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某人去子宮頸環紮>
想說有很多咖粉私訊詢問,就請某人把完整的過程分享給大家~
原本以為會順順的孕期,沒想到遇上出血跟子宮頸長度問題,才剛完成了子宮頸環紮手術,想說把過程分享出來,讓遇上跟我相同問題的媽媽們參考。
剛撐過前三個月的孕吐地獄,在 15 週的時候孕吐的狀況似乎有緩和,真的超開心,終於恢復食慾,身體狀況也漸漸穩定,就在準備開始回到日常生活步調的時候。某天晚上突然在護墊上看到一點鮮血,當下很緊張,馬上跟咖郎衝急診,醫生用陰超看完說,說子宮頸上有不小的裂痕,如果持續撕裂沒有復原的話,隨著寶寶與羊水變大,可能會撐不住重量,要我在家安胎一週後回診看狀況。
因為身體一直都蠻健康,我覺得躺一週裂痕應該就會好了吧,聽醫生乖乖地躺一週後回診,想說聽到的應該會是好消息。結果醫生一看,裂痕不但沒有復原,甚至變寬了,子宮頸的長度也來到臨界值 2.1 公分(及格邊緣是 2.5 公分),當下建議我做子宮頸環紮手術,減少未來寶寶掉出的風險。
當下真的很慌,擔心寶寶會有三長兩短,馬上答應兩天後手術。回家上網查了一下環紮手術,除了要住院一天觀察,讓我最害怕的莫過於要從脊隨打麻醉,就這樣戰戰兢兢來到手術當天。
一早跟咖郎到診所報到,醫護人員先要我換上病服,簽手術同意書,然後在手上戳針打點滴(QQ 好痛,他們說我血管不好打...這邊就好痛我後面怎麼辦)。接著就準備要推進手術室,躺在手術台上我超爆緊張,最恐怖的麻醉橋段要來了嗎!這邊提醒媽媽們,如果你脊椎有受過傷,一定要跟麻醉醫師講。我因為之前尾椎受過傷歪掉,很怕麻醉醫師打錯地方,所以有跟他提到這件事情。
麻醉醫師人很好,跟我說他用得針很細,不會很痛的(真的嗎QQ)。 在做每個步驟都會跟我講,首先身體要捲成蝦子狀,讓麻醉師可以觸摸到正確的下針地方,接著它會用酒精大面積塗在脊椎處,「3,2,1,下針囉!」麻醉醫師說完我立馬感受到一陣痛感,身體縮了一下,伴隨而來的是酸酸的液體注入身體。整個過程很快速,我自己是閉眼睛、牙一咬就過去了。
然後麻醉醫師隔 5 分鐘後就會叫你抬抬看屁股,我使盡吃奶的力氣都抬不起來,他確認麻醉生效沒問題了,就會叫醫生進來。我被打麻醉後其實整個超想睡覺,醫生進來後大概只花了 5 分鐘做環紮手術,我只感受到下半身好像有拉扯的感覺而已,整個手術過程 30 分鐘內結束。
結束後麻醉醫師就幫我上止痛點滴,問我會不會孕吐,我說最近有比較好一點但偶爾還是會想吐,麻醉醫師了解後有先幫我加了一劑止吐針在點滴裡。之後就被推到病房中,但在過程中我已經爆想吐,一直忍到病房跟護理師說我不行了,我要吐了。護理師急忙拿塑膠袋鋪在我的頭右側,由於半身麻醉後必須完全平躺 4 小時,因此我只能頭一轉開始狂吐,嘔吐物隨著臉頰流到頭髮跟耳朵,真的非常狼狽。
手術順利結束了,但迎接我的是恐怖的嘔吐地獄,我開始每 30 ~45 分鐘吐一次,是那種胃經攣式的吐法,從中午吐到深夜,每次要吐就會跟咖郎說「我要吐了!」然後他趕快拿袋子接住,事後幫我擦拭臉頰跟頭髮。(咖郎說他看我這樣也快哭了)
由於術前 12 小時不能吃東西,我想我吐出來的應該是胃酸或膽汁之類的,吐到後面我真的快虛脫。醫生判斷我應該是身體對麻醉止痛很敏感,副作用比一般人還要強。期間加的第二針健保止吐,效果大概只能維持一小時,到深夜醫生建議我們打自費止吐,我才比較好一點......(可能也是因為麻醉止痛退得差不多)
昏昏沈沈在病房度過一晚,隔天才能慢慢起身梳洗。整個過程中對我來說最恐怖的是嘔吐副作用,手術的傷口其實沒什麼感覺。出院前醫生內診幫我把止血紗布取出來,也一起看子宮頸跟寶寶的狀況,子宮頸裂痕在手術後看不到了,子宮頸長度也到了4.5公分,重點是寶寶很健康,我跟咖郎都鬆了口氣。
之後就被囑咐要好好吃抗生素跟安胎藥,一週後回診即可,結束了我的子宮頸環紮手術之旅。
回想雖然嘔吐過程很痛苦,但很幸運可以在還來得及的時候觀察到子宮頸的問題,即早手術。這邊也建議各位媽媽,如果有出血一定要到醫院看看,因為自己真的不會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情 QQ
話說這篇本來也要在媽寶版分享 結果太久沒發文沒看弄懂版規就被水桶了 XD
