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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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同時也有9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世界三大男高音台灣 在 潘孟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悼念守護部落文化的勇士,查馬克·法拉屋樂Camake Valaule的精采人生謝幕,安息主懷⋯
大家知道的查馬克,或許就是最近《斯卡羅》劇中,眉頭深鎖擔憂部落未來的大股頭卓杞篤,人生初次演出就展現強大氣場,以丹林腔排灣語讓全世界看見屏東的歷史,更展現福爾摩沙豐盛的生命力。
其實,查馬克42歲的人生一步一腳印寫下傳奇,更是金曲獎和師鐸獎的得主,每次遇到他,總是笑容滿面跟我述說部落的故事以及文化傳承的理想,希望透過排灣族的isancaucau成為真正的人,我們擁有太多屬於部落的美好回憶。
「我想當一個排灣族的孩子」,查馬克傳承父親的教職,年輕滿懷著熱血投入教育志業,回想2017年師鐸獎的頒獎典禮,永遠記得他哽咽地說教育是遺傳愛人的力量,將琉璃珠串起來,讓孩子找到自己的根,更年年帶著孩子爬上排灣族聖山北大武山,回到祖靈的懷抱。
他雖然不是音樂科系畢業,但是靠著口傳心授,成為部落古謠的傳承者,帶領泰武國小孩子們唱出大武山下的天籟,以部落之名唱自己的歌,以音樂之名說自己的故事,將部落耆老、青年、孩子三條生命的線,透過傳唱彼此編織成文化的繩子。
除了帶著古謠隊到世界各地傳唱,2019年我們邀請世界三大男高音卡列拉斯前來屏東,查馬克也帶著和孩子們和卡列拉斯合唱,創造最美的歷史畫面,更投入「排灣族群本位教科書」,讓部落美學結合知識傳授,為孩子找回文化的根本。
每年斜坡上的藝術節,查馬克肩負品牌總監,從音樂到工藝,一年一年逐漸累積口碑,成功打造屬於屏東原住民族的代表品牌kacalisiyan,讓更多人一起感受斜坡上的魅力。
查馬克的眼神充滿著靈魂,更是一位做什麼像什麼的人,曹瑞原導演籌拍斯卡羅時,一眼就指定要找查馬克,我和伍麗華委員多次邀請,半開玩笑的跟他說一定要代表原住民族演出首部史詩歷史劇,加上導演多次拜訪,最終順利出演,我想,看過第1.2集的大家,一定能感受到他全心全意地投入,沒有人可以取代他。
上週首映記者會,他和病魔奮鬥不克出席,特地透過主持人帶上祝福:「《斯卡羅》一定會翻轉台灣的視野,《斯卡羅》一定會讓世界看見台灣,《斯卡羅》讓我遇見用心耕耘台灣的劇組,你們太棒了!繼續加油!」一字一句仍不忘對台灣土地和文化的讚美。
查馬克的人生,是對生命和文化豐厚的禮讚,再怎麼不捨,也必須祝福,讓我們繼續透過《斯卡羅》,悼念查馬克榮耀的一生。
就如他在劇中飾演的卓杞篤說:「土地從來不拒絕任何種子」,他更曾在臉書寫下:「種子可以決定想成為什麼樣子。」查馬克已在古謠傳唱和文化傳承中,埋下希望的種子,現在種子已經萌芽、正在茁壯,絕對會長成大樹,永久守護部落。
查馬克老師的兒子樂可艾.法拉屋樂,在今天獲頒總統教育獎,穿著排灣族服飾,「用最傳統排灣式、最查馬克的方式」北上領獎,將榮耀獻給爸爸,更傳承爸爸的領袖魅力,在足球、木雕、古謠傳唱都展現大將之風,成為排灣族的勇士。
查馬克臨終前,我也曾到家中探視為他禱告、祝福,看到他仍以堅韌的意志力與生命力奮鬥,沒想到昨天深夜還是傳來令人不捨的消息,我們會全力協助家屬處理後事,讓查馬克走得瀟灑與光采,持續守護大武山下的天籟與靈魂。
世界三大男高音台灣 在 公視新聞網 PN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P圖輯】東京奧運/不斷更新》直擊閉幕式現場!田徑選手陳傑任掌旗官
東京奧運完美落幕,8月24日將迎來帕拉林匹克運動會(簡稱:帕運),帕運是一項為身心障礙者舉辦的綜合型國際體育賽事,參賽者包括移動障礙、截肢、失明、腦性麻痺等有身心障礙的運動員。
中華隊在帕奧共取得10席參賽資格,包括桌球、柔道、游泳和田徑等項目。公視也將於8月24日至9月5日轉播帕奧賽事,邀請您一起為中華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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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6 大會施放煙火慶祝東京奧運圓滿結束,國立競技場館外也打出「SAYONARA」(再會)和「ARIGATO」(謝謝)標語,並謝謝全球支持東京奧運。🇯🇵
21:08 女演員大竹忍握著孩子們的手仰望星空,奧運聖火也緩緩熄滅。
21:06 奧委會主委巴赫宣布東京奧運正式閉幕,並期待在三年後的法國奧運再相會。
20:59 奧委會主委巴赫、難民隊一同上台,其中巴赫在致辭中提到:「因為我們團結站在一起,你們為了奧運榮耀彼此競爭激烈,同時又在選手村裡和平相處,我們在最嚴峻的時刻攜手度過,你們給了世人最珍貴的一份禮物——希望。」
