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暱稱「大老師」、「果青」、「俺ガイル」的戀愛校園劇《果然我的青春戀愛喜劇搞錯了。》終於完結動畫第三季。雖然第三季稱為跌Watt，但仍無損佢成為我心目中嘅神作，甚至覺得唔寫一篇感想向佢致敬都覺得可惜嘅程度。

《果青》本身個設定其實同一般青春校園作品設定無乜分別、甚至有啲老土：就係一條毒撚，一個傲嬌娘，再加一個開朗天然呆開展三角關係嘅故事。再加上作為輕小說靈魂嘅插畫師ぽんかん⑧最初畫風並唔討好，所以最初並唔係咁受注意。

男主角比企谷八幡之所以形成毒撚性格，係因為響初中時期多次向女同學告白失敗、再加上性格孤僻而被同學恥笑同排擠，亦因此對所有人際關係感到絕望。去到呢度並無乜嘢特別，但係好快讀者就開始發掘到呢套作品嘅獨特魅力所在：因為比企谷八幡對於呢種絕望，演繹成為一句又一句對於所謂「青春」嘅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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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謊言，是邪惡。謳歌青春的人們不斷地欺騙自己與周圍。永遠以肯定的態度麵對自己周圍的環境。即使有些致命的失敗，也會被稱為青春的象徵，成為值得回憶的過去。

愛與友情以及勇氣改變不了一個人，只有受傷才能讓人成長

孤獨的人不會傷害別人，只會不斷地傷害自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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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響學生時期雖然無受過乜嘢排擠，人際關係大致正常，但卻對於比企谷八幡果種對所謂「青春」嘅怨恨深有同感：我係完全唔明點解果啲校園喜劇一定係充滿住陽光氣息、少年男女可以響嘻嘻哈哈中快樂成長、點解要響群體間生存就一定要埋堆、陪笑、睇人面色（日本叫「閱讀空氣」）──

即使去到今時今日，我對於好多交際應酬場合仍然係感到十分之唔習慣，比企谷八幡各種歪論唔單止深得我心，甚至係衷心受教於佢果套人生哲理，所以點解會被冠以「大老師」之名係有原因。

《果青》吸引力並唔止於主角憤世嫉俗、而係作者渡航將呢個青春戀愛故事「複雜化」嘅努力：我睇過好多討厭《果青》嘅評論，大多數都係話一班角色「無嘢搵嘢煩」、「故作高深」、「簡單幾句說話係要迂迴曲折表達」、「太喜歡計算」，用兩個字總結的話，就係「彆扭」：我諗如果係身心正常嘅人，大都會有呢種感覺。

然而相對於本應爽朗、簡單直接嘅「陽光青年」黎講，呢個世界就係有一班思想負面陰沈、永遠諗多咗嘅死小孩存在：其他青春校園作品當然都有呢種性格設定存在，但大多數都會響閒角、奸角甚至諧角出現。但渡航卻係花咗好大心力去慢慢舖陳呢種「缺憾」點樣成為比企谷八幡嘅「能力」，令佢響唔同嘅人際交往上面透過各種觀察、計算，找出心目中最理性嘅答案。

比企谷八幡成日比人批評響人際關係上面充滿住計算，但佢地唔明白，正正因為唔識同人相處，所以先唯有依靠計算去生存落去。所以對於愈膚淺嘅「對手」，佢係愈唔介意被侮辱，因為呢個早已係預期嘅結果；令佢困擾嘅除咗係同佢相近，思想複雜嘅角色（例如女主角雪乃嘅家姐陽乃），就係佢真正重視嘅人。

《果青》同其他校園動畫一樣，都係靠各種人際衝突同校園事件（例如文化祭、情人節、學校旅行、舞會等）去推進故事，但基於「大老師」扭曲嘅性格，基本上你可以將佢同每一個角色交往都視之為一場「戰鬥」，而每一個校園事件視之為一個「難關」。

作為一個時常參與學生活動策劃嘅搞手，我覺得好多流行文化作品描寫到相關部份時，都係只能寫得出表面果浸：因為搞活動嘅真正矛盾從來係人際關係同效率之爭，你要求後者，就無可避免得罪前者，而如果唔想破壞彼此間嘅感情，卻唯有任由活動停滯不前。呢一點《果青》寫得非常出色，令我懷疑渡航響學生時代係咪長期冷眼旁觀果班口裡說得漂亮嘅「領袖」，然後再藉住「大老師」、一色、雪乃、陽乃之口，將呢班廢人爽快地挖苦到一文不值。

