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我就感受到學生們對蛇皮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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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裡裝著一個小小的人,他赤身裸體地縮著蹲在角落,應該是清醒的,亂糟糟的白髮遮住了面孔。但最令人難忘的是他的皮膚細膩、腳踝精緻,還有身上的累累傷痕。他看上去不太好,在角落裡蜷縮成一團艱難喘著氣,再靠近一點觀察,還能看清他的私處周邊還有些許乾涸的血跡——看來他之前經歷了一個不這麼快樂的時光。
學生A指著那白貓問:“那個……”
“一隻助教,品質上乘。他聽不懂通用語,所以我們都叫他‘蛇皮’,您也這麼叫他就好。”
“蛇皮……”學生A拖著下巴,把這個名字細細咀嚼了一遍,“就他吧。”
獵人們極謹慎地接近蛇皮,他一手抓著鐵鍊,一手拿著火槍,試圖把它拽出來。很顯然這起到了威懾作用,那東西蜷縮得更緊了,同時喉嚨深處發出些許低沉的嘶吼。另一個獵人則拿著木棍穿過鐵籠的縫隙,去戳那傷痕累累的軀體,捅到臀部附近時,它還會發出一聲痛苦的、近乎啜泣的低吼聲。無論蛇皮有多麼不想離開籠子,但他還是這樣被一點點的從裡面拖了出來、戴上了鐐銬扔進了會客的房間裡。
獵人站在門外,對學生A露出了一個微笑:“接下來的兩小時,他是你的了。這東西野得很,請小心不要被它撓傷。”
房間裡昏暗且靜悄悄的,在黑暗中,學生A清晰的看到蛇皮的雙手被手銬緊緊的扣在床邊的柱子上,鍊子很短,所以他不得不弓著腰才能在床上保持站立。當它看到學生A走入房間時,又不出意料的又開始對他低吼,發怒著露出尖尖的牙齒——但這麼示威對學生是無用的,反而會激起多數人的凌虐欲,使自己的境況更為窘迫。但學生A並不是殘暴的人,他堅信其對待小動物的善意終有一天會反哺自己。但交易就是交易,即便蛇皮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有多抗拒,它仍沒有權利拒絕。
蛇皮小的可憐、也瘦得可憐,學生A僅用一隻手抓著它的後頸便將其摁在了床上,又以雙腿夾住了它的腰,幾乎能稱得上是輕而易舉。緊接著他掀開蛇皮的長發讓其後仰露出脖頸上的青色血管,爾後將裝著微量透明液體的注射器針管扎入其中一條靜脈中,緩慢地註射進去。而蛇皮只能辛苦的喘著氣,根本無法直起腰。學生A輕輕拍打了一下它的屁股,用空閒的手用力撫弄過受傷的肩背、窄腰、尾椎,然後將一根手指探到臀瓣深處。蒼天在上,學生A能摸到那洞口處有幾處微小的裂傷,附近血跡甚至沒有洗乾淨。
蛇皮難受的搖著頭,尾巴煩躁的拍打著床墊,隨著那根手指的摩擦發出痛苦的細小呻吟,那幾乎能算得上是哭泣了。但學生A明白,這類非人的生物從不會像人類因為悲傷而流淚。
“難怪你會這麼難受,他們沒給你清理乾淨,嗯?”學生A俯下身,在對方的耳邊輕聲呢喃,“沒關係,藥效發作就好了。”
學生A將第二根手指插了進去,用指腹去摁壓有些腫脹的腸道,蛇皮發出一聲慘叫,同時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它使勁的拽著自己的手,發出刺耳的、鐵製品的碰撞聲,接著把自己的皮膚磨破。可學生A並沒有理會它的掙扎,只是解開自己的皮帶露出自己發硬的根莖,只淋了少量的潤滑液便用蠻力捅進了這蒼白的身體中。蛇皮尖叫著,辛苦的搖著頭,雙腿使勁的踢踹著,妄圖踢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讓施暴者以更大的力氣將他箝制在床上。
“小貓,如果不想受更嚴重的傷,那就不要亂動!”可蛇皮卻對學生A的威脅置若罔聞,反而更拼命的掙紮起來。
學生A有些煩躁,他只能用雙手用力抓著蛇皮的大腿,開始了衝撞。蛇皮睜大雙眼望著前方,嘶吼聲與掙扎在無數次暢通無阻的衝撞中漸漸變得微弱,最後變化成一系列無法間斷的甜美呻吟——這終於讓學生A感到些許欣喜,這說明藥效已經發作了。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在助威中越發響亮,彷彿嗑藥上癮般,學生A幾乎要把身心都沉浸在與身下野獸的緊密貼合中,如今他自身只想瘋狂的想奪取它的一切、再把內容物釋放給他。學生A的目的很快達到了,他無視蛇皮下體浸出的血珠,反而更加賣力的抽動起來,最後他彎下腰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爾後將自己的身軀向後一仰,自己的精華便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對方體內,伴隨不曾間斷的撞擊,更多的液體混著血液從洞口處湧出,順著大腿流落到床單上。
