下,說道:「透露這些人的資料,超出了我的權限,透露否決。」
董問知道問不出甚麼,而儲存點亦已不在此處,便轉身離開。在小鐵屋外面,幾具屍體還在原地。她徹底搜了羽田的身,並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辯識的東西,於是割了他的皮下晶片,正要回頭的時候,無人機已經包圍了她。少年緩緩地走出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妳是發現的敵軍人員,我要將妳移送上級。」
她問:「我不會抵抗,但我打算交換一下條件,有沒有興趣?」
「先說說。」少年說。
「我希望知道這些叛變軍人的底細,他們有可能知道歐盟軍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將這些屍體的分析報告跟我交換,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們在聖士提反城在做甚麼事,告訴你們。」
少年沉默了一陣,問道:「妳是指貴國在聖士提反城的滲透活動。」
「我只可以保證,我自己的那部份。因為我的上級已經陣亡,所以我已經斷線,只有自己的部份。」少年說:「等一等。」他的雙眼轉為腥紅色,眼睛失去了焦點,兩分鐘之後,眼睛轉回正常,他說:「已經溝通過,我們會照樣將妳捉拿,關於間諜網的事情我們還會自己查。」
她嘆氣:「等一下……聽聽另一個提案,我會透露更多的事情:剛才這些人以歐盟軍的名義接觸我,雖然不知是甚麼理由,但他們其實是你們的人,而且還是叛軍,所以外面的幾個人死了之後,他們的伙伴也會調查並且找到我,只要你們等著,就可能接觸甚至抓到他們。所以你們只要不在這裡抓我,就可以找到叛軍的情報。」
少年又運算了一陣,然後答:「上層表示可以,但我們會密切監察,妳逃不掉,0005MK2是我國的伸延領土,所以不要抵抗。妳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叛軍的接觸。」談好條件之後,董問離開了鐵屋,搭乘了往返堆填區和城市的維修機械車隊回去。在這裡她沒有家,但在真實世界也似乎沒有。她回到大衛的相機鋪,這家生意不算好的古董店叫作百家姓,大衛曾經跟她說,那是他從一個老人手上頂手的。
她僱用了打掃機械人將三個刺客的屍體扔去機械人墳場,至於大衛則埋在三環區的地下墳場。雖然真實世界的人聲稱這一切都是電子運算的感官結果,但埋葬愛人的感覺似乎也一樣,分不出來,至少她在真實世界沒有埋葬過人。三環區的地下墳場是一個模仿巴黎地下的地方,出來的時候還下起了毛毛雨,天色就像核戰之後的天空那樣灰暗。
等待救援的第二百零五日,富單那城爆發了一場內戰。反對VR發展的群族和支持限制發展的群眾,在立法局前爆發衝突。附近的扯皮條說,雙方都有人進入商業區搶略,鎮壓機器人進入封鎖了現場並進行抓捕。
滿臉毒瘡的扯皮條抽著煙問:「妳怎麼看呢?妳支持還是反對?」董問回應:「是關於VR的嗎?」對方說:「是啦,我的女孩都沉迷和VR男人做愛,都不工作了,我個人是有點反感。」
董問笑道:「你不是也吸毒嗎?」扯皮條假怒,然後又笑起來:「人人都有想要逃避的東西。但我還是養著她們啊。」董問突然說:「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才是VR,你只是在這裡沉睡著,沒有事情是真的,你在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人生,那你還會繼續嗎?」
「他媽的,妳也吸藥太多了嗎?……但怎麼說呢,老子才不管甚麼是真甚麼是假,老子還有一堆帳單要交,有一堆馬子要養,這裡是VR,麻煩的事情還是一樣,畢竟VR還是設定得跟真的一樣吧?」
董問想,的確是一樣的,在真實世界有反對VR的人,因為所有人最終沉迷進去,去找新的世界,就像哥倫布找到真的世界、歐洲人進入美洲一樣。「嘿嘿嘿……」扯皮條笑著問:「如果這些鬼話成立,那麼我也可以說,我才是來自真的世界,妳才是VR中的程式,妳以為是真人,也是設定出來啦,你在真正世界的記憶都是人造的,就像我隨時也可以找人植入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記憶,也可以刪除不喜歡的。」
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微笑跟他道別:「也有可能的,但你也說得對,我還是要吃飯或做其他事,再見。」
在三環區的一間水泥酒吧,她坐下點了一杯咖啡。最近發現這間酒吧也張貼了支持VR發展的海報,支持的理由似乎是:進入和建立自己的世界,是每個人的自由和人權。明明沒有人進來,但有一個穿休閒黑色西裝、茶色墨鏡的男人進佔了她面前的位置。「我們觀察了很久,妳不能隨意提到這個問題。」