20:54 東奧組委會主席橋本聖子致辭,其中橋本聖子在致辭中提到:「2020東京奧運賽場上充滿了你們的熱情,你們的力量和你們對體育的愛,不論在多艱困的情況,你們都面帶微笑面對各項挑戰,感謝你們的支持。」
20:50 巴黎奧運現場:法國總統馬克宏說著新奧運格言「一起更快、更高、更強」,飛行表演隊飛過法國地標艾菲爾鐵塔。
20:41 演奏法國國歌、升法國國旗。這是史上第一次透過播放影片的方式,演奏新主辦城市的國歌,影片中還一度播放在國際太空站演奏的薩克斯風,這是法國在100年後再度承接奧運主辦國。
20:39 國際奧會會期交接儀式:東京都知事小池百合子將奧會會旗交還給國際奧會主席巴赫,巴赫再轉交給下屆奧運主辦城市代表巴黎市長安妮・伊達戈。
20:35 前進巴黎2024,降國際奧會會旗
國際奧會歌演唱者:岡本知高(日本男高音)
國際奧會歌演奏者:NHK交響樂團
20:20 太鼓表演,接著由僅18歲的日本舞者Aoi Yamada在場中獨舞,手提燈籠的表演者圍繞著她,藉此回憶和我們永別的親友。
20:19 志工代表上台,接受全場運動員致謝,場中螢幕也打上「感謝全體志工及工作人員」的標語。
20:16 介紹IOC運動員委員會新成員,三位成員入選國際奧會選手委員會的代表。
20:01 馬拉松頒獎典禮:頒發男女馬拉松獎牌得主,以往奧運會閉幕典禮上只有男子馬拉松得主受獎,這是史上第一次同時頒發男子與女子馬拉松獎牌。
女子金牌得主為肯亞的選手佩雷斯・傑普契奇爾(Peres Jepchirchir)、銀牌由布里吉德・科斯蓋(Brigid Kosgei)獲得,她也是來自肯亞,銅牌則是美國的長跑運動員莫莉·賽德爾(Molly Seidel)。
19:59 演奏希臘國歌,希臘為奧運的發源地,因此每屆奧運開幕及閉幕都會有一些希臘的元素穿插其中。
19:45 「你我也是東京人」音樂表演:場中化為草地,儼然變身為東京市區的大公園,選手們則化身東京客,開心地享受周日下午的悠閒氣氛。
此次選手來到的東京,因應防疫原則,完全無法離開選手村或賽場體驗東京,因此大會特別讓選手及隊職員能在閉幕時,感受東京這座城市的生活方式。
19:43 經典五環表演:透過不同顏色的光影在場中飛舞,並搭配煙火呈現出奧運經典五環。
19:36 主辦國日本代表隊進場。日本這一次奧運共獲得27金14銀17銅,排第三。
19:30 美國代表隊進場。美國這一屆奧運會最終以39金41銀33銅,共獲得獎牌113面,金牌數與總獎牌數都排名第一。
19:29 中華隊代表團進場,除了四位田徑選手:楊俊瀚、鄭兆村、黃士峰和陳傑,還包含幾位物理治療師、教練、運動防護員也一起加入。
19:09 各國國旗進場:各國代表團掌旗官持國旗進場,現場播放「一起更強」影片,並回顧奧運精彩畫面。
19:08 升日本國旗,並由寶塚歌劇團(國寶級的歌舞團體)領唱日本國歌。
19:04 日本國旗進場,由高藤直壽(2020奧運柔道金牌)、河合來夢(2018年青奧霹靂舞金牌)、大橋悠依(2020奧運游泳雙金得主)擔任旗手。
19:03 日皇德仁弟弟秋篠宮文仁親王與國際奧會主席巴赫連袂步入場,並主持閉幕典禮。
19:00 東奧閉幕典禮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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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為期17天的賽事後,「2020東京奧運」閉幕典禮在日本時間晚間8時(台灣時間晚間7時)在東京國立競技場「閉門」舉行。
閉幕式主題為「我們共享的世界」(Worlds We Share),至於聖火如何交給下屆主辦城市「巴黎」將成為今晚一大看點。
由於東京疫情嚴峻,大多數選手都已返國,中華隊由楊俊瀚、鄭兆村和黃士峰及陳傑四位田徑選手代表出席,並由陳傑任掌旗官。
回顧本屆中華隊的表現可說是滿載而歸,一口氣拿下二金、四銀、六銅,共12面獎牌,創下自1984年洛杉磯奧運以來台灣的最佳紀錄。
延伸閱讀|
東京奧運/不斷更新》閉幕典禮精華看這邊!田徑選手陳傑掌旗領代表團進場
https://news.pts.org.tw/article/539052
文|梁駿樂、劉宣廷
圖|美聯社、體育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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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東京奧運看公視■