傷口很深怎麼辦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篇文章我想把劇情類比內在的心靈世界
成年以後,你心裡曾經有這樣的感覺嗎?
1.每次過年過節回家,都會害怕
2.面對父母,總是有很多糾結無法開口
3.待在家裡覺得焦躁,但離開家又放不下家人
4.有時候真的很想一了百了,但又怕家人難過
5.害怕面對某一個家人的情緒,但太久沒回去又會擔心
6.憎恨某一個家人,但如果他真的走了,心裡又會有捨不得與後悔
如果你也有這種感覺,你就會明白,回家真正的困難並不在於和家裡面的人相處,而是在你內心的世界當中空出一個位置,找回你跟家人之間的認同、接起你和他們之間真實的連結。
那該怎麼辦呢,在這之前,我想先談談跟我一起追斯卡羅的朋友,Amy的故事。
「我從21歲那一年開始逃離家裡,對我來說,那裡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10年以來,我靠著自己在外面賺錢生活,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戴著面具,過年過節我都主動說要留下來加班,有些同事說我是貪戀那兩倍的薪水,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我真正要的不是薪水,而是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Amy在看完《斯卡羅》「福爾摩沙公主」那一集的時候跟我說,我認識的她一直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一路從公司小職員做到主管,大小事都一手包辦,一個人可以當十個人用,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工作狂了,沒想到有人還比我更嚴重。於是我把我的治療師跟我說過的話送給她:「會不會你透過拼命的工作,真正想要的是逃避某一些,你不想碰觸的傷口?」她點點頭,表面上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但實際上是對我們兩個人說。
11歲那年,Amy的父親就跟媽媽口中的「外面的女人」跑了,那天以後,媽媽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各種情緒勒索,Amy是家裡面的大女兒,只能夠一個人承擔炮火,年幼的弟弟還不懂事,甚至在媽媽聲淚俱下的時候吵著要吃養樂多冰,她也只能夠一邊安撫媽媽的情緒,一邊到冰箱冷凍庫拿養樂多冰給弟弟,一湯匙一湯匙地餵——重點是,她自己都沒吃半口。
「後來媽跟叔叔在一起,一開始叔叔對我們很好,後來每天打我們罵我們,我從一個人的出氣筒變成兩個人的出氣筒。只是叔叔比媽媽更過分,還會罵一些很難聽的話,說我是媽媽跟別人生的賤貨、下三濫、妓女等等⋯⋯重男輕女的他,對弟弟卻是呵護有加,弟弟要什麼科學用具、湯瑪士小火車,叔叔都買給他。有一天晚上我趁大家都睡著,跑到弟弟的房間把他床鋪底下的湯瑪士小火車拿出,來想說要把它折成兩半,可是看到湯瑪士火車的臉,就覺得可怕,好像看到我自己一樣,一張想要復仇、充滿怨恨的臉,卻用微笑來掩飾。」她說,於是那天晚上,她又把貨車玩具放回床底下,這是,整個晚上她都再也有沒有睡著⋯⋯。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奧地利精神病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聽完Amy的故事,我想起上面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Amy雖然逃家逃得很遠,遠從屏東上來台北,可是是內心的某一塊還是留在家裡;她想在心裡面努力的抹掉那條回家的路,但是同時又很想想起這條回家的路。
就像《斯卡羅》的蝶妹一樣。
#心理治療就是找一條回家的路
(以下小雷)
「心理治療一定要這麼痛苦,去挖過往的傷口才能夠痊癒嗎?」我曾經問我的治療師這個問題,他沒有給我答案,而是跟我說,這可能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解答。我那時候想可惡沒回答我的問題還要收我錢!