這些人監視她已經一陣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日子久了還是可以習慣。畢竟她是軍人,在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中生活,在這裡,所謂的0005MK2,即使是被少許人監視著,似乎已經是最接近自由。
「為甚麼呢?他們才不會相信。你們不是想他們醒來,回到真實世界嗎?」她透露出一點抵抗的意思。
「不是用這種方式。」那男人說:「他們需要在我們的監護下才能回去,否則太多的覺醒只會造成騷動。這裡的人為了是否容納發展VR,已經進入內戰。」很不幸,VR已經封閉運作,裡面的設定都不能更改,只能任由自己獨立地發展,外面的人不能大刀闊斧地改變這裡的人和程式的行為。那個男人脫下墨鏡,她發現對方的雙眼是兩條細細的線,暗黃色,像恐龍或者蛇的眼睛。
她醒來了,才發現自己在百家姓睡著了,瞬間之後,她發現客廳中有人,但不是慣常監視她的人。她從內堂走出去,沒有一個沒有部隊保護的老人,他穿著老式的休閒西裝,高而瘦削,一種像藍球員般的高度,皮膚死灰的,好像患著病。他已經在檯店前的椅子坐下,撐扶著一條手仗,上面鑲著紅寶石和一條銀色的蛇,好像一具來自舊世界的文物,在那個年代,還有真正的金屬和寶石。
「應該是大衛的。」老人看到她的時候說。
「你是客人嗎?」她說:「抱歉,大衛已經過世了。」
老人沉默了一陣,他打開檯燈,將自己沐浴於微光和飛舞的塵埃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羽田先生的事。」
好一陣子,董問才搞得清楚眼下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她望了望窗戶,但上次她是想逃走,但現在她不需要逃走。對方只是一個老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包圍。但不知為何她有想逃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據說妳跟東協的人達成了甚麼協議。」老人說:「但妳殺死羽田,只是純粹因為大衛的事情吧?妳看來是這種單純的女孩。」雖然對方應該是來自己的麻煩,但不知為何她也跟對方說起了幾句真心話:「單純是個褒義詞,我靠著不單純活到今日,我本來會淪為東協的階下囚,但我讓自己成為誘餌。這位不知甚麼先生,你最好快點走,因為東協的人在監視我,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
老人笑,似乎毫不擔心:「所以……你自由的成為一條誘餌,才能回到江裡自由暢游嗎?我本來有點因為樣子而喜歡妳,現在我更喜歡妳了,因為我們不也是如此嗎?我們來到這裡,才知道甚麼是自由,但我們的生命背後,只是連著一條電線,基本上是這樣。自由很虛無,很愉快,但也很容易斷線。」
董問一時間有點迷惑,說不出話來。
「你認識大衛?」很久之後,她才打破沉默。
「認識,這裡是我送給他的。」
「是你?」她問,忽然記起大衛說過是一個老人。
「大衛是通往真實世界的船夫,也是我來到這裡之後最初認識的一批人。」老人閒話起來:「大衛的職責是做儲存點的守門人,但他最後開始討厭自己的天命。這件事,東協的人就不明白了,但守門人的工作,就是自我消滅,他的工作是淘空這個夢幻世界,但他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如果你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世界,那你現在的生命又算是甚麼呢?你永遠都是那個真實的撲人,那個真實永遠在敵意的包圍你、否定你。而且現實來說,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所以他慢慢就不喜歡這個設定了,之後我就找了這個地方,讓他把自己藏起來。」
「這不也符合你的路線嗎?你們不只反對真實的世界,更不想其他人覺醒。」
「妳認為那算覺醒嗎?在這個世界,也許只有我們這些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頭有另一個世界,有誰人比我們更覺醒呢?但外頭的真實世界是甚麼呢?那是一個生態已經超過了毀滅臨界點、全面戰爭、人口越來越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更愛置身於各種的電子夢……但最終人類已經發現,自己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一刻在哪裡。在電子的空間,我們保留了人類最繁榮的時光,可以發展各種文明,就像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這裡的設定是全面戰爭之前的世界,那是最好的世界。」
「所以你們才不想回去?」她問。