當然唔將作品睇得咁複雜，《果青》仍然係有佢本身嘅吸引力：兩位女角同男主角鬥氣情節其實寫得好好；去到最後三者不能再忍受於虛假嘅和諧關係，大家最終都被希望作出犧牲而令另外兩人獲得幸福嘅決擇亦寫得好感人（感傷到令你覺得胃痛），再加埋Feel. Studio超高質素作畫（尤其係花咗好多功夫畫女生大腿……唔唔）、柳凪神級主題曲……本身已係一套相當高質素嘅作品。

但如果你想真正品味《果青》嘅精華，卻係始終要學識欣賞入面果堆隱晦不清嘅對白：渡航最厲害嘅地方，係將所有重要角色都塑造成聰明人，佢地之間嘅對答都係基於大家理解對方背後含義、響彼此有默契嘅情況之下講出嘅，呢一點可以話同《輝夜姬讓人想告白》果種故意就每個考慮作超詳細說明嘅做法啱啱相反：

所以我好明白點解好多觀眾都唔係好睇得明動畫版部份情節，唔單止係因為動畫版精簡咗部份內容，同時亦因為你必須充份了解佢地當時嘅心境，甚至劇情早前舖排好嘅暗示，先會明白對白背後嘅弘外之音：翻睇幾次，甚至睇埋漫畫版先Get倒哂全部意思──唔耐煩嘅人，就會覺得呢班人實在造作彆扭，但偏偏我自己就係一個好彆扭嘅人，所以呢種「對拆」簡直係我最理想嘅交流方式。

呢種靠對白塑造角色嘅做法，係會令觀眾對佢地投入好深嘅感情。例如陽乃作為全作嘅「大魔頭」，由最初憐憫女主角妹妹雪乃只能夠依循模仿自己嘅舊路走，去到後來妒忌雪乃開始擺脫自己嘅影響而多番刺破佢同主角建立響虛偽之上嘅和諧關係，甚至挑明講男主角時常透過犧牲自己黎幫助兩位女主角，根本就係一種病態的「共依存」關係，可以話係成套作品一面，插得最狠嘅一刀；

以傳統校園漫畫主角形象出場，作為主角「宿敵」嘅葉山，透過多番表達對主角嘅敵意，突顯自己無辦法好似「大老師」可以某啲事情上面做得更果斷、痛心男主角為咗解決問題而樂於扮演壞人角色，完全違反自己嘅價值觀──佢地雖然只係故事入面嘅配角，但只要你能細味劇情對佢地嘅側寫，其實刻劃得相當細緻。

最後當然要講下《果真》備受爭議嘅結局：比企谷八幡起初就係以批判「現充」青春而 聲名大噪；所以好多讀者都曾經預期，佢同兩位女主角之間嘅關係最終係會以悲劇告終，以符合「大老師」嘅人生觀。但如今第三季結束，比企谷八幡卻最終成為佢口中最討厭嘅現充，實在有出賣當初支持佢嘅毒撚之嫌。

事實上《果真》作者渡航亦曾經苦惱於點樣埋尾，小說一度暫停咗年幾先重新續寫，就係佢終於接受咗，人嘅成長始終係要作出犧牲，而犧牲就係摒棄同自己幸福產生矛盾嘅原則，甚至對他人嘅憐憫。

其實對於呢個結局，我並唔係唔可以接受，但《果真》為咗突顯只有雪乃同「大老師」先係真正處於相同思想層次，特意將兩者撮合，選擇好似合情合理；但如果擺響現實世界，性格扭曲、帶有多少情緒病嘅雪乃，同平易近人嘅結衣，100次都應該係揀後者。