一直到我和Amy在一起追斯卡羅這過程當中,才慢慢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我也才明白,這個答案真的是要靠自己慢慢摸索才會漸漸明朗的。
原來,我們不一定要去挖過往的傷口,但不論我們想要採取的自我探索和治療方式是什麼,這一輩子其實都是在找一條回家的路。就像片中的蝶妹與阿杰一樣,會歷經下面幾個過程:
—忘了回部落的那條路
—想起這條路但是不敢踏上
—踏上這條路覺得後悔了,可是進退維谷
—有幾次回了家,卻被趕出來、不被接納
—有幾次回到家,被綁架,無法離開
—有幾次終於離開了,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心裡還是有疙瘩
—在回家的路上,和同行的人起衝突
—回家的路上,覺得不知所措,甚至自我厭惡
這裡的「回家」,有可能隱喻的是回到過往的記憶,去探索原生家庭的傷口;也可能是「踏出一段改變的路」,做和過往不一樣、不熟悉的事情;更可能是直接指涉整個心理治療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有人在接受治療的時候,會面臨失望、恐懼、害怕、不舒服、退縮、甚至想要放棄。
#心靈的自我防衛系統
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要回到讓你曾經感到痛苦的地方(想一想那個曾經被燒掉好多次的房子),自我防衛機轉很快就會跳出來,就像是駐守在山林間的斯卡羅勇士,任何外人只要就要進入這座山,就會慘遭射殺。
「有些事情是連祖靈都不知道的。當年祖靈拿這把山刀開疆闢土的時候,瑯橋還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洋人的槍炮和武器都那麼先進,我們如果只是困守在山裡,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的。」大股頭卓杞篤曾經講過類似的話,他知道分隔的心靈是無法存活的,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和漢人交流。
把這段話平行到我們的內在心靈、把斯卡羅的這座山頭想像是我們的內在世界,其實就是:受傷的心靈會自我保護,心靈會用過去自己「成功抵禦外敵」的方法來保護自己(例如過度警覺、解離、負面思考、人際焦慮等等⋯⋯),儘管這個方法現在已經不敷使用或者是過時,甚至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仍然在所不惜。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改變太痛苦了,可能要面對各種未知的後果。如果維持現狀還可以苟活,為什麼要冒險去嘗試新的東西?
可是就像大股頭所說的,其實你內在有一個很清澈的聲音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只是知道跟做到時間仍然有距離,一直到兵臨城下,被漢人包圍,這個痛苦無法再忍受那一刻的時候,戰火一觸即發時,內在世界的18個部落會議才會召開。危機就是轉機,會議召開的時候可能會引起很多衝突,但你也可以藉由這個機會看見那個「自我防衛」的自己是如何保護你。
#對自己的內在慈悲為懷
舉例來說,如果你小時候曾經經歷過一些傷口,那麼你應該最常面對的就是「自我批評」的聲音。當你出現這種聲音的時候,你可以問問那個「自我批判」的自己:「你現在幾歲?」
然後憑直覺在第一時間內回答。
或許你會發現,「他」所回答的那個歲數發生了很多你生命當中關鍵的事,所以「他」被滯留在那個時刻保護你,一直到現在。可是當你再進一步的問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他可能會告訴你說:「我好累了,我想要休息,可是我沒辦法,我放心不下,內憂外患,我無法讓剩下不同『部分』的自己來管理這個身體,我怕他們會把這個身體搞砸。」(有沒有聯想到卓杞篤一直不敢放手大股頭,暫時不辦五年祭的那一幕?)