「他們叫我們走私者。」老人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輕藐的:「但在我看來,他們才是走私進這裡的人。他們叫我們做恐怖份子,但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恐怖份子。」
「這位先生,你的肉身在哪裡?」她問。
「我叫史力克。」老人補充。
「S-N-A-K-E,蛇先生。」她試著激怒他,不知為何董問覺得對方應該是敵對者,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有些人這樣叫我,我也挺喜歡。」史力克老人說:「總而言之,這裡已經自我封鎖起來,有入無出,但就像天堂一樣。大衛是後門唯一設定的儲存點,東協和歐盟的人都滲透進來,我們是第一批滲透者,但發現這裡才是我們的應許之地。這兩班人都想爭奪他啊,東協想借助他,救回自己在聖士提反城的代理人權貴,歐盟則想殺死他,讓系統重置,拉長聖士提反城東協勢力的復興過程。但我們更厲害,我們將大衛藏起來,這也是他的意願。」
「但你們殺了大衛。」
「因為東協最終找到了他,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妳只知道富單那城是0005MK2的存儲點所在,所以妳來到這裡等待救援,卻不知道大衛就是存儲點,大衛則為了你而留下來,不聽我們的勸告定期轉換場所,也許這就是東協找到他的原因之一。」
「你說得很像為了自己開脫,把事情說成是我的關係。」董問說。
「沒有,這是戰爭,就像妳也殺人,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史力克說:「我是最尊重自由意志的,即使大衛只是活於這個系統,並不是真實的東西,就像鬼魂……但他的意志,我們沒有不當一回事,包括我現在對妳那麼好,都是因為他請求。本來妳殺了羽田,我應該做點甚麼報復才對。」
董問記得在直昇機上,羽田問了她是否想回去「真實世界」,那似乎是蛇先生的意思。
「羽田說自己是歐盟的救援,其實不是。」董問說:「但我知道歐盟不會派人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羽田一定是其他人。」
「妳很清楚自己為甚麼人效力嘛。」老人敲了敲手仗:「現時妳還想回去嗎?」
她搖頭。「我不是認同你們的理念,我是回不了去。歐盟知道我跟東協合作,不會對我太好;而你們是甚麼,你們是前東協軍,也好不上多少,總之,我滯留在這裡了,情況是這樣吧?」
老人補充:「是永久滯留。不過,真實世界的人不也永久滯留在真實世界嗎?我不知道我們跟他們有甚麼分別。他們看輕我們,總是要否定我們,但我們也可以用同一個理由否定他。在我們以外的人都是虛幻。聽起來有點傲慢?但自由的感覺不錯就是了。」
老人只是說了很長的話,並且以「大衛想妳過得好」強行留下了一個通訊代碼,就徑自離開,沒有戰鬥,沒有人傷亡。自那天起監視她的人,好像就消失了,之後她發現蛇先生的人有參與在富單那城的示威之中,一群用蛇來做文宣吉祥物的人在電視上、網絡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總是覺得那是蛇先生隱秘地顯露自己。他們是反對VR發展的,這有點諷刺,但在現實政治也不太奇怪,好像革命的人在成功之後會反對革命。如果在這個世界發展VR,這裡也會出現另一個客人比主人大的情況,然後另一個蛇先生就會出現。
有一次董問也參加了抗爭,也受了傷,但不是因為她反對VR,只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受傷。她真的這樣直言,以致那些在現場認識的人,因此認為她是個有情緒病想自毀的女孩。但在那場抗爭中,很多人某程度上也是在自毀,但那也是超級真實的東西。受了傷,會痛楚。
董問不知道究竟東協的監視者消失,是蛇先生動的手腳,還是因為要應付這個世界的政治紛爭、人力資源不足所致,但最終她安全地離開了富單那城,在出境成功的時候,她感到一種在這個非常真實的世界裡的一種不真實感。在離開的路上,董問造了個夢,夢到蛇先生,他在夢中問:「如果路易十六不死,那革命算是甚麼呢?」沒頭沒尾的。
她醒來之後,忽然覺得也許真實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必需死的存在,不然他們在這裡就成了次等的生命。這也許就是革命的理由。
在路上,出於好奇,董問向那個通訊代碼發了一個訊息:「之後我應該做甚麼呢?」一天之後,她收到回信:
「做甚麼都行。」
那是董問不需要等待救援的第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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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ta病毒株的威力多強?傳染力不同,是不是整個疫調、隔離、檢疫的模式和方法都要改變?但我國的邊防檢疫還是沒有變啊!
