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大盛開!清華邀請14國大使及外交官來賞梅🥳
經過幾番寒徹骨,今天終於聞到梅花撲鼻香囉!
賀陳弘校長特地邀請墨西哥、阿根廷、瓜地馬拉、尼加拉瓜、智利、秘魯、巴拉圭、巴西、南非、越南、加拿大、匈牙利、法國、英國等14國使節及外交官,一起來清華賞梅花、聞梅香、飲梅酒、聽國樂、品脆梅😋
梅園是清華在台建校首任校長——梅貽琦校長長眠之所。因為梅校長姓「梅」,他的墓園遍植梅樹。最初的梅樹還是前總統蔣經國先生由嘉義梅山移植而來的呢!吳佳懋校友2016年又捐贈了百株新苗,所以現在梅園共有273棵梅樹唷😍
賀陳弘校長向各國嘉賓致歡迎詞。他表示,梅花在我國文化中具有特殊意義,如國道標誌、中華奧運會徽,都是梅花形狀,因它愈冷愈開花,象徵我們的國家精神。他也期盼2021年各國能團結一致,跨越新冠疫情帶來的紛擾。
尼加拉瓜駐台大使李蜜娜(Mirna Mariela Rivera Andino)表示,她很喜歡梅花的樣子、香味,還有大學的環境,「希望以後也常常邀請我。」她笑說。原科院李敏院長立刻表示,清華即將迎來的杜鵑花季,也請大使一定賞光。
已在台灣生活6年的李蜜娜大使說,台灣政府的防疫非常棒,在這裡大家都很習慣戴口罩,生活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她也蒐集了許多不同的口罩,如聖誕及國旗圖案。今天看到清華準備了印有校徽的口罩,特別喜歡。
美國傅爾布萊特學術交流基金會那原道(Randall Nadeau)執行長也出席了梅園盛會,他說藍天下的梅花非常漂亮,他在費城的家鄉看不到這種花。今年1月1日,基金會派了152位英語教學助理(English Teaching Assistant, ETA)抵達台灣,預計到10個縣市的國中小學教學,前天剛隔離檢疫期滿。基金會常年與160個國家交流,但因為疫情的關係,很多國家暫時不能去,但台灣卻很安全,很棒!
這場梅園的多國盛會,除了備有梅酒、醃製的脆梅可以享用,還有傳統小點心綠豆糕、美祿柑、鳳梨酥、新竹名產竹塹餅等小點心......
💜感謝台灣醫護和防疫團隊的犧牲奉獻,我們此時此刻才能在這裡相聚🥂
#給你滿滿的梅花大平台
#清華梅花國民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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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留魂之碑」----人的善意能跨越時間]
#不是木碑也不是木匾 #是有點感人的灣生小故事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只是一塊很普通的石碑。
它座落在成大博物館前方的草皮上,雖然體積也不小,但存在感就是意外的低
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塊石碑,讓我每次回來台南
這裡就變成我必定造訪的風景,上週末回來當然也不例外。
畢竟,它一直在告訴我一件事:人的善意,也許真的能穿透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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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源頭是在兩年前,那時剛好有篇新聞
說到有一位叫做泉美代子的灣生,在戰後回去日本70多年後
毅然決然在自己遺囑中把自己一半的財產1千多萬台幣,全部捐給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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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成大第一起牽涉到日治時期的捐款,不過其實聽起來也還好啦
畢竟很多人都會捐錢給母校啊。
不過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成大不是泉美代子的母校
離開台灣時她才12歲。這所學校跟她唯一的關聯,就是她父親百瀨五十曾在這裡教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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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為什麼會捐錢給老爸工作的地方?
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這所學校到底代表著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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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樹下的記憶]
後來我才發現原來這樣的日本人其實還不少
前博物館長指了指博物館前面的石碑,它上面刻著《回憶八十年》
就是當年的灣生在2011年集資捐贈,以慶祝成大八十年的校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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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大禮堂人山人海,一群差不多八、九十歲的老爺爺老奶奶
吃力地揮著手上的校慶紀念帽,一邊走進偌大的講堂內。
在場全校師生掌聲雷動,上一刻才開開心心揮手的老人們,
突然就開始抽著鼻子,斗大的淚珠隨即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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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老人正是整個成大校史上最早的畢業生。1945年,改變了他們的一生
一名校友藤原一矢回憶,日本正式無條件投降那一天:
「那一天,台南高工上空一片晴朗,
僅餘幾朵夏季白雲漂浮,連日的空襲像是虛言般嘎然而止。
......有些人握拳摀眼,忍住眼淚和嗚咽聲,但我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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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國民政府接管了台南高工,並規定遣送所有的日本學生及教員
而且每個人只能帶相當於一個背包的家當,和台幣100元的旅費回家。
回到日本3年後,一群畢業生聚集在教授家中,突然有了成立同窗會的想法
最後終於在東京成立了台南高工同窗全國大會,成員多達一千多人,
最後更以校徽上的鳳凰樹為同窗會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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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木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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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間的善意]
不過,為什麼這群日治時期的學生這麽感念在這裡讀書的時光?