7/23-8/8公視現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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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您一起為中華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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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東京奧運 #奧運 #東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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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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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大男高音台灣 在 純粹人聲樂團 The Pure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二十年前紅遍全台大街小巷的本土武俠連續劇,是二年級生到八年級生的共同回憶,這首同名主題曲「飛龍在天」曾經傳唱清晨的市場、熱絡的教室,以及溫暖的客廳等台灣每一個角落,讓我們一起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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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背景來到清末民初的台灣,「純粹幫」的明爭暗鬥、逞兇鬥狠,究竟是為了追求什麼?
是名?是利?
還是無以名狀的寶藏?
猩紅色的皮箱內到底裝了什麼?
戴上耳機,聽見箇中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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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四分之三,全球的疫情仍未緩解,所幸台灣防疫動作超前部屬,表現獲國際肯定,但切忌掉以輕心,切記長戴口罩、勤洗手、維持社交距離,讓全世界的我們一起挺過艱困的疫情,如和風化雨的祥龍,在星辰滿布的天空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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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在天
作詞:李克明/陳維祥 作曲:黃明洲/陳維祥
原唱:江宏恩/黃少祺/賈靜雯/張鳳書
演唱:純粹人聲樂團The P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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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人 Producer:陸定華 Carp Lu
音樂總監 Music Director:潘絃融 Simon Pan
演唱 Singers:純粹人聲樂團The Pure|按聲部依序排列
賴建志Kenji(假聲男高音)、陸定華 Lulu(男高音)、潘絃融 Pan Pan(男中音)、潘祖欣 Steve Pan(男低音)、黃晁為 Fishball(人聲打擊)
編曲:劉道文 Michael Liu
人聲打擊編曲:黃晁為 Fishball、陸定華 Carp Lu
錄音工程師 Recording Engineer:鄭忠彥 A-Sheng
編輯 Editing:鄭忠彥 A-Sheng、陸定華 Carp Lu
混音/母帶後期處理工程師 Mixing & Mastering Engineer:劉道文 Michael 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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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攝影/剪輯 Director/ Filming/ Editing:陳衝刺
片頭書法 Calligraphy:徐偉軒
妝髮 Makeup:Mina Hou、Shellay Wu
道具 Props:Steve & Mina Fa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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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感謝 Special Thanks to:
文化部藝文紓困專案|邱麗卿、高雄市政府文化局影視發展暨拍片支援中心|施永鴻、澄清湖風景區|董家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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