delta病毒株要命的地方是連症狀都改變了,以前都以為必定會有的嗅覺喪失反而不是最明顯的病徵,反而比較像流行感冒的鼻水頭痛變成主要病徵,根據聯合報的報導:【台大公衛學院流病與預醫所教授陳秀熙提醒,全球已有92國受到最早於印度發現的Delta病毒侵襲,傳染力強1.6倍,症狀也不同,不能靠發燒篩檢,TOCC要加強查問「兩痛一水(頭痛、喉嚨痛、流鼻水)」,還有四種人,一定要做基因定序。陳秀熙表示,Delta病毒量高、傳染力是最早發現於英國的Alpha病毒之1.6倍,較容易發生氣膠傳染。美國、以色列、澳洲、新加坡等國都在緊張,採取封鎖邊境等更嚴密的防疫策略,同時盡可能加速完整接種兩劑疫苗的速率,台灣也要採取不一樣的防疫策略了。】
delta病毒株有多厲害?ettoday的報導:【根據《新京報》報導,廣州警方公布的監視器畫面顯示,第三代病例黃姓患者曾與第四代病例魯姓患者同一天在同一家餐廳分別用餐,並曾先後進入同一間洗手間,但雙方從沒有任何肢體接觸,14秒就完成病毒傳播,但其中一人未戴口罩,是這一波疫調結果中,接觸時間最短的1例。澳洲的新南威爾斯追蹤病例也發現,推測有數名患者在沒有身體接觸的情況下,只是擦肩而過就感染。】
根據bbc2021年六月七號的報導,這系列的追加實驗是各種混打疫苗的成果,還不是所謂的booster加強疫苗,這個實驗主要針對的還是延長免疫力的效果,而不是針對變種病毒的測試:【被稱為新冠疫苗加強劑(CoV-Boost)的這一試驗,將測試七種不同的疫苗,包括阿斯利康、輝瑞、諾華和楊森的疫苗,其中一些疫苗將以半劑量進行注射。
英國布拉德福德皇家醫院(Bradford Royal Infirmary)領導這一試驗的迪內什·薩拉拉亞教授(Dinesh Saralaya)說,試驗應該顯示不同的新冠疫苗如何相互配合。
他說,「參與試驗者將獲得與他們已經接種的疫苗不同的疫苗,通過這樣的混合,我們將發現哪些組合是最有效的,可以為我們提供持續的保護。」」
但是,六月底左右,印度衛生部又公開討論了所謂的DELTA病毒的再變種,DELTA PLUS。根據明日科學的報導:【6月22日星期二,印度衛生部向大眾描述了Delta plus變體,新冠病毒(COVID-19)引人關注的病毒株最先出現在英國肯特的Alpha,接著包括南非的Beta、巴西的Gamma,和印度的Delta。而印度病毒株Delta plus是否也具有高傳染性呢?印度病毒學家Gagandeep Kang 表示:「目前尚需要大量臨床數據來做判斷,Delta plus是否真的是一個值得關注的變體,也別太早斷定風險。」
(...)
印度衛生當局表示,他們已經對Delta plus變種進行了實驗室測試,發現它可能更容易傳播,更容易與肺細胞結合,甚至還會對單株抗體(monoclonal antibody,mAb)治療更有抵抗力。)
國事如麻,病毒壓力大,最後還要跟某速食店的工作人員連線問問看目前工作的狀況如何啦!