當然每人原因各有不同。但原來在戰後還發生了一件事,
至少成為部分人一輩子感念成大的原因。
一切,都起源於戰後第一任校長王石安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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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初,37歲的王石安頂著留德航空學博士的光環來到台南。
原本政府文教顧問還跟他說:這所學校是一所夠水準的學校
規模、設備、圖書都很完備,當地人士對這所學校非常重視
所以想來想去,就只有你了~~
結果一來到學校後....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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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在哪?我只看到一堆瓦礫啊啊啊!!!
原來當年的台南高工因為是機械重地,早就是盟軍重點轟炸目標
等王石安左望右望,全校看不到一扇完整的窗戶
舉目所見一片斷井頹垣、遍地磚頭淒涼,
運動場上,到處都遍佈數百個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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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安就在這種淒涼的環境中開始了台南工學院的重建工作,第一個問題當然就是人才問題
所以他在抵達學校隔天,立刻就下令:留用所有日籍教員。但現在有一個問題:
教員可以留下來,那麼教員的家人及子女怎麼辦?
嚴格說來,王石安其實是可以不用考慮這麼多的,但他考量再三,終於決定:
一樣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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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要留下來,還要讓他們也有受教育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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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王石安請示行政長官公署教育處,之後正式成立「省立工學院附設日本人中學校」
學生就是日籍教員的子弟。就因為這樣一個決定,
這些日籍子弟得以在台灣繼續未完的學業。2011年的校慶裡,
一位曾經就讀日僑中學校的學生深谷壽美子語帶哽咽,右手撫在胸前
向成大致上深深的謝意,一邊用流利的中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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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學校讓我們被打敗的日本、被看不起的人,
有這麼好的環境讀書,重視我們、讓我們受教育,我真的很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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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魂之碑]
日中學校是一件幾乎已經被歷史遺忘的事件,但是曾在裡面就讀的昔日學生
卻一直記著。雖然最後好像王石安鬧出了些風波,最後黯然離開成大
但就是當年這樣的一個小小善意,穿透了時間、也跨越過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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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在訪談錄中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百瀨美篶。
這位女士是日中學校的班主任,也就是泉美代子的母親。
設立日中學校的決定,讓美代子在台灣的生活得以暫時延續。
不過很可惜的,不久後就爆發了二二八事件
國民政府決定遣返所有日籍人員,還成立不到一年的日僑中學校也跟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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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泉美代子一輩子對成大、對台南念念不忘呢?
我無法回答,但看著文獻中那群成長的灣生們,想必是在這裡度過了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記憶吧。
這塊石碑,就是鳳木會留給台南最後的記憶
在揭碑儀式時,鳳木會會長濱壽夫表達了日治時期的學生,生於台灣、長於台灣、授業於台南高等工業學校,
雖然接下來也要離開台灣,但希望隨著這塊石碑,他們能將自己的魂魄永留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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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碑沒有名字,但我私底下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博物館的褚老師說。
「什麼名字?」我問。
「『留魂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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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看到一段,在八十年校慶那天
一位最後的鳳木會員玉孝男先生的一段話
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我生於台灣,在台南就學成長,這裡是我的故鄉,」
他舉起手來,把自己的身體劃成二半,很激動的說:
「這一半是日本人,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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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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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圖片翻攝自成大校友會刊《成人之美》
另感謝成大博物館褚晴暉老師提供素材
南光校徽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內戰還沒打完,一年一度的端午節粽子爭霸戰已經如火如荼的展開。
台灣人是眾所周知的什麼都喜歡分派。
吃荷包蛋可以分成蛋黃全熟派跟蛋黃半熟派。
吃大腸麵線可以分成看到香菜會哭派以及不加香菜會死派。
連吃咖哩飯都可以分成「把醬跟飯拌在一起派」以及「我他媽就是要分開吃派」。
我真的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爭的,我最討厭的就是為了咖哩飯吵架的人,還有吃咖哩飯不拌在一起的人。
到底在想什麼?是不會直接喝咖哩嗎?