學生A有抓著對方的臀瓣,開始了下一次接連不斷的衝撞。在溫熱液體的潤滑下,學生A得以更加暢通無阻的在其中抽動,享受著每一次頂入時蛇皮發出的、與女人無異的呻吟,就像被打了整整一管興奮劑似的漸益歡愉。
第二次釋放比想像中來得更快,爆發之後的學生A終於耗盡了力氣,把自己從對方的身體深處抽了出來。而蛇皮的下體已被弄得一塌糊塗:因被侵犯而無法緊閉的洞口如今被血液和白濁灌滿,流出並濺射到周圍紅腫的皮膚上,他仍在小小的抽搐著,每一次顫抖都能讓洞穴裡的液體流出更多。
到了最後,這個可憐的、嬌小的半獸人只能在床上痛苦的捂著肚子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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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木下的時光回憶
我慢慢、慢慢地了解到,回憶的形成,其實摻合了不少的錯覺與哄騙,愛將某段時期內的溫度、光線、氣味、觸覺、聲音和思緒隨機抽樣,拼合成形;而隨着年歲漸長,也逐漸將這看似真實的回憶信以為真。有趣的是,讓我覺察到這事的不是時鐘、沙漏或任何與時間能直接扯上關係的東西,而是初夏午後,路旁那一棵棵被燦爛陽光照得分外耀眼的鳳凰木。
火紅的樹影,於我並不陌生,只因生命中有一段頗長的時間,我每朝每夕都在鳳凰木下走過,風雨不改,四季如常。那段鳳凰木下的時光,正是我六年的中學生涯。
我是澳門培正中學的畢業生,由於是以初一插班生身分入讀的緣故,整個校園生涯都是在C座校舍中度過。那時的我總覺得,就算跟作為文物的A座行政大樓相比,外表看來沒甚特別的C座其實也不遜色,因為在這個呈L型的大樓裏,每道走廊都有一個不錯的位置,讓你從不同角度觀賞那生命力十足的鳳凰木。縱使這鳳凰木在一年中不同時間也各有姿彩,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始終是5月時候,滿樹紅花,燦爛如火的樹貌;我想,是因為它代表了完結、離別。
初一時,教室的位置在教學樓的最底層,5月到來,我站在走廊,抬頭看着那紅中透綠、傘一般的大樹,心中想的是排山倒海的考試、是試後的暑假、是假期的快活;初二時,教室在二樓,除了大樹的枝和葉,低頭望下,還能看到地上那斑駁的樹影,但這學年,班上的同學開始因着各不相同的原因離開,移民、轉校、留級⋯⋯這年5月,看樹時想的是離別;初三時,畢業試在即,加之決定了理科班的路向,既期待又擔憂,與視線正前方那紅綠交錯的鳳凰木,恰好相映成趣。升上高中以後,課業繁重的程度與教室位處的樓層,同步上升,加上那多不勝數的課外的活動,令我在走廊踱步的時間大幅減少,要不就是在上課前趕回教室補眠,要不就是下課後急不及待離開,根本沒有心情和時間去留意校園中的一切,於是,縱有居高臨下的優勢,能遠觀美景(那兩年的教室位處L字的另一邊,距樹較遠)但卻無停下腳步的悠閒。直至高三那年,輾轉又回到了初中課室一側的教學樓,但當我有時間、有心情,停下來觀察那5月的鳳凰木時,卻已是個快將離校的準畢業生——高中的畢業試來得特別早,還記得那年5月下旬,考試已完的某一天,我和班上同學不知是為了商討畢業晚宴抑或怎樣的事情而要回校,就在事情辦妥,準備離開之際,我一個人站在走廊,看着那棵開得如火如荼的鳳凰木,剎那間,我彷彿看到那個在樹底下盼望暑假到來的自己、看到那個為着將要與班上好友分派到不同班別,又被物理化學的課程嚇倒,既傷心又惶恐的自己、也看到那個每天下課鈴響起,就低着頭衝往行政樓會議室,為課外活動而奔走的自己⋯⋯六年來的點點滴滴在我腦海裏極速閃過,待我回過眼來,才發現當初被我仰望,想像在大傘一般的樹,原來在俯視之下,並不真是那麼巨大,但在那刻,這問題也已經變得無關重要,反正離去之期不遠,而這裏的一切也帶不走,與其執意要將尺寸弄清,倒不如將眼前這片景色留於心底,當作是向鳳凰木陪伴自己走過這六年寒暑的一個道謝。我笑了笑,沿着樓梯由教學樓的頂層走到最底,跟當初我如何一步一步走上去的情景,正好相反。
今天,又是5月的日子了。當初那個離樹遠去的學子,不但離開了校園,也離開了澳門,距離那棵鳳凰木也恐怕有十萬八千里,但偶而走在路上,碰到一棵棵開得燦爛的鳳凰木時,我的思緒也會被帶回那些年,想起那段鳳凰木下的時光,至於看見了哪一個自己、哪一個樹影,早已不太清楚,又間或出現錯配,將樹底的情景配上了高中時的自己;然而,都不重要了,反正在時光隧道裏,我們都只是微小的過客,時限一到,甚麼都留不住,只望他日回首,我仍能記住那火紅的樹影,記住自己在它陪伴下走過的快樂時光,就是這樣,已經足夠美好了。
圖片來源: 澳門培正中學(Pui Ching Middle School) 面書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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