#陳秀熙 #Del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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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做过一期节目叫做“见鬼十法”,讲一群年轻人偶然得到一本诡异的书,按着书中描述的方法尝试见鬼的故事,比方说子夜时分在十字路口放一只空碗,用筷子当当当当的敲碗,就会招来附近的孤魂野鬼。其实是一部小成本的香港电影。人就是这么奇怪,恐惧是本能、好奇也是本能,这两种看上去明明可以相互压制内心活动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越恐惧就越好奇。所以无论到了什么年龄段,恐怖的都市传说都一定是三五好友相聚时比较容易触及到的话题。我大概在小学的时候就听说有这样一个通灵游戏,半夜十二点前在镜子左右点燃两只蜡烛紧紧的盯着镜中的自己,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发,一旦子时钟声响起,就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好吧,年少有为的我听到这么好玩的事,那一定得找机会尝试一下。而且我有一个天然的优势是,父母大部分时间在上海,哈尔滨的家里就我一人。于是备好蜡烛、梳子熬到11点50分左右。先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镜子两边摆好蜡烛点燃,再回去把所有的灯关掉,此刻就能从客厅隐隐约约的看到走廊里微弱的火光,然后握着梳子一步一步走到厕所门口,从侧面看到镜子和飘忽不定烛火,深深的咽下口水一步跨出转身面对镜中的自己。我不是吹牛逼啊,当场我就怂了!怎么进去的就怎么退出来…连转身都不敢!赶紧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吹灭蜡烛、钻进被窝、缩到墙角,就感觉这一床被子应该可以阻挡一切妖魔鬼怪的袭击。这世上当然会有胆子大的人不但敢于尝试,还将经历感受公开发表于网络。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天涯论坛谜案,左央通灵游戏。
整个事件起始于2005年2月20日发布在天涯论坛上的一篇帖子,标题叫做“关于几种恐怖游戏的亲身体验”也特别声明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以下所说均属事实,否则可以承担一切法律责任。于是开始描述自己的第一场游戏:子夜削苹果,这其实跟我玩的那个很像。子夜时分把妈妈的化妆镜拆下来放在自己房间点燃两支蜡烛,拿起水果刀和苹果,一定要注意苹果皮不可以断,据说削完之后就可以看到前世的自己,左央就这样一颗两颗三颗五颗。抬头看看镜中的自己毫无变化,想要不躺一会儿?的确人在经历紧张之后会比较容易困倦,这一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母亲进房间一看,这…!这孩子是梦游啦?左央…不知道啊,含含糊糊也就混过去了!几天之后开始第二次尝试:香灰白米饭…我对这二者的搭配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泰国几乎大街小巷的每一家当地人开的餐厅门口都摆着一碗…更讲究一点的会在下面垫一叠展开成扇形的黄纸钱,有些旁边还放一杯清水或者一瓶养乐多或者红牛,真的啊!只要他们认为好吃好喝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做贡品,而且民间一直有敬各路鬼神的传统。白天看上去倒还好,大晚上出去吃宵夜的氛围就会有一丝诡异…我还曾经在清迈的一家小店门口,等外卖打包的时候不小心踢到过,一刹那,所有人都安静的盯着我,我就赶紧拜拜说: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迅速换一碗新的米饭重新烧香拜拜!再回头跟我说没事没事!周围才逐渐恢复熙熙攘攘喧闹…左央的这一次尝试就很类似这种东南亚的风俗,某天夜里准备好应用之物来到家附近一个十分僻静、人车较少的十字路口。放好一碗白米饭,拿出三支香将打火机凑近一下两下没打着,犹豫几秒摇一摇再打,火苗晃动又迅速熄灭,无数恐怖片的情节闪过脑海心里就有点发毛。深深呼吸一下心想好吧再试一次,于是靠近路边的大树挡风手捧香火,咔!点着了!再把三支香插在米饭中间静静等待,等什么呢?香火燃尽之后米饭拌着香灰吃下去,他的描述是借着米饭吸收游魂野鬼的至阴之气,进入灵界之门。好不容易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米饭的冰冷、香灰的苦涩吃完,左央闭眼起身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变化,再慢慢睁开双眼尽可能小幅度的四下观察,啥事儿没有!妈蛋,原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其实这种感觉很复杂,应该是那种既庆幸又遗憾。