咳咳……離題了。
當然派系鬥爭最嚴重的還是粽子,這也許是台灣南北戰爭的核心要素之一。
兩千多年前屈原投江至今,粽子文化在亞洲各地開枝散葉,歷史淵遠流長,在台灣更是派系繁雜,種類多到可以開一個粽藝節目。
舉例來說,南部粽是將生糯米及餡料一起包進粽葉裡,直接用糖水熬煮,直到一粒一粒的米變成一坨一坨的泥。
北部人比較乾脆,直接把油飯包進粽葉裡面,然後假鬼假怪地再蒸一遍,做成間諜肉粽賣給公視拍攝生態紀錄片。
中部粽則是沒有忘記屈原投江的精神,堅持一命換一粽古法製作,最富人情味,每一口都能吃出靈魂。
我的台北朋友培文年輕不懂事,堅定地認為北部粽是台灣唯一合法的肉粽。
「南部人是不是什麼料理都要做到跟鼻涕一樣才吃得下去啊?」他總是這麼說。
每次聽到有人說這種話,來自府城的傑森總是大大地不以為然。
「北部沒有粽子,要我講幾次?」他嘆了口氣。
「我能理解你們想要跟風的心情,但人遲早還是得認清現實的。」
「你到底在供三小啊?」培文皺眉:「你就承認南部粽吃起來像漿糊很難嗎?」
「不是啊,我今天也不是要跟你戰南北。」傑森雙手一攤,說出戰南北的起手式:「兩個不一樣的東西怎麽比較?」
「就好像你不能比較北部的滷肉飯跟南部的滷肉飯哪一個比較好吃,因為北部根本沒有滷肉飯,這樣你懂嗎?」
「你就算要比,也要拿來跟南部油飯比,而且南部的油飯也沒有那麼難吃,這樣你懂嗎?」
「就好像3D版的音速小子做得跟屎一樣還是贏不了2D版的,這樣你懂嗎?」
「我沒有要戰南北,因為北部根本戰不起來,這樣你懂嗎?」
我自己不太喜歡吃粽子,所以沒有特別偏好。
很多台南人吃到美味的粽子,就會覺得:「幹,這粽子這麼好吃,我怎麽可以自己吃?」
然後他們就會一口氣買好幾串分送親朋好友。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親朋好友也都有自己喜歡吃的粽子,並且也都心有靈犀地覺得不能只有自己吃到。
基於一種「我家巷口屌打你家巷口」的驕傲,每年端午節都會變成以粽換粽大賽,家家戶戶的冰箱直接被粽子佔領。
你知道連續吃粽子一個禮拜的感覺是什麼嗎?
就好像喝了一公升的強力膠,每次排便廁所裡都是一陣腥風血雨。
你彷彿突然變成屈原,明明就只是靜靜地躺著,什麼都沒有講,人們卻不斷拿著粽子往你身上砸。
台南對粽的愛不止深刻,而且狂熱,甚至有高中直接用肉粽的圖案當校徽,也就是世人熟知的粽子女中。
想起我高中的時候,無數血氣方剛的高中男生都被吸引到粽子女中附近徘徊,只為了欣賞香噴噴白嫩嫩的……的粽子。
想起那時的時光,真的是粽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話說回來,雖然我不吃粽子,倒是很喜歡吃一種類似粽子的料理,叫做鹼粽。
鹼粽的製作方式是在糯米中加入鹼油,然後包進粽葉直接水煮,煮熟後沾糖粉或蜂蜜食用。
食用方式是用粽子沾起砂糖或蜂蜜,再就口舔食,吃完之後還可以用粽子擦去嘴角沾黏的糖粒再將其丟棄,不僅方便,並且非常台南。
想到這裡,我嘴又饞了,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傑森跟培文還在我耳邊不斷爭辯。
「就算你把把油飯捏成粽子的形狀包在粽葉裡它也不會變成粽子,這樣你懂嗎?」
「就像油宅包在潮衣裡面也不會變成潮男,這樣你懂嗎?」
「油飯就是油飯,油宅就是油宅,一輩子都是油宅,這樣你懂嗎嗚嗚嗚嗚嗚……」
傑森說著說著,難過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