我想，我必須對這些願意道歉的人，表達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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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被撥亂的時鐘，得以重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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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正確其實是一件很艱難的事，特別是在逆境之中，那沒有半點好處，而正確，時常是虛弱的，在人們的嘲諷聲中被推倒，他們以為把耕田的人罵成是笨蛋，放火的人就能變成真正的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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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有人曾這麼說，我靠北柯文哲，不代表姚文智就不爛，他嘲笑姚文智連敗類都不如，並說再回到那個時候，他還是會支持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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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柯文哲被吹捧的時候，他比所有人還高，當柯文哲走下神壇，所有人都必須比他爛，見到眼前他造成的種種損害，種種欺騙，說他為惡的理所當然，再投一次，仍然願意讓他再發生一次，繼續讓他魚肉百姓，彷彿人民的被害是一種必然，你自己活該被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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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踐踏記憶中的那個敵人，以為可以得到優越感，不會後悔的犯錯，就能證明自己並沒有錯，所有人都是傻瓜，而你們莫可奈何，阿北再怎麼爛，都是最棒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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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假裝醒了，其實跟死了沒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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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說，變得更差勁了，成為柯文哲的共同體，不論是非，只想著報復他人，認為那主張正確的人，才是一切的元凶，而不是詐欺犯，那個欺騙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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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自私的想法，將會創造一個良好的犯罪環境，騙你的那個人是永遠的得利者，他只是欺騙了你，就可以拿走一切，你縱容他，合理化他的錯誤，並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在誠實的人身上，只是因為他是阻止他欺騙的人，只是因為自己和加害者綑綁著利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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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的人不用付出代價，由阻止他的人代償，騙完人拍拍屁股就走，被騙的人會幫他圓謊，幫他清除路障，幫他卸責，好讓他繼續騙下去，讓其他人繼續受害，好讓自己永遠是個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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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罹患上了斯德哥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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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正確的人，事前，被唾罵，事後證明他是對的，依然被羞辱的一文不值，而不許他發出一點聲音，要讓它消失在這世界上，這樣子，騙子在我身上造成的錯誤就不會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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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騙子的時代，沒人敢在主張正確，因為有一群愉悅的奴隸，他們成為騙子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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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有些人，願意滌清錯誤，重新找回事實，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在人人都為自己，而讓他人消失的時候，他們勇敢地出來，ＳＡＹ，「你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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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讓真實重新被樹起，就像當初那個人，也為了真實，而不惜奮不顧身地捍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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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姚文智是比柯文哲還要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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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費盡心思的琢磨可行的方案，就是要讓市民們不用吞下弊案造成的損害，而能感到安全，他比誰，都更在乎這件事，就算被白色的口水淹沒，他仍然堅持著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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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願意再看一次當初他努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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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話就是這樣，不是高不高興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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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誠心誠懇的面對你，ｂｒｏｔｈｅ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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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連結：https://g6m3kimo.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17.html

這些日子常常在想，除了用自己的創作能力去帶給大家陪伴，以及一起思考一些事情的空間之外，面對這個世界每日每夜在發生的，令人悲傷或者憂慮的事情，像我這樣的角色還能夠怎麼樣去盡自己的力。


有時候也會難受於自己的軟弱，例如說，大港停辦了，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政治現狀，我們原先覺得自由、開闊，能夠包容次文化、包容各式各樣思想與創作的價值觀，被用很簡單的方法批評得一文不值，但在這樣的時候，身為這個音樂祭演出者的其中一員，我不能反抗、不能辯解，因為那樣會被說是泛政治化，而一旦被用這麼淺白的標籤套住，你就很難再有理性的公信力，那是我到目前為止還很得意能夠保住的特質。


又例如說，在同婚運動的路上，大家理想上的訴求確實被政治所牽連，這種時候，討厭政治的夥伴們批評真的跳下去進行政治周旋的夥伴們，可是如果沒有支持同婚的政治力，我們就沒辦法在今年看到各式各樣的同性伴侶們幸福結合的光景，這樣矛盾的現狀也會讓我感到非常困惑。


還有很多，例如大家都在喊著守護石虎，但卻沒有意識到石虎問題就是最直接的政治問題，當生態保育建立在利益上的協調與交換，我們這般與那些利益無關的人，又該怎麼發言怎麼參與？總覺得自己的發言無論如何只能在同溫層內泛起漣漪，反過來變成累積自己的聲望，可是這不是我想做的事情。