左央带着矛盾的情绪转身回家,只是这条平时只有10分钟路程,那一晚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有网友评论说,你肯定是因为害怕,所以着急回家,对时间的判断产生错觉。我倒是觉得,左央从这一次开始好像自己也进入了某种状态,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的难以自拔。游戏继续第三次尝试血腥玛丽、第四次尝试午夜小巷,两次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血腥玛丽还是跟蜡烛镜子有关,锁上浴室门,在镜子前点燃蜡烛。闭目凝神念动咒语Bloody Mary,传说有三种可能性,要么从镜子里面看到恶灵,要么从镜子中渗出血迹,要么是游戏者被一种力量拉扯到镜中的世界。午夜小巷就是月圆之夜找一个乌漆麻黑的胡同,一边向深处走去一边对应步伐的节奏呼唤自己的名字,就是一边走一边喊左央…左央…。十三步之后停下脚步,观察地面如果出现两个人的影子,就说明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这两个游戏其实都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发生,而真正让左央有切身感受到恐怖的,是这第五次的尝试,源自于日本的四角游戏。
简单的说一下规则:一个正方或者长方形的空房间,熄灯之后分别有4个人,在房间的四个角落面壁而站,游戏进行的过程中绝对不可以回头看。准备就绪由a开始溜着墙边走到b的身后拍一下肩膀,b以同样的方式走到c的身后拍一下肩膀,c以同样的方式走到d的身后拍一下肩膀,d以同样的方式走到a起始的墙角,此刻这里应该是没有人的,d以咳嗽声为信号告知其他三人一切正常,并停留5秒之后继续走到a的身后拍一下肩膀并循环往复,顺时针逆时针都可以,只是游戏开始就不再变更循环的方向。因为房间里漆黑一片又极为安静,所以人的走动和轻拍肩膀的声音,你应该都能隐约听到,所以整个房间正常的节奏应该是拍三下肩膀配一声咳嗽。而这一声声咳嗽的顺序就应该是d、c、b、a,所以每个人都一定有机会走到那个没人的角落咳嗽一声,这游戏恐怖的梗就在于,如果你非常仔细的去听每一个人动作,并算准这一次自己应该拍到的是空墙角,那么在你摸索着行走的过程中就有了很大的想象空间,如果你真的摸到有人你会怎么做?
还有一种情况是房间比较大所有人的声音过于微弱,每个人都无法分辨、无法计算,你只能感觉到房间里一直有人在走动,但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咳嗽声。也就说明在不知不觉中房间里多出一人。左央联系了之前一起工作的三位同事老六、小风和阿牛,吃过宵夜差不多凌晨1点,就来到老六家,因为这四人里只有老六有自己一套60多平米的房子。一开始大家有说有笑,每个人都尽量表现出轻松愉快的样子,各自就位三个墙角面壁而立,老六负责关灯之后也迅速就位游戏正式开始,这灯一关上整个房间的氛围可就不一样了。倒不是说有多恐惧,而是压抑的透不过气,像是一下子被某种东西笼罩。前半段倒还比较正常,三次拍肩膀一声咳嗽,停留5秒走再到下一个位置再拍肩膀,周而复始的不断轮转差不多循环了20多分钟,一声毫无征兆的惊叫,紧接着说!操,这咋没人呢!开灯开灯,老六赶紧摸索着把灯打开,看到小风愣在墙角。因为小风被拍肩膀之后,走到下一个墙角是空的,咳嗽一声就基本上放下了所有警惕,停留5秒走到下一个墙角一拍还他妈是空的,这真的就太吓人,因为最大的恐惧来自于联想。如果下一个墙角还没人呢?赶紧摸索着找开关,开灯之后发现整个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小风可就真疯了…而且其实大家已经都把恐惧感集中在多出一人,现在玩着玩着少一个,其实更恐怖。正在三人惊恐之际,突然有人开门。阿牛探头进来说,你们停啦?三人异口同声,你他妈去哪了?阿牛说啤酒喝多尿尿去了!那咋不说一声呢?阿牛说不是游戏进行中不让说话吗?三人一拥而上一顿爆锤大家不欢而散!但是这里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疑惑,游戏进行中的房间内应该是非常安静的,一个人开门出去上厕所,怎么可能没有人当即发现呢?当然我也并不是在说左央撒谎!因为都市传说都有一个特性,越是漏洞百出、断断续续就越真实,越是毫无破绽反而越假。因为一个人不可能用全方位的上帝视角看到自己亲历事件的全部细节。
好吧,在左央的心里,这一次的四角游戏失败了。紧接着第二天踢掉阿牛补充进来一个女生。依然是各墙角面壁站位关灯,压抑的氛围再次席卷房间。10分钟后一声惨烈的尖叫,仨男生差点没吓死。左央立即开灯,三人立即奔向颤抖的女生,女生发疯一样抓着左央的衣领,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我要走、我要走!几个人相互撕扯着出门下楼,女孩一出楼道就一路狂奔到了小区大门口。几个男生吓傻了,追出来感觉不对就赶紧拉着女生进了医院。夜半三更医生看到三个紧张凝重的男生带着一个惊慌哭泣的女生,立即用刚正不阿的眼神看着三个坏小子问:怎么了?不不不医生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姑娘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医生就赶紧给女生开了点镇定药物,就这样女生在医院睡到天亮。