上面這一段,是我前陣子我參加「內在家庭系統理論」(IFS,Internal Family Systems Therapy)初次課程印象最深的段落,當我問自己那個內在批評的聲音是幾歲的時候,第一個冒出來的聲音是: 13歲。原來, 13歲那一年是我人生第一次減肥成功、因為功課好開始嚐到甜頭、也是我因此脫離被霸凌的第一年。從那一刻起,這個自我要求的自己就不斷鞭策砥礪,所以才能夠有今天的我。
蝶妹也是一樣的。她一路在各個不同勢力當中穿針引線、輾轉斡旋,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拉攏、又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討厭,可是到最後最終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她,就連她的主子李仙得都開始懷疑她說的話。其實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部落和瑯橋的各個勢力之間不要打仗,能夠開啟談判,可是努力了一大圈,最後還是發生了很多自己都不願意看到、令人傷心的事情。所以最後她累了,病倒了,身體沒有辦法承受這麼多複雜的事情,這一刻開始,她才可以真正休息。
也像是我一樣,那個不斷自我要求的自己,到現在還在一直燃燒,也難怪耳鳴會一直沒有消失,焦慮都跑到肚子的肥油和晚上的啤酒裡面。但是那個自我要求的自己,也好想要休息(所以我九月底要去台東渡假了不要攔我)。
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內在世界就像是一個斯卡羅的世界,你現在的疾病、瘟疫、困境、焦慮、恐懼、憂鬱,是不是正在提醒你身上有一個「過分努力的自己」,一直以來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被看見,從來沒有被愛?到嗎,她就像是蝶妹一樣,像是Amy一樣,像是那個一直不斷努力的我一樣,要的其實不多,只是希望可以被愛,可以有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我們一家人不能夠像山胡椒一樣,各自分裂四散」阿杰、蝶妹腦袋裡面都印象很深刻媽媽瑪祖卡說的這句話,可是造化弄人,一路經過各種分分合合,生離死別,大家的命運似乎在落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分別。不過,我跟瑪祖卡有不太一樣的想法,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時候分開是為了回來,遍地開花,是為了在每個地方都滋養茁壯。如果不是這一家人跨了不同種族的血緣,如果不是阿杰、蝶妹的活躍,這場心靈的戰爭可能永遠都會被壓抑下來,永遠不會開打,內在世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卻在潛意識裡面分裂。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那該怎麼整合這個紛亂的內在世界呢?其中一個整合自我的方法,就是對自己慈悲(self-compassion)。我想用前陣子我在課堂上面到了這首詩《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的一個段落,來呼應整部斯卡羅的劇情: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
你能否愛內心的勇士
那個披荊斬棘的自己
你能否愛你的瘋狂
你能否愛你的清醒
你能否愛你的愚昧
你能否愛你的混亂
在你之內有個苦悶的自己
有個緊張焦慮的自己
你可否兩個同時都愛
還有那個不斷盡力的自己?」— Leah Pearlman
發現了嗎,你內在住著斯卡羅勇士,一路披荊斬棘,也住著一個愚昧的道台,瘋狂的必麒麟(或水仔),有時清醒有時混亂的李仙得。更重要的是,你能否看見內心有一個緊張焦慮、非常苦悶,還有不斷經歷的蝶妹,她正在找一條回家的路,而你可以給她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這個家並不在山的深處,也不在統領埔,而在你的慈悲裡面。當你能夠慈悲地愛那個你所討厭的自己,像是用一雙厚實的大手把風中的花瓣掬起來一般,細膩敏感地呵護自己;當你能夠愛那個苦悶、不斷努力、瘋狂、混亂、愚昧、披荊斬棘、甚至這一路以來都已經很累,得了熱病的自己,你就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把自己深深擁抱起來,