「現在」的政治有它需要被改變的地方。理想中的政治應該是一切為最好的民生場景、文化發展、價值觀與教育建立來服務，可是我們在面對的現狀是，這些我們所在意的事情，應該永續發展、應該往光亮前進的理想，被拿來成為政治利益的籌碼，政治成為一種操弄，並藉著媒體反過來侵佔大家的思想，我們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而我們的焦慮又建構出一道更大的牆，阻礙了不同價值觀交流的可能。


於是，年輕人們不想去管政治的事情了，太累，太煩，太讓人不舒服。


可是，有時候我會想這是不是就是那些，以自己習慣的方式去鞏固自身政治利益的「大人」要的結果。年輕人嘴巴閉起來，你們不懂政治的事，而且反正你們也覺得煩。想到自己是被這樣看待的，就覺得很悶很生氣，所以在選舉將近之際，終究決定在這裡，呼籲大家一起出來投下自己的一票。


這其實不只是為了這一次的選舉，將來我們依然得面對一次又一次的價值觀戰爭，我們依然會感受到政治讓人無力之處與其所帶來的精神損害，但它卻不斷在侵入我們的日常領域，我們喜歡的音樂祭（或者甚至是我們不喜歡，但不能因此而否定它價值的音樂祭），我們的感情或者我們的好朋友的感情（每一個異性戀都一定至少有一個同志朋友或者同學或者同事，甚至可能是我們的家人），我們覺得可愛的動物（但其實就算你覺得不可愛也不能因此否定牠們的生存價值，這不是很基本的事嗎？），如果我們不在這一次，讓大人們感受到「年輕人」的想法是需要被重視、被認真看待的，那我們就是等著繼續看我們所在意所喜愛的人事物，在政治的影響下被決定它們的發展與去向，然後我們根本沒有資格去議論。


年輕人的「投票率」將會成為未來我們與大人談判的籌碼，這是為什麼你我需要出來投票的原因。


至於如何選擇，如果看到這篇文章的朋友們還有人不確定自己該怎麼投票，至少，我覺得讓吳斯懷或邱毅這樣的大人進入國會實在太慘了，供你們參考。其實我們在討論事情的時候，表態無非都是希望能影響身邊的人，如果我們有相同的價值觀，或許你們可以理解為甚麼我會這樣說，那如果我們的價值觀不太一樣，說真的歡迎來跟我討論（我不敢保證過程是舒服的，對你我而言都是，但這就是溝通的過程不是嗎？）。


其實大家都不喜歡政治，就像我最終還是會跟那個一開始的我一樣，選擇用音樂、用文字創作來發聲，而非實際投身政治領域，但我發現，創作終究有它到不了的地方，我心目中的光，終究有它照不到的黑暗，那就是最現實的政治場景所造就。在這樣沮喪的時候，很感謝有一些年輕人，他們不畏政治的黏稠與複雜，積極投身參與，面對這些同輩，我是真心尊敬的。


我這次唯一答應出席的是1/5 中山、北松山區 壯闊台灣 吳怡農的場，我認識的他，是一個讓人舒服的、誠懇，甚至有點呆呆的人，就是有那種魅力讓人很想幫他，看到他老實地往前衝的模樣，我大概是有點看到某些時候的自己吧。但我跟他說，找我去的話不會是傳統的站台路線，希望在這邊呼籲喜歡我音樂的朋友，當天來現場聽聽看一場「政治造勢活動」可以帶給大家什麼樣的思考，有你們喜歡，有你們不喜歡，那我們可以怎麼去對這些喜歡跟不喜歡做出反應。並且，這也是一個讓大家更可以去討論「政治」是什麼的開始，讓大家可以更健康去表達自己政治想法的關係建立，還有就是，也可以藉機理解，為什麼像吳怡農這樣的「年輕人」，他明明自己的事情做得很好，卻要來背負選舉的壓力，面對各種其實有可能根本不是他個性會做的事情，他想改變的是什麼，跟你我一不一樣？然後最終，不管這次選舉結果如何，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樣的參與去了解政治跟自己的關係，也許之後，我們更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樣的政治，又該如何參與改善。


不想活在一個被別人決定一切的世界，也許就是現在，開始練習擁有主控權的人生。迂腐老舊的政治場域能不能有所改變，要就看我們的了。我想要一個更好的，一個更開闊、更多元、更具包容力，同時更清新、更不黏稠的政治環境，你呢？


一起努力吧。


#1月11號回家投票