三个男生试探着聊了几句感觉状态还行,一路送女生回家的时候就忍不住询问说,昨天晚上你到底看见什么?女生说:“其实我也不确定,就是觉得那里有个人,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几人分开,左央也在仔细回想这两次四角游戏的经历。他也比较倾向于相信,是女生在黑暗压抑的恐惧中产生了错觉。自此之后,左央上线越来越少,而且从最后几次登陆的留言可以看出,左央家里好像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他说前段时间确实遇到一些麻烦,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段日子。但我不认为与这些游戏相关…还说去寺庙烧香遇见了陌生的老和尚,说他一生必遭此劫,想要询问细节,老和尚也讳莫如深。这几次发帖就引发了无数网友的各种猜测,甚至有人觉得左央因为几次游戏,阴邪缠身所以导致运势衰颓。此后左央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销声匿迹…突然一天左央再次发帖,我给大家读一下…
从第一次发帖到现在已经三年零八个月。我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过。可以告诉大家的是,我已经对这个ID感到深深的恐惧。其实这些年我也登陆了几次,很想给这个并没有完成得帖子做一个终结,但是每次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如果现在还有人问我你写的事你真的做过么?我仍然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是的,我做过,而且我也为我当年的无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个代价是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感受到了那种最深层的恐惧和绝望,并且连累了我身边的人。我家里曾经有过不多但是绝对不少的财产,和一家不大但是稳定增值并且利润可观的公司,但后来我一无所有。现在的生活刚刚有了起色,也许我是应该感恩的!最后我想请所有关注过这个帖子,关注过左央以及所有能看到这段话的朋友,记住我一句忠告:对于神明以及灵魂,你可以永远都不去相信,但永远也不要亵渎与不尊重!这整篇帖文最容易让人展开联想的是左央说自己为当年的无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和最深层的恐惧与绝望并且连累了家人。所有人都在猜测,左央到底经历了什么!
数年之后又一篇贴文横空出世,自称是左央的朋友。也是这篇帖子将整个事件从通灵游戏的体验,彻底变成了恐怖的都市传说。说2010年跟左央一起吃饭,发现他手上多了一个月牙型疤痕,一看就是那种指甲嵌入肉中的抓痕。就问他怎么回事…左央就跟这个朋友讲了,通灵游戏之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怪事。说那段时间好像精神上出了一些问题,总是突然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听不到,还不是盲人的那种一片漆黑。有一次过马路,他自己还在奇怪。怎么路上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出奇!当时也没多想,准备走到对面。刚走到中间突然被一个中年妇女一把狠狠的抓住,就那一瞬间一辆轿车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身体疾驰而过,然后就看到路上车水马龙、人潮流动。汽车的鸣笛、路人的说笑,一下子全都出现了。这指甲印,就是那中年妇女用力过猛留下的。随后她立即报警,认定左央要自杀。他这个朋友也在联想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鬼遮眼”让人忽略非常明确的危险比如车流、铁轨、断崖、深潭等等。还有另一件事,说那段时间也不知道运气怎么那么差,家里公司的业务一直很稳定,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走下坡路不是客户取消订单,就是订单无法完成。突然有一天,一个好朋友来公司借钱,本来那段时间各种杂事焦头烂额心情不好。没说几句就吵了起了,朋友一激动碰到地上的垃圾桶,散落出来的纸团来包着好多百元大钞,朋友看看左央说:“不想借就说不借,搞这么下三滥干什么!左央看着满地莫名其妙的钞票目瞪口呆,根本不敢想,自己用这样的方式丢了多少钱。这两段故事连在一起是既要损命又要破财…如果把左央的整个事件,看成一篇文学创作。最吸引人的就是他通篇都没有出现过那种刻意吓人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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