你可以帶自己回家。
#斯卡羅 #內在家庭系統 #IFS #蝶妹
#湯瑪士小火車真的很可怕
#全文與參考書目見此
https://reurl.cc/l5Rde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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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今年初發現我先生講曖昧電話,對對方噓寒問暖,我在不冷靜的狀態下詢問先生,卻遭到洗臉。
之後我細心觀察他的生活作息,無意間透過他的手機發現三年前外遇越南移工,外女已在前年底回去,而先生也用了非常扯的理由在那段時間去了趟越南,之後說同事想去,又在隔年帶同事去了一趟越南,接著又說公司出差去越南看石材,仔細的對了他出國日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欺騙。
礙於孩子還小,我忍耐,且不斷的釋出我知道他有出軌的訊息,希望他能夠念在孩子小,讓孩子在完整家庭下長大,經由我多方阻擾,他在家裡跟越女聯絡,始終不承認自己有出軌,當然也沒有收斂這些小動作,外出上班時,我也就無法阻擾。
我已經要忍無可忍了,三年多來我處於先生的冷暴力之下,越來越不知道如何跟他溝通,總會被他的三兩句話堵的牙口無言的⋯⋯我該怎麼辦?
回
如果你還要在原有的交通系統行走
保留家庭原有的運作
讓孩子在不知父母變化的情況下長大
甚至想要回到假裝一切都沒發生的原先的關係
你就必須跟著系統的指示走
這個方法就是紅燈停綠燈走
違停就吊車
更嚴重的情況就法辦
為何連這麼簡單的交通行走規定
都要那麼多錯綜的條款考照提醒與處罰
因為這都是人性的心在動
車子是工具
秩序只是最起碼的標準
穿越馬路走捷徑
偷乘車子不購票
酒駕上路不管他人死活
找了關係免繳罰單顯示自己有多行
這一切的一切才是你要面對的真正問題
一直拿著孩子當逃避這些真正問題的態度
你當然會啞口無言拿他沒辦法
鋌而走險的外遇
不管你怎麼想的冷暴力
都是你給他看透的軟弱與依賴長出來的力量
甚至你還是不想去深思不管什麼年紀
一旦對愛與慾的追求心啟動
一旦你們的關係失去了彈性
你反反覆覆的嘮叨和求饒只會讓你們彼此更折磨的繼續眼前的狀況
甚至延長這樣的對立
如果你只能在乎一件事
你會選哪一樣呢
選自己的獨立
還是選什麼都要的不確定
很多人在談酒駕問題
即使是旁人
大多數還是都陷在破口大罵的老套方式
在法律拿這些人沒什麼辦法的時候
都忽略了這樣的正義凜然的大聲疾呼
聽在受害者家屬也只是再度喚醒大悲大慟
忘了我們還有比法律更好的保護與對付
那就是不期待這些人的改變與接受這個爆炸已無法改變
不期待就是保護自己傷口再復發的第一道方法
剩下的就讓自己永遠與這件事切割
如果有良心譴責
那是那個人一輩子的下場
與己無關
生命都不會只有公平的
尤其是相信永遠不變的天真
父母也不是孩子的完整
如果你想把天真再這樣複製給下一代
維持這麼虛的保持現狀
這才是你真正要擔心的執著
鬆開自己吧
給孩子一個好樣的身教
不然家人
就是最陌生的法定熟悉人
⋯⋯⋯⋯⋯⋯⋯⋯⋯⋯⋯⋯⋯⋯⋯⋯⋯⋯⋯⋯
(從今天開始,我回覆的每封信的照片都會無償幫好產品來宣傳,幫大家一起渡過疫情帶來的困難,如果你們有我可以幫忙的,可以把你們的產品告訴我,如果能有折扣分享給大家,限量即可,我都樂意幫你們轉po,產品的購買介紹,我都會放在回信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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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保護石